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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中宝-重生将军不纳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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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自己又不是让他无偿工作!
  这么想着,薛阿敏也再顾不得自己身上水淋淋一片,就那么立在塘子边脆生生道:“甘家哥哥!”她却是没回答他的问题,只笑得见牙不见眼。兀自跑到他身旁,像个小炮弹一般带起阵阵水雾。
  她眼睛亮闪闪的,她发旁的流苏垂在他腰腹间,仰着脸一脸喜悦的看着他。他却是僵住了。
  怀中之人一脸稚气,身量不过他腰腹之间,看着不过十二三岁。浅浅的梨窝映在颊边,她看着便是个娇气的。
  他又嗅到她身上还有居然还有着阵阵的奶香气,间杂着梨花香气。
  登时心中有些怪异,这么一个软乎乎的肉团子就在他的怀间?这可是二十年来,头一回……
  不怪乎甘恒越称她为肉团子,实在是她有些肉眼可见的“丰腴”。不过,这样却是让人觉着很是可爱。
  可这么一只肉团子,看他的称呼也是知道自己是谁的,见着他居然不怕?
  要知道甘恒越甘三将军的名号,在大德朝,可是能止小儿啼哭了……
  想着心中猛地清醒过来,刚才的恍神不见;眉间又是坚定。又是板起了一张冷脸。
  居然有哪家愿意把这么一个,嗯,感觉挺实是招人喜欢的肉团子送来讨好他这么一个莽夫?
  这却是他想差了。
  无怪他这么想,实在是薛阿敏此时的热情有些太过,知道的明白她是谄媚,不知道的可不是乱想?
  而此时的甘将军,很不幸他不知道。
  甘恒越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最近貌似自己需要带个人回去堵他们的嘴。
  呵,既然送了,可不要后悔……
  想着一把抱起还在自己身上不停作乱的小人儿,也不顾及着湿了衣服,迈着大步恍若无人的朝着门口走去。
  至于你说的忌讳,呵,已经是决定要抱回去的美人儿还忌讳什么?
  “啊,甘家哥哥!”薛阿敏有些害怕得望着身下,那绿茵茵的草坪距着自己感觉远的很,这甘家哥哥这些年又长了这么些!
  见着熟人,当即她就安下了心,薛阿敏是个傻丫头,当时也没想到,多年不见这甘三郎是不是还记得小小蒲英镇的薛家,还记不记得薛阿敏?如今他又是个甚么品性?
  这些她是统统没想到,惹得后来后悔不已,那时已是迟了,她是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一根!
  “甘家哥哥,我有些不舒服,你放我下来好不好嘛。”这说的是实话,其一是她有些惧高,其二是这个姿势着实不太舒服。
  由着她现在是安了心,也就恢复了往日那副被薛甘氏宠出来的做派,娇气的很,说个话也不好好说,如同往日与薛甘氏撒娇一般,一句三折。
  她偷偷的抬头望向甘恒越,挪动着身子。
  “别动!”甘恒越黑了脸,这丫头这么不安分?
  “喔,喔……”薛阿敏怯怯回答,委屈的看着甘恒越。
  这丫头,勾|引人无师自通吗?!
  “啪……”
  薛阿敏不可置信的看着甘恒越,刚才是幻觉?一定是!
  “甘家哥哥……”她喃喃道,声音软软怯怯的,一双杏眼瞪的溜圆,羽睫扑闪扑闪的。
  甘恒越低下头看了她一眼:“安分一些”说着又在手下的小肉臀打了一下。
  果然不是幻觉……
  “甘家哥哥!”她顿时炸毛,猛地提高音量,想挣脱他的怀抱,向着地上跳去。
  甘恒越颇有些恼怒,胳膊穿过她的膝下,伸手按住了她的脚。看向她,又顺着看到了脚上。
  “呵,小心伤脚……”
  “嗯?”薛阿敏下意识回应,发出糯糯的鼻音,疑惑地看着他,又顺着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脚上,登时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恼了,嚷道:“我还长的,我还长的!”
  甘恒越眼中生出笑意,心中被她的鼻音勾得痒痒的,握紧了她的脚。却觉察到那细棉做成的绣花鞋面已是是成了不像样,却是皱眉:“你怎么不说?怎么湿的这么厉害。”
  薛阿敏听他刚才的话还有些郁闷,是不想理他,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毕竟今年她已是十三,但却不过六尺,小时是萝卜腿,现在,还是萝卜腿!连婴儿肥都没有退下去!
