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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陆逢臻-向来日而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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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手,从和臻的身后环了上去,紧紧地扣住他的腰。
  和臻毫无防备,一回头,陆友铭就吻上了他的唇角。
  没有任何进攻,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过后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缠,陆友铭握住他的肩让他转过身,面向自己,说:“确定。”
  和臻眼睛睁了睁。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开你了吗?”陆友铭轻声说,“傻瓜。”他刮了下和臻的鼻子。
  和臻垂眸,目光落在自己的鼻尖上。他抿抿嘴唇,问:“可我做过很多坏事。”
  陆友铭摇头,把和臻拉到怀里,趴在他的肩上,开口:“如果这些是罪,那就让我来替你承担一半,好吗?”
  和臻肩膀颤了一下,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感觉到环住自己的手臂越加收紧。
  “你不会厌恶我吗?”他问。
  陆友铭扶着他的肩,望进他的眼里,认真说道:“你知道什么叫善生善恶生恶吗?我相信,一个人心怀的善和他所受到的善成正比,恨和恶意也是。我虽然会在意你选择了这种残忍的报复方式。但如果说我对那样一个败类都会产生怜悯,那对于受到这么多无辜伤害的你,为什么会是厌恶呢?和臻,不是厌恶,是心疼。”
  他停顿一下,观察着和臻的反应,“或许有人会苛责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但我不是他们,我更在乎,你过去到底遭受了多少他人给予的残忍?和臻,一想到这些,想到过去的你,我的心都要碎了,为自己无能为力补救你受到过的恶意。那么我为什么要在这个已经伤痕累累的你身上再划一刀?难道不该是努力让你感受到温暖吗?”
  “我想如果有温暖可以选,那你也一定不会再选择冰冷的恨,对吗?”陆友铭说完,低头抵上和臻的额头,“再说,我就是喜欢你,这份喜欢是没有条件的。你呢?你接受吗?”
  和臻沉默,他甚至忘记了怎么呼吸。
  良久,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抿着嘴对陆友铭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他抱着陆友铭的脖子,肩膀耸动着,胸中又满又胀,说不出来的心酸。
  也曾有人告诉自己,要放下恨,学会爱,可爱是什么?他怎么会知道?
  他知道的,只有恨,只有他们对自己施展过的残忍,和深植于灵魂中的恐惧。
  他克制地抿紧双唇,不泄出任何哭声。却又像是无法忍受自己突来的崩溃一般,惊慌失措地去吻陆友铭的唇,以此来阻挡陆友铭笼在他身上的目光。
  颤抖的嘴唇,沾着咸涩的泪水。陆友铭吮干他唇角的湿意,浅浅地回应着他毫无章法的亲吻,一遍一遍用掌心抚过他瘦削的肩头。
  过了很久,和臻才逐渐冷静下来,额头抵在陆友铭的额上,他低垂着头,阖着双眼,沾着泪珠的睫毛轻颤。
  他说:“我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就是二叔。直到有一天他把我送到那群人的手中,向父亲示威。我才意识到,我整个人生,哪有遭遇过什么爱,全都是手段,全是。”
  他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望向陆友铭,他问:“我可以相信你吗?”
  语气里的不确定让陆友铭胸口一阵刺痛,他该说点什么才能让这个人面对爱不再惊恐?
