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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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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苹赶紧过去了,燕初哑着嗓音说:“牧歌呢?”
  牧歌还没来得及吱声。
  就听见燕初的声音陡然增大:“你是不是把他赶出去了?你是不是又要说不三不四的话?你要的财产都到手了还不满足啊!现在你什么都有了,就不能给我留点喜欢的东西吗!”最后一句,声音撕裂。
  牧歌就无语,喊了一句:“阿姨,蛋挞好了!”
  很安静。
  燕初穿着白袜子,坐在茶几前,心情很好,拿起一个蛋挞涂上蓝莓酱,递给了妈妈。徐苹愉悦地接过来,问他新公司好不好。燕初嘴巴一扁,嘟囔着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话,说了些昨天的趣事。徐苹津津有味地听着,说今天就让人把Y…C的游戏都装上,她也要学着玩。
  牧歌看着这母慈子孝的一幕,幸福是发自肺腑的,简直无法想象凌晨回来是那么互相指责激烈对骂的一幕。
  这其实是很分裂的一对母子吧?
  无需验血,绝对亲生。
  趁着徐苹收拾残局的时候燕初凑上前亲住了牧歌,舌头狡猾地纠缠吮吸着。
  互相吮吸像蛋挞一样滑滑的。
  甜美的味道。  
  燕初咂了咂舌头,回味地说:“真美好,如果天天都像今天就好了。”
  吃完后燕初继续补觉,牧歌就说要回公司,燕初不满地说今天是周六,分明就是借口,分明就是不会不想陪他。燕初声音那么的大,牧歌赶紧捂住他的嘴。
  徐苹过来微笑地说她今天要跟关映的妈妈去逛街。
  燕初嘟囔,都一房子衣服了。  
  徐苹离开得很快,妆都没有化就匆匆走了。
  哪个商家早晨八点开门,这借口是莫非是给燕初和牧歌留下独处的时间。牧歌更加尴尬了,燕初什么都不管,抱着他就上了床,他才睡了三个小时,现在倒头又睡着了。
  牧歌被纠缠着,悲叹,大清早啊,实在是浪费光阴浪费生命!
  徐苹出了门,关映一家正在吃早餐。
  关映妈妈惊讶地把她迎进来:“咱们约的不是十一点吗?你这眼睛怎么了?”
  关映妈妈,叫燕兰,是燕五昌的二女儿,算徐苹的大姑子。虽说明争暗斗,到底是一家人,两人常一起逛街。
  徐苹眼圈就红了,说了燕初又把男人带回家的事:“我熬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盼到头了,小初偏偏喜欢男人,我管不上,也不敢管,一管他就发脾气,二姐,你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啊。”  
  燕兰劝了几句。
  徐苹叹气:“我早就想通了,只要小初能高高兴兴的,别像以前那样想不开,也行。男人就男人,至少儿子是咱的。二姐,你说呢?”
  燕兰宽慰道:“可不是,小初好,比什么都好。”
  徐苹擦了擦眼泪羡慕地说:“你们家关映多好,从小就乖,嘴巴又甜,就没让你操心过,女朋友都倒追上门的,过不了多久就能有孙子了。不像我们家小初,脾气又怪,也不会讨好别人。嫌我管他,早早搬出去了,一个月也见不上一次。”  
  “关映最近脾气也不好,发了好几次火。”
  徐苹没问下去,心想难道是觉得财产分得太少?到底是燕五昌的外孙,跟亲孙还是隔了好几层的,是比燕初少很多,但也不算亏啊!
  关映正巧走了过来,燕兰将他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你小舅妈心情不好,燕初又领男的上门了,啧啧真是愁死人了。”
  关映直觉不妙,果然问出就是牧歌。
  屁。股还火辣辣的疼着呢。  
  但这远远比不上听到这两人厮混在一起的消息来得烧心。
  偏偏这时徐苹还说话了:“小映,军工挺好的啊。虽然没有什么名声,所有的财产里就数军工这块最肥了,老大他们不都争着要吗?不过,你是要去另一个省了,你妈妈肯定心疼死了。”
  关映转开话题:“燕初现在在家吗?”  