  又听他这话,会意,白了他一眼,这人刚才是没见自己掉进了池子里么?
  本是不想理他,又见他直直的盯着自己,气恼道:“我刚才掉进水里了嘛!”说完咬舌,这语气听的,他别不是要恼,要他把自己扔在这里这么办,真和那李尚书一起去死?自己这,真是!重来一回怎的不见这聪明一些,话本里头明明说的那么好!
  但看着,甘恒越却是面色如常。只还是直直的看着她的脚。
  她有些不适的缩着脚,但脚刚才被他抓着,怎么伸的回来?
  只惹得甘恒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小心掉下去了”甘恒越道。
  薛阿敏还在疑惑他这是怎么,便被整个人换了个方向,头靠在了他的左肩上,右脚担在他的手上。忽地觉得脚下一凉……
  “啊,登徒子你脱我鞋作甚!”薛阿敏红着眼道,伸出手要去探自己的鞋。
  她身子晃了起来。
  甘恒越面色发黑,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安分?果真是个傻的,怎么就不怕掉下去!
  想着干脆把拿鞋子揣在了怀里,感受到怀中一片冰凉,更是无奈。
  这下子腾出了手,便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中,猛地低头压向她:“登徒子?”他一字一顿,压低了声音,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薛阿敏此时欲哭无泪,原以为碰上了熟人能把自己救出去,没准还能送自己回乡,却不想遇上了另一个“李尚书”!
  “不,不是,就是,我脚凉!”她抖着音说道,偏过头去。
  看来,她还是怕自己的。甘恒越终于满意了。这着实令人无奈,开始因为她不怕自己起了注意,现下又因为她怕自己而满意,真真是矛盾得很!
  他这才又跨步向前走去。同时也没忽视她的话,握上了她的脚。
  此时没了碍事的绣花鞋,她的脚上只有薄薄的袜子。果然是冰凉一片……
  他心中生出些愧疚;刚才只想着她湿了鞋子不舒服,竟没想到这一茬。
  “乖乖站着!”他把她放了下来。
  谁要听你的!薛阿敏心中咆哮,但也只敢想想而已。
  毕竟要自己跑了,先是说跑了以后能不能跑出这尚书府。就是跑出去了,她打了一个颤,被逮(dei)到,自己被他就是一个指头就能弄(neng)死了!
  只得乖乖地站着,幸亏脚下是软绵绵的草坪,被太阳晒的也是热乎乎的。
  只是身上还湿着,被风一吹,冷得直打颤。
  甘恒越看着他打颤,愈发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忽的生出了些愧疚,她定是冷的,自己刚才竟是没注意到……
  “嗖”甘恒越解开了衣带。
  薛阿敏惊呆辣!
  “光天化日之下,甘三郎你竟然……”薛阿敏愤道,却越说越没有底气,最后消了声。
  她低下了头。薛阿敏心中愤恨,便是连“甘家哥哥”也喊不出了。
  甘恒越听了她的话,本还有些不虞,察觉到不对,却是停下手上的动作。
  皱眉,道:“怎么就这副做派?”说着伸手捧起她的头。
  却是粘上了一手的泪珠。
  “……甚么事,还是要说出来。”他有些无措,却不表现出来,伸手拭去了挂在她脸上的泪珠。
  擦着擦着,手却是没有放下来,手下一片温热,端是靡颜腻理,东拨弄西拨弄,戳着薛小姑娘的小梨涡,心里别提多美了。
  最终他的手停在了她的眼旁。
  一双瞳子被泪水浸染的明亮通彻,像是泡了一汪泉水在其中,眼里倒是干净得很,没甚么看惯了的脏污,很是黑白分明。
  应是被自己吓到了吧……
  他心中叹息,这么一个娇人儿,便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轻些,别咬坏了……”他伸出手掰开了她的嘴,那一颗颗瓠犀确实是可爱的很,又又看到她唇上的齿痕,却是头疼万分,这是个不爱惜自己的。
  她脸上被刮得生疼,须知他手上一片僵茧子,但再怎么疼,她却没一丝反应。
  薛阿敏更是不敢动弹,这动作,着实暧昧得很!
  待反应过来:“你才要轻些!你这甘三郎,这些年不见,怎的就,就这么个败坏!”她这时也顾不得甘恒越会不会生气,毕竟就算被抛下又如何,按现在的情景,自己可不是刚出虎窝又进了狼穴?
