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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gl)-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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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雨……朝雨?”走在前面的姜尤,听见这两个名字,有些好奇道。
  安雅道:“你认识她们?”
  姜尤思考了几秒,摇了摇头,“我的记忆不全,只记得最初和现在的事。前段时间……包括武阳身中残心蛊之事,我统统不记得,不过这两个名字,有点印象。”
  “这么说,这件事……与那臭小子也脱不了干系了?”桑邪冷声说着,见蝴蝶突然消失,再对应手机几近重合的两个圆点,“我们到了。”
  映在三人眼前的,是一处废弃工厂门口,破烂不堪的铁门,看来已经荒废的有年头了。
  姜尤迈前一步,随手一挥,十几只黑色蝴蝶就朝着废墟上空飞去,那群黑色的蝴蝶在空中围绕了一圈,统一朝着一个方向飞过去。
  “那边。”
  桑邪听着姜尤的话,带着安雅快速来到一栋废弃的工厂里面。三个人同时敛起了眉心,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对于她们灵敏的嗅觉,可谓是致命的。因此可以确认,这里之前,应该是存放化工燃料的废弃工厂。
  两边不仅存放有些过期的燃料,还有一些器械零件散落在地上。
  盘旋在工厂上空的黑色蝴蝶,没有在继续往前,桑邪回看气色不太好的安雅,她也不想多呆。
  “我来背你走。”
  “莫要担心我,我自保足以,去找文瑶先。”安雅耐心听着黑色蝴蝶在四周盘旋时发出的声音,打开木质罗盘,过了几秒才道:“这里设有屏障,你的蛊碟寻不到方向只能盘旋在此,我助你蛊碟一臂之力。”
  姜尤刚要说明原因,就听见安雅这番话,嘴角抿起好看的弧度,“那便有劳了。”
  安雅摇头示意没事,习惯的闭起眼眸,根据罗盘上的指针摆动,寻找到工厂的位置,确认了这里的磁场被人阴阳转换,东西南北对调,也难怪那些蝴蝶会找不清楚方向,只能在上空盘旋。
  安雅听着罗盘的声音,找到了被更改的磁场正确位置,以及生门。
  “乾六、兑七、离九……四九二,三五七……”安雅嘴里念着五行八卦的名词和数字,双指捏着符纸朝天一甩,符纸朝着东面缓缓的飘了过去,“在那边。”
  姜尤见准时机,手指一弹,那些黑色蝴蝶便跟着符纸进入了废墟工厂的里面,直接破了这个阵。
  “你的蛊蝶当真厉害。”安雅微笑道。
  桑邪见她额前渗着薄汗,有些担心,刚要言语却被安雅打断,“莫要耽搁,快去。”
  桑邪沉了下眉,没有再多停留,瞬间消失在原地。
  安雅听见桑邪离开的声音,将身子慢慢的转了过去,“有劳,帮我保护好她。”
  “我来此……”
  还没等姜尤说完,安雅又道:“保护她,便是保护了我。”

☆、第194章

  陪你生,陪你死。
  要在之前,唐宋根本不会说出这番话来。不管是命运论,还是生死与共,在她看来,这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更不可能属于她。直到遇见安雅,为什么她会有这个魔力,可以将这一切,变的这样理所当然?
  所有的情绪在温热的水流中慢慢发酵,如化学反应般抵在彼此心中推搡着顶撞着。
  安雅喜欢身后女子这么直白的情话,唇角勾着笑“嗯”声回应,将头后仰,去迎合唐宋发烫的脸颊。
  唐宋顺着怀里女子的动作,唇贴在湿漉漉的发丝往下,一碰一碰,一点一点,轻轻缓缓的落在女子冰凉的肩上,她的吻那么轻,那么小心翼翼,就好像在那梦里,安雅也这样对她一般……
  想着那个梦,唐宋便说了。
  “我做过一个梦……之前有说过。”
  安雅沉着眉,感受着唐宋的吻,将头偏移,拉长脖颈,享受着轻轻“嗯?”了一声,又明知故问,“在梦里,发生了什么?”
