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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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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敢上你家的门闹啊?
  转念一想,牧歌明白了,燕初既然是私生子,上来闹的肯定就是正妻了。想一想还真是可怜,正妻好好地当正妻,结果老公被分享、女儿溺亡、自己也在医院里暴毙而亡——关映说的这些,都跟燕初有关啊,但燕初当时还小,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他看上去那么俊秀,一定跟杀人什么的无关!
  牧歌想起他昨天砍下来时,背后发凉:“你学过刀术?”
  “我的刀术枪法都是最好的杀手教的,这些刀都是吃过人血的。”燕初斜睨牧歌一眼,“你不要背叛我啊,哼,不然有你好看!”
  商量一下,现在后悔来得及不?
  燕初璨颜一笑:“吓你的,我怎么舍得?”
  牧歌无语。
  “你在想什么?想石渐维吗?”燕初火药味十足地凑过来,一想到牧歌来因石渐维而来的就火大,即使昨晚那么尽兴而消不了这股火。
  “他不是杀人凶手吧?”
  燕初哼了一声:“你要是再敢替他说好话,我就落井下石!”
  太狠毒了你!牧歌干笑:“我欠石渐维一个人情,打听一下也是情分,跟别的没关系!”
  燕初闷了一会儿,幽幽地说:“以前,石渐维他妈妈特别可恨,总给我妈使绊子,阻拦着我们进燕家,我对他们家都没有好感。不过,既然你老说欠他的话,我就替你还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住到我这里来!”
  牧歌吓一大跳:“别闹了!”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落井下石!”
  落井下石!落井下石!为什么有人能将落井下石这么卑鄙的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牧歌忍住抽一巴掌的心情:“不太好吧,你这里住的全是燕家的人啊,我进来算什么!”
  “算恋人啊!”
  “我们已经分手了!”牧歌脱口而出!
  轮到燕初暴怒又强忍住猛抽巴掌的心情了:“分手?你能不能不要把分手挂在嘴上!兄弟、兄弟你满意了吧!反正你就得住进来!牧歌,我觉得你的想法特别怪,都这个样子了,哪家兄弟这么没节操啊!”
  实质不同的,恋爱要专一。
  不知道燕初用了什么法子,石渐维真被保释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牧歌大大松了一口气,从此以后就是两不相欠了——好吧,自己犯贱去打听的,本来就不欠的。
  之后关映打过电话来,竟然还用非常发怒的口气质问牧歌,是不是他卖。身让燕初帮石渐维的,要不然燕初怎么可能出手。牧歌气炸了,把电话一摔,对吓坏了的助理小白说:“你说,对于嘴贱的人该怎么办?”
  “脱下鞋底,狠狠掌嘴。”
  牧歌在脑海里模拟了一千遍抽关映嘴巴子的场景,心里爽了。
  石渐维保释的第三天,Y…C游戏的新CEO上任、新董事亮相、暴力游戏的公测的时间。大公司就是气派,那场景浩浩荡荡的,宴会也气派。
  牧歌也在被邀请之列。
  新CEO是个四十岁的稳重男子,业内有名声。
  物是人非,只见新人笑,哪知旧人哭,牧歌对林飞说:“石渐维刚刚把公司理顺,这个新CEO捡了个大便宜啊,你说他上任之后会不会胡乱折腾?”
  “诶,那一位就是新董事长?太特么年轻了,二代就是好啊!”
  牧歌扭头,却被前方一齐涌过去的人潮遮住视野,堪比洪水猛兽,忍不住咂舌:“这是奔着人去还是奔着钱去的?到底是燕五昌的什么人得了游戏板块啊?”
  到底这个重量级的人物是谁呢?
  大屏幕很贴心地将镜头打在了这个重量级的人物身上:燕初。
  竟然是燕初,牧歌呆了!  
  燕初的着装风格与他的俊秀外表相得益彰:经典白色双叠袖衬衣,深色西裤、裤线笔直,唯一的装饰是手腕上的那款精致手表。燕初温文尔雅地笑了,在众人簇拥之下,举止有度,一派世家贵公子的派头。    
  不等牧歌缓过来,大屏幕镜头又很贴心地转向入口,两个至为熟悉的人走进了会场:左边是关映,右边是石渐维。两个已经宣布离开Y…C游戏的人突然出现,会场又起了一阵喧哗。
  牧歌转向林飞:“我肚子疼,先走了。”  
  好戏才开场呢怎么就出状况了?林飞拖住了他:“这个新董事跟咱也没关系,但总得跟那个新CEO打个招呼吧,让他放眼市场,别给咱们使绊子才行。”
  新CEO就是个路人甲,你一只手搞定就行了。
  再不走就有被撕成三片的危险。
  但是,迟了一步,关映把他拦住了:“老朋友相见,也太冷淡了吧?”
