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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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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意思??一个身体两个性别……同时具备男性特征和女性特征……是……雌雄同体的意思??
  
  ……太离奇了……太难以置信了……
  
  刘寄奴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彻底傻眼。
  
  “族里都是如此,其实、其实没什麽稀奇的,日常,也没什麽不方便的……”
  
  白苏的声音降得低轻,少不了局促与困窘。
  
  “日子该怎麽过就怎麽过,与别界并无差别。但有一件……确是不同。”
  
  “若有情投意合的欲打算生育子嗣,届时需举行仪式,服下族内秘药,不然,便不能受孕。”
  
  於魔族而言,成家和繁衍後代,是须严肃看待,郑重对待的大事。
  
  对上眼了就谈谈情说说爱,成双入对并不代表什麽,聚聚散散,是一种自由的关系。
  
  我可以同时和几个交往,你也可以拥有数位相好,这不算偷腥不算背叛,在成家之前,尽可以接触尽可以选择,没有比较了解又怎知谁更合得来?
  
  可一旦成了家,就意味著一对一,野花野草全断了干净,从此安安定下。好比有些男女,婚前放浪不羁,亦不轻易谈婚论嫁,若决定了投入婚姻,便是收心养性,安分守己,自後踏实专一。
  
  到了成家这一步,说明是认定了对方,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相守就是一辈子。
  
  因为体质特殊,就算交欢再怎麽频繁都不会有怀孕的可能。想繁衍後代,还需一个过程。
  
  首先,经商讨确定,由谁来当母体。简单的一句话就是哪个作娘哪个作爹。
  
  商量完了,仪式後,双双饮下秘药。选择怀育的那一方,其男性特征会逐渐萎缩,直到最终成为完完全全的女性。改变身体的构造不仅耗时不短,而且极为痛苦。水深火热,只能慢慢的熬,怎样的痛不欲生,未经历过的是无法想象得到的。
  
  另一方喝的秘药,效用则在於令其感同身受。
  
  体会著对方承受的苦楚,明白了这一段是何等的艰难凶险,而後,知珍惜,愈疼惜,加深了羁绊,鹣鲽情更浓,携手共进退,万万不辜负,忠贞誓不移。
  
  兴许因著此,魔族内多的是痴情子。若失去了伴侣,不亚於天地覆灭,心如死灰,唯赴身相随。
  
  前首领、白苏的爹,就是一个例子。




(12鲜币)143。辞别

  安静,并非因为听得入迷或津津有味。
  
  瞠目结舌,失了语言的能力,回魂恐怕都是难了。
  
  咱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面对著刘寄奴正临的情况,试问,谁能面不改色的泰然处之?
  
  刘寄奴一脸呆滞,就算再难以置信,可事实就摆在了眼前。
  
  上面那两坨──真的,真的是胸部。
  
  下面那一根……
  
  呜……也是真的,真的不是假的。
  
  怎麽会这样的呢?……
  
  上上下下,视线不断的缓慢来回,反复确定著自己有无眼花。一遍两遍根本不够,仿佛没个千百遍就不能算完。
  
  自己身高接近一米七,她比自己快高了一个头,通常女孩子少有这麽高的吧?
  
  穿著衣服不明显,脱了就看出她的肩膀也比自己来得宽。体态匀称,手长脚长,是一种健康的结实,没一点纤弱的感觉,还有她的声音……虽然柔软,但不尖细,不高不低的中音,只用耳朵听,其实不能立马辨出是男是女。
  
  ……自己怎麽早没发现呢?
  
  刘寄奴恍恍惚惚的想。
  
  “姐姐……”
  
  白苏开口一唤,不再站定於原地。
  
  “我是你的苏苏,没有变的。”
  
  她的靠近伴著小心翼翼,探出的手指亦是。犹豫,踯躅,害怕被拒绝,却仍带著迫切。
  
  刘寄奴直觉欲躲,无奈从头僵到了脚,没一寸动得了,况且脊梁抵著池壁,根本就无处退。
  
  缩短了距离,终於触及,白苏搂著刘寄奴,深深的、满足的叹了口气。
  
  “当初兴了好奇跑去无城……我是庆幸。不然,我哪能与姐姐相识?”
  
