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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gl)-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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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文瑶感觉自己得了癔症,不停的重复着她要离开这里的事,同时也知道,她根本没办法左右眼前人的决定,越是重复,情绪就越不稳。这是乐文瑶长这么大头一次无力适从,多希望桑邪可以听她的话,哪怕付出的代价是自己死掉,也不要桑邪听那个女人的话,去跳进那鼎里。
  桑邪凝望着近在咫尺的脸,见乐文瑶泪水落得又快又急,反而唇角微勾起来,“都说哭着还漂亮的女人,一定是个大美女。现在看我家文瑶,哪怕哭的梨花带雨,都这么美,我真是幸运。”
  乐文瑶眉头紧皱,唇角颤抖的已经说不出任何话。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情说这些!
  “文瑶,莫要哭了。雅在这附近,很快就来,她会接你离开。”桑邪擦着乐文瑶怎么流都流不完的眼泪,“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有事,更不会拿你的事去赌。”
  ——我桑邪若只有一生,在我心里的人只有一个。我就算怕死,也愿意为一个人而死,而这个人……至始至终,都是你。
  乐文瑶脑海间晃过这句话,眼底的泪如洪水般涌出,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将桑邪牢牢的抱在怀里,不准她离开。
  “……妖女!”乐文瑶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衣服。
  “嗯,我在。”
  “从现在开始,我不喜欢你了,我不要喜欢你了。我讨厌你……我真的很讨厌你。你总是自以为是,总是什么事都比我聪明。何况……你和我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才不会喜欢你这样自私又自大的女人。所以……为了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去死……一点都不值得,你是聪明人……”
  说到最后,乐文瑶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语无伦次却硬着头皮,重复着四个字。
  “我不值得……我不值得……”
  桑邪感受怀里的身影在纵情地流着泪,唇角反而微微勾起。曾几何时,她多希望怀里的女子,可以脱掉那层防御的盔甲,放下眉目间的骄傲,在她面前无所顾忌地撒娇。如果有更好的选择,她也不愿怀里的女子经历这些痛苦,桑邪最想看见的,是乐文瑶映在如冬日阳光般的微笑,仿佛闭上眼睛,那里有另外一个世界,无忧无虑,任她驱马纵驰在天地间……
  她已经错失过一次,同样的事,桑邪不会再让它发生,看着乐文瑶的眼泪,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眼泪可以有这么多。
  “文瑶,你听我说。”桑邪静静看着她,轻柔的帮她别过额前的碎发,“你可知,能再遇见你,我有多开心?”言语间,她抬手将乐文瑶挂在自己脖颈间的手臂拿下来。
  乐文瑶早已经泣不成声,用最后的力气死死的拉着桑邪,伤口溢出血来,渗透了白色卫衣。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呀!我说了不喜欢你了,你怎么……你怎么……”
  乐文瑶真的快疯了。
  桑邪没有言语,伸手用力将乐文瑶的手臂一拉,彻底脱离了自己。
  在手掌抓空的一瞬间,乐文瑶仿佛失去了一个世界,眼泪遮住了她的全部视线,盯着那个模糊远离的背影,捶地失控痛哭,“大白痴!大白痴!”完全顾不上什么形象,歇斯底里的对着桑邪的背影怒吼。
  “我恨你!我恨你桑邪!”
  如果桑邪就这么离开她的世界,她不仅会恨她一辈子,更会恨自己。
  桑邪停下脚步,望着那通红的青铜鼎,目光迷离而又苍茫,转身回看乐文瑶,淡然一笑:“文瑶,把眼睛闭上,别看。”
  乐文瑶愣在原地,疯的人一定是她,为什么她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
  还笑的……这么好看!
  就像第一次遇见她一样,自信又温柔的微笑。
  桑邪转过身与朝雨擦肩而过时,低声道:“久等了。”
  “很好看的一幕离别,并没有等很久。”
  “记住你的话,放了文瑶。”桑邪清冷的说完后,纵身一跃跳进了鼎里。
  乐文瑶看着桑邪就这样跳进了鼎里的那一瞬,仿佛时间、眼泪、呼吸包括心跳都停止了,然后慢慢的支离破碎,完全失去理智的乐文瑶,双眼通红的盯着朝雨。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朝雨盯着那鼎,回看乐文瑶冷笑道:“我已经是死人了,阿瑶还要怎么杀了我呢?何况,方才是谁让阿邪不要杀了我的?”
