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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第一夫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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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欺负(李杨番外)

“……就这里吧。”

“想好了?”

“好啦。”

“不许反悔。”

两个小孩子面对面蹲在院子里,一男一女,女孩子长相甜美,一袭葱绿色的衣裳更衬得她整个人灵动十分,好似春日里嫩嫩的小树。

男孩子略大些,十来岁模样,紫色的衣袍衬着俊俏的小脸,眼睛明亮如水波,一对长长的、细密的睫毛微微向上翘着,十分俏皮。

他漫不经心往地上瞧了一眼,随手拿起块小石头划了划,又扔掉:“快点,该你啦!”

女孩嘟着嘴:“人家要慢慢想……”

正在此时,一道吼声传来:“你好你这小混蛋!”



闻言,女孩忍不住嘻嘻笑了:“李哥哥分明叫李好,怎的又成了混蛋。”

小孩瞪她一眼,赶紧站起身拂了拂衣袂,笑道:“你先回去,我娘找来啦,今日不玩了!”

女孩不舍:“几时再赌?”

“明日后日都行,我有空再来找你……还不快走,别叫我娘看见,她不喜欢你们围着我的。”

“李哥哥说话算数,我等你哦。”

“是是是。”

女孩这才开心地走了。



几句话工夫,一个长相清秀却气势汹汹的年轻妇人匆匆走下游廊,沉着脸站在了小孩面前,小孩立刻转了转眼珠,规矩地垂下头。

“你妹妹呢?”

“在跟何大哥打架,何大哥说她的卡通画难看。”

“卡通画哪里难看了,是他们不懂欣赏!”杨念晴瞪眼,“她才七岁,怎么打得过何平,你不去帮忙?”

“何伯伯也在,何大哥不敢还手的,”小孩笑了,“我过来时他正被妹妹追得没处跑,跳到亭子顶上去了。”

“这还差不多,”她放下心,又想起一件事,“你叫他伯伯?叫何叔叔才对!”

“他说他比爹年长。”

“胡说,你爹比他大,没见何平都叫你爹伯伯吗!”

小孩嘀咕:“那是当着爹的面,何大哥不敢不叫。”

她威胁:“你听谁的?”

小孩苦着脸:“可当着他叫叔叔会挨揍的。”

“你挨揍了?”杨念晴赶紧放轻语气,摸摸他的脑袋,又疑惑地望着院门,“刚才跟你一起玩的那个好象是莫老爷子的孙女?”

“是她,”小孩一脸头疼,“她总缠着要我教她写字,还有王伯伯家的妹妹、卫家姐姐,还有柳院士的孙女……她们不敢找何大哥,都来缠我!”

她不以为然:“那就教呗。”

小孩叹气:“她们都会写得很,哪里要教,分明就是想跟着我玩!”

杨念晴这才明白过来,嘿嘿笑了两声,弯腰将他搂在怀里,顺便在那张俊秀的小脸上亲了亲:“儿子有魅力!”

小孩尴尬地挣扎,叫起来:“娘,别叫人看见你这样!”

“亲亲儿子有什么嘛,”她笑眯眯地放开他,奇怪道,“那个莫家小妹妹很听话啊,你怎么打发她走的?”

小孩擦擦脸,扯了扯衣裳,没好气道:“她当然要听我的话了。”

她笑道:“怎么回事?”

“我跟她们打赌,谁下五子棋赢了我,就让她跟着玩,”小孩忍不住满脸得意,“不过她们肯定是下不过我的,我就清净啦。”



打赌?

杨念晴黑了脸,想也不想扬手就是一巴掌过去:“叫你打赌!”

小孩赶紧一个翻身避开,跃上了旁边的大树,气得直嚷:“干什么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她仰脸望着树上,杀气腾腾,“不好好读书,就跟你爹学这些手段,他还教了你什么!”

小孩转了转眼珠,突然嘻嘻一笑:“爹爹说,除了老婆,挨女人揍的是笨蛋。”

“什么?”她冷笑,伸手指着他,“你给我下来!”

小孩不是笨蛋。

她怒道:“你下不下来?”

“不下来,”小孩眨眨眼趴在树干上,俯视着她,“下来就要挨揍,你是娘又不是老婆,挨女人的揍爹会笑话的。”

她气得笑了:“他敢……”

母子二人正僵持着,一个磁性的声音传来:“又闯祸了?”



