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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中宝-重生将军不纳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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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拿来吧,薛阿敏这个没心眼的,都怨她当初不听我的。幸好没事,不然,有她哭的。”阮抚华坐在床边,拨弄着指甲很是傲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她指甲的朝向却是向着绿水站着的地方。
  绿水暗自瘪嘴,却还很快的将送来的礼物呈了上来。
  那盒子里的其他阮抚华却是没看见,只一眼看到最上面的手帕,勾唇:“手帕之交吗……”当初阮抚华一眼看出江古严不是个好东西,劝着薛阿敏离他远这些,薛阿敏不以为然。她又是个急性子不待多解释就不愿理会薛阿敏,就那么等着薛阿敏醒悟,结果酿成惨剧,幸好现在她们还有机会。
  薛齐氏房中
  “幸好……”薛齐氏笑着,脸上却流下泪水。“敏哥儿是靠得住的……”
  西北边境……
  “将军你不是有了个什么未婚妻,怎么不见送信来着?”胡大一边吸溜这碗里的粉条,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顺便用筷子挑出了碗底下的腊肉,这可是他婆娘送来的,香啊!
  “就是就是,嘿嘿,子尧(甘恒越的字),出发前不是挺热情的吗,怎么不见人?”贾礼问的更是露|骨。
  其他将士你一言我一语问个不停,而他们越是问,甘恒越脸越是黑。
  到达边境四十多天了天了,暂时也不见得开战,人们是越来越无聊,逮着个话题聊不停,甘恒越成了他们话题的中心。
  别看都是大老爷们,八卦起来威力丝毫不弱于女子。
  “下午还有训练,怎么这么怠慢,晚上想上炕不了?!”甘恒越黑脸,直接利用职务之便威胁。
  “切……”众将士齐呼,将军别看人高马大,却一向不与他们“同流合污”,今天难得啊,上炕,诶嘿嘿,大家都懂。
  “将军自个儿上不了炕就不让大家上,兄弟们,这是个什么理儿!”靠后的地方传来这么一记吼声。
  “……”一时寂静。
  甘恒越刚想发做却见身旁没了人,大家又都不傻,连饭也顾不得吃登时跑完了。
  这是他第三次来修补将军的营帐了,负责后勤的小兵苦哈哈的蹲着修补营账,特么将军手劲儿太大!
  “……”对于给后勤增添了工作量他其实是真的挺抱歉的,但其实不怪自己的,是吧!呵呵,行路一个月,来了四十多天,他记住了!
  德光九年年四月二十七记。
  

  ☆、清竹帕子

  上午众将士还笑着将军没人送东西,结果下午就被啪|啪|啪打脸。
  “胡大几箱了。”贾礼麻木的看着眼前不断进出于营帐的搬运小哥们。
  “不多,二箱或者两箱吧。”胡大默了。
  “……”看他都糊涂了,呵呵,忘了胡大数不来数儿。
  其实他们只是和将军开玩笑的,真得,就逗逗他。这边不定什么时候就打仗了,谁敢往来送东西?所以如果不是本土居住在这里的将士,很少有能接收到家中捎过来的东西。
  而眼前的这一幕,说好的不能送呢!搬运小哥儿为了赚钱你们不要命了吗。
  甘恒越勾唇,带着些僵硬,看在众将士眼中却是妥妥的嘲讽。
  恩爱狗你们走开……
  被秀一脸的众将士心好痛,痛到他们阻拦不了甘恒越进营帐偷懒,眼睁睁的看着帐帘被掀起,又放下。
  与之相反,甘恒越看着单独放在一旁的包裹,翻开,却是笑了,这一次却是毫无僵硬之感。
  一块白底绣了两叶绿竹的帕子四角平展放在黑色的衣服上,格外引人注目,那帕子上竹子的竹节都十分分明。帕中包着一张小纸条,上书一行小字“江南很美”。
  其他的倒是不说,那字是真丑……
  那帕子绣的不得不说很精巧,但甘恒越更好的绣工,更好的料子都见过,又怎么会惊叹于这么一块小小的方帕?