  不知道是伤口疼的厉害,还是情绪彻底的崩溃,乐文瑶没有回应,而是直接昏倒了。
  朝雨看着昏厥的乐文瑶,先是浅笑最后仰天大笑,好像埋在心里的那口怨气终于散了。
  “属于我的,永远都只能属于我,伤害我的人,下场就只有死。”朝雨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道折着人形的黄符,冷冷的对着乐文瑶:“阿瑶,莫要怪我……我本身就没打算放过你。”
  ……

☆、第196章

  s市早晨的天空,阴的厉害,在早高峰的时刻,天空飘下了雪花,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场大雪。
  而方敏却刚从局里处理完公务回家,拿出钥匙开门,就看见玄洛早已将早餐准备好。
  看着眼前高挑的身影,方敏强打着精神,“早。”
  “去洗个澡,吃了早饭再去休息。”玄洛摆着碗筷,淡道。
  方敏点点头,换上拖鞋,脱下外衣直接去浴室,舒舒服服的洗完澡来到桌子前,看着晶莹剔透的白粥,还有小菜,笑道:“之前我熬夜通宵回来,都是直接倒床上就睡觉,醒了就去局里让他们带吃的给我,现在回来就有的吃,真好。”
  玄洛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我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星期,再过几日,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方敏定定地望着玄洛,“你要走?”其实她心里明白,玄洛在这里只是暂住,不过她没说时间,所以这个期限一直被方敏拉长。
  如今听玄洛这么说,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玄洛垂眉喝了口粥,扫了眼表情落寞的方敏,垂眸轻声道:“家中有些事需要我去处理,处理完我再回来,可以吗?”
  方敏一愣。
  过了几秒,她有些疲惫的双眼眨了眨,盯着玄洛的脸看。
  玄洛唇角微勾:“怎么,是不想我继续住吗?”
  “不是不是,我说过,你要住多久都行。”方敏一扫刚刚的阴霾,整个人也精神了好几分,“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要住我这里呢?”
  玄洛黝黑的眼眸看向方敏,垂眉淡淡的应了一声:“因为……我不想回家。”
  方敏听见这个答案“啊?”了一声,她没想到看似稳重的玄洛,也有这么任性的一面。
  “家里目前有我不想见的人,不想回去。”
  听见这个答案,方敏的情绪又低落了起来,她多希望那个人晚几天再走,可以让玄洛在这多呆上一段时间。
  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但在方敏眼里,对玄洛印象一如初见,甚至更好。特别是对茶道的了解,对待事情的看法,让方敏觉得玄洛就像是一个宝藏,内在丰富,又深不见底。就是性格太过安静,平日里除了看书,就是看书,仿佛将书房里那些犯罪心理学的书都看了个遍,除此之外,就是站在窗前盯着手掌的红线发呆。
  方敏虽然看过那么多种类的人,却从没看过这么静的住的女人。
  “那……那个不想见的人,离开了吗?”方敏嘴里嚼着小笼包,问。
  “想来再过些日子,他便会离开。”玄洛声音没什么起伏,问:“昨天见你匆忙出门,可是又有什么大案?”
  方敏听出来玄洛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不过回想昨晚的案子,叹道:“没多大事,就是牵扯的人是名门,比较麻烦。”
  “名门?”
