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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计中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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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妈妈原本想阻止丁瑢瑢,可是当她听到丁瑢瑢这一番铿锵的话语,铁青的脸色慢慢地舒缓开来,最后她竟然笑了。
她看着对面的韩照廷,悠然说道:“你听明白了没有?我女儿说了,你要是再来烦我,她对你不客气!”
韩照廷瞬间萎靡,想要说什么,却只有嘴角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愣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丁瑢瑢见韩照廷哑口无言的样子,以为他是被自己震慑住了,心里还偷偷地为自己叫了个好,然后很有气势地拉起丁妈妈:“妈!以后不要跟他见面!他们家人要是再敢骚扰你,你就打电话报警!”
丁妈妈被女儿搀扶着,一扫脸上阴霾,展现出一个胜利的微笑,拍了拍丁瑢瑢的手:“女儿不要这样,怎么说韩先生也是长辈,相信他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们了,我们走吧。”
韩照廷很激动,腾地站起来,张口想要说什么。丁妈妈凌厉地瞪了他一眼,他噎了噎,把话咽了回去。
虽然韩照廷看起来很吃瘪的样子,可是丁瑢瑢想起那天被他老婆打了一巴掌,心里依旧是愤愤的,转身前,她还瞪了他一眼。
大概就是这包含着几分恼恨与敌意的目光,刺激了韩照廷,他指着就要出门的母女二人喊道:“碧瑶!你不能这样教女儿!你今天瞒着她,有一天她会恨你!”
丁妈妈像是被人击中了要害,闪了一个趔趄,抬手扶住了半开的门,僵在那里。
丁瑢瑢虽然觉得韩照廷这几句话的逻辑有问题,但她依然沉浸在与他敌对的情绪之中,扶住丁妈妈,回头用锐利的目光看着韩照廷:“我妈妈要怎么教女儿,轮不到你来管……”
韩照廷被丁瑢瑢接二连三地呛声,终于爆发了,他一拍桌子:“我是你爸爸!我为什么不能教你?”
安静的茶楼里,有一道惊雷在丁瑢瑢的脑子里炸开!轰隆一声,将她的思维与理智炸成碎片,四下飞散,只留下一个空空的脑壳。
对丁瑢瑢来说,爸爸是类似外星人一样的存在。小的时候不懂事,她经常会问妈妈关于爸爸的问题,她那时候不能理解,为什么小朋友们都有爸爸,单单她没有。
后来她渐渐地长大了,知道爸爸是一个让妈妈伤心痛苦的人,她就再也不问了。
丁瑢瑢成长的岁月就像是一条河,而爸爸就是那河里的一颗鹅卵石,起先也是有棱有角有模有样,后来渐渐地被洗刷成了圆乎乎模糊糊的样子,存在丁瑢瑢的心里,可有可无,不会刺痛她的心。
今天,突然有这么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人,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宣称是她的爸爸,她除了怔愕,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丁妈妈的脸色刷白,鼻翼快速地翕张着,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她下意识地紧握着门把手,僵立了一会儿,费力地转头看向女儿。见丁瑢瑢愣怔地望着自己,她微微抖着声音说道:“瑢瑢,咱们母女两个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有没有爸爸,对你来说重要吗?”
丁瑢瑢的嘴唇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她眨了眨眼睛,转头看着韩照廷那张激动的面孔,终于说出来三个字:“不重要……”
韩照廷的眼中闪过锥心刺骨的痛楚之色,艰难地抬起手来,“瑢瑢……你给爸爸一个解释的机会。”
丁妈妈却在这个时候抓起丁瑢瑢的手就往外走:“我们走!”
丁瑢瑢还没来得及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丁妈妈拖出了茶室。出门那一刹那,她回头看韩照廷,见他眼中有泪光盈起。
是的,她是早就习惯了没有爸爸的生活。可是那刚刚被她们丢在茶室里的男人是她的爸爸!是给了她生命的那个人呀!就算她不需要他,可她还是会对他好奇,不是吗?
