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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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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该不会他以为她和那周宁衍有个什么瓜葛,一刀也把她砍了吧……马啸啸踌躇再踌躇……
  可是那镇天玉真的让她很在意,说不定她就能找到回家的线索。
  可是万一是假的,那背面的刻画也是李彦为了引她故意刻上去的,怎么办?
  马啸啸又陷入了纠结。
  奶奶的,老子就想回个家,有必要这么难吗?马啸啸无语问苍天。
  作者有话要说:  


☆、旖旎的狗尾巴草

  马车缓缓地行着,却总是颠簸,似乎是在过山坡。马啸啸难得安静地缩在马车一角,思考着她悲剧性的未来,怎么想怎么都是一个悲剧。
  墨子昂在一旁闭着眼睛享受难得的悠闲。
  “诶。”伴随着呼唤,墨子昂感觉有人碰了碰他的肩膀。
  马啸啸似乎感觉到他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抬眼正对上他的眼睛,那种琥珀样的朦胧透明的感觉又来了。
  “你瞪我干嘛,我又不是大便,你那么怕我碰你。”马啸啸粗声粗气地说。
  墨子昂别过眼不答,没再看她。
  马啸啸索性起身换了个方向,蹲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开口说道:“我想问问你,到了镇天府之后,你要去哪里呢?”
  墨子昂看她一脸的小心翼翼,心中一软,方才不适的感觉渐渐散了,答道:“去该去的地方。”
  靠,玩我呢。马啸啸在心里翻了一记白眼,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她现在有求于人,只得这样,再说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大概知道墨子昂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于是换上一个大大的谄媚笑容说道:“我想你再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她马啸啸就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儿啊。
  他还是冷着一张脸看着她,马啸啸从前作威作福惯了,来了这里这么久,给她脸色看的,除了墨子昂没别人。
  马啸啸忍住,再笑一个:“到了镇天府,你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镇天玉?”
  她也知道自己一个人其实什么都不是,什么也没有,从前还有一帮乞丐使唤,虽说李彦处处利用她,但好歹也是偶尔帮着她的,不然她一个人在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世界喝西北风啊。
  “你看,我身上的银子不多再加上人生地不熟,没有父母亲人,孤苦无依,独自在这世上漂泊……”说到后面,马啸啸简直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唱了起来。
  墨子昂终于开口缓缓说:“我知道了。”
  马啸啸生生地顿住了唱词,喜出望外,心念道:墨子昂,算你上道啊。
  六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马啸啸撩起帘子,远远地便望见了一座巍峨的城门。
  城门开着,两旁站着两对士兵。
  经过的时候,马啸啸小心翼翼地放下了卷起的帘子。
  具体要如何去找她的狗尾巴草,马啸啸没有想好,究竟要如何进到那个神秘的镇天府的大宅马啸啸也没有想好,但是她总觉得狗尾巴草就在这镇天府的地界里,直觉这么告诉她的。
  说起来也奇怪,墨子昂在镇天府的地界里竟然没有落脚处,这多少让马啸啸有点惊讶,她还以为他别庄满天下,到哪里都有人服侍。
  所以,他们一行人只得住在镇天府外城的一处客栈里,店不大,只有二楼是房间,他们几乎住满了整个客店。
  更加奇怪的是,墨子昂虽说答应帮她打探镇天玉,却也不见有什么实际的动作,每天呆在客栈里,也不爱出门。
  马啸啸不知墨子昂葫芦里卖什么药,等了三四天,渐渐没了耐心,于是决定自己身体力行,出门去随意逛逛。毕竟人多的地方八卦就多嘛,收集信息是关键啊。
  马啸啸原本有点担心被人认出她就是那个所谓的“周宁衍”,因而招来追杀,但她转念又一想,镇天府可是周宁麒的地盘,谁不是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者,就算保不齐想杀冒牌周宁衍的“另有其人”,偌大的镇天府,她马啸啸还愁没地儿躲嘛。
