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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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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周师傅都小心翼翼地陪着我,生怕我因为刚才那位糕点师的话就大发雷霆,于是她想找点什么新奇点的话题转移我的注意力。
  “王,您有所不知,武器部的郭洁能说话了。”周师傅一脸吊人胃口的神情,表演十分入戏,我不跟她互动,我都过意不去。
  “噢……”我只得将声音拉得长长的,一脸十分好奇的样子。
  原来就在前些时日武器部实验□□上装置火药的时候,因为一些小小的改动,一直屡试未能成功的火药在最后一刻竟然成功引爆,在场的人都十分兴奋,嚷嚷着要吓吓那些轮休的人。
  次日,轮休的来换班时,自然是一个个有先有后的来到武器部,这些损人的家伙就躲在暗处朝空地的草垛上射□□,□□一入草垛发出爆炸引起火苗,自然吓到不少人,被吓的人觉得有趣又加入到吓人行列。
  等到郭洁到达武器部时,她立在场地上正有些纳闷今日怎么没看见同僚,谁想一根冷箭嗖地一声放了出来,射向离她不远处的一堆草垛,这倒是让郭洁吃惊不小,但是她来不及反应,先前被吓过的人觉得不甘心,在第一支□□放出箭之后,她们又紧接着放出两支,这一下三支加在一起,爆发出三倍的威力。
  草垛瞬间被炸翻,滚烫的气流也猛地扑到郭洁的脸上,郭洁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朝外冲去,嘴里还爹呀娘呀地叫唤不停。
  众人哄堂大笑,完了,一人恍然大悟,哎呀,哑巴说话了!
  事后众人围着郭洁询问才知,她这哑巴并非天生,而是小时候过年被人家丢来的鞭炮吓傻了,才不能说话。
  看来还得以毒攻毒。
  “这郭洁的家人怕是要高兴坏。”我兴致勃勃地评论此事,感觉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周师傅迷茫地瞅了我两眼,终于试探地问道,“王是忘了这位郭洁?”
  “此人难道有什么过人之处?”我不解。
  “郭洁就是郭相爷的堂侄女呀!”周师傅提醒。
  哦……“养老的侄女能说话了,想必郭相爷年迈的时候不会太孤寂,不过你们也要多关心关心她,看看她家在什么地方,还有没有亲人,如果有什么困难你们武器部尽量帮一帮。”我神秘的一笑。
  周师傅心领神会地咳嗽了一声。
  我说过有什么东西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慢慢发展,我似乎对其将要失去控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姑且称之为女人的第六感。
  于是周师傅这种图文并茂的传递信息的方式深得我意,而他,是陆远推荐给我的一个可靠的人。

  ☆、第 24 章

  从陆远的信件很难知道当时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只是事后他告诉我,当她们攻下石岭这座城镇时,将士们的士气已经到了顶点,就是一品大将军的他都无法控制当时的形势。
  陆远下令追击,迎合了当时绝大多数人的意愿,这口由我造出来的恶气终于在这一刻抒发了出来。
  但是依陆远以往的经验,他只是隐约觉得敌军溃败得太快了些,但是又没有达到诱敌的程度,他只得令将士多留心,自己则另派了一队先锋绕路去打探敌情。
  又过了几日即将到达虎跳崖这个地方,再往前行军一天就入了京城的地界,此去百里都无阻挡。
  离虎跳崖还有百里路时,行军在一处山谷遭遇敌军,对方人数不多,又是一些残兵弱将,陆远手下很快将对方的大多数人俘获,经过一番审问,得知荣国和姚国起了内讧,为争夺京都,将之前攻打庆国的强兵强将全数调了回去,然后派了些虾兵虾将来拖延庆国的军队。
  这一点从表面上看确实如此,陆远他们过了雁江后再也没有遭遇荣姚两国的联合军队,像这次抓获的就是荣国人。
  听到这一消息立马就有将士建议道,趁此良机将荣姚两国打个措手不及,最好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陆远英眉紧蹙,迟迟不下军令,就在这时,我特意令人快马加鞭递给陆远的急件总算在这个紧要关头传递到他手中。
