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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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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受天下】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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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
作者:傅澜珊
 

文案
凌澜为躲避亲爹亲妈的“催婚令”;串了趟乡下好友家,期间不过手贱挨个儿调戏了下黄小瓜以及各种蔬小菜和水小果就遭了报应。
简单说,她穿越了。

好吧,换汤不换药,她穿越到了乡下,还嫁了个……傻子?!
凌澜:手贱是病,得治!果然苍天不曾绕过谁/(ㄒoㄒ)/~~
然而日子总得过,且手贱她也闲不住;于是——
此刻,她看着仅有一片苹果园的婆家,气场十足:发家致富,先从哪儿下手好呢?
她再回头看看对苹果园垂涎已久的亲戚,目露凶光:想打秋风?先掐死哪个好呢?

而这时有人带着笑靠近,一脸讨好:“娘子,需要为夫做甚么?”
凌澜:“╭(╯^╰)╮装傻充愣!走开!别妨碍我致富发家虐渣渣。”

打我可以,不许打脸(嘤嘤嘤)~

1、古代的银子怎么换算?物价是多少?

作者统统不几道!!!
你们也不几道(噗哈哈~)

2、所以作者在这里跟大家划出道(很温柔哒)

3、作者自己定义:古代1千文钱=一两银子=现代200元
所以,一文钱等于现代2角

4、物价定义:……就按作者切身经历的物价来定

5、如果非要考究的亲们,请点,右!上!角!谢谢
【手动再见】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种田文 布衣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铃兰;沈砚(萧锐) ┃ 配角:很多,让作者找会儿静静再想想。。。 ┃ 其它:甜宠,暖萌,种田


