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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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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呆呆呆。岁梦】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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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落跑新郎带球跑
作者:焦尾参
上有霸道出众的大哥,下有可爱任性小妹,老二余庆就一直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好孩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点都不用父母操心的长大。按照父母的意愿选专业学校,按照父母的意愿工作,按照父母的意愿结婚。
结婚?!
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的余庆在婚礼现场狠狠的刷了一把存在感,他——逃婚了。
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再次回到熟悉的城市,余庆还是一贯的温文尔雅,谦恭有礼。什么?我没结成婚的未婚妻给我生了一个儿子?余庆愕然,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对,这就是我儿子。说道自己身边的小尾巴,余庆又满是自豪和幸福,他是不是酷毙了。
余庆却忘了,消失的这四年,有的是人想和他好好聊聊。
儿子是我一个人的,闲杂人等通通走开走开的。
“这小子怎么跟容胜岳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容妈妈AND一众人等感慨。
儿子是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开坑啦~~~撒花~~~大家相逢就是有缘,轻松一点,收藏该作者,收藏该文章,再送一朵花花给参参,你会发现自己这一天都萌萌哒呢~~爱你们呦~~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容胜岳余庆余可乐 ┃ 配角: ┃ 其它:
晋江银牌推荐:标准总裁酷炫拽的容胜岳,作为人生赢家一直顺风顺水,可惜在婚姻问题上一时脑抽,逼走了此生最爱的人。四年后,容胜岳总算找到了心爱的余庆,而此时余庆却已经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放不下爱人的容胜岳只能当起了便宜爸爸。只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说这个儿子像自己呢?本文讲述的是都市男男的婚恋故事;攻受因为价值观不同而分开,却又因为还彼此深爱而在一起。作者文风不定,受君依旧白弱,攻君在酷炫拽和妻奴之间自由转换。配角不甘本分,时刻准备抢戏。休闲小品,闲暇时读来一笑。
☆、逃婚(一)
  露天的婚礼会场乐队拉着悠扬的圆舞曲,随处可见的白玫瑰和系着绸带的的气球,衣冠楚楚的服务生带着白手套托着酒盘四处游走,气氛热烈又隆重。
  草地边的两栋小白楼,是新人的休息室,一边是伴娘围着新娘热闹闹,一边却是不同寻常的寂静。
  余庆一个人呆在休息室里,倚在窗户边往下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笔挺的西装衬得他背影腰细腿长,玻璃则反射出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和蹙眉严肃的面容。
  “新郎官,准备准备,再半个小时就要开始仪式了。”有人推开休息门探头进来说。
  余庆像大梦初醒一般转身应了一句,回过头来却还是失了魂似的看着窗外。
  ‘我知道你恼恨我结婚,我也不想再追究你莫名其妙的道德感和坚持,今天你也结婚了,明天总该恢复正常,和我如同往常一般相处。乖,最近你闹的我都有点心乱了。’