眨眼之间,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双目满盛愉快之色,长长的睫毛潇洒而张扬地翘着,乍一看这个人简直就是树上那小孩的放大版,只是更成熟许多。

“爹爹!”

“盈儿呢?”

“什么赢,她总是输,她与我下五子棋输得慌了,何家大哥又笑她的画不好,她就恼了,追着何大哥打,”小孩笑嘻嘻道,“不如让她跟弟弟换个名儿好了,她叫李书还差不多。”

李游忍住笑:“有道理。”

“有什么道理!”杨念晴一把拉住他,“快把他给我弄下来!”

李游果然不多问,冲小孩道:“下来!”

小孩不肯:“娘要揍我。”

“女人不能揍你,你爹总可以,”她冷笑一声,转向李游,“你不想挨揍吧?快想办法把他给我拎下来!”

李游苦笑:“他做错事,如何揍我?”

“他轻功这么好,都是你教的!”

“夫人成日追着他揍,不好才怪。”

“我不管,揍不了他就揍你。”

话音未落,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好儿,过来陪我下棋!”



虽然那张老脸已被岁月无情地侵蚀了,却仍旧比大多数同龄老人都好看得多,而且脸上还有一双熟悉而陌生的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那对长长的睫毛居然也美美的翘着。

比起面前一大一小,这张脸上更多了几分严肃。

小孩如见到救星:“祖父,娘要揍我!”

老人看看旁边的杨念晴,正色道:“必是你不听话的缘故!过来下棋,没出息!揍两下有什么,小孩子不挨揍长不高,下来!”

杨念晴点头附和,咬牙贼笑:“对对,为娘让你长高点。”

小孩急了:“祖父!”

杨念晴推推李游:“不想挨揍的话,去把他拎下来!”

李游露出头疼之色,瞪着小孩:“听见没有,你怎能如此不孝,看着你爹我挨揍?”

小孩笑道:“挨揍才能长高。”

说完一纵身消失在了墙外。

感受到身边的杀人目光,李游喃喃道:“我去替夫人教训他!”

身形一闪也不见了。



杨念晴气得跺脚大吼:“喂,你们两个今天晚上不许吃饭……”

突然想起还有一个重要人物,于是赶紧转身:“老爷子……”

一声咳嗽打断她,老人威严地点点头,怒道:“不像话!你放心,为父这就去教训他两个,必定替你出气!”

眨眼人也不见了。



杨念晴怔在原地。

冷不防一双手臂从后面伸来将她抱住,同时,耳畔的声音也带着笑意:“夫人少生些气,必定会年轻好看许多。”

她没好气:“我现在很老?”

“差不多。”

“你……自己的儿子也不管管!”

“老爷子在,我如何敢管?老爷子就是怕我揍他才追出去的,”他摇头,“为夫不想长高,也不想再被老爷子揍。”

“你们合伙欺负我!”

“岂敢。”

“你还不敢?”

“如此,为夫也让你欺负一次?”

呆了呆,她莫名其妙:“我?”

“对,”他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随即笑了,笑得不怀好意,“在下今晚就让夫人欺负,夫人在上……”

她红着脸又好气又好笑:“想得美!我现在就欺负你,老爷子我不敢揍,儿子又揍不了,揍你好不好?”

转身一拳送过去。

他轻而易举便制住了她:“不好。”

“老婆揍你敢还手?”

“自然不敢,”他瞧了瞧那拳头,苦笑,“可如今是大白天,叫下人们瞧见我被夫人欺负,岂非太没面子了?”

她甜甜地笑了:“那不叫他们看见好不好?”

他叹气:“好。”



门,关上。

隐隐有声音传来:“你小心了!看我不……喂,你干什么?”

“让夫人欺负。”

“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个……”

“椅子上可好?”

“不,不好……会让人听见的……别……现在是白天,不行啦……不要……唔……”

为何而生(南宫番外)

“习武并非为了杀人。”

父亲一向淡泊仁善,纵然在漫天的火光中,他浑身都是血,却依然咬牙抱着我微笑,虚弱地叹息:“不怪他,他只是为了小然吧。”

白姨?