  “先结识後熟悉,对姐姐的了解每多一分就令我愈有了明白──”
  
  “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其实姐姐求得不过是真情二字,而我,又何尝不是呢?”
  
  “相识相知,这是我与姐姐的缘分,早就注定了的。族里一对对一双双,我无需多羡慕了,我有了姐姐,不再是形单影只。”
  
  “从今往後,由我来照顾姐姐,保护姐姐。成为姐姐的依靠,给姐姐最多的宠爱,最多的疼惜。自此相依相守,永不分离。”
  
  雾气嫋嫋,在白苏脸上笼成了一片迷离。然而她眸里的两点灼亮穿透了氤氲,含羞带怯,情窦初开,那异样的神彩是对幸福的向往,对未来的期盼。
  
  刘寄奴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更别提什麽反应了。皮肤碰触皮肤,鸡皮疙瘩随之冒个不停,某根火热物时不时擦过她的腿侧,磨磨蹭蹭,竟有著变大变硬的趋势。
  
  她凝成了一块石头。用“毛骨悚然”来形容兴许有些过分,但这是当下她最为真实的感受。
  
  不管是惊是惧,白苏觉察了到。
  
  一边作著深情表白,一边情欲勃发……自己是怎麽回事?未免太丢脸。
  
  “你……姐姐你别怕……”
  
  她勉力压制,双颊涨得绯红,喘了个几声,蓦地迸出一句──
  
  “我、我不会乱来的!”
  
  闻言,刘寄奴不知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原本头晕头疼都已经舒缓,现在种种不适又全回来了,跟著发生了什麽,怎样出的浴池,怎样回的房,她糊里糊涂,记不甚清了。
  
  白苏以行动来证明“不会乱来”,刘寄奴背一挨著床,逃避般的,立马闭了眼。
  
  若著急逼迫只会适得其反,之後白苏未作打扰,给她独处的空间,思考的时间。
  
  消化了一个白天外加一个夜晚,刘寄奴才是初步接受。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的太奇妙。
  
  天上有神仙,地上有妖怪,地底有炼狱,还有一个魔族……兼具男女特征,不分性别。
  
  非男非女,是男也是女,光从外表不能准确判断,她不由得联想起这几天平都内的所遇所见。看上去妖娆多姿的,不一定为实实在在的美娇娃,豪迈粗矿的壮汉未必就是阳阳刚刚的真男人。
  
  在原本的世界,关於阴阳人、双性人,她只是听闻,从没亲眼见过。
  
  白苏瞒著她,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涉及了一方隐私。
  
  “人生的道路上总能收获惊喜”,这句话不知是谁说的。悲哀的是,目前为止,她不断的收获“惊”,还不曾有过“喜”。从小女孩到大姑娘,从流浪儿到一界首领,再到现在……诸多变化,“惊喜”连连,令她应接不暇,俨然是混乱。
  
  可无论怎麽混乱,大事小事哪一件是无关紧要,哪一件是首要之重,主与次,先与後,该理清的仍需理清。
  
  第二天,刘寄奴面对著白苏,平静的提说告辞。将白苏的一腔热血忽的浇了个凉透。
  
  “走?走去哪里??为什麽突然说要走呢??”
  
  白苏的兴冲冲立刻沦为了焦急。
  
  咬著唇於原地无措,搜肠刮肚想不到别的原因,只除了一条。
  
  短瞬怔愣,她眸里一黯。
  
  “姐姐……可是嫌弃我了??”
  
  如此一问,带著显而易见的受伤与失望。刘寄奴摇了摇头:“我没有。”
  
  世间百态,皆有存在的道理。兴许震惊,兴许意外,但她绝不会嫌弃。
  
  “我在这里已经待了好些天了,苍木还在等我,我不能不管他,我要去找他。”
  
  略一停顿,刘寄奴如实道。
  
  “找他作什麽呢!他被抓作诱饵,杗肖留著他有用,定不会动他的!姐姐若是去了,不正合了杗肖的意?!”
  
  即便早有了准备,刘寄奴仍免不得心头一揪。
  
  之前每每问及苍木,对方就闪闪烁烁,顾左右而言他。还需问什麽呢?木头的情况定是不妙,被一群冥界高手围攻,他哪能抽身逃脱?
  
