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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中宝-重生将军不纳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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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他这个处境,整个甘家都望着他了……
  想着有些涩然。
  “瑞伯,整理出个房间吧,就西厢院那边。”他这么个暧昧的说道,要知道西厢院离着他住的院子可是近得很。
  罢了,给他们个盼头也是好的,反正自己觉着傻乎乎的丫头倒也不错。
  他又看向方子:“方叔,还劳烦置办些衣物,约莫是十二三岁女童穿的衣服。待她醒了便让她换上。”说罢,抬腿向院中走去,他走的真真是十分潇洒。
  徒留下瑞伯等人目瞪口呆的留在了原地。
  瑞海一脸菜色“十二三岁的女童?看不出自家主子好这口啊。虽说更有人者五六十岁偏要纳那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可自家主子一概严肃正经得很,着实,看不出来……”
  方叔和七婶子对视一眼,整个脸都灰白了“十二三岁?那要养多久!”
  只明恒一脸莫测,意味深长的看向甘恒越走的方向,男人嘛,我懂……
  他想着黑文儿笑了笑,最先抬脚回府了,
  黑文儿接到他的目光嘿嘿一笑,嘟囔着:“有什么大惊小怪,这不互补呢吗……”说完抬腿就跑。
  ……………………………
  酉时六刻
  甘恒越坐在书房中,紧皱眉头。想着自己才回府不久就接到的诏令。
  德光帝召着他入宫。无非是得知他抱了个女子回府的事。
  他看向还在书房软榻上休憩的绿团子,无奈:“这下子,你可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原本他绕着路走便是打了低调些的目的,省的多大点事一出就众人皆知,那样两人可是只能被绑在一起。
  原本是想给她一条退路,毕竟他这镇军大将军谁都看得出来,皇上有多忌惮他了。
  “这诰命夫人的名头,你是不接也得接了。”他说完,倒也没有多少愁绪。
  “瑞伯,准备官服吧,晚上进宫面圣。”顿了顿,道:“待……待她醒了再把她移置到西厢房。”说罢低头沉思,刚才自己才发现,自己竟是叫不出她的名讳。
  到现在,他竟还不知道这是哪家的丫头。
  这个样子,还能处吗?
  想着当时问及如此,她左顾言他。
  想来,是不想告诉自己?
  甘恒越眯眼,凉飕飕的看向还在沉睡之中的薛阿敏,默默的记了一笔账。
  德光九年二月二十八,携幼妻回府,其妻“略有”隐瞒。
  瑞海守在门外,听他的吩咐,忽然觉得自己被秀了一脸,欺负自己没对象呢是吧!
  良久,他一脸木然,应下。
  ………………………
  戌时三刻宫中明辉殿侧殿。
  德光帝磕着茶盏,看着飘出的青烟出神:“表弟啊,如今已是二十有一,为兄对你这婚姻大事很是挂念,若不早些看着娶亲生子,为兄甚是愧疚,这……”。
  甘恒越坐在下首低着头,眼中一片冷然,猜想着他没说完的到底是什么。他对这坐在上面的“表哥”真的是无感。
  真真是越来越虚伪了:“多谢皇上挂念,近来已是定亲。”说罢抬头,果然见德光帝一脸了然。
  “那可是哪家的姑娘?可是如花似玉,你啊,冷情的很,前些年却是从不张罗,不然,便是孩子,也该有祥远(德光帝儿子)那般大了?”德光帝俯身,笑眯眯的说道。
  “是江南镇上一商户女子罢了,不得兄长挂念。”甘恒越一脸木然,既然他要套近乎,陪着他套不就好了?至于他说的薛阿敏的身份,他是派人去查了的,只是到底匆忙,查的不详细,他看的也不仔细,导致了日后乌龙。
  “……”德光帝忽感捉急,原本打算扯上个半天,等亥时再放他回去的,没想到,几天不见他这表弟又直爽了许多,哈哈,哈哈,哈……
  但到底打太极打惯了,没话题他也能扯上一些:“这,这身份是不是太低了,好歹你也是我大德朝的二品镇军大将军!”
