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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梦缘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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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坐在外面聊天不见得是一件特别舒服的事情,但有些事情已经做习惯了,不这样做总觉得差点什么。
  一日,苏苏同西门庆谈季节和气候,南极北极,待她讲完,意气风发地等待西门庆给点回应的时候,却只等到一句话, “苏儿想说何事?”
  “……我想说的是,如果在南极,咱们会冷死的。”
  “苏儿别怕,做点什么就不冷了。”
  早已将某人兽性大发的规律摸清楚的苏苏迅速绕远话题,“美得你,你没听说过河蟹吗?”
  “不就是河中的一种螃蟹?”
  “……”
  
  继续科普。
  苏苏又将啥叫河蟹,为何要河蟹认认真真讲了一遍,本以为西门庆会瞬时顿悟,他却眯缝着眼,将苏苏从头到脚好好打量了一番。
  在还未真正明白自己为啥突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时,教学者就被学生提进房子彻底河蟹去了。
  只能说,苏苏还未彻底摸清某人兽性大发的规律……
  
  在河蟹和抵抗河蟹的日子里,快活的苏苏迎来了在这里的第一个新年,一转眼,又是第二个春天,算算日子,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在这里过了快一整年。
  回去的心依旧,却有了一些小小的不舍。
  
  苏苏还记得,除夕夜是同花子虚家一道过的。
  那夜,明明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桌上的气氛却古怪异常。
  早已不知同何人有了私情的李瓶儿对花子虚不冷不热,花子虚也对她的一切不管不顾。作夫妻能做到如此,世间怕也少有。
  
  年夜饭是孙雪娥亲手做的,但在桌子上她却只是坐在末席。素来见风使舵的吴月娘见没了胜算也就彻底成了苏苏那一派。潘金莲混吃混喝等叔叔,其他的事情同她没有丝毫关系。
  撞见西门庆这种主,身边的女人不是三从四德到没存在感的就是全然一副路人模样的,就算苏苏想来一场火热的宅斗都没机会。
  
  陈经济夫妻俩则相敬如宾。他们夫妻俩虽还占时住在西门庆家,却又立下文书同西门庆正式分家。西门燕说,这是因为陈经济担心外人说他不过是靠自己的岳父。这让苏苏觉得有些好笑。陈经济或许真不愿意靠岳父发达,但一心一意依靠岳母又该如何说呢?
  
  不管如何,未来的日子似乎都很美妙。
  可过了太久这样的日子,苏苏却油然不安。
  死水也有微澜,眼下过于的平静却总让她想到掩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激流,总觉得周围平静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处在台风眼。
  
  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
  
  二月十四那一日,西门庆早早地被叫去了县衙,家中无事,苏苏便出门买了一只小猫做伴。
  狗才是忠心的动物,猫却不过是被人类束缚的动物。
  明知如此,她还是买了一只小猫。人都有这种坏毛病,却得不到手的越喜欢,越不听话的越想要紧紧困在身边。
  抱紧怀中的小白猫,在它脖子上系上一条丝带,苏苏打算用这个做为送给西门庆的礼物。
  虽说古人算阴历,但今天多少也算是情人节吧!
  
  小心翼翼抱着小猫咪,还未走到家门前,她就隐隐意识到有些古怪。
  
  门口的那些凶神恶煞的差役是怎么回事?西门庆好歹也有一官半职,如何也容不得这些人在此造次。托了“山林野猴”的福,这些人看见苏苏多少有些畏首畏尾,想要进入戒备深严的西门家并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苏苏确定出事了,能引来官兵,一定是西门庆出事了!
  
  看见苏苏回来了,哭花脸的吴月娘散着头发冲了过来,吴月娘语无伦次,但苏苏多少听明白了——
  西门庆果真出事了!他被打入了阳谷县的死牢。理由是勾结梁山欲颠覆大宋,朝廷已下令,决定秋后处斩。而这些差役似乎是来抄家的,阳谷县令不会丢掉这个机会,他要乘机没收西门家的所有财产,包括田地和宅院。
  
  苏苏手一松,怀中的小猫哧溜一下钻出怀抱,不知所踪。可听见这样的消息,她竟然没有特别的震惊。
  难道说,在她潜意识中,西门庆就算不死在武松手中,不死在金莲姐床上,也会得到这样的结局?
  