  之後不再问了,是因为暗里打定了主意。诱饵也好陷阱也罢,无论前方等著她的是什麽,她必须走这一趟。怎可以置之不理,坦然安享著以木头换来的自由?早晚都是一个走,提出离开并非一时兴起,不过她是承认一点,加快进行的脚步,或多或少是因昨日种种。
  
  “杗肖他卑鄙狡猾,一旦姐姐现身,一旦他的目的达到,苍木这枚饵就没用了,届时他会怎麽做?姐姐你还不明白麽??”
  
  规劝挽留,字字在理。其实苍木怎麽样,白苏哪在乎?不得已扯上他,为的是自己的私心。
  
  “你想到的,我也想到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刘寄奴重重的吐息。
  
  白苏一噎,继而气急:“既然都明白,干嘛还要跑去自投罗网??”
  
  自投罗网麽……
  
  听起来挺傻。
  
  论及傻,岂止她一个呢。
  
  木头的心思简单,默默的守护,笨拙的关怀,一味的对她付出,从不计回报。为了她,哪怕刀山火海,都是义无反顾,毫不犹豫的……
  
  百般滋味,千言万语,最後仅化作一句:“如果换作是苍木,他也会这样为我。”
  
  刘寄奴的神情坚定,素来幽冷的黑眸竟褪去了漠然,有柔光,丝丝缕缕缠绵泛上。
  
  白苏似是错愕,似是震动,脱口而出一声“不行!”,她一扑过去,用力的抱住了刘寄奴。




(10鲜币)144。情潮

  “姐姐别去!”
  
  因为急切,白苏的声音略略发著颤。
  
  “现下不是好好的吗??没有追捕,没有滋扰,风平浪静的,更没有谁会来伤害姐姐!”
  
  “别去找他……留在平都,哪儿都别去……姐姐你就听我一次吧!”
  
  刘寄奴被扑得踉跄。反手搂住还是转而推开?迟疑不定,进退两难。
  
  接受了事实并不代表即刻适应。
  
  “她”、“他”两个字,有著一样的发音,不一样的偏旁部首,所表达的意思则是大不同。
  
  一方面,她尚没办法把白苏当成个完完全全的男子,亦不可能将其看作为完完全全的女子。
  
  改变已经发生,一切难回复到从前。本是熟悉,亲近亲昵稀松平常,并无不妥,可另一方面又有著顾忌,因著男女之别,下意识的欲拉开距离,该如何调适如何处理?刘寄奴陷入了一个十分矛盾的境地。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终,她放弃般的垂了手臂:“这里是很好,但苍木出了事……你知道的,我不能不去。”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白苏收紧了胳膊,拼命的摇头。
  
  “明明说好不分开的!姐姐不考虑後果,不考虑自己,那我呢??姐姐预备抛下我不管了,是连我也不考虑了吗??”
  
  “没有,不是抛下……”
  
  “是!就是!”白苏气闷的抢白,“姐姐为了他不要我了!在我心里姐姐最最重要,在姐姐心里难道他比我更重要吗??”
  
  这……唉……
  
  什麽谁比谁更重要,一码事归一码事,怎麽能混为一谈呢?
  
  刘寄奴的眼底浮上几丝无奈。
  
  对她而言,苏苏苍木都是重要的。
  
  她对苏苏疼爱,苏苏对她依赖,她喜欢苏苏,苏苏也喜欢她。
  
  她的喜欢,是那种单纯的姐妹情。她理所当然的认为,白苏定是与她一般。
  
  可到如今,联系起白苏的所言所行,傻子都能明白了。
  
  白苏对她的感情超出了姐妹之间,并不是简单。怎会发展至此?俨然脱离了正常的轨道,是失了控,是她不曾料想。撇去种种,有一点她无比确定──
  
  白苏要的,她给不了。
  
  她无法给予任何的回应。
  
  白苏本期望著刘寄奴的反驳,哪知,刘寄奴一未否认二未安慰,她的沈默无疑传达出了某种讯息,令白苏的眉目间腾升了阴霾。
  
  “反正……反正姐姐哪儿都不能去!”
  
  埋脸於刘寄奴的肩头,她压抑的低吼:“不准你去找他!不行……我不准你去!”
  
