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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梦缘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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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她将花子虚即将遭遇的事告诉西门庆后,西门庆就接连消失了好些天,估计是去找人帮忙了。
  苏苏却不担心,她早已做好了准备,索性任由西门庆他们折腾去!
  
  西门庆回来的时候苏苏正在葡萄架下做发簪。看见西门庆回来她还没缓过神,就被拖进了房间。原以为是一场不可收拾的那啥,但实际上,啥都没有。
  西门庆端坐在圆桌旁,给苏苏斟满一杯茶,正色道,“坐下,在下要同你说正事。”
  苏苏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天啦!
  要变天了吗?西门庆拖她进屋不是为了XXOO??西门庆也会有说正事的时候??西门庆除对她性】骚扰外也会同她说正事?
  
  看见她这幅样子,西门庆又好气又好笑,起身将呆若木鸡的苏苏从地上拉起,扶着她坐下,长叹一声,愣是许久说不出一句话。
  
  “你也会同我说上床之外的话??”苏苏先开了口。
  “在下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谁是!?”
  “……说正事……”他故作镇静的咳了一声,正色道,“苏儿,花子虚的事你别多管。”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了。
  接着,西门庆就说这一遭必要帮着花子虚的叔伯弟兄将花太监留下的东西瓜分殆尽。
  
  苏苏不明白了。早些时日,西门庆也有同花子虚做个朋友的意图,长亭那次,她甚至相信西门庆打算同花子虚交好并借用花子虚在京城中的关系扩展生意。但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从西门庆不留意透露的只言片语中,她才发现自己错得厉害,西门庆同花子虚一道,或许只是贪图他的财产。
  而今来看,竟然都是对的。
  “你就不想有个朋友吗?在这个世上,能同你做挚友的或许只剩下了花子虚……”
  
  少有的,西门然对她嗤笑了一声,道,“朋友?能值几个钱?朋友既然没有帮在下赚钱的人脉,还不如倾举家之力充实在下。”
  “可花子虚或许……”
  “太监家的男人,岂能相信?”
  “可是花子虚很想同你……”
  “还是钱更值得相信。”西门庆一语结束了对话。
  
  “苏儿,睡吧。”
  少有的,没有亲吻,没有拥抱。就像一对相处了数十载的夫妻,各自睡下。
  以往被纠缠的时候,苏苏不太习惯。
  现在他突然异常冷漠,苏苏更不习惯。
  
  躺在冷冰冰的床上,感受着身旁人冷冰冰的气息,苏苏翻了个身,嘟着嘴,继续在脑中设计过几日见到花子虚叔伯后的对白。
  但想着想着,她心里一激灵,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中成形,西门庆的目的是分割花子虚的财产。她能理解,可这中间有一个悖论:如果花子虚胜诉,叔伯弟兄分不了他的财物,西门庆自然也得不到。如果花子虚胜了,他的财物自然会归叔伯弟兄所有,西门庆还是得不到。
  就是说,表面上看来会让西门庆风光无限的事在本质上只会让他吃力不讨好!如果运气不好,赚不了不说,不定还会倒贴不少钱进去!
  
  这可不像西门庆的作风!
  
  爬上他的后背,苏苏轻声探问,“你到底在想何事啊?帮花子虚你或许赚不了钱。可帮花子虚兄弟你也赚不了钱啊!”
  西门庆不说话。
  “说,你在想啥?!”
  
  “你说呢”哀怨的小眼神。
  在脑补的悲哀音乐中,苏苏被雷得外焦里嫩,她怎么觉得这西门庆那眼神的含义是:爷做出一副事情成这样都怨你?
  别胡说啊!她和花子虚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西门庆就算是打击情敌也轮不到花子虚吧?!
  “苏儿自己好好想想吧。”淡漠的一声回应后,一翻身,西门庆丢下一个忧伤的背影给苏苏,自顾自睡了。
  
  “……”
  接下来的时间对苏苏来说,就是一整夜在床上的翻来覆去和覆去翻来,待她终于理清楚前因后果,鸡已经叫三遍了。
  
  眼睛肿得像两个灯泡的苏苏把西门庆强行弄醒,准备好的话还没找到机会出口,西门庆就顺理成章地抱住她的脖子,款款情深——“想要了?”
  