  没用的,说再多都没有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时间向他证明,他这次遇到的,是单纯的爱,不是什么满足欲望的幌子,也不是什么手段,只是一场像花开花落般自然且美好的,爱情。
  他扶住和臻的肩膀,深情地望着他,只说了四个字:“信我,好吗?”语气严肃诚恳。
  和臻笑了,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点头。
  其实,在他崩溃流泪的那一刻,就信了。
  他相信这个人,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人从来不会问什么,自己站在哪里,他就会站在哪里。
  不过……和臻说出那些秘密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如果他依旧站在自己的身边,他就不再向他隐瞒。他希望他们,是从对过往的告别开始。
  

  ☆、少年不可欺①

  
  和亦景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报复和亦年。
  为了报复和亦年他伤害了这个世界上最不该伤害的一个人,失去了那双最纯真望着自己的眼睛。
  那年,和亦景八岁,那时候他还不叫和亦景,叫许景。那年平湖发生了一场很大的地震,在地震中,许景的父亲,作为一名武警,以身殉职。
  葬礼也因特殊时段的原因,安排得很简单,和父亲一起牺牲的十几位叔叔,遗照被摆在同一间灵堂中,他们都穿着笔挺的制服,脸色严肃目光有神,仿佛在表达着自己的义无反顾。
  许景穿着冷白的孝衣跪在灵堂里,跪了三天三夜,他没有母亲,也没有兄弟,他是父亲留在这世上的唯一。他没有哭太久,他其实对这种失去并没有太多的恐惧。从小父亲就明里暗里地告诉他,要做好随时会失去父亲的准备。
  他从来不理解,很讨厌父亲总是这么说。但是,他确实早就在心底做好了准备。
  半个月后,那天下着雨,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出现在他家,向他伸出手,说跟我走。
  他背着手,警惕地后退几步,踉跄着歪了歪身子,少年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对他笑,小心点,别摔倒了。
  许景咬着嘴唇,搭着眼角,偷偷抬眼看了看面前这个温柔好看的哥哥,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如果跟这位哥哥走,好像也不错,反正他只剩一个人了。
  后来跟爸爸共事的宋伯伯告诉他,他的父亲在余震中,为救人英勇牺牲了,但是他是英雄,他用他的血肉之躯救回了一个生命。
  这个生命就是面前这位哥哥。他的父亲,要领养许景,问他愿意吗?
  许景不太明白宋伯伯所说的英雄、牺牲、以及什么军人精神,他太小了,不能理解。他只听明白,他们要领养自己,他要成为这个少年的弟弟。
  他瞪着大大的眼睛。
  少年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他脸上还有擦伤,但丝毫不影响他英俊的面容,他对许景说,别怕,父亲和母亲都是非常好的人,我们都会很疼你的。
  许景怔怔地,点头。
  一周后,他进入和家,改名和亦景,新爸爸告诉他,改了名字,就可以继承和家的一部分财产,他会让他的父亲死的有价值。他说话的时候温和慈祥,毫无恶意。许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点头,改了名字,就和哥哥一样了。
  和亦景对和亦年的依赖就是从那时开始的。温柔漂亮的哥哥,说起话来温温润润,完全不是父亲那种冷冰冰的严肃。
  他很喜欢和亦年,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哥哥。
  直到十四岁那年,他晚上从武馆回家,在离家不远的那条小道上,看到了和亦年被一个男人拉到一旁隐蔽的小树林中,压在树上。
  开始他以为哥哥被人欺负,赶紧跟了上去,但还没等他攥起拳头,就听到了喘着粗气的亲吻声,还有和亦年微喘的笑声,婉转轻佻的呻…吟,他低声轻呼,慢点,会有人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呵呵笑道,你不就喜欢这样?刺激吗?和少爷?
  和亦年咯咯地笑……
  和亦景浑身汗毛刷地倒立起来,他贴着树,浑身僵硬,缩起四肢,不敢再看一眼。
  直到和亦年甜腻的呻…吟声忽地拔高,他像是疼痛又像是享受般的低泣声,传到和亦景的耳朵里。他睁开一只眼,歪着头望过去。
  ——和亦年细长白嫩的腿曝露在空气中,他弯着腰,背对着男人,衬衫被推倒肩上,他撅着屁股,主动往后撞击。
  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和亦年压抑的低吟,和亦景口干舌燥,一时忘了躲藏,就那样,眼睁睁地看完了一整场的激烈性…爱。
  哦哦……和亦年被男人抬起双腿抵在树上,自下而上狠狠贯穿,他高…潮时仰起脖子甩着头,脸色潮红双眼迷离的模样,让和亦景由开始的惊愕、害怕,瞬间转变为羞耻、愤怒。
  他最崇拜的哥哥,在做什么?还是跟一个男人?
  他握紧了小小的拳头,恨不得上去给那人一拳。
  高…潮后的和亦年,懒懒地趴在那人的肩上,眯着眼往这边看了一眼。
  被发现了!和亦景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杵在原地不能动弹。
  和亦年却没有丝毫的惊慌,他勾起唇冲着阴影中的和亦景哼笑了一声,随即闭上眼,继续回味着性…爱后的余韵。
  和亦景面红耳赤,哥哥看到自己了,他那一声哼笑是什么意思?满不在乎吗?就算做这种为人耻笑的事被发现也没有关系吗?
