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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江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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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道:“是啊,我也刚听说,那个断臂的华师傅被杀了。你说程家怎么会得罪东厂的?”
  那个道:“或许是树大招风吧,程府富甲天下,难免让人眼红。”
  程闵大惊,才从家里出来一个时辰不到,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他跑过去,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肩膀激动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程老爷被抓走,什么我师傅怎么会被人害了?你们可别瞎说。”
  那人认得程闵,肩膀被捏得疼痛,心里害怕,颤声道:“程。。。。。。程少爷,我也是听说的,不关我的事呀。现在东厂的人正要捉拿你。哎哟,我的肩膀好疼啊。”
  程闵松开手,欲往府里跑,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跑回到府后,发现整个程府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忽然见地上有一滩血迹,他脑袋更是一片空白,大声喊道:“爹,娘,师傅,你们在哪里?”
  “少爷。”一个微弱的声音叫道。
  寻声而找,见老管家福伯躲在一个暗角里。程闵马上跑过去问道:“福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爹娘呢?师傅呢?都去那里了?快告诉我。”
  “少爷,呜呜。。。。。。。”福伯还没有说便先哭起来。
  程闵急着道:“福伯,你别哭呀,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福伯才冷静下来,道:“你刚出去一会,程府便被番子围住,带头的是好像是什么厂主,还有马家父子。他们硬要说华师傅是什么刺客杀手,还说老爷和夫人包藏朝廷重犯,要抓他们。后来华师傅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叫那些人不要为难老爷和夫人,说完便自尽了。呜呜呜。。。。。。,那些人见华师傅死了,便把他尸体抬走,又把老爷和夫人给抓走。我当时躲在厨房里,吓到不敢出来。少爷,你说现在改怎么办呀?”
  程闵既悲又怒,道:“王八蛋,一定是姓马搞的鬼。我去杀了他们。”
  福伯连忙拉住,劝道:“少爷,你不能冲动,他们人多势众的,一个人斗不过。”
  程闵道:“斗不过也得斗,纵使赔了性命也要把爹娘救出来,为师傅报仇。”
  话音刚落,忽然从外面冲进了五名番子,为首的队长,指着程闵道:“你束手受擒吧。”
  程闵怒火顿起,正愁着没地方发愤,二话不说,一跃而起,一掌拍出。那人急忙去拔腰间的刀,但还未拔出鞘,便中掌倒地。程闵顺势夺过佩刀,抽刀一劈,将那队长人头分家,再顺势一戳,靠近的番子应声倒下,然后展开重剑剑法,以刀当剑,虽不相称,却误打误撞,正好发挥了剑法的精髓。重剑剑法讲求的是稳,劲,准。一招一式都以刚见长。程闵虽已领悟到重剑剑法的精髓,但内力修为有限,劲力不够。此时以刀当剑,兵器的重量增加,弥补不足,立竿见影。
  三招后,程闵又砍了两名番子。剩下的番子怕死,不敢再战,撒腿便跑。程闵飞身追上,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那番子顿时脚软,跪地叩头,哀求道:“好汉饶命,大侠饶命。”
  程闵喝道:“说出我父母被被关在哪里便饶了你。”
  那番子犹豫道:“这。。。。。。”
  程闵稍用力,刀口便浅浅地划破番子的脖子。
  那番子慌忙道:“我说,我说,死的那个被抬到东城门口,厂主说明天要鞭尸示众。被捉的准备关在知府大牢里。”
  程闵听完便用刀面朝番子的脑袋一拍,将其打昏,走到惊魂未定的福伯面前道:“福伯,这里不能久留,你快回乡下吧。我要去救出爹娘了。”
  福伯从未见过如此杀人场面,颤声道:“少爷,你。。。。。。要多加小心呀。”
  程闵点头离去。
  原来,马良向程百万提亲后便马上修书给干爹曹仁,请其到余杭城来喝喜酒,想笼络一下关系,免得失去大靠山。
  谁都知道曹仁所谓的干儿子、干女儿多得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几个。只要他们送银两来孝敬,统统相认。前不久,曹仁在京城忙得要死。一点好处都捞不到,十分厌烦,便与刘瑾告假,说要到余杭捉拿朝廷钦犯,离开京城,游走江南,忽然接到马良来信,料想有财可捞,便立即前来余杭。马良见曹仁转眼便到,十分惊喜,把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干爹前干爹后叫个不停。
  当曹仁问到什么时候可以喝到干孙子的喜酒的时,他马上跪地,哭丧着脸道:“干爹,您老人家这次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呀?”说完便流出了两滴早已准备好的眼泪。
  曹仁把手中的茶杯完重重一放,道:“怎么啦?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欺负我的干儿子。”
  马小良忙走过去替曹仁捶背,道:“干爷爷,您不要生气,不能气坏身体。”
  曹仁拉着马小良的手,道:“恩,真乖。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我会帮你们做主的。”
  于是,马良父子便把程碧儿与郑凡私奔的事添油加醋大肆说了一番。马良最后道:“这么多年来,若不是老被程家欺负,孩儿孝敬给干爹的礼物也不至于如此寒酸的。”
  这马良果真是马屁精一个,察颜观色最为在行。曹仁比他大不了几岁,但居然能左一句干爹右一句干爹地叫,连一旁的番役听到都起鸡皮疙瘩。
  最后那一句话正说到曹仁心坎上去了。他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这还得了,你们怎么不告诉他们,我便是你的干爹?”