  徐苹黯然:“是啊。”
  关映不顾母亲的使眼色,若无其事地说:“那我一会儿去找他。”
  徐苹以为他要去,赶紧说:“小初昨晚喝太多了,还在睡觉呢,你晚一些时候给他打电话。”
  被燕初搂着睡得跟不舒服的牧歌正痛苦着,却听见门铃响了。睡梦中的燕初直皱眉,牧歌悄悄地起来,开门一看,是关映。关映隔着防盗门貌似很惊讶:“呦呵,换主人了?”
  牧歌大方地把门打开,眼睛扫过他的屁。股:“呦呵,恢复神速啊!”
  被打了一顿之后的关映嘴巴干净了,不说那些阴阳怪气的话了。牧歌心想,要是再听见关映说脏话,就继续打,看来这个人不打不服,白瞎了这张脸了。
  关映说:“我带你去三楼转转。”
  三楼据说是以前燕初住的地方,还是密码锁,关映手指如飞,咔嚓一声门开了。一看就知道是燕初的房间,因为墙壁上也挂了一溜刀——牧歌很怀疑这种可行性,这么一长溜,小偷什么的也很容易拿来当武器的吧?
  牧歌看着,忽然发现不对劲。
  这个房间不像是住人的,没有一点儿温馨感,里边大部分东西都钢铁制造的。
  比如床,是很结实的钢铁制造的床,床头有一排手铐,银光闪闪——哇嚓,谁家的床拷手铐啊?
  关映哼了一声,把床上的床单一扯,露出了床板的结构,好像机床一样,中间的分割线也是大小不一,将床分割成好几块。关映随手一按,只听见几声奇异的声音,钢铁床像机关一样打开,突起一个机械装置。牧歌凝视了半天,想不清这玩意是用来干什么的。
  关映过去指着装置说:“脚伸进去,下边卡住大腿、中间卡住膝盖,上边脚腕。中间卡住腰,前边卡住脖子……你要不要试试?”
  试,试你个大头鬼!这玩意造出来干什么啊!
  “用处大了,好不容易弄回来的人,要是不听话,就这样!”
  变态!用手按住不就行了?
  关映佯装惊讶,嗤笑:“有时也要玩个情调,比如狗啊猫啊蛇啊?什么?这机器铐不住蛇?你是猪脑子啊!铐住人,把蛇往他里边塞,他不就动不了了嘛!”
  变态,变态中的变态!
  关映将柜子打开,牧歌傻了,一柜子的各种东西,光鞭子就十几种,其他更不用数了。
  你能想到的全有,想不到也更多。
  关映兴致勃勃地拿下一个看似简单的玩具,接了有好几个线:“这东西可好玩了,把你铐在床上。哪里怕痒就往哪里蹭。嗯,一接上电,你会喊破喉咙的!然后就能用上那边那个玩意了,那中间是空的,塞进嘴里,嘴巴合就合不上……”
  “关映你个变态!”牧歌怒了。
  “这些东西又不是我的啊,我就是围观过而已!”关映故作惊讶,那张俊朗的脸还显得很无辜,“我很纯洁的,我连滴。蜡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变态!故作无辜的变态!
  牧歌愤然转身!
  关映将他拽住一脸严肃:“我不想看到你躺在这个床上被玩得……都合不上!”
  牧歌一拳头过去,关映被打得跌倒在钢床上!
  关映摸着脸,愤怒爆发:“牧歌,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你觉得这个房间会是我的吗?燕初只不过是用一张无害的脸一直在骗你而已,你要愿意就继续被他骗下去吧!我说那么多你也不听,有你吃苦的时候!信不信到时候你求我救你我都不救!”
  “你也不是什么多高尚的人!”
  “我不高尚!但我对你怎么样?我再怎么卑鄙也就用两只手两只脚和一根那玩意!”
  两个争吵的人浑然没有察觉,有人站在了门口。
  关映面向门处,先停住了。牧歌一愣,直觉心说不会这么巧,燕初给上来了吧?
  一回头,是石渐维。
  牧歌已经不能再用凌乱两个字来形容了。
  关映哼了一声,两手插兜:“渐维,正好你也来了,他死活不相信,跟他说说当年咱们看到的东西,真是吓死胆小的。”
  石渐维很平静地进来,走到牧歌跟前倏然出手,瞬间将牧歌擒住了,往后一甩,牧歌被甩到了床头。
  牧歌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才要挣脱手已经被绑实了。
  石渐维速度是那么的迅速那么悄无声息,牧歌根本谈不上防备就被绑在床头了。连一旁的关映都呆住了,半晌说:“渐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冰冷的钢铁,冰冷的石渐维,牧歌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石渐维冷冷地说:“有什么好说的,演示一遍不就都知道了。”
  关映将他拦住:“渐维,你想干什么?”
