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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回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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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思,打火机那点小火苗,应该没啥事儿,再加上这傻子实在烦人透顶,我就一把抓住他衣领子,怒道:“给我滚一边去,再来烦你军爷,打得你满地找牙!”
  傻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开始小声抽泣,竟被我给吓哭了。我松开手,让他赶紧回家,否则揍他。眼瞅着他屁颠屁颠的跑回去了,本以为没事儿了,结果这小子一跑到家门就冲我招手:“军爷,俺到家门口了,你别打俺了。”说着话,他挥了挥手里的打火机:“军爷,你要是看不见路,俺就把这打火机借给你,你看,可亮了。”
  下一秒,傻子就把打火机给按开了,随着火苗一出现,我立刻感觉身后刮起一阵冷风,紧接着,那些黑影以惊人的速度向傻子飞去。我没想到这么一丁点的光都能吸引它们,赶紧冲傻子大喊:“快把火灭了!”
  “俺不,你看这火多亮。”傻子浑然没意识到危险的逼近,等我往那边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无数条黑影瞬间就将傻子给淹了。先是手中的打火机,火苗蹭的一下暴涨到将近半米,短短一秒钟就烧光了里面所有的气儿。紧接着火苗出现大量分叉,全都被周围的黑影吸进了嘴里,连同一起被吸的还有傻子的阳气儿。
  火灭,傻子也咣当一声倒地。很快,那些黑影就散开,回到村子外面。
  我跑过去,扶起傻子,发现还有点鼻息,但却非常微弱。甄甫玉说,失去阳气的保护,他的三魂七魄都在往外飘,要是不赶紧处理,很快就会死掉。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传阳气,但我体质太弱,经不起折腾,卞老头又心术不正,阴阳皆衰,最后只能让秦教授出马。
  传阳气的过程非常简单粗暴,便是给傻子饮血。秦教授修道不休术,血液中蕴含的阳气非常旺,只喂了傻子一点,苍白的脸色就开始回转,没一会儿,呼吸也开始平稳了。我这才松了口气,问秦教授,那些黑影究竟是什么东西。
  据秦教授推测,那些黑影并不是以光为食,而是特别惧光,哪怕是一丁点的光亮也能让它们抓狂,应该是夜游魂一类的灵体。在我们出马仙称之为‘界灵’,是分割阴阳二界的灵体,只有极阴之地才会出现。
  我心里一阵奇怪,自打来到村子,我们并没有感受到什么不平衡的阴气,为什么这里会有夜游魂?想不通,却也不去想,因为眼下有更棘手的难题困扰着我们。
  夜游魂守在村子外面,不让我们出去,只有等天亮了,夜游魂散去,我们才能离开。可是到那时,村民也都会纷纷醒来,要是发现我们偷了紫檀木,绝对够我们喝一壶的。左思右想之下,我把目光投向昏迷中的傻子,一咬牙,推开了他家的院门。
  我们救了傻子,让他爹孙建国收留我们一天,应该不是难事儿。见院子里有个草垛,我们直接把紫檀木塞了进去。

☆、第87章 又见故人

  说来也怪,我们在外面又是打又是杀,闹得翻天覆地,可孙建国却没有半点被影响到,我敲了半天门。他才睡意朦胧的打开房门。见到我们,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觉得我们面熟,却又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最后还是我们自报家门,他才想起是前天在长青山见过面。
  孙建国看我们的眼神尽是戒备,毕竟大半夜的三个男人突然造访,是个人都得多个心眼,毕竟现在世道太乱,亲人都可能背后捅刀子,更何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不过等我们把刚才发生的事儿一说,他冷漠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赶紧请我们进屋。