  “皇上说笑了,微臣家中也不过商户出身……”
  看着自家表弟一脸“你又逗我玩”的表情,德光帝郁闷。
  虽说当年甘家被抄家后,自己为了护着甘家这两兄弟的命,把他们记到了和甘家本家远了十万八千里的没落旁支。
  之后由于想要补偿给予他高位,又怕他位子高了对当年之事心怀怨恨拿来说道,到现在也没把他归到甘家本家。
  所以他这表弟本应该是户部尚书嫡三子,现在成了商户之子。
  自己这叫表弟也不过是在殿内没人了叫叫,过过嘴瘾,谁让自己这表弟太过霸气!
  于是遭报应了吧,被说的哑口无言,德光帝内心悲伤逆流成河。
  他这该说些什么!
  “朕为她添妆罢……”德光帝干巴巴道。
  “微臣谢过皇上,天色渐晚,皇上保重龙体,微臣告退。”甘恒越不客气的应下,说完便行礼后潇洒离去。只在出殿门时候听的一句。
  “去看看阿楚吧。”德光帝放下茶杯,与这件事上他始终有愧于甘家。
  外人都猜测他会在甘恒越的婚事上做手脚,却不知这是他最不可能做的。
  只要甘恒越看上的人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他便不会干预。
  但说到底,还是有底线的……
  当年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便是招了恒楚入宫,德光帝复杂的想着。
  当年甘家一事,很大程度上还是德惠帝的原因,但招了恒楚却确确实实是他做的。
  如今甘家子嗣有二,能为甘家留后的,却只剩下了恒越一人……
  殿外
  “见过甘将军。”甘恒楚立在明辉殿外,看样子站了有一会了。
  “何总管好。”甘恒越看着他身上从二品的官服,心中复杂。甘恒楚自进了宫便改了姓,作何楚。
  “呵,恭喜甘将军了,甘将军慢走……”何楚低下了头,一副不愿再理会甘恒越的样子。是了,当年德光帝为起制约作用,招了他入宫,他自是有怨的。
  他如今也是从二品的官位,只比甘恒越低上一级,多讽刺啊。
  讽刺,这是他自进宫便懂得了的。同是兄弟,为什么他甘恒越位至权臣,他甘恒楚就这般?但时日久了,却无力再去怨恨了。
  他如今不在德光帝身前伺候,只在宫外开了府,做采买的工作。
  但即使同在宫外,两人也并不时常交流的。
  甘恒越转身,僵硬的向着往宫外的路走去,必然是要经过何楚的。
  擦肩而过之际,却被拦住,只听得一句。
  “三哥。”他抽回胳膊,带的甘恒越宽大的官服侧开一角,露出其中精致的绣鞋。
  “呵……”何楚顿住,片刻后笑开,望着甘恒越:“可生个大胖小子……”
  甘恒越僵住,他是很久没这么叫了。
  又反映过他说的内容。
  他是内敛惯了的,只僵着一张脸,心中——他真的不是登徒子,真的不是!
  只是换衣服时,不知怎的就有放入了怀中……
  看着他哪般,何楚又是笑。
  他才如同薛阿敏一般今年一十有四,身上却无半点如同薛阿敏一般的烂漫。
  他是没有甘恒越那般高大,却也在同龄之中显得突出了。许是去势这等活计真的是太伤身体,在宽大的官服下,就像是根棍儿一般,直直的立在冷风里。
  虽然那事情着实是他们所决定不了的,但何楚到底心中有怨,甘恒越心中也是有愧的。
  许是白天真得是太“暖和”了些……
  何楚已是偏过头,准备着走了,甘恒楚却忽地开口:“在宫外,若是自由,便去看看。”他涩然道,好歹也是说出口了,“方叔和七婶子后来回来了,还有明恒,你还记得吗,明恒也是当初府中的家生子,父亲说是待他有成了,便放了奴籍允他科举……”
  “后来遣出府还是落了奴籍那个,是否?”未等他说完,何楚插嘴道。
  甘恒越愕然,片刻后眼中闪过笑意:“是了,七婶子还说要与你做豆羹。”他说的都是很家常了,但也是很不易的,须知别看甘恒越人高马大,但心中的单子也是和他的体积成正比,重得很。如今这么开口,那担子竟是感觉轻松了不少。
  “遣了七婶子去就好。”何楚到底拒绝了去看看的提议。
  甘恒楚无奈,却知道这就已经很是不易了,只得应下。
  听了他的答复,何楚挥了挥衣袖,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许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告别。