丁妈妈拖着丁瑢瑢,奔出茶楼,一路跑回了家。
毕竟她人到中年了,体力没有那么好,二十分钟的路程,跑得她双目涣散,嘴唇泛青,苍白的脸上全是汗珠。
胖叔一开门,看到这样的丁碧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丁妈妈也不答他的话,推开他冲进卧室,一头栽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胖叔吓坏了,抓着随后跟进来的丁瑢瑢问:“出什么事了?你妈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此时的丁瑢瑢仍然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愣呵呵地看着胖叔,好一会儿才说道:“胖叔,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小丁当?我和我妈有话要谈。”
胖叔抻着脖子往卧室里看,见丁妈妈连鞋都没有脱,趴在床上无声无息,就知道出大事了。
他虽然焦急,可是看这娘俩儿眼下的状况,也不是他逼问的时候。于是他提了小丁当的婴儿车,抱着孩子离开了。
小丁当被抱走了,家里一下子变得好安静。丁瑢瑢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觉得能支配自己的思考能力了,她才缓缓地走进丁妈妈的卧室。
丁妈妈保持着趴伏的姿势,像是睡着了一样。可是丁瑢瑢知道妈妈这个时候一定是清醒并痛苦着,她害怕妈妈将自己闷死,就坐到床上去,推了推丁妈妈的肩膀:“妈……”
丁妈妈的肩膀抖了一下,丁瑢瑢敏感地察觉到她在哭。
“妈,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是你的女儿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们娘俩儿一起承担。”她轻轻地抚着丁妈妈的肩膀。
丁妈妈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搂住丁瑢瑢,放声大哭。
在丁瑢瑢的记忆里,还没见过丁妈妈如此失控,她脸上的笑容不多,但她也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大部分时候她是沉静的,稍稍有点儿严肃。
所以丁瑢瑢很慌,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感受,抱着丁妈妈又拍又劝。
好半天,丁妈妈才止住嚎啕,松开了丁瑢瑢,起身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儿,她洗了脸走出来,坐在了丁瑢瑢的对面。
丁瑢瑢见她平静了,小心翼翼地问:“妈,韩照廷真的是我爸爸?”
丁妈妈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下来。不过这次她没有失控,她靠在床上,看着丁瑢瑢点头:“是,他是你爸爸……”
时光倒流回二十四年前,丁碧瑶风华正茂,是人见人爱的厂花,身边追求者众多,每天中午都不用自己带饭盒,一到午休时间,厂里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挤破头给她送吃的。
漂亮姑娘总是骄傲的,丁碧瑶看不上车间里那些粗枝大叶的年轻工人,她清亮的眼睛盯上了才分配到厂里财务科的一位大学生,那个人叫韩照廷。
韩照廷的家在南方,他自己一个人在d市读大学,分到厂里工作,住厂里的单身宿舍。
丁碧瑶爱上了韩照廷,总是没事找事在他眼前晃。而她长得那么漂亮,韩照廷想忽略她都难。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好上了。
那时候的丁碧瑶多么单纯,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个清秀的小伙子,为他做饭,给他洗衣,将他照顾得十分周全。
有人笑话她,说她是厂花沦落成了女仆,自甘堕落。
丁碧瑶就会骄傲地仰着脸回击:“你们懂什么?照廷是读过大学的人,那么多书是白念的吗?让他买菜煮饭洗衣服,那他岂不是跟你们这些粗人一样了?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样子!我愿意照顾他,你们管得着?”
丁碧瑶没读过大学,她对从大学里走出来的韩照廷爱恋并崇拜着,她掏心掏肺地爱着他,发誓一辈子跟定他,甚至在那样一个不开放的年代里,没有结婚就将自己奉献给了他。
她以为,爱情就是百分之百的投入和百分之百的回报。
可是她却没有料到,韩照廷那样清秀又文静的年轻人,她喜欢,其他女人一样也喜欢。
当时财务科有一个年轻的女出纳,叫董仪燕,与韩照廷同一所大学毕业,比他早进厂一年。传说中董仪燕家里很有背景,也很有钱,她永远穿得最时髦,永远也不缺钱花的样子。
韩照廷一进厂里工作,董仪燕就看上了他。但她没有丁碧瑶勇敢,她犹豫了许久没有表白,被丁碧瑶抢了先。
董仪燕的犹疑是有原因的,她在这家工厂上班只是因为她还暂时不想回家,但她是家中独女,她早晚是要回去继承父亲的事业,她不知道在这里谈的男朋友,肯不肯跟她回她的家。
最重要的一点,她的父亲明确告诉过她,不干涉她谈恋爱,但是如果结婚,男方必须入赘董家。
入赘对男人来说是很难接受的事,所以她小心翼翼的,怕追男朋友不成,反而沦落为别人的笑柄。
