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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回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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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摆了摆手:“我了解你的人性。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你要。”
  闻言,卞老头松了口气。挠了挠脑袋:“那你唱这出戏是干啥?看俺笑话?”
  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闲?找你有正事儿,先把衣服穿上。”
  “一小屁孩,你能有啥正事儿。”卞老头一边嘀咕一边往床边走,结果到了床边一愣。先是发现那‘老技术员’不见了,紧接着发现钱包也不见了,唯独他那身破囚服还在。不用说,肯定是那老技术员趁乱玩了把仙人跳。
  老头破口大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把那老技术员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而后非要拉着我去找那老技术员报复。我心想,拉倒吧,你也不是啥好鸟,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再说了,人家出来干这行。身后哪能没有几个撑腰的,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更何况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外地人。
  卞老头也是属狗脸的,刚才还呲牙要要人,结果一见到周碧莹,立刻摇起尾巴来了,费说着要给她看看手相,摸摸骨,恨得我差点报警抓他。等我耐着性子把来意说明,老家伙眼睛直冒光。
  “一老早俺就知道你们有点道道,没想到连八十龙脉图都能搞到手。这邪龙脉的来历俺可是门清儿,让俺打掩护也太暴殄天物了吧?要不这样,俺当主力,你们推选出一个人当后援。”
  我心里一阵厌恶:“你好像没弄清楚状况,我们是进去找东西,而不是dao墓。”
  卞老头白了我一眼:“dao墓就dao墓,还整出一个找东西,把自己说的像孤胆英雄。要我看,咱们都是一路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都藏着肮脏不堪的心灵!”
  我当时就火了:“你特么爱去不去,少在这哔哔,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
  见我要走,卞老头赶紧伸手拽住我,哼唧道:“去也行,价钱咱得先谈好。”
  “你想要多少?”
  “十万!”
  闯古墓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往小了说是私盗文物,往大了说就是盗取国宝,再碰上个脑子发热的法官,连‘叛国罪’都能弄出来。这么冒险的事儿,要十万不过分,我当时就答应了。不过心里却隐隐奇怪,毕竟以我对卞老头的了解,他肯定会借此机会,狠狠地讹我们一笔。究竟是良心未泯,还是憋着什么坏心思,我也想不明白。
  而后,给张艳他们打了个电话,在小旅馆集合。我们本打算今天晚上就动手,但卞老头却不同意,还说我们是门外汉。给我们事无巨细的讲了一下dao墓的注意事项,显得非常专业。我们甚至怀疑,这老家伙这么多年没饿死,全凭着倒斗赚钱。
  按照卞老头的话说,我们以前就是运气太好,两个大墓的墓道都是现成的,不必自己动手挖掘。否则的话,就凭我们,连墓道都进不去。打盗洞可是个技术活,毕竟墓葬都埋得非常深,这个盗洞怎么打才能不塌,非常讲究。
  抛开技术活不谈,怎么掩人耳目又是一门学问。通常情况下,dao墓贼都是后半夜动手,打好洞之后,甭管里面有多少珍宝,天亮之前都必须撤退。就算是我们能把守山人支走,时间却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纸是保不住火的,下去时间长了,必然会被人发现,到时候肯定被连窝端。
  听卞老头这么一说,我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往我们在哈市,根本不必担心外在因素,而青市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为了筹划一个周密的方案,我们不得不暂时将进墓的时间延后。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卞老头还有秦教授去了离长青山最近的大刘格庄踩点。
  这村子满打满算有个一百来户,在青市只能算得上小村,经济条件算是不错的,清一色大瓦房,甚至还有一个二层小楼,光是私家小轿车就看见不止一辆。可能是因为农忙,村里显得比较冷清,溜达了半天才瞧见两个七八岁的小孩趴在地上玩弹珠。
  卞老头凑过去,呲着一口大黄牙,自认为和蔼可亲的问道:“小娃娃,你们村的大人呢?”
  那俩小孩抬头瞧了一眼卞老头,吓得小脸煞白,连地上的弹珠都不要了,掉头就跑。
  卞老头啐了一口:“小兔崽子,跑啥嘛!”
