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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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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灵精怪。
  灯罩里烛火微漾,少女斜睨自己的那一眼充满了不符合她年纪的妩媚和柔婉,好似曾经的那个小青梅在穿上嫁衣后一下子长大了许多。
  她软语诱哄:“喂,我跟你商量件事……”
  少女红润的唇瓣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诱人之极。
  于是铃兰惊恐的看见骚年对着她吞了吞口水。
  目测视线是自己的一张嘴。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文章修改过后你们看的还可以么【对手指】

☆、真尿了啊!【大修】

  
  她下意识抿紧了嘴。
  他不是傻子吗?怎么可以懂得这么多!这不科学!
  果然性这种东西于雄性生物而言他们简直就是无师自通,压根儿不需要旁人引导,亏她还一肚子小九九!
  她一脸惊恐,嘴角微不可察的抽蓄着,沈砚好笑之余也不想再逗她,自顾自的回到桌边吃饭。
  铃兰裹着被子开始盘算今晚是要将人打残了还是打晕了。
  然而还没等她盘算好,沈砚就吃完了,把饭菜一推,上来就要解衣裳。
  这这这也太干脆了!!!
  铃兰顿时如临大敌推了他一把:“沈砚!”见他面色不善似乎要大声嚷嚷,吓得她立刻又识时务的改口:“相公……”可千万不能把人招来了,他人傻不不知羞耻为何物,她还嫌臊得慌呢!
  他点头,喃喃自语道:“娘说出嫁从夫……”又道:“娘说洞房是要脱衣服的要男的在上面女的在下面。”说完又要解衣裳。
  “……那娘还说了什么?”
  “让我对你好。”这话说得十分不情愿,眼里全是控诉,好像新媳妇儿是来跟他争宠似的。
  铃兰懒得跟他计较。
  她循循善诱:“相公……”呸,什么相公!酸牙!但是还得叫。“相公真孝顺,如此听爹娘的话,爹娘知道后一定很欣慰。”
  沈砚看她,认真道:“爹娘对我好。”
  “既然这样,那是不是娘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
  “嗯。”
  “那娘有没有让你疼媳妇?”
  “……”
  铃兰:“……”眼睛瞪那么大干啥,她是媳妇又不是仇人。
  “娘说是。”沈砚撇开脸,看上去十分不乐意,好像吃了多大的亏一样,低头搓衣服,模样十分怂。
  铃兰要的就是这句话,至于他那欠抽的样子还是以后再说吧。
  “那好,你睡下面我睡上面。”
  沈砚又不是真傻,听小青梅的语气就知道洞房是无望了。看她防备自己的眼神,估摸着若是他来硬的她不得咬死他。而让她睡地上又万万不可能,因此他还是认命吧。
  当然他的这些心思铃兰是不可能知道的。
  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
  于是他迅速脱了衣服往床中间一躺,拍拍自己的胸膛,“娘子,来,你睡上面。”
  那一刻铃兰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怎么突然有种自己智商掉线的错觉……
  “相公,天色还早,要不咱玩个儿小游戏再睡觉?”
  “小游戏?”
  铃兰见他跃跃欲试,忙道:“对对对!”
  “好!”
  半个时辰后,铃兰跑进灶房咕嘟咕嘟灌了一大碗水,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床上,临了还不忘好心帮他新婚丈夫把床铺好。
  当然是在地上。
  又一个时辰。
  沈砚做起身,捏捏额角,笑得十分无奈。他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床上的人已经熟睡才轻声轻脚出了房门。
  月色中天,幽蓝苍穹星辰点点,树林里夜风飒飒。
  于仲阳靠在一棵大树下,看着信步而来的人,啧啧摇头,出言嘲讽:“玩个剪刀石头布也能玩小半个时辰,真不知道你俩到底谁有病。要我说,点个穴不就完事了。”
  “你也可以找个人玩。”语气如同他脚下的步子,不疾不徐,闲庭信步。
  身边一条大黄狗吐着舌头往他身上蹭。
  还是新房里的那套酒具,沈砚将其斟满,将其中一杯递了过去。
  被迫吃狗粮什么的最不能忍,于仲阳顿时声泪俱下。
  饮罢一杯酒,控诉:“哥到现在还没成亲还不是在等你……”完成自己的心愿,然后他才能脱身。
  不过后半句他故意没说,因此十分暧昧不清。
  沈砚最见得他这幅吊儿郎当还不忘拖自己下水的欠抽样子。
  淡淡道:“滚。”
  “啧啧,”于仲阳摇头,十分痛心的样子:“瞧瞧,瞧瞧,你这是对兄长的态度吗?”