  。

  ☆、天上飘来五个字

  ☆【29】  
  石渐维扫了牧歌一眼,从兜里掏出一张东西拍在床上,是那张被撕碎了的双人合照,撕得很碎,想不到竟然被他全部粘贴起来了:“牧歌,为了你,我跟老头子争吵,被他威胁要剥除遗产继承权;我精疲力尽,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个;离开前你发誓等我,发誓不离开,你就那么恨我吗?我就想,你是不愿意接受我,我就认了吧。”
  明明是那天,你没有回来。
  “可是没有想到,转头你就跟燕初在一起了?跟他在一起,比跟我好吗?”石渐维俯身,将牧歌的衣服解开了,“你明明也跟他说分手,为什么又在一起?你是看中了他的财产,还是看中他的什么啊?”
  牧歌急了,喊道:“关映,你站着干什么?”
  “可是没有想到,转头你就跟燕初在一起了?跟他在一起,比跟我好吗?”石渐维俯身,将牧歌的衣服解开了,“你明明也跟他说分手,为什么又在一起?你是看中了他的财产,还是看中他的什么啊?”
  牧歌急了,喊道:“关映,你站着干什么?”
  犹豫的关映拦住了石渐维:“渐维,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我为了他,什么都不想要,也什么都不要。他呢?他要是真的没意思三番两次来勾搭我是什么意思!”石渐维的手指掐进了牧歌的锁骨,牧歌疼得额头冒汗。
  牧歌挤出一句话:“谁勾搭你?是你自己硬给的!”我不想要,你非硬给,这是谁的错?
  “那年你要是不到处勾搭,我能找上你?”
  年少无知的错这辈子都还不完了?牧歌也激怒:“没错,是我找你的,但你的腿又没有彻底废了!不就是不能踢球了吗?你是职业球员吗?你靠踢球吃饭吗?你现在不也能跑能跳能踹吗?”
  啪!一声脆响,牧歌的脸五个指印!
  “如果没有你,我不会跟妈吵,她不会一怒之下喝醉出车祸!”
  牧歌愣了,而后呕血!  
  吵架你怪我?酒驾你都怪我?酒驾你不会找代驾啊!
  我是不是要把你爸跟你妈关系差的的担子也担了?你妈死了你爸怨你然后断绝父子关系也归我头上算了!以后燕家被你们一群纨绔子弟玩垮了的罪名也全扣我脑袋上算了!
  哇嚓!什么屎盆子都往头上扣!  
  牧歌气得够呛脱口而出:“你上也上过了玩也玩过了还想怎么样,那就废我一条腿啊,这辈子我也不想欠你什么!”
  听了这话石渐维顺手抄起一个铁具,关映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铁具敲在了他的手上。关映疼得龇牙咧嘴,借机吱吱哇哇的乱叫:“诶诶诶,冷静一下,都过去的事了,玩归玩别玩出人命来啊。”
  关映一边说,一边飞速给牧歌解开:“赶紧走。”
  “石渐维,你到底想我怎么还你啊,你现在就说,我一次还完咱俩两不相欠!”牧歌咬牙切齿,真是受够了这种良心的谴责,难不成就没个完!本来是很歉意想弥补,现在这个窟窿越补越大,直接补成天洞了。现在大家就说清楚,一次还完,这辈子不要再欠下去了。
  石渐维一拳砸在钢床上:“想还是吧?现在就躺下还啊!”
  关映连忙推牧歌走:“你傻啊赶紧滚!”
  如果恨意真的那么深,在极尽侮辱的时候何必那么缠绵,何必多余地找一个地方看夕阳说那些话,何必,假装好像已经原谅了过往的伤害而实际上却斤斤计较念念不忘?何必故意说以后、故意假装好像有以后?
  牧歌推开关映走到石渐维面前:“你想怎么样啊?我也想还,你倒是说啊!你根本就是想我欠你一辈子!”
  根本就是想这么没完没了。  
  根本就是想以亏欠为借口一直耗下去。
  石渐维面色冷酷,忽然将他抱住了,声音破裂:“我,就是要你欠一辈子!离开前我们都说得好好的,你等我回来啊,你怎么能每一次都是毫无征兆地扔给我一个结果呢?”