☆、缺心眼儿的爹【大修】

  
  许府在归隐镇也算是名门望族了。
  诚然表面上来看李府和沈府都比它风光。
  但人家扎根深啊,听说早在有了归隐镇这个地方的时候许府就存在了,说起来还称得上是第一户人家呢。
  只是后来一代比一代不着调所以没落了。
  “其实我倒觉得吧,这一代的许老爷更不着调。”
  “就是,哪儿有这么缺心眼的爹啊,上赶着要将自家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嫁给一个傻泥腿子,啧啧,看那许夫人给闹的,怎得不把她男人的脸给挠花了啊。”
  “可不嘛。”
  归隐镇往西南几里路外的临水村村尾,上百口百姓正聚在一起敲锣打鼓准备喝喜酒,场面十分热闹。
  都是穷苦人家,要说去外面租些桌椅板凳来办喜事,那纯粹钱多烧的。于是临水村每家每户但凡有张大方桌子的都搬来了,还有家里的锅碗瓢盆也都带来了。好在沈家在村尾,旁边地儿大,不愁没地方办事。
  头天晚上,村里是个能哼唱两句敲打两下的都没闲着,纷纷上临时搭起的高台上喧闹了两句,如此连请唢呐队的钱都省了。
  方才说话的其中一位妇人拢了拢趴在腿边的孩童,暗暗叮嘱呆会儿开席了记得多吃多拿。他们连土地都是租来的贫民很少有大鱼大肉的时候,尤其还是酒席上这么丰盛的,即便过新年的时候也没这酒席上的一半好。
  那孩子点点头,摸出口袋里的油纸包,暗暗记下娘亲的话。要知道,他们这些孩子虽然得大人疼,有好的都是给他们,但像如此的珍馐佳肴还真很少吃。他们唯一吃的最多的荤菜也就是自己在河里撒网捕的鱼虾。
  旁边几个妇人心里虽然不屑方才妇人对孩子的叮嘱,捏着袖口点点嘴角,然而眼神却都不约而同看向自家孩子。
  这种事还是孩子们来做合适,毕竟他们都是大人了,吃完还拿难免别人不会指指点点。
  当然他们中间也有自视清高的,好比村里的冯氏。
  她在村里的妇人之中也算得上是独树一帜了,没法子,谁叫人家找了个能干的男人,家境在村里也称得上数一数二的。
  她一一瞥过另外几个妇人,十分轻蔑的嗤了一声,拈着绣帕按按嘴角。
  其他妇人最见不得她这幅样子,村妇就村妇,整天揪着花手绢成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冯氏是心宽还是怎么地,丝毫不将旁人异样的眼光放在眼里。
  “要说这沈砚是个憨子,确实也配不上那许大闺女。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这沈砚也算是归隐镇上沈府的子孙,除了人傻外,这家世啊,跟这闺女还真匹配。”
  “那可未必,你们可知,”那夫人一脸神秘,“咱们这平遥城的守城大将军跟许家可是十分交好的。别说这沈府了,就是把李府加一块也不如人家的靠山硬。”
  另外几个妇人纷纷不屑,冯氏掸掸绣帕,道:“就你?能摸清自家田里能收几石粮食就行了,还谈什么将军,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容你在这七说八道。”
  “诶,我说曹大嫂子,你这话可就看不起人了,我怎么就不能说了?这天高皇帝远的我说几句怎么还招你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知道?”
  那妇人道:“还不是那村长的儿子,前些年他不是在那将军手下谋了份差事,今儿可不回来了,我方才听他们说的。”
  村里都知道,沈这个姓只会出现在归隐镇,还是一个名门望族。可偏偏临水村就有一家姓沈的。村里人也都清楚,这家姓沈的就是归隐镇那个沈府的分支。
  说是分支都不好说出口,临水村的沈家说白了就是被归隐镇的沈府赶出来的。起初不明白,只是舌根嚼久了大家也就敞亮了。
  临水村的沈家的顶梁柱沈松是沈府老爷的姨娘之子,用沈府老太太的话说就是:“狐狸精生的野孩子。”从这里不难看出沈松有多不讨沈老太太的喜。
  且这个没娘的孩子又娶了一个让老太太十分不中意的媳妇儿。
  然后这个“老太太不中意的媳妇儿”又给沈松生了个呆呆傻傻的儿子,而沈松又爱妻如命誓死不愿休妻!
  综上所述,老天爷都在帮老太太把她不喜欢的人赶出门好伐!
  起初村里人还会觉得大户人家都一样为富不仁,然而沈松却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人家不但没有那些恶习,反而还很温和很好相与。
  当初穿越过来的凌澜听香草这么说,她撇撇嘴:“还不是没钱不能任性。”
  沈松带着妻儿来到临水村定居,村民也从最开始的或排斥或同情到逐渐接受包容再到现在的视沈家为临水村的一份子。
  可那又如何?傻子还是傻子啊!
  临水村沈家门里门外热闹非凡,归隐镇许府却是一片惨淡,丫鬟仆人脸上个个愁云密布,两家状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弟妹还是莫伤心了,事已至此,许老弟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嫁闺女,这大喜的日子还是开心些的好。”
  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平遥城守城大将军顾阙。他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因久经沙场的缘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说白了也就粗人一个。
  偏厅里许夫人抹泪,“话虽如此,可我这心里还是舍不得啊,我苦命的女儿啊……”就差嚎啕了。