  不过是看的时候,想到的她一双葱白的手捻着绣花针时的专注罢了。
  甘将军孤寡一人在战场上拼搏多年,从未收到什么“来自家人的爱”,因此这回才会不合时宜的想要薛阿敏送信,也不是不知道雁城距这西北边关有多远,不是不知道这时候哪里会有人敢往边关送东西。只是,他这么个大老爷们难得“任性”一回,有人纵容想想也是件令人热泪盈眶的事。
  “呵,你可莫要逃了……”他的嘴角一直没落下去,眸子一点一点的暗下去,却又有闪光在其中。那样,仿佛将整个眸子分成两份拉开了距离,愈显深邃。温暖得到了是再也不会想要失去的……
  那边薛阿敏却是不知道自己因为一块帕子,真正的注定了未来的归宿。
  她却是有些懊悔送出那些东西了,在书房里的沉香木桌子上,算盘被拨弄的巴拉巴拉直响。
  她那一送可算是把自己送塌了。
  她不过是经营了半个月,加上其中添置新织机,招收新工人什么的花费,能赚多少?恐怕还不够薛甘氏雇佣那只镖局的钱。薛甘氏自然不会真的让她把所有的私房钱都投进去。
  所以甘恒越收到的一箱箱,都是薛甘氏准备的。
  薛甘氏却不会放些什么无意义的东西,只放了一两箱衣被,其余的,全是银两。
  她既然要让薛阿敏嫁给甘恒越,那起码得保证他多活一会儿。不然他突兀的来个战死,薛阿敏要守三年,再不然政斗失败死了,那更惨,依着薛阿敏的性子,直接一辈子守寡。
  要知道甘恒越可是有个强劲的政敌的,恰好那人是言凤背后大树的大树的大树的大树。要保他,可不容易,
  薛甘氏,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薛家为商,政事上也是帮不了他什么,但甘恒越要发展所需要的银钱,薛家却最是不缺。
  这样一来甘恒越享受着薛家财力方面的支持,而薛家唯一所图便是防着言凤作乱,这对他不过小菜一碟,薛甘氏这么做,最主要还是为薛阿敏铺路,想着他能记着这些对薛阿敏好一些,薛甘氏心中满满的算盘。
  且不说这边,只说薛阿敏忽然想起送的东西,实在是最近为银钱所困了。
  也不知是她运气不好,和该攒不住财还是怎的。这才刚因为效率得了利,才得意着两天将“分了钱”,转眼便险些亏了。
  虽说早些也知道刚开始会这样,毕竟那批人虽是惫懒耍滑,但这才刚开始总要皮紧些,再加上人多,速度快些也实属正常。
  但看着账本上收益一天天减少也是着急的很。
  而且,别说什么这阵子过去那些个人皮懒下来就会变好的话,那是江家坊子要踏,不是她们坊子要好。
  薛家坊子说到底是已经老了,虽然布料材质是顶好的,但是用的染料已经过时,染出的布已经没有当年薛家独有的特色,这才是薛家坊子衰落下去的主要原因。
  要想拯救薛家坊子的颓势,唯一的出路便是换染料方子了。
  这哪有那么简单?像秦姨那般专精染料炮制的钻研了数十年也不过是把祖父当年的方子进行了小小的改动,现在想短时间内改变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么想着,她便头疼起来,又连着这几日都为了账房的事劳累,她竟是就那么倚在桌子上便睡着了。
  再醒来,阿敏竟是疼醒的。
  她只觉得额际犹如火烧一般,生疼。欲出声却是疼的没了说话的力气,只靠在桌旁,汗珠自颊边滑落,背后的衣衫已是被汗湿。
  “唔……哼”许是太疼,到最后她竟是分辨不清自额际滑下的到底是泪滴还是汗珠。
  少顷,那疼痛竟是又怪异的迅速退下,这时她却是不敢呼人,这么个样子被看见,真真是怪异!
  疼是不像初时那般撕心裂肺,她总是有些力气抬手,摸向了额际。
  此刻真真是后悔发现牛皮纸那日早晨醒来发现额际红痕没有在意,只当是睡的时候刮到了 ,之后许久没消下去,因着坊子里忙乱,也只是担心了一阵找了大夫抹了药膏便没管。
  早知现在,她便是不做那生意也得注意了……
  总算颤颤巍巍摸上额际,却发现忽地不疼了,而感觉自额头,一粒软软的颗粒儿滚到了手上。
  拿下来一看,阿敏却是惊着。
  这般好的玉质!
  

  ☆、玉珠儿

  泛着红色的透明的玉粒儿圆滚滚的躺在手中,带着些温度,晶莹剔透,看了她便忘了头疼,脑中只剩下了评价。
  珉之雕雕,玉之章章,不过如此。
  只是反映过来,对于手中美得动人心魄的玉石又是有几分忌惮。刚才是震撼到了,却不代表忘记了!