  “要你个大头鬼啊!”
  
  顿了顿,苏苏的吼叫声几乎掀了屋顶,“说!你是不是因为上次我说花子虚似乎喜欢你什么的而要想弄死他啊!”
  西门庆没说话,但那很不爽的眼神告诉苏苏,他就是因为这个理由!
  苏苏彻底被打败了,这男人当时不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吗?不是许久没提起这件事吗?可他竟然在为这件事生气!为了她的一句无心之言彻底打击花子虚?
  这都什么事啊!
  他存心让她心存愧疚啊!
  
  NND!
  花子虚根本是躺枪啊!
  
  苏苏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竟然能造成这样的后果,偏偏西门庆吃了秤砣铁了心,任她怎么撒娇都不改主意。这时,她才真正体会到自己那想到啥就说啥的毛病其实很可怕。
  轻轻捅捅西门庆的后脊梁,西门庆却很是不耐烦地一耸肩。看来真的很生气。
  吐吐舌头,苏苏准备作罢。
  而今她也睡不着,便打算起身出门走走。
  
  才刚起身,一双手却将她狠狠抱住压在身下,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衣衫就被一撕两半。
  “急什么啊!又不是……”话还未说完,他就狠狠压了上来,像她明日就会离开一般西门庆带着一丝恨意疯狂地蹂】躏她的嘴唇,手粗暴地在她身上揉捏,似乎想要将她揉捏成碎片再一点点吞入腹中。
  “轻……”嘴唇又被死死堵上。
  
  他却放轻了手中的力度,只是低喘着道,“让你看看西门庆是否喜欢男人!?”
  
  苏苏:“……”
  
  所以,这是为了证明他是直男而不是弯男的运动?
  
  西门庆是否反应过度了?
  被死死压在床榻上狠吃的苏苏竟有些想笑。但很快就被西门庆狠狠向前一挺身弄得有些吃痛。她狠狠抓了几下,他却依旧像疯了似的,过去的温柔似乎不过是苏苏的幻觉,这一刻的他,强硬得可怕,强硬中似乎还带着一种异样的愤怒。每一次撞击都携带着强烈的快】感,将她卷入疾风骤雨,让她迷乱不可自拔,让她几乎忘记了。
  
  他在发疯。
  而她是要回家的。
  
  亲密的间隙,他狠狠咬住她的脖上的敏感,似乎想要变成一只可怖的吸血鬼。“苏儿,”他在唤她,“苏儿,还是苏儿对在下最好……”
  
  没答话,迷离的心绪也无法体会西门庆这句话同之前的事有何关系,苏苏只是紧紧抱住他的肩膊,忍受着又一轮的冲撞。
  结束后,西门庆在她耳畔轻轻地说道,“这件事,苏儿就别管了。这不是苏儿该管的事情。”
  
  西门庆穿戴好就离开了,苏苏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皱着眉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相信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西门庆似乎心中藏着点什么,可似乎他永远也不会说出来。
  
  不定,那是他心中最隐秘的痛。
  
  苏苏也铁了心。定要插手这一次的事。
  
  花子虚家的纠纷被定在两日后在阳谷县衙解决,而就在定下的开堂当日,花子虚家的叔伯兄弟全都失约了。
  因为这突然的变故,县令死盯着西门庆。
  西门庆死盯着玳安。
  玳安死盯着大堂的屋顶。
  花子虚跪在大堂中央,看西门庆的眼神甚为欣喜。他还记得那日苏苏说的话。
  
  一群人从太阳冒出头枯等到太阳回家睡觉。还是县令忍不住了,终于咳了一声,问道,“西门大人,敢问那花家人为何不出现呢?”
  西门庆目光飘忽,浅笑着顺口应承了几句,手却捏成拳,指尖的力度也逐渐加强,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咬牙切齿的同音字:“苏苏!”
  
