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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讼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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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说我们整个世界充满了灵魂,我们身边就站满了看不见的灵魂,你相不相信?”
  陈盈西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这么吵哪里还写得下去,挑眉看她,眼里充满了嘲讽:“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就是别人看不见的透明物体?”好端端地说自已是透明物,简直神经病!
  木瑾茗一点不怕他,笑嘻嘻道:“我是另一个世界来的灵魂啊,不过现在借尸还魂了!”
  “神经!”陈盈西真是忍无可忍,生气自已跟一个脑子有病的计较什么,完全不应该接她的话。
  木瑾茗知道他不把自已的话当话,放心大胆地说出心里话:“来这里有两年多了吧,哎,我还真是想念家乡,想念家乡的担担面,想念楼下的炸鸡排,丝!”吸了口口水,馋的,“没电脑的日子真无聊,这里连电都没有,电话都不能打,陈盈西,你这明朝是哪个异时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没有办法发电发水?象我们那边一样搞个大型电站,就不用点蜡烛了,多方便!还有,我看到上京那边有人在搞水利,开闸放水泄洪千里,你们年年发洪水,年年被水淹,就没想过利用洪水发电?风车也太简陋了,弄个大型的,带自动机械,排水引渠,把水引到上京城里来,连居民的用水问题一并解决了。”
  陈盈西初时听她神神叨叨念些什么不知所云,后来讲到水能电能头头是道,虽是胡话却能给他一丝半点的触动,好象从这中间能抓到什么契机,将能掀翻上京的天。
  他任谏书之职,就是提意见的言官,利国利民的点子自然是越多越好。木瑾茗念念叨叨,他稍加留意竟然听得出了神。想法虽然粗糙,却可以一试。
  “逸远县有这么先进的设施?”什么她家乡她家乡,她家乡不就是逸远县吗?他也是从那里出来的,逸远县有这么好他怎么不知道?
  木瑾茗惊讶地看着他:“小西同志,最关键的一点你竟然没有听懂?”
  小西同志,陈盈西皱眉,什么怪称呼?
  木瑾茗冲着他笑:“我不是这里人啊,我是灵魂啊,我的家乡,自然不是这个世界的逸远县了!”
  陈盈西撇眸不看她,该死,他竟然听她胡说八道还觉得有道理,果然疯是会传染的。
  **
  自从开始了怀念家乡,并且陈盈西没有阻止她发疯,木瑾茗也就理所当然地继续怀念下去了。
  偶尔地哼唱流年,传奇之类的慢歌,悠扬的曲调引得陈盈西忍不住侧耳聆听,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已被曲子吸引,但是信手写在纸上的歌词着实让他有些吃惊。歌词很美,有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脱俗之美。陈盈西听得越多,不由得越发以一种审视的态度看待木瑾茗。
  她的疯话偶尔竟能给他茅塞顿开的错觉,仿佛懒洋洋地趴在榻上的那名女子是一名睿智的老人,她饱经沧桑智慧超群。她脑袋里装满了让人高山仰止的知识,掌握了横跨时空的文学与神鬼莫测的先进技术,她要是稍从指间漏出一丁点,大明朝就不是如今的大明朝,而是会先进不知道多少年!
  陈盈西听得越多,注视她的目光就越恍惚。这个看似疯颠的女子,到底是怎样一个神奇的存在?真得如她所说,是跨时空的灵魂吗?
  孰不知,所有的感情都是从最初的注视开始的。
  “小猪,醒过来!”陈盈西把木瑾茗从混沌欲睡中摇醒,手里晃着几张图纸,“看看这是什么?”
  木瑾茗似醒非醒地嘟囔:“你才是小猪!”打个哈欠道,“什么啊?”
  陈盈西把纸张放到她眼前,她眯眼瞧了瞧,鄙视地瞧着他:“看不出吗?这是飞机啊!”
  “飞鸡?什么飞鸡?会飞的鸡?”
  木瑾茗嗤笑:“说你原始人你还不信,这是我们那边的交通工具,在天上飞的交通工具!”
  陈盈西皱起了眉头:“有在天上飞的交通工具?飞鸡?小猪,你又想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跟原始人沟通有问题,木瑾茗一把抓向图纸,“这是我随手涂鸦的,你拿去干嘛?还来!”
  陈盈西往后一躲,又抽出一张,不耻下问:“那这张呢?”
  木瑾茗都懒得回答他,反问说了他也不懂,不过自已的温饱掌握在人家手里,不如趁机要点好处?“这个啊,是在地上跑的汽车。”
  “一个盒子两个圆圈就是一辆车了?”陈盈西惊奇的水眸清润莹澈,看得木瑾茗食指大动,“你们那边的马车只有两个轮子吗?”