可是当她知道韩照廷与丁碧瑶恋爱了,她的骄傲与自尊就受不住了。她不相信自己这样的条件,竟然会输给工人家庭出身的丁碧瑶,于是她也向韩照廷发起了爱情攻势。
韩照廷那个时候年轻,经不起诱惑,而且他不知道董家的背景,也不知道有入赘这一说。他与董仪燕一间办公室,相处的时间又多,渐渐抵挡不住董仪燕的进攻,沦陷了。
当董仪燕将怀孕的诊断书放在他面前时,他尚不知贼船易上难下,还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呢。
那个时候丁碧瑶已经怀孕几个月了,正在欢天喜地准备嫁给他。他的真实心境,是爱丁碧瑶多一些的,毕竟丁碧瑶漂亮,又温柔体贴,而董仪燕总是不自觉地表现出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有时候会让他很不舒服。
即便他与董仪燕发展出秘密恋情的时候,他心里的打算依旧是与丁碧瑶结婚。所以,他要求董仪燕去堕胎。
董仪燕听了这话,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结果第二天,厂长就来找韩照廷谈话。第三天,他的父母就从老家赶来。大家齐心协力劝他,不要认不清形势,人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呢。
最后,韩照廷见到了董仪燕的父亲,那位被人称为红顶商人的董鸿泰。
董鸿泰的态度非常明确,娶他的女儿,入赘董家,前途事业生活一片光明,要什么有什么。要是敢抛弃他的女儿,毁掉事业和声誉都算是便宜他。
年轻的韩照廷骑上了虎背,根本就没有勇气跳下来。他承受不起那么大的压力,虽然痛苦,但他还是选择放弃丁碧瑶。
他觉得自己没有脸去面对丁碧瑶,于是他用了一种最懦弱的方式———逃!
这个故事的后半段,那个丁妈妈为之痛苦了多少年的被抛弃的原因,是最近韩照廷向丁妈妈忏悔时说出来的。
有时候知道真相还不如被蒙在鼓里。当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的时候,她可以对真相有各种想象,她可选择那些让自己好过一些的想象,把它当做真相。
可是当真相赫然摆在面前时,你就没有了选择权,只能接受真相无情的摧残与打击。
虽然已事隔多年,可是丁妈妈依然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当年倾心爱恋的男人劈腿,在她怀孕的同时,还搞大了其他女人的肚子。
丁瑢瑢也不能接受!
她的爸爸当年脚踏着两条船,还有本事将两条船都驾驶到了海中央。然后他一脚踢开她妈妈这一条船,驾着另一条船飘然远去,留下她的妈妈独自在深渊里挣扎。
这样的爸爸,她怎么能不恨?
可是怨恨自己的爸爸,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啊!丁瑢瑢的心里像是灌了铅,沉甸甸的。
丁妈妈见她不说话,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态度,微哑着嗓子说道:“他说他要离婚,要补偿我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但我是不会原谅他的。不过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你打算认这个爸爸,我也拦不住。”
那天明君墨说董菲儿的父母要离婚,原来竟是那个男人打算重新与自己的妈妈拾起旧日情意。
自己有一个多么没有担当的爸爸呀,年轻的时候毁了一个女人,到了中年又打算再毁掉另一个女人。她苦笑:“妈,咱们家最艰难的时候都挺过来了,现在日子好过了,就更不需要一个男人了,对吗?”
丁妈妈欣慰于女儿和自己是一条心,又难过于自己给女儿造成的人生困扰,幽幽地叹出一口气:“唉!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想安静一会儿,你出去吧。”
丁瑢瑢迈着沉重的步子,出了丁妈妈的卧房。在寂静的屋子里转了几圈,觉得胸口憋闷,有一口气窝在那里,老也呼不出去。
于是她抓起自己的包,打算出门透一透气。
她刚到楼下,包里的手机就响了。她恍恍惚惚掏出手机接起来,那头传来韩照廷的声音:“瑢瑢……”
她毫不犹豫地摁断了电话,可是没等她把电话丢进包里,又响了。
她摁下拒接!关机!犹不解气,干脆把电池也卸掉!
把不可能再响起来的手机丢进包里,她在下午炽热的阳光里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家附近的喷泉音乐广场。
她接近喷泉,有水花溅到了她的身上,清清凉凉的。
然后,她透过喷溅的水柱,看到了在广场的另一端,明君墨正将她的儿子高高地举上天去,而她的儿子显然是玩嗨了,高兴得手舞足蹈,笑得嘴巴都咧到耳后去了。


 V13

明君墨刚才接了丁瑢瑢的那一通电话后,开始心神不宁。
他冲掉了身上的沐浴乳,披着浴袍出了卫生间,打发了靠在吧台上戚戚然望着他的美女———美女刚才因为接了他的电话,被他锐利的目光吓到了。
他站在窗前,目光落在酒店对面那一片波光跳跃的湖面上,耳边回响着刚才丁瑢瑢要哭出来的声音,心里七上八下的。
正如周美美所说,他好像玩得有些过了。
最初他不过是为了恶整一下丁瑢瑢,以报她在果汁里下药的仇,才拿那个瓷瓶拴住她。后来因为她暴露出的种种疑点,他对她起了好奇心,就把那只瓷瓶的事发展下来了。
可是现在看来,这件事似乎给她和她的妈妈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他该怎么办?向她如实交待吗?