                      
作者有话要说:  原计划共传三章,结果还有一章没写完~~泪,明日传




☆、五十二

  在整个归程中西门庆都面带微笑,神情和煦地抚摸遇见每一个小孩的脑袋,言语轻快地同遇见的每一位老者谈话,阳谷县人皆为大官人的神采所敬服,同行的花子虚更是为大官人“浓浓的兄弟情意”而感动。
  唯有玳安,一脸惨白恨不能离西门庆有孙悟空一个跟头的距离。
  
  临到别时,花子虚紧紧握住西门庆的手,许久,才道,“多谢西门兄帮了小弟这么大的忙。日后若有需要小弟帮助的时候,小弟万死不辞!”
  “不必言谢,这是为兄应该做的。”西门庆的外交辞令说得永远很到位。
  
  扭头,转身,前后张望,确定没人注意后,西门庆一脚踹开大门。玳安赶忙朝后跳了几步避免误伤。也没多说,他径直去了小院。
  苏苏已在桌上摆好了新沏的茶,看见他来了,欣然一笑,还故意招了招手。
  西门庆还以微笑。
  玳安手脚并用逃得没了踪迹。
  
  “今日在下真是枯等了一日呢!”端起苏苏新泡的竹叶青抿了一口,西门庆伸手摸了摸苏苏的头,“苏儿,你可知枯等一日是何滋味吗?”
  “知道,应该同明知道赚不了钱却还偏要搀和别人家的财产纠纷一样。”
  苏苏说得云淡风轻,西门庆却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在忍耐。
  
  接连着狠狠喝了两杯茶,西门庆仰面躺在太师椅上,手脚一伸,摆出一副任你蹂】躏的模样,“花子虚家的那些人也真是废物!放在眼前的肥肉都不吃!一群蠢货!废物!废物!”
  搁下杯子,苏苏问,“你想骂的是我吧?”
  “在下从不骂女人。”
  
  “大官人好涵养。”
  “苏儿涵养也好。”
  
  一阵电光火石的眼神拼杀。
  重重哼了一声,西门庆扭过头。
  
  西门庆没多说,但当苏苏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能感到他的手轻轻颤抖着。他忍得很辛苦。
  “你可以骂我的。”
  抽出手,西门庆神色恢复了以往的自然,话音优雅,“在下从不找女人发脾气,在外面遇见不高兴就回家找女人出气的才是没用的男人。”眼眉一抬,“就算是个丑到最高处的女人,也是女人。”
  “用不着这样讽刺我……”
  “言归正传,你如何做到的?”
  
  西门庆对苏苏有也所了解,他确定不论他如何说她都会搀和这件事,但在西门庆看来,至多也不过陪着苏苏玩几次游戏,花子虚终究逃不出他的手心。所以,直到快回来前那一刻,他都还不算生气。但就在他们准备回家的时候,令所有人都没料到的事发生的。
  花子虚家的人来了。
  那一刻,西门庆喜上眉梢那个乐啊!
  
  但紧接着,花子虚家的人递给了县令一张纸。
  上面写得明明白白,他们不打这官司了。
  
  西门庆很想知道原因,可这群人没留给西门庆一个听解释的机会就走了,既不寒暄,也不回头。
  
  这么些年来,西门庆横行阳谷县,有谁敢对他这样?!
  这几个人为何不将他放在眼中?
  摆明了有人撑腰!
  谁撑腰?
  当然是苏苏!
  
  “你真会脑补啊……”西门庆的逻辑让苏苏如坠云雾中。但她也明白,毕竟在西门庆眼中,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其实,苏苏的做法很简单。
  从一开始,苏苏就没想过找玳安帮忙。玳安作为西门庆的贴心小棉袄,可不是她能轻易指挥的。但庆喜却很容易。只要给了钱,有了好处,他什么都会做。苏苏需要的只是找人盯着来阳谷县的必经之路,看见外乡人就查问,至于找谁嘛……
  
  她一巴掌拍在西门庆肩上,“大官人说的对。多交几个江湖人士很重要。”
  她能找的当然是前些时日大闹西门家的那群悍匪啦!其实她都已经做好了花钱的准备,结果没料到,那群人在成了西门庆的“好兄弟”之后,竟然分文不取帮苏苏绑了花子虚家中所有敢于同他争斗家产的人不说,还集体乖乖回到监牢中!
  江湖人,就是地道!
  
  “一群蠢货!”西门庆对这种江湖义气鄙视之。
  
  苏苏轻咳了一声。
  其实将那群人绑走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个部分,人是活的,她又没杀人的打算,总不能将他们绑一辈子不是?
  