  愤怒、生气,还有他不曾发现的——嫉妒,和亦景抹了把眼泪,转过身飞速地跑开。
  自那天以后,和亦景看着哥哥的眼神就变了,他总是能想到他光着大腿胡乱摇着头在男人身下迷乱的模样。
  他不耻。但是那画面对他又有着别样的冲击力。初懂人事的和亦景,开始连续做着一个梦,他把漂亮温柔的哥哥压在身下,用力贯穿他的身体,看着他沉醉在自己的动作之中。
  这个梦,他做了三年,高中毕业那一年,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健硕的少年,遗传了父亲的长相和体格,他身材高大,肩膀宽厚。总是一副冷酷的表情,很吸引女孩子,情书从来都不断。
  但是,他一点也没有兴趣,他的目光,早就在那天夜里,被和亦年深深吸引了,再也没有移开。
  那一年,还发生了一件事。
  和亦年是同性恋这件事被和父发现。他被父亲关在屋子里,做电击治疗、催吐治疗等各种物理治疗。
  每一日,都有和亦年痛苦的抵抗声从房间传出来,和亦景对他的那份不耻,逐渐转变成了心疼。
  那天晚上,和亦景偷来父亲的钥匙,打开了那扇门,那扇改变了他一生的门。
  和亦年虚弱地躺在床上,手腕被软绳绑在床头。脸色苍白,却像是一个天使,那么美。
  “小景?你来做什么?被父亲发现会打死你的。”和亦年对他虚弱地笑。
  和亦景二话没说,剪断他手腕上的软绳,用早就准备好的绳索,系着自己的腰,抱着瘦弱的和亦年,从窗户沿着墙爬了下去。
  他把和亦年送到他早就准备好的出租房,回去收拾好现场,做成和亦年自己逃跑的样子。
  后来,他就开始了白天乖乖地在家听父亲愤怒地大骂,夜晚从窗户跳下来,跑到出租房照顾和亦年的生活。
  他喜欢和亦年,是那种喜欢。心疼和占有,同时在心里滋生。
  他愿意照顾他,看他依赖着自己才能正常生活,和亦景心里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他甚至想如果就这样下去,该多好。如果不是这件事,他大概永远都不会流露出对和亦年的爱恋,也不会有机会离这个人如此的近。
  但是放荡是一种很可怕的品性,他会让一个人被欲…望支配,变得低俗。
  所以和亦年在接收到和亦景炽热目光下的深意时,轻佻一笑,拉着他的制服领口,热气吐到他的脸上,问:“你这么帮哥哥,想要哥哥怎么报答你?”
  大腿蹭过他的腰胯,暗示的意味太过明显。
  和亦景愤怒地把他推倒在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胸膛剧烈起伏。
  和亦年嘴角勾了勾,眯起双眼,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他的面前,抚慰自己的身体。
  樱红的乳…头,昂扬的欲…望,当和亦年饥渴地把手指插…进下…体的时候。
  伴随着“唔……”的一声呻…吟,和亦景终于崩溃,他把这个人狠狠压在床上,想象着梦中的所有姿势,摁着他做了一整夜。
  “我爱你爱你,哥哥我爱你。”和亦景吻着他,喋喋不休地表白。
  和亦年却分不清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人到底是谁?只放任自己沉沦和堕落。
  没有时间了,一个月前,他喝醉酒不小心被下药,搞大了江芷的肚子,江家不是好惹的。所以,这场联姻,除非死,他是逃不了。但是他不想死,他也不敢死。
  但和亦景什么都不知道,整个暑假,他都跟和亦年腻在一起,看着和亦年温润的侧脸,深情望向自己的眼神,他觉得和亦年一定也爱上他了。
  他会陪着和亦景打电动,练拳。笑着看自己吃饭,细心揩掉自己黏在嘴角的饭粒,体贴、温柔。吃完饭,他们做…爱,在厨房、客厅、大开着窗户的阳台上,在和亦景用来练拳的沙袋上。
  和亦年大胆放荡,叫起床来让和亦景心都酥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以为和亦年对他的这份独特温柔和特殊对待,其实只是和亦年惯用的手段。
  他就是这么的看起来温润无害,却早就不知道伤了多少人的心。
  和亦景是最后一个。
  和亦景大学开学后的第一个周天,放学回家,他看到了出现在和家的和亦年。
  他第一反应是,糟糕!被抓回来了!
