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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几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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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话很管用,安陵涵立马乖乖不动了。
  我舒了口气,继续问:“你来康逸房里干什么?还带凶器!”转念一想,不对,康逸会武功,就算安陵涵带了匕首也没什么用,该不会……正想着,安陵涵挣开了我的手,狠狠咬了我一口。
  “呀!你是狗啊!”我缩回手看,“呜……都流血了。”我欲哭无泪。她趁我不注意,推开我就快步溜了。
  “你……太不负责了吧!”
  没办法,找太医啊!
  我穿好外衣,找了个太监给我带路。来到太医院,打发走他后,我走进院内,里面只有一个太医当差。
  “杨大人。”他见了我恭敬地说。别人一直都喊我“驸马”或“杨祖恩”,这“杨大人”听起来怪怪的,但是我很喜欢。
  我将手上的伤给他看,并且告诉他这是被一只误闯皇宫的狗咬伤的。他只是笑笑,帮我处理完伤口后又给了几瓶药,让我每天往伤口上处涂抹。
  离去时,我一直在琢磨他的笑,总觉得不正常。
  当我回到寝宫后,康逸还没回来,“这人哪儿去了?唉,管她的。”想完便又想睡了,不过一看床上那把插着的匕首……算了,拔出刀后,我把它放在桌上,又回床上躺着了。
  当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康逸早就回来了,坐在桌边看书,见我醒了,扔过来一张纸:“这匕首怎么回事?”
  我坐起后挠挠后脑勺,“昨晚你没人,我一个人害怕。”说完瞅了她一眼,她用书遮住了脸,我看不见她听了我的理由后的什么表情。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要不咱出去晒晒太阳?”我努力找话题,但康逸依旧没有动静。
  “唉。”我叹了口,来到殿外,门口一个太监早已候在外面了,我见过他,是皇帝身边的,叫什么红来着。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咱家是皇上身边的管事总管米红,皇上在御花园等候二位呢。”
  “什么?则么不早说?”让皇帝等我们不太好吧。
  “皇上说了无妨,等开门了再去请也不迟。”正说着康逸已经出来了。我不好意思说“你们先走,我洗了脸再追上来”就硬着头皮去了。
  好在米公公带了梳子,我一边走一边梳理,看上去总算精神了。至于脸……先用袖子擦擦再说吧。边擦还边抬头看康逸,希望她别突然转身,不然又是一脸嫌弃。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宽心,宽心,我喜欢的是男人。”我安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

作者有话要说:  都没人来看呐~难道是故事太老土了吗?%>_<%
  沿着花园小径一路走,没有了昨夜的喧闹却多了份天然的清新。花园深处的阁子内,坐着一抹孤寂的身影。见有人来了,那身影转过头望着我们。
  “给父皇请安。”我早已改了口恭敬地行礼。康逸侧下身子行了个礼,皇帝连忙上前扶起。唉,到底是最喜欢的女儿啊。我深深感叹。
  入座后我不经意间瞥了眼皇帝,曾经叱咤风云,靠举世战功被封为储君的人,终不之是逃不过时间的掌控。才过耳顺之年便已是满头华发,英气殆尽。是惋惜,还是可怜?我的眼眶竟有些湿润。
  “今晨叫你们来也没什么要紧事。”沉默了一会儿后皇帝终于开口讲:“只不过是想起前日御工苑进奉了一批器具,挑了件想给你们。”
  啊?就这事?然后您老就在一个寒冬的早晨冻了这么久。我有点诧异地望着他,他从米公公那里接过一个木盒,又是一如既往的精致华美,不过那盒子不大,估计是簪子之类的东西吧。
  我好奇地一直盯着皇帝打开盒子,那一刹那我有种错觉,里面静静卧了一双……筷子。
  皇帝拿起筷子望着康逸。我瞅了眼他们,完全忽视我了啊!自觉没趣,便开始欣赏起那双筷子来。虽说是筷子,却精致非常,筷尾处还雕饰了图案。图案一直向筷头延伸,刻痕越往下越是浅,整体看起来如流水一般通畅,只是筷头却比普通筷子尖利许多。
  “这么尖吃饭时扎到舌头怎么办?”我想着却不经意念了出来。”
  “哈哈哈……”皇帝听后大笑,“看来祖恩是个讲求实在的人啊。”我听后自知失礼,羞愧地低下了头。