  沈砚也不还嘴,撩衣而坐。幽蓝的夜空,月色如水般倾泻了他一身。湛湛的光华,白色中衣,身姿巍然。
  “你怎么来了?”
  于仲阳道:“还不是顾将军让我来的,也只有我比较适合。毕竟我在村里土生土长,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惊讶。对了,他白天去了许府。”
  沈砚冷冷一笑,还不死心。
  于仲阳见他神色不悦,眼睛一转,于是嘿嘿一笑,“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一个,难不成你今晚真打算坐怀不乱?”
  “骨头!”
  “汪汪汪!”滚滚滚!
  名为骨头的大黄狗冲他呲牙咧嘴。
  于仲阳也不怕,满怀恶意询问之:“你兄弟说啥?”
  骨头见没把人吓跑,一个劲儿的拱沈砚:主人主人,你跟这个愚蠢的人类解释宝宝是在让他滚!
  酒杯破风疾驰,于仲阳侧身避开,同时脚踩树干,几个纵跃消失在无边月色里。
  只留下一句:“草!老子还会回来的!”
  于仲阳走后,沈砚并未回屋,而是看了看北方。
  临水村往北,归隐镇;继之,平遥城。
  仲阳这次回来却什么都没说,想来也是没有收获。
  铃兰晚上水喝多了,被憋醒了。她起身准备下床,突然就听见房门响了,吓了她一跳。
  她看过去,见是沈砚,这才松了口气。
  迷迷糊糊间她茫然问道:“你干嘛去了。”她本身也没指望他回答,就是随口问问。
  哪儿知沈砚既然说话了:“小解。”
  铃兰脑子还有些混沌,听他跟自己的目的一样,嘿嘿一乐:“这么巧啊,我也要小解……”
  屋子里有刹那的寂静。
  黑暗中沈砚神情呆滞了片刻,面露古怪的将她看住。
  “……”
  铃兰说完更蒙了,她被自己的彪悍作风震惊了!
  她:“……”
  见对方不语,鬼使神差的她又说了一句:“我自己去……”
  沈砚:“……”
  铃兰扶额扼腕,穿上鞋子腾腾腾的跑了出去。外面冷风一吹,她这才彻底清醒了,拍着胸口小声庆幸:“幸好他傻,不然姐姐丢人可丢大发了……”只顾着脸红了,以至于她都没注意到,
  今晚沈砚虽然只说了两个字,却是简洁清晰。
  一般来说,对于一个傻子而言,小解多半会说是尿尿吧……
  翌日。
  吃了苦头的沈砚在睡了一夜的地板后,闷声不吭的卷起地上的草席出门洗漱去了。
  小青梅真狠心!
  铃兰坐起身,脑子还有点迷糊。因昨晚忽悠人她睡得晚,又怕半夜被偷袭,是以精神有些萎靡。等沈砚出去后,她快速拴好门闩开始换衣穿鞋。
  要说古代的衣服吧,诚然不好穿戴,但谁叫她被叶阿姨传染成了古风迷呢,家里衣橱里摆了好几套汉服。
  要说这个叶阿姨啊,嘿嘿,倘若事情真如她所想的那样,那她在这个时空还能找到靠山呢。
  这个靠山,大到难以想象。
  铃兰收拾完床铺略一琢磨,划破手指什么的她没那个胆子,也绝不会干,所以只能找人代劳了。
  梳妆台上有个针线篓,里面有把剪刀,她拿在手里,然后站在门口冲院子里的沈砚招手。
  沈砚瞅瞅灶房,然后走了过去,刚走进就被人用力一拉扯进屋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手上传来疼痛感,然后就见他媳妇抓着他的手按在了一张雪白的帕子上。
  雪白的帕子,嫣红点点,让沈砚不禁想到他在山坡上见过的杜鹃花。
  一点都不傻的他:“……”额角直跳。
  媳妇儿,相公真不傻啊,你这样做想过我的感受么?
  铃兰拍拍手,赶在某人跳脚之前将人安抚好。
  “不痛不痛,相公是男子汉大丈夫一点都不痛对不对?”
  至于公公婆婆信不信她是不管的,她琢磨着就算她搞的再逼真估计这二老心里也是敞亮的。一个憨子,他懂什么是洞房?