  随便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大体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堂屋除了饭桌灶台之外,连个碗架柜都没有,干净的和不干净的碗筷全都堆在西北角上。赶上夏天,苍蝇在上面嗡嗡直飞。
  从剩饭剩菜来看,孙建国家里也不是揭不开锅,就是纯粹缺个女人把持。一个老光棍带着一个傻儿子,吃饭、睡觉、上班,三点一线,家里不变成猪窝就不错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地方乱糟糟,唯独门窗擦得特别亮,像是被狗舔过一样。而且每扇门窗上面都贴着一张紫色的长方形纸条。
  卞老头是画符的行家,一眼就瞧出纸条的门道,脸色凝重,在我耳边小声说,这大刘格庄的祸事怕是不止一点。茅山派的符纸,分为四等、白、黄、紫、黑。颜色越深。法力越强,尤其是紫黑二色,通常是用来施展借命、引鬼等凶险之法。他看了一眼紫符上面的咒令,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说他竟然认不得这符咒。扔双匠号。
  起初,我们以为,这怪符是用来防那些夜游魂的。但孙建国却说,夜游魂的事儿是老早之前的事儿了。只有晚上别有亮光,它们就害不了人,所以村民倒也不怕。这紫符全村家家户户都贴着,真正用处是招财。
  一听到‘招财’二字,卞老头脸上闪过一抹冷笑,当场没有戳穿,私底下跟我说,这村里的人恐怕是被江湖骗子给忽悠了。先不说茅山一派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招财术,便是有,那也应该用黄纸,而非紫纸。
  当问起是谁‘指点’他们用紫纸招财时,孙建国眼中升起浓浓的敬意。
  据他说,前年。村里来了一男一女,似乎是父女。在村里溜达了一圈,说是这里东有长青山,南有大杨山,两座山不仅挡住了东南二气。还挡住了财气,想要转运,就必须将大杨山移除。那个时候,大刘格庄还比较穷,先不说移山工程浩大,劳民伤财。就说平白无故冒出俩人,神神叨叨说了一堆话,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轻易相信。
  结果这俩人当场就指出村子以前发生的‘夜游魂’事件,还算出村子的祖先留了一笔巨大的财产。当时所有人都被镇住了,但移山的事儿还是不可行,毕竟土地归国家管,不是老百姓能说的算的。最后,那对父女为了帮助村民奔小康,就留下了一道招财之术,也就是门窗上贴的紫符。
  我问他,那对父女平白无故给了他们‘招财之术’,难道就没要点什么报酬?
  在说到这的时候,孙建国语气中充满敬佩:“人家牛就牛在这儿,白帮我们转运,一点好处都没要。起初我们也抱着怀疑的态度,可两年过去了,村里富起来的人越来越多,不信都不行。”
  其实我们这个圈子可大可小,用秦教授的话说,整个北方,真正有能耐的,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而且多多少少都有些来往。孙建国深信不疑的招财之术,对我们来说,没有半点说服力。但要是说那对父女是骗子,又太武断,毕竟人家一下就能算出‘夜游魂’和藏金地。
  秦教授对这对父女很感兴趣,就问孙建国,他俩的长相,兴许自己能认识。
  孙建国捏着下巴想了想:“那个男的五六十岁的样子,鹰钩鼻。女的年轻漂亮,具体长相,我也记不清了。不过有一点我记得特别清楚,这俩人都抄着一口东北口音,当爹的好像是个巫师,闺女是个道士。”
  很多人经常把‘萨满’和‘巫师’搞混,其实二者之间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而国内唯一能跟萨满扯上联系的,就只有出马仙!爹是出马仙,女的是道士,再结合他含糊不清的长相回忆。我猛然意识到什么,等扭头看向秦教授时,发现秦教授也一脸的诧异。
  卞老头见我俩表情怪异,没好气道:“有啥话直说!”
  我咽了下口水,问他:“你认识老雕吗?”
  “哪个老雕?”
  “跟我一样,也是出马仙,张玉修的师弟。”
  卞老头想了一下,点点头:“你说的是他啊,年轻时,我还跟他过过招。这人心黑招狠,我都险些吃了他的亏。圈内人没人待见他,怎么了?难不成刚才说的那对父女,就是老雕和他闺女?”