  “不过可惜了,即使工匠别出心裁削尖了筷子,但到头来也只是双筷子罢了。”皇帝放好筷子,轻轻拂起康逸散落下的细发,将它们细心顺到耳后。“只恨献儿非男子,无法替父皇分忧。”听到这儿我大概明白了,皇帝叫我们来绝不只是送东西那么简单。世上谁人不知,当今太子安陵泰,虽不是娇奢顽固,却是个胸无大志,不能担重任的主。身为储君,他却毫无自觉,不去研读治国经略,却整日写些庸俗的酸诗来博美人一笑。眼看皇帝一天天老去,后宫之内却无另外的皇子可以托附江山。皇帝人老,但心里很清楚,当哪天自己崩逝,这个自己苦心经营起的国家也就败了。
  “父皇此言差矣,筷子除了吃饭,还可以绾,发民间已是流行许久的。公主不是男子,但文才武略胜过男子。身为父皇子女,无论男女,都乐意为您分忧。”我说,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我要是不讲些什么,皇帝就要哭鼻子了。
  在场先是一阵沉寂,尔后又爆发出一阵笑声,“果然是朕看重的女婿!献儿许给你,朕也无悔了。”皇帝心情大好,脸上的愁云立马消散,人也年轻了好几岁。
  直到过了很久,皇帝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们还未用早膽吧?”
  拜别了皇帝,我捧着木盒跟在康逸后面。虽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但刚才当皇帝说出“无法替父皇分忧”的话时,我清楚地看到康逸眉头微蹙了一下,太细微了,以至于让我觉得是错觉。但比起这个,我知道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康逸不叫康逸,而叫安陵献。
  “那康逸是什么?”
  “封号。”她用简洁的语言解开了我的迷惑。
  “听起来很威风的样子。好吧,以后我也不叫你康逸了,叫你献儿好了。不对,馅儿,怪怪的。要不叫你小献献吧!”我抬头问她意见,只见她眉宇一皱似是嫌弃。
  “别老是对我皱眉。长皱纹了会不好看的。”话毕就见她僵在那里。
  “就算长皱纹,你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我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轻轻吻了下她的前额。她的皮肤像白豆花似的又白又软,从不施粉黛的她,却比那些脂粉美人漂亮了几千倍。她平时打扮也极为朴素,没有耳洞,却显得干净利落。
  或许同是女生的缘故,亲完后,总觉得怪怪的。我的心不住地跳,脸一下子红了,以前亲七妹的时候也没这样啊!难道我真的对献有了非分之想?等我反应过来,安陵献早已羞红了脸消失在门外。我坐回椅子上,开始回忆我的心路历程……
  晚上,皇帝宴请群臣外加皇亲国戚。跟献坐一起时,我还在为早上的失仪行为感到羞耻,偷瞟了眼献,只见她依旧副淡定的神态,只是我一靠近,她就移开。唉,印象差了。
  “其实早上……”我刚想解释,皇帝就开讲了。算是愐怀历史,展望未来,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依旧能尽职尽业,为国效力之类之类的。
  虽然宴会上气氛很活跃,但我总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不停地喝面前壶里的水。没过多久,我只觉得浑身发热,额头都有汗渗出了,便想去外边吹吹风。或许吹吹凉风就没这么热了。
  我俯着白玉栏杆有些无聊。宴会上爹没来,因为爹生病了,正巧二姐又生了孩子,娘忙得是左右不分,只有七妹寸步不离地守着爹。
  “爹!明天儿子就回去看你!”我扶着栏杆大喊。幸好殿内热闹,不然我又得出名了。
  “那不是十四驸马吗,怎么趴在栏杆上?太伤大雅了。”路过的宫人中有个声音说。
  “嘘,小声点。你最好离他远点,昨夜他调戏宫女未成,反被人咬了。这样的人,公主嫁给他,算是可惜了。”说完她们飞快地路过了。
  啥?调戏宫女?我开始回忆起昨天夜里的事。忽然,想起了那太医别有意味地一笑。
  唉,刚进宫就被传闲话了,以后该怎么见人啊。想着自觉没趣,便打算回原位吃些东西后去睡觉。
  走回位子的路上,又遇见了些交头接耳的宫人,甚至有些官员的家眷也在议论。这太医到底都讲了些什么啊!肯定是我长得不够威严,才会被传闲语的。
  坐回位子后,我一抬头,看正瞅见了安陵涵。她一见我看着她,立马把头低下。“都怪你。”我嘟囔了一句,扭过头去,却又见到了献那绝美的侧脸。
  “小献献……”我凑上去双手抱紧她。她浑身有种淡淡的香味,让人闻着很舒服,情不自禁地抱得更紧了。她显然非常不想被我这么抱着,想挣开。但见我泪眼汪汪地望着她,她竟然不挣扎了。
  “我觉得我好难受。”我指了指心,“像蹩着什么……”说看脸上划过一丝凉凉的东西,一滴泪落在衣服上,炸开了朵小水花。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你我就觉得好安心,似乎是喜欢上你了,但我又不可能喜欢女人……”忽然一下子全场安静了,而接下去发生的事,让我恨不得钻进老鼠洞里去。我竟然主动亲了献!不过献的嘴唇凉凉的,亲上去好舒服……啊!不对,我刚刚在想什么!