  浴室的热气弥漫开来,唐宋抵在她耳边柔软的唇,甚至比这水还要温热几分,她好像在女子这无声的吻里,慢慢融化。
  “梦见……”明明身在花洒中,嗓子却越来越干燥,唐宋手搭在安雅的纤腰上,掌下的冰凉迫使燥热的她,想贴的更近,“你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
  唐宋的语言如催化剂一般,让安雅在弥散的雾气中笑了,她低低的喘着,胸口略带起伏,抬起左手往后上方摸去,摸到女子湿漉漉的长发后,手指又从眉骨一路摩挲,缓缓往下,抚上唐宋发烫的脸颊,掌心下沁着流动的水渍,指尖不经意的划过女子的鼻息,那里呼出的气息是那么灼热。
  安雅突然沉眉转过身,她想看着此时的唐宋。
  她抬手托起唐宋泛红温热的脸颊,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身子,转眼间两个人的位置对调了过来,在唐宋还没缓过神时,在这纷落的水珠中,安雅的吻落在她炽热又绵柔的唇上,似笑非笑:“是这样吗?”
  哪怕是身处在温热的水波中,安雅的唇都是那么冰凉,还带着一丝血腥味。一冷一热下,唐宋神色一怔,眸子里立刻泛着一片迷蒙的水雾,特别是安雅的问话,让她整个耳根子都红透了。
  言语间安雅并没有拉开距离,而是稍稍错开了一点位置,贴在唐宋唇边低语重复,“是不是这样?”可耳中除了细碎的水流声之外,只有女子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唐宋脸色沉静,眸光却欲说还休,含着羞涩,“早就……不太记得了。”
  安雅只是看着,心口好像被什么划开,钻出一只猛兽,一步步地向外逃窜,一发不可收拾的填满四肢百骸。
  “不记得,嗯?”
  没等唐宋反应,两个人的唇再次重叠在一起,唇与唇相依,轻轻缓缓的触碰,唐宋眉心微皱,只觉女子手顺着腰身往上摸去,抵在衬衣扣子上。
  这颗扣子越着急,安雅越解不开,女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手腕微微一用力“呲——”,衬衫被直接撕开。
  唐宋神色惊讶,偏过头,迷蒙的看着被撕坏的衬衫,刚要质问,下一秒唇又再次被封住,安雅的手顺着撕开的位置伸进,探向唐宋光裸的肌肤,冰冷的刺激下,让唐宋心底打了个颤,光裸的脚底,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
  她的腰身本就敏感至极,在这种蚀骨*的抚摸之下;思绪很快被安雅带走,双手转而勾住了安雅的脖颈,迎合着那舍不得间断的芳香,好像怎么吻也吻不够……
  上一次的忍耐对于安雅,已经造成了极大的内伤,在这升腾的热气中,她好似完全失去了克制。
  渴望,*。
  安雅不想因为血印的反噬而退缩,她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彻底拥有眼前这个女人。
  不得不说,安雅实在是太了解唐宋了,好像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哪里最受不住,冰凉的指尖一勾一挑,掌心紧紧贴住唐宋的肌肤,来回放肆大胆地游走。
  唐宋双手抠着安雅消瘦的背,指尖移动,在她冰凉的背上不停的描摹出她纤细的骨架,掌心细细抚过,那种滑嫩而冰凉的肌肤触感,实在不能用言语去描述万一。
  她感受到安雅前所未有的强势,一步步的渗入,笼罩而来,将唐宋理智淹没殆尽。
  “……嗯。”唐宋一直压抑的自己声音,眉头却随着刺激越皱越深,终于隐忍地吐出了一声简单的低吟。
  唐宋承认,只是这样的折磨,她就快要发了疯。
  回想以往的自己,在别人眼中的自己,基本可以用“清心寡欲”四个字来形容,张宁说禁欲禁得太厉害,是病。毕竟这样,完全失去了做女人的乐趣。可唐宋一直觉得她天生不仅对这类事没有*,更没有想法,才会一次次拒绝吴文浩的亲近,或许真如张宁所说,是病。
  可如今,在遇见到这安雅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喜欢安雅的亲吻,和她相拥的感觉,喜欢嗅着眼前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此时此刻,仅是这些……早已无法满足,她扣住安雅肩膀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她想要更多。
  安雅的唇一点点偏移,落在唐宋的耳后,脖颈,下颌,锁骨……轻缓反复的抚过,唐宋耐不住升起的酥麻感,身体微弓,只能紧紧扣住她。而那两片薄唇在缓缓地,缓缓往下……双手则一点一点往上,褪去那件她被撕坏的衬衫,洁白的指尖游走之下撩起涟漪,抵在唐宋内衣的带扣上,一捏,一松,唐宋上身最后的束缚,就这样被安雅褪了下来。
  唐宋早已说不出话,只能眉心紧蹙的看着她,微微低喘着。
  那眼眸盯着她的模样,反而让安雅心中一滞,唐宋眸光看过来的感觉,是那么深不见底,在那里包含着太多隐忍和羞涩,越是这般,越勾起安雅想窥探她的*。
  “在你的梦里,可有这般?”明明话里有话,表情却十分无辜,这样的安雅是少见的。
  回忆那个梦,在海棠花海上的她,才是真正的安雅。
  唐宋偏过头,抿唇不语。
  安雅勾着满意的笑意,手指搭在唐宋的长裤上沿,目光却停留在曲线玲珑的细腰上,温热的落水顺着腰身滑下,旖旎雅致。抬眸回望,安雅表情恢复沉静,双眼则勾着眼前的女子,轻唤一声:“唐宋……”
  不得不承认,只是被安雅这样望着,唐宋的心就砰砰乱跳。
  安雅慢慢地滑下指尖,与她十指相扣,说:“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无需与我道歉。然而不管命运再让你我遇见什么,这一世我都会与你一走到底。所以……让我疼你,好吗?”