  看到我的急件,他的神色凝重了几分。
  我不解,问他为何如此,当初我也只是一种预感,没有真凭实据证明荣姚两国使了诡计。
  陆远说,我的信件一向柔情密语,总说些不沾边的事,就是这样还能洋洋洒洒地写上几大张,每每令香哥疲惫不堪,像这次只有几个字的急件倒是第一次。
  不管我有没有证据或者是线索,他都能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而行军时,这种敏锐往往能救很多人。
  陆远命令就地安营扎寨,为之后的攻打京城做准备。
  傍晚,陆远召集将领入帐篷商讨计划。
  半夜,就在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列庆国将士骑着马出发了。
  到了虎跳崖这个地方,看着幽暗狭长的通道以及两旁高不可攀的秃岩,就连马儿都不愿前行,原地跺脚打着响鼻。
  可不得不进,或许有谁扬了鞭子,马儿吃痛带着将士们朝前行去。
  风一股一股地刮过,没有一个人说话。
  空气凝重压抑得令人极不舒服,突然,一颗小石子滑了下来,马儿受惊弹跳着跑开,马背上的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那人吃痛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待看清此处是什么地方,脸上露出极为惊惧的神色,他还未来得及爬起来逃命,只听见轰轰隆隆犹如滚雷的声音从天而降,入眼的,是数之不尽,巨大的石头。
  荣姚两国的大量军马全数埋伏在虎跳崖的另一头,只要庆国伤兵逃往那头,就是进入死亡地狱。
  听着通道里传来的鬼哭狼嚎,将士们的脸上都露出后怕之色,那些被巨石砸中的自然不是庆国军,而是之前俘获的荣国军,陆远在收到我的急件后,心生一计,在荣国俘虏的饭菜里放了些迷药,然后让她们换上庆国军的衣物,再将她们绑在战马上,因为是夜间突袭,那些躲在悬崖上的荣姚两军也分不清是谁。
  绕道前去打探消息的军队带来更加令人后怕的消息,荣姚两国在虎跳崖到京城的区域内布置了大量军队,我方就算成功闯过虎跳崖,面临的也是敌方的铜墙铁壁。
  陆远当机立断退回石岭,同样以虎跳崖为险要关口防止敌军的进攻,一时间,两军僵持起来,中间只隔着一段不长的石壁通道,对方诱敌不成失去领地,心怀怨恨,时常辱骂陆远。
  陆远虽常见此状况,然这次她们骂的是我与陆远的情爱之事,编造侮辱之下流,令陆远面色时常不虞,这边将领每每回过去,都是粗话,戳不到对方的痛处,于是乎,我方将领的心中怨气越来越大,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与陆远见面了。

  ☆、第 25 章

  再见陆远,他脸阴沉得发黑,眼睛闪烁着红光,我乍见之下吓了一跳,赶紧迎过去嘘寒问暖,“是谁欺负我家的小远远?”
  陆远瞪着我,瞪着瞪着那寒冰一样的脸就慢慢融化了,他有些恼怒地责备我,“还不都是你。”
  听完他的诉苦,我诧异道,“咦,你生什么气,气得是我才对。”
  “为何?”陆远有些不解。
  “她们口中所说的风流之事你我做都没做过,却被她们编排着好似做过一般,真是令我心有不甘,不如我们做一做,干脆让这个骂名坐实了才好。”我才郁闷呢!
  陆远惊讶地张着嘴,好半天才骂道,“你真是不要脸。”
  隔山对骂的事情陆远不好参与,我招来将士把这般这般那般那般的策略一说,将士们摩拳擦掌地去了。
  隔了几日,带来好消息,对方的辱骂不再继续,既然对方停了火,我们也就没必要咄咄逼人,一时间,虎跳崖这个地方安静得有些诡异。
  你要问我用了什么法子,其实也简单,荣姚两国并非友邦,早些年姚国的王睡了荣国的王后,生下一名王女,荣国的为了报复又睡了对方的王子,也生下一名王女,于是辈分乱了,总之是笔烂账,怎么扯都扯不清,我就将这段乐子编排了下,怎么香艳怎么说,效果显而易见。
  两军对峙,耗费的人力财力都是巨大的,虽然庆国如今的财力好转许多,但是也经不住这么消耗,如果民众起了怨恨,那庆国离亡国也就不远了。
  陆远告诉我必须快速想到办法摆脱如今的状态,我召集重要朝臣一起商量,商议来商议去,每每落到一个节点上,大家都面面相觑不再继续。
  我则沉默以对,不作任何答复,她们的意思我都懂,只要有庞华家族帮助,庆国要将外敌赶出家园简直易如反掌。
  可我不能,我已经坚持了这么久,难道要在最后的节骨眼上对庞华家族妥协?既然如此,那我一开始又何必选择走这条路?