  “你要是男的,就……就……”然后……然后我就醉晕了呗。
  各位看官啊!看官在上,我杨祖恩对天发誓,绝对喜欢男人。只是……
  

  ☆、呵呵

  我一直为自己在宴会上当众做出这样不雅的行为而深感自责,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出于责任,我决定去向献解释清楚。我刚敲开她的房门,迎上来一把剑,我躲闪不及,一剑刺心。倒下瞬间,我看到了献那张含笑的脸……
  “啊!”我喊了一声,立马惊醒。摸了摸自己,还好没有伤。舒了口气,原来是在做梦。
  “唉呀,头好痛,昏沉沉的,是不是喝酒了……”想到这儿,“噌”一下,我的脸立马就红了,“酒后还真能乱性啊!”我喊道。昨晚……昨晚只亲了一下吧,没干别的了吧?
  正想着,一位宫女端了水走进来。只见她二八年纪动,作却很熟练。见我盯着她看,宫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干好工作后就忙退了出去,看来是那个传言吓到她了。
  “还是云清好。”我回忆着,云清每次都会拧好毛巾,然后恭敬地递给我。虽然刚开始不习惯,但自从离了家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细致地照顾我了。想着想着,我的眼眶有些湿了,“今天……今天该回家了。”
  穿好衣服洗好脸,精心梳理一番,嗯,不错,依旧美少年一枚。打开房门,嗯,空气也清新,只是有些冷。我伸了伸懒腰,头往旁边一侧。
  “诶?我记得这边原本有棵树来着……怎么就变木桩了呢?”怀着好奇,我走近蹲下一看,树桩的切口非常新鲜而且平整,倒像是被什么削掉似的。继续探索,却见地上有一道道的划痕,天啊!这可是石板,怎么划上去的!我惊诧了,起身还没走几步,就发现周边的其他树上或深或浅都布了几道口子。我越看越觉得惊悚,颈部有些微微发凉,这是献献的院子吧?是她的寢吧?那敢这么做的人只有她了。
  “真……真的有这么生气吗?”我咽了咽口水,觉得背后一阵寒意。
  “驸马。”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啊!”我大叫了一声,对方显然是被我吓到了,搭在肩上的手动了一下。我忐忑不安地回过头,“是……是竹大人啊。”我的神经漰得更紧了。怎么办,是来找我报仇的?
  “您……有事吗?”
  “该回府了。”他恭敬地笑着说道。原来昨天晚宴结束后就该出宫了,但因为我醉得跟烂泥一样,便把我暂时抬进献的寝宫了。
  “你……不生我气?”我试探性地问。
  “下官为什么要生驸马的气?”小怿笑着问。不知是因为想到昨晚的事而羞愧,还是因为他的笑容让我着迷,总之我的脸一阵烧,直至回到公主府后我依旧还红着脸。
  “驸马这是怎么了?”云清一见我这样便关切地问。
  “没……没事。”讲完这句话,我忽然感到眼前一黑,腿一软扑倒在她怀里,失去了知觉。
  怎么感觉自从进了这公主府与皇室有了关联后,我晕倒的次数变这么多了?