  马良一脸委屈道:“我说了,但他们仗着有一个武艺高强的护院,连干爹都不放在眼里了。”
  曹仁大怒,道:“哼,不给点颜色他们瞧瞧都不知我的厉害。来人,把程府围起来,一个都不准溜掉。”
  
                  第二十回:侠义之心
  大批东厂番役将程府包围,当时程百万与华毕正在为离开而做准备。忽见管家福伯慌慌张张跑进,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番子。”
  程百万道:“所担心的事果然来了。夫人,你与福伯先留在这里,千万别出去。”
  程夫人摇了摇头,道:“都这么多年夫妻了,你还不了解我么?遇到困难时,我何时候会弃你不顾呢?”两夫妻当年经历了许多磨难才走到一起,感情至深,不离不弃。
  程百万感动地牵着夫人的手,道:“好,我俩夫妻一起面对,走。”
  华毕知道老爷与夫人一向情深似海,相敬如宾。原本他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但这些年来,在程府的耳濡目染,感受到了难能可贵的亲情,受到程府上下人的尊敬。这时他下定决心,便是赔了性命,也要保护好程老爷与夫人。
  三人一并走到前院,看到马家父子趾高气扬地站在院子里,在两人中间有一张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个头戴官帽,两鬓花白,但脸却没有什么皱纹而且还施了脂粉,口唇殷红的老太监。两旁有大批的番役守护,其中有一队弓箭手。
  马良道:“程百万,你女儿逃婚一事已经传开,害我马家的脸都不知往哪搁了?今晚特意前来讨个说法。”
  程百万道:“小女逃婚,我也是被瞒在鼓里的。要是你觉得没有面子,那便对外宣称是你们嫌弃小女,不想娶她过门,如此一来,就捞回面子了。”
  马良听完怒道:“哼,是你的女儿和男人私奔在先,我怎么宣称?我连干爹爹都已请来,准备喝他孙子的喜酒,结果呢?岂不是白跑一趟了么?”
  程百万道:“当初我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原本以为你会出手相助,帮程家渡过难关的。没想到你却煽动其他人上门讨债。你不守诺言在先,怪不得我悔婚在后。”
  坐在太师椅上的曹仁忍不住站起,道:“放肆,本厂主原本不明白区区一个程府怎么敢如此嚣张?原来身边有这么一位高手。华毕,想不到我们十年后会在此再见吧?”