依他对丁瑢瑢的了解,她要是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踹断他的小腿骨,然后迅速地从明信辞职。那样的话,他以后怎么接近儿子?
想来想去,他决定还是先不要讲。
他穿好了衣服,结帐离开酒店,决定去丁瑢瑢家看一眼,如果真有什么事发生,他会帮忙解决。
到了丁瑢瑢家的楼下,他刚停好车,就看到胖叔推着婴儿车走了出来,他的儿子就坐在婴儿车里,抱着一个奶瓶,东张西望。
明君墨一下子就欢喜起来。
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别人家的孩子生得可爱,纵然再喜欢,最多抱抱亲亲,夸几句就完了。可自己家的孩子就不同,那是长在心头上的一朵花儿,只要轻轻的摇一摇花枝,就会有花香溢满心房。
明君墨见到小丁当那一刻,就是有这种发自内心的欣喜。他冲过去,挡在婴儿车的前面,吓了胖叔一跳。
“明先生?你来找瑢瑢?”因为绯闻的事,胖叔不喜欢明君墨,不过终归是丁瑢瑢的老板,他也不好摆脸色。
明君墨点头,看着眼前这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觉得让他带自己的儿子出门实在不安全。
胖叔回头往楼上看了一眼,说道:“你来得不巧,她家里有点儿事,大概不方便见你。”
明君墨想了想,一指小丁当,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上去了,你带小丁当去哪里?天气这么好,我们一起走走吧。”
胖叔愣了一下:“你?”
“是呀,我今天很闲的,正好也想散散步,我来推他。”明君墨不由分说,就从胖叔的手里接过婴儿车,推着往前走去。
他们来到喷泉音乐广场,明君墨陪小丁当玩得很开心。胖叔默默地陪在一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慨。
有些事他隐约能感觉得到,但是丁瑢瑢母女不肯说,他也不会追着问。只是他看明君墨对小丁当百般宠溺的样子,他心里开始为丁瑢瑢担忧。
正玩得开心的时候,明君墨一转头,就看到丁瑢瑢静静地站在喷泉旁边,沉默地望着他们。
小丁当还在半空里欢快地笑着,明君墨举着他,看着丁瑢瑢,定在那里。
他以为丁瑢瑢会冲过来,将小丁当抢回去,指责他玩疯了,吓坏小孩子什么的。但是丁瑢瑢就站在那里,也不走过来,远远地看着。
他想她应该有什么心事吧?就抱着小丁当走过去,一眼就看到她的眼睛红肿着,便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丁瑢瑢被他一问,眼泪再一次溢上眼眶。这个时候小丁当扑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脖子兴奋地叫着:“妈妈,飞!飞!”
丁瑢瑢搂住儿子胖乎乎的小身子,眼泪刷地就掉下来。
明君墨有点儿着慌:“你哭什么?有什么事你快说!也许我能帮上忙呢!”
丁瑢瑢不想哭的,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有点儿不好意思。她在儿子的肩膀上蹭掉了眼泪,回头看明君墨:“你来干什么?你出现在这种地方,是想害我儿子跟你一起被曝光吗?”
“你电话里鬼吼乱叫的,我以为出大事了呢,就过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恰巧在楼下遇见了胖叔……”明君墨越解释越没底气,他这么关心她,是不是很奇怪呀?
丁瑢瑢倒是没起疑心,斜仰起脸来看他:“你很闲呀?”
“是呀,今天没什么事……”说不闲能行吗?不闲他在这里陪小孩子玩?
谁知丁瑢瑢紧接着就说:“既然你那么闲,请我喝酒吧!”
“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是呀!我酒精过敏!所以我是要自杀!你要不要亲眼看着我死掉?”丁瑢瑢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要!”明君墨很爽快地答应着,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所谓酒精过敏只是借口,锦华新世界那一晚她就喝得醉醺醺的,也没见她过敏死掉。
“没人性!”丁瑢瑢嘀咕了他一句,将小丁当抱过去交给胖叔,“胖叔,你回我家陪一陪我妈,帮我照顾一下小丁当,今天辛苦你了,我心情不大好,出去散散心。”
“去吧……别喝酒啊!”胖叔不太放心地看着丁瑢瑢跟明君墨离开了。
丁瑢瑢上了车,刚系上安全带,明君墨就发动了车子。丁瑢瑢坐稳了,问他:“去哪儿呀?千万别去什么高级的会所,一群端着架子装优雅的人,很扫兴的!”
