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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壁个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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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万一……万一我犯了错……”陈兰捂住脸颊,哭丧着说道:“我还没恋爱,万一被如花似玉的脸被打残了,以后我还怎么嫁人?!”
  “得了吧你,这年头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只有娶不到老婆的男人,还没有剩下的女人。”楚韵被她夸张的表情逗笑了,抬手取掉黑色小发卡我,拿掉她的护士帽。
  “你做什么,上班时间仪容衣着不整是要被扣钱的。”
  “你是要被扣钱,还是要保住你这张如花似玉留着勾搭男人的脸?”楚韵从床上站起身躲开她抢夺护士帽的动作,对着不解两者之间关联的程兰解释道:“我先穿着你的护士服上去。等跟小家伙说完你的事在称有东西落下了,下去取再换你上去。”
  “会不会被发现?”
  “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若是被发现了,我以人格担保绝对不会把你供出去。”楚韵信誓旦旦,怕她不信,专门举起两个指头。
  程兰沉思了下,起身踩在椅子上拿回楚韵手中的帽子,就在楚韵想在组织词语争取下时,程兰开口道:“我在你病房时间长不出去会惹人猜忌,我去换衣间帮你拿另外一套护士服,你记得快点下来,机灵点,别露出马脚。”
  七八分钟后,楚韵换上陈兰的病号服,程兰从护士服的大口袋中找出对讲机和护士牌递给她,“护士长说,等电梯门开的时候对着对讲机说声‘到了’。”
  楚韵点头表示明白,脚步急切的出病房门。病房门外江锦言、袁少文不在,刚好给她一个上顶楼的绝佳机会。
  进入电梯,她按了顶楼,有对讲机在,楚韵故意学着程兰偶尔娇嗲声音轻轻说了声“到了。”
  守在电梯门前的保镖是两个生面孔,楚韵暗松口气,配合他们搜身。
  “进去吧,记住在病房中听到的,看到的,等出了病房门,一律忘掉。”
  “知道了,护士长就是因为我机灵才指派我上来的,可以进病房了吗?”
  保镖点头同意,为了不引起保镖的怀疑,楚韵装作不知道病房在哪,胡乱走动下,挠头不好意思的询问保安。保安帮她指了下方向,楚韵道谢,小跑过去敲门。
  越接近事实,她的心情激动,心跳快的几乎连城一条直线,她在护士服上擦了擦手心上因紧张跳出来的冷汗,焦躁不安的等着面前这门被扯走挪开。
  “进来吧。”菲佣看了下楚韵身前的胸牌放行,不断的叮嘱警告她心细,不要犯上一个护士错误,楚韵像个乖宝宝样不断点头。露在口罩外的眼睛环视下病房,没见到跟她母亲相似的那个女人。
  昨天她到病房探望小锦,小锦应该与她认识,脖间的挂件有母亲的照片。照片是多年前的,母亲注重保养面容和嗓子,现在跟过去整体不会有过多的差异,找机会让小锦看下。
  病房中没保镖,四个相同服饰的佣人正围着不足一米五宽的病房,不停地劝小锦把药吃了。
  小锦抓着被子蒙住身子,小脑袋在被子下不断的摇的跟拨浪鼓样。
  人多楚韵暂时不敢认小锦,主动过去探了下放在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半冷的,楚韵倒掉半杯,掺上热水将玻璃杯放回原处,安静的站在床的外围静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锦无动于衷,佣人相视一眼开始故技重施,四人七手八脚的把他弄出被窝。
  “你们反了!我不要吃药!”
  以前她们说他乖乖吃药,病就会好,他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吃药,可身体却越来越差。自从那天从游乐场回来,他的身体情况比原先差了许多,这几天床都不允许他下去。
  算算他都好几天没见到姐姐了,不知道姐姐有没有想他。
  “小少爷,老爷说药必须吃。”
  说话的佣人年龄四十多岁,慈眉善目,把药送进小家伙唇边,把水递了过去。
  “你们同意我出去找姐姐,从这顿药开始。我不会为难你们。”小锦抱着水杯可怜巴巴的看着,趁他说话的间隙把药塞进他口中林嫂,“林奶奶,你塞进来了也没用。”小锦伸出舌头把药抵到唇边,沾了口水潮湿的药片掉落在被上,嘭的声把水杯扔在地上,抗议道:“我要见姐姐!”