  我没有一口咬定,但却觉得可能性非常大。毕竟像这种精通出马仙和茅山两派的家庭很少见,恐怕整个北方也找不出第二个。最关键的一点,这对父女心术不正,经常挖人祖坟,坏人风水,被长青山的风水和大刘格庄的藏金地引来,实属正常。
  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奇怪。以老雕的本事,探出藏金地不难,而且我敢肯定,他已经知道了。以他的人性,必然几天之内就会把‘金’偷盗一空。可我们去过藏金地,里面的紫檀木基本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巨大的财富就在眼皮子底下,他却不取,这就说不通了。
  本来大刘格庄的事儿就让我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而如今老雕和刘芸又突然浮出水面,变得更为复杂。为了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拉着孙建国唠了半天。据他说,老雕和刘芸来了以后,也没干啥特别显眼的事儿,长青山压根就没去,倒是经常往大杨山那边溜达。与长青山相比,大杨山要显得逊色不少,不险峻、不巍峨、就像是白天鹅旁边的水鸭子,极容易让人忽略。
  我本想多聊聊大杨山,但孙建国却有些心不在焉,心思全放在傻子身上。没辙,我们只能作罢,随便找了个犄角旮旯,将就一夜。
  本想天一亮就拿着檀木撤退,可村里的眼睛太多,我们生怕事情败露,没敢动那三块檀木。我们离开之前,傻子就醒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翻箱倒柜,到处找他的打火机,说是要给我点火玩儿。
  我一阵纳闷,普通人阳气被抽干,就算是续阳,想要苏醒至少也得三五天。就算醒了,身体也会非常虚弱。这傻子却根本没所谓,难不成又是他的亡母在暗中相助?
  想不通,也懒得想,毕竟天底下的怪事儿海了去了,难能全都弄明白。
  离开村子,我们仨没有回市区,而是直奔大杨山。我和秦教授的动机只有一个,就是看看老雕和刘芸到底在搞什么鬼。至于卞老头,他纯粹是觉得有蹊跷的地方就有财富,跟着我们‘捡漏’去了。
  青市的山虽不如哈市规模那么大,但却普遍很高,如果说哈市的山是一锅蒸馒头,一个接一个,那青市的山就是笋子,拔地而起,高耸入云。大杨山上面,树少,草多石头多,从下面一看,光秃秃的。
  秦教授扫了一眼,没瞧出这大杨山有什么风水格局之说。卞老头则叹了口气,说这山是个穷山,怕是得不到什么挖财了。
  我们绕着山转了一圈,又把所有的山路走了一遍,没见到有啥奇特之处。而就在我们准备打道回府之时,我却突然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顺着味道寻过去,发现荒草之中有一具重度腐烂的山羊尸体。
  这羊尸异常完整,犄角只有十公分长,应该是个‘小青年’。没有外伤,又年纪轻轻,那肯定是病死的。
  卞老头捂着鼻子,催促我们赶紧走。我也没多想,可秦教授却拦着我们,颜色凝重道:“不对,这附近有蹊跷!”
  “怎么说?”
  侦探之所以能破案,是因为侦探总能注意到一些常人注意不到的细节。秦教授虽说不是侦探,但知识储备就连侦探都望尘莫及。作为哈大的知名老教授,他一眼就瞧出山羊的死因。他伸手指了指山羊附近的荒草,上面有很多被啃食的痕迹,说明这山羊是进食的时候突然暴毙!不像是病死,而是中毒,毒性还异常猛烈!
  周围没有毒草,也没有水源,所以毒应该是摄取自周围的杂草。他伸手摸了摸被啃食过的草叶,凑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又往手指头上吐了点口水。立刻脸色煞白,赶紧把手指头擦干净,而且一直塞进兜里,生怕将手指头上沾染的东西误食体内。
  照他的说法,这些毒素全都依附在草叶之上,无色无味,但遇水之后,对皮肤会产生细微的灼烧感。

☆、第88章 迷雾层层

  以秦教授的经验判断,这绝对是磷!
  磷的毒性非常猛烈,尤其是白磷。人骨中所含的磷,并非是白磷或红磷,而是含磷化合物。离开骨骼后会生成磷化氢。虽然毒性不如白磷那么强,但要命也是分分钟的事儿。由此判断,这附近的土里肯定埋着人骨!
  我本来提议回去拿铁锹锄头啥的,直接把地刨开。
  秦教授却摇了摇手,指着周围的荒草:“你看,其他地方的草很旺,唯独这附近的草很矮,而且附近也没有什么抢养分的植物。只有一个解释,我们脚下的土层一定很薄,养分少,草根扎不深。”
  在秦教授的指示下,我们挪开山羊尸体,把周围的荒草拔干净,直接用手挖。只挖了二十来公分一块青黑色的石板就出现在眼前。用手敲了敲,有‘叩叩叩’的回声,下面应该是空心的。据秦教授推测。这块石板埋入地下的时间至少也有百余年,也就是清末民国时期。
  一看到这块石板,卞老头的眼睛就开始冒光:“土里埋盖,盖下必有金。赶紧掀开看看,这里面到底埋得啥!”