  正打算将这玉珠儿抛出去,免得再发生什么意外,却不想那玉珠儿忽的融开了……
  阿敏瞪大双眼,捂住了嘴不敢做声,眼睁睁的看着那泛着红光的玉珠儿融成了水儿,接着渗进了手中不见了。
  精致的小算盘还在桌上摆着,账本还在那一页,书房里静悄悄的,刚才的一切,仿若就是她做了一个梦,唯有额前因沾了汗滴还湿着的发丝还能证明。
  “格珠,去唤医师……”阿敏哑着嗓子向着门外道。她很奇怪自己为何能在现在还保持冷静,从现在她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在几月前她还因为来葵水而忙乱。
  “小姐可是怎么了?”格珠听着她的
  “令小姐是没什么病的,只不过该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加上忧思过重,所以觉得有些头疼,而且令小姐近来几日兴许也没有好好进食,肠胃有些受不了,老朽开上几幅药,吃了后多休息变好。”说这话的是一个长着花白山羊胡子的医师,一边说他还摇头晃脑的样子,看着很是可信。
  听他这么说,险些薛阿敏真的把那些事当做了幻觉,如果不是她又开始头疼。
  “多谢医师,格主把医师带下去开药吧。”薛阿敏虚弱的吩咐着。
  待他们出去,阿敏终是扛不住,那头疼似乎从头上一直向下到腰腹之间,惹得她既有想如厕的感觉,又浑身发冷汗。
  她只自己熬着,能怎么办?刚才又不是没有找医师来看,那医师已是极德高望重的了,他说的没问题,再看也是看不出来徒添麻烦。
  而且这疼痛是有那珠子引起,查不出来也不敢再查了。
  就这么疼了不知多久,感觉着外头天也似黑了,那疼痛才停下来,这时阿敏意识已经有些不清。
  缓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一阵后怕过后,发现自己身上可是脏污一片,原本梨色的浅色衣裙已是染成灰色,发丝也是一绺一绺油乎乎的,更甚着衣裳上结成一块一块。
  怎么会这样?!
  阿敏又是惊着。
  好半天,“格主,叫水来。”她吩咐。
  当她已经换了两桶水,但桶中洗下的水仍是浑浊不堪,阿敏简直不敢对上格珠惊诧的目光。
  何等羞耻!
  只不过在清洗干净后,阿敏才发现了变化。
  这几月来往奔波,回来后又是不得空修养,她身上皮肤早就不知黑了一个度。这一下变化的面上是看不出来,身上却是莹白水嫩的。
  而她这几天过于操劳,每天临睡了本应该疲惫不堪,此刻却觉精神奕奕,满是力量。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
  发生了这等变化,本该是好的,阿敏却只觉得惊恐去。
  先前那织机的事也就罢了,暂时看着还损害不了什么。但这让人身体起了变化……
  那些妖精吸人魂魄或者是透支生命里引得短暂变化的故事她可没少听说!
  这么想着,临近天亮,她却是没有想的一般吓得睡不着,惶惶间睡那么一会儿倒也甘甜。
  第二天,恍惚着任由格珠给自己束发,听得她道。
  “咦,小姐今儿个气色真好,昨晚那大夫说的没错,小姐就是想太多了才难受的这不立马好了。”格珠笑盈盈的说道。
  阿敏没有回答,她那里知道,这心里苦说不出去的!