  看样子小家伙是思念极了她,站在旁边的楚韵几次想上前,又怕小家伙一激动扑进她的怀中,身份被拆穿,目的达不到,还会给程兰惹来麻烦,楚韵收回迈出的脚,不敢去看小家伙一脸恳求的模样。
  “这是得经过老爷允许才行。”
  林嫂做不了主,好脾气帮他又倒了杯水,把药放进手心再次递到小锦面前。
  突然,小锦稀疏不多的眉毛动了动,对着低头站在旁边的楚韵喊道:“过来,护士姐姐。”
  小家伙跟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似得,即使她浑身包裹的只露出两只眼睛,他也能奇迹般的认出她,对着招招手,眨巴眨巴两下黑豆般的眼睑。
  聪明的小家伙!楚韵暗赞他一声,过去接过林嫂手中的水和药伺候小锦吃下去。
  “小少爷你不能下床。”
  小锦攒了一肚子话要跟楚韵说,他听话的吞下药片,把被子中的水喝了干净,急忙坐在床边绷着脚尖勾起拖鞋,“我要去洗手间呼呼。”
  “我给你拿便盆。”
  “林奶奶你再继续的把我困在床上,我会告诉我爸你们虐待我。”
  小锦撸上袖子,小手对着胳膊拧去。
  “小少爷,我的祖宗,你就别吓林嫂了。”
  老爷宠小少爷,极其娇惯他,最近一阵子去出差没在桐城,每天都有打几遍电话询问小少爷的情况。若是小少爷给她扣上虐待的罪名,依老爷暴力冷血的性格,她的亲人明年该给她去坟前上柱香了。
  小锦鬼点子多,林嫂怕极了他这般,赶忙让开身子。
  “姐姐是来探望我的?”
  小锦拉着楚韵进入洗手间,怕外面跟上来的人听到,奶声奶气的小声询问着。
  “恩。”单音节的一个字瞬间让小家伙眼睛晶亮。
  “小锦告诉姐姐你认识这个人吗?”
  楚韵蹲下身子,打开脖间的吊坠。
  吊坠精致,小家伙没看里面的照片,从宽松的病号服中拿出一条跟楚韵脖子上相同的项链说道:“姐姐你看,我也有。”
  小锦打开吊坠送到楚韵面前展示,“上面的是我百天照,下面的是我爸爸妈妈,他们是不是很般配?”
  “是,很般配!”
  楚韵看清小锦吊坠里面的照片,抓着脖间吊坠的手一紧,嘞的她脖子上瞬间出现一道红痕,左胸腔比脖子疼的还要疼上千倍百倍。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希望,“你妈妈叫什么?”
  “我妈妈的名字……”小家伙挠着脑袋想了想摇头,“我问过她,她说她没名字。”
  没名字?!楚韵心底发凉,呵呵冷笑。
  “姐姐你怎么了?我没骗你,我妈就是这样高告诉我的。”以为楚韵认为他在说谎,他心底一慌,急忙拉住楚韵身上过于宽松的病号服,“对了,我爸给我妈叫婉儿。”
  婉儿是母亲的闺名,以前父亲总是温言软语的叫着她,婉儿,婉儿……
  楚韵踉跄起身,向后退了几步,扶着墙壁才稳住身子。
  “姐姐你身体不舒服吗?我让她们去给你叫医生。”
  “别叫我姐姐!我不是你的姐姐!”楚韵眼睛染上猩红,情绪激动的对着小锦低吼着,“滚!别碰我!”
  “姐姐……”小锦不明白一眨眼的功夫姐姐怎么就跟换了个人样,来了个大变脸,看着他的眼神好似带着把刀子,要把他给剐了样。这样的姐姐他好怕怕,却倔强的不肯松开楚韵的衣襟。
  “我说了不要再叫我姐姐!”
  楚韵用力扯掉他的手,嘭的下扯开洗手间的门。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熟悉的声音穿透耳膜,楚韵抬起的脚硬生生僵在半空中,她呼吸急促,胸前明显一起一伏着,手抓着门框,坚硬的指甲划的门框吱吱作响,猩红的眸死死瞪着眼前浑身透着优雅端庄的女人。

☆、第63章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想给她安个能隐姓埋名四年,并与别的男人生下一子的苦衷,任凭楚韵绞尽脑汁,才发现她是在自欺欺人。用尽了所有的自控力,沙哑的声音仍是止不住轻颤哽咽,有墙支撑着她才勉强站直瘦弱的身板。
  “小……小……”贵妇人神色震惊,裸色丰润的两片唇略显苍白,微微翕动着。倏尔,她收起脸上所有的异样,笑的柔和的看着楚韵,“我跟小姐之前并未见过。”
  “是吗?”简单的两个字从齿缝中蹦出,楚韵忽然仰着脸笑了,“你敢说小锦不是你的孩子?”