  当我睁开眼,我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老头。正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却听那老人捋着胡子,缓缓说道:“公主莫要担忧,驸马只是受了风寒发烧了,汗出了就不碍事了。”说着便在纸上写了几行字,交给下人去抓药了。
  “献会担心我?”我有点不可思议,“莫不是昨晚她看上我了?”但献瞟过一个冷眼,我立马觉得自己多虑了。
  送走那老医生后,献也打算离开。
  “献。”我立马喊住她,再不解释我就真的完了,我一想起那些树,咽了咽口水。她听见我喊她,停了下来。
  “献,昨晚……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忘了吧!”我诚恳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向她道歉。
  “罪无可恕!”她扔过来张纸,然后出去了。
  “啊~”我欲哭无泪,献这么生气,原本还想告诉她自己是女的,看来也不可能了。若是贸然告诉了,肯定会被定为欺君的吧。
  过了一会儿,小怿端了药进来,还附带了瓶酒。
  “竹大人,您这是……”我很不解,送药的话让云清来就好了。
  “张太医说了,待驸马喝完药后,用酒给驸马擦身,这样好得快。”
  啥?我听愣了,擦身,开玩笑!
  “不劳您了,我自己可以的。”我坚决地说。
  “驸马自己不方便,下官会帮助驸马的。”
  “别,别,我可是……”我刚想说“我是女的”立马住了嘴。“我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脱衣服。”我用被子盖紧自己说,“其实你看,我睡了会就好差不多了,不用酒擦身了。”
  他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但在我的坚持下,他终于同意不擦了。
  我捏着鼻子喝完药后,将碗递给他。小怿仔细打理好,忽然他向我伸过手。我一急,连忙闭上眼。只觉得他在我嘴边揩去了什么,我睁开一只眼偷瞄了一眼。“驸马,药渣下官已经帮忙弄掉了,还请驸马安心歇息。”说完转身走了,我望着他的背影脸上又一阵烧。
  “诶,小怿……”情急之下我说漏了嘴,他停下头看着我。
  “那个,竹大人,昨天我不是有意亲公主的,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你和公主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请千万别因为我的出现而打乱了你们。”我一口气解释道,眼巴巴地乞求原谅。
  “呵呵。”他只是笑笑,然后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杨府

  “呵呵?”我重复道。“什么意思?是理解了,还是冷笑?”但只要我一回想他帮我抹掉草药渣,我就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沉心,沉心,这是幻像。人家已经有公主了,不会对我有感情的。而且我现在是男的,更不可能了。沉,沉,沉……”我安慰自己。
  “驸马您念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云清出现在眼前,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躺下了。云清掖好被子后也恭敬地退了出去。
  “唉,原本还想回家呢,看来又得改天了。”
  风寒这个东西,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三天后完全康复。
  这天我心情格外舒畅,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爹娘了,整理东西也有了动力。这些时间下来,皇帝赏了我不少好东西,自己也用不上,正好带回家孝敬爹娘。
  “驸马,车已备好了。”仆人恭敬地说。“行咧,帮我拎下东西。”
  来到马车前,掀开车帘。呆住,献居然在里面!
  “您这是……”这几天献虽然没怎么虐待我,但我知道她还在生我气。
  “去杨府。”递过一张纸。
  “你也去?”我有些不可思议。“父皇教育本宫身为杨府的儿媳,该去趟婆家。”
  “那你不生我气了?”我高兴地问。
  “那是另一回事。”我的笑容立刻僵住。
  “竹大人不去么?”我找话题,好缓解车内压抑气氛。
  “本宫不在的这段时间,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打理府内事务。”
  “这样啊,哈哈哈,那……”
  “别没话找话。”她不耐烦地递过一张纸,我立马闭了嘴。
  出了城门后再走几个街区就到杨府了,我先下了车去敲门。献下了车后示意让车夫回去,车夫把东西拎到门口便起程回府了。
  门开了,七妹探出头来张望。
  “啊,是六哥哥!”慧琳见了我很高兴地叫道。她一直喊我六哥哥,我也喜欢这个叫法。
  “诶?这个像仙女一样的姐姐,该不会是……小康吧!”她像发现了宝似的叫道。我见献皱了皱眉,便急忙说:“什么小康,这是康逸公主,别没大没小。”
  慧琳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你这丫头,打算把我们晾在门口多久啊?”我见她一直盯着献看,便提醒说。
  “快进来,快进来。”琳丫头回过神招呼我们道。我将东西放桌上,请献坐。我转头问慧琳:“爹娘呢?”