  扫把星啊,走哪都能遇上你,牧歌忍了又忍:“恭喜关总高升,听说金融业最近萎靡不振,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时候啊!”
  关映深深看了他一眼,露出一瞥笑:“让你失望了,结局大反转:老头子的遗嘱竟然是军工归我,金融归石渐维。你应该恭喜你的老情人去啊,事业蒸蒸日上,还有一个人舍‘身’救他,真是事业感情双丰收!”
  还真是神一样的老头子,将众子孙玩弄于鼓掌之中。
  要么忍,要么狠,牧歌忍了,转身离开。
  关映还犯贱,追了上来:“连燕初都玩满意了,看来你技术不错,一晚上多少钱啊?” 
  牧歌豁然转身咬牙:“你想知道吗?”
  高级的酒店就是不同凡响,连卫生间都比普通人的房间讲究,单间都十几平米,一应俱全——不错不错,牧歌环视一圈,笑了。关映露出了嫌恶的表情,神情复杂,凑到牧歌耳朵边:“上次玩的是烂的,不够劲,这次是完好的吧?”
  牧歌咧嘴一笑:“当然,包你满意。”
  关映哼了一声伸手要解领带,牧歌猛然抓住他的领带往右边一扯,领带顿时束紧。
  要命,关映反应很快,两手抓住束紧的领带。
  好机会,牧歌使出全力劲腿一扫。
  曾经的“黄金腿”一点儿没给他丢脸,顾左顾不了右的关映被他扫得跌跌撞撞。
  牧歌一拳过去将关映击倒在地,两手一绕,将关映反手制服了。牧歌把自己的领带一扯,利索地给关映的双手打个几个死结。  
  关映被打得狼狈,嘴巴还犯贱:“你跟燕初就是烂锅配烂盖,都好S。M这一口!”
  你就继续嘴贱吧,牧歌脱下皮鞋照着关映的脸比划了两下,啧啧,这张脸还真是下不去手。
  鞋底够结实,打下去绝对稀巴烂烂稀巴,换个地方吧。
作者有话要说:  

  ☆、浪漫,不搞价

  ☆【26】  
  牧歌把关映往地上用力一掼,大脚一踹,把他的头往地上一摁,利索地扒他的裤子,露出的屁。股比脸白。关映急了,试图扭头:“牧歌,放开我!”
  “想得美!”牧歌拿起皮鞋照着关映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三下!
  关映瞬间被抽得趴下了!
  太爽了!终于特么找到了复仇的手感了!
  终于找到了雄风大展的机会了!
  牧歌将关映死死摁住,拿着鞋子狠狠抽起来,声音噼里啪啦的溢出单间。牧歌一边打一边愉悦地说:“你喊啊,你现在就喊啊,你最好把保安都招来看看!”
  关映反而不出声了,只是一边挣一边咬紧牙关。
  啪啪的声音太悦耳了!
  照屁。股狠抽的手感太好了!
  皮鞋的材质就是好,越打越特么顺手!
  看关映拼命挣扎但就是挣不脱的感觉太特么解气了!
  牧歌举着皮鞋招呼过去,一口气抽了数十下,把这些日子受的气全部爆发出来,一边抽一边学着关映的口气:“你喊啊!关大爷是不是爽得说不出话了?这个S。M还满意吧,啧啧,打一打就白里透红,极品啊!你倒是给我爽啊!”说着狠狠拍下去!
  关映忍不住溢出啊的一声。
  痛苦的声音激着牧歌浑身都发抖,手上的血液沸腾的爽啊,牧歌更加卖力地抽:“谁是烂货!看看谁是烂货!啧啧,屁。股都烂了还那么好看!给大爷我叫一个听听啊!”
  砰!
  单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时间,在刹那,戛然而止。牧歌高高地举着“荣耀之鞋”定格在将抽未抽的动作上。
  门外的石渐维撑着门,一脸狰狞倏然变成“我伙呆”。
  关映,满脸通红。
  这个时候只有微笑是不够的,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牧歌将皮鞋递给石渐维:“你要不要也来抽几下?特别带感!”
  “混蛋!”关映怒吼声震卫生间。
  牧歌神拖着皮鞋回到会场,以一种近乎“雀跃”的走路姿势,身为观察敏锐的优秀副总,林飞一眼就看出了:“鞋子怎么破成那样了?没事吧你?”