  可是西门庆勾结梁山?这罪状该从何说起?
  这到底算是侮辱了西门庆呢还是算是侮辱了梁山呢?
  
  还能有比这更可笑的栽赃吗?
  
  苏苏觉得可笑,但是,所谓栽赃,也不过如此。
  
  有这么一群人,他们洁身自好,不畏强权,帮扶弱小,世人谓之圣人。
  那要如何将一个圣人推下神坛?
  很简单。
  用一点点小事栽赃陷害就行了。
  越洁白的雪越容易被污染。
  
  而如果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么栽赃者就是一群合力将蛋从高高的柜台上推下摔碎的一群苍蝇。
  栽赃陷害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
  
  人们既然可以用莫须有的事情将一个圣人推下神坛,要将西门庆这种劣迹斑斑的人收拾掉其实是一件异常容易的事情。
  
  事情的前因后果很简单,不过是几个落草为寇的匪人散布谣言,说阳谷县的西门庆身为朝廷命官却勾结土匪,欲要做梁山的头子,取代宋江,颠覆天下。这事传到东京城,为了朝廷和社稷,蔡京亲自下令阳谷县令将西门庆收押死牢,只待秋后处斩。
  
  且不说这件事情的真假稍作思量就能判断,单就是那句西门庆取代宋江当梁山的头子就够扯了。
  可北宋末年危机重重,统治者最害怕的不是外辱,而是内乱,一首普通的诗都可以被断章取义之徒视为反叛的标志。
  而也像苏苏所想的,蔡京在这一刻干脆利落地抛弃了西门庆。以前积累的所有人脉在危机面前就像是一个笑话。
  
  苏苏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始作俑者。
  一个人陷害另一个人,必然是为了得到利益。在这个时代,作为既得利益阶层的官员岂是那么容易陷害的?更何况是用口耳相传的叛乱来陷害。
  若不是梁山势头正盛,这场阴谋不过是个笑话。
  
  眼下,西门家似乎就要毁了,财产什么的也会尽数充公,对自己的未来,苏苏倒是不担心,感谢21世纪万恶的房价让她未雨绸缪。
  至于西门家的其他人……
  这样的时候,苏苏脑中却莫名跳出一个想法:这件事后,心中还有期待的孙雪娥和心胸宽大的吴月娘或许都会离开吧!
  那样一来,他就只是她的了。
  当然,前提是她能将西门庆弄出来。
  
  吴月娘忽在这时扯着她的手臂,每一句话都凄切得让人心酸,“要不,咱们多花点钱,将相公弄出来?”
  苏苏摇摇头。
  现在西门庆已同“叛国”划上等号,蔡京为了撇清关系,亲自下令处死西门庆,其他的大官皆要自保,事已至此,谁又会来蹚这浑水?
  况且,县令已经差遣这一干等衙役来抄家了,什么都是县太爷的,哪还有钱保西门庆?
  
  看看其他人,庆喜如一只无头苍蝇。
  孙雪娥一脸惨白,手脚都在打颤。
  潘金莲磕着瓜子,似乎眼前的一切同她没有丝毫关系。
  陈经济一脸舒心,似乎在庆幸早些时日分了家。
  
  苏苏面上很镇定,但随着时间游走,她将这件事想的愈清楚,心中的不安愈重,如何做才好,眼下连行贿都救不出西门庆,她要如何救?
  
  可又是谁放的谣言?
  
  武松虽说曾放言要夺走西门庆的一切,但以他那性子,怎么也不会用“取代宋江”这种狗屁不通的理由来陷害西门庆。梁山的人都不可能干这种事。
  苗青?他应该还在王六儿床上吧!
  那应该是谁?如果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她怎么想救他的办法!
  
  迅速看了眼畏惧在一起的西门家的人的神色,再回想家中这些时日以来每个人的举动,苏苏心中约略有了答案。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倒是有可能。
  这么久以来,她从未将那个人当做“拯救西门庆计划”的绊脚石。她始终认为谁都有可能害西门家,唯有那个人怎么也不会。
  但细想,那个人应该是早有预谋了吧!
  尽管这预谋在苏苏看来是彻底的吃力而不讨好。
  
  家里乱成一团,前来抄家的差役却突然同玳安吵了起来。
  玳安心思慎密,不会做无谓之争。可他又是西门庆的心腹,自然有护主之心。苏苏不觉得争吵是个好主意。但当她将目光转向玳安的时候,却又感到几分古怪,作为被抄家的人,玳安是否表现得过于得意了?如不是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甚至以为被抄家的是那个差役!
  