  一旁的关映先是一惊,而后愤愤地扭过头:“嚓,早知道,我劝个锤子!”
  牧歌僵硬站着。
  心,因为太坚强,怎么都死不了。
  每次在将要枯死的时候,被一滴水就救活来了。刚才自己还那么激愤那么悲伤,那么痛恨他的翻云覆雨,为什么因为轻轻一句就觉得一切可以原谅呢?牧歌沮丧地想着,手迟疑地放在石渐维腰上。  
  关映郁闷了,砰的坐在床上:“哼!早知道我就不劝了,还能玩一玩。”
  去死!想玩自己把手脚伸进去啊!
  这种尴尬的情形之下,好像说什么做什么都很尴尬啊。
  石渐维抱着牧歌一个转圈坐在了圆皮座椅上,等等,这地方还有一个正常的椅子?牧歌忽然耳后一热,想起被自己遗忘了的什么。
  房间一片静默,牧歌蓦然回头,一袭白睡衣的燕初站在门口,锁骨削瘦。牧歌心头一跳,想要从椅子上挣下来,却被石渐维按住了。牧歌着急地压低了声音:“石渐维,放开。燕初,你,我们……”
  解释不清了!
  靠!这种情形压根儿就是让人误会的吧!
  目击了这一幕的燕初好像也染上了冰霜属性,脸上不笑也不怒,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而后随意一按。只听见哐当的一声,沉重的钢铁门关上了;嘶啦的数声,窗子忽然降下钢铁的窗栏,厚厚的窗帘盖了下来。
  整个房间陡然暗了,像黑房子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  

  ☆、烫嘴的山芋

  ☆【30】
  只能看见几个黑暗的身影,没有一个人说话。
  而石渐维抱紧了牧歌,牧歌心中升腾起不详与不安的预感。房间的光亮一点一点亮了起来,像烛火一样左右摇摆,昏黄的灯光之下,燕初将手伸进了柜子,在牧歌的心悬之中,他拿出了两只白色的手套,戴了起来,慢慢扯了扯手套边缘。
  关映蹭的一身站起来:“燕初,我们……”  
  燕初带着白手套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支枪,他平静地说:“都在原地别动,走火了,不好看。”
  对他的枪法颇为忌惮的关映和石渐维没有动,四个人形成了一个微妙的三角形,而三角形的顶端,燕初手拿着枪,根本不需要走近任何人,他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
  铛铛数声,钢墙开了,陡然送出来一排镶嵌于墙的手铐。
  这是一个房间吧?为什么这么像一个刑房呢?强烈感到不安的牧歌试图摆脱石渐维的禁锢,但石渐维抱得更加紧了。
  燕初指着关映:“自己找个地方铐起来。”
  “燕初,我们没有做什么。”  
  “我不想说第二遍。”
  关映无奈,做了一个无辜的摊手姿势,果真走到最边上,咔嚓一声把自己铐了起来。  
  燕初走到石渐维和牧歌面前:“放开他。”
  石渐维没有动。
  燕初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一瞬间,牧歌闭上了眼。却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却听石渐维轻呼一声,松开了。
  牧歌疑惑地睁眼,发现石渐维的腿上流血了。
  “能毁你一次,就能毁第二次,我没有什么狠不下心的。现在知道要干什么了吧,不用我再说一边了吧?我的耐心不好,不要试图挑战!”燕初的声音,像钢质的枪,冰冷到没有,比牧歌听到的所有的话都冷。  
  石渐维带着流血的腿,沉默着走到关映旁边坐下了。
  燕初对着牧歌一指。
  牧歌立刻乖乖地跟着石渐维去了——这种情形无需多说了,既然石渐维和关映都怕这个疯子,自己赶紧也找个地方铐起来得了。
  正常人只有一种,变态有无数种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燕初开口了:“把他们的两只手都铐起来,你过来。”
  不要,我宁愿跟他们铐一起。
  哇嚓,真先进,这手铐闪闪发亮,连锁都没有,咔擦一声就把人铐得住住的。
  燕初真是个很聪明的人。
  他不靠近任何人,他就拿着枪在冷静地指挥着。他的枪法一定很准,因为关映和石渐维都忌惮得不敢轻举妄动。铐完之后,牧歌想找根绳子把石渐维流血的伤口绑住,燕初发话了:“磨蹭什么,过来!”