  木瑾茗擦汗:“抽象艺术懂不懂?说过了你不懂了,抽象,什么叫抽象,意思就是实际上不是这个样子的!”
  “也是有四个轮子的?”
  “对,不只有四个轮子,车身里边还有传送发动的装置,要有驱动和电力设备,通过燃烧汽油带动汽车前进……”木瑾茗莫测高深地看着他,“涉及到算数机械方面的知识,你不懂的。”
  陈盈西今天至少听了几遍的你不懂,让自诩聪明的他有些恼怒:“陈府有的是能工巧匠,管你什么汽车马车,只要提供详细的图纸,还怕造不出来?”
  木瑾茗在榻上笑得打跌:“说实话,你还真得造不出来?”在陈盈西发怒之前,郑重其事地提出,“电能?明白吗?光电能电力你就解决不了!”
  陈盈西瞬间沉默,电这玩意儿他听都没听说过,到哪儿去弄?就算有滔天的富贵泼天的钱财,大明国不存在的玩意,你也弄不到啊!
  “这个电,就是上次你提出的大型电站产生的能源?这种能源能带动机械运转,而不用依靠外力?”不得不说陈盈西的脑子的确聪明,能接受常人所不能接受的怪力论谈。
  木瑾茗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进陈府后对他最友好的态度,小子有前途,放现代就是一孜孜不倦求知若渴的科学家啊,这种求知精神值得她嘉许。
  “要有电,装在蓄电池里,蓄电池的化学能转换成机械能,通过传动机构来推动轮子的前进后退及转向,这是最简单的汽车驱动原理。”幸好她对汽车有那么点皮毛的研究,再深入的就讲不出来了。饶是如此,眼前目光闪闪的美少年还是一脸惊叹惊异象挖到宝矿一样地看着她。
  木瑾茗被他耀眼的眼神看得老脸羞惭:“咳!这个,在明国纯属纸上谈兵,造不出来的,还不如想点实际的,造辆简单的脚踏车试试。”

  第四十八章、山寨脚踏车

  “脚踏车吗?”陈盈西的目光更亮了,如果说之前一直是温淡的月华,现在就是正午炙热的炎炎烈日。
  “那个简单些,容易仿造,明国机械师也不少,应该能造出来。”木瑾茗挥毫画了张草图,不大好意思地递给他,“没有艺术细胞,画是难看了点,不过道理实在,这些运行的原理,看得懂吗?”见他轻蹙眉头似有所难,她干脆坐起来指点,“导向,驱动,制动系统,分这三大块,形成脚踏车驱动原理。最要紧的驱动系统里,链轮链条,飞轮后轴等部位可以让匠师制作,脚蹬部件装配在中轴部件的左右曲柄上,将平动力转化为转化力,骑行时,脚踏力首先传递给脚蹬部件,然后由脚蹬轴转动曲柄,中轴,链条飞轮,使后轮转动,从而使脚踏车前进……”
  陈盈西火热的眼神简直要把她炙烤焦了,木瑾茗浑无所觉:“喏,这里,车把,前叉前轮前轴等部件就是导向系统,通过操纵车把来改变行驶方向并保持车身平衡,至于制动,在这里,看到没有?车闸,乘骑者可以随时操纵车闸,使行驶中的脚踏车减速停使,确保行车安全。对了,还有轮胎,没有橡胶,就找最硬的皮质来代替,轮胎是件大事,不能马虎……”
  二黑站在书桌后面,眼神淡淡地看着卧榻上两名少年男女因为相同的兴趣,彼此间的距离越拉越近。女孩象一名谆谆教导的导师,稚嫩的小脸挂着完全不相衬的老学究表情,樱红的小嘴吐着惊世骇俗的学术用词。而男孩更象渴望孺慕的学生,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惊叹与惊异,炙热的眼神能把老师凿穿了。不知不觉中,二人头颅相触发丝缠绕,混在一起在午后的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谁是谁的发。
  二黑无波无澜地看着,心情很平静,这样温馨安宁的画面,具有抚平心灵创伤的神奇功效,怎能不让人心旷神怡呢!
  如此地美好,就象,曾经流逝的青葱与青梅。
  “小猪!小猪你快来看!”