  “我认为他是否是我的孩子,跟我认不认识你无关。”
  贵妇人面上平静,浅浅的笑牵动脸上的梨涡,给她的柔美妩媚的更添一丝风情。
  “倘若真的不认识我,你为什么心虚到让另外一个女人扮成小锦的母亲去找我!瞎编一通狗屁有缘人的故事!”
  小锦与她同父异母,这才是他们逼她去做骨髓配对的真正原因!
  楚韵适才恍然顿悟,怒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吼着,一步步将极力克制某些情绪的贵妇人,逼退到身后的白色墙面上。中间有佣人过去阻止浑身被怒气包裹的楚韵,被贵妇人挥退。
  “怎么,找不到合适的谎言圆谎了?”
  贵妇人眼神微闪,漂亮的唇嗫嚅着。
  看她慌乱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楚韵心口似被锁链绞紧,疼的她浑身痉挛。她捂住疼痛无以复加的胸口,弯下身子眼泪从眼角滑落,滴落在贵妇人那双皮质上乘,做工精致的白色高跟鞋上。
  告诉自己不要哭,泪腺却像开了闸的洪水样,一发不可收拾。
  “抱歉弄脏了夫人价值不菲的鞋,我帮你擦干净。”
  楚韵掩在淡蓝色口罩后的脸上的笑,沉痛、凄凉。缓缓蹲下身子,攥紧袖口轻轻擦着贵妇人的鞋面。
  贵妇人好似被蛰了下,迅速把脚抽到一边,弯身去扶楚韵,却在触碰到她胳膊时站直身子。裸色干净的指甲掐着手中的坤包。暗暗深吸口气压下眼睛中的湿意,“林嫂,送她出去。”
  “不要送姐姐走,让她陪再陪我一会儿。”
  小锦被楚韵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伤心委屈不已,安静的站在洗手间门前,听母亲说要送走楚韵,他迈着小短腿,飞快的跑过去抱住楚韵。
  “小少爷,你这样老爷夫人会不高兴的。”
  林嫂看的云里雾里的,搞不清发生了什么,接到命令,和蔼的蹲在小锦面前,试图劝说他从楚韵身上下来。
  “姐姐走了,我会不高兴的。”
  小锦说完,把头埋在楚韵两条纤瘦的,几乎支撑不了她身上重量的腿上,不再搭理林嫂。
  “夫人,小少爷……”
  贵妇人眸色复杂的看着对楚韵倾注浓厚感情的小锦,“去叫坤叔。”
  “不需要动用你那群训练有素的保镖,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就离开。”病房开着暖气,温度设定在二十六度,楚韵却好似处在深冬,一股冷寒从心底涌出,一点点吞噬掉她身上的热量,冻僵了她的身心,脸上的表情也渐渐麻木,“我爸的死跟你有关吗?”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小锦,到妈妈这边来。”
  小韵,到妈妈这边来。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可惜叫的是另外一个人。楚韵心头一梗,扣紧小锦的肩膀,使劲把他从她的身上推离。
  小锦踉跄着后退撞在贵妇人身上,跌坐在她还沾着眼泪的鞋上。
  “姐姐……”小家伙眼中泪花闪闪,委屈的瘪着嘴,“姐姐,你不喜欢小锦了吗?”
  曾经薛华告诉她,有一天她会比他更讨厌小锦,这一刻她很想告诉薛华,这话应验了。
  以前有多喜欢小锦,现在就有多厌恶他。
  楚韵在坤叔触碰她之前,深深看了眼轻声细语哄着小锦的女人,抬起无力麻木的双腿,绝绝然转身。她挺直僵硬的脊背,每一步都坚毅。
  被保镖送进电梯,身上瞬间被抽尽了所有的力气,身体砸在冰冷的电梯壁上,光鉴照人的墙壁映出她过分苍白的面容和一双历尽沧桑的眼睛。
  双腿软绵无力,身子下滑,她蜷缩着跌坐在地上。
  正常运行的电梯中,乘客进一波,走一波,唯有她似缩进壳中,摒除外界所有的打扰,安静的坐在电梯一隅。
  期间有几个热心人询问她是不是说身体不舒服,楚韵机械摇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暗下的电梯亮起了灯。
  电梯倏地停滞,这是中午时他们乘坐的那辆出了短暂故障的电梯。电梯门外,很快有医院后勤部的人过来摆上电梯的故障,检修中的黄色警示牌。
  电梯振动幅度不大,楚韵身子向后倾斜下,继续保持刚才的坐姿,空洞的眼神落不到实处。
  十八楼,江锦言治疗复健回来,袁少文急忙迎上告诉他楚韵不见了。
  “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
  江锦言凝眉,她很少出病房,只与几个护士相熟,在房间待的闷了,偶尔会去护士台跟年龄相仿的护士聊上几句,去的最多的算是楼下的花园。
  “都找了,问过护士,没见到她出病房。”
  袁少文自责,六少离开时吩咐他守在病房外,他只是去窗口接了个电话,回来时病房就没人了。
  起初以为她只是像往常出去溜达下,一会儿就回来,等了有二十多分钟不见楚韵,袁少文开始着急寻找,现已一个多小时过去,仍是没寻到,他正准备去跟江锦言汇报。
  “谁来过病房?”江锦言心中忽然有些不安,清冷的眉眼间拧起几道深刻的褶子。
  “我问过,楚总走后,只有一个叫程兰的护士来过,她在病房待得时间不长。”
  “一个人离开的?”