  秦教授与卞老头向来不合,哪会放过这个嘲讽他的机会,伸手一指他身上的囚服,没好气道:“就你身上穿的这身儿,别说是孩子,大人见了都得跑。谁知道你是从哪个监狱里跑出来的QJ犯?”
  卞老头毫不退让:“咋就非得是QJ犯,是金融犯罪不成吗?”
  我见缝插针的来了句:“就你这头脑,忽悠个大爷大妈还成,快别给金融罪犯抹黑了。”
  就在我们仨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空档,突然,甄甫玉冷不丁的拉了我一下。我还以为有危险,本能往旁边一闪。几乎是我刚离开原来的位置,一块红彤彤的卫生纸团就飞了过去,正好砸在卞老头身上。
  不知道为啥,这卫生纸像是有粘性,砸中卞老头后竟然黏在了前胸。还没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紧接着,耳边就传来卞老头骂街的声音:“娘的,谁这么缺德,拿擦屁股纸砸我?”说着话,卞老头扭头看向我:“是不是你小子安排的黑手,故意整我?”
  我很佩服卞老头的想象力,一笑置之,没跟他抬杠。而后,扭头看向擦屁股纸飞来的方向,发现对面小土房门前站着一个男孩,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身上的衣服脏的发亮,头发蓬乱,鼻孔下面挂着一条大鼻涕,只要一靠近嘴唇,就被他一舌头舔掉,还砸吧着里面的咸味,看得我一阵恶心。
  秦教授伸手一拍卞老头,笑道:“老东西,快上去认亲。”
  卞老头本来挺生气,一瞧见是个傻小子,火气也就消了,骂道:“滚球,怎么不是你儿子?”
  由于一直见不到‘活人’,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就向那傻小子走过去。他倒也不认生,冲我仨嘿嘿傻笑。
  秦教授问他:“小子,你们村守山人住在哪?”
  傻小子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伸手一指北边:“最后一家。”
  我们当时也没多想,按照傻小子的指示,迈步就走了过去。这村子里的人家大多都是铁门,而这家却是木门,而且上面还破了好几个洞,一看就知道家里经济条件比较差。而后我敲了几下门,结果开门的是个六七十岁的瞎眼老太太,一问才知道,这里根本就不是守山人的家。
  我心里暗叹,傻小子的话都能信,也不知道是他傻,还是我们傻。
  既然门都敲开了,我们索性编了个理由,说是路过的游客,来讨碗水喝。喝了水也没急着走,而是一边跟老太太闲聊,一边打听守山人的家境情况,到时候好对症下药。

☆、第85章 藏金地

  老太太虽然眼睛看不清,但说话却很利索。据她说,孙建国在村里的名声很好,但家庭条件却挺困难,年轻的时候老婆给他生了个男孩。结果长到三岁的时候才发现是个傻子,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个傻小子竟然就是孙建国的儿子。也因为这事儿,孙建国整天跟老婆在家打架,他老婆一时想不开,就喝农药死了。这些年都是孙建国自己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傻小子养大。
  相比于孙建国,这傻小子却让村里人不待见,因为他总是满嘴跑火车,到处说村子以后会被黑色的海水吞没,村里的人都得死。
  聊到这,秦教授来了兴趣,问道:“海水怎么可能是黑色的呢?”
  瞎眼老太太摆了摆手:“便是那傻小子说红色的黑水也没啥奇怪,傻人的话信不得。”扔助岛圾。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傻子的话有的时候却是最奏效的。不是有句名言吗,老天是最公平的,当它剥夺你一项权利时,将会赋予你一项新的天赋。据我所知。很多傻子的眼睛都能看到脏东西。有的时候,傻子看着对方嘿嘿傻笑,不一定真的是在犯傻,有可能是因为那个人身边有什么令他感兴趣的‘东西’。
  我们的话题自然而然的聊到傻子身上,一提到他,瞎眼老太太就叹息连连。说是傻子虽然嘴不干净,但却很可怜,一出生就没了妈。六岁的时候,失踪过一次,孙建国找了两天两夜,最后在长青山上面发现他时,已经快不行了,脖子以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没有一处好皮。当时镇卫生站的医疗条件有限,去市医院又负担不起。
  说来也奇。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傻子死定了的时候,他身上的伤口突然快速愈合,没两天就能下床走路,小半个月后就和常人无异。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因为傻子身上发生过奇事,所以大家更忌讳他说的话。
  秦教授见多识广,根据瞎眼老太太的话,推测。很有可能是傻子亡母救得他。父母死后放心不下孩子,亡魂久聚不散的案例数不胜数,倒也不算什么罕见之事。
  而后,我问老太太,这村子里怎么没什么人气,大白天的,村民都跑到哪去了?