  许恒彦抹汗,上前扶住她,面上也很是无奈,背地里却悄悄扯扯她衣摆。
  “夫人心疼兰儿,为夫又何尝不是呢?只是这是女儿欠下的债,咱得还啊。”
  许夫人一听,终于泪奔,转身捶打他。
  旁边顾阙轻声咳嗽,视线转到另处,心道:这两口子,十年如一日视旁人如无物。
  许恒彦冲他夫人眨眨眼,差不多了,再演就过了。
  于是许夫人一把将丈夫推开,跑了出去。
  许恒彦抹了把额头的汗,尴尬道:“让将军您笑话了。”
  顾阙不甚在意的挥挥手,笑道:“无妨,木瑶妹子也是太舍不得女儿。”
  “是是是。”
  顾阙又道:“要我说吧,你也忒较真了,要说这个叫沈砚的小子当年落水虽说是为了救铃兰才得了这场病,咱们是理亏了。不过以当时他们的处境而言,拿些钱打发了不好了,怎么还真舍得把姑娘许给人家。”
  许恒彦也是懊恼:“还不是当年我一时醉酒惹的祸。行了,这事就别说了,前面都摆好了酒,我差人带你过去。”
  “那行,你去看看弟妹,多劝着点儿,妇道人家,难免心软。”
  待顾阙走后,方才抹泪跑掉的许夫人又回来了。
  她进得厅内,明艳的五官冷若冰霜,语气阴测:“敢说老娘妇道人家?萧大哥和妩幽姐姐死的时候我就该一把毒、药让他去陪葬!还说什么来祝贺?我看他就是对妩幽的孩子夭折一事不死心!”
  许恒彦失笑,“老狐狸而已,早晚有人将他宰了,你又何必动怒,还是看看兰儿那丫头去吧。”
  *    
  铜镜里映着一张少女的脸,一头青丝被稳稳的盘在头顶固住凤冠,俏生生的小脸唇红齿白,浓妆艳抹下的容颜少了往日的俏皮可爱,此刻无一丝不娇艳妩媚。水灵灵的大眼睛清亮如月夜下的寒泉,一双远黛眉经过修修剪剪弯如新月。
  外面一溜儿的喜婆丫鬟侯了一堆,屋内小丫鬟香草偷偷抹泪。
  凌澜一身大红喜服,对于自己眼下的处境,她想不出是该哭还是该笑。
  哭,刚穿过来就被告知要嫁给一个傻子。
  笑,傻子可能会好拿捏,嫁过去吃亏的几率小。
  所以她此刻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五官十分扭曲,真是白瞎了一大早喜婆就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凌澜侧身将自家小丫鬟望住,诧异:“咦?香草,是我嫁人,你怎么还激动的哭了?”
  小丫鬟分明是心疼主子,被这一通误会,再也憋不住“哇”一声哭着跑了。
  凌澜啧啧,爱哭鬼,这丫头,自打她准备嫁人了,每天不哭个三两回她都不习惯呢。
  许家二姑娘许水仙,捻起旁边盒子里的胭脂闲闲道:“姐你要是真不想嫁就直接说出来,别憋坏了身子。”
  凌澜瞬间来了精神,以为她有什么法子,然后就听她那个便宜妹妹不咸不淡道:“反正爹娘也不会同意悔婚的。”
  凌澜:“……”这个妹妹比香草还闹心。
  “不过我有办法。”
  凌澜斜眼看她。
  许小妹笑眯眯的把喜服一角献宝似的拿给她看:“就说你喜服脏了。”小肥猫稀饭在旁喵喵直叫,许小妹摸摸它,“你看,你养的小猫都赞同。”
  凌澜:“……”好想叫她滚啊。
  “我虽然没法子让爹娘改变主意……虽然我也没打算让他们改变主意。但是如果你在那鸟不生蛋的地方遭了欺负,我可以去帮你揍人。”
  “……”这个妹妹说话虽然有时爱大喘气,但其实心眼儿也挺好的。
  “小姐呢?”
  “在屋里。”
  凌澜噘嘴,她那对便宜爹娘来了。
  首先她娘上前,梨花带泪的样子充分表现了她满心的不舍与愧疚。
  但是嘴里却道:“我苦命的兰儿啊,你跟沈家的这门亲事是自小便定下的。你爹义薄云天了一辈子,万不能……”
  “万不能晚节不保?”她娘果然很崇拜她爹啊。
  她娘的眼泪收放自如,瞪她,“说的啥话!”
  凌澜:娘你画风略不对啊!
  她转头将爹望住,后者心虚眼神飘忽。
  还知道心虚啊!
  居然让自家娇生惯养如花似玉的闺女嫁到农村还是嫁给一个呆子!
  “小姐,未来姑爷长得好。”香草擦干眼泪又进来了。
  凌澜:“……”一个乡野村夫还能长成郭富城?
  爹妈也跟着点头,那头点的好像她能嫁给“长得好的姑爷”他们一点也没对不起她似的。
  旁边许小妹嗤道:“长得再好有我们书院的孔先生好?”
  凌澜:“……”她是占便宜的那个?
  凌澜这才有点正常反应,十六岁的俏丽脸蛋十分凄苦,作垂死挣扎状道:“娘,您真舍得您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女去乡下挥锄头?”不舍得吧不舍得吧不舍得吧。
  她娘把眼泪抹的更干净了,推开她往自家男人身边一站,幽幽道:“兰儿,娘当然不舍得,只这物归原主也是万不得已的事。”
  凌澜:“……”这位夫人您能再说一遍吗您什么意思您是在说我是个东西?
  看老爷夫人这坚定的眼神和主子身上漂亮的红嫁衣,香草“哇”的一声又哭着跑了。
  一家四口:“……”
  这时有家仆在门口通禀:“老爷,夫人,迎亲的队伍来了。”
  许氏夫妇走了没多久,外面喜婆一嗓子嚎了起来——
  “吉时到!新娘子上轿!”
  许小妹捞过喜帕将人兜头盖住,顿了一会闷声道:“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大不了把人甩了再回来,咱许府的千金大小姐还愁嫁不了好人家?”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修文停更了许久,首先感谢在这段时间没有抛弃作者的宝宝们,谢谢你们。文章已经修改好了,作者会慢慢放上去,恢复更新的。
以后更新时间作者会在有话说里留言的,作者会努力保持日更么么哒