  于是,马啸啸换了一身新衣,拿着她那把纨绔子弟的惯用扇子玉树临风地走上了街。
  镇天府的布局和皇城很像,内外城分明,内城中间的部分,便是王府府邸,戒备森严。
  那福王住在这里估计也有帝王般的感觉吧。马啸啸觉得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形容,得不到的东西,人们往往觉得最可贵,想尽办法完成这样的奢望,在过程中望梅止渴,或者饮鸩止渴,落得个树大招风的下场。
  当然,马啸啸并没没有多大兴趣知道福王究竟最后是怎么死的,也不想知道周氏兄弟之间是怎么样个j□j,她也不想明白李彦究竟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她只希望他能解释一下那块玉的背面。
  墨子昂背上狰狞的伤疤忽然窜进马啸啸的脑海,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马啸啸晃了晃脑袋,把这图像甩了出去,她一心一意地只想要狗尾巴草,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以前马啸啸从来没觉得原来自己是这么执着的一个人。
  马啸啸从外城走进内城,又从内城走出外城,但凡看见人多的茶社,她总是会挤进去凑个热闹,听个边角余料。可惜,都没什么实际收获。
  除了周宁麒又娶了几个小妾,买了几个舞姬,这种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马啸啸有些沮丧。
  直到黄昏降临,马啸啸还在外城里瞎晃悠。
  她走着走着,不经意偏头一瞥,远远地似乎看见右侧的巷道深处两排红光摇曳,妖艳招摇,在夜里晃得格外妩媚,马啸啸顿时来了精神。
  想她来了这里这么久了,还没逛过这么经典的穿越场景,不去一趟都对不起自己啊。
  马啸啸精神抖擞,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衣裳下摆,“哗”一声打开折扇,迈开大步进了巷子。
  夜里的微风擦过面颊,带着若有似无的甜腻气味,马啸啸摇着扇子,一脸含笑,任凭香风簇拥着进了大门,她抬眼看了看头顶着挂着的两个红灯笼,似乎写着“旖旎”二字。
  刚一进门,鸨母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恨不得贴到马啸啸身上,让马啸啸莫名产生了自豪感,原来自己竟然长得很帅么。
  那鸨母拉长了声调问道:“公子是第一次来吧,不知中意我们这里哪位姑娘呢?”
  马啸啸摇着扇子,笑道:“只要长得好看得就行。”说着,放了一小锭银子在鸨母手中。
  鸨母笑着应了一声,掂了掂手中的银两,转身对身后站着的丫鬟吩咐道:“带公子上楼,让怡雪好生伺候着。”
  小丫鬟把马啸啸领到二楼尽头的一间房外,福了福身便告退了。
  马啸啸大剌剌地推开大门,嘴里说道:“美人儿,我来了。”一副无赖地痞的模样,辜负了一身新衣。
  话音刚落,屏风后绕出来一人,向马啸啸微微福身施礼。
  马啸啸问道:“你就是怡雪?”
  那人低垂着头,点了点。
  马啸啸说道:“把头抬起来。”
  其实马啸啸来这里之后,并没有见到多少美女,远不如来的地方令人眼花缭乱的美女明星们。说起来,这里见过的美女只有如姬一人,眼前的这个怡雪不如如姬漂亮,可是马啸啸见到她的第一眼便觉得她顺眼,整个人感觉很干净,对的,就是干净这个词,形容她恰如其分。
  马啸啸径直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走了那么久的路,她也有点累了。
  等连喝了三杯,她才想起那边还站着一个人。抬眼,正见那怡雪愣愣地看着她,碰见她的眼神,怡雪立马调转了视线。
  马啸啸再一次在心中感叹,原来自己竟然那么帅么。
  “你会弹琴?”上扬的语调,马啸啸嘴里问着,心里想着电视不都这么演的嘛。
  那怡雪又点了点头,走到屏风前的琴旁坐定。乐声响起。
  马啸啸是个俗人,琴曲没听过几首,但凡听过的她都觉得一模一样。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果然听腻了,马啸啸一挥手道:“别弹了。”
  怡雪生生止住了琴声,一曲断在中间,叮一声响,格外惊心动魄。
  马啸啸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快,总觉得有些晦气。
  沉默了好一会儿,马啸啸起了一个念头,顾不得这里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规矩,开口问道:“你是清倌?”