  她虽然生在城里,但是也在乡下待过。诚然在现代这种风气已经逐步很开放的时代,但是在乡下,落红这种东西老一辈的人心里也是很在乎。乡下人难免少不了几个爱使嘴绊子的,沈砚又是个傻的,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怕往后婆婆跟村里其他妇人唠嗑时被人拿乔。
  沈砚:“……流血了,我要去告诉娘。”
  铃兰眯眼:“你敢说我就告诉娘你昨晚在院子里石井边尿尿!”说完觉得自己好猥琐。
  撇开人傻不傻不说,但凡遇到这种被人冤枉干了猥琐之事他都会条件反射的反驳。
  但是沈砚没有,他觉得有必要在“猥琐”上跟媳妇儿一较高低。
  因此此刻他眼睛瞪的极大,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大着舌头道:
  “你偷看!”
  铃兰眼角全是泪:“……”真尿了啊!
  其实沈砚只是联想到了昨晚,震惊媳妇儿彪悍奔放的说话方式。但是看在铃兰眼里就完全成了另一种解释,于是她拍拍沈砚的肩,嘴里纠结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相公要记住哦,石井边尿尿。”说完去洗漱了。
  新婚第二天是要给公公婆婆敬茶的。
  于是辰时初铃兰敬完茶收了红包后便跟着公公婆婆和相公坐上了前往归隐镇的牛车。
  父子俩坐在前面赶车。
  沈母斟酌半响,方道:“兰儿生在镇子上,贵为千金,即便足不出户,想来在嫁进我们沈家时你娘亲也跟你提过我们沈家的事。在这里娘就不多言了,届时到了沈家咱们只敬了茶就回来。”
  车前头沈松冷哼。
  沈母看他一眼,微微叹息,欲言又止。
  铃兰早就知道沈家的事,适时接过话,“娘且放宽心,有些事我娘粗略跟我提过,到了沈家,兰儿自会谨言慎行。”
  沈母宽慰的点点头。
  

☆、沈府祭祖【大修】

  
  沈家老夫人是个跋扈的主,自打嫁进沈家三年也没给沈老太爷添个一儿半女。
  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沈老夫人再跋扈也只能怪自己肚子不争气,是以只能忍着妒意眼睁睁的看着沈老太爷娶了峪安县的一个小商贾之女,彼此也算是门当户对。
  也不知是沈老太爷了解妻子的脾性还是怎地,总之婚后对这一妻一妾倒也不偏不倚,是疼是宠拿捏的十分妥当,这让沈老夫人想找茬也没地儿找去。
  陈氏倒是很争气,没多久就有了身孕。这下沈老夫人就更气了,但也明白事态轻重。贾氏肚子里怀的可是沈家头胎,诚然并非嫡长子却该小心的还是得小心。
  然而就是陈氏怀孕不久后,沈老夫人也有了身孕。俩人的孩子先后落地,却是天差地别。
  陈氏诞下一子,沈老夫人生的却是个千金,且自此再无所出。
  后来不知怎地,沈老太爷一次出远门,回来竟捎回个女的,还不顾发妻劝阻撒泼硬是给娶回了家安了名分。
  此女就是沈松之母柳氏。
  再后来因为沈老太爷独宠柳氏,从而导致沈老夫人嫉恨,这才有了后来沈松被撵出沈家的后话。
  柳氏命薄,在生了沈松没几年就去了,又过了几年沈老太爷也相随而去。那时沈松还是个孩子,无父无母的情况下的确遭了不少罪,多亏身边有个贴心的丫鬟。
  所谓日久生情,两个愣头青私定终身后竟然手牵手找上了沈老夫人企图比翼□□。
  铃兰很怀疑此事沈老夫人早已知晓且十分乐见其成,指不定这丫鬟就是老夫人指派过去的,为的就是蛊惑沈松。若沈松没被蛊惑便罢,若事成了,依着沈松厌恶沈老夫人的性子,无论这件事他是否坚定依旧,都会跟沈老夫人对立到底。
  事实果然如此,沈松娶了丫鬟,却赔上了沈老太爷留给自己的地契和几间铺子。
  当日许小妹和香草两人,一个不咸不淡一个忧心忡忡正给她科普沈府家族里的事,当她听到
  沈老太爷有留家产给沈松时,她着实高兴了一把。然而下一刻许小妹一盆冷水浇下,凉凉道:“姐你想多了,这家产早被沈府抢走了,除非你有本事给夺回来。”
  铃兰胸口锥锥的疼。
  看来沈老夫人也不是善茬,自家丈夫的私心件件被她瞧在眼里呢。
  再后来也就是沈砚的母亲,那个丫鬟,成亲一年后给沈松生了个大胖儿子。
  说到这铃兰要叹气了,用她那个美貌娘亲的话说就是老天爷忒不长眼,眼看着一家三口一条心日子过得倒也不寒碜,岂料就是沈砚六岁那年出了天花,也就是水痘。
  水痘这种病很容易传染,一直都想将沈松一家赶出沈家大院的沈老夫人总算逮着机会了。她以贾氏之子沈砡为借口,将其赶出了沈家,美其名曰沈家香火不盛,万不能因一时心软赔上了这唯一的血脉。
  唯一的血脉,呵呵,难道沈砚就不是沈家血脉?
