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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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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己。
  连着寻摸了快两个时辰,烈日炎炎,马啸啸觉得口干舌燥,找了一处山泉蹲下喝水。
  李彦席地坐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微眯了眼,惬意得很。一时间,只有哗哗的水声围绕着两人。
  风从远方吹来,夹杂着莫名的花香。漫天的白色花瓣飘飘扬扬,小小的一点一点飘落在水上,静静地随着水流向下流去。马啸啸诧异地抬起头来,被眼前这美景迷得不能动弹,眼睛贪婪地凝视着,不动分毫。
  花瓣柔柔地落在李彦的肩上,无声无息。
  他轻拈起一片花瓣,含在唇上,微苦的香甜蔓延开来,他在心底不可抑制地发笑,记得谁说过,最美丽的总是最狠毒的。
  他站起身拂开身上残留的花瓣,走到马啸啸身后,长手一伸,揽过她的肩膀。
  唇擦过她的耳际,姿势暧昧至极。
  “现在你屏住呼吸,不要说话,慢慢跟我走,不要抬头往上看。”
  马啸啸一震,忙闭住气息,听话地点点头。
  李彦一笑,拉过她的手,缓缓地沿着河岸向下游走去。
  手心里满是汗,马啸啸一张脸憋得通红,侧头一望却见李彦面色如常,忍不住在心中咒骂,再憋下去,她非死不可。
  一念之间,她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像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息。
  李彦不知何时松开了手,站在一旁抱臂欣赏着她的窘样。马啸啸一瞬间明白了过来。
  “咳咳……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
  “我以为你知道。”
  我知道?知道个屁啊?屏住呼吸,我怎么知道还有没有花香?马啸啸一阵气结,她差点就憋过去了,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眼下碍于还有未知的危险,她不好发威,只得忍气吞声。抬眼看见李彦碍眼的笑,马啸啸重重冷哼一声,鄙视的目光把李彦从头刮到尾。
  “还找不找?”李彦漫不经心地一问。
  “当然找!”马啸啸大叫出声,可不能为点屁事,坏了她的大事。
  一路走,一路寻,哪里有狗尾巴草的踪影?
  马啸啸一直埋头自顾自地走在前头找寻,李彦走在她的身后,看她的背影就像啄米的鸡就差没把头扎进地里。他不禁勾起了笑却满是嘲讽,笑她不明白,有的事再怎么执着也没用。
  “怎么没有呢,怎么还是没有呢,娘的,到底在哪里啊……”
  马啸啸嘴里念念有词,饶是她耐心好也有些急噪。
  她一直埋着头,所以没有看见:一截断木恰好挡在她的面前。李彦也没有注意到,直到传来“嘣”一声响。他才抬眼看见马啸啸捂住额头,含着眼泪,四处乱跳。
  “痛!痛!痛!痛!丫的……”
  她乱跳着,忽然只听“咔啦”一声,她顿时愣在原地,踩到什么了?
  一张巨网从天而降。李彦眼疾手快,抓过马啸啸开始跑,大网落在了他们的身后。
  “李彦……”
  马啸啸话还未说完,只听脑后传来杂乱的奔跑声。
  “锃锃”的金属声,马啸啸猜测那是刀剑出鞘的声音。李彦跑得很急,她平常自恃运动细胞发达,此刻也被他连拖带拽地跑。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马啸啸忽然想起一部名为“亡命天涯”的电影,主角也被反角追杀,亡命狂奔,可惜人家开的是越野。
  李彦拉着马啸啸拼命地往林中跑,希望找到躲避处。
  他到底还是躲不过,他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丝一毫侥幸也没有,他早告诉过他:“我就是要置你于死地。”
  李彦听见马啸啸在他身旁急切的喘息,也可以感觉到她越来越沉重的重量,她跑不动了,他当然知道,但是他们眼下只能逃。
  忽然,马啸啸脚底一个踉跄,扯着李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马啸啸咬牙忍着脚踝处窜上的刺骨疼痛,挣扎着想站起来,忍不住唾弃自己:丫的,原来真还有蠢人在关键时刻摔倒!