  那怡雪听了这话,怔了怔,低垂了眼,摇了摇头,面上没有喜乐。
  马啸啸有些惊讶,长长地“哦”了一声,抬眼瞥见怡雪轻轻咬了咬嘴唇,她觉得这倒真有点像电视里演的被迫为妓的场景。
  可惜,马啸啸良心泯灭不是一两日,自然不甚关心其中的辛酸往事。她是来找乐的,不是来当雷锋的。
  马啸啸噙着一抹笑,摇着折扇,迈着步子,一摇一摆地走到怡雪面前。
  “唰”一声收好扇,她满意地看着怡雪微微打了个颤。拿着扇柄,挑起怡雪的下巴。从她惊恐的眼神里,马啸啸可以料想到她眼下的表现是多么的无赖,多么的恶霸。
  她十分满意自己的入戏。
  俯下身去,她的脸和她的隔得极近。
  “美人儿……”猛地颈后一痛,头一晕,眼前便黑了。
  在这短短的几秒间,马啸啸脑中咆哮着:“老子什么都还没有做呢!”
  睁开眼睛的时候,马啸啸以为自己肯定会深陷险境,要么因着“周宁衍”的身份,要么为着她的钱财,却没有料想到居然是这等的宁静与祥和。她好端端地睡在客店里的床上,还是原本就属于自己的那一张。
  马啸啸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的花纹,发着呆。
  谁这么吃饱了没事,到花楼里把她打晕,又把她弄回来啊?累不累啊……
  她在心中,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来,谁会干出此等穷极无聊的事情。
  索性不想,一个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起身的时候略微有些头晕,脖子生疼,她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
  到楼下的时候,看见墨子昂坐在靠窗的位置,马啸啸望了望外面大亮的天,估摸着该是中午了,难怪有点饿。
  她几步就蹦到墨子昂面前,一屁股坐到板凳上,拿起桌上摆着的碗筷,吃了起来。
  墨子昂大概是已经吃过了,只端起茶喝,马啸啸在心里不屑,装什么装,茶有那么好喝吗,还喝得那么忧伤。
  兴许是感觉到了马啸啸的腹诽,墨子昂转眼静静地瞧了她一眼,马啸啸嘴里塞满饭菜,冲他笑了笑,效果可想而知。
  墨子昂立刻调转了视线。马啸啸高兴得吹起了口哨。
  隔壁桌的小童们见了方才的情形,第一百万次地在心中疑惑,公子为何要和那个流氓在一起?
  吃过午饭,马啸啸因为脖子还在痛,哪里都不想去。见墨子昂一直在客店里坐着,索性她也一直陪他坐着。
  墨子昂是属于长相出众的一类人,店虽不大,偶尔也会有生人进来,总会有目光流连在他身上,他也不避忌,只是不理会,冷冰冰地坐着,眼前的茶换了一盏又一盏,和谁都没有说话,她坐了这么久,他的眼神连两秒都没有给过她。
  马啸啸就奇了怪了,从前怎么会觉得他是一个芝兰玉树,温文儒雅的人呢?
  他压根就是个冷血,比李彦还冷血,并且说话不算话。
  马啸啸只想到墨子昂没有如约去打探镇天玉的事情,当然压根就没去想这些日子她吃的喝的住的究竟是谁给的钱,忘恩负义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就这样马啸啸陪着墨子昂坐了一下午,又在同一张桌子上吃了晚饭。菜色很清淡,马啸啸屁股痛,脖子痛,很不满意,在心里怨恨墨子昂抠门。
  她吃过晚饭看墨子昂又在喝茶,叫过店小二来,说道:“给我也来一杯和他一模一样的茶。”说着指了指墨子昂的茶杯。
  那店小二一愣,看了看墨子昂,后者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店小二面露些许难色,马啸啸一下子就火了:“叫你给我倒杯茶,你丫磨蹭啥啊!”