  当时沈松的窘况得以解决还多亏了许父施以援手,将这一家三口留在家里,又请了大夫悉心照料,沈砚这才得以保命。遗憾的是命是保住了,这脑袋却因高烧错过最佳治疗时期给烧傻了。
  也就是那时,铃兰跟同岁的沈砚定了娃娃亲。
  铃兰撇撇嘴,她怎么觉得她爹才是烧坏脑子的那个。明明该公爹报恩的,怎么还反过来了,平白搭上自家聪明伶俐的小姑娘。
  还是成亲前些天,铃兰才从香草嘴里断断续续得知一些原有。
  其实是原装货贪玩,一时不察掉进河里,正好被当时出来遛弯儿的沈砚给救了。
  惊堂木落下,好一场英雄救美。
  凌澜胸腔一口老血,以身相许的却是自己!
  也正是有着这段渊源,彼时许府才施以援手,就是这手“施”的有点长。
  牛车晃晃悠悠倒也不慢,半个多时辰左右到了沈家大门口。
  沈家大门朱红楠木,上方匾额“沈府”两个大字瞧着十分气派,壕气满满。
  铃兰无声而笑。
  之前带着香草在镇上闲逛时也曾途径过沈家大门口,那时大门两侧家丁负手挺胸而立,眼瞧着很是肃穆庄重,整的跟什么军机要处似的。今儿是怎地了?大门紧闭是个什么鬼?难道沈家老夫人晓得他们今日会来?
  在马车上铃兰就想明白了,当年沈老夫人先是夺走沈老太爷留给公爹的地契何铺子,后又那般狠心想置他于死地,由此可见,公爹断然再不会跟她有瓜葛。今日前来,婆婆善心不愿在儿媳面前嚼舌根,是以说的好听是来敬茶。只是这茶敬的却不是老夫人,而是供奉在祠堂的先人们吧。
  诚然公爹自立门户,然而彼此面子上却未真真切切的撕破脸皮。再者,沈家祠堂里供奉的先人可也是公爹的祖辈,无论公爹与沈家老夫人恩怨再深,这该供奉的还是得供奉。
  沈砚身为沈家子孙,成婚后自是要来祭拜一番。只是眼下,这沈府似乎明摆着不欢迎他们啊。
  但是看公爹一家人的反应,貌似大门紧闭于他们而言很正常。难道他们每次为先人上香这沈老夫人都会这样?
  铃兰啧啧,这沈老夫人也真够行的,就不能换个法子。
  正寻思着,那厢一家三口已经过去了,铃兰顺手扯住离自己最近的沈砚的衣摆。
  后者回身看她。
  铃兰:“干嘛!”眼神好凶。
  沈砚:“别摸我,手疼!”语气凶恶。
  铃兰嘟囔:“摸你咋了?大老爷们儿好意思跟小娘们儿计较……”
  她话音未落,一时间前面一家三口通通回身看她。
  沈砚:【嫌弃脸】
  铃兰:“……”又被傻子嫌弃了。
  像这种大户人家的大门上都有用来叫门的铁环,然而沈松直接无视,踩着石阶过去,淡着神色将门推开。
  铃兰和沈砚尾随其后,进了门,前者特地看了看,果然一左一右立着两个家丁。
  铃兰很奇怪,公爹虽明面上还是沈家子孙,但他已自立门户多年,从昨晚她看到的家境情况而言,着实不好。既如此,想必公爹一家丝毫未受到家族里的照拂。且在老太太如此明显排斥的举止下,这些家丁竟然未能损上他们几句来巴结巴结家里的主子?
  “相公,我看着府里的下人们对咱们倒挺客气的,来时我还以为要动手呢。”
  沈砚面露古怪,似乎在怀疑小青梅怎地如此粗暴。但他还记着手被割破的事,于是手指头倏地在铃兰眼前晃了一下,瞪她,继而十分傲娇的加快脚步,明显是不想搭理铃兰。
  但是铃兰不是你想甩想甩就能甩的,她翘着嘴角,声音似幽魂:“尿尿哦……”
  沈砚:“……”
  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凑不要脸的人!