  “县太爷说了,西门庆的所有财物都要充公!”争得两眼充血的差役几乎在用吼的。
  “错的是官爷你。”玳安却神色自然,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摸出一张纸,“官爷请看。”
  为首的差役趾高气扬地扯过那张纸,才飞了一眼,满脸惨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苏苏。
  
                      
作者有话要说:  堵塞在脑海中的那个问题终于想通了!可以接着写完了!还没删书的妹子,谢谢大家!
  瑟其实这张瑟很想很想好好肉下,说得好听点叫做表现表现人物的个性特点……但是,被通知最近似乎禁一切肉…………
  也不知取消没有~~
  没事,后面还有机会!




☆、五十四

  差役狐疑的神色在苏苏身上上下飞舞。
  忍着心中的万般好奇,苏苏做出一副镇定的模样。虽说不太清楚缘由,但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差役的目光在苏苏和地契上不断交错,许久,才狐疑地将那张纸交给玳安,重重一跺脚,带着一干等凶神恶煞的手下悻悻然离开。
  
  众人舒了一口气。苏苏强忍着镇定想要从玳安手中拿回那张纸,却被陈经济抢先了一步,同之前的坦然相比,他的脸色有些发青,颤着手将地契翻来覆去看了好些遍,又才将忧伤中夹带点小忧郁的目光转向苏苏。
  那眼神让苏苏有种这男人其实是在给她抛媚眼的感觉。
  
  而充满悬疑的纸也终于到了苏苏手中,才看了一眼,她就险些惊得叫出声来。
  竟然全是她的!西门庆家的所有田地家产竟然全都划在了她的名下!而作证的竟还是阳谷县最为德高望重的几位老者!
  西门庆什么时候做的这件事?
  
  玳安走来解释道,西门庆早些时日就这样做了。理由很简单——
  第一,整个阳谷县人都知道:山林野猴并没有同西门大官人成亲。山林野猴的东西同西门庆没半点关系。
  其次,山林野猴很可怕。任何人都别指望从山林野猴手中抢东西!
  最后,他相信身为山林野猴的苏苏能保住这一切。
  
  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苏苏脑中蹦出西门庆曾打趣的一句话:苏儿,在你心中,在下真是那种不留后路的人?
  难道说这就是西门庆的后路——将西门家变成苏家?
  开始那一瞬间,苏苏觉得自己被重视了。
  但很快,她又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这么大的事情,西门庆为何从来没有对她提起过?
  为何他总要做出一副自己什么都不会的模样欺骗她?
  
  苏苏不明白,家中的其他人也不明白。
  吴月娘那素来温婉谦让的目光也在这一刹那间变得阴冷可怕——
  西门庆什么也没有留给她。
  孙雪娥彻底绝望——
  她对西门庆来说,永远都不过是个做饭的老妈子。
  
  陈经济咬着手指,那神情给人一种他就快下十八层地狱的感觉。
  西门燕面上潮红,似乎很高兴看见这一幕。毕竟在名分上她是西门庆的女儿。
  庆喜松了一口气,他相信自己未来有了保障。
  潘金莲靠在一旁的门扉继续嗑瓜子,戏谑地笑望。
  
  在众人各异的目光的检阅下手握那张重要的文书,苏苏忽然想到不少小说都曾出现的一个写法:明明是几乎没有任何重量的东西,在一定情形下却觉得有千斤重。以往,她认为那不过是一种文学上的夸张。
  
  “岳父大人果真英明!不将小娘正式纳入,却又将一切财物转给小娘,加上小娘在阳谷县的名望,西门家振兴指日可待!” 一脸谄媚陈经济打破了众人间的僵局,他的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就像换了一个人。
  苏苏将脑中蹦出的想法快速压了下去。故作镇定的她本想接过话头,却被吴月娘抢先一步,“这贱】妇又没有怀上相公的骨肉,振兴家业?到死也不过是个妾!”
  “听这话好像你怀上大官人的种似的!”潘金莲最擅长的是在恰当的时候煽风点火。
  
  眼见这两个女人又要开骂,苏苏干脆利落地总结道,“种?西门庆的种真有那么重要?”摇摇手中的文书,她冷笑了一声,“你们现在站在谁家的地盘上?”
  