  她还未及站稳,李彦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臂。她抬眼看见李彦铁青的脸色和他身后黑压压的一群蒙面人。她再次鄙视自己一万次。
  站在他们面前的蒙面人拉起了弓,无数箭尖在白日下泛着冰冷的幽光,仿佛转身跑开的瞬间便会被扎成两块蜂窝煤,马啸啸在心里打了个冷颤,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们的动作。
  李彦扫视一周,缓缓地开口说道:“真是阴魂不散……可惜了……上好的婆罗花……”他满意地看见对面几人蓦地变了神色,又继续道:“那花,我替他种了好些年,怎会闻不出。不过,可惜他兴师动众地派来这么多人,未必高估了李彦。”
  马啸啸听到此,差点背过气去,就知道李彦这个倒霉鬼牵连自己。
  对面一人显然没有好耐心,拔剑趁势攻了过来,直击李彦而去。李彦负手而立,不动分毫。马啸啸慌张地伸手拉他,出人意料地,却见那持剑人身形一晃,跪在了地上,剑尖没入土里艰难地支撑着他的重量。那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露在黑布外的一双眼通红,几乎动尽全身力气说着:“你……解药拿来……”
  马啸啸一时间定在原地,只得疑惑地打量着李彦。
  “砰咚”数声,对面又有几人挣扎着跪倒在地。马啸啸心中隐隐闪过一个念头,快得不可捉摸,她不可置信地抬眼认真地看着李彦。
  几乎是几十秒的间隙,待到对方已全部仰躺在地。李彦这才缓缓掏出袖中的香囊。马啸啸条件反射性地捂住口鼻。
  “无碍。”
  李彦伸手拉下她的手腕,拆开了香囊。片片白色的花瓣静静地落到了地上,一丝香气也无。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李彦自然不愿咄咄逼人,为求自保而已。难为你们专心致志地追着跑了如此之久,吸入花香太过。”他故作惋惜地一叹,又抬脚踏上那片片雪白。
  “这婆罗花,奇香虽是奇毒,可惜香气持续时间不长。说来,解这毒亦简单,只需含一片花瓣在唇上,不催发内力即可。”
  他说罢又将花瓣踩入泥里几分,一脸惋惜道:“诸位侠士如今动弹不得,只怕也得等上一时半刻,爬过来取这花瓣。方才李某已将花瓣踩实了,以防被风吹走,诸位还请不要担心。”
  片片雪白早已泥泞不堪,被踩在李彦脚下,他仍似意犹未尽。
  马啸啸好笑地注视着蒙面人恼怒非常却不得发的神情,心里却有丝丝担忧,想不到,李彦竟是如此。
  “现在还找吗?”她还在想着,只见李彦恢复常态,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摇摇头,脚那么痛,估计再找下去,都得残了。
  “那走吧。”说罢,李彦转身就走。
  好吧,她也没想过那人会来搀扶自己,马啸啸在心里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拖着伤脚缓缓跟在李彦身后,至少目前不用担心被追杀了。
  “哦,对了。”他忽然转身吓了马啸啸一跳。
  “婆罗花解毒以后,也切不可催发内力,否则经脉尽断而死。诸位侠士好生思量,谋个去处。他,想必是不要废人的。”
  说完,他一笑,难得的灿烂。
  马啸啸见那群黑衣人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就像死了一般。
  又过三日,马啸啸、李彦二人终于安全回到了乞丐窝。
  自然是没有找到狗尾巴草。不过,庆幸的是,小乞丐们将麻将推销得不错。几条街外都能听见麻将哗哗作响的声音。
  小乞丐们虽然对他们的大王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感到十分好奇,却谁都不敢多问,李彦亦不多作解释,而马啸啸本人,对比李彦不可告人的秘密,更感兴趣的是怎么将麻将发扬光大,收敛财富。事情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不了了之。破落的街道又回复到马大王作威作福的轨道中去了……
  砖块堆砌的高墙上,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东摇西晃,两道精光透过缝隙扫视着街上的身影。那个胖子,马啸啸已经注意他很久了。他先前窝在对面的乞丐窝里同那帮乞丐兴趣盎然地玩了几把麻将,时不时地东问西问,十足的奸商嘴脸。如今他拿着方才散场顺手牵出的麻将,低头地认真研究着,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马啸啸嘴里一声冷哼,从袖里掏出前日闲着无聊做的弹弓。休想逃出她的五指山!
  对准脑门,小石块准确无误地正中中央。疼得胖子痛叫一声,捂住头蹲在了地上。她的技术又名“十米必杀”。
  马啸啸响亮地打了一个口哨,一群小乞丐一窝蜂地拥入了街市,像一阵旋风刮出了小巷,不出几秒又刮了回去,顺带卷走胖子。
  马啸啸满意地点头,跃下墙头,大摇大摆地向老窝走去。想白偷她的专利,门都没有!