  刘寄奴定了定神,缓缓开口:“我已经决定了。无论你准不准。”
  
  自己想做什麽还需经过白苏的允许麽?一句“不准”,听在刘寄奴耳里多少是有不舒服的。
  
  “姐姐!我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可我必须走这一趟,你再反对再怎麽劝,我的决定是不会变的。”
  
  “你再想想你再仔细想想!你喝了醉酒,还在神志不清!你是糊涂了!”
  
  “我很清醒,我也想得很清楚了。”刘寄奴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我大可以不辞而别的,或许这样反而比较好,走都走了,你还怎麽拦呢?但我没有这麽做,在离开之前我还是……”
  
  白苏猛的抬头,似吃了一惊。
  
  “不辞而别??”她怔怔的咀嚼,绝豔的面容一瞬扭曲,“你……你竟这般狠心?……”
  
  “为了他……罔顾我俩的情分,为了他,你竟能决绝如此……他倒底有什麽好的?!我哪里比不上他?!”
  
  白苏的愤怒激动吓到了刘寄奴。言语间的痛楚与不甘,叫她呆住。
  
  “他算什麽?他就是只低等的熊妖!”
  
  “遇到危险,他能保护你吗?你被掳走,是谁找到你的??从头到尾,他做了什麽??除了眼睁睁的看著,他能怎麽办他还能做什麽?!连自己都救不了,凭什麽保证你的安全?谈什麽照顾你一辈子?!他又傻又蠢又窝囊又没用!他有什麽好?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刘寄奴不是个斤斤计较小心眼的人,但对苍木的贬低打压是她最容忍不了最最听不得的。
  
  白苏的一通言论把她起先存著的一点不忍一丝抱歉全数歼灭。她脸色一变,眼神一厉,冷冷的启齿:“你了解苍木麽?你认识他多久?他怎麽样,轮不到你来评论,你也没有资格评论。”
  
  白苏一震。面前一双幽幽黑眸结著寒冰,锋利的棱角划伤了她,刺痛了她。重重的抓著对方,她还欲挣扎。
  
  “谁说我没资格?!牵扯到了你,我就有这个资格!”
  
  刘寄奴短促的一哼,毫不留情的扔出一句:“我的事我自己负责,不需要你来干涉过问。”
  
  胳膊被掐得很疼,挥是挥不掉,挣是挣不开,刘寄奴皱著眉,继而高声道:“别拉著我,你放手!”
  
  “不放!我偏不放!”白苏愈发歇斯底里,指如铁钩,恨不得穿透衣料,掐进刘寄奴的皮肉。
  
  “别想去找他!他能给你什麽??我不准你走!不准你喜欢他!不准!统统不准!”
  
  疼痛烦闷皆是催化,刘寄奴怒极反笑:“就算他什麽都不能给我,我也不在乎。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他!”
  
  白苏狠狠一颤,像是被雷电劈中。她的脸色忽白忽青,除了死死瞪著刘寄奴,再无别的反应。
  
  她一下子安静,倍受打击,失魂落魄,双手亦随著一松。
  
  欲借机摆脱钳制,可刘寄奴才一动,那两只手却再度一紧。它们拽著她前倾,同时,近处一张精致绝伦的容颜迫迫的压了过来。
  
  白苏抓著刘寄奴一通乱亲。被一个妹妹般的人物轻薄,刘寄奴的惊骇程度是可想而知。
  
  先“唰”的僵硬,後没命的扭头闪躲:“不要!……你别这样!……唔!”
  
  她避得快,白苏追得更快,终是被其得逞,一口扎扎实实,堵著了刘寄奴的小嘴。
  
  刘寄奴一激灵,赶忙闭合牙关不让白苏的舌头侵入。
  
  任凭其舔她的牙齿,吮她的下唇,意图撬开齿间钻入。她死守防线,拼力对抗。




(10鲜币)145。难抵心痛

  百般不得入,白苏虽迫切却是无奈。
  
  衔著那片薄小的唇她磨牙霍霍,有一种狠咬一口的冲动。即便身前女子的一言一行犹如把把锋利的尖刀深刺进她胸口,她仍是舍不得,舍不得弄伤她。渐止了纠缠攻势,唯有作罢。
  
  嘴上的濡湿一退,刘寄奴暂松了严密防备,终能得以顺畅的呼吸。
  
  白苏的口水沾了她一脸,黏黏腻腻,可她没空理会。
  
  一双黑眸睁得很大很大,双颊血色全无,她是懵了呆了,极度的诧异极度的惊惧令她连半点声音都是发不出来了。
  
  相较刘寄奴的苍白,白苏的气色则好看多了。
  
  她脸颊晕著的两团酡红,是异常,是因激动。她的面上仿佛笼著一层光,为那精致的五官添得了娇豔,然而本是璀亮的银眸却黯的无边无际,掠夺、占有,呼之欲出,危险因子蠢蠢欲动,潜伏著,等待著,下一刻就是吞噬。
  