  积雪覆盖的庭院,奴仆用心地扫出一条干净的道路,道旁干瘪枝桠上的积雪,被响彻廊道从远到近的笑声震得簌簌直落。
  “快出来看看!”陈盈西轻装简阵,一身利落的短打扮,瞬间丢失儒雅端庄的公子形象,化身为调皮邻家少年,一路笑着从走廊上跑过来。看得经过的奴仆人人侧目惊讶不止。
  从来都是世外高人一样淡泊的大少爷竟然也有如此活泼的一面?年老的奴仆不禁回忆起少爷小时候的成长岁月,似乎眼前这个发出朗朗笑声飞奔而过的男孩才应该是他最正常的表现,而不是那个整天装老成持重,漠视所有人的清高少年。
  陈盈西闯进房,揪着木瑾茗的衣领就出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大白天的睡什么懒觉,快出来看我弄出来的这个东西,哦不,是脚踏车!”
  木瑾茗冷得缩了缩脖子,埋怨地推开他的手:“冷死了,你的手是冰块做的?”
  陈盈西玩心大起,猝不及防将手贴在她后脖颈上,高声笑道:“冰死你才好!”
  “冷冷冷!”木瑾茗跺着脚跳起,在原地张牙舞爪地与他闹了一会,这才精神了,有心情好好欣赏一下原始社会弄出来的山寨版脚踏车。
  陈盈西象个等待大人夸奖的小孩子,紧张兮兮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怎么样?合格吗?”
  木瑾茗摸摸脚蹬捏捏手柄,又试了一下转轮轴速,暗赞明国的手工艺人真是绝了,仿品丝毫不弱于商场里的真品:“我试试!”还得上去骑一圈才能试出好歹,掀起裙摆就要上车。
  陈盈西赶紧阻止:“我试过了,很不错!”穿着裙子就不要试骑了吧,怪难看的。
  木瑾茗鄙视地扫了他一眼:“怕什么?放心,不会走光!”掀起裙裾就挽到一边的腰带上,里面是一条宽厚蓬松的长裤,“看见没有,双保险!”她恬不知耻地嘻笑,陈盈西早闹了个大红脸。
  “好,开始了!”沿着下人们清扫出来的通道,山寨脚踏车歪歪扭扭地前进着,木瑾茗一轮轮测试,“嗯,行走速度有点慢,磨合度不够好,轮胎的皮质也有些问题,座垫倒是挺舒服。车轴顺畅,这个手柄好象还有些问题,哎,刹车刹不住?妈呀,是根本没装刹车好不好?混蛋,脚踏车怎么可以没刹车?!”
  陈盈西连忙为工匠辩护:“说过了还在测试,没完成呢!你小心前面有树,啊啊,小心啊!”
  “你妈!这里是斜坡!”木瑾茗一声尖叫,伴随着重重的撞击声,积雪如落雨般纷纷扬扬洒下来,山寨脚踏车一头撞到了前方挡道的枯树上,巨大的冲击力将木瑾茗从车座上甩飞了出去。
  陈盈西脑子一热,一头冲了上去。站在走廊袖手旁观的二黑僵硬的身体微微一动,想到什么似地又恢复了原状,只是一双锐目紧紧观注着院中的情况。
  木瑾茗猝然扑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昏头昏脑地抱住手中精瘦的躯体,完全是危机中下意识反应。那摸起来没几两肉的胳膊用力一收,竟然牢牢箍住了她柔软肉嫩的身体,力道猛烈地将她带离危险的撞击地带。又因为甩飞的冲击后劲强烈,踉跄着后退几步,竟然被她囤养得胖胖的小身体压倒在了积雪封霜的雪地上。
  “小猪,你真得很重!”
  “啊?”木瑾茗惊悚地抬头,就看到压在底下的陈盈西龇牙咧嘴的臭脸。从没见风光的陈大少如此狼狈模样,她惊吓之后反而发出畅快的大笑声。
  “你还笑,你该减肥了!压得我都喘不上气了!你还动,还动!”陈盈西满脸赤红地瞪着她,感觉到躯体不合时宜的躁热,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羞的。玉白的脸衬着一双欲语还休的翦水春眸,颊上两团淡淡胭脂红,粉嫩嫣红的唇紧抿,凌乱的青丝张扬地铺陈在雪地上,白雪乌发,整个人瞧着就如他那枚通透灵韵的玉玦一样,别样的风致,玉般的神采。
  木瑾茗挑衅的高笑转变成唇边一缕纯欣赏的微笑,这男子容貌超凡脱俗,纯粹当做摆设来看也是让人赏心悦目,陈夫人能把儿子生成这副相貌真是不简单。更何况,他还聪明。
  “陈盈西,我们是夫妻,你怕什么?”木瑾茗好玩地戳了戳他涨红的脸颊,还害羞,怪有意思的!