  “是,当时刚好有两个护士经过,碰见了,打了声招呼。”
  “你没有亲自像程兰确认?”江锦言眼神泛冷,面容冷峻,沉声道:“不在江氏,工作量少了,人也松散了?”
  “程兰被派上顶楼,我……”顶楼!袁少文嗓子眼有一刻被塞了个硬物发不出声音。他轻咳下嗓子,严肃道:“是我忽略了,我马上联系人。”
  顶楼保镖多,他跟六少两个人插翅也飞不出电梯,更别提要人了。
  “六少,兴师动众的话,可能会招来很多麻烦。”
  为了能跟江宏涛抗衡,六少这些年一直在暗中发展势力,步步为营,每走一步棋都深思熟虑。
  袁少文掏出手机解锁,电话中几声高亢的音乐击的他一个激灵,犹豫挂断电话,提醒江锦言。
  “叫人!”
  冷寒的语气强硬,不容置喙。
  小锦需要她的骨髓救命,她独自上顶楼,相当于羊入虎口,等着被人剥皮抽骨,一个多小时能发生些什么,他不敢想象。
  “可是……”
  “没有可是!”
  人是在医院丢的,叫来的人可以安在姜慕恒的身上。
  把楚韵推下水的那笔账他记着,想独善其身,窗户堵死,连门缝都不会给姜慕恒留!
  担心楚韵现在的处境,江锦言沉吟下,翻找出之前的通话记录,手指在一串没有存储的号码上停顿下,黑眸中闪过抹挣扎,几秒钟后按了下去。
  “你确定她上了顶楼?”
  十多分钟后,从睡梦中被江锦言一个电话叫过来的薛华,一身黑衣黑裤,双眼因缺少睡眠血丝密布,通红一片,毫不遮掩的戾气外溢。
  “目前来看应该是的。”
  保安已经地毯式的将这栋病房楼除了顶楼,从上到下找了遍,现在正在与顶楼协商,力求能上去寻找。
  “你明知道只要顶楼的人在,她就会想办法上去,桐城医院那么多,你干嘛要死赖在这个医院!”薛华怒瞪江锦言,烦躁的捋了捋头发,一脚踢翻身旁的垃圾桶,暴躁的问道:“上去多久了?”
  “快一个半小时了。”
  “若她这次出了事,不管她是谁的未婚妻,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带她走!”
  薛华紧攥新旧疤痕交叠的铁拳,踩上洒落在脚旁的垃圾,发出几声不大不小的咔嚓声,浓浓的威胁让不和谐的气氛更加冷凝。
  “薛先生应该还有一个事实没搞清,她去顶楼见的人是你名义上的……”
  “那个女人跟老子没有半点儿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跟楚韵同命相连,相似的命运只会让我们走的更近!”那个女人时薛华的禁忌,他暴吼完动作矫健利落的扯开门,阔步进了不远处的电梯。
  江锦言追出去欲同他一起上去,被楼道中急跑过的行人撞个正着,性能良好的轮椅猛然向后退,重重的撞到墙上。江锦言稳住轮椅后,痛恨自己不争气,用力锤了下左腿。
  “大少爷。”
  顶楼电梯门打开,两个保镖对着薛华毕恭毕敬垂首低头。
  薛华轻嗯了声,“有没有见过一个病弱消瘦的女孩子上来过?”
  “有,中午的时候,那个女孩子浑身都是水,跟着一个坐轮椅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的上来过,之后……”保镖略去楚韵在楼道中大闹的事,声音低低道:“之后他们三人离开了。”
  “一个半小时前她没再次上来?”