  陆远是最理解我的人,他不劝我向庞华家族低头,只是越发勤勉地与将士们商讨各种战略战术。
  这个由我亲手成立起来的武器部也与陆远的亲兵配合操练火药弩的使用方法。
  同时,他已决定不以虎跳崖为攻京的必经口,而是积极寻找更好的路线。
  这样一来,我就更难见到陆远,知道他的心意,我也不能做些不懂事的过分要求,明明期盼他能到我的行宫多坐坐,或者每次逗留的时间再长些,可这种话就是说不出口。
  他每次倒是走得颇为果断干脆,只是我无意发现他的拳头也是攥得紧紧的。
  两个人都将情绪蹦的紧紧的,生怕一个心软就给庆国带来无法挽救的灾难,在这种难离难舍又故作坚强中,浮梦始终表现得沉稳安静,这种安静让我觉得有些压抑,亦有种风雨欲来之势。
  我与周师傅依旧书信往来,他告诉我郭洁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不仅背景出身是真的,而且小时候确实因为受到炮竹惊吓而变成哑巴。
  难道我猜错了?
  就在我们紧锣密鼓地筹备攻打策略时,荣姚两国又发动几次不大不小的偷袭,与其说是偷袭,倒不如说是挑衅。
  将士们的士气一旦被挑起来,再要压下去就不太可能,但是就这么开打又不是陆远所愿。
  一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夜风吹起床帘,我觉得脸上痒酥酥的,便睁开眼睛,却见陆远站在床边呆呆地看着我。
  “陆……”我一个字还没说完,他就扑上来堵住我的嘴,我迷迷蒙蒙地与他接吻,既觉得甜蜜又觉得迷茫,他怎么呢?
  也不知吻了多久,他放开我,眼睛里透着幽蓝幽蓝的光,“如果我回不来了,一定要娶浮梦。”
  他作势要离去,犹如我梦境里的一道清风,我惶恐起来,害怕自己抓不住他,一跃而起,重重摔在地上,总算扯住他的衣角。
  他未料我会如此,见我摔得如此重,心疼地皱皱眉,将我扶到床上。
  我紧紧抓着他的手,惶恐地问,“你要去哪儿?你不告诉我我不放你走。”
  原来陆远决定冒险绕道攻打京城,战略战术已初见雏形,只是时间仓促,很多地方还不完善,但是士气不能泄,他担心再等下去会错失良机,他还告诉我,打战从来就没有完美的准备。
  我与陆远并未长聊,他趁夜整军出发,因为我像以往那样相信他很快就会回来,如果,如果那一夜我多一点儿女情长,是不是后面都会不一样?
  直到第二日白花花的日头照在我的脸上,我才意识到陆远又去远征了,而留在虎跳崖的军队不到总军人数的十分之一,骗过对面的荣姚联军,戳戳有余。
  我下令关闭石岭城门,所有人都不得无故出城,一旦陆远远征的消息泄露给敌方,我们将面临灭顶之灾。
  

  ☆、第 26 章

  虎跳崖在京城南部,陆远打算往西北方向行军,然后折回来再攻打京城。
  在西北无水这个地方先后遇见敌方几次先锋小队后,陆远飞鹰传书告诉我,消息可能泄露,让我做好防御敌方进攻的准备。
  果然,第三日敌方在虎跳崖发动猛烈进攻,我让军队守住通道口,配合以火药弩,竟然产生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局面,对方损失惨重,一时间退了回去。
  之后半夜和天明的时候又发动两次猛烈进攻,我军都抵挡了回去,然我心中隐隐有些着急,敌方为了试探我方军队是否留在这边一定会持续猛烈进攻,我们的火药不一定能支撑到陆远攻打京城。
  而更当务之急则是找出泄露消息的人,老百姓早已撤离石岭,如今留在城中的都是将士与朝臣,这其中又只有将士能自由出入石岭与虎跳崖之间,那么内奸一定藏在将士之中。
  会是谁呢?