  徒留甘恒越在原地苦笑,但朦胧的何楚的身影都看不清之时,却随风比飘过一句。
  “待成婚之时,必携重礼拜访……”声音断断续续传入甘恒越耳中。
  正是冬末春初,虽然才不过戌时五刻,天却已经一片黑了。
  但甘恒越忽的觉着自己最近视力好了不少,看远处竟是亮堂堂的一片。
  、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这张有没有一丢丢的心疼何楚,这里说的何楚被召入宫是做了太监。表心痛啦,咳咳,我是一直想写一个太监男主来着。

  ☆、长途车票

  甘恒越回府。
  他脱下罩在外面的大衣,那大衣传递着阵阵寒气,激的站在一旁的瑞海顿时清醒了许多,昏黄的双眼沉定下来,不知在思谋着些什么。
  “主子,那大衣可是宫中带来的?倒是贴心的很。”瑞海笑眯眯的说道。
  甘恒越听了,心中无奈。
  刁老狐狸……
  虽说这么形容一个对自己关爱有加的长辈确实有些不妥,但无奈那是事实。
  瑞海是个老太监,但他也有是小太监的时候。
  那时他还是德惠帝贴身太监的小徒弟,对当年的事知道的不可以不精细。
  要知道德光帝的皇位到底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为这事,即位之初德光帝可是清洗了一大批人。
  那时候,别说是贴身太监的徒弟,就是他徒弟的徒弟也没逃得了。
  当他偏偏活下来了,这其中缘由就值得玩味了……
  甘恒越可不觉得是所谓的“心软作祟”,那话骗骗三岁的孩子倒还凑合。
  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瑞海手中等一些东西值得人忌讳,比如把柄什么的。
  且不说那些,甘恒越暂时还没有兴趣知道所谓的把柄。
  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却是,想太多……
  宫中出来的人都有个毛病,口嫌体正直,心里想的和面上表现的从来都不同。
  瑞伯说这话,面上是感叹“贴心”,其实却是提醒他别被德光帝的这些行为弱化了戒心。
  但是,甘恒越心中很严肃的思考一个问题,自己看着就那么健忘吗,灭族之故,他比谁都记得清。
  “瑞伯,而是将这大衣好好拾掇拾掇,还是要还回去的……”甘恒越最终也只得无奈回道,安老人的心。
  说话间,甘恒越将手中的大衣递给瑞海。
  “主子可是放心咯,待还过去一定是崭新崭新的哟……”瑞海眯眼,摇头晃脑的说道。
  接着转身离去,转过身后却是状似无意的自己一人絮叨。
  “方子办事儿果真是不靠谱哟,这衣服买的尺寸不合,还得叨唠七婶子再去办咯……”瑞海摇晃着身子,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甘恒越站了许久,这是被调侃了?想着他摸向怀中,果然是有一片湿润。
  摩挲着手中的绣鞋,料子是不错的。
  据说女子们对鞋袜都是很在意的,那便不还了,这样,是不是就跑不掉了?
  ……………………………………
  清早正是晨光微醺,打在被子上便是嫩黄的一片,看着很是柔软。
  薛阿敏抱着被子颇有些反应不过来,一双眼睛迷蒙的睁着,扑通扑通的眨个不停,脸上一道红印很是显眼。
  她将脸埋到被子里,其实是觉得挺舒服,如果是在自己家就更好了……
  想着眼眶又湿润起来,密密的睫毛上已经是染上了些许水珠。
  片刻后又冷静下来,阿嬷想必是已经派人到京城了,只要这甘家三郎同意,等找到了格珠,便可以回顾原镇了。
  至于回去之后该怎么办,薛阿敏眼中划过一丝恨意。
  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但却是忘不了的。
  孙月莲,江古严,李姨娘!
  薛阿敏握紧双手,忽地笑开了,既然又有了再一次的机会,既然我能够再回去,想必,你们也做好接受报复的心理准备了吧。
  薛阿敏是蠢,却不是智商有问题,只是前十三年被用蜜糖泡的不知事了些。
  如今,不知她现在开始学的变聪明晚不晚?
  她眼中闪过精光,既然这样,那自己被这甘将军捡来,看来还是好事喽?
