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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gl)-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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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枯城在这两个月内,所有的修缮都已妥当,可以说是焕然一新。这座地下宫殿,在那个人手里,又恢复了最初的面貌。
  乌泽每天都守在唐宋的门外,除了主上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近这里。
  玄洛自从回到这里,每天都呆在房间,借着之前安雅打伤她的旧疾,加上杀桑邪时的新伤,主上便派姜尤特地照顾她的身体。
  石屋中,玄洛趴在榻上,额头渗着一层汗,裸背上满是银针,姜尤静坐在一旁,看着时间,道:“再坚持一会儿。”
  “她还未醒吗?”玄洛皱着眉,问。
  “嗯,这下主上可棘手了。”姜尤说着拔出第一根银针,放在一旁,“我把过脉,发现她身体都正常,并无大碍。”
  玄洛忍着疼,长出一口气,“并无大碍,为何还未醒?”
  “身体不过是魂体的躯壳,魂体在我看来就是心,所以控制身体自然就是这心了。”姜尤又拔出第二根银针,看着针头上的青色,她眉心微蹙,“主上的偏执,一心只想拔去那宿命的根源,却无意中做出太多伤害琴渊的事,魂体封印离散再聚合又封印。我感觉,她是自己不愿醒来,也可能是就算醒来,也会什么都不记得,包括主上他自己,又或者记忆紊乱,谁知道呢!”
  玄洛双手紧握死死的忍着疼,原本过于苍白的脸上,因为疼的厉害,有了一丝红润。
  姜尤见她没有回应,继续拔针,直到最后一根针拔(出(来,她起身将东西收拾好,转身时玄洛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系衬衫的纽扣。
  “你目前的身体不能大动。”姜尤倒了杯水,递给她,“我只能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残心蛊,切记不要再用你的镜花水月,不然我唯有将你冰封了。”
  “现下哪里还需要我用镜花水月?”玄洛接过水,轻抿了一口,“我想去看看她。”
  “看谁?”
  “唐宋。”
  “……”

☆、第168章

  第168章
  玄洛一身简衣,脸色苍白的她穿过天空花园,来到了唐宋休息的房门口。
  站在门口的乌泽看是玄洛,迈前一步,示意玄洛要进去?
  “不可以吗?”玄洛抬眉反问。
  乌泽摇摇头,后退了一步,余光瞄到不远处的另外一个身影,直到听见房门被玄洛关上,再去确认时那身影已经不见了。
  玄洛走进房间,望着床上躺着的人,气色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好几分,或许真如姜尤所说,她是自己不愿醒来,不过显然气色不及常人,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有几个类似空调的管道,可以让这里空气流通。
  玄洛坐在床边,将身上那枚阴阳半放在唐宋的手中。俯过身,低声道:“她没死,你若听见,就让自己尽快醒来。”言落后,看着唐宋手里那枚古钱,玄洛觉得放在她手里并不安全,刚想拿回塞进唐宋枕下,却发现唐宋的指尖无意识的动了下。
  玄洛神色微微一怔,是巧合,还是她真的有意识?
  可是唤了两声,唐宋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果然是自己想多了。既然她那么喜欢那枚古钱,玄洛也没有再拿走的意思,帮她把手放进被子里,转身离开。
  她开门离开,看见门外站着乌泽,问:“他呢?”
  乌泽先将门关闭,转过身,只说了两个字,“郭家。”
  玄洛点了下头,看着那扇门,“好好看着她。”
  “是。”
  玄洛走到空中花园,却留意到站在不远处的姜尤。
  她见玄洛走近,上前扶着她回到房间,好奇道:“你居然可以和那家伙沟通。”
  “并不难。”玄洛语气很淡,看向姜尤眉梢微挑,有些好奇,“乌鸦失踪了,感觉他一点都不担心,是你解决了他?”
  姜尤看了她一眼,摇头:“并非是我,他失踪的蹊跷,我看主上的意思,多半觉得他已经死在桑邪或者安雅的手上了。”
  “哦?”玄洛坐在躺椅上,看着掌中的红线,“乌鸦曾经做过伤害唐宋的事,倒也有这个可能。”
  姜尤见她这么说,一脸好奇的坐她旁边,“你真的杀了桑邪?安雅……也真的死了?”