  “还能有谁?郭家的……二少爷呗!酒店狂欢三天三夜,嗑药玩的太过,昏了过去,其中一个女孩子药吃多了,差点闹出人命。”方敏最不喜欢这种事,特别还是陆离的老公,“郭家目前已经私了,上头也要我们按下来,就是走了个过场。”
  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方敏抬眉见玄洛安静的吃着早饭,笑道:“这些事,你肯定没兴趣知道。”
  玄洛听出了方敏的言外之意,头轻摇:“自古有钱人都是这个模样,我早已见惯了。只是……我在思考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没事。”玄洛眼眸微垂,含笑看向她,“你一夜未睡,吃好就去休息罢,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
  “外面下雪了,要不我开车送你?”方敏一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连忙改口,“你开我车去吧,省的打车了。”
  “不用,自有人来接我。”玄洛道:“你等睡醒,我应该也回来了。你若饿了,想吃什么可以告诉我,我带回来给你。”
  方敏心中一暖,“这段时间我太忙,还没请你吃一顿好吃的,反倒一直让你破费。”
  “无事,就当做房租了。”
  方敏真的有些累,吃过早饭便回房休息,玄洛收拾完,随意套上件外套,便出了门。乘电梯下楼,一直走到外面,真的下雪了,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她并没有带伞,而是一人走在风雪中,与那些忙碌的人群擦肩而过。
  即便是下着雪,在这样的清晨里,玄洛很难找到一处人少的地方。
  “慢点儿走,小心摔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玄洛身后,让玄洛驻足回头看去。她看见一个女人,正在追赶一个三四岁的孩子。
  那孩子穿着很多衣服,有些笨拙走着,速度倒也不慢,听见妈妈的呼唤,只发出“咯咯”的笑声,好像就等着她母亲追过来。
  这一幕让她想起了,也是一个下雪天,玄姿那时刚会走路,也如这般笨拙,可爱。
  她望着那小巧的身影,苍白的嘴角轻轻一笑,下一刻,她足下发力,转身快速离开。
  终于,让她寻到了一处既偏僻,又无人的地方,她在风雪中倚着墙壁,蹲下了身子。
  自从受伤之后,算一算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进食。
  而方敏的血又太过美味,玄洛真怕再相处一段时间,她会控制不住嗜血的本性。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唇,她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没多久,银川的身影便出现在玄洛身边,让他意外的是,几日没见,玄洛的身体不仅没有恢复,好像跟一周前没什么两样。
  “主人!”
  “银川,他打算何时对乐家动手?”玄洛垂眉,轻声道。
  “正如主人你所预料,那最后八个字,确实是在乐家。”银川将玄洛扶起来,“不过那里并不好进,唯有继承乐家血脉之人才可以进入,主上已经在想办法了。”
  “乐家能有今天,并非运气,他们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得到。”玄洛看向银川,淡道:“我前几天让你调查的事,你可去查了?”
  银川眉头微蹙,不太情愿的点点头。
  “真的是幽冥?”玄洛敛眉,捂着心口,见银川头微点,冷笑:“她果真还活着。”
  “主人?”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她早就死了。”玄洛似有些出神,又道:“不过自从我察觉身体不妥时,我竟在我的心脏上,剥除了一只被大人震碎的残心蛊。”
  银川一脸惊讶的看向玄洛。
  “能悄然做到这些,又不被我察觉到,我能想到的人,唯有她。”
  “主人,您的意思是?”
  玄洛抬眉望着天空飘落的白雪,“没别的意思,他继承了丞相的无情跟多疑,不信任何人也属正常,只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看见银川一脸担忧的样子,“……我饿了。”
  银川缓过神,立即道:“我现在就给主人捉来吃的。”他刚要离开,却被玄洛拦住。
  “她是警察,我不想滥杀无辜徒增她的麻烦,带我去个地方,那里都是将死之人,倒也无妨。”玄洛指着西边,又道:“他可说过,何时回去?”
  银川将玄洛抱在怀中,应道:“那些孩子已经带回去了,他说,等得到最后八个字就回去。”
  玄洛闭上眼眸,淡道:“帮我留意着,得到后立刻告诉我。以我对幽冥的了解,在完成任务之后,她会将在s市的一切,抹的干干净净。”
  “是。”
  ……
  逍遥谷。
  直到日上三竿,唐宋才从睡梦中醒来,这一眠不仅无梦,可以说是特别香甜,甚至她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唐宋睁开眼,望着透过竹窗清幽的光线,稍稍一动,身体残留的某种旖旎痕迹,让她皱起了眉。
  抬起无力绵软的手揉了揉眉心,翻过身,身边早已没有安雅的身影,只有床头摆放整齐又干净的衣服,盯着那叠衣物,有些出神的回想昨夜那些情景,唇角微抿。
  唐宋撑起十分酥软的身子,还牵着隐隐的疼痛。
  身为医者,她自然清楚,不知节制的后果。
  但一想到情动时的安雅,又怎么舍得拒绝,对于她,自己始终是亏欠太多。
  长发凌乱的落在光裸的肩头,唐宋并没有着急穿衣,而是抬手搭在了右手的脉搏上,神色微沉。
  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唐宋一时忘记自己在做什么,转头看去,见她逆光而立,身上沾着细碎光芒,将她的神情轮廓描了一圈金边,眉间仿佛淡淡萦绕了一丝轻烟,看清了她静谧的容颜,唐宋脸上不由得又是一烫。
  她手里端着青瓷碗,微微低下头,回看过来的眼底尽是歉意,溢出无边的涟漪。
  “饿了吗?”她走过来,将青瓷碗放在一旁,神色有些紧张,“身体可有什么不妥?”