  但是和亦年却无事般对他温和地笑了笑,继续跟父亲讨论着婚礼宴请嘉宾的事。
  婚礼?!
  和亦景那颗根本就没热多久的心,掉进了冰窟。
  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当着和亦年和父亲的面,一拳打碎了父亲最喜欢的鱼缸。
  那几条银龙趴在地上,张着嘴艰难地呼吸。
  和亦景觉得自己的心也疼得快要窒息。
  父亲还没震怒而起,他便大滴大滴地落着泪,吓得父亲也没敢再责备一句。
  十八岁那个炎热的夏天,他期待了整个青春期的爱情,还没开始,就草草结束。

  ☆、少年不可欺②

  
  和臻就是在这样——所有人都没做好准备,所有人都不欢迎的情况下出生的。
  江芷暗恋和亦年多年,求而不得动了歪心思给他下药,期望用这种方式来绑住这个丝毫抓不住的男人。而风流多年却片叶不沾身的和亦年之所以无法摆脱这个女人,却是因为和父,他正好想借江芷用孩子逼婚的这个机会,逼迫和亦年回到“正道”上来。
  更何况,江家与和家,可谓门当户对,作为江氏唯一的继承人江芷,如果能嫁到和家来,其中利益,不言而喻。和父自然极力赞成。
  但是没有人考虑和亦年有多痛苦,和亦景有多绝望。更没有人考虑被他们当做“手段”生下来的那个孩子,担负着怎样的原罪。
  在和亦年结婚的前一天,18岁的和亦景独自飞往大洋彼岸。
  自那天之后,他没有再看一眼和亦年,甚至没有一句质问。他有什么资格呢?
  呵呵,和亦年有承诺过什么吗?他连高…潮时,都没有说过一句喜欢他。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他用极致的冷漠掩饰着自己的心痛和绝望,答应了父亲早就说过的留学。当初,为了这个人留下来,现在,又是为了这个人,巴不得逃得再远一些。
  之后的四年,和亦景没有回来过一次。他甚至想过,就那样这辈子都离他远远的。
  但是毕业那年,母亲意外车祸成为植物人。
  和父受到太大的打击,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他身心俱疲,把那时已经发展得如日中天的和氏全权交给了和亦年,全心守着母亲。
  当他在电话里嘱托和亦景,希望他能回来辅助和亦年管理和氏的时候,他疲惫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和亦景有些心疼这个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的养父。
  他点头,回国。
  来到和氏上班的第一天,和亦景还没有见过和亦年。他回国这件事,他相信和亦年早就知道,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进行过任何沟通。
  当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迈着长腿,从容不迫地走进和氏大楼的时候,英朗的面容,挺拔的身姿,冷漠又深不可测的眼神,让他一瞬间成为整个大楼的焦点。
  和董事长的二儿子回国了。
  是为了抢地位还是为了争财产?一时间非议四起。和亦景勾唇笑了笑,真是个不错的提议。
  尽管做好了十二分的准备,在他推开和亦年办公室的门,看到和亦年正对着他的小助理一脸淫…荡地调情的时候,和亦景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还是狠狠攥成了拳,指甲扎进手心,提醒着他,曾经有多痛。
  他明明知道敲门的人是自己,还故意做出这副样子?
  和亦景眼神暗了暗。
  还要有什么期待吗?
  他冷冷地向和亦年打着招呼:“和总。”
  和亦年依旧是多年前那副温润如水的模样,笑得无害,眼睛弯成一弯月牙,像极了和亦景这么多年一想家就抬头仰望的弯月。
  疏离客套的问候,言语之下有着彼此试探的味道。和亦景始终没有一丝笑容。
  当和亦景被助理带着来到办公室,他脱下外套,才发现衬衫已经完全汗湿。他闭上眼睛狠狠咽了咽,在心里警告自己,保持冷静。
  门咔哒一声打开,随即被反锁。
  和亦景惊诧地转身,目光冷冷地扫过去,落在和亦年那张没被岁月留下任何改变的脸上。
  他还是那么漂亮。
  “你来做什么?”和亦景冷声道。
  和亦年勾起唇角笑。他松了松脖子上酒红条纹的领带,用那双勾人的眼睛望着和亦景,他一边走近,一边加深唇边的笑。
  来到和亦景身前一步时,他站定,微微侧身弯了弯腰,倾身去抚和亦景的胸膛。
  “你做什么?!”和亦景警惕地后退一步。
  他轻笑一声,收回扑空的手。
  “出去!”和亦景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要让我动手。”
  “动手?”和亦年环着双臂,笑得腰肢一颤,“怎么个动手法?”