  至于他刚才的模样,也不知他是在装甚么装,刚才要脱衣服的登徒子是谁?他这样,想必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吃”掉自己,她哭得更凶,直打嗝。
  不得不说,虽说她的理解有误,但直觉还是蛮准的。
  薛阿敏想着,反正自己也逃不掉了,便……
  “你这,小没良心的……”甘恒越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微弱疼感,眼里却是现出笑意。这么个小东西,就是咬也不舍得多用些劲儿。
  他手上一挣,手指却是被一片温热包裹。
  “唔……”薛阿敏觉得,自打自己见了这甘三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可算是明白,这甘三郎也就是面上看着敦实些,心里,简直黑透了!
  她急忙松口,却是牵出一条银丝。
  羞煞人也!
  她气急,道“你,你这yin魔!”
  甘恒越颇有些失落,刚才,挺是温软……
  却见不得她再是这么下去,继续了刚才的动作,这下他动作快了些,再不给薛阿敏插嘴的机会。
  只见他脱下外衫后,其中还是一件黑色衣裳,也还是能当外衫穿的!
  甘恒越斜着眼看向她。
  这下子,就尴尬了……
  

  ☆、同回

  薛阿敏踩在草坪上,忽地觉着刚才还暖融融绿茵茵的草坪,一下子变得冷冰冰的,枯败了。
  她不由得拨动着脚趾,想摆脱这尴尬情景,心中为自己找着理由。
  自己这,也没错吧?毕竟就算脱衣服是误会,可刚才那手指,是不假的!想着,她又理直气壮起来,扯着嗓子道:“这春天了,哪有你穿的这么多的!”
  甘恒越无奈,改变了心中对她的看法,这丫头,不仅是个傻的,还是个刁的。
  可也不能让她再这么站着不是,毕竟她的鞋子还在自己的怀中呢。
  “莫要恼|闹了,你不冷么?”说着又做态要抱她,将手中的黑色外衫递了过去。他却是不敢再摆弄她的脸了,刚才不过是擦个泪,自己也是放轻了力道,但刮出来的红印子现在看着很是刺眼。看来这“靡颜腻理”也不是个好的,摸着是不错,看着也诱人的很,就是不耐摸了些……
  他心中“荡漾”不已,面上却一副教训人的模样。
  他本就生的“严肃”了一些这么一番训斥显得更是吓人的很,薛阿敏又惯是个欺软怕硬的,分不清他到底说的是恼还是闹,登时便不出声了,也不哭了,乖乖的伸出双臂。
  甘恒越有些讶异,又暗暗给她打了个戳,是个不矜持的。只是眼中的笑意却是藏不住,坦率些也好,毕竟便宜了自己不是?
  他却不知,薛阿敏惯是个娇娇,薛甘氏也是惯的不行,□□岁了也常抱。
  而且,薛阿敏着实对他防不起来,毕竟他“严肃”!看着他薛阿敏简直和看爹一样好吗!
  薛阿敏窝在他的怀中,开始是不显得,但在外面冻了一圈,再回到热乎乎的怀中真真是舒服得很,便眯起了双眼,很是放松的蜷在甘恒越的怀中,呼呼的往手上哈着气。
  又看到那甘三郎竟是把刚脱下的黑色外衫裹在了自己的脚上,登时明白他刚才他为什么就“登徒子”了,更是窘迫,不知怎的,就闹了个大红脸。
  薛姑娘一向是个“大度”有坦诚的!
  想着她糯糯道:“对,对不起……”说着抬起头,眨巴着仍带着些泪滴一双大眼睛,那声音就好像世界上的糖都不要钱了似的,甜的很!
  她的声音是很低,无奈甘大将军耳力好,听了这话,甘将军登时觉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啦,心里痒痒的,又渴得很……
  “无事。”他好心情的回答着小人儿。
  那手真是特别自觉的握到薛阿敏的脚上。
  果不其然,甘恒越皱眉,他手下触到一片冰凉。
  只是,甘恒越觉得有些奇怪,这么些个娇小姐,不应该脚上是软乎乎的吗?
  怎么她这脚豆上肉乎乎一团,脚心里却是有些像是茧子的触感。
  想着思绪跑偏,却又登时反应过来喝道:“这么大个人了怎的就不知道看顾自己?病了是要赖着谁?”实在不怨他严格了,这么个样子,若是搁着他那时的处境,怕是要出事。
  “……”薛阿敏低头,看着他胸前的衣襟,真真是聚精会神。她倒是想反驳,但是,毕竟她现在还在他怀里,要惹怒他被扔下去栽个脸先着地怎么办?更何况,就是不扔她也不想下去了,这脚现在还冷呢!