我不太明白,却还是点了点头,心里很害怕,方才有个黑影闪过,围着我们的那几个人忽然全都倒下去死了。



十二年后的一天,我路过唐家堡,无意中竟见到了白姨,想不到她已经嫁给了唐二叔,改姓叶,而且,她已不认得我了。

原来如此!

是他!父亲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

我握紧拳。

父亲说不怪他,何况我已答应过义父。

这一切的事端竟然是个女人。



作为一个真正武学至上的人,义父配得上他那把剑。

他怕我出名,可我还是出名了。

我不喜欢看见身边有太多悲惨的事情,这世上罪恶悲伤之事已经太多,就让它少一些又何尝不可?这种想法是可怕的,决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因为父亲当年也是这样,我明白,所以我不想与人走得太近。

然而——

随着那薄薄的面具蜕下,赫然是另外一张脸!

那一刻我惊呆了,这张脸实在太熟悉,因为它原本就是长在我身上的,可如今这世上还有谁能与我拥有一模一样的脸?

“想不到吧,如今是我来替你治病,”他笑了,“我也想不到你还活着,大哥。”

弟弟。

劫后余生的庆幸,乍逢亲人的激动,我们紧紧握着手,在灯下流着泪笑了许久。



我有了兄弟,最亲近的人,有没有朋友已无关紧要。

就算是最亲近最信任的朋友,为了一个女人也会毫不留情地对你下手。交错朋友,是父亲一生最大的悲哀。

我很快就有了朋友。

两个出色的朋友,领着别人登门求救害我丢了五百两银子的朋友。

他们实在很妙,一个毫不客气,一个懒得有趣,居然还喜欢斗嘴,似乎总是开心得很,有他们在,就算身边有再多悲惨的事情,也绝不会叫人烦恼伤感太久。

与那样两个人把酒玩笑,闲话江湖,的确是件畅快之事,也很轻松,那是一种奇妙的愉快。

然而这种愉快总不会持续太久。

他们绝非小人,我努力说服了自己,还是忍不住苦笑,一个人决定交朋友的时候,都会用同样的话来掩饰吧,父亲当年是否也如此?

如今我作了同样的选择。



报仇?

“朝廷绝不会认错,何况……”

“你向老苑主发过誓,我却没有。”

弟弟没有变。一旦认定了的事,他就会不顾一切去做,正如小时候为了拿到案上的砚台,被砸得鲜血直流,却还是一声不吭地爬过去,将掉下来的砚台抱在手里,抱得紧紧的。

我没有再劝。

可他是我这世上唯一的弟弟,唯一的亲人,纵然报了仇,有那两个人在,也必定会暴露身份,朝廷怎会放过他?那两个人何等聪明,又是我们的朋友……

他傲然道:“若是毁尸灭迹,他们从何查起?”

毁尸灭迹?

我没有同意。

他看着我半日,突然笑了:“你太像父亲了。”

瞒不过他。

“不能冒险。”

“你对别人心软,就不怕害死自家兄弟。”

他轻轻叹息,站起来走了,我却浑身冰冷。



几年后,一个瓶子放到面前的桌上,血红的颜色是那样刺目。

“我想了想,还是用毒最合适,”他淡淡笑着,神情是那么的毫不在意,“这毒少见得很,我用了三年才炼成,纵是被他们发现,也试不出毒性的,到时候他们自会来找我。”

他果然没有放弃。

我犹豫:“父亲不怪他们。”

他冷笑:“但你还有母亲,你又怎知她不恨?”

我无言以对。

“母亲无辜,陶门上下一百四十六条人命何其无辜,当初那个姓白的女人总缠着父亲不放,这才给我们带来灭门之祸,如今她与唐惊风却过得快活自在,你又怎知母亲不恨,明叔他们不恨?”

“你可知道,当年母亲为了护我,生生被砍断了双腿。”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全身忍不住发抖。

他却格外的平静,仿佛在说着一件不相干的事情:“没了双腿,她却还是撑着不肯昏过去,一直到师父救我走,都始终没能瞑目,你道她恨不恨。”

恨不恨?我不敢深想,有仇不报,让弟弟独自冒险,母亲不会原谅我,陶门上下一百多个冤魂也不会原谅我吧?

违背誓言,又怎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义父?