  “你?!”和亦景气结,他转身,瞪着和亦年。
  他大步走到门边,正准备开门,和亦年从身后抱过来。
  他抓住他的手臂,环住了和亦景的腰。
  “你放手!”和亦景掰着他的手。
  “小景……”和亦年把脸贴在他的肩背上,声音忽地温软。
  和亦景喉咙动了动,手上的动作僵滞。
  “小景,我好想你。”
  和亦景眼底酸涩,他咬紧牙,闭上眼,狠力拉开和亦年的手。
  他一转身,和亦年就再次扑进他的怀里,声音委屈:“小景,我真的好想你,这些年,你从来不接我的电话,你是在恨我吗?”
  和亦景觉得可笑,难道他不该恨他吗?委屈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他用力去推和亦年。
  和亦年却死死环住他的腰,闭着眼说:“小景,我过得并不好。”
  “呵呵,我倒觉得和总过得挺不错,大清早就在办公室跟下属调情。”和亦景不禁出言讽刺。
  和亦年笑了:“你吃醋了?”
  和亦景脸色一僵。
  “我就知道……”和亦年得逞地笑。
  和亦景眉头皱了皱:“你故意的?”
  和亦年柔韧的腰前后晃了晃,指尖划过和亦景的眉心:“我的小景还是这么直接。”
  “小景,我好想你,这些年一直在想你。我过得不好,很不好。”他声音辛涩。
  和亦景辛辛苦苦用无数个思念加怨恨的夜晚建立起来的城墙,在那一刻被推倒,成为一片废墟。
  和亦年柔软的身体,温柔的笑,一句句深情又委屈的“我好想你”,和亦景完全无法抵挡。
  他掐住和亦年的腰,把他摁在门板上,扳起他的下巴,让他望着自己,眼神骤然变得邪魅:“想我?还是想我的枪?”他用硬邦邦的下身抵在和亦年的大腿上。
  和亦年扭动了一下,笑得颇为动人,他唇线柔和的嘴唇上下翕动着,薄薄吐出几个字:“想你,也想你的枪。”他说着用手在两人紧贴的部位捞了一下,“想你每一个让我高…潮的夜晚。”
  子弹上膛。
  和亦景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嘶……”和亦年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
  “你简直要折磨死我。”伴随着和亦景一声绝望的叹息,他抱起和亦年把他压在了办公桌上。
  他粗暴地剥掉和亦年的裤子,啪地一声打在了他挺翘的臀上。
  “哦哦……”和亦年发出一声尖叫。
  和亦景掰过他的头,狠狠吻住他的嘴,堵住了他那让人血脉喷张的浪…叫。
  舌头进攻的同时,和亦景毫不怜惜地挺进了和亦年的身体。
  干涩、紧致。和亦年痛得弓起了背,额角青筋暴突。他哭出声来:“痛痛,小景停下来。”
  和亦景也感觉到了吃力,他拔…出来,用手指轻轻抚慰着和亦年的后面,不由微微皱眉:“你多久没做了?”
  和亦年痛得轻颤,他抽了下鼻子,咬着唇,“从你离开,我就没有再找过别人……”
  和亦景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液,瞪大了眼。
  和亦年委屈地望着他:“好疼。”
  和亦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内心的狂喜,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一瞬间,死灰复燃。
  暴戾退去,他开始温柔地亲吻着身下这具想念了几千个日日夜夜的身体,他从上到下,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最后来到了和亦年干涩的入口,他探出舌尖,伸了进去。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和亦年大腿颤抖着,无法忍受这种刺激。
  和亦景在他的屁股上啪地又打了一巴掌,牙齿细细摩挲着他的腿根,轻蔑地笑道:“这样就受不了了?呵呵,等会儿可怎么行?!”
  “唔……”和亦年享受般咬紧了手指,脚跟在和亦景的背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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