☆、要洞房了【大修】

  
  别了双亲,凌澜趴在喜娘身上任由她将自己颠颠儿的送上花轿。一路下来都是贺喜的声音,直到花轿的帘幕遮上她这才完全意识到,自己这是嫁定了,毫无回头路的那种。
  这一去,她凌澜,就要成为真正的许铃兰了。
  花轿抬起的瞬间,她听见一声细细小小的“姐姐”传到耳里,语气有些呜咽。花轿里的人也是眼眶一热,小声回了句:“小丫头片子,姐姐三天后回门就能见着……”看她平时装得似乎很讨厌自己的样子,如今自己嫁人了,还不是哭着喊着舍不得。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锣鼓一路吹吹打打,铃兰扯下喜帕,撩开小窗口的帘子偷偷看向外面。入眼是一望无际的庄稼,眼前的小麦也有了成熟的迹象。
  忽的一阵飞起,卷起漫天尘土飞扬,铃兰皱眉,掩嘴咳嗽一声。
  归隐镇地处西北,空气干燥,再加上许久不曾下雨,浮尘太多,空气难免不好。
  她撤回身子叹口气,看来这真是嫁过去就要割麦子的节奏啊。她看看自己纤细嫩白的小手,真想不通爹妈是怎么打算的,难道只是因为童年时的娃娃亲吗?
  诚然时日不多,然她依然能感受到这对父母对女儿的宠溺与疼爱。即便是自幼定下的婚事,以许家在归隐镇的地位,只要他们想,随便找个理由也能将亲事退了。
  为何?
  不知多了多久,一直很平稳的轿子突然颠簸起来同时轿子外面也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间或夹杂几句孩童的欢笑声,“新娘子来了——”
  铃兰抿抿嘴,得了,这是到了婆家了。
  又过了一会,锣鼓喧嚣声停了下来,轿子也被稳稳的放在地上。铃兰轻咳一声,端正做好,按照接下来的步骤,应该是新郎踢轿门然后抱新娘下轿了吧。
  只是……
  她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踢门。
  更令她哭笑不得的是,她似乎听见有人一直在哄她那个傻子未婚夫,说什么“砚儿乖,砚儿听话,快去踢轿门然后把新媳妇背下来”之类的话。
  铃兰抽了抽嘴角。
  又听见“砚儿”不情愿的说:“为何要踢轿子?砚儿为何要背她?砚儿背不动。”还有什么“她为何要来我们家”之类的抱怨话。
  为何为何,为你青菜萝卜的何!
  铃兰抹汗又庆幸,果真够傻啊,这智商她三言两语就能将人哄得团团转啊。
  她暗忖,让她嫁给一个呆子?那简直就是笑话。正常人她都不愿糊里糊涂的嫁过去更何况呆子。在这个不明不白且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回去的边关小地,要想避开这些不靠谱的婚姻,似乎顺其自然嫁过来就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左右对方跟她智商不在一条线上,她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人听话。
  何乐而不为?
  铃兰偷偷撩开些帘幕,就见院子里摆好了火盆还有瓦片,院子左右是几张酒席。再往前看是正屋,门口围着一些人,她那个傻丈夫一脸倔强,清秀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双手来回拉扯身上的红绸大花,一举一动充分表明了他的不满。
  铃兰放下帘子活动活动手,五指被她掰的啪啪响。
  十几岁的小骚年也忒不懂事了,他这个年纪结婚在她们老家那可是严重早恋外加偷吃禁果,这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可他倒好,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敢嫌弃她?等会拜完堂看她怎么修理他!
  熊孩子什么的果然讨厌!
  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轿身动了下,就听外面有人笑着打趣,“眼看着小沈不乐意,踢轿门还不是轻轻地,一看就知道是个疼媳妇儿的,这么轻还不是担心吓坏人家。”