  “嗯?”唐宋回过神,才发现她左手还搭在右手的脉搏上,立即拿开,摇头示意没事,又想到什么,反问道:“……你说呢?”
  没想到安雅垂下眉,一脸的歉意反而让唐宋没了办法。
  她扫过青瓷碗内的东西,好奇一问:“这是什么?”
  “竹筒饭,山里食材紧缺,能吃的东西并不多,先凑合吃些……”说着安雅看过去的目光,有些异样。
  唐宋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才发现她醒来只顾着探脉,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看见自己□□的盖着半个被子,脸上一热,窘迫之余,手忙脚乱地将被子拉好,慌忙中因为身体无力,险些跌在榻上。
  安雅见状倾身一把揽住唐宋,唇角牵着笑意:“你这般没力气,我帮你穿罢。”
  唐宋没想到这个女人,厚脸皮起来真是让人讨厌。
  “不用,我自己可以。”说着,唐宋又往上拉了拉被子。
  “既然要穿衣服,为什么还要盖被子?莫不是,怕我看了不成?”没等唐宋敛眉,安雅笑道:“该看的我可都看过了,你这遮遮掩掩的,昨天的气势哪里去了,嗯?”
  “你还说!”
  她眼角微眯,笑道:“好,不说。那你快穿衣服罢,屋子里虽然生了炭火,也是冷的很。”言落后,她转过身,将青瓷碗里的竹筒饭拿在桌子上。
  唐宋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牵起一丝笑,将衣服层层套上,抬手扣上衬衫纽扣,才道:“雅,我
  ……

☆、第197章

  第197章
  桑邪因为怨气缠身,被安雅用灵符对冲镇压而昏迷。
  朝雨的自损,让灵雨痛不欲生,毕竟姐姐是她的精神支柱。
  “灵雨是无辜的。”安雅提醒姜尤,“目前这里需要她。”
  姜尤明白安雅的意思,来到灵雨跟前,看着眼前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知怎么,心里有些隐隐的难过。为什么眼前的人和刚才的朝雨没有变化,但是散发出的气场,却截然不同。
  “请节哀。”姜尤抬手将捆仙锁收了,灵雨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还没从恍惚中彻底醒来,直接倾身扑在姜尤怀里,“尤儿……姐姐她不要我了……她怎么舍得离我而去!”
  姜尤身体僵硬并笔直的站在原地,对于怀里难过的身影,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她一向习惯了去杀人,却不知如何去安慰死者的家属。抬起手缓缓的将灵雨环住,动作很不协调,“既然是你姐姐的决定,就尝试去接受。”
  “她就是执念太深!”说完这句话,灵雨突然缓过神,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姜尤,后退了几步,有些拘谨道:“抱歉,我……我……我忘记了……你并不是……我认识的尤儿。”
  姜尤听她这么说,倒有些好奇,这个尤儿是谁?刚要问却听见安雅的声音。
  “灵雨,桑邪不太好。”
  灵雨顺着声音望去,才发现在姜尤身后那片狼藉,当她看见昏在安雅怀里的身影,加快脚步跑过去,将桑邪抱住。
  “我姐姐对她做了什么?”