  “苏家。”玳安神色不变。
  长吸一口气,苏苏放满了语速,言语中却充满气势,“你们这些西门家的人,有何资格在我苏家的地盘上叫嚣!”
  
  周围一下安静了,只听得见潘金莲嗑瓜子的声音。许久,吴月娘一声呜咽,大哭起来。孙雪娥脚一软,坐在地上。
  苏苏略微定了定神,又道,“但念在我同大官人也有一段时日的情分,我也不会对你们过于无情。玳安,去拿些钱出来,愿意离开苏家的,给些钱,散了吧。”
  话音一落,本跌坐在地上的孙雪娥脚步蹒跚地站了起来。
  
  苏苏有些可怜她。孙雪娥,这个女人对西门庆多少有些真心,始终做着西门庆愿意回头保护她爱护她的美梦,永远相信凭借自己一双能做出美味佳肴的巧手,就能守住一颗放荡的心,否则,她不会一直留在这里。
  但她终究是输了,输得彻底。甚至在最后,也没有丝毫吵闹的胆量,她甚至没有勇气在众人面前哭泣。
  所以,孙雪娥注定是金瓶中最惨的女人,在原著中,妓院是她的归宿。
  现在,苏苏希望这个女人的未来能比原著中好一点。
  
  吴月娘也垂着头走了。但苏苏相信她不会这么快放弃。吴月娘不是那样的女人。
  至于陈经济……
  
  “陈经济,你是西门庆的女婿,而今,这里已不是西门庆的地方,你可否该带着自己的女人另寻个住处?”
  闻言,西门燕一声不吭,至多也不过是默默点点头。
  陈经济则一脸媚笑,“小娘这脸变得够快。可是小娘,想要即刻在阳谷县寻一住处并不太容易啊!可否请小娘看在同岳父大人这段情缘的份上,容小婿再住一段时间?”
  “行,庆喜,算算陈经济每月需要多少租金。”
  庆喜应了一声,将神色坦然的陈经济同多少有些委屈的西门燕带了去。
  
  苏苏长吐了一口气。陈经济执意不走,她倒要看看这男人还想做些什么。
  
  剩下的就是潘金莲了。
  
  “你有什么打算?”苏苏问得直接。
  “叔叔快回来了。”潘金莲笑道,“奴家感觉得到,叔叔就要回来了。奴家可以见到叔叔了!这一遭,一定要叔叔带奴家走。故而,奴家要在这里等叔叔。就算大官人死了,只要妹子你活着,叔叔就一定会出现!”
  “你倒是个聪明人……”
  “聪明的是大官人才对。”磕着瓜子,潘金莲似笑非笑,“妹子,这下你可成了阳谷县、不,应该是大宋的第一位女大官人。”
  “得了吧……”苏苏不置可否。
  
  成为威风八面的女大官人?
  不,她只想做自己。
  
  “倒是妹子,留下他好吗?养虎为患喔!”
  苏苏耸耸肩,“将老虎放在眼前总比被老虎从后面咬一口好。”语罢,她离开在瞬间改了天的前院,回到自己的住处。
  坐上秋千轻轻摇晃了好一阵,苏苏仔细打量起葡萄架来。才来这里的时候,满架的葡萄叶已青翠可人,眼下,嫩芽却还在努力地攀爬。
  
  来得及吗?西门庆出狱的时候,还能看见他们初见时那一片青翠的葡萄叶吗?
  
  可苏苏也清楚,叛国这种罪,同之前栽赃在贾庆身上的罪不能同一而论。没有足够的手段,怎么能救得出西门庆?
  可眼下,她能找的帮手只有花子虚,但花子虚愿意蹚这趟浑水吗?
  