  一提到这个话题,老太太的脸色就不太对劲,一开始不想说,但架不住我追问。而后得知,这村子除了傻子之外,竟然还有一桩不为人知的奇事。从零六年开始,每到晚上。村子里就会死人,一连死了八个人,村民才摸出规律。谁家晚上灯开的时间最长,谁家第二天就肯定有人亡。为了活命,只要太阳一落山。村民就会立刻睡觉,哪怕是天塌下来也绝不开灯。晚上睡得早,白天醒的也就早,全都下田干活儿,直到晚上才会回来。
  我心里一阵纳闷,既然发生过这么邪门的事儿,为什么不搬走?
  老太太嘴咬得很紧,哪怕我们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套出话,没辙,只能惺惺作罢。
  一离开老太太家,秦教授就跟我说:“要我看,不是村民不敢走,而是舍不得走。”
  “什么意思?”
  秦教授伸手一指周围的房子:“你瞧,这村子的房子最不济也是红砖大瓦房,门窗全都是铝合金的,一看这村子就相当富裕。可刚才老太太也说了,村民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种田。想要把村子发展成这种规模,光靠种田怎么可能。”
  一听这话,卞老头眼睛一亮:“那照你这意思,这村子藏着金?”
  ‘金’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只是特指‘黄金’,而是囊括所有值钱的东西,更多是用来指祖先留下来的遗产,或是墓里的殉葬品。
  秦教授点点头:“而且我敢断定,知道藏金地的人并不多,否则村里也不会有瞎眼老太太和孙建国那种困难户。”
  卞老头一撇嘴:“这还用想吗,藏金地肯定是在常青山上!”
  起初我也这么觉得,毕竟十里八乡,除了龙盘虎踞,风水凌厉的长青山,实在没有什么其他扎眼的地方。可是转念一想,村子里这么富裕,肯定是有人把‘金’取出来过,那战国王侯墓建在邪龙脉之上,危机重重,尤岂是普通农民能随意进出的。我跟秦教授一合计,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大刘格庄附近肯定还有外财!
  我和秦教授对这外财不感兴趣,可卞老头就不一样了,死活非要跟我们搭伙,进山之前,先把这笔外财给搞出来。用他的话说,只要进了大墓,甭管能耐有多厉害,都得做好最坏的打算。万一我们出不来了,有了这笔外财,对他来说也算是个安慰奖。
  秦教授骂他鬼迷心窍,就算是有外财,这也是人家祖上留的,跟外人没半毛钱关系。私取他人之物是要遭报应的。可偏偏这老家伙最不怕的就是‘报应’二字。为了让我们答应,软磨硬泡。说是我们这次进长青山,是为私不为公,没有上面的资金支援,所有的东西都得自己掏腰包。
  别的就不说了,带着周碧莹,潜水设备肯定得准备一些,这玩意儿可是死贵,就凭我们那点积蓄,根本别指望。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秦教授还真就动心了。不过在干之前,我跟卞老头约法三章,无论这村子藏了多少金,不能多拿,只准拿一次,还不能把消息透露给外人。这么做,主要是为了保护当地村民的利益。
  卞老头没有半点原则可言,点头如捣蒜,我也没强求他发个毒誓什么的。毕竟毒誓对他这种人来说,就像是放个屁,根本不痛不痒。
  而后,我让卞老头回去帮秦教授拿罗盘。或许在打架斗殴方面秦教授不行,但像寻龙点穴、风水秘术、占卜卦位这种动脑子的,秦教授却非常了得。
  卜卦的过程非常繁琐,要先算出这村子藏得是什么金,再算具体方位。他把罗盘放在地上,东西南北各摆上一个物件儿,分别是钥匙、木棍、一碗水和一块石头。嘴中念念有词,没一会儿,罗盘的指针就开始缓缓移动,最后停在正东,那个方向放着木棍。
  这四样东西,代表四个属性,分别是金、木、水、土。又代表贵重金属、珍稀木材、上佳石料和罕见玉器。罗盘指向木棍,说明这村子里藏得金是珍稀木材,很有可能是沉香木、紫檀木之类。
  一听说是木头,卞老头开始犯愁,毕竟这玩意儿就算找到也不好运,而且容易被发现。
  我说:“这村子里的人怕黑,只要天一黑就闭门不出,咱们可不一样。”
  卞老头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俩的谈话似乎影响到了秦教授,脸色不太好看,我俩赶紧闭嘴。算出属性,下面就是方位,一阵捣鼓之后,罗盘指针停在西南方向。我们一路向西南而去,除了农田和劳作的村民之外,倒也没见到什么特殊之处。
  卞老头急的抓耳挠腮:“老秦,你到底成不成啊?不成就说句话,别让俺们空欢喜一场。”
  秦教授把罗盘往卞老头一递:“要么你来?”