  牧歌神清气爽,□□地喝了一大口红酒。
  林飞惊讶:“你的肚子不疼了?”
  “再没有比现在更好了。”
  那边的关映咬牙切齿,以僵硬的姿势靠在椅边,带着不自然的笑应酬着各种敬酒。
  牧歌大仇得报,不时地发出寓意不明的笑。
  笑得林飞毛骨悚然。
  石渐维则一直没跟牧歌单独说话,脸上是石板一块,也不靠近。
  牧歌的心放得宽,爱谁谁,一群吃饱了撑的二代,说不定拿自己当斗气的工具了。就当被几个蚊子咬了算了,人生,谁不被蚊子咬几口、拍一脸蚊子血呢?  
  栽过,爬起来继续走。
  这种宴会是业界交流的好机会,牧歌愉悦地跟旧相识都打了招呼。作为新秀,他也很享受被人恭维的感觉。比如这样的:“牧歌,看不出来,你是练过的啊?还是散打第一?这会场上没几个能跟你过招的吧?”
  “只有我不忍心打的,没有我打不过的!”
  因为满面春风,更加吸引人,牧歌不经意间当了一回交际焦点。
  这一次酒真是吃得痛快,痛快到燕初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都没有留心到。等注意到时,燕初已经将手搭在他肩膀上了,喝过酒的眼流溢着诱人的醉意:“牧歌,你今天跟以前不一样啊,是因为见到了我吗?”
  把一个混蛋揍了一顿所以心情爽了,这种事情能随便说么?
  牧歌咧嘴一笑:“恭喜你,见到你很意外。”
  燕初平常绝口不提燕家的事,也不提他个人的事,牧歌都曾以为他是一个流浪的艺术家之类的。
  燕初喝了一大杯酒:“一个月前老头子就让我上任,我没答应,因为他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收购你们公司——哼,我才不上当呢,为什么要跟你作对,看,现在不也还是我的吗?”
  因为你姓燕,而他们俩姓关姓石。
  燕初靠得太近,嘴唇都快碰到牧歌的耳朵了,大庭广众之下,太过亲昵了。牧歌往前一步,错开了一点点距离,却没想到燕初从背后抱住了牧歌的腰。
  瞬间,旁边都寂静无声了。
  牧歌拉开燕初的手,尴尬地笑了:“燕初,喝醉了?”
  燕初一个趔趄再度扑到他肩上,呵着酒气:“我没醉,你答应过的事我记着呢。前两天因为董事会不停地要这个要那个,我也没时间催你过来,今晚,记得要来,不来我会生气的!”
  这茬事能翻过去吧?
  燕初又威胁:“你要是不来我就带着刀带着枪找你!”  
  你都醉成猪了还能干什么?
  等牧歌敷衍地点头了燕初才松开手,重归人群之中觥筹交错。林飞默默地走到牧歌跟前,说:“牧歌,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就是站得高,看得远。”
  你小子又想说什么?
  “我以为林雪儿已经是极品了,想不到还有极品还在后面。”
  “闭嘴啊!”
  “林雪儿的容貌足以让人无视她的德行;燕家的财产足以令人无视他的容貌,何况他的容貌也很极品啊,我不是同类都喜欢啊!牧歌,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又那么多前任的原因了,不挑不知道好的还在后边啊!”林飞兀自咂舌。
  离开会场时,牧歌回看了一眼,关映还是一脸便秘地靠着椅子,石渐维在跟新任CEO交流,燕初在一堆人的包围之中。
  牧歌愉悦地离开了,没注意到三人同时看过来。
  牧歌当然没有傻到把自己打包送到燕初的那里,酒话要也信,那就真傻了。
  他舒舒服服洗过澡,打了一局游戏,睡觉。
  但是,任何藐视诺言的人,都会受到诺言的报复。
  牧歌做梦就不安省了,老梦见燕初一会儿幽怨一会儿暴怒。当然也有开心的事情,那就是他脱下皮鞋狠狠抽下去,也不知道被抽的是谁,反正特爽快。
  正爽着呢,忽然哐当一声巨响。
  牧歌从美梦里跳了起来,看到的是窗子碎了,有人从窗子外晃悠悠爬进来!
  这是三楼啊,大半夜的你想吓死谁呢?  
  发神经也挑个时候啊!
  牧歌心惊肉跳地看着燕初踩在玻璃渣子上,一副站不住要摔倒的样子,左手拿刀,右手拿枪——哇嚓还真拿枪来啊?还是一个醉汉!这个社会治安的大威胁都没人看见吗?