  “不回答就把你扔下去……”甘恒越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凉凉道。
  薛阿敏简直要咬碎了一口银牙,这是个什么人!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闷声闷气得道:“怎么就用到找我自己照顾自己?阿嬷可说啦,贤者不着米食之忧!”至于为什么要闷着声说,她着实怕他听出她语气中的愤然,这甘三郎,向来不是个脾气好的!
  “……”那叫米食之忧?甘恒越简直要气笑了。
  “怎么就不抬头了?”他道,他倒是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借口?
  ……
  薛阿敏就是不动!
  甘恒越侧过肩膀,眼含笑意的看着胸前的脑袋向下滑去,果然她是止住了,之后便是抬起了头。
  甘恒越这下是什么气也不起来了的。
  薛阿敏被闷得脸上脖子上红彤彤一片,衬得眸子愈发黑亮,隔着她眼中的一层水雾看,真真是惹人怜爱。
  “好闷……”薛阿敏晃摇着脑袋,模糊说道。
  甘恒越斜着看向她,心道她还不是自作自受?
  面上却是抚了抚她的眼角,带出一道红痕,一派严肃。
  果真是不得出来的,薛阿敏看着他愈发严肃,心道,嗖的一下缩回脑袋继续憋气。
  甘恒越可算是明白了,对着这种欺软怕硬的丫头该怎么做……
  他掂了掂怀中的娇人儿,表示对这次原本厌恶的宴会所取得的成果很满意,
  他大马金刀的向前走去。迈的步子格外有劲儿,简直能带起一阵风。
  ……………………
  瑞海在帐房中仔细的拨弄着个算盘。
  没办法,府里头没个正经长辈打算,主子又没娶妻可不得继续劳累他这把老骨头?
  天可怜见,瑞海虽是个太监,可前几十年由于还算机灵,也没怎么受苦费精神的,偏生这临了临了了却要为甘恒越这府中事物操心。
  “唉,方子,这有些时候了吧,主子怎么还没回来?”瑞海不由问道,他此举实在令人费解,主子去相亲他反而催促着回来是个什么理?
  没办法,实在是他太了解自家那个主子,想太多!
  如今这京里那位虽对着甘家这独剩的一根苗苗有着补偿之心,毕竟当年甘家是由于那位才遭了祸。
  但是啊……
  瑞海又拨弄着算盘,眯着双眼,端是没了些活力的样,
  登上了那位子,这心啊,也就多了。
  如今甘恒越将军的名号如今可是太响了,由于他凶名在外,说亲也不太顺利。
  但这有钱有权又身子健全的,还能愁没个媳妇?
  这不受宠的嫡女,受宠的庶女也是巴巴的想往府里进,毕竟这上没老下没小,进来了可是省心得很。
  但那位怕是容不下他娶这京中贵女。
  想必主子也是知道的,每次去完这类宴会都是一脸煞气,这可算符合了那位的心愿。
  这么一来像是这般宴会甘恒越怎么会多呆?往日是早早就回来了,谁知今日这宴怕是早就完了,甘恒越却连个人影还没有呢。
  这么想的,却是被方子的惊呼吓到了,猛地一个手滑,那被磨得温温热热的算盘掉在了地上,哗啦哗啦的算盘珠子碰撞着,只听得瑞海心惊肉跳半天没回神。
  “小崽子唉,几天没给你立规矩了你给我在府里大呼小叫?”瑞海瞪眼,他有多久没这么被吓了?
  方子却是顾不得,扯着嗓子嚎着,整个人没个正形,一颠一颠抽着过来了。
  听了他的话,瑞海确实瞬间升华,忽地觉着,方子最近机灵了不少,做事真是顺理儿!
  “管事唉!主,主子,主子”方子呼呼的串子粗气,“主子抱了个姑娘回来!正在前头巷子里走着呢,是黑文儿脚程跑快回来说的!”说完,笑得见牙不见眼。没法儿,咱们老百姓,今儿个高兴!
  瑞海才捡起来的算盘,啪的又掉到了地上,这下子,他听着那算盘珠子哗啦哗啦转来转去,只觉得清脆动听。
  “哎哟,什么个事,我这越老越不中用,你再说一回!”瑞海瞬间来了精神,眯缝一样的眼睁得有铜铃大,脸上皱纹堆在一起,抬着头想着方子再多说两句。
  方子却是像来时一般,一阵风一样地跑了出去,开玩笑,谁有空和你多唠叨?他还要去门口迎着主子!