  石渐维轻声说:“我没事,别激怒他。”
  关映也轻声笑了:“对,乖一点,我是有多昏头才来的。”
  哇嚓,什么叫别激怒,什么叫乖一点?
  你们是联手把我卖出去的节奏吗?
  牧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床头的手铐铐住了,仰躺着,像砧板上的肉;而关映和石渐维则在背靠墙角,双手举着向上铐住,被像投降的犯人一样。
  燕初自上而下俯视:“牧歌,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解释?解释你信吗?我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会放了我吗?解释也就是脱裤子放屁的事!牧歌无奈,还是将关映找自己、然后石渐维来了的事简单一说,声音在钢屋子里清晰回荡。
  “不,解释一下刚才你跟石渐维的动作。”
  “我站累了。”
  啪!燕初冷静地一甩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一边一个,这下脸对称了,今天真是诸事不宜啊,牧歌苦笑扬起头:“真的没有什么。”
  “是你没有什么,还是他没有什么。”
  “都没有。”有什么还能这么干干净净地站在这里吗?有点常识好不好?
  燕初终于露出了冷酷之外的恨意:“牧歌,以前,你就算有九十九个情人我都忍了,但跟我在一起后就绝不能跟别人勾搭!”  
  牧歌温顺地低头:“嗯。”
  “从今天开始你只能有我一个人,你对着所有人发誓,他们以后就不会纠缠你了。”
  发誓如果不遵守,其实没有什么意义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
  “燕初,我们应该谈一谈,你把枪放下吧。”牧歌艰难地说,虽然他不想拂逆燕初,但他不能这么憋屈地给自己再埋几个坑。
  “不,拿枪我有安全感。”
  可我没有啊,你指着我的脑袋,我还能说什么啊?牧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们都被铐住了,怎么可能逃跑呢,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检查一下,动都不能动。”
  燕初想了想,果真都检查了一遍,把枪放进了柜子里。牧歌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扬起的眼眸透出清澈,声音更加温柔:“燕初,让我抱一抱。”
  “我不会取下手铐的。”
  真是狡猾,牧歌退让一步:“你抱着我,好不好?”
  燕初阴冷冷地看着,忽然扑到床上,将牧歌压在身下。牧歌被压得背上的骨头都要断了,要知道背部垫的是钢板啊没有一点儿弹性。牧歌很诚实地发出一声痛呼,燕初抚摸着他的背部:“知道疼了?”  
  牧歌嗯了一声,可怜兮兮地说:“燕初,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关映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猪对手啊!
  这个时候你还破坏经营已久的氛围?牧歌恨不能把关映的嘴巴耳朵眼睛全部塞住。
  牧歌的心思,燕初的行动。
  只见燕初起身,从柜子里掏出两个圆东西,将两个人的嘴巴都堵住了。那画面,不敢看,牧歌扭过头,继续酝酿气氛,好在燕初竟然高兴了,抱着牧歌说:“嗯,你继续说。”
  怎么编啊?自己一个人还能随便编,旁边还有两个旁听呢,牧歌长叹一声:“你想我说什么?”  
  “说永远喜欢我,只跟我一个人在一起!”
  永远?不是我说就能实现的啊?
  神父面前都有毁约的人,何况这种被胁迫的状态下。
  牧歌艰涩地说:“我不能说永远啊,永远不是我能决定的。如果哪一天你不再喜欢我了,我再纠缠你的话,不是给你的生活制造麻烦吗?”
  “不,我喜欢,说永远。”
  还永远?我能把今天过了就去烧香啊!
  昨晚我就该报警,哪个正常人会左手拿刀右手拿枪爬上三楼砸窗子啊?
  牧歌硬着头皮说:“我当然喜欢你!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半夜让你进门?要是不喜欢你,怎么会在那么忙的时候还跟你玩浪漫?要是不喜欢你,怎么会心甘情愿让你上我呢——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会报仇的!”
  燕初微笑了:“为什么总和我说分手?”
  “因为,我有,爱情恐惧症。我害怕失去,所以宁愿先说分手,至少分手的时候你也还是喜欢我的。”牧歌深沉地回答,绝妙的理由,绝妙到无懈可击,连牧歌都相信了。
  “我这样,你也喜欢吗?”
  一点也不喜欢!你觉得谁被铐成铁板一块会喜欢?我又不是受虐狂!牧歌直视燕初的目光,诚恳地说:“我还没适应。但我喜欢温柔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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