  牧歌赶紧垫这脚过去,将燕初扶住了:“你深更半夜跑来干什么呀?”
  “我一直等你。”燕初埋怨。  
  牧歌扶着抽疼的头:“太晚了,来,睡吧。”
  燕初摇头,带着浓醉执拗地靠过来:“不行,你就爱骗人,今天晚上必须去我那里,不然,我就不让你睡,你信不信我……我一下子就能把这里都砸完!”
  喂喂喂喂擦枪走火啊!不要随便指啊!
  你是祖宗!我信!
  。                    
作者有话要说: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作者有话要说:  ……
  
  ☆【27】  
  牧歌算彻底被吓醒了,凌乱地穿着拖鞋、拖着一个醉鬼仓皇地出门了,敷衍过问怎么回事的保安,一脚油门直踩向燕家。而副驾上的燕初还不规矩,腻着腻着要亲他,亲就亲还一斜身倒在方向盘上。
  牧歌冷汗淋淋。
  一路狂飙好不容易飙到了燕家,保安跑过来要搀扶燕初下车。
  燕初死活不下,斜着眼睛:“今天,以后,你是,我的人,你要当兄弟也可以,反正你是我的人!我让你怎么样你就要怎么样,不许支支吾吾的!”
  你的人?你问过我老爸老妈没!  
  牧歌沮丧地吐了一口气,把燕初抱下来。醉了的人有蛮力,能抵三个人的重量,牧歌和保安好不容易把他拖到了门口。
  嗒嗒,清脆两声,红色细跟鞋!
  牧歌从下往上,看到的是修长的白腿、乌黑长发——这是深更半夜啊大姐,咱能不吓人不?浑身一哆嗦的牧歌被燕初拉得几乎一同跌倒在地上。
  燕初已经醉得不像话了,酒气熏天:“妈,我,我回来了。”
  这妈也太年轻了!
  这妈也是一神经病啊!深更半夜这打扮是想怎么的!牧歌擦着冷汗,拼了全力把燕初放在了沙发上。牧歌跟燕初的妈解释了一下,说是在公司酒宴上喝多了。
  燕初的妈叫徐苹,看上去跟才三十岁似的。徐苹看着牧歌:“你是谁?”
  燕初睁眼:“妈,他是,牧歌呀。”
  燕初的妈冷淡地斜了他一眼,露出鄙夷的神情。
  豪门都这德行?牧歌瞬间不想说话。
  不知道燕初呢喃说了什么。
  徐苹的声音陡然增大,声音有点歇斯底里:“小初!你疯了!你又把这种人带回来了!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很脏,很容易得病,他们都是卖的不知道染了多少病!别的胡闹妈都随你,得病不是闹着玩的!”
  牧歌恼羞成怒,什么叫很脏?
  燕初斜躺着,冷笑:“哈,谁不脏,爸,爸不脏吗?他只有,钱,是干净的。”
  徐苹怒斥:“小初,看你喝成什么样子!”
  燕初砰的一声掉回地上,在地毯上爬了两下,拉开一个柜子,拿出一张黑色的卡扔在女子脚边:“嫌脏?你不脏?钱,不脏!拿去,吧!生了我,算你,命好!滚吧,滚远!我厌恶……我恨你……你生我干什么!”
  喂!能这么跟你妈说话不!
  徐苹捡起了卡露出悲愤的神情:“我更恨生了你!我的命就是生了你才变成这样的!受白眼受嘲笑,熬到现在你还是这样子!”
  喂!有点当妈的样子好不!
  “你现在,就把,我掐死啊!恶心,生在,这种家里!我,也不是,亲生的……”燕初脸部狰狞,喝断片了,说话竟然还很有逻辑。
  “你说什么!你滚回来干什么!”徐苹声音尖利。
  凌乱的牧歌自觉地找到厨房,接了两杯热水。出来的时候徐苹已经不在了,燕初就那么躺在地上,眼睛睁着,看上去,真是可怜啊。
  牧歌找回了一点点当普通人的骄傲,他每次回家,那真是,模范的母亲模范的儿。
  像这种妈不像妈儿不像儿的情况绝对没有的。
  果然,谈钱伤感情!
  牧歌给燕初喂了一点水,燕初笑了,伸手就扯牧歌的衣裳,牧歌无语。
  你都横躺的人了,能不能干点力所能及的事?