  玳安推门进来了,同之前的意气风发相比,他有些微的不安。终究是个少年,终究还是被吓着了。“姑娘,大官人……”
  “他为何这样做?”
  “小人也不太清楚。小人只知道大官人很早以前就将财物转给姑娘了,大官人还说不到必要的时候不用将这件事告知姑娘。”他又从怀中拿出一张地契,“这是大官人让小人去办的。大官人说,今日是什么情人节,说打算拿这个当给姑娘的贺礼,但是……”
  
  那是一张临安的地契。
  
  苏苏糊涂了。
  挠挠头,玳安有些迟疑,“大官人说,姑娘你曾说过,京城的土地很贵。大官人还说,姑娘你没地没房子就会担心,所以……但小人实在不明白,京城明明在东京,为何大官人会给姑娘置办临安的地契……”
  苏苏明白的,她曾说过,北宋灭亡后,京城就是临安。
  
  “西门庆……你这个白痴……”
  
  她决定找花子虚谈谈,必须立刻同他谈谈。她要自己相信自己以前的想法:如果有一天,全天下都抛弃了西门庆,愿意帮助他的,或许只有花子虚。
  但可惜,花子虚并不在家,听家仆说他去临县跑生意了。
  找不到花子虚,苏苏就打算去见见西门庆,但仔细一想却又作罢。县令一定巴不得她去花钱救西门庆呢!这时,县令一定在等着她,既然如此,她绝不能出现在县令面前,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着慌。所以,她只是花了些钱,保证西门庆不在狱中受苦。
  剩下的事,得慢慢来。
  
  接下来七八日,苏苏都在忙着接手西门庆的生意。她本不是长于经商的人,幸好玳安这些年学了不少,很帮了些忙。也多亏了西门庆的入狱,原本被西门庆招来的地痞流氓折腾得就快要打包走人的大夫蒋竹山也在苏苏的帮助下安心留在阳谷县。
  经过这次的事情,苏苏很想为西门庆种点善缘。
  
  一切渐渐回到正轨,苏苏开始有了去探望西门庆的打算。县令应该已经等急了,再不出现,只会适得其反。
  她决定明日就去。
  蜷进被窝,接连忙着几日的苏苏今夜终于有了闲暇,却觉得有些寂寞。昏昏噩噩睡了小半夜,始终不能入梦。
  
  恍惚间,她听见有人进来了。
  翻了个身,刻意保护住咽喉和胸腹的位置避免受无谓之伤,苏苏开始装睡。
  
  家中防备深严,应该进不了盗贼。
  而在这种时候偷偷闯入的人,不定就是家中的人。
  
  不是劫命的,就是劫色的。
  
  虽说身为阳谷县最出名的山林野猴的苏苏真心认为自己没啥色可劫……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五

  闯入房中那人应该是头一遭干这种事,否则,也不至于随身带着火烛,更不至于随身带着火烛还能碰得桌椅一阵乱响。
  这阵仗弄得苏苏都没心思乖乖躺着了。她甚至意识到自己为了安全而护住容易致命的胸口和咽喉的做法根本是多此一举!
  
  “哐啷!”又一声巨响。
  这次是椅子被碰倒了。
  
  苏苏想到了一句话:笨贼一箩筐。
  长出了口气,她翻过身,“吴大姐,月亮姐姐。别折腾了行吗?”
  
  短时间的寂静,紧接着一阵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又几张椅子被撞到在地。
  苏苏坐起身。
  果真是吴月娘。看见苏苏醒了,本就因踩着裙角跌倒在地的吴月娘更是慌张,手中的蜡烛更是险些点燃衣袖。
  苏苏:“……”
  
  “奴、奴家是来取你性命的……”
  “嗯,月亮大姐,努力!说来,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遇见穿着拖地长裙,带着蜡烛,头上还满是首饰的夜半杀人犯……”
  
  “那又如何?”手忙脚乱的吴月娘又一次撞倒了桌椅。
  哀叹一声,苏苏自言自语道,“如果能回去,我一定去晋江开篇小说,讲一个你这样的女人如何凭着半夜点着烛火杀人的手段成为宅斗人群中的翘楚!嗯……如若这样写,铁定无数读者排队打负分。总积分为负数将不再是一个梦想……”
  
  “你,你说什么啊?”
  扯回已经不知道穿越去了哪里的思绪,苏苏从床上一跃而下。随手披上一件衣裳,扶起吴月娘,拿过她手中的蜡烛,点上房里的油灯。屋子比之前亮了许多,在这样不安的夜,有人陪着说说话倒也是件好事。
  
  “你如何知道是奴家来了?”虽说苏苏已经招呼她坐下,但吴月娘依旧踟蹰不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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