  华毕曾是天狼教四大护法之一,十年前令教主之命,前来余杭行刺曹仁,结果寡不敌众,负伤而逃,躲进程府里才逃过一劫。当他认出曹仁时,心里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镇定回道:“华某确实想不到当初的小太监竟然已是东厂厂主。”
  曹仁自从当上了东厂厂主之后,最恨别人说自己是太监。他愤怒一拍,身旁椅子顿是被掌力震碎,木屑横飞。
  站在左右的马家父子被吓得跪倒在地。曹仁看着两人,道:“你们跪下来干嘛?我责怪又不是你们,快起来。”马家父子才战战兢兢地站起来,但冷汗仍冒。
  曹仁对程百万道:“你们好大胆子呀,竟窝藏朝廷重犯。按照大明朝的律例理应发配塞外充军。来人呀,将他们绑起来,若有反抗,就地正法。”
  “慢着。”华毕挡在程百万夫妇前面,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程家上下没一人知道我来历,算不上窝藏。你不就是想要我华某的性命么?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但请你答应,不要动他们半根毫毛。怎样?”他已想清楚,这时整个程府都围满了番子,一个人杀出重围倒不难。只是程百万夫妇不会半点武功。若番子放箭,即使我武功再高也救不了两人。想想这十年来,程家对他大恩大德,不能不报。绝不能因我而连累两人。
  曹仁听完便想:这个华毕武功非同一般。想当年若不是手下舍命相救,恐怕我早已命丧于他剑下了。于是道:“好,看在你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份上,我答应你。”
  华毕转过身道:“程爷,夫人。华某在这多谢两位一直以来的照顾。两位今后多多保重。”
  “华师傅你这是?”程百万担心问道。不明白这位跟随自己多年,侠义心肠的人怎么一下子便成了朝廷重犯?
  “程爷,华某曾是个杀手。十年前也就是暗杀那太监不成,躲在程府里才得以逃过一戒。记得叫闵儿好好练功。”华毕又对曹仁道:“你一定要遵守诺言。”
  曹仁点点头,道:“来人啊,把他给我绑起来,带走。”
  几个番役走上前欲绑华毕。
  华毕突然把重剑横摆胸前,吓得那几个番役停住脚步,不敢上前。他仰天大笑,突然手腕一转,挺剑直刺胸口,刹时剑尖从背后透出,血一滴一滴的从剑尖滴下,身躯亦慢慢地倒下。这便是杀手的信仰与下场。
  程夫人含着泪把头靠在同样悲痛万分的程百万肩上,轻轻地抽泣。
  曹仁想不到华毕会如此的刚烈,宁死不屈。他把手一摆,道:“撤了,把华毕的尸首抬走”
  马良赶紧上前,指着程百万夫妇道:“干爹,就这样便走了?那他们呢?”
  曹仁道:“我有言在先要放了他们,难道你要我食言么?”
  马良眼珠子一转,道:“不敢,不敢。不过程百万却资助天狼教,与朝廷作对。”
  曹仁道:“你可有证据?”
  马良道:“干爹先把他们抓起来再说。”
  曹仁岂有不知马良在打什么鬼主意?他若是能从程府捞到好处便会有自己的一半的,想到这里,便把刚才所谓的诺言忘得一干二净,示意手下把程百万夫妇带走。
  
                  第二十一回:互斗
  然后他再交代一名小队长,道:“你和几个人把那人的尸首抬到城门口,吊起来。让整个余杭城的人都知道与东厂作对的下场便是如此。”那小队长领命,率人按照厂主命令而做。
  马小良走到曹仁身旁,道:“干爷爷,这程百万还有一个儿子叫程闵,此时不在府内,但可不能让他跑掉了。”
  曹仁道:“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迟早会回来的。”
  马良凑近道:“干爹,您打算把程百万关在哪里呢?”
  曹仁回道:“本厂主来到余杭还没来得及知会知府大人,便将他们关在知府大牢里吧。”
  马良道:“干爹,这恐怕不稳当?陈知府与程百万可是老交情,怕他会徇私。”
  曹仁点头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马良道:“马府里有牢房,要不就关在那里吧?”
  曹仁便点头同意。一行人刚回到马府门前,便见到陈永领着一帮衙役在等候。
  原来这几天陈永发现余杭来很多东厂番役,便暗暗派人去跟踪查探,以便随时了解番子在余杭城里的一举一动。当他与慕容父子畅饮时,一名衙役急忙前来禀报东厂包围了程府。他马上离席前往程府,忽然想起东厂在捉拿犯人时,当地官员是不得干涉的。如果直接去程府,不但救不了人,有可能被曹仁反咬一口。于是他便带着衙役直奔马府而去。刚好碰上,陈永上前道:“曹公公,怎么来到余杭都不知会本官一声?好让本官设宴款待呀。”
  曹仁却道:“陈侍郎,好些年不见,近来可好?”
  陈永忙摆手,道:“曹公公如此称呼本官实在不妥,我此时是余杭知府。”
  曹仁忙道:“哎呀,你看我,忘记了!人老了,记性差了许多,请陈大人多多包涵,莫怪。”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只是想借此机会羞辱陈永而已。甚至还在心里骂陈永笨,这么多人不得罪,偏偏得罪刘公公,咎由自取。活该!