  这块石板大约有个两平方米,十公分厚,我们仨人使出吃奶得劲儿才把石板掀开,我顺势往下一瞅,眼前的情景惊得我心头一震,手里打滑没抓住石板。我虽体质弱,但胜在年轻,是搬石板的主力,随着我这一松手,秦教授和卞老头立刻吃不消,石板噗通一声掉了下去。
  甄甫玉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拽开。秦教授和卞老头就没这么好运,下落的石板直接砸中脚趾头,疼得他俩同时发出一声哀嚎。
  秦教授蹲在地上,疼得满头大汗。卞老头则张嘴破口大骂:“你特娘的看见啥了,松手也不知道说一声,老子要是残疾了,这辈子都赖着你!”
  我伸手指着石板,语气艰难道:“骨头!全都是骨头!”
  卞老头啐了一口:“骨头有啥好怕的!没出息的样,出去别说是我徒弟,我丢不起这个人!”
  虽然是我导致他俩被砸了脚,但秦教授却并没有和卞老头站到同一阵线,反而斥卞老头:“你就少说两句吧,小军再怎么说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连他都能吓到,石板下面肯定不寻常,先看看下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他俩缓过劲儿。我们再次把石板掀起。这回干脆推到一边。当看到石板下的情景,卞老头倒抽一口凉气,瞬间就原谅了我刚才的冒失。
  在这石板之下,是一个直上直下的大坑,坑里面密密麻麻全都是骸骨。这些骸骨全都四分五裂,没有一具是完整地,而且骨骼焦黑,像是被火烧过。虽然不知道这坑到底有多深,但打眼一扫,里面至少也得有个百余具尸体。
  我们吃惊的不在于里面有多少骸骨,而是在于这坑是‘清末民国’时期挖出来的,那时候虽然义和团闹得凶,后来又军阀割据,处在历史最黑暗的时期,但再怎么说也接近法治社会,人命开始值钱,随便死个人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儿。而这坑里竟然有一百多具尸体,让我心中不禁感慨,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一下杀这么多人!
  就在我吃惊不已的时候,秦教授突然问我:“小军,你记得村里的夜游魂吗?好像也是一百多。”
  他这话令我再次一惊,不可置信道:“难道,那些夜游魂,全都是这坑里的人所化?”
  秦教授点点头:“很有这个可能,夜游魂只出现在极阴极煞之地,但我们在附近却感觉不到什么阴气,很有可能是这尸坑的阴气被人给镇住了。”
  “老雕?”我脱口而出。
  秦教授摆摆手:“应该不是,那些夜游魂早在老雕来这个村子之前就已经出现了,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这些人死时就已经被镇。按理来说,夜游魂应该在这尸坑附近游荡才对,而如今在村子附近徘徊,很有可能是寻求报复!毕竟只要是鬼,心中便少不了怨气。”
  就在我和秦教授揣测这些骸骨的来历时,卞老头竟然不知道从拿找了根棍子,开始挑动坑里面的骸骨。用他的话说,埋死人的地方一般都有金,既然来了,就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还别说,这老家伙三扒拉两扒拉,还真就扒拉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卞老头还以为是金子,赶紧捡起来,往上面吐了口吐沫,抹干净上面的灰,仔细一瞧。发现这东西竟然是个五角星,瞬间就泄了气。往旁边一扔,继续扒拉,结果一眨眼功夫,又扒拉出来一个。前前后后,总共扒拉出来二十多个,下面肯定还有,但卞老头却懒得再扒拉了。
  这些五角星是铜质的,虽说距现在已有百年,但实在是和‘古董’二字沾不到边,再加上被火烧的变了形,根本值不了什么钱,卞老头根本就不感兴趣。
  不过秦教授却是眉头紧皱,语气中尽是不可置信:“这些五角星,好像是民国时代,当兵的帽子前面的帽徽。”
  “照你这意思,这些全都是当兵的?”