  “爹上朝了,马上回来了吧。二姐生了个胖小子,娘去给小外甥挑新衣了,刚走。”
  “唉,好吧。”我叹了口气,居然都不在。“小外甥长得好看吗?”我问。
  “像二姐。”慧琳笑着说,“他日一定是个英俊小生。”她花痴地说。
  “你呀!”我刮了下她的鼻梁,“几个月后你可及笲了。”我打趣她说。她明白我的意思,脸立马红了,“六哥哥最会拿我开玩笑,不理你了。”说完跑了。
  我很开心,跟家人在一起真好。突然,我想起来刚才只顾自己讲话,把献放一边了,便愧疚地转过头看着她。却见她低头写些什么,一会儿又递给我张纸。
  “有的时候还真羨慕你,可以这么快乐。”
  “现在小献献也是我们杨府的一员了,你也会快乐的。”我笑着说。皇宫里出来的孩子总比平民家的孩子少些什么,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很同情献。
  “诶?这样啊!”我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心里立刻豁然开朗了。自己一定是同情献,才会对她有特别感情的。
  “小献献放心,以后献的生活会越来越快乐的。”我一激动,握住了她的手说。她抽回手,缩进衣袖里,起身要走。
  “啊~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了,不是有意的。咱们去转转杨府?我带你熟悉下?要不去逛街?去看小外甥……”我跟在她身后喊,但献头也不回就往外走。
  “这边。”我急忙说。于是我们便去了花园,生气时去花园看看花草,心情个会好吧。我们家的花园自是不能与公主府的相比,不仅小很多,而且种的植物也不是名种,都是我闲时自己种着玩的。
  献放慢了脚步,最后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我一看是木瑾。
  “这棵树是由木瑾条发出来的,原先种了好多小枝,但长大的也只有一株而己。”我耐心地向她解释说,原来她喜欢木瑾,正巧我也最爱木瑾了。
  随后她又在一株植物前停下,“这是野百合,等花开时,朵朵小花凑成一片,可好看了。”
  接着她又在好多植物前停下看,我这才明白,她只是好奇而已,根本不是因为偏爱某种植物而停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谁

  “六哥哥!”慧琳从小路跑过来,小脸煞白,气喘吁吁。
  “你这丫头,又怎么了?”我起身问她。
  “爹回来了,一进门就摔了个杯子。我见情况不妙,便跑来告诉你。”她如实告诉。
  “唉,娶媳妇后头一次回家就这么不让人省心。”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帮我招呼公主。”我回头对慧琳分咐道。但献已经没人了,“该该不会迷路了吧?”慧琳讲。
  “找啊!人家可是千金之躯,若是在杨府出了乱子,这可不得了。”慧琳像受了命似的,仔细找人。至于我,前厅还有个发火的爹等我摆平呢!
  “爹。”我来到客厅,却见地上一片狼藉,这该摔了几个杯子啊。“爹,您为何生这么大的气?”我小心翼翼地靠近问。
  爹见我来了,一拍桌子叹了口气:“国要亡啊!国要亡啊!”
  “爹,这话可不能乱讲!”我立马阻止道,“咒国可是要判刑的。”
  “恩儿,你也该知道,今年来圣上龙体每况愈下,昨日才动身去夷云山疗养,让太子暂理朝政,可那小子……咳咳,太子好不懂世道!”爹咆哮说。
  “爹,您别生气,太子爷是皇上唯一的儿子,身为老臣子您该多担待才是。”
  “要一不是其他皇子早夭,哪轮得上他这……继承大统。”
  “爹,沉心沉心。”我安抚他说。过了一会儿,爹总算平静了下来。
  “诶?恩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总算想起来问我了。
  “刚到没一会儿。公主也来了。”爹显然有些吃惊,一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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