“有仇不报,活这许多年又想做什么?”淡淡的声音似是喃喃自语,却一字字都敲在我心上。

我不能回答。

二十多年,自答应义父不再报仇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努力不再去想那夜的事情,整理家业,吟诗作画,游历山水,与两个朋友把酒言欢,我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过了,却从不曾想过这个问题。

为何而生?

我活下来究竟为了什么?安心做南宫别苑的少主,扶贫济弱,谈笑江湖?其实,这世上的许多人不都是这么过的么?

可我与他们不一样。

那一夜,我又梦到了漫天的火光,父亲,还有母亲……

我不能叫他一个人去冒险,或许他也早已料到我会同意吧,既然不知道为何而生,被自己的弟弟算计,总是强过别人的。



“有你帮我就好,”他果然没有丝毫意外,只是笑了笑,“若真想保全我,你可舍得几个人?”

无辜之人。

世上为何总要有这许多杀戮之事?强烈的悲哀涌上来,这个计划并不完美,我绝不能可怜别人,否则会害死他。

我为何而生?或许也只有报仇。



天上掉下来一个丫头。

年纪不大,穿着奇怪的衣裳,说着莫名的话,见到男人出乎意料的胆大,听说死人却又胆小得要命,一举一动根本不像个姑娘家。分明无处可去,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全无半点该有的可怜之态。

哪个姑娘家突然流落至此会不哭泣难过的?我简直要怀疑她别有居心。

但她实在不怎么会说谎。

果真如她所说,她举目无亲,一如我当年那般,看来这丫头还不知道无依无靠的可怕,或许永远不要知道也好。

所有人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发生捕快与凶手一起查案的事情。其实也不错,有他们在,这一路上并不寂寞,何况还有那个有趣的丫头。

她让我叫她小念。



救黑四郎的是弟弟,他并不知道,我却决定放他离开了,他是李游的朋友,倘若再继续下去,必会发生一些不得已的事。

人在江湖,是不是都会有许多不得已?

他们是如此的信任我,相信我是被人陷害,我却还是选择背弃了他们,该也算是件悲哀之事吧。唐惊风与柳如背叛父亲的时候,可曾有过同样的愧疚?

小念竟会来安慰我。

这丫头一路上跟着我们,倒也不太惹人反感。她不比普通女孩子娇气,举止豁达得很,有时候甚至根本就不像个姑娘家,总爱拍李游的肩膀打赌、斗嘴,居然还编出个男人的“三从四得”。

她看出了什么?

直到确定只是怕我难过内疚之后,我才松了口气,这是个笨丫头,最好不要让她掺入这些事,我并没有她想的那般好。

谁知她难过地告诉我,在遇险的时候,她被朋友抛弃了。

女人也有朋友?我既好笑又诧异,小女孩子多是被爹娘宠在闺阁里,偶尔聚在一起也不过是比赛玩笑,发发小脾气,嫁人之后便从了丈夫,难得往来,她们怎会知道什么义气,什么是朋友的信任与背叛?

她真的知道。

对了,她不是这里的人,她们那边的人会状告丈夫纳妾,想到这,我又忍不住笑了,这些话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无论谁做了对不起朋友的事,都不会太好受的,还是不要让她失望吧。

她实在很容易原谅别人,很快便不再难过了,晚上还端来一盘奇怪的点心,说什么祝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她竟然记挂着这事。

蛋糕?

那盘点心的名字很特别,味道却不太好,活了二十几年我都没吃过比它更难吃的东西。看她紧张得脸都红了,原来是第一次做,难怪李游与何璧都不做声,我自然也不能拂了她的心意。

尽可能慢地吃着那块蛋糕,心里竟觉得很有趣,倘若今后我过生辰她都做这个,那还是不要再过的好。

今后?猛然惊回神,怎的想这些!莫非我已将她当作朋友了?

和一个女人做朋友。

看着她松了口气的欢喜模样,突然发现,其实这蛋糕也不那么难吃。



小念的父母亲早已各自分开过了,叫离婚。

“……相濡,相忘,你说哪个更有道理?”

我颇为尴尬,也只有她会与男人大谈情爱之事。想不到这丫头成日无忧无虑的样子,竟也是孤独的,有这许多心事。

相濡,相忘?