  “八成是。”扔纵投号。
  我心里一阵疑惑,如果坑里的死尸都是当兵的,那他们为什么要报复村里的人?难不成他们的死和村民的祖辈有关?一想到村民的祖先,我就本能联想到藏金地的那口棺材。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够一下杀掉这么多士兵。
  因为这件事和老雕有某种联系,我们不敢大意,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们不得不再次前往藏金地。
  由于是白天,村民都在田间务农,眼睛太多,我们不得不等到晚上再下井。趁着天还没黑,我们去附近的镇上,置办了点家伙事儿,一根麻绳,两个放水手电筒,以及蛇药。之所以要带蛇药,是因为那藏金地也属于墓葬,里面灌满了水,而墓只要一泡水,里面的尸体就容易诈变。
  等天一黑,我和卞老头就下了井,由于已经来过一次,所以轻车熟路,很快就钻进暗藏的水窟里。打开手电筒,里面的情景尽收眼底。卞老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半空中悬挂的沉香木和老山檀。
  我咳嗽了一声:“别看了,再看也不能拿,贪念败运,你又不是不知道。”
  卞老头砸吧砸吧嘴:“俺的运早就败光了,也不差这一星半点了。”
  “那也不成,咱这次进来是有目的性的,你可别给我开小差。”说着话,我就率先爬上墙壁,钻到放着棺材的窟窿里。
  这窟窿还是比较深的,虽然进去得弯着腰,但却不必担心掉下去。等卞老头上来,我伸手一指棺材:“你瞧瞧,里面的尸体变没变,要是变了,我就先把蛇药准备好。”
  卞老头先是扫了一眼,而后用手摸了摸棺材盖,而后眉头微微皱起:“这里面水汽太重,棺木一直被水汽泡着,辨不出里面是啥情况。你干脆把蛇药拿出来,以防万一。”
  我刚把蛇药准备好,卞老头就一把将棺材盖推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钻入鼻孔,我伸头往里一瞧,愣了一下,这尸体身上穿的竟然是道服!
  “呦呵,老头儿,碰见你同门师兄弟了。”我忙里偷闲的开了句玩笑。
  卞老头啐了我一口:“别忘了你是我徒弟,照这说法,这尸体还是你师叔呢!”
  说着话,卞老头就开始寻摸尸体身上的物件儿,准备中饱私囊。我也没拦他,趁着他搜刮的空档,我仔细打量尸体,都一百年了,它只有眼皮和嘴唇烂掉,其余部位完好无损,不过长期浸泡在水气之中,皮肤惨白且皱皱巴巴,尤其是十根手指,就像是被水泡过的腐竹一样。
  卞老头把能扒的东西全扒了,还不过瘾,要脱它衣服。我赶紧拦住他,没好气道:“老家伙,你就积点德吧,别特么干的比dao墓贼都绝!”
  卞老头‘随心所欲’惯了,突然受人管教,还是自己的徒弟,心里相当不爽:“你先别说我,看了这么长时间,你看出点啥了吗?”
  见我摇头,卞老头轻哼一声:“看你平常挺聪明,一到关键时刻就抓瞎!起开!”卞老头一把将我推开,趴在棺材上瞅了一圈,说道:“这人死而不腐、不僵,必定是受到了水汽的影响,随时都可能化成荫尸,而且还是最凶的湿尸。而且,他只烂眼和嘴,说明他生前看过太多不应该看的事,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必然是个有真本事的道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杨山尸坑里的尸体,都是被他镇住的!”
  还别说,老家伙平常吊儿郎当,没想到心思这么缜密,全都说在点子上。
  我问他:“一个道士怎么跟一帮士兵拉上仇恨了?”
  卞老头不以为然道:“这还用说吗,这家伙一看就知道和我一样,修术不修道,必然是与那帮士兵发生了什么利益冲突。说不定就和这水窟里的紫檀木有关。”

☆、第89章 傻子吐真言

  既然卞老头比我懂行,我索性就让他检查棺材,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一开始卞老头还比较专心,结果翻了没一会儿就走神了,又开始寻摸值钱的玩意儿。趁着我没注意,直接把尸体的道服给扯了下来。我刚要骂他,眼睛却被尸体身上的一样东西吸引住,一个黄灿灿的五角星!
  我捡起来,仔细打量,发现这五角星跟先前尸坑里见到的一模一样。起初我以为是道士临死前从那些尸体上拿下来的,可转念一想却觉得不可能,毕竟道士比普通人更懂得‘忌讳’二字,那五角星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连卞老头这种财迷都不稀得要,更何况守着巨大财富的死道士了。
  我问卞老头:“你看,有没有这个可能,这道士和那些士兵是一路人。”
  卞老头见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拿了,也就收了心,点点头:“这个可能性自然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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