“放心好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没有人会打扰到你,你想喝成什么样子都可以。”明君墨转头,见她的脸上明明挂着浅笑,眼睛里却笼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她在他眼前一直都生机勃勃,像一只生命力旺盛的小麻雀,蹦蹦跳跳,叽叽喳喳。
没想到小麻雀也有打蔫的时候。
车子出了丁瑢瑢家那一片居住区,在下午拥挤的街道上左拐右绕,大概行驶了半个小时,进了一片安静而美丽的别墅区。
丁瑢瑢认得这个地方,这是本市有名的富人区,叫兰海彼岸。
车子在一丛一丛的蔷薇花间开过去,停在了一栋三层高的别墅前。
“这是哪里?”丁瑢瑢犹疑着,不肯下车。
“下车,这是我家。”明君墨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丁瑢瑢只好跟出去:“你不是住明信大厦?”
“住那里是为了工作方便……也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这里才是我在d市真正的家,我不常回来,今天是你说想喝酒,我在这里有一个酒窖,今天我也想喝一杯。”明君墨一边说着话,已经在门上的电子锁输入了密码,门应声而开。
丁瑢瑢跟着他进了屋,好大的一栋房子,装潢以灰白色调为主,低调奢华,可惜没什么人气,所有的家具和陈设都散发出一种被主人抛弃的落寞。
丁瑢瑢此刻没有心情参观房子,她直接扑向了靠东侧窗前的小酒吧:“酒呢?不是说请我喝酒吗?”
“你等我一下。”明君墨说完,转身去了地下室的酒窖里。
他站在实木的酒柜前,目光从他珍藏的那些心爱的红酒瓶上扫过。他想,她不开心,他陪着她喝几杯,舒缓一下情绪,聊一聊心事,他们之间的距离无形之间就拉近了呢。
于是他很大方地从酒柜上取下一瓶1982年pet乳s!
他出了酒窖,回到客厅,将红酒放在吧台上,又去冰箱里取冰。当他捧着盛了冰块的冰酒器再回到吧台时,发现他的1982年pet乳s已经被丁瑢瑢启开了,她自己拿了一只杯,倒了满满一杯,差一点儿溢了出来。
明君墨开始后悔,他应该在路过超市的时候,拎两打啤酒回来给她牛饮海灌。
丁瑢瑢没留意到他脸上心痛的神色,低头在杯沿上吸了一口,将快要溢出来的酒液吸进口中,咂了咂嘴:“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难喝?”
明君墨上前抢回自己的pet乳s:“你不习惯喝这种酒,我去给你换。”
丁瑢瑢劈手又夺了回来:“你少来!越难喝的酒越贵!你以为我不懂吗?小气鬼!”
她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拿起酒杯,凑近嘴边,一仰脖子,满满一杯红酒被她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明君墨从她的手中夺过空杯,警告她道:“这酒很烈的,不能这么喝!”
丁瑢瑢也不要杯子了,直接对瓶吹。明君墨好不容易将酒瓶从她的嘴巴里拔了出来:“你发什么疯?到底出什么事了?”
丁瑢瑢死死地抱着酒瓶子,瞪着明君墨:“今天接电话那个女人是谁?”
明君墨一愣:“你就为这个?”
“当然不是啦!”丁瑢瑢突然又笑了,拍着他的肩,“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泡女人关我什么事?我就是好奇嘛,女人是热爱八卦的动物,你不知道吗?是谁?”
“哦……”不知怎么的,明君墨居然有点儿尴尬不安,他眼神闪烁,看着手中的高脚玻璃杯,支支吾吾不肯说。
丁瑢瑢摇头叹息:“你可真是一棵花心大萝卜,将来谁嫁给你,最好抱持着嫁给钱的态度,否则会被你伤得体无完肤!”
“你来这里是为了教训我的吗?”明君墨抢了酒瓶,给自己斟了酒。
丁瑢瑢抱回酒瓶来,又喝了一口,对明君墨说道:“你又不是我老公,我犯得着教训你吗?哎!好像你和你父亲的关系不是特别融洽,你在意他吗?”
明君墨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起父亲这个话题,他浅浅地饮了一口酒,含糊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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