  斗邪物卞老头在行,算卦他还真不行。低头看了罗盘一眼,没敢吭声。由于附近的村民越来越多,我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找藏金地,只能先跑到一颗大榆树下面休息。等天色渐黑,村民都回了家,我们才继续开始。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了晚上,这罗盘竟然不灵了。
  秦教授摆弄了好半天,也没半点反应。而后扫了一圈附近的环境,这才恍然大悟,说是南和东两个方位各有一座大山,将东来紫气和南来阳气全都给挡住了。虽然罗盘不灵了,但他却一点都不急,反而语气特别肯定的说,那藏金地必然就在我们周围。
  世人只知道摸金校尉和搬山力士厉害,却不知道真正的狠茬子其实是懂阴阳秘术,风水八卦的道人。一些道行深的,只需要扫一眼,就能看出这附近有没有藏金,然后随便用个罗盘就能测出藏金地。最关键的是,dao墓贼只挖坟掘墓,而道人则不挑食,只要地下有值钱的东西,一律照单全收。也因此,很多藏金地,不防dao墓贼,反而防道士。
  在秦教授的带领下,我们四处溜达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一个不寻常之处。
  这附近全都开垦成了农田,唯独我们眼前的土地没有开垦,荒草一片。结果我们刚把注意力移到荒地上,身后就传来一阵尖叫,转身一看,发现卞老头竟然消失了。还没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就听见脚底下传来一阵叫喊:“老秦,小军,快来救俺!”紧接着就是水花四溅的声音。
  我们顺着声音寻过去,发现荒草中竟然隐藏着一口破井,井口直径还不到一米,井壁由青石堆砌而成,也不知道有多深,反正只能听到卞老头的吆喝声,却看不到他的人。

☆、第86章 夜游魂

  手头上没绳子,我和秦教授干脆在周围拔了一堆荒草,用草编绳子,足足花了俩钟头才编好。结果等我俩把草绳扔进水里,卞老头半天都没反应。我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老家伙淹死了,赶紧吆喝一声。
  “老不死的,没死吱一声。”
  里面还是没有回应,我有些慌了,要是这档口出个意外,我们进山的时间就得无限期延后。我赶紧把草绳绑在井口上,顺着绳子爬下去,估计爬了五六米脚底才碰到水。而后松开草绳,潜入水中,寻摸了一圈,竟然没找到卞老头的尸体。
  正纳闷的档口,甄甫玉在我耳边低语:“相公,井壁上有一条水道。”
  闻言,我赶紧寻找,果然在水下一米的位置上发现一个直径半米的小窟窿。我没敢贸然进去,而是让甄甫玉帮我探探路。听说这水道只有两米长。另一头是个大水库,我这才钻进去。
  这水道实在太细,短短两米却爬了将近一分钟,憋得我脸红脖子粗。等一钻出水道,我立刻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面积约莫一百平方米的水库里,泡着百根木料,粗的有三十公分,细的也有十多公分。从木料的外观来看,绝对是紫檀木,应该是越南黄花梨!我虽然不懂行,但价格还是知道的,这玩意儿一斤怎么着也得卖个四五千。单纯按照重量来算,这些紫檀木的价格都是相当惊人的。
  这水窟只有一半泡在水里,等我浮出水面,一眼就瞧见了卞老头。见他抬头一直盯着上面。我也往后上瞧,结果这一瞧不要紧,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水窟的东西两面墙上各吊着两根胳膊粗的铁链,铁链被绷直,上面摆着密密麻麻的木料,定睛一瞧,绝对是沉香木和老山檀!