  “不可以的,除了在我身边,你哪都不能去的。”
  
  “我不与你辩,不与你吵,不与你生气。我会令你开心的,我会令你明白的。”
  
  柔柔的呓语,做梦般的表情,与之不符的是白苏的眼神──晦涩,迷乱,其中透著一股坚定,还有因势在必得生出的兴奋与期待。
  
  胸间猛的一沈,刘寄奴尚来不及反应,捉著她的两只手一收一提将她高高抱起。眨眼的功夫,她就从站著变成为躺著,一记腾空後,她的脊背重重的落在了床上。
  
  紧接著“撕拉”一声,衣服的扣子飞了,还被扯下一大块的布料。她简直吓傻了,不敢相信不愿相信,肝胆皆在颤,她捂著胸口急呼:“你干什麽?!”
  
  “他有的,我也有。”白苏古古怪怪的一笑,凑近了,逐字逐字的说,“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身体具有双重特征,论性格,娇俏乖巧并非代表了白苏的全部。
  
  经了相处白苏发现,女性的一面更能讨刘寄奴的欢心,她便刻意展露,隐藏掉了其他。然而强势,蛮横,激狂,甚至暴戾始终存在,是无法抹煞的。这会儿受了刺激,失了理智,盘旋在心底的渴望就没了束缚,无需再忍耐,无需再压抑,可以将平时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付诸於行动。
  
  白苏此言一出,刘寄奴是倒抽了一口气。
  
  “你!……”一边推一边挡,她的声音都变了调:“你在胡说什麽?!放手!快放手!!”
  
  白苏根本不理,脱太麻烦,她直接用撕的。撕开了外衣撕裙子,撕破了裙子撕单衣,裂帛之声尖锐刺耳,令刘寄奴的心脏一揪一揪的跳,“哗”的从头凉到了脚。
  
  对方的力道大得出奇,制得她牢牢,任凭她奋力挣扎,还是阻止不了那步步的侵犯。
  
  “住手!”
  
  “你疯了麽?!”
  
  “放开我!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刘寄奴的尖叫不断,因为恐惧,面容已是扭曲。
  
  白苏腕间一使劲,生生拉断了肚兜的系带。居高临下的盯著刘寄奴,她喘息著低低说:“是,我是疯了。还等什麽呢?我不能等了。我早就该这麽做了。”
  
  “你听我说!你冷静一点你好好听我说……”刘寄奴强自定了定神,试图与白苏讲道理,以此唤回她的理智。
  
  “不听!我不要听!”白苏决然打断,一俯首埋於刘寄奴胸口,一张嘴又舔又咬。
  
  如同挨了记闷棍,刘寄奴脑里一下轰隆隆,僵硬过後就是阵阵发抖。
  
  自己……要被强暴了麽?
  
  寒意迅速扩散至了四肢,将她整个儿的冻结。
  
  苏苏……白苏……
  
  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口口声声说要照顾自己,口口声声说要给自己无忧,给自己安稳……
  
  那麽现在,她在做什麽?……
  
  她倒底在对自己做什麽呢?
  
  疼痛,一部分来自於对方,一部分是因方才的极力反抗。
  
  可这些不算什麽。
  
  她挤入她的双腿间;她吮著她的胸乳、腰腹;某根硬物对准了她的腿心,一会紧抵,一会摩擦;她听到她含糊的喃喃,忘形的呻吟,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唇与舌在皮肤流连……
  
  这些,令她痛彻心扉。
  
  香软的女体无比真实,是一种极致的诱惑,迅速点燃了情欲之火。
  
  白苏是投入,是疯狂,是沈迷。饥渴的索求,笨拙的爱抚,身下的女子一动不动,不再抗拒,不再呼喊,以为顺从即是甘愿,她便一喜。勾著嘴角一抬眸,入目是一张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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