  这虎的威她这狐假仗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
  想着薛阿敏放开手中的被子,扑棱着要下床去找甘恒越,却在看到地上变了样子的绣鞋,猛的想起自己貌似有些东西落到了甘恒越手中,登时脑中的弦断开……
  书房——
  “奴,奴家是江南雁城人,家,家中从商……”薛阿敏颤着声音说完,揪着手中的长长的衣阙缠绕着手指头,她其实不太适应这样的称呼,但是阿嬷教的要这样说的,只盼着他因此心软些……
  她来其实只是想要回绣鞋,偏生着甘恒越问个不停,她哪知甘将军正是不想让她拿回绣鞋才问不停。
  既然这样……
  甘恒越没有听见,坐在靠背椅上看着书,好似那书中有着黄金一般,读着可是认真。
  其实就算他听见了,他也不会搭理
  薛阿敏不觉得甘恒越会是个看得进书的人,这么个样子装给谁看?!但这些她也只敢心里想想罢了。
  真正的,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昨天打哪儿借的胆子,这么一个霸王,自己昨天似乎还打骂他了……
  想着眼巴巴的看向甘恒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甘恒越想着该是可以了,道“江南雁城人怎的就在京城里了?”说着看向薛阿敏,却忽的觉着她这副神态有些熟悉,皱眉。
  “奴家沿途遭遇歹人,与仆从失散……”
  薛阿敏小小声地说道。至于成了歹人的孙言夫妇会怎么样,管他们去死!
  “歹人?”甘恒越重复道,“雁城到京城的路上,不知是哪路的匪,掳了这娇人儿不往勾栏送,不在寨中压,千里迢迢送给达贵做妾。 ”说着,翻动手中的纸页。
  薛阿敏僵住,自己被送来的目的,这么直接的被说出来,真是显得有些难堪。
  低头:“我是被从雁城带来的。雁城镇下县邸孙季之妻孙言氏,强行主意非奴籍女子婚嫁……”她越说声音越低,却与先前不同,手钻的紧紧的,汗湿了手中的牛皮纸团,紧张之间,薛阿敏不知不觉的把称呼换了回来。
  若说她先前行径是惧了甘恒越的冷脸,现在便是一起了伤心事。
  卡拉卡拉的翻书声还在继续,“我不是县官……”甘恒越面上冷漠回道,心中却没有了初始的好整以暇,只余的心烦。
  甘恒越是早就知道这些了的,昨晚睡前,她的一些相关信息,自己那边那么短的时间内能查到的自己都已经知道了。
  孙季外室之女,被送入京她的目的也是知道,更详细的却是不知。
  没错,由于薛婷柯(薛阿敏生母)着实只太过注意“浪漫”了些,明明比言凤早遇见孙季,当时是连房都圆了,名分却没确定下来。这使得薛阿敏很无奈的只能是外室之女
  。这也是薛甘氏当时女儿都被害死了却没法告官,处理不了事情的原因之一,你女儿傻,怨谁?
  既然他知道,再问不过想逗一逗这丫头
  不想她竟是这么在意这些,明明看着是个没心肺的。
  想着他有些懊恼的抿唇,心中却似乎还有些别的感受…… 
  若是自己从了开始的想法,不去参加那劳什子宴会,依着她这么个从事不反抗又没警惕的性子,这小丫头现在不定在哪……
  懊恼也不甚单纯,有对自己行为的,还有对……言凤的。
  心中的本子上又进一账。
  德光九年二月二十九,孙言氏欺辱吾妻。当然,那帐中对自己总是“欺辱”薛阿敏的事只字不提。
  

  ☆、不可貌相

  甘恒越心中的本子上又进一账。
  德光九年二月二十九,孙言氏欺辱吾妻。当然,那帐中对自己总是“欺辱”薛阿敏的事只字不提。
  他那里脑中进账发呆,懊恼抿唇。看在薛阿敏眼里却是,冷漠不想理人,不耐应付与她。
  “这是寄住费,若是不够,甘公子可到薛家钱庄领钱……”薛阿敏展开手中的牛皮纸,却是大德朝通用的银票,面值赫然是惊人的一千两。
  怪不得,甘恒越心中想着。
  “寄住,怎么不能到客栈?”甘恒越手上不在动作,转过身来正视薛阿敏。
  “不安全……”薛阿敏这个理由着实很过得去了,只可惜甘恒越有心刁难,要想过得去可不容易。
  “呵”甘恒越冷笑,“身怀巨财怎么就愁找不到保护的人?”
  薛阿敏暗自咬牙 ,鼓起了脸,一下成了个团子。
  “那万一雇的人见财起异呢!”她将贝齿抵在下唇上,粉嫩的唇变得亮晶晶的,看着是诱人。
  甘恒越见此垂目,心中蠢蠢欲动,握住了手,摩擦着手指。
  当然表面还是十分严肃的模样,毫不犹豫的拆穿:“你身后可站着钱庄呢。”
  是了,若是你面前摆着一次性可得的巨财,你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拿走,但摆在你面前的若是一直潜力股呢,取之不尽……
  薛阿敏默了,说好的四肢发达不善言辞呢!
  只得绞尽脑汁:“我当时没办法逃出尚书府!”
  甘恒越简直被她的蠢逗笑了,对手太蠢也真是让人没成就感。
  “尚书府邸当日迎春宴多的是心软的公子哥,你找他们别说寄住,兴许就直接给你送回雁城了,怎么偏就找上我这将军府?”
  “……”薛阿敏能说是直觉作怪吗?她现在已经很怀疑了,自己那天一定是被言凤气出了一些毛病,第六感都不准了……
  甘恒越说完就后悔了,这丫头要真是为此生出了些什么心思,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些什么……
  想着一丝戾气控制不住的散发出来,下一刻,听了薛阿敏的话又瞬间春暖花开起来,当然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薛阿敏却是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危险,可怜兮兮的道“我,我认的你。”
  终于愿意说实话了吗,从第一次见面,她对自己的称呼便可知道她是认得自己。
  又联系着自己当年确实是去过江南雁城,想着应该是有过交集的。
  但由于当时自己一行人由于一些原因在雁城的多个地方停留过,薛家也有不少个,再加上这么多年过去了,着实不能确定这娇小姐是哪家的。
  按着年龄,当年竟也不过是五六岁,竟还能记得自己,想必是一直念着自己,想着甘恒越心中生出些情绪,又不知是怎么个情绪,表达不出,只到底存在了心里。
  不得不说,甘恒越想多了……
  “你是哪家的?唤个什么名字?”甘恒越问道,他心里是有些愧疚,她认得他,他对她的认识却只限于在资料里,这是什么个理儿?问了名字,兴许自己能想起来。
  “……”果然是登徒子,不知道女儿家的名字只给夫君叫的吗?想着睁大眼睛瞪向甘恒越。
  这确实是甘恒越想岔了,今天有昨天皇宫那一遭,薛阿敏在他心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将军夫人了,但是薛阿敏不知道啊,他这是被薛阿敏一瞪才反应过来。
  甘恒越觉着,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那看来,问名讳的事得缓一缓,但是:“若不告知名讳,怎能帮你联系家人,难不成你打算一直寄住在这将军府?”甘恒越面上皱眉,心里却想着一直住下去才好,只是那话到底
  在不能明说,不然到手的兔子飞了可就不好了。
  是哦……
  只是,这甘恒越还没认出自己吗?
  薛阿敏正色:“江南雁城顾原镇薛家,嗯,你只要派人去了信就回来人接我了,如果在京中遇见来找我的大约十三四岁的女孩不要阻拦。还有,你叫我薛小姐便好。”说完偷笑,却不知两个浅浅的梨涡暴露了她,听着甘恒越叫她薛小姐,她便是有那么一种占了便宜的感觉。
  急急将手中的银票放到桌上,之后立刻转身要走,她面对着甘恒越不知为什么总有些畏惧,这般靶ν辏梢峡焯优懿藕谩
  “等一下。”看着桌上的银票,甘恒越也没打算退回去,毕竟若是退回去了,她不定怎么多想。
  只是,他确定她是换了衣服,除却里衣。
  她身上现在的衣服都是七婶子又置办的,连个多余的香囊都没有,那这银票是从哪里来的?
  “你这银票,藏在了哪里?”
  薛阿敏僵住,撒开腿就要跑,无奈腿短,三两步就被甘恒越追上。
  “啊……”薛阿敏惊恐大叫,她现在整个人就那样倒挂在了甘恒越身上。
  果然……
  手中触及是一片软软的脚心肉,哪来那天触及的违和的茧子?
  他将薛阿敏被转了过来,薛阿敏却是又在了甘恒越怀中。
  “你,你,登徒子!你放我下来!”薛阿敏囧事被揭穿,气急。她这次重生的点,恰好是她被言凤掳来的第一天,还没来得及搜身。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她很机智的把银票藏在了那么隐蔽的地方。
  虽说这个藏法着实有些,咳咳,令人羞耻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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