  “没有。”
  楚韵再次上来时穿的是护士服,保镖不知道第一个上来的护士是楚韵,语气格外肯定。
  闻言,薛华眼睛一眯,抬脚要去病房,保镖欲去拦。他一双煞气的利眸一扫,保镖瞬间觉得头皮发麻,硬着头皮说道:“老爷说除了夫人和必要的医护人员、佣人外,其他人一律不准放行。”
  “倒是有几分胆识,敢拦本少爷的路!”
  语未落,一声惨叫响起,被薛华一脚踢中肚子的保镖,疼的惨白着脸紧紧捂住肚子,额头上冷汗直冒。若不是同伴扶着。他此时已倒在地上翻滚。
  忌惮薛华狠戾不留情的身手,闻声赶来的众保镖们,随着他向前的步子不断向后退,竟无一个敢再出头拦他。
  “大少爷,你是来看小少爷的?”作为保镖头子,坤叔比其他人多了几分胆识,清楚薛华的脾气,坤叔不敢正面拦挡,平时严肃死板的脸上多了几分讨好,小声道:“夫人也在。”
  往常有夫人在的地方,薛华会嫌恶的转身就走,今天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下,脚步不停,几个大跨步来到病房门前,连敲门都懒得敲,用眼神示意坤叔开门。
  “大少爷……”
  大少爷跟夫人关系紧张,大少爷脾气坏,老也不在,每个人压着,起了冲突伤到夫人,老爷回来估计给他剥皮抽骨。
  坤叔面露为难,薛华右手按响左手的手指骨节,眼底冷意迸发,坤叔心里瑟缩下,不自觉向后退了步,与他拉开些距离。
  薛华动作迅猛如豹,伸长猿臂卡住他的脖子,推着他重重撞在墙上,“不进去也可以,你必须老实告诉我楚韵上来过没有!”
  “楚韵是谁?”
  “再给老子装!信不信老子立刻拧断你的脖子!”坤叔是家里的老人,是父亲为数不多的几个心腹,小锦骨髓的事十有八九是坤叔查的,骗他说不认识楚韵,薛华嘴唇漾起抹嗜血冷笑,“我数三声!”
  随着他话语落下,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坤叔面色涨红如焰染,薛华放出的狠话向来说到做到。坤叔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嗓子被勒着,他粗着嗓子说道:“大少爷说的楚韵是有可能跟小少爷骨髓配对成功的那个女孩?”
  “是。”
  还算识相,薛华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坤叔猛的吸了口气,“刚才她扮成护士来过病房,好像跟夫人起了争……”
  “你们对她动手了?”
  “没有,绝对没有。”坤叔垂眸偷偷瞧了眼脖子上还没有完全移开的手,急忙否定,“夫人让我把她请出病房,我亲眼看她送了电梯。”
  “胆敢有一个字是假的,老子……”
  阴冷的话语没说完整,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戾气,阴寒的眼神堪比九幽地狱的阎罗,饶是老练精干坤叔也难以承受他如此威压,言之凿凿说刚才说的全是真话。
  薛华松开他,看安静的病房一眼,稍作犹豫向后退了步,抬脚踹在门上。
  他脚力大,下脚狠,门锁坏掉,门受到外力的,嘭的的撞在墙上回弹,惊醒哭闹完刚熟睡的小锦。
  “小华,你怎么来了?”
  陪着小锦躺在床上的贵妇人拍了拍,睁开眼不断委屈轻声抽泣的小锦,讶然过后,眉目含笑的看着薛华。
  薛华厌恶扫了她一眼,挨个房间看了番,佣人不敢阻拦,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你在找什么?”
  贵妇人起身,稍稍整理下仪容,缓步跟上薛华,扯了下薛华衣服,薛华回头一瞪,她急忙松开,向旁边退了步。
  “她知道小锦是你的儿子了?”
  “你说的她是指……”
  “除了被你无视了遗弃了四年的女儿,还能指谁!”恶心的女人!
  薛华看她的眼神三分不屑,七分厌恶。
  “上次我就跟你说过,不要跟她来往了吗?”贵妇人面上不再淡定,不顾薛华的冷眼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就算是你怨恨我,你可以对我吼,甚至打我骂我,求你别去招惹她,行吗?”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薛华嗤笑声,“以你早已舍弃的,她母亲的身份?”
  “我……我……”
  被堵的哑口无言,
  “那也得她认你才行!”薛华锐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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