  李彦刚回窝就看见小乞丐们把一个大黑布袋扔到了空地上。
  “谁?”李彦出声问道,看那滚来滚去的样子,他自然想到是人。
  “我们也不知道。”一个小乞丐回答道,“大王只说了让我们把他绑来的。”
  果然是这样,李彦挑了挑眉,想到她成天疯疯癫癫的样子,觉得无话可问了。
  “她人在哪里?”他可不想有陌生物体在他面前不停地滚来滚去,影响心情,只有找到那罪魁祸首。
  说曹操,曹操就到。
  马啸啸刚回窝,无数质问的眼神一下笔直地射了过来。她装作没看见,径直走到布袋,一脚踏在袋身上,喊道:“不要滚了,滚得我眼花,来人啊!把他放出来。”
  胖子这才重获自由,挣扎着从布袋里爬出来,人还未站定,气呼呼地大声叫嚷道:“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下无法无天,没有王法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发财的狗尾巴草

  马啸啸鄙夷地看着他,
  “王法?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十足的流氓意味。
  “你们究竟是谁,你要干什么?”看着马啸啸叉着腰一步步逼近,胖子连连后退,虽然他比马啸啸长许多,宽许多……
  谁知马啸啸竟一脸认真地问道:“有钱没?”
  胖子一震,果然是劫财,他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庆幸今天没带多少银票。他摇了摇头。
  “没钱?”马啸啸大叫,胖子连同周围的人都被她突地拔高的声线激得一震。胖子坚持地一再摇头。
  “那好吧。”
  马啸啸瞬间柔和下来的态度让胖子有那么几秒的喜悦。蓦地,只听马啸啸开口说道:“既然没钱,如此没用,孩儿们操家伙,上!将这胖子乱棍打死,绳之以法!”
  小乞丐们立即拿上竹棍一拥而上。重重的一棍接着一棍落在胖子身上,像极了打发酵面团的声音。
  来真的?胖子受不了了,叫出声来:“停!停!停!我……我有钱!”
  马啸啸一挥手,小乞丐们停手。李彦静静地看着,这才刚刚开始。
  胖子趴在地上仰起头来,愤恨地盯着马啸啸,由于强大的地心引力,两颊的赘肉下垂,活像哈巴狗。
  马啸啸笑起来,胖子更加愤恨,吼出声:“小子,你究竟想要多少?”
  马啸啸的眉微不可见地皱了皱,摇摇头,“不急不急,我不是抢劫。”
  胖子怒,浑身疼痛,这还不是抢劫?索性趴在地上,不再搭理马啸啸。
  “喂,你是不是喜欢麻将?是不是刚刚在对街玩过麻将?是不是觉得它是和赚钱的好东西?”
  胖子闻言抬头,看到马啸啸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这眼神,他熟悉得很,同他的如出一辙,典型的见钱眼开。
  胖子好象有些明白地点了点头。
  很好,很好,孺子可教也。
  马啸啸假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兴奋,接着说道:“麻将就是本大王的发明,眼下,本大王有个大想法,需要你配合,稳赚不赔。”
  适当的海口那是需要夸的。
  “什么法子?”听到这里,胖子双手撑地直起了身子,迫不及待地问道,全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想不到那机巧的小玩意,是眼前这个流氓造的玩意。
  “麻将庄”马啸啸撩开眼前的乱发直直地看着胖子,继续说道:“制作,贩卖,娱乐,一条龙服务,将麻将进行到底。”
  胖子沉吟片刻,抬眼问道:“所以,你要我出钱?”
  “当然,因为我们没钱。我们这叫“技术入股”。“
  “倘若我不同意?”胖子脸上一抹奸诈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料定马啸啸杀不了人。
  “那就杀了你,夺了你的钱财便是。”
  胖子一顿,回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李彦靠在墙角看着胖子,面上的笑容如此温和。马啸啸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闭嘴不说话。
  胖子看着那个男人,他身上袭来的气息,让他毫不怀疑地相信他会杀了他。
  “那如何计算?”