  十三年前,陈永官至工部侍郎。那时刘瑾尚未能够呼风唤雨,但已开始收受贿赂,结党营私,打击报复与其敌对的大臣。陈永与众多大臣一起联名写奏折弹劾刘瑾,一一列出刘瑾的罪行,而且还附带证据。
  当时的曹仁乃是孝宗帝的近身太监。他不小心看到了那本奏折。一心想巴结刘瑾的他便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悄悄地把奏折偷走,交到刘瑾手上。
  刘瑾看了那本奏折后惊出一身冷汗,暗暗庆幸奏折没有让皇上看到。不然便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后来,他便想方设法打击报复奏折上的联名大臣。而给陈永的罪名则是疏忽职责,办事不力,导致黄河缺堤,造成数万百姓无家可归,降官至四品,贬至余杭知府。待刘瑾得势后,曹仁便平步青云,坐上了东厂厂主一位。
  这时,陈永问道:“不知道程府的人犯了什么罪?曹公公要把他们捉起来?”
  曹仁道:“本来东厂办事没有必要通传给陈大人的,但我们是老交情了,告诉你也无妨。他们窝藏朝廷重犯华毕。虽然重犯已经正法,但他们却脱不了干系。”
  陈永想:华师傅怎么变成重犯了呢?但此刻容不得多想,问道:“那曹公公想把他们关押在哪里?知府衙门可是在那边呀。”
  还没有等曹仁回答,马良便得意抢着道:“陈大人,这个倒用不着你担心,我马家里有的是牢房。”
  陈永忽然大声斥道:“大胆刁民,你竟然敢私自营造牢房,该当何罪!来人啊,把马家父子抓起来。”
  马良父子被吓得连忙往曹仁身后躲。
  曹仁怒道:“你们敢?你们是不是不把本厂主放在眼里?”
  陈永道:“曹公公,按大明律法,私自开设大牢者一律发配关外。而且大明律法中也写明东厂在京城外的地方抓到犯人一律关押在当地衙门大牢。我想曹公公你不会不清楚吧?”
  “这。。。。。。?”曹仁顿时哑口无言。马家父子则赶紧跪下来向曹仁大喊救命。
  陈永道:“曹公公,大明律法可不容蔑视,陈某我便得罪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马良与马小良拿下!”
  一帮衙役赶紧走过去,把马良父子绑起来。
  “干爹救命!”马良喊道。
  “干爷爷救我啊!”马小良喊道。
  曹仁一时半刻想不出办法,只是急得一味在原地跺脚。
  陈永继续道:“曹公公,知府衙门就在那边,如果你不想麻烦的话,程百万夫妇则可以由本官代劳把他们给押到知府大牢里。”
  曹仁哼了一声说:“陈大人,我曹仁可有话在先,要是马家父子少了一根头发,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曹公公可以放心,我陈永一向不滥用私刑的。但要是马家父子死不认罪,那就难说了。”陈永说完转身对衙役道:“你们几个留在马府里,守着马家的大牢,以妨有人要毁灭证据。”几个衙役便领命走进马府。陈永见事情办妥,道:“好了,曹公公,告辞了。”然后走前,衙役则押着马家父子与程百万夫妇走在后面。
  陈情见到爹爹回来,急忙迎了出来,道:“爹爹,听说程伯父一家出事了,他们现在可安好?快告诉我?”
  陈永道:“别着急,先进去再告诉你。”回到大厅,便把事情的经过告知,最后道:“因为这件事太突然了,一时半刻难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陈情担心道:“爹,那程公子呢?他此刻在哪里?”
  陈永笑了笑,道:“程公子应该暂时不会有事的。算起来,还应该多亏了你。”
  陈情道:“什么意思?”