  玄洛面色微沉,抬眉看向姜尤时,眼底晃过一丝冰冷。
  “是。”
  ……
  天色逐渐昏暗,而此时,乐文瑶已经驾着摩托车,来到了郊区的林子外。她并没有打开前照灯,而是开启了头盔的夜视模式,慢慢滑行时,在林子外的石头上,看见了一个印记,直接拐了进去。
  林子里的道路有些泥泞难行,乐文瑶一边看着路,一边听着耳机里发出的指示,在行驶四十分钟后,看见了一处别致的院子。
  乐文瑶歪着身子,将摩托车支架踩下来,抬手卸下头盔随意拨了拨白发。
  眼前的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四目相对,乐文瑶看着两个月没见的身影,唇角微勾:“什么时候神婆在这里也有一处院子了?”
  桑邪走到她跟前,接过头盔还有她的背包。
  “这是公主的府邸,她说越危险就越安全,她目前不在这里,就让我和雅住了进来,顺便帮她照看兰花。”桑邪一边解释,一边带着乐文瑶往里走,穿过两个庭院,才回到房间。
  这栋房子的设计与雅苑很相似,不过乐文瑶看的出,这里比雅苑的淡雅多了几分华贵,主要体现在墙壁的修饰,还有房檐的装饰上,就连水池旁的建筑都给人一种皇族的贵气。
  “不愧是公主,用的住的都那么讲究。”因为房间里点着炭火,十分暖和,乐文瑶抬手拉开紧身的车服,从包里拿出一件舒服的卫衣套上。
  桑邪将她的双刀和那把装着狙(击(枪的盒子放在一旁,回过头细细品着眼前换衣服的身影。
  乐文瑶套上卫衣,随手将头发一撩,才发现后面有个人正盯着她,微微一怔。
  “……有什么好看的。”
  桑邪双手架着胸前,端了端肩膀,反问道:“文瑶对自己的身材这么不自信?”
  “谁说的?”
  “那你为什么会说有什么好看的呢?”桑邪笑着,“在我看来,分明是很好看,我才会看。”
  乐文瑶听见这话,轻哼了一声又斜了她一眼,背过身去时唇角却微勾,将皮衣挂在衣架上,却感觉腰身一紧,是桑邪在身后抱住了她。
  自从上次一别,两个人已经两个月没见,因为感情不同了,桑邪不想在她面前隐藏那份想念。
  乐文瑶身体有些紧绷的僵在原地,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自从与桑邪分开这段时间,特别是还不能联系她时,总觉得时间过的很慢很慢。
  在这个期间,她看了好多关于感情的电视剧和电影,看着那些女主角对着男主角心动时的反应,她却觉得自己对桑邪的感觉并没这么夸张,什么度日如年?顶多……算是度日如月吧!
  但是有一点,乐文瑶可以肯定,那便是当男女主人公亲吻时,乐文瑶脑海中会晃过桑邪的脸,还会下意识的抿起自己的唇,心跳也不太对。
  这种感觉,还真的是挺莫名其妙。
  两个身影静静地站在原地,桑邪用额头抵着乐文瑶的后脑勺,呼出冰凉的气息一下一下的窜进乐文瑶的脖颈里。
  桑邪察觉怀里的女子对她的拥抱没有排斥,也没有回应,只是僵直的站着。
  换做以往的乐文瑶,会直接转身推开她,一脸嫌弃的问你,“干吗突然抱我。”
  现在……
  “……文瑶。”桑邪大胆的将拥抱加深,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嗯?”出神的乐文瑶被桑邪的声音唤回来,过了几秒才应道:“我又不累,都是……都是严素负责这些事。”
  “那文瑶想我吗?”桑邪的唇贴在乐文瑶修长的脖颈上,细细摩擦着。
  那份不安好像电流一般,从脚底板划过全身,头皮有些发麻,立刻转过身与桑邪保持距离。
  “你……我……你……我……”
  “嗯?”桑邪见她脸颊泛着红润,还有这语无伦次的样子,勾起一边唇角,“什么你我,你我?”
  乐文瑶吞了吞口水,轻咳一声:“神……神婆呢?我……我去看看她……”
  “她在后院培植兰花……”桑邪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乐文瑶一溜烟的不见了。
  看着她匆忙逃窜的模样,桑邪轻笑一声。
  匆忙离开的乐文瑶一路小跑的朝着一条线走去,绕过一个院子突然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心道:这是哪里?桑邪说的地方是这里吗?