  我让她们一遍又一遍排查,却始终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无法,我只得喊来周师傅,他是顶尖的民间手艺人,说不定知道一些比较隐秘的信息传递方式。
  我也曾看过很多谍战片,便一一将之说出来询问周师傅有无见过这种,她自然诧异不已,结果却令我十分失望。
  可能在我高度怀疑论调的刺激下,她总算说到一个人,这个人自然是我一直怀疑的人郭洁,周师傅说郭洁有些小爱好,折些纸船丢在水渠里,我眼睛一亮立马问到水渠经过哪些地方。
  周师傅自然知我所想,摇摇头道水渠绕城一周,并不会流向虎跳崖,而且她早就将那些纸船捞起来看了,写的都是祈求战争胜利的话语。
  不对,不对!
  郭洁一个靠着裙带关系进了武器部的人,不说像其他纨绔女子一般吃喝嫖赌,但也绝不会写上这些东西,过于做作。
  倒是浮梦一句话惊醒梦中人,“秋天来了,落入水渠的叶子都多到堵住出水口。”
  浮梦何许人也,他哪会管叶子会不会堵住水渠?
  我急忙差人去问,果然城中还留有人清理水渠的垃圾,她主要负责石岭的卫生,因为当时想着城中确实需要这么一个人,也就没遣走,她将落叶收集起来后丢在城外的旷野上,因为走的并不远,也一直在将士的视野内,并无人怀疑她。
  对她好一番审问,她坚称自己是无辜的,我只好亲自上阵,我倒不是什么刑讯高手,只是觉得有些东西我必须亲自过一过。
  大约三天后,我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石岭有一种鸟会拿赤珠叶筑巢,问题还是出在叶子上。
  我突然恍然大悟,叶子,是叶子,郭洁将信息写在赤珠叶上,以纸船为幌子,将大量赤珠叶丢入水渠,再利用扫垃圾的人将树叶运到城外,然后鸟用赤珠叶筑巢,总有些鸟会飞到虎跳崖那边,于是敌方只需要持续不断地掏鸟窝,就能得知我们的信息。
  幸而这个工作量十分巨大,传递方式又受自然环境影响较大,敌方得知的消息并不全面,所以我们抓住郭洁时,她还在抛洒记载同样信息的赤珠叶。
  我等待她的百番狡辩,谁知她就说了一句,“我姑母不知此事,你若与她为难,我做鬼都不放过你。”说完,就一头撞死在赤珠树下,那喷溅的鲜血与赤珠叶一样鲜红。
  我问浮梦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他幽幽地问我,“你觉得呢?”
  虽然郭洁誓死保卫郭相爷的清白,但我心中对其不可避免地产生怀疑。
  郭相爷会通敌卖国?
  所为何事?
  我将发现的情况飞鹰传给陆远,或许路途较远也或许陆远那边的战况已经白热化,香哥一去不复返。
  而虎跳崖这边,敌方再一次发动猛烈进攻,将士回来告诉我,最多不过一日,我们的火药就会用完,到时我们留下的士兵不足以抵挡敌军的千军万马。
  入夜,我脱下王袍,绑上鲜红的发带,如果陆远不能活着回来,我也不愿苟活,能一起战死沙场也不为一件美事。
  拿起长剑,我的手还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我本是一个弱女子,根本拿不起!我寻了一圈,拿来一尺白绫,将长剑紧紧绑在手掌上。
  石岭不过一个不大的城镇,城中并无华丽的宫殿,我居住着郡守府,府居白石山,山不高,却错落有致,夜间楼阁的悬纱被吹的翩翩起舞,我握着长剑横冲直撞地朝外冲去。
  又一个白纱起落间,浮梦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马将剑藏在身后,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他语带哀切,“王觉得浮梦会阻止王。”
  我避开他的眼睛不说话,郭洁是内奸,郭相爷肯定脱不了关系,与郭相爷关系密切的浮梦就没有问题?