  铃兰不由得也跟着假笑,十分无语。来时听娘说过,按照习俗新郎踢过轿门她也需踢回去。男方踢轿门用意为“乾纲振作”,不至于将来惧内。而喜娘也要踢一下还回去,意为将来“坤纲树立”,以示不弱,要求平等什么什么的。
  铃兰撩起衣摆,抬腿也踢了一下,以为这就算完事了,谁知新郎居然猛地一脚又踢了回来且力道还大的惊人!
  轿内没个心理准备的新娘子被这一脚颠的差点后仰过去。
  同一时刻就听那个傻丈夫喊了回来:“不疼媳妇!疼爹娘!”
  坑爹啊!
  铃兰深呼一口气,首先,在埋怨那个打趣的妇人之前她需要好好收拾一番这!小!子!
  你个胡萝卜大冬瓜的!我让你疼爹娘我让你疼爹娘!
  跨了火盆踩碎瓦片拜完堂铃兰被架着回了新房。喜娘跟村里的一些妇人帮忙收拾完屋子又说了些吉利的话也都笑着离去。
  过了一刻钟左右,新房的门被人推开,听脚步声应该不是沈砚的,那小子正气着呢,脚步哪能放的这么轻。
  “兰儿,”沈母把吃的放在桌子上,走进她,“别紧张,我是砚儿的娘,是你婆婆”。
  铃兰努努嘴,有点搞不清楚她要干嘛。
  沈母温和道:“做新娘子这天是挺累,不能吃不能喝的还一坐就是一整天,这离天黑还早着呢,娘担心你挨不住,给你送点吃的。不碍事的,左右是在屋子里旁人也瞧不见,你吃完就歇会,娘先走了。”
  直到听见关门声,铃兰才掀开喜帕左看右看打量屋子。
  屋子是那种泥土房,墙面看起来挺新的,估计因为是做新房的缘故,家里的二老又给重新糊了一层泥。
  许是因为一间屋子开了两扇窗户的缘故,本来不大的空间倒显得亮堂了许多。
  一张床,两口木箱,两张桌子,其中一张上面放了面铜镜,看来是梳妆台了,仅此而已。
  目测还不错,她在绿JJ博览群书的时候,还以为所有乡下屋子都是土坯茅草房呢,要么家徒四壁,要么冷锅冷灶。
  铃兰起身往后墙的窗户走过去,墙后面种的是一畦畦的蔬菜,是个不大不小的菜园子,种着一些时令蔬菜。不过也不多了,想来是被用在酒席上了。
  此刻天色尚早,估计到晚上还得一段时间,肚子里实在是饿了,这才关了窗转身寻吃的去。
  两荤两素,一壶酒,两盏酒杯,旁边的海碗里还放了两个白面馒头。
  铃兰拿着白面馒头若有所思,倘若在花轿里她没看错,外面几桌酒席上的人吃的似乎不是白面的?
  难道这是婆婆专门给她送的?铃兰边吃边想,这个婆婆还真好,以后不论出于什么目的她都要努力让婆婆天天都能吃上白面馒头。
  诚然她一个城里姑娘没做过什么粗活,但是要过上好日子也并非一定要干得一手好粗活才能达到。
  虽然很饿到底没敢多吃,以前看电视里演得,新婚屋里的东西都是从早摆到晚直到新郎来的。她可不敢吃完,届时若然那呆子看见没吃的再喳喳呼呼喊叫,她脸往哪儿搁啊。
  铃兰吃完碗筷一放,又把一盘水果摆好,这才往床上一躺,休息去了。
  直到有人推她。
  是沈砚。
  送完了客人,沈砚进得新房,视线落在桌子上。饭菜虽被动过,却还剩不少,想着她一整天就吃这么点肯定不行,便想上前将她推醒。
  他解下身上的大红绸花,随手一丢,一脸玩味儿,不疾不徐的走向床畔。
  半点憨傻之态也没有。
  若是铃兰看到,肯定尖叫,但她没有。
  少年有着一双修长的眉眼,眼底一片清明,宛若处子。
  当然,若是他不绷着一张俊俏的脸,或许铃兰就相信他完全没有找碴的意思了。
  铃兰活动活动有些酸麻的手臂,左右对方是个傻小子,她也不能真较真。
  在傻子和正常人之间转换自如的沈砚,敛了眼底笑意,扭头指指桌子,闷声闷气道:“娘说让你吃。”
  “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吧。”她本来也没胃口,不晓得今晚不做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动作行不行。
  想到这儿,铃兰斜眼看他。
  烛光下,少女穿着一身红嫁衣,细心雕琢的脸蛋异常好看。如新月一般好看的黛眉,就像门前大山的颜色,干净青翠,灵秀的双眸小心翼翼,似是盛着各种小心思。
  古灵精怪。
  灯罩里烛火微漾,少女斜睨自己的那一眼充满了不符合她年纪的妩媚和柔婉,好似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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