  “你四我六。”
  李彦毫不迟疑。
  “这不公平,理当五五。”
  “你三我七。”
  “你……”
  “你二我八。”
  胖子不再做声,只点了点头。
  “你四我六,就这么定了。”
  马啸啸一笑,决定道。
  于是,忽有一日一间外表极喜庆的“麻庄”,立于闹市之中。
  里面整日传出以木击木之声,人们口口相传说其中有古怪、新奇的玩意,让人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一听便知,这就是马啸啸伙同胖子开的麻将庄。
  “麻庄”开业月余,日日客似云来,将这两层的小木楼挤得满满当当。
  从这一点上来说,不难说明小乞丐们之前的宣传还是到位的。
  马啸啸自然是乐不可支,整日欢天喜地,走起路来,竟似足下生风,风风火火地往来其间,招揽顾客。
  她和李彦带着一帮小乞丐搬到了一座独立的大院,终于不再衣衫褴褛,置办了好些衣服,但是件件都是男装。在马啸啸看来,男人好办事,索性让他们误会到底。
  她保持着一贯的恶趣味,在她偌大的房间中央的墙壁上亲笔写下“狗尾”二字。
  每日清晨,面壁祷告。
  她带领的一帮小乞丐入屋必定三呼“大王”。
  马啸啸言之,国有国法,帮有帮规。
  因得种种缘故,马啸啸一跃成为街市传奇人物,人人都在议论“麻庄”的马公子是个大人物。
  还有一事,说来奇怪,李彦从“麻庄”开业以来,不像以往般事不关己,反倒事事过问,马啸啸觉得稀奇,但是乐见其成,自己图了方便。
  “麻庄”就这么蓬勃发展起来,到第二年春天的时候,城里已有了两间“麻庄”连锁店。
  这天傍晚,正是晚饭时间,李彦才从外面匆匆赶了回来。他这几天,不知在忙些什么,白天总是不见踪影,到傍晚才神色匆匆的回来。
  他刚一落座,小乞丐就恭敬地把饭碗递了过去,马啸啸看他心不在焉地吃着饭,一时间,屋里只听见碗筷的声响。
  入夜,有敲门声传来,马啸啸料到是谁,忙起身迎人进来。半晌,李彦开口说道:“下月初,我们动身进都城。”
  “什么?”马啸啸大叫,他刚刚在说什么?要她离开这个安乐窝?
  “不行!”有没有搞错,她绝不答应!
  “你先听我说。”李彦无视马啸啸的强烈反映,随意地喝了一口茶,开口继续道,“可还记得钱庄的贾老板?”
  “哦,那个贾超?”每每想到他的名字、他的职业,马啸啸总会感叹世事太玄妙。
  李彦点头道:“他举家欲迁往都城,想寻些糊口生意,倘若只有他那钱庄和几亩田地,很难在都城立足。所以,他想开一间‘麻庄’。”
  听到这里,马啸啸似有所动,李彦接着又说:“他出钱开‘麻庄’,我们照例抽成,多一间店,何乐而不为?”
  马啸啸抚着下巴,微点了点头。
  “我听闻都城车马往来,奇人异士甚多,各处的稀罕珍奇都能寻见,兴许还能找到你要找的东西。”李彦一面说着,一面满意地看着马啸啸的眼越瞪越大。
  “好!”马啸啸一拍桌子,跳起来大喊出声,“事不宜迟,我们下月初立即动身。”
  李彦对马啸啸的弱穴了如指掌,那个狗尾巴草就是那其中最要命的一个。忽然,马啸啸似想到什么似的,转眼看着李彦说道:“那胖子必须留下。”
  “这是自然,徐寿当然留下负责照看这里。”
  马啸啸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说到胖子,想到他的名字和他的体重,马啸啸又会感叹世事太玄妙。
  于是,又到月初的时候,马啸啸和李彦带上行囊去往都城。
  到达乾州的时候已是深夜,七日来的赶路,他们终于靠近了都城,所以他们一行人决定留宿在乾州,这个离都城最近的小城。
  贾超吩咐奴仆蛮横地敲开了城中客栈的大门,马啸啸对于这个贾老板是没有任何好感的,单凭他铁公鸡一毛不拔又装腔作势蛮横无理的作态,马啸啸就将之鄙视个彻头彻底。所以一路上,她是颇不待见他的,正如眼下这个时候。
  “马公子,你看你和李公子要一间厢房如何?”贾超一脸谄媚地往马啸啸面前凑,马啸啸眉一皱,闪到旁边,照旧视其为屁,躲闪不及。心道是:知道你个磋人不肯付两间房的钱。
  李彦眼风略扫了一眼飞快闪到他身旁的马啸啸,又是一脸微笑地对贾老板开口说道:“贾老板,你有所不知,马公子梦中有磨牙的习惯,且,鼾声如雷,与之同寝,实在难以安眠,倘若明日帐目出了纰漏,还请贾老板多包涵。”
  贾超闻言脸色一变,脸上复又堆起笑改口说道:“那就万万不能委屈了李公子,还是再多要一间厢房的好。”