  我不相信,浮梦为何要参与细作活动,最后他又为何要提醒我,他的行径这般矛盾,让我愈发看不透他。
  “如果我回不来,你就不要守着石岭了。”这算是我对他的一种安排。
  我已远去,他的声音还是轻幽幽地被夜风送到我的耳边,“我不会让你死的。”

  ☆、第 27 章

  赶到虎跳崖,战事仍旧激烈,被火药弩射中的士兵惨叫着倒地,不多时就没了动静,但是一会儿又有沉重的脚步声在通道的尽头响起,敌军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人数,又仿佛通道那头是地狱,先前倒下的士兵变成不死军团,向我们讨命来了。
  每一轮脚步声响起时,我方士兵的脸色又会沉上一分,我听得头皮发麻,汗水已不知几次打湿衣裳。
  终于那一时刻来到了,将领附耳低声道,“王,火药用完了。”她的脸色透着一分绝望还有一分兴奋。
  我望着通道那头再次出现的影影倬倬的人影,眉头几乎凝成一团,片刻后又舒展开,我的心情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尽力而为,我们多杀一个,攻京的军队就少一个敌人。”
  不知是不是我的这话起了作用,士兵慢慢放下手中的火药弩,拾起大刀或者长剑,她们又开始围在我的周围,用她们的血肉之躯将我保护起来。
  我有些热泪盈眶,“谢谢,谢谢你们……请将你们的刀对准敌人。”
  突然嘶吼声震彻虎跳崖,双方终于厮杀到一起,起先我还记得一些场景,当一股热烘烘的血喷洒到我的脸上时,一切都安静了,没有了任何声音,我只看见明亮的圆月下,有人挥刀,有人砍下,有人反抗,有人死去……
  直到,“你们快杀过来,她们的王在此。”
  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立在月光之下,往昔的权威华贵在这一刻都变成狰狞的面容。
  是郭相爷。
  见我看着她,她兴奋至癫狂地朝着敌营那边跳去,“快去杀了她们的王,大部队都去了京城,这里不过五十人,只要她们的王死了,陆远夺下京城又有何用,哈哈哈哈……”
  “抓住她。”我如同从梦魇中醒来,立即对身旁的人下命令。
  对方也受到郭相爷的刺激,涌入更多的人,但是在他们靠近我们之前,总算成功控制住郭相爷,我们节节后退,终于退到虎跳崖的这一端,就在她们挥起大刀的时候,无数冷箭从四方的草坪中射了出来。
  然后又是大厮杀,再然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在曙光升起来之前,我看见有鸟在战场上低飞,那血流成河的地方映着天空的朝霞。
  我们竟然胜利了,对方在郭相爷的刺激下进攻的士兵竟然是敌国留在虎跳崖的最后一波士兵。
  我觉得自己真是幸运极了,如果她们再多一白人,我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郭相爷会跑到战场自然是我故意让人放进来,她只看到浴血奋战的那五十人,埋伏在草丛的一百五十人她不知道,王都在打先锋,谁相信后面还有人?
  这招险棋走得漂亮极了。
  我与士兵们相携着走向石岭,绑着手掌的白绫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我有没有受伤不清楚,这会儿有的只有兴奋和愉快。
  郭相爷也没料到对方会输,她的脸上更多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直到跪在郡守府的青石地板上,她才幡然醒悟。
  起先她咒骂我是个懦弱无能之辈,我一直都知道全国上下都背地里叫我懦弱王,我从来不觉得惭愧,因为按这个世界的标准,我确实无法做到英明神武,决断果决,但是我一直在努力,也一直在进步,我懦弱胆怯,但是我也知道保护自己的臣民。
  “而不像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却将百姓推向水生火热之中。”没有郭相爷的兴风作浪,荣姚两国根本不可能知道我与庞华家族闹翻的事情。
  面对我的控诉,郭相爷显得无动于衷,她想打败我,从精神上,可惜未能如意,于是她开始攻击我身边的人,无论是陆远还是小智子,他们都深得我的信赖,郭相爷无从下手,但是她很聪明的选了一个人,不过寥寥数语,我们的关系已经剑拔弩张。
  是浮梦。
  郭相爷竭尽所能地挑拨,将浮梦入宫之事说成天大的阴谋,我是不相信浮梦,但是他也绝不是郭相爷口中如此不耻之人,我笑得神秘莫测,“郭相爷……你有所不知,孤的暗影卫已经从庞华家族打听到最隐秘的东西,相信在接下来的日子,孤与庞华家族会相处的很愉快。”
  殊不知就是这句话彻底改变了我与浮梦之间的关系,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这样说吗?
  不知道。
  听到这话,郭相爷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你……你……暗影卫竟然是真的……”片刻后她脸上却露出一抹奇怪的神色,她郑重地问我,“你会娶谁为后?”
  我奇怪地看她一眼,认真回答,“自然是陆远。”
  “你会一生一世待他好,永不辜负他?”又是一个奇怪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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