突然想起白姨,不对,应该叫叶姨了。当初她是那般喜欢父亲,委身作妾也心甘情愿,然而最终还是嫁与了唐二叔,就在父亲离去的第二年。而父亲,既已有了母亲,却还想着再纳另外一个女人。

情爱之事,忘记起来岂非容易得很?

她画了一只卡通兔子,虽然不太真,却十分可爱俏皮,活像是她本人,线条简单,只须一眼便记住了,我特地画下来送与她,却发现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丫头!



“她与此事无关。”

“舍不得?”

“她总是我们的朋友。”

连我自己也明白这借口可笑至极。

他果然笑了:“想不到大哥还与女人做了朋友。”

“杀她并无必要。”

他没有听我的话,还是向她下了毒。眼见那顽皮的丫头白天还在跟李游说“爱美之心,”晚上竟已毫无生气命在旦夕,心中莫名的伤痛,他到底还是及时出来解了毒,否则,或许我真会去找他的。

难道真的过分紧张了?

事后小念的胆子非但没变小,反而越来越大,居然跟我开起玩笑,叫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丫头满口胡言乱语,会不会嫁不出去?

“不是还有你吗,嫁不出去就来祸害你好了!”

她笑嘻嘻的:“你不是说我很好吗,再说了,这么帅又有钱又温柔的老公,带出去多风光多有面子啊,是不是?”

脸厚!我没好气瞪她,却也生平第一次有点心动。或许这样真的不错,倘若没有发生这些事的话……

心底一凉。



终于有一天,她戴上了李游的簪子。

居然会心酸。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我什么都给不了她,今后正好不必再多想了吧,这些事忘记起来岂不是容易得很?

然而,弟弟杀了江湖谣。

她病得很厉害,似乎还在做噩梦,那种表情透露出来的情绪很熟悉,因为我也有过,是最亲近的人离开后的绝望与恐惧。

我犹豫了。

李游是朋友。何况此时我若离开,弟弟便没有理由再跟着他们,他苦心复仇,又怎肯半途而废?

来不及多想,弟弟向唐惊风的女儿下手了。

她也不见了!

他会不会已对她下手?夜已深,我几乎找遍了整个园子,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她。露气很重,她只是穿着薄薄的衣裳坐在地上发呆。心中突然一疼,她并不像普通女孩子那般娇气,却始终只是个女人,伤心的时候便不会照顾自己了。

她想走。

语气很轻松,听着却叫人心痛,举目无亲,她又能去哪里?

或许这真是我的机会,让我回头,不必报仇,我也可以像其他人一般平静地活下去,因为我要照顾她,今后,两个孤独的人谁也不会再孤独。

二十多年前,唐二叔为一个女人背叛了朋友;二十多年后,我同样做了对不起朋友也对不起兄弟和父母的事情,居然还是为女人。



弟弟以为自己料定了一切,却始终不知道另一件秘密,我其实也会使剑。那柄剑决不会伤到我,但让那个人活着会害死他,终究是我先对不住他。

我杀了人。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今后我永远不必再管这些事情了,我要带她回家,这一生只要用心经营我们的家就好……

那时候我是这么以为的。

然而,我回来了。



睁开眼,一切如故,仿佛只是做了一场梦。

原来机会至始至终都没有给过我,我却直到现在才明白,多可笑,他不肯放弃报仇,也绝不会允许半途出什么差错的。

她带我回来了。

我们的家?那个家……

这样也好。

或许,我活下来只是为了来结束这一切。

是该结束了。



酒缓缓注入杯中,很慢,弟弟的手却开始发抖,他已看出了我的意图,让这一切结束,只愿他能明白,他不会放弃性命的。

面前这个老人教人忍不住叹息,心中一直背负着这么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关系到全家老小的生死,想必许多年他也是夜不安寝食不知味吧?

一般的可怜。

李游该也要回来了,他是聪明人。

眼见昔日的仇人举杯,竟然会有不忍。弟弟说得对,我的心不够狠,所以才会从头到尾都被他算计。不怪他,他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惨状,怎能轻易释怀?

李游赶回来了,如我所料。

我终于可以结束它了。

这个秘密已经埋藏了整整二十四年,此时揭开,必会有许多人受到牵连,他们不忍开口相求,我却明白,他们自认没有交错朋友,我又何尝不是。

能教这世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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