  陈永道:“爹问了当值的衙役,东厂抓人的时候,他刚好出来找你,没被抓到。”
  陈情不解道:“程公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永道:“这个爹爹便不知了。好了,你先回房休息吧。此刻马良父子有把柄在我手里,相信曹仁暂时不会硬来的。”
  陈情却道:“我想去探望程伯父他们。”
  陈永道:“他们是东厂的人抓回来的,没有准许,任何人都不能见。乖啦,有爹爹在,他们不会有事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陈情惟有回房休息,心却惦记着程闵。
  
                  第二十二回:怒战
  再说程闵转身走出大门,想到师傅对自己更是疼爱有加,决心拼了性命也不能让师傅在死后还被番子羞辱。他直奔东城门,从墙角探头而看,远远见到有六个番子正围着一堆火烤东西吃,还喝酒酒划拳,快活得很。后面一棵树上吊着一个人,正是的华毕。他心头一酸,眼泪便涌了出来,将眼泪擦去,牙一咬,提刀上手,几个起落便到番子面前。
  那些番子突然见到有人靠近,纷纷拔刀在手,其中一个喝道:“来者何人?”
  程闵冷笑了两声,挥刀上前。那些番子纷纷后退散开,然后团团包围,是以程闵所站位置为中,按东,南,西,北,以及东南与西北六方位而站,俨然是一方阵。
  程闵见状,心微微一颤,想:看来这些番子武功定是不赖,而且训练有素,不好对付呀。眼下不能被他们给困住,一定得冲出去,不然以一敌六,输定了。这时只有西南方位与东北方位是有足够的空间冲出去。于是他便向西南方位跃过去,但站在西方位的那个番子马上补上空缺,而原来在西北方位的那番子也立刻补回西方位。他又试着要从其它空缺方位冲出去,但都被番子以同样的方式封住,一时难以脱身。不由得想:不能再这样跟他们耗下去了,等精力被耗完,他们同时进攻,便无路可退了。但该怎么办呢?
  突然,他灵光一闪。与其向没有人的方位冲,倒不如直接攻击人。等被攻击的番子躲闪,便有机会冲出去了。就算番子不躲闪,一对一与他对打,我也胜券在握。若其他番子过来缓助,那等于阵已破,更是好。
  于是,他便提刀向东方位的番子攻去。那番子想不到对方突然向自己攻来,便急忙举刀相迎,“铛”的一声两刀相碰,火星四射。其他的番子见势如此,便朝程闵扑过去。
  程闵见到番子的站位已乱,更是对着那番子“唰、唰、唰”便是三刀。那番子的武功不及,慌忙后退。程闵顺势一招青龙出海,那番子来不及躲闪,中刀身亡。
  其余五个番子赶到,齐齐挥刀向劈来。程闵举刀相迎,五把刀都劈在一把单刀上,虎口立即被震得一阵麻痹,差点连刀都拿不稳。
  而五个番子好像是心灵相通一般,每个人所使招数都一样,合五人之力攻来。程闵只有招架,而无还手之力,再这样下去,必输无疑呀。但决不能逃,不能把丢下师傅。
  突然,他觉的左臂一疼,被刀划破,幸好被划得不深,只好往城墙脚里退。那五个番子招招逼近,而且一招比一招狠。
  程闵一阵感叹:难道我今日便葬身于此?
  突然,两条人影闪过,瞬间便来到那些番子的身后。那些番子也已察觉后面有人跃至。三人迅速转身阻拦,剩下两人继续对付程闵。
  程闵一下子变成只应付两个番子,便绰绰有余。他向那两人望过去,原是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魁梧,四十来岁,一脸胡子。只见他双掌挥舞,随即击中一番子,那可怜的番子被掌力击飞,碰撞在城墙上,跌下地时已断气。
  那胡子大汉再一把抓住向自己砍过来的刀,顺势一拉,拿刀的番子还来不及撤手放刀,便被拉到对手的跟前。胡子大汉随手一掌击在番子的天灵盖上,那人软绵绵的倒下,气绝了。
  程闵不由得惊叹,这胡子大汉的掌力实在太强了。再看那女子,白色衣服,约三十来岁,脸带杀气,使用的兵器是一把剑,正与武功不弱的番子队长相斗。在对手凌厉的剑法下,番子队长无力反击,手忙脚乱。很快露出破绽。白衣女子立即挺剑直刺,穿透番子队长的胸口,再把剑一拔,血柱喷出。那人一命呜呼。
  那一剑正是青龙出海,程闵不由得困惑。她怎么会重剑剑法?难道她与师傅认识?
  此时,两人站在不远处,观望程闵与两番子的打斗,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程闵便集中精神对付,先是一招开山劈地,接着一招千军万马。两个番子招架不住如此刚烈的剑法,各顾各,默契顿无。
  程闵看到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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