  “那苏儿做了何事?”
  
  耸耸肩,苏苏很轻松。“你猜猜?”
  “靠你的温柔和纯情?”
  “温柔和纯情对你都没用吧?”苏苏对这个答案不屑一顾。
  
  其实在苏苏来这里之前,西门总凤曾教诲:爱心、温柔,纯洁是感动西门庆的三大法宝!
  而小说史上不缺凭借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眸和闻言细语的圣母说教就能化干戈为玉帛的圣母系莲花。
  物理系高材生西门总凤唯一看过的电视剧是琼瑶的《梅花烙》。
  提出这样的理论,苏苏不怪她。
  幸好,无数限制级美国电影告诉苏苏一个彻彻底底的真理:在犯罪分子面前,白莲花啥的,圣母啥的,根本同炮灰是划上了等号的!
  
  所以,当庆喜同那伙人将花子虚的家人弄来的时候,苏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吓死他们!用不着像传说中的锦衣卫一般严刑逼供,单凭她那一张传说中的山林野猴的脸就已经足够了。对此,苏苏都不知道该伤心还是高兴。
  吓唬的成果还是不错,花子虚家的人几乎跪在地上求她不要再靠近了。
  
  “当时,我一时兴起,做出想要强】暴他们其中一个的样子!”手舞足蹈的苏苏问西门庆,“大官人,猜猜,那群男人做了何事?”
  “何事?”
  “其中一个直接撞向了柱子,说是要以死保清白的身子……”回想起当时那个一身肥肉的壮汉一面哭着一面双手护胸保“贞操”的模样,苏苏的表情囧雷囧雷。
  西门庆看起来就像吞下了一只老母鸡,许久才到,“……苏儿想说什么?”
  “大官人,你平日对我是如何下口的啊……”
  “……”
  
  西门庆重重咳了一声。
  
  苏苏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单靠吓唬吓唬是不行了。花子虚家的人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卷土重来,苏苏可不想平添事端,虽说她本性多少有些大大咧咧吊儿郎当,但该做到底的事一定会做到底。
  “接下来,就要靠口才了。我也没做什么,聊天而已。”
  
  聊天,才是个技术活。
  
  当时,苏苏也不过问了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们说花太监是你们家的人,证据拿出来!
  族谱?那算什么证据?那是可以伪造的!
  有可以证明族谱的人?行!把他们叫到阳谷县来!还有,出示证明这些人不是你们找来的骗子的证据。出示证明这些人不是骗子的那些人不是骗子的证据!出示证明这些人不是骗子的那些人不是骗子的证据!
  多?不多,才证明三次而已,有什么多呢?
  
  第二个问题:花子虚早已过继给了花太监,那样他从花子虚那里得到的一切东西都要算给花子虚!你们还说花太监是你们家的人?!那你们说说,花太监是你们家的光荣还是耻辱啊?
  荣耀?胡说八道!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花太监连男人的宝贝都丢了,难道还家中出了个太监还光耀门庭?!
  耻辱?你们真是无耻!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家族连男人的宝贝都丢了,你们竟然抛弃他!简直是不仁不义无耻之徒!
  你们说我是诡辩?
  我就是诡辩,那你们有本事辩回来啊!
  
  第三个问题:接着说花子虚的事。
  你们说那些财产你们也有份,好,证据拿出来。难道你们不知道阳谷县的西门大官人是很讲究证据的人吗?
  要什么证据?简单啊!能证明那些财宝同你们有关系啊!比如说,田契啊!钱庄的交子啊!这一类的。
  你说你们都没有?那你们告什么状!田契都没有还想分田地?交子都没有还想去钱庄里取钱?你不是做白日梦是什么?
  怎么?听不明白了?告诉你们,这叫做偷换概念。懂了吗?
  
  第四个问题:对了,我就是状师。你们准备何时同我打官司呢?
  