  那小二被马啸啸忽然拔高的声调吓得一跳,忙不迭地点头应承,去了后堂。
  茶泡好,端上来之后,马啸啸迫不及待地端起来尝了一口,又苦又烫,她“噗”一口喷了出来,溅在小二身上。那小二见状,说了声:“公子当心烫。”脚底抹油便溜了。
  马啸啸只觉舌头都麻得没有知觉了,她张着嘴哈气,祈祷让多点冷空气进去抚慰她的舌头。
  一抬头正对上墨子昂冷冰冰的脸,她有些不高兴,搞不懂他今天是怎么一个不高兴,又没招他,肯定是哪个没开眼的人招他来着。
  马啸啸舌头痛也不想说话,两人就愣愣地看着对方,墨子昂终于别过眼,吩咐小童拿来一个黑瓶子,小童从瓶中拿出一粒白球,递给马啸啸。
  马啸啸想也不想便拿来吃。
  舌头的刺痛顿时减轻了不少,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像是超级强劲的薄荷。
  马啸啸感觉好了许多。
  夜渐渐深了,马啸啸坐在凳上,有些昏昏欲睡,窗外吹来的风,冷得她一哆嗦,下意识便去拿茶来喝。
  岂知那茶已是完全凉了,其中的苦涩更是毫不保留地存了下来,马啸啸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喝过的最苦的东西了。
  见墨子昂还喝的自在,她抬手便夺了下来,没好气地说道:“这茶这么苦,你丫喝啥喝啊,不会找点别的来喝,看这茶也不像啥治病疗伤的药,你丫纯粹就是找忧郁吧,老喝这么苦的茶,你怎么能高兴得起来!”不变态才怪,马啸啸在心中补充道。
  作者有话要说:  


☆、麻将的狗尾巴草

  墨子昂没有防备,手里一空,茶杯就被她强夺了去,淡褐色的茶水洒在了他的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污迹。
  他抬头看着她,眼里含着诧异,眉头皱了起来,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马啸啸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微昂着头,道:“我有的时候真的搞不懂你的审美情趣,搞得这么个苦大仇深的样子。喝这么苦的茶,是不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正常人都不可能喝这茶得,这么苦,难道你就不会给自个儿找点甜的东西来喝么?”
  墨子昂有些听不懂马啸啸说得,可是却觉得她此时此刻的表情生动有趣极了。
  马啸啸见他还没反应,于是接着说:“我跟你说,陷害我的那个叫做李彦的王八蛋,感觉就像是个苦大仇深的角儿,可是每天嬉皮笑脸,吊儿郎当,都把老子耍了,如今估摸着他在他那条复仇的大道上走得顺溜着呢。你呢,成天苦着脸,你自己心里不痛快,旁的人也他妈不痛快,你要有事也别憋在心里,说不出来,就写出来,大不了再一把火给烧了!让你不痛快的人绝对不会因为你不痛快感到不痛快,他可能还巴不得你一辈子都不痛快呢!而那些真正在乎你的人却会因为你的不痛快,感到更加地不痛快!”
  墨子昂还没有动静,旁边一个小童却赶了过来,按着马啸啸的肩让她坐下,“马公子,先坐下吧。”分明是习武之人,轻巧地就把马啸啸按回了座位。
  马啸啸重重地“哼”了一声,强挣脱他的手,又站了起来,瞪了墨子昂一眼,却忽然转身上楼去了。
  留下一众人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
  关上门,马啸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刚刚说了那么一大通话以后自己也不禁害怕起来,墨子昂什么人,她什么人,她倒也不是怕他,可是摆明刚才是自己多管闲事嘛。马啸啸皱着眉头仔细听了会儿门外的动静,没有什么大的响动。
  她略微心安,走到桌边坐下,倒上一杯水喝了,人一紧张就想喝水,她咕噜喝了好几杯,竟觉得这白水也有了些甜味。你看,果然有对比才有幸福。
  那么苦的东西,喝来分明就是找忧郁嘛。
  马啸啸想,自己肯定是坐了一下午,坐得神经错乱了,再加上昨天旧伤未愈,今日又添新伤,难免狂躁,她点了点头,嗯,肯定是这样的。
  “公子。”小童在一旁轻声地唤墨子昂。
  墨子昂微微侧了侧头,那小童继续说道:“夜深了,公子还是早些休息吧。”
  墨子昂没有回答,手上随意转着桌上的空茶杯。小童见状,马上问:“要不再给公子添些热茶?”
  墨子昂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小童静静地走了。
  墨子昂抬头看了看窗外,一弯新月高高挂着,被云雾笼着,朦胧不清,只有黯淡的光辉在黑夜中挣扎。
  夜静悄悄地沉默着。
  隔天一早,马啸啸就被人从被窝里叫了起来。睁开眼睛的时候,马啸啸在想,这绝对是报复,j□j裸的报复。
  天刚刚亮,马啸啸隐约还能听见远处几声鸡鸣,她狠狠咬了一口白面馒头,眼睛盯着墨子昂。后者居然对她虚晃地笑了一下,恐怖啊,马啸啸觉得一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飞快地埋下头,认真吃馒头。
  他刚刚那表情是在笑吗?马啸啸觉得他真有演恐怖片的天赋。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等马啸啸极不情愿地爬上马车之后,马车便往出城的方向行去。
  连车夫都没有,只有马啸啸和墨子昂两人,马啸啸看了一眼那马车像极了当时救她的那辆青黑布的马车。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眼见着镇天府的城门越来越远,马啸啸疑惑地问道。
  墨子昂答道:“半山坡。”
  说了等于没说,马啸啸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又摆出一个笑:“那我们要去半山坡做什么呢?”