  “文瑶?”沉静的声音出现在不远处。
  乐文瑶顺着声音看过去,见安雅一身青色简衣笔直的站在那儿,心里的担忧在看见她本人时,终于放下了一半。
  “神婆,好久不见,你怎么猜到是我的?”乐文瑶一路小跑的站在安雅跟前,发现眼前的女子虽然看不见了,却给人一种和以往不同的感觉,仿佛这看不见,却能将人看更透彻。
  安雅唇角微微一抿,“文瑶的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包括那摩托车,在你驶进这树林前,我就听见了。”
  乐文瑶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安雅,未等开口,却听见眼前的女人言道:“自从我眼睛看不见了之后,听力好了很多,现在甚至听的比桑邪还要远,她嫉妒着呢。”
  乐文瑶“呲”的笑出了声,扬起嗓子笑道:“她嫉妒的可多了。”
  “不过最近,她一直追问我一件事,我就想还是等你来了再说。”安雅朝着乐文瑶来的方向看去,“外面冷,我们回你房间里说。”
  乐文瑶点点头,就扶着安雅回到她的房间里,毕竟这里只有这间房里有暖炉,正巧桑邪从厨房里端出了茶点,看着两个人从后院过来的身影。
  “茶点备好了,文瑶肯定饿了。”桑邪笑着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可是一点都不饿,没什么胃口的。”乐文瑶翻个白眼,哼道。
  安雅只笑不语。
  三人回到温暖舒适的房间里,乐文瑶扶着安雅坐到木椅上,她坐在桑邪旁边,随手拿起一块儿糕点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说了句“好吃”又看向桑邪问:“对了,神婆的眼睛有看医生吗?”
  桑邪瞥了眼安雅,回看乐文瑶,头微摇:“雅本身也懂医术,而我也彻底检查过她的身体,她身体已无大碍,至于看不见……”
  乐文瑶一个点心都吃进去了,也没听见后面的结果,看了眼前正端坐在对面喝茶的安雅,又问:“到底因为什么看不见?”
  安雅放下茶盏,淡道:“有人在黑煞和白灵的身上做了手脚,我目前不仅看不见,而且连普通的僵尸我可能也打不过,犹如废人一般。”
  乐文瑶刚要再拿起一块儿点心,立刻放下,大声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回到我身体里的一魂一魄有狼族的诅咒,若不是我身体里有紫色幽昙化解了大部分,恐怕文瑶……已经看不见我了。”安雅一脸自若的说着恐怖的事,反而让听着的人更觉得害怕。
  乐文瑶瞥了眼桑邪的淡定,很显然她是坐不住了,拍案而起。
  “到底是谁!怎么可以做这么卑鄙的事!”乐文瑶生气的说着,看着安雅和桑邪的表情同时微沉,挑起眉梢,“难道,是你们做错在先?”
  不然乐文瑶怎么都想不通。
  过了半晌,安雅没有否认的点头。
  “终归是我拿走了他的全部,若不这样,反而辜负了。”安雅轻叹一声,看向乐文瑶,唇角微勾:“先不说这个,我主要想和你说的是,关于吴文浩和你的关系。”
  桑邪:“……”
  乐文瑶:“……”

☆、第169章

  第169章
  房间里生着炭火,偶尔发出清脆的声音,昏黄的烛光晃着三个人的轮廓。
  安雅手握白玉葫芦,将她所知道的事,包括前因后果都穿插了起来,以总结的形式,简单明了的告诉了乐文瑶和桑邪。
  原来吴文浩就是桑邪另外半个宿主的转世,而当年沈家的目的,就是想用吴文浩这个身份,去那墓里唤醒桑邪,至于具体目的是什么,安雅表示还未参透。无奈因为他怕死,躲过了这一劫,取而代之的才会有后面的事发生。
  “你是说,在秦朝的时候我和他是兄妹?”乐文瑶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听着……怎么有一种当年剧情重现的味道?吴文浩还是这么贪生怕死,还是喜欢唐宋……”桑邪冷笑一声,面色有些难看,“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让我帮吴家起来的吗?”
  “我只是不想他被那人利用当刀使罢了。不管吴文浩的前世是谁,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安雅皱了皱眉,在她看来,不管起因究竟是什么,目前都不重要了,“而那个人的目的,无非是想回到最初的样子,这份心我能理解,却中了李斯的计。”
  二人异口同声:“什么?”