  陈盈西沉寂下来的乌眸酝酿着她看不懂的粼粼波光,脸颊通红,唇角却高高挑了起来:“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可怕的?小猪,倒是你要小心了!”小心两个字刚出口,他就反客为主,动作迅速地将她一揽一掀,直接压到了身体底下。
  这一下,轮到木瑾茗在下,而他在上了。
  陈盈西拿回了主动权,脸也不红了,身体也不热了,黑色发丝一缕缕垂落在她起伏的胸前,仿佛在挑逗。木瑾茗直愣愣地盯住他的眼睛看,漂亮的黑色眸子就象亘古悠远的神曲,闪烁着粹火的流星,只是轻描淡写地望着她,就足够吸引着她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大少爷!”围观的奴仆们打断了温情的对视,拿大氅的拿大氅,拍雪的拍雪,七手八脚地地将趴在雪地上的金贵少爷搀扶起身。
  陈盈西恢复了一惯的冷静,轻撇过脸,敛下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木瑾茗笨手笨脚地自已起身,奴仆们埋怨她将自家小主子压雪地里,没一个给她好脸色。她也不在意,自已拍去了身上的雪,垂着的脸不知怎的有点烧。
  刚刚对视那一瞬,莫名其妙地突然地心动了一下,这是什么感觉?难道是被男色诱惑了?喔,那就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男人没事长那么漂亮干什么?招祸!

  第四十九章、进宫

  陈盈西带着一身风雪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会客厅里坐着的贵客。
  剑眉微蹙,明亮闪烁的珠眸聚集了一室的辉煌,所有的热闹尘嚣倒映在他涤尽尘垢的眸底,有种繁华远去的忧伤。昔日的张扬小纨绔不知何时转变成如今的文艺范少年,捧着茶盅出神地坐在那里,竟有种让人不忍的淡淡的忧伤。
  陈盈西笑了笑,装忧伤给谁看呢?“小侯爷。”语气平淡地行了个礼。
  莫云岫敛回神智,漠然看向他:“陈少爷。”不以官职相见,他的身份始终压他一个头。
  陈盈西脱去沾满风雪的大氅,掸掸衣袖坐在莫云岫旁边:“小侯爷此次来陈府,有何贵干?”
  莫云岫摸了摸杯沿,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没事不能来看看陈大少吗?”
  “不敢。”陈盈西向他温婉一笑,“小侯爷还是开门见山地说事吧,跟陈某打感情牌是没有用的。”
  莫云岫点点头:“嗯,陈大少是爽快人,我也是这样想。”把茶盅往桌一放,真得就开门见山了,“我要带莫府的师爷木瑾茗走。”
  陈盈西顿了顿,取过下人递上的茶水慢慢喝着,眉眼不动:“小侯爷有没有认错人,木瑾茗是陈府的少夫人,不是莫府的师爷。”
  莫云岫冷嗤一声:“别跟我装蒜了,说吧,就一句话,放不放人?”
  陈盈西暗想难道我不放人你还硬抢,那可真是无法无天了,当我陈府是什么地方!试探着看了看他,只看到一张冷脸:“木瑾茗是与陈某有婚约的,是陈某未过门的娘子。”
  莫云岫不耐烦地道:“我知道,不就是未过门吗?那就是还没过门了,还没过门一切都是有变数的!”
  陈盈西俊脸微沉:“小侯爷,请你为茗茗的名节着想,不要再来纠缠了!你消息这么灵通,难道没有听说过,茗茗已经与我同住一间房了?”
  莫云岫叭一声拍在桌面上,声音大得让伺候的下人吓了一跳。门口守卫的亲兵也不由地看了里边一眼。“少拿狗屁名节说事!她要是知道名节就不会女扮男装!她要是知道名节就不会和连宜同寝共食了!她要是知道名节就不会在我侯府住了一年多的时间!”莫云岫越说越恼怒,陈盈西是傻子吗?跟扮男人的女人说名节,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陈盈西握着的手逐渐收紧,如果是漠视她的之前,让她离开尚有可能,但是经过这几天的注意与观察,他发现木瑾茗有可能会成为改变明国机械工业的大匠!放过一名有前途的机械大匠那就是蠢人行为了!无关乎其他什么!
  但是这件事情他并不想让莫云岫知道,莫云岫欣赏的是木瑾茗在案件上的小聪明,他根本不知道他曾经掌握着开启明国辉煌命运的钥匙!木瑾茗的才能是他发现的,也必将由他带领她登上历史的舞台,让明国走向另一个世界巅峰!