  这一路走来穿亭过榭曲径通幽,真是比自家的院子都大,老太太可真能享福。手段也厉害着呢,一个孤寡老人能将一个大家族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沈府祠堂是个独立的院子,院子里松柏林立,草木扶疏,平时下人们来打扫擦洗完了就会离开,是以很是幽静肃穆。
  铃兰跟着一起上了香敬了茶便乖乖跪在蒲团上听沈松一言一语的说个不停,等他说完,又跟着磕了几个头。
  “回去吧。”沈松大手一挥,这敬茶算是完了,几人打道回府。
  然而出了祠堂的院子,却被一位穿金戴银风韵犹存的妇人率领一众家丁堵在了大门口。
  所幸这人没疯魔,晓得沈府的脸面重要,知道差人将大门关上。
  “她是谁?”铃兰小声问道。
  沈砚:“沈柳。”
  “砚儿”沈母轻声训斥:“那是你姑母,如此没大没小。”反倒沈父没责怪什么。
  沈柳走近,毫不掩饰她的轻视之意,一声呵斥,“小的没规没距,大的也如此横冲直撞吗?还真当沈府是你们那乡野山村了?沈松,你眼里还有没有我母亲的存在!我母亲可是父亲明媒正娶八抬大抬进沈家的,不似旁的下贱污秽之人。你如此无视我母亲,岂非在生生打父亲的脸!”
  沈柳这话说的可谓是一句话骂了两个人,且这两人还都是沈松的至亲至爱。
  一个是他的生母柳氏,一个是他的妻子。
  话刚落,首先有反应的是沈母,她浑身一个激灵,后退了两步,却被身边的男人寒着脸伸臂拦住,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举手投足俱是呵护之意,这让前者顿时红了眼眶。
  她是个丫鬟出身,若非沈松坚持,怕她这等低贱的身份根本进不了沈家的大门更遑论沈家祠堂。
  自从听了沈砚的“疼爹娘不疼媳妇”之论,铃兰条件反射拽住想要干架的他,随即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看向沈柳。
  沈柳之女沈瑜已怀有身孕,算起来这位姑母也算是做奶奶的人了,怎得嘴巴如此毒辣,也不晓得积点口德。
  下贱污秽?竟然当着沈砚的面如此辱骂他的娘亲。
  说啥都不能忍,更何况这位姑母的娘还抢了了公婆的财产。
  铃兰往前一步,笑的十分烂漫,这笑打眼一看任谁都会以为她这是在讨好人。然而在众人还未将不耻的神色表现出来时,就被她的一席话惊得大气都不敢喘,不由得面面相觑。
  铃兰道:“姑母此言差矣。早听闻沈府长女极其孝顺,为留在母亲身边侍奉年方双十才堪堪招了婿,此等佳话归隐镇无不称颂。”说着又转向一侧,看着那被簇拥而来富态之人,笑意满满大声道:“祖母又如此雍容华贵庄重大方,想必年轻时定也是位娇俏佳人,生得花容月貌。既如此,能让姑母心甘情愿说出来与祖母相提并论之人,又怎会是什么下贱污秽的。姑母,铃兰说的可对?”
  “你!哪来的黄毛丫头,如此没规没距!竟敢辱骂我母亲!”
  

☆、婆婆被欺负了

  
  这番话任谁都能听出是在骂人,还骂得振振有辞,唯恐被主子的怒气连累的下人们顿时跪了一地。
  铃兰看到这里就想笑,还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她这番话虽是在骂人,可明面上却是在夸老太太啊,但凡是个有点头脑的都会装作不知。他们这一跪倒好,生怕别人听不出自家主子被打脸了似的。
  铃兰佯装讶异,“你们跪什么?姑母又为何恼怒?莫非铃兰说错了?难道祖母年轻时不曾生得花容月貌?如今这般大的排场,”看看四周跪满的下人和犹如被众星拱月般簇拥而来的老夫人,慢悠悠地道:“却非庄重大方?”
  “柳儿。”一声威严的喝止声。
  原来在沈柳话落时,铃兰就看见了故意掩藏起来的沈老夫人。她前面那番话为的就是要将人逼出来,果不其然,任谁被骂都会不爽。
  沈柳一看就是个被宠坏的丫头,跟她讲不了理。反倒沈老夫人不同了,即便她再如何不喜公婆们,碍着脸面多少也会有所收敛,毕竟人都已经被她赶出沈府了,她又何必再给自己招话柄。
  铃兰跟着沈砚规规矩矩的立于沈松身后,前者偷偷打量眼前这一群来者不善的人,后者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给她逐个介绍。
  当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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