  燕初果真开始脱他自己的长裤,一边脱一边眼神迷离,脱到膝盖上的时候,眼一闭,头一歪,睡着。
  喜闻乐见啊。
  牧歌想把他抱进卧室,这栋屋子跟上次的那栋不一样,三个房间哪一个才是呢?
  推开一个,哇,全是衣服,全部是!
  再推一个,全是鞋子!  
  第三个,牧歌浑身细胞都跳了起来:“不、不好意思,美女,我推错门了。”美女,辈分有点儿乱,管不了了!
  徐苹垂下眼睛:“还没收拾好了。”
  脸色不对劲,卸妆之后脸色苍白;声音不对劲,好像也跟哭过了一样,鼻音很重。
  牧歌环视整个房间,布艺装饰非常女性化;客厅摆着小燕初和妈妈的照片,可爱的母子装,非常温馨。牧歌猛然意识到,这一栋应该是徐苹住的屋子。
  醉了的燕初,还是回到妈妈的身边了。
  徐苹很快就出来了,牧歌将燕初抱了进去,燕初睡在一片粉红被子之中,非常的甜蜜。  
  把人家妈妈赶出去自己睡进来,不合适吧?
  牧歌果断出了房间。
  徐苹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那张黑色的卡撑着额头,听见声音,慢慢抬起头来。按照豪门剧情,这个时候她应该一脸傲慢,将这张卡甩到自己脸上:“给你XXX万,离开我儿子!”
  可是,她没有,她仰望牧歌。
  根本不像妈妈级的人。
  她保养得很好,眼角只有一丝细纹暴露年龄,娟秀的脸庞是很惹人心疼的那种。  
  她就那么怔怔看着牧歌,以至于牧歌都忍不住想说:不要摔卡摔支票,我自己就麻溜的离开啊。
  安静下来,牧歌才发现徐苹应该也是喝了很多酒的。
  果然,没等牧歌开口,她先说话了:“小初很久没有回家了,我以为他忘了我这个妈妈呢,想不到,他会回来。要是早说,房子就不会这么乱了。”
  “一点儿也不乱。”
  徐苹温婉一笑:“我十八岁生下了他,因为私生子的关系,他受尽了欺负。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他在新公司好不好,有没有被人瞧不起?”
  “很好,不会。”怎么可能,巴结还来不及呢。
  徐苹轻叹:“五年前,也是现在这个时候,小初带不三不四的人回家。我又气愤又恐惧,生怕这事传到老头子耳朵里,就把小初骂了一顿,还用高尔夫球杆把他的头打破了,他一直恨我。”
  该打!恨铁不成钢!这才像个当妈的样子啊!
  你现在不会想敲我的头吧?
  见牧歌不动声色的远离,徐苹看了看钟表:“现在都凌晨四点啊,做蛋挞来还得及。”
  这么大清早您做蛋挞?买也费不了几个钱!
  因为燕初小时候最喜欢妈妈的蛋挞,即使吃得满脸都是,也会全部舔得干净,一点儿也不剩下。徐苹就开始忙碌了,每一项都做得很细,牧歌站在一边,帮不上忙,就说说话。
  徐苹外表很年轻,打扮也时尚,性格其实有点懦弱,模样很谦卑,总是会习惯性低头。
  十八岁的女孩当小三卷入家庭纷争,只能紧紧抓住儿子作为博弈筹码。
  可恨也可怜,可怜又可恨。
  徐苹不停地看钟表,似乎深怕会错过时间一样,牧歌忍不住说:“燕初才睡下,肯定醒不来这么快的,你不用着急。”
  徐苹摇头:“小初会准时在七点醒来。”
  他的脑子是发条做的吧?那么准时干什么?
  糖放在高处,徐苹伸手要取,忽然啊了一声,牧歌连忙过去。原来徐苹的手受了重伤,没有痊愈,不能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牧歌帮她取下,想起了,环山路上燕初说有过一场混战,莫非就是徐苹受伤的这次。
  虽然燕初怪妈妈不该为钱而撕破脸,但肯定还是挺心疼的,不然不会也杀进去了——啧啧,燕初能争得财产大头,背后的徐苹不容小觑。
  总是都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么怎么能在明争暗斗中混下去?
  豪门挺惊悚的,一个不小心就是玩命呐!
  。

  ☆、这是惊喜?这不是惊吓吗?

作者有话要说:  
  ☆【28】
  到了七点,果然听见动静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大动静,跟要拆房子一样,不知道又是把什么砸了。
  徐苹赶紧过去了,燕初哑着嗓音说:“牧歌呢?”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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