  马啸啸虽然想到解决了洗澡的麻烦是件好事,但被李彦如此诋毁,心有不甘,用肘猛地撞上他的背,李彦疼得一颤,马啸啸心情大好。
  进了厢房,不久李彦就听到隔壁隐约传来哗哗的水声,他了然地一笑。
  没错,正是马啸啸在解决她的洗澡大问题。
  泡在温热的水里,马啸啸满意地发出一声喟叹。湿漉漉的头发柔顺地垂在肩头,全然一副女儿家的模样。她趴在浴桶边上,开始思索李彦究竟知不知道她是女人的秘密。看他平时的损样,全然不是当她是女人的,可是每逢关键时候,他又好象是明白的,
  恩……这是个问题……
  马啸啸陷入了艰难地思索,忽然,一阵清悦的笛声从隔壁房间隐隐传了出来,很好听的一支曲子,缓缓爬过心房,像轻轻的羽毛挠得人心痒痒。马啸啸静静凝神听了一阵,是从左边的房间传来的,李彦住在右边的房间,同路的其他人都在很遥远的走廊那头,那么左边的是谁?
  马啸啸洗完澡,躺在床上,笛声渺渺仍未停歇,她伴着轻浅的笛声渐渐入眠。
  梦里有狗尾巴草的影子一闪而逝,快得不及捉摸。
  隔天一早,马啸啸一行人早早地下楼吃早饭,天刚微微亮,马啸啸走下楼梯的时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谁这么有病这么早就叫人起来?马啸啸一面在心里抱怨着,一面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贾超,就是这个小人!
  她原以为除了他们,没有疯子会这么早下来的。
  可是,一个白衣人眼下已经坐在了临窗的座位上,看身材该是个男人,马啸啸见他面前的茶碗还冒着阵阵白烟,该也是下来不久。
  马啸啸不自觉地坐在了一个离他较近的位置,探究起他来。人人都是如此,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想一探究竟。他由帽檐垂下来的黑纱吸引了马啸啸全部的注意力,马啸啸隐隐觉得他就是昨夜的吹笛人。
  早餐上桌以后,马啸啸这才掉转了注意力。
  忽然,李彦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问了一句:“他,可还好看?”微湿的气息惊得马啸啸一抖。她转头,却见李彦若无其事地夹起一筷子小菜。
  马啸啸莫名其妙地转回脸,刚巧瞥见白衣人起身,他朝楼梯的方向走去,转身的时候,她看见他的身侧系着一支精巧的短笛,果真是他!
  马啸啸心中一紧,没来由地激动。她本想上楼去寻那人,可待一行人吃完饭就匆匆上了路,她虽觉得遗憾,可还是没来由地觉得他们还会遇见,就像狗尾巴草般命中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  


☆、危险的狗尾巴草

  贾超在都城里的宅子是一间不大的别院,李彦和马啸啸被安排在了西边的两间厢房。
  这几日,李彦一直忙于“麻庄”开业一事,而马啸啸却无所事事,整日四处游荡,惹是生非。
  繁华的都城,马啸啸自然不愁找不到去处。她特意走了很多的花圃园地,一间又一间,希望又失望。
  今天是城里最大的一间“艺园”。
  刚进门,一泓碧绿的泉仿佛从天际缓缓流淌下来,层层叠叠的翠叶密密地拢在一起,越过拦墙,招摇地往外伸展。
  见着这景象,马啸啸心中一喜,加快了步子进了园子。
  各样的植物疯长着,像毫无人去打理,却别有一番风致。或粗或细的藤蔓缠绕在一起,紧紧裹住了一所房屋,只露了门扉在外面。
  马啸啸正觉诧异间,房门“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少妇扭着细腰款款地走了出来,她的眼半眯着,似睡非睡,绕着马啸啸摇摇晃晃地足足走了两圈。
  “姑娘,要寻花木?”
  马啸啸有些惊叹,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名字?”
  “狗尾巴草。”她有些难以启齿。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就像睡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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