  墨子昂看了一眼马啸啸,见着她的笑,慢慢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那一瞬间,马啸啸还以为自己看见了欠扁的李彦。
  “你知道小猪说知道,大猪说不知道的故事吗?”马啸啸坐在车里,穷极无聊地问。
  墨子昂眼也未转,问:“那你知道吗?”
  马啸啸气结。
  过了一会儿,马啸啸还是闲不住,开口又说:“小明的父亲有三个孩子,大的叫大毛,小的叫小毛,那还有一个叫什么呢?”
  “小明。”语气里是彻底的不屑。
  马啸啸心里有气,虽然这题目的确幼稚,但是他的反应让她觉得很屈辱,对的就是这种屈辱的感觉,让她非常不爽。
  马啸啸在车里找来找去,什么道具都找不到,不能施展她的才华,她很不高兴。
  墨子昂见马啸啸独自垂头丧气地在角落里坐了半晌,忽地像想起什么似的向他爬来。
  “诶,你会不会打麻将?”说话的时候,马啸啸的眼里精光闪闪。
  墨子昂想起那精巧的木质小牌,摇了摇头。
  马啸啸眼中光芒更盛:“那不如这样,等回城我去搞一副牌来,我教你。”
  墨子昂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你去那背后的木匣子里找,兴许有。”
  马啸啸一愣,一百万个没想到。
  “你哪里来的?”她一面问一面去开背后的木匣。
  里面果真有一副麻将。
  墨子昂轻轻笑了,答道:“上次经过麻将庄的时候,我见这玩意有趣便差人买了一副。”
  马啸啸差点忘了封娘口中的“墨先生”可是个喜欢稀罕玩意的人。
  摸着熟悉的物件,马啸啸有点热血沸腾。
  “来吧,我们来玩牌吧。”她高兴地说道。
  墨子昂眼里闪过一瞬间的犹豫,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马啸啸简单地讲了一遍规则,墨子昂似乎明白了。
  “打一局,你就熟悉了。”
  墨子昂点头,正要开始摆牌。马啸啸忽然开口:“等等。”
  墨子昂停下动作,看着她。
  马啸啸清了清嗓,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知道的,打麻将是一种赌博游戏,因为加入了钱财输赢的缘故,才会更加好玩,所以,不如,我们也小赌一把,当作怡情也好啊。”
  这就是马啸啸的打算啊。
  墨子昂看她一脸财迷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只是在下今日身上没有多少银两,更是不懂这个麻将,害怕扫了马公子的兴。”
  马啸啸连忙豪气地一挥手,急急地否认道:“不扫兴,不扫兴,不就图一乐嘛,重在参与,重在参与,输赢好说呀。”
  见墨子昂没再拒绝,马啸啸赶紧动手摆牌,丝毫不让他有反悔的余地。
  试想墨子昂一个初学者如何是马啸啸的对手。几局下来,墨子昂的银两输得不少
  马啸啸得意地笑,得意地笑,拍了拍墨子昂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不要气馁,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早晚死在沙滩上,你再接再厉。”说罢嘴里哼着歌开始摆牌。
  “胡了。”不过几分钟的事,墨子昂忽然推牌说道,吓了马啸啸一跳。
  她赶紧去检查,只是很一般的平胡,看墨子昂脸上也没有特别高兴的神色,马啸啸心里也不觉得恼,潇洒地给了钱。
  可是接下来几局,马啸啸明显谨慎起来,她知道墨子昂不笨,学得很快。连着几轮,马啸啸的牌运奇佳,大把大把地胡牌。
  “好了,这次是龙七对。”马啸啸笑得合不拢嘴。
  墨子昂伸手探了探袖中,顿了片刻,又摸了摸腰间,抬眼对马啸啸说:“马公子,在下身上已经没有银两了,这次的账,我回城后给你。”
  要不是墨子昂面无表情,马啸啸简直想大笑出声。
  可是她忍住了,看了墨子昂一会儿,眼珠一转,忽然说道:“没钱给,倒也无妨,你脱一件衣服就行了。”
  马啸啸说得云淡风轻,墨子昂难得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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