  安雅眸色渐渐幽深,轻声叹息道:“用现代通俗的形容,这便是镜面反射。李斯用了诛心的方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李斯想做的,都会用相反的方式,告诉给他。”
  “能说的清楚点吗?”
  对于这些勾心斗角,乐文瑶向来不喜欢多想,听见安雅这番形容,有些听不懂。
  “简单的来说,就是那个人在照镜子行事,他认为做的都是李斯不喜欢的,却恰巧中了李斯的计。”桑邪解释完,目光泛着阴冷的光,又有些疑惑,“李斯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安雅动作轻缓的放下白玉葫芦,身子侧移端起茶盏,一双黝黑的眼眸,虽然没有聚点,也看的出她在思考问题。
  “在封墓之前,我打开了李斯的墓。”安雅沉了下眉,语气略转严厉,“公主描述了石棺中的情景,他死的难看,可是从公主的形容中,我觉得他的死因,并非是他杀,而是死于朽魂录的诅咒。”
  桑邪和乐文瑶惊讶的对视了一下,桑邪又看向安雅,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因为知道了他的死因,我才明白,为什么你我会有今天的状况。”安雅将茶盏抵在唇边,抿了一口,又继续道:“李斯当年没杀他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不让你我好过。说到底当年……李斯只是想利用我和你的能力罢了,却没想到成就了今日的你我,而他却不得朽魂录的眷顾。以李斯一贯的行事作风,怎可轻易放过我们?”
  “你是说……报复你们俩的还是李斯,哪怕是他已经死了?”乐文瑶好像在看一部烧脑的电影,也太老谋深算了吧!
  桑邪轻轻一笑,对此并不否认:“也是,如果他就这样死了,我反倒觉得之前跟错了人。”
  “等一下!能解释的清楚一些吗?”
  乐文瑶抬手叫停,她真的有些跟不上她们的节奏,毕竟眼前的两个人是什么人?不仅仅是活了那么久的老人精,还有彼此熟悉的默契,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谈吐间的只字片语,就顶别人一篇毕业论文。
  桑邪见她着急的样子,不由一笑:“文瑶,你可听过刘邦打败项羽的故事?”
  “听过呀,书本上都有记载,刘邦挑拨项羽与他干爹范增的关系,最终被刘邦逼到乌江自刎。”乐文瑶将她知道的历史说了出来,却从身旁的两个人身上看见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不是吗?”
  “文瑶说的没错。”桑邪恢复表情,语调也变得认真,“刘邦的性格老谋深算,善于利用人心,而项羽因为有能力,又有武力,性格棱角对比刘邦十分分明,虽有谋略,不过也是武人心思,这是他输给刘邦的原因之一。”
  乐文瑶跟着桑邪的话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
  “但是,项羽不知道。”安雅又淡淡的补充一句,“而范增知道。”
  乐文瑶看向桑邪,眨了眨眼睛,示意没明白。
  桑邪顺着安雅精简的内容,对着乐文瑶继续道:“因为范增知道,所以在刘邦大胜项羽之后,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刘邦的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就算日后刘邦得到了天下,却失去了以往他拥有最宝贵的东西,信任!”
  乐文瑶细细分析了桑邪和安雅一前一后的对话,目光一亮:“你们的意思是,李斯用了同样的方式,就算他死了,他想要的结果一直都在进行着,而且通过这个人对你们的恨意,可以做到更好?”sk
  桑邪看着身边这个一点即通的女人,微笑道:“正是如此。”
  “天啊,太可怕了。”乐文瑶简直不敢相信李斯居然这么狡诈,可能比桑邪这个妖女还要狡诈几分,可是又一顿,皱起眉问:“那我不懂了,他到底要做什么?他都死了不是吗?”
  “就是因为死了,才不想让所有人好活。”安雅说完这话,端起茶盏,静静地喝茶。
  桑邪凝望着安雅眉间的惆怅,心中也跟着微酸,轻叹一声:“是啊,有的时候没有结果,才是最理想的结果,因为会一直延续,就好像人一直渴望,有始无终的命数一般。”
  “那我们要怎么做?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乐文瑶可不想听这些丧气话,她也不是这种性格,“不管怎么样,至少要把法医姐姐找回来是吧?”
  安雅面向与她,语有深意地挑眉道:“如此,文瑶打算如何做?”