  曾经,她们在一起。
  因命运无情,让她们分开。
  现在,安雅又将她寻到了。
  一切都没有变,一切……
  唐宋微微怔住,总感觉安雅的情话里,带着她一丝她听不懂的意思。
  寻思间,女子倾身,一吻落下。唐宋还在思考“意思”,随着吻的深入便烟消云散,却又好像了然一般。
  再之后,所有的一切仿佛变的理所应当时,衣物早已成为多余的东西,去掉这种阻隔的累赘,安雅将唐宋身上所有的衣物尽数褪去,两个人毫无阻碍地相互靠近,再一次的坦诚相见,肌肤之间最亲密的交融着,不能分开,唐宋也不想与她分开。
  浴室的顶灯,覆上一层雾气,在这样缭绕的光线下,又平添了几分娇娆。
  安雅的手掌娴熟地掌控着唐宋的每一寸肌肤,手指散开,指尖一点点地滑下来,滑过腰际,继续往下……当指尖抵在一抹湿滑中,唐宋一直压抑着喘息,终于在这种温柔的抚慰中,溢了出来,“安雅……”浑身开始不受控制的紧绷。
  即便唐宋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一刻,还是无比地紧张。
  “嗯,我在……”安雅低头吻住女人的唇,冰凉的指尖早已沾染了唐宋的温热与湿滑,同时轻柔的抚慰,等待时机成熟后贴近,将半截指尖试探性地进入。
  女子后背牢牢的抵着墙壁,头微扬,胸口起伏着。右手抬起遮住眼眸,她在紧张,扣住肩膀的左手随着安雅的动作,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
  这样的唐宋,让安雅停下了动作。
  心里矛盾着,纠结着,她不想在这里彻彻底底的拥有唐宋,何况自身身体又太过虚弱,那一瞬,让安雅想起来之前失控的模样,她怕自己会做出伤害唐宋的事。
  不能因为一时情迷,没了理智。
  不可!
  唐觉察到安雅没有再深入,而是又退了出去,放下手臂,不解的睁开眼眸,内里全是迷蒙之色,唇微张,覆上安雅的脸颊。
  “……你。”
  安雅倾身,吻住了唐宋的唇,低声呢喃:“嘘……”
  唐宋胸口起伏着,她好像读懂了安雅隐藏在眼底的语言,仿佛这样心疼与不忍,在她看来一点都不陌生。
  安雅看着唐宋微勾的唇角,继续手上的动作,手指微曲,轻抚划过,看着唐宋因为她的每一抚,每一勾,而敛眉羞涩。细细水声中溢出的轻喘,丝丝盘旋在安雅耳畔。
  ……
  唐宋将脖颈绷成了一道优美弧线,如花瓣在滋养中悄悄地绽开,伸展了枝蔓,然后全部一一释放。
  安雅目不转睛地,将这绝美的绽放尽收眼底。
  够了。
  足够了。
  与此同时,安雅眉头突然紧皱,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微微的颤抖,唐宋因为安雅这轻微的颤抖,心如梦醒般一惊,浴室内雾气越发缭绕,唐宋整理好情绪,将安雅反扣在怀里抱住。
  “安雅!”强压着繁乱的情绪,声音低哑到连她都觉得陌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安雅只觉力气仿佛一下子泄光了一样,无力的依偎唐宋的裸肩上,低低地喘息着,她果然高估了自己的恢复能力,用了血印能动已经是万幸了。
  她抬起头与唐宋对视上,那双黝黑的眼底还带着些许迷离之色,歉意又羞涩地柔声说:“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
  这样的安雅实在可爱,只是她眼中的幽蓝一晃即过,因亲吻而红润的双唇,如今却渐渐没了血色,这让唐宋十分自责。她将担忧掩藏的极好,紧紧的将安雅抱在怀里,肌肤相贴,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胡说什么,我先帮你洗澡。”
  安雅望着唐宋涟漪般散开的眼眸,浅浅的笑了。
  第120章
  唐宋帮安雅洗完澡擦干身子,拿出睡袍帮她套上,自己也穿上,吹干头发后扶她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舒适的睡衣,干净的浅色内裤,转身看着坐在床沿上的安雅有些沉闷,轻声问道:“在想什么?身体感觉如何,要不要找桑邪回来帮你看看?”