  “怨魂扣。”
  淡淡的三个字,让灵雨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为什么姐姐就是……”灵雨抬手抹去桑邪嘴角上的血渍,恢复表情,将她横抱在怀,“我们先出去。”
  安雅点点头,想去寻乐文瑶,却被姜尤先一步抱起,“你眼睛有诸多不便,我来就是了。”
  “有劳了。”
  在走出墓道的途中,灵雨看见了二十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各处,从皮肉分割的地方,可以确认都出自桑邪的手。
  灵雨感叹,他们可都是业界高手,捉鬼杀妖都不在话下,姐姐是在他们身上花了重金,没想到在桑邪面前,不过是一张张白纸,随意的撕扯。
  本就不宽敞墓道,再加上这些残缺的尸体,几个人走过去,也花了些时间。古老的壁画,也不知被谁的血染红。
  墓道的尽头,是另外一间墓室,石棺早已被移走,灵雨以为又是尸横遍野,却发现这里除了一块儿块儿黑色的尘埃,连血都没有见到一滴,让她有些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灵雨带着疑惑,抱着桑邪走出墓室,进入一条稍微宽敞的墓道。看着眼前,被定身咒定在原地的七个人,不由的唇角微勾,他们运气真好,遇见的不是姜尤,不是桑邪,而是从不杀生的安雅。
  “雅,可否将他们解定?”
  安雅一直跟在灵雨身后,点了下头,手一挥那些人身体突然抖了一下,目光还没回过神就看见了灵雨。
  “老板?”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眼定住他的安雅,一脸不解,“怎么……”
  “是一场误会。”灵雨面色清冷,“先将这里收拾干净吧,后面的事我会让夜七通知你们该如何。”
  几个男人听见灵雨的指示,笔直的站在墙边,目送她们离开。每个人都习惯的看着安雅,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见她漠然的从远处走来,就没了知觉。
  但当他们来到墓室和最里面的墓道时,扑面而来的血腥气,还有残缺的尸体,每个人表情都是狰狞的。
  几个男人的心情是无比复杂的。
  她们刚走出废弃的化工厂,一辆黑色商务车正好驶来,坐在副驾的夜七看见她们,车子还没停稳就开门跑了过去。
  “老板,您没事吧?”
  灵雨摇摇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等夜七回应,安雅接话道:“是我打的电话。”
  有安雅在,确实很多事不需要意外,灵雨点了点头,将怀里的桑邪抱牢,吩咐道:“来了也好,让司机先送我们回别墅,把地下室打开,在药池内备好我刚买的草药和新鲜的血包,一个小时内准备好后,所有人全部撤离,一个不剩。”
  夜七听着这指示,虽然有些疑惑,还是点头示意明白。等所有人都上了车,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通知安排工作。
  回去的路上,车内一片安静,好像每个人都有心事,每个人都很累。
  灵雨眼睛一直落在桑邪被火灼伤的地方,颜色好像比刚才暗了几分,本想抬手去触碰,却又因为桑邪微微蹙起的眉头收回了。她转头望着窗外的街市,有些出神。
  “再快一些。”
  夜七听见指示,示意司机,再开快点。
  别墅位于z市的远郊,途经绕城快速路,正好赶上那些过完年准备回来,又准备出去的人。绕城快速路,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不到一个小时的路,足足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别墅,进入别墅的第一时间,灵雨便抱着桑邪快速的来到西楼的地下室。
  夜七则安排其他人入住东楼的客房。
  “需要找医生吗?”
  “不必了。”安雅将乐文瑶平放在舒适的大床上,对着夜七道:“灵雨遣走了所有人,司机送我们来此都已经离开,你为何不走?”
  “这是我职责所在。”
  “你一直在等我电话,因为你担心灵雨。”安雅并没有第一时间听见夜七的回应,淡淡道:“是不是因为前段时间,或者更久,灵雨醒来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夜七没想到眼前的女人虽然看不见,却可以将事情看的这么透,但是有关灵雨的事,她不想多透露。但想到老板会把她们带到这里,肯定很信任她们才是。只简单的回了两个字。
  “是的。”
  “去吧,灵雨那儿,现在需要你。”
  夜七离开,一直站在门口姜尤,一头雾水的看着安雅,“大小姐没事吗?”
  安雅摇头示意她也不知道,指尖搭在乐文瑶的脉息处,过了一分多钟,轻叹道:“文瑶的魂体本就有叶家独有的咒印,能再投胎已属意外,我无法彻底解除,唯有封印才能保住她的命。”
  回想第一次看见乐文瑶时,她才一岁多点,刚学会走路,远看就像精致的陶瓷娃娃。那双清澈无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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