  乐文瑶也不是笨蛋,怎么会听不出言外之意,“哼”了一声托着下巴:“反正就是不能让法医姐姐羊入虎口,你就不怕那个人是贪恋法医姐姐的美色?”
  桑邪忽的一笑:“这个就不用担心了。”
  “为什么不用担心?”
  “因为他视唐宋为至亲,当年的事,细细想来受到最大伤害的人,便是他了。”安雅无奈地一笑,“所以说,有因必有果,此乃命也。”
  “……神婆?”
  安雅放下手中的茶盏,含笑道:“文瑶一路辛苦,早些休息,而我目前的身体,也不适宜呆太久,先回去休息了。”
  ……
  乐文瑶和桑邪立于门前,目送那消瘦的身影,渐渐的出了小院,消失在黑暗之中。
  夜风袭来,乐文瑶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妖女,我见神婆这样,心里好难受。”
  桑邪拉着乐文瑶回到房间里,并将门关好,才道:“雅的性格一向如此,不过目前我们确实也急不来。”
  “为什么?”
  “因为我们在等几个人来这里。”桑邪淡淡应了一声,转过身去,看见乐文瑶一双明亮眼睛,眯起眼眸,“文瑶,现在枪法练的如何了?”
  “勉强可以吧,还是觉得用双刀更顺手些。”乐文瑶实话实说,将背包里的黑盒子打开,将那把炭黑色的狙(击(枪利索的组装起来,架在桌子上,又拿出四把迷你枪和弹夹一个一个摆放在一旁,就好像平时玩游戏那样,抬眉问:“对了妖女,你刚才说你和神婆在等谁?”
  桑邪眯起眼眸,打量着乐文瑶的身影,道:“公主和姜尤,还有唐宋。”
  乐文瑶装上弹夹,看着桑邪一愣:“……”
  “先休息。等晚些的时候,我再检查你的功课。”桑邪笑着说了一句,“文瑶可有信心?”
  “那还用说!”
  “好。”桑邪忍着笑意。
  ……
  除夕之夜,大小城市,炮竹喧天。家家户户,包饺子的包饺子,吃火锅的吃火锅,热闹非凡。
  热闹虽然热闹,但毕竟现代人过除夕夜和古代人不太一样,不是每个人都会呆在家里与亲人团聚,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在家里看节目,包饺子。有的一家人甚至会到外面的酒店订桌年夜饭吃。就连应该回家过节的小摊贩,也有很多在街面上赚钱做生意。
  有的小区里,更有很多大人带着自家孩子,在空旷的地方燃放爆竹。绚烂多彩的烟花腾空而起,一束光点在空中绽放,孩子们都拍手叫好。
  而越是临近午夜,新旧年交替之时,鞭炮声就越是响亮,就连急着回家的出租车司机,还在工作的警察,都会在这一刻驻足,仰望夜空中那盛开的朵朵艳丽。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仿佛全国的鞭炮声鼎沸,达到最高点。
  除了一处深林内,高高的树林映着黑夜,沉沉的从上至下压下来,哪怕映着月光,仍是有大片大片幽黑的阴影,显得异常阴森。
  桑邪一只手握着一个椭圆形没有火线的炮竹,抬起眉双眼微眯,眸光穿过树林的枝杈,看清了山坡上的身影,唇角微勾。
  “文瑶,我可是要看最漂亮的烟火,交给你了。”说着手腕一甩,手里的烟花被桑邪抛的老高。
  乐文瑶早就将夜视镜调到最大,抬着头通过狙(击(枪的镜口处,看清了那个黑点,微微往下调整,薄唇轻咬,扣下扳机。
  砰!
  压抑的森林上空,出现了一束绽放的烟花,桑邪仰头看着烟花慢慢殆尽。
  “真好看。”桑邪笑道:“不过加上消(音(器会有阻力,文瑶可要尝试一下?”
  “ok!”
  ……
  ……
  ……
  枯城内,也是到处张灯结彩,一片热闹。姜尤更是用秦朝时,过节的礼仪来给玄洛拜年。
  玄洛端坐花园内,饮了口玫瑰醉,望着夜空,“你知道,今天在那个时候,并不是除夕,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是,秦国的话,十月一才是。”姜尤坐在一旁,笑道:“不过也要入乡随俗呀。”
  玄洛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瞥了眼唐宋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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