  安雅觉得自己刚才太丢人了,现在想想又有些稍有不甘,所问非所答:“都说*一刻值千金,我感觉我丢了万金不止,心好痛。”本就是一张青涩稚嫩的脸,现在倒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可爱模样……
  “竟胡说!快把衣服换上,我去把头发吹干,顺便把浴室收拾一下。”
  安雅伸手接过睡衣,看着唐宋转身走进浴室,没一会儿吹风机声音响起,她蓦然的笑了。
  因为她听见唐宋繁乱的呼吸和慌乱的心跳。
  将一切收拾完,唐宋走出浴室看见安雅已经老实的躺在床上。轻手轻脚从衣柜里拿出宽松的睡衣,却听见安雅喃喃的声音响起:“第二个抽屉里,有全新的内衣裤。”
  “

☆、第195章

  第195章
  桑邪浅色衣服上血迹斑斑,好像从战场刚胜利归来一般,站在了乐文瑶的视线里。一双幽蓝的眼眸,在看见一旁受伤不轻的乐文瑶后,变成了暗红色,冷冷的盯着朝雨。
  “你又伤了她。”
  认识桑邪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生气的妖女。仿佛在她的周围散发着一股股戾气,乐文瑶觉得自己看久了,那有心蔓延的恐惧,甚至超越了朝雨。
  “阿邪,好久不见。”朝雨的笑容里始终带着一丝漠然,“我以为我不会有机会见到你了。”
  桑邪眉间微带怒气,闪身站在朝雨跟前,掐住她的脖子,只听朝雨闷“哼”了一声。
  “上一次你没死,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活!”
  “不要!”
  桑邪目光偏移,因为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乐文瑶。
  朝雨唇角抿出一个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浅笑,抬起手拍了拍桑邪的手臂,低声道:“阿瑶在叫你,还不去?”
  桑邪对着这张脸,手上的力气反而增了几分,看着朝雨因缺氧而难耐的表情,冷冷道:“我讨厌你这种人命令我。”
  乐文瑶见桑邪没有停手的意思,忍着疼撑起身子道:“妖女,别杀她,灵雨是无辜的。”
  又僵持了几秒,桑邪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就如乐文瑶所说,灵雨是无辜的。
  她不理朝雨转身来到乐文瑶身边,看着她一身狼狈的样子,心一下软了。
  “都哪里受伤了,还疼不疼?”
  桑邪语气温柔,与刚才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乐文瑶就算刚才不觉得委屈,随着她关心的口吻也变的委屈了。
  “别忍着,哪里疼就告诉我。”桑邪抬起手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柔声呢喃着:“对不起,文瑶,都是我不好,你怪吧……”
  乐文瑶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又突然的很开心,一双水灵的眼睛不停在桑邪脸上晃动。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应该没有谁会在自己有难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及时出现吧?
  小时候觉得有爷爷在,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现在……乐文瑶十分庆幸,她的世界有桑邪。
  眼前女子一言不发的哭笑转换,让桑邪有些看不懂了。
  “喂,你别吓我。”
  “我没事,我从小打游戏的时候经常受伤,很快就好了,别担心。”乐文瑶抬手握住桑邪的手,余光扫到站在后面刚缓过来的朝雨,咳了两声,接上那句话。
  “妖女,你听我说,灵雨真的是无辜的。至少我相信,她不会伤害你,所以……别伤害她……”
  “你才见过她两次,就这么相信她了吗?”桑邪虽然这么说,唇边却浮起了然的笑意,伸手过去将乐文瑶横抱在怀里,对着朝雨冷声道:“莫要忘记,你附身在灵雨的肉身上,不为自己也要为你妹妹着想,此事就此作罢,好自为之。”
  朝雨缓了两口气,斜眼看着桑邪的背影,“啧啧”了两声,冷笑道:“你以为我抓她,就是为了让你在我眼皮底下,再一次将她带走吗?”