  格珠没有注意她的异常,自顾自的说着。
  “说起来小姐怎的一夜之间觉着肉嫩了不少,衬着忒好看。”格珠羡慕的问。
  “不见着昨日凭生出了许多汗,兴许是排毒呢。”阿敏道,带着些自我安慰的意味。
  “也是。不过那真是吓人的慌,小姐你一天都病蔫蔫的,也没个病的理由,真是吓人,要是多来几回,可是真要出事。”格珠听了她的排毒论也不羡慕了,心有余悸的道。
  她说的不经心,阿敏却注意着了。
  多来几回……
  阿敏瞬间变了面色,这回是由额际的红痕引起,而且……
  她也不顾的此时格珠正费心费力的为她束着发,急忙拨开额前发丝,只见得那额际红痕赫然显示着存在,颜色似乎更深了些,由浅红变成了桃红。
  惹得格珠也是惊异。
  “噫,小姐这药膏也抹了几日了,怎么这红痕还是明显的很,不会是害了什么病吧?”格珠担忧的问。说完她自个儿反应过来。
  “呸呸,呸。我说什么呢。”她懊恼反口,又神神叨叨的对着前方拜了拜。
  阿敏却没注意她那一通,也是心中有事,若说先前是惊恐,现在则是绝望。
  便伏在梳妆台子上,枕着双臂,不叫人看。
  “格珠,你先下去吧。”她话音间带着疲惫。
  格珠端详不出她怎么了,有些担心,却也听话的退下了。
  双臂下,一滴泪珠自颊边滑落,那温度似乎要将人灼伤了。
  又过了几日,正当阿敏才有些放下心来,看着关于染料的书。
  又是一阵疼痛,比上次略微减轻,但由于这几日阿敏为此担惊受怕颇为耗费心力,这次竟是晕了过去。
  “小姐还没醒过来吗。”薛甘氏进了们,问格珠。
  到她看见床幔中还躺着的身影,微微叹了一口气。坐在床头,伸手摸向阿敏的额头,只触到汗湿了的发丝。
  “回老夫人,还没呢。”格珠回答,她有些犹豫的道:“老夫人,不然让小姐休息几天吧,这是第二回了。”
  “第二回?”薛甘氏愣住,片刻反应过来也就明白了,一定是阿敏怕自己担心,瞒下来了。
  “可晕倒说是疲劳过度,这身上的脏污又是什么?”薛甘氏有些疑惑,谁说病了会发冷汗,却也没见过哪个如同阿敏一般。
  “这个,这我倒是不太清楚,不过前几日请的医师说是肠胃不好,可能与那个有关?”格珠不太肯定的说道。
  事实上她这理由有些牵强,肠胃不好与发冷汗有什么关系?
  薛甘氏听了后片刻沉寂。
  “醒来后,让阿敏先不要去坊子里了吧,好歹还有秦怡看着,忙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薛甘氏有些心疼,阿敏与她祖父,才是像的。为了些工作并不爱惜自己。
  想着,她忽的想起自己许久没有给薛寒悌上香了……
  “你在这里候着,待小姐醒来派人告诉我。”薛甘氏对着格珠说道,说完转身走了。
  待薛甘氏走出房们阿敏才睁开双眼。
  “小姐,你,你为什么瞒着老夫人?身体的事不可以做玩笑的。”格珠担心的说。
  “只是劳累过度罢了,休息几天便好,不要劳烦阿嬷。”她答。
  “对了,你说这请个师傅吧,教我习武,这样身体或许能好上一些”阿敏道。
  大德民风开放,女子连继承家业都能够了,更别说习武。只是一般所说的习武也并不是所谓的耍刀弄枪,而是类似于剑舞,或者是锻炼身体的柔术之类。
  果不其然,几天后,府里来了一个教习武的女先生,这还是阿敏专门拜托了薛甘氏请来的,是极有名望的,据说她家传着一套练体术,很是适合女子。
  事实上,阿敏并不清楚她具体教什么,无论它适合女子也好不适合也罢,剑舞也好柔术也无妨。她的目的并不是什么强身健体,自然不需要多好的先生。
  她只是怕下次头痛,排出脏污没理由惹人怀疑,总不能次次疲劳过度发冷汗。
  这不能发冷汗,自然只得发热汗,这般找个习武先生也好掩饰,省得他人担心。
  阿敏此刻为了掩饰,急急忙忙找了个习武师傅,却不想给自己找来个祸端。
  233333我的女主一定是天地间被自己的金手指吓成这样的第一人。走剧情走太久了适当休息休息。
  下章有香艳,宝贝们抓紧看,晚上八点准时,不然我怕锁!
  

  ☆、那动作呀

  
  “格珠,好格珠,你就别按着我了,我好头晕囔。”薛阿敏懒懒的靠在浴桶上,秀眉轻皱,眼角还挂着泪珠,与这一口软糯娇|媚的调子向着格珠卖痴。
  格珠是个坚持原则的好姑娘,阿敏一直知道,也颇为欣赏。
  只是如今她却是恨死了。分明是自己的丫鬟偏生随着那佟先生管着自己,真真是……
  “小姐你忘了上次,这次不拉完,明儿个佟先生可要说你”格珠声音脆脆的,在这三伏天里听着简直是享受,但她那脆脆的音儿简直在薛阿敏心上点起了一把火。
  “但我好热啊,哼……”阿敏没有看她,双眼有些失神,盯着屋上一格格的木架。
  “小姐,当时佟先生是你自己要找的,现在怎么也得坚持下去!”格珠瞪眼,凶巴巴的说道。
  自己小姐真真是让人不省心,那天若不是请来了佟先生,怕还看不出小姐的问题,经期不调,发育迟缓。
  小姐都三四的待嫁姑娘了,若现在不好好调整,可要出事!但小姐这,泡个药浴按摩也闲着热。
  果真不爱惜自己?!