  苏苏手在西门庆肩上一拍,语重心长,“我就是这么开导他们的。”
  西门庆没反应,已经听傻了。
  
  摸摸他的头,苏苏笑得很慈祥。“孩子,记得要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他们就这样走了?”
  “没,我还强迫他们立下了两张字据,一张拿给了你们,他要保证自己不再告状。另一张送去了花子虚府上,那张上面写得很清楚,他们将放弃花太监的一切财产。”
  
  西门庆长叹了一声。
  “其实你也不用太佩服我的口才。我倒觉得能办成今日的事情,八成靠得是我这张山林野猴的脸。”苏苏有点小陶醉。
  西门庆彻底无语。
  
  说实话,苏苏很享受看他现在的囧样。
  
  他终于开口了,“苏儿,何苦呢?朋友,要来何用?”
  “我只是觉得,只有应伯爵这种溜须拍马的人在身边的你很可怜。既然花子虚的案子你并不能得到太多的好处,那又何苦搀和在其中?何不借此机会多一个朋友?”苏苏直言相告。迎接她的还是西门庆长时间的静默。
  
  “倒希望苏儿说的是对了。”
  听见这个回答,苏苏有些奇怪,她本以为西门庆会发一场脾气的。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看出她的好奇,西门庆也未多言,只是轻轻捏住她的手,“过去的事从不过多纠缠是在下的原则。”
  “那你为何总要纠缠与花子虚或许对你有点特别的情意的事情?”苏苏逼得有些厉害。
  “倒也不是……不过……”
  “你什么都可以说的。”苏苏已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充其量就是西门庆曾经遭遇过那种事。不过她一定能帮着他走出一切困境,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放心吧,苏儿,在下没被男人玩过。”西门庆永远能将她看透,“凭他,想玩在下?根本是痴心妄想!过去做不到,现在做不到,就算到了将来,他也不过是在下手中的一枚棋子。”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神色逐渐恢复了原本的傲慢。
  虽说不太清楚那个“他”具体指谁,但苏苏无疑松了一口气。她从后面抱着他,将头搁在他肩膀上。
  西门庆轻轻侧过头,在她眉间轻轻吻了一下。握紧她的手。
  
  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玳安瞠目结舌,手中捧着的刀伤药啊,金疮药啊,纱布啊什么的已落满地。挠挠头,他又不解地盯着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闷了一阵,吐吐舌头,收拾起一地的东西,玳安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啊卡文啊卡文,过年啊过年啊过年,撞在一起等于断更啊断更啊断更……
  泪……
  话说这几日在无边的卡文中瑟突然顿悟了!原来瑟现阶段身边有一个姑娘就是活灵活现的白莲花啊!现实版的活白莲花!
  加上过去还遇见过一朵。
  ……
  瑟居然已经遇见了两朵超级白莲!这得多牛X的概率啊!
  妹子们懂了吧!
  原来,长时间,瑟就是那传说中的恶毒女配!
  ……………………】
  
  




☆、五十三

  时间总在人最不留意的时候呼啸而过,放下心来,永远都在紧张前行时光就将人抛弃了。
  
  这段时间来,花子虚始终同西门庆有商业上的来往,但似乎每一次都刻意避开苏苏。西门庆也只是简单提起花子虚利用以前的关系同他一道赚了不少钱。
  至于花家那一干等叔伯兄弟,上次被苏苏赶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对此,苏苏只能说不是她牛叉,而是对手实在太好糊弄。
  
  不管如何,事情似乎一点点朝着最好的方向前进。
  她的手艺越来越好,花子虚又帮着她拓宽了一些生意的门路,钱包鼓胀到一定的程度后苏苏就将之前住的那幢院子买了下来。西门庆曾嘲笑她放着西门家这么大的房子不住闲的没事去买那间破院子。苏苏只能解释说,她在房价比人命还金贵的21世纪呆久了……
  西门庆的官当得也不错。当然,这不错是从家中的钱库日渐充实这点来说的……
  
  当一个人走得很顺的时候,她就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为了她而旋转。
  苏苏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
  对她来说,而今最快活的事情就是每日正午时分同西门庆坐在葡萄架下天南海北的胡扯。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她在说,说逃学的事,捉弄老师的事,评价看过的好看小说,吐槽雷人的电视电影。西门庆总是安静地听着,很少插嘴。
  说说笑笑间,秋日晃眼一过,白雪覆盖了世界。
  
  冬天坐在外面聊天不见得是一件特别舒服的事情,但有些事情已经做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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