  桑邪没打算理会这个女人,继续往外走。
  “阿邪。”朝雨抿了抿唇,双手架在胸前,“信不信走出这扇门,你抱出去的就是一具尸体?”
  桑邪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转身,“你说什么?”
  朝雨对桑邪的反应十分满意,笑道:“起初我也不懂,为何她可以活到今日,检查一番方知魂体上的咒印一直被雅封印着,如果不是有雅在,你以为她会活到今天?”
  乐文瑶:“……”
  桑邪:“……”
  这番话最惊讶的人是乐文瑶自己,毕竟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这个女人是胡说八道,那为什么抱住自己,桑邪的手臂在微微颤抖?如果这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也就是说……她能活到今天全靠安雅?
  在乐文瑶很小的时候,身体确实一直不好,特别是腰上的酸疼,经常疼到她昏沉,更无法行动,只能平躺在床上。爷爷为了这个奇怪的病,不知道请了多专科医生,最夸张的时候,爷爷居然还要求医生们都住到家里照看自己。
  模糊的记忆中,有一个姐姐在乐文瑶的床边出现过,很快她的腰就好了。不过后来,她怎么都记不起来那个姐姐的样子。现在被提起来,乐文瑶隐约觉得那个身影,很像安雅。
  其实这种感觉,在第一次遇见安雅时就觉得很熟悉,不过年龄上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已经过了近十年,怎么还会这么年轻?现在经历这些事,知道了安雅的身份,想着上次她腰受伤时安雅一下就让她站了起来,乐文瑶很难不信朝雨的话。
  ……
  朝雨见桑邪没有回应,淡淡地一笑:“怎么,不信?”
  “你的话,要我如何信?”
  “若不信,大可抱着阿瑶离开,走出去就晓得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朝雨望着石门外,“不过,若真的死了,可别后悔。”
  桑邪面无表情的对着朝雨,冷声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妖女!”乐文瑶缓过神,抬手抚上桑邪冰凉的侧脸,恢复以往清亮的声音,“……我们走好吗?别听她的,有你和神婆在,我没事的。”
  桑邪盯着乐文瑶默然了几秒,对着朝雨冷声道:“快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如果你对我也可以像刚刚对阿瑶那般温柔,或许我真的可以为了我妹妹,放过你。”朝雨嘴上调侃,目光却十分冷静,往前走了几步,右手一抬,青铜鼎下的火焰骤然升起,冰冷的墓室逐渐有了温度,“阿邪,我晓得你们僵尸最怕的就是火,这是我炼魂铸魂的宝鼎,也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盛宴。”
  乐文瑶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被火焰烧变色的青铜鼎。
  什么意思,她要烧了妖女!?
  就像那时安雅烧掉那些洞窟里被风干的僵尸尸体那样吗?
  怎么可能答应,以桑邪的性格,她也一定不会答应。
  “好。”
  乐文瑶傻眼的望向桑邪,哪怕只是一个字,也听得出,她没有半点犹豫。
  “妖女!”乐文瑶眼眶泛着红,“你疯了吗?”
  桑邪沉了下眉,没有回应乐文瑶的话,对着朝雨问:“我若做到,你可会放了文瑶?”
  “自然!”朝雨露出友善的浅笑。
  得到答案的桑邪,才回看怀里正直直盯着自己的乐文瑶。绕开她不解的目光,发现她腿上有伤,俯身将她平放在地上,没想到乐文瑶两个手臂,死死的扣在自己的脖颈间,一动不动。
  “文瑶,莫怕。”
  “我不怕,我……”
  乐文瑶唇角颤抖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承认自己怕死,因为从小生病错过了太多事,现在身体好转了,她珍惜着每一天。可是看着眼前的妖女要为自己去送死,乐文瑶的情绪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宁可自己死,也不要见她受到伤害,原来这种情绪是这么根深蒂固。
  “我不要你去,你听见没有?我不会死的,你带我离开这里……我不要在这里,妖女,你带我离开这里……”
  乐文瑶感觉自己得了癔症,不停的重复着她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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