  世界巅峰啊,一想起来就让他激动,男人一辈子追求的是什么?不就是名誉!辉煌!木瑾茗能给他追求的一切,他怎么可能放她走?!
  “小侯爷,陈某已经说过了,木瑾茗是我的未婚娘子,我断断不会放她走的!木瑾茗,她生是陈府的人,死也是陈府的鬼!”陈盈西斩钉截铁地说完,目光坚定地盯住莫云岫。
  莫云岫剑眉深锁,瞪着一副大义凛然模样的陈盈西,心里奇怪就这么短短几日就相处出了感情?纯扯蛋!陈盈西的姿色已经是上京之最,要说他被木瑾茗的美貌迷住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小瑾生来娇生惯养,勤勉持家的陈盈西更不可能会看中她的脾性,那么,一定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握,让这名誉满上京的状元郎下定了决心。
  不管是什么,绝对的王权面前,都得给它一棒子打死了!莫云岫微微冷笑。
  “陈状元可能不知道,本官这次前来,是奉了皇后的口谕!”莫云岫一记重拳打出去,打得陈盈西有点懵。你莫家出了一名皇后,就拿王权来压人吗?问题是,他还不得不服这个软!
  陈盈西肃容垂首:“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口谕?”
  莫云岫轻蔑地瞥他一眼,现在知道怕了?“皇后娘娘口谕,命本官带本官的师爷木瑾茗进宫觐见……”
  “不可能!”陈盈西脱口而出打断他的话,一国之母怎么可能知道侯府小小一名师爷?更何况还要亲自接见她?除非……陈盈西盯住莫云岫的目光顿时有些慌乱,莫云岫这小子无法无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到底打得什么鬼主意?!
  带木瑾茗进宫见皇后,又是个什么意思?莫非……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陈状元的意思是说本官撒谎了?”莫云岫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不敢!”陈盈西低头。见皇后绝对不是开玩笑,莫云岫不可能撒这个弥天大谎。
  莫云岫轻笑,那种胜券在握的表情看得陈盈西直想抽他:“那么,陈状元是答应本官带本官的师爷进宫了?”
  “皇后谕旨,下官不敢不遵!”是给你皇后娘娘的面子,不是你莫云岫有面子!陈盈西回答得不情不愿。
  莫云岫懒得计较他对自已的不恭敬,能带木瑾茗走出陈府就是迈出胜利第一步,接下来他要乘胜追击,务必打击得陈盈西不能翻身!小瑾,他是要定了,说他不择手段也好,仗势欺人也好,他莫云岫就一根筋地看上这么一个人了!
  木瑾茗穿好了风雪中御寒的裘衣,狐疑地看了陈盈西一眼。铺天盖地的雪地当中,她一袭红色裘衣盈盈而立,恰似那雪中怒放的红梅。
  陈盈西一身白色狐裘走近她,两双漂亮的眸子对视,一白一红在雪地中绽放出极致的美丽。伸手替她系了系歪掉的裘衣带子,修长如玉的手掌轻拍衣服上不存在的风雪与尘土,轻声呢喃似情人耳语:“跟小侯爷进宫要万事小心,娘娘问你什么话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娘娘没问你的不要胡乱说话,要守宫里的规矩,眼睛不要乱瞄,话不要多说……”
  莫云岫不耐烦地插进温情画面当中:“好了好了,象个唠叨的老妈子,有我护着还怕她出什么事?!”说完瞪了他一眼,真是刺眼的存在。
  陈盈西看都没看他,“早去早回!”结束了最后一句,微微躬身,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节:“送小侯爷!”所有的下人跟着恭送小侯爷。
  莫云岫不顾众人眼色,拖着木瑾茗的手就走。
  木瑾茗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了看陈盈西,不明白他大费周章地把她弄进陈府,居然就这么放她走了?还是跟死对头莫云岫?莫云岫也是,在侯府闹得鸡飞狗跳,惹得侯爷震怒,现在还敢大张旗鼓地出现在陈府?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
  直到晕乎乎地跟着莫云岫上了同一辆车,侯府的马车队起步,车轮碾压积雪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木瑾茗才回过神来。瞧了莫云岫一眼又一眼,瞧到车厢都快洞穿的时候,莫云岫终于绷不住脸了。
  “想说什么就说,干嘛老看我?!”他转过脸恶狠狠地地瞪她,曦红色的官服衬托得他一张脸更加俊逸不凡,两道浓剑象是画上去一样,五官如立体的深邃雕像。系官帽的金黄色穗麦左右摇晃,如他此时纷乱糟糕的心情。临走还要给他来个深情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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