  瑞海也只得继续拖着算盘,自己颠颠的跑到门口……
  那边,已经一群人巴巴地盼着他们快回来,甘恒越他们还在慢悠悠地往回晃。
  没法子的事,到底甘恒越顾忌着这么贸然出去怕是徒添是非,也是从后门出来的,顾忌着怀中娇人儿也是没骑马,坐在轿子里净挑着小路走,晃啊晃的好不容易才是回来。
  这么个晃法,到最后薛阿敏却是已经睡着了。
  轿中垂下的轻纱层层叠叠,扰打了她的脸上,惹的她轻触眉头。
  “怩娇成惘日初长,暂卸轻裙玉簟凉;漠漠帐烟笼玉枕,粉肌生汗白莲香。”
  甘恒越现下虽是行军之人,但十二岁探花,他也是念过不少书,其中——他也不是没有过中二,半大小子看艳|诗。
  当时只觉不知羞耻,很是厌恶。偏生逢了这般情景,只能想得起这句了……
  “唉……”甘恒越握紧双手,抿唇,目光复杂的看着在自己怀中酣睡的少女。
  真真是少女了,不知人世险恶,不知“防人之心不可无”,对自己没防备也就罢了,怕的是她对谁都一个样,也不知哪家,养出了这么一个娇人儿?
  是了,他现在也是弄清楚了,毕竟甘恒越不是个傻的,间或着薛阿敏的行为怎么就还能认为她是被训练出来的?自己怀中这个,才是真傻!
  这么一来可就麻烦了,毕竟自己“凶名”在外,还干出了这么一件“偷渡”,想也知道若是自己想要提亲有多困难了。
  “这么一个,刁蛮的……”甘恒越看着薛阿敏头疼道,但此时却没有太愁,毕竟佳人再怎么反对,当事人态度坚决也没法不是?
  至于你问他为什么认为“当事人同意”。
  呵,站在塘子边非要和自己走又勾|引自己的那是个谁?
  甘恒越很是自信,却不知这中间闹了多大的乌龙,他于薛阿敏,目前还只是张长途车票罢了。
  想要追妻,路漫漫其修远兮。
  但愿他能坚持下去,上下而求索……
  

  ☆、金屋藏娇

  
  甘恒越隔着帘子,远远的就听见巷口的叫嚷。原是担心将怀中娇人儿吵醒,掀起帘子才发现是自己自己府中的些个人。
  瑞伯,方叔吗,七婶子和明恒。
  看着那一群站在牌子前,明显是来迎着自己的人,心里划过暖流。
  自己自江南回京之时是十二岁,幸得那位到底对甘家有愧,将甘家出事时被遣散的仆从们也召回了些,其中不乏原本甘氏夫妇的心腹。
  有着他们这么护着,当时十二岁的甘恒越在京中有又置办了宅子,直至之后从了军,现在得了名。因此府中可以说得上都是老人了。
  对着他们,甘恒越向来不介意多些宽容。
  只是现在到底太过吵闹……
  甘恒越用刚才的黑色外衫盖到薛阿敏头上,这才出去。
  皱眉问道:“瑞伯怎么就这么吵闹了?”
  瑞海看着他怀中的一团,激动的半天说不出话,下意识的拨弄着手中的算盘,觉得他把算盘带来真是个明智的行为!
  最后还是方子机灵回了话:“主子,今儿个怎么回的迟了,宴会说是完了,我们好一顿担心才都出来了呢!”方子憨笑着说道,只是听内容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他能不知道主子为什么回晚了?笑话,不过是想听主子亲口说罢了!
  瑞海听他这么问,登时眼睛亮了起来,想着回头给方子加工资!
  “……”方叔又逗他玩儿,他这么大一个人了,晚些回家会被这么担心?平时却是没这样!
  他看向眼巴巴望着自己怀中的一团的瑞伯,再看看周围眼睛发着绿光的一群,心中却是无奈得很。
  他知道瑞伯他们也是急坏了,自己今年二十有一,搁别人家就是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偏生他这,别说孩子,就是这整个府中,连个能生孩子的都没有,府中女人都是大妈了!
  尤其是他这个处境,整个甘家都望着他了……
  想着有些涩然。
  “瑞伯,整理出个房间吧,就西厢院那边。”他这么个暧昧的说道,要知道西厢院离着他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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