  容胜岳的话像是被按了单曲循环,一直在余庆耳边回响,容胜岳理所当然的语气和亲密如旧的态度,都是一把利剑,在余庆还没有完好的伤口上反复拖曳。余庆知道自己辛苦做的心理建设已经崩塌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他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抱着深深的厌恶之情。
  余庆拿出手机,解锁后容胜岳穿着白衬衫看书的侧脸让余庆又怔愣了一下。这张图还是在读大学的时候偷拍的,无论换了多少个手机,余庆总喜欢拿它做屏保,当时的容胜岳还年轻,有着所有余庆喜欢的特点。这张图就是余庆心中的白月光,即使余庆和容胜岳已经睡在一张床上。
  余庆的手指再一次按住了屏幕想要换掉这张图,像是在知道容胜岳要结婚后的每一次,像是决心和容胜岳分手后的每一次。然后在点确定之前迟迟舍不得按下去,直到屏幕自己黑掉。
  余庆心里有了觉悟,抛去容胜岳不谈,现在的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一个女人幸福。他曾经有多唾弃对婚姻不忠的男人,现如今却要浑浑噩噩的去做这样一个男人。
  这个决定很疯狂,而余庆只要有一瞬间的冲动和勇气就足够了。或者说在他不明确的态度导致这场婚礼的存在时,他就想过逃跑,只是责任压着他。但是现在,任性和冲动占据了上风,做了决定的余庆,眉头都舒展开了。
  余庆面容轻松的穿过人群,接受人们的祝贺,在去会场的路上自然转了个弯,穿过一个绿化带走到马路上,凑巧有一辆TAXI经过,抬手,开门,上车。
  “师傅,去城市花园。”余庆说。顺便把别在胸口上的花扯下,放在隔壁座位上。不去管已经在身后的婚礼要怎么办,余庆只有逃离这一切的酣畅感,一种不管不顾的痛快,让这几个月来压在他心上的乌云都消散了不少。
  城市花园是C城中心的花园一站式购物广场,余庆既然想逃就不希望被捉住,容胜岳的力量有多大,他再了解不过。父母那边他给大哥留了信,大哥应该会帮他搞定,现在要做的就是摆脱容胜岳的追踪。
  余庆在城市花园广场停车场开走之前停在这的一辆车,一路出城,到了城郊的时候停车,早有一个人在那里等候。
  “余少。”一个中年男人招呼说。
  “王哥,这次又要麻烦你了。”余庆把车钥匙扔给他。
  “这有什么,你给钱,我出力,天经地义。”王哥笑说,“就只要去N城白天鹅酒店接人是吧?”
  余庆点头,“一切信息我都发在你手机上了。一路顺风。”
  “合作这么多次,你放心吧,回见。”王哥招一招手,上车启动,开走了。
  余庆没有时间看着远去的车发呆,这会子会场该发现他不在了,时间很紧迫。余庆顺着马路一直往前走,四周荒凉无人,走了两百米拐弯再进去一百米,幸好那个小商店还在营业,粗糙的水泥壁上用粉笔写着摩托送客,余庆坐一个摩的到最近的地铁站,买了进城的票。
  与此同时,“余庆呢?你见着余庆吗?”
  “新郎官呢,仪式都要开始了,新郎官怎么还没到位。”婚礼控场几乎要发狂,这种类似电影情节的逃婚前奏让他有想哭的冲动。这可是一个大单,如果新郎逃婚,这尾款是付还是不付啊。
  “大卫,怎么回事,仪式不是该开始了吗?”余李芬芳抬起手看手腕,细致奢华的钻表上已经过了预定的仪式时间,余李芬芳皱起眉问坐在身边的大儿子。
  余喜扫视四周一圈,敏锐的发现会场边围有工作人员在找人而引起的小股骚动,余喜拿出手机准备召唤他的全能助理,余光一瞄,他的全能助理竟是敏捷的全速朝他走来,余喜按照他走路的频率来分辨,哦哦,看来事情大条了。
  “什么事?”余喜问出声,时间掐好在助理站稳在他面前的那一刻。梁若谷也是真汉子,一路疾走来气息也没有一丝变化,梁若谷朝余喜微倾,小声的报告说,“二少不见了。”
  余喜抬眼看他,梁若谷一脸认真。余喜静默片刻消化信息,瞬间站了起来,匆匆朝会场外走去。“什么时候发现人不在的?”余喜问。
  “说是最后一次去确定行程的时候还在,到约定时间,工作人员发现二少没出来就又进去催,结果发现人不在了。”梁若谷跟在余喜身后一步的位置,条理清晰的说,“报到我这来时已经在小白楼附近找了,我知道后又让人四处去找了,没听到消息,二少现在应该不在这了。”
  “真是不鸣则已。”余喜皱眉说。还没走到小白楼,就见到一个中年美妇拖着一个中年帅男在门口说些什么,余喜眉皱的越紧,走近了称呼道,“爸,陶阿姨。”
  “大卫啊,你来的真好,快跟你陶阿姨说说为什么婚礼仪式推迟了。”余中丞一幅很无辜很无奈的样子,本来他只是想来在婚礼前和自己二儿子掏掏心窝子说些体己话,还没走进楼就被未来的亲家母缠上了。“什么推迟啊?现在什么时间了,我琢磨着刚好啊!”显然,在时间上,余中丞先生是一个迷糊蛋儿。
  “因为神父突然肚子不舒服,所以延