  这玩意儿论单价可比越南黄花梨都值钱,不过因为木料都太小。太碎,一般都是用来做首饰摆件,所以整体上不如越南黄花梨那么惊人。
  卞老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嘴里一个劲儿的嘀咕:“这要是全都弄出去,咱可眨眼就成亿万富翁了。”
  我虽然也很动心,但还是泼了他一盆冷水,伸手一指北墙:“想都别想,你看那是什么!”
  水窟的北墙上,被人工开凿出一个长方形的坑洞,里面正好塞了一个棺材。就连这棺材都是檀木做的,年代久远却并未腐烂。棺材里的人必然就是这些檀木的主人,虽说这里不是墓,但却相差无几。这些檀木也都相当于殉葬品。拿殉葬品的忌讳有很多,就连dao墓贼都不会一扫而空,而是给墓主人留几件。我们要是贪念太重,绝对会被它缠上。
  这些话不用我多说,卞老头心里跟明镜似得:“俺就随口一说。你当什么真。水下的越南黄花梨太大,弄不走,要我说,咱就光拿上面的沉香木和老山檀就成。”
  我俩顺着墙壁爬上去,扔下两块老山檀和一块沉香木。就这,弄出去都相当费劲,等爬上井口,我累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卞老头则贼心不死,一个劲儿的说拿少了。
  我和秦教授生怕他再下井,赶紧带他离开。这会儿也就晚上八点多,但我们路经村子的时候,里面却漆黑一片,半点动静都没有。想起这村子发生的怪事儿,我们仨心里都有点打鼓,不敢有半点停留,快步往村外走。扔助岛亡。
  眼看着就要出了村,身后却冷不丁出现一个声音:“你们偷木头!”
  我们仨吓了一跳,转身往后一瞧,发现竟然是白天见到的那个傻子。倒也是,这村子里唯一敢晚上出门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因为做贼心虚,我赶紧冲他摆了摆手,小声道:“别吆喝,再吆喝整死你!”
  我本想吓唬吓唬他,结果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傻缺一边往家里跑,一边大声吆喝:“有人偷木头啦,还要整死我,爹,娘,快救我。”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撒腿就跑,结果跑了没几步,我就被甄甫玉给拽下了。
  “相公,快停下,晚上不能出村子!”
  我一愣:“你咋知道?”
  甄甫玉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上了我的身。前一秒,我们面前还一马平川,啥都没有。结果这一秒,眼前竟然出现一大片‘人’。这些人全都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样貌和穿着,像是一个个黑影子。我浑身直冒冷汗,赶紧把秦教授和卞老头拉住,本以为他们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结果和我一样,也是一脑袋茫然。
  起初,我还以为这些黑影要对我们不利,可我们不动,它们也不动。但只要一想出村子,它们就立刻向我们靠近,明摆着是想把我们留住。
  卞老头从口袋里掏出两枚铜钱,用铜钱开眼,看到这些黑影以后,啐了一口:“娘的,俺还当是什么呢,不过是一群游魂野鬼罢了。看俺两道符就把它们全都清理了!”
  秦教授赶紧拦住他,语气严肃道:“千万别乱来!你们没发现吗,周围没有半点阴气!”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奇怪。按理来说附近有这么多幽魂,阴气会非常重才对,没有阴气就说明它们不是幽魂,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就在我心里犯嘀咕的时候,那傻子竟然又跑回来了,还是鬼吼鬼叫,而且手里还拿着个白乎乎的东西,我仔细一瞧,竟然是个手电筒!
  瞎眼老太太说过,这村子晚上不能见光,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和这些黑影有关。我赶紧冲傻子低喝一声:“傻子,你看你身后有啥!”
  趁着他注意力被分散,转身往后看,我几步冲过去,一把将手电筒给夺了下来。
  傻子急了:“你抢俺电棒(手电筒)干啥!赶紧把电棒给俺。”
  跟傻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所以我根本不搭理他。结果这小子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威胁道:“信不信俺烧你!”
  我心思,打火机那点小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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