  当然这话她也就敢在心里头想想。
  “小姐你自己按着,我把药膏留下了,今个儿按完,明天佟先生好开新课,你可要坚持了,不然可是要找人吗。”格珠临走时道。说罢潇洒走了,徒留给薛阿敏一个背影,剩下薛阿敏自己破廉|耻。
  薛阿敏此时被这热汤蒸的骨头都是酥的,好容易登上阶子,从浴桶中踏出。披上了藕荷色的滚雪细纱——这纱料轻薄,可以让药力更好的发挥作用。
  感觉这胸前又是发紧,看着衣下被挑起,她被水雾点染的曲眉微挑,仿若带着些怒意……
  “好啊些个偷懒的绣娘,做的衣裳都不和尺寸。”阿敏心中不痛快,寻着事的发作,她却不想想,几日前穿着衣裳还刚好合身。
  现在并不是衣裳笑了,而是那娇物长起来了,先前阿敏发育迟缓不显,如今可是少女的正常状态。
  “也不知道佟先生教的那些个有甚么用,又是劈腿又是按……”说着她消了音,着实有些说不出,也不知那佟先生授课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她总觉得那动作是骗人的,惹得一身酸痛也不见得长得快的,身高是丁点没变……
  不过到底那动作有些用,阿敏每天做着出一身的汗。这么一来,每次头疼排出的脏污便少了许多,而阿敏这些是原本晶莹的玉肤更是仿若能透光似得,剔透得很。
  这让阿敏不由的猜测,排出体内的是那些个没用的东西,排出后可以让身体变得更好。只是猜测到底是猜测。
  阿敏还不敢对着试验,只是把猜测记在了心里,每日虽然多有抱怨做那动作身子疼得很,但却一个不落的做了下来。
  “嗯,哼……”她卧在软榻上,腮晕潮红乱了气息,芊芊玉指挑起纱衣按在脖颈之间的玉肤上,霎时春|光外泄,撩人心怀。
  就这么一下,她躺在软榻上半天没回过神来,只心里庆幸的格珠出去了。
  待回过神来缓了缓,却又不愿意动作,当真是,羞人得很!
  她是再不想再上|身动作,偏是痒的很。便侧过了身,汲了身边放着的铜盆中的水,晶莹的水珠顺着云滚滚的指肚滴在身|上,带下一片清凉,好歹醒了神。她右|脚擦过软榻上的罗锦被,活动了一下脚|腕,微微弓起了右|腿,右|手探出按上了膝|盖,腿|上平时软软的肉绷着形成优美的弧线。全身只着力于臀|部和左膝着实有些辛苦,这么一来也顾不得什么旖旎心思。
  又这么替换着按完了左腿。
  全套做完后,竟是一个上午过去了。
  薛阿敏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呼呼的喘着气,也不顾的自己衣裳还没拉下来。小小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下来,衬得整个人多了几分朦胧,可不是一个香汗淋漓的美人儿一个。
  “格珠,备水……”她有些气息不稳的样子,不过才做了那么一套动作,也是体力太差。
  “小姐你做下来啦,果然嘛我就说没有做不下来,便是你偷懒不想做。”格珠笑盈盈的说道。
  “太好了,这样小姐你明天能少受些疼,我也不用被佟先生骂了。”说的很高兴的样子。
  这让身上还酸痛不已的阿敏横了她一眼。
  原不指望这一眼能对她造成甚么伤害,却不想格珠被横了一眼,反而呆住。
  那一眼端是媚|意横生……
  小姐一定是和佟先生学坏了,格珠呆呆的想着。
  

  ☆、试验

  一上午的授课后,佟双倚在柱子上。
  “马马虎虎吧,看你这个惫懒性子,格珠可是没少用功吧。”佟双轻佻红唇,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觉得她这话是在讽刺。
  阿敏没有作声,这几天也该习惯了,这可能就是佟先生好意思把那些教导的话说出口的原因,她本身便是个不拘的性子。
  佟双把她的表现看在眼里,眼中现出赞赏。她是不常夸人的,要是换了以前教导的人,得了她一句马马虎虎便该高兴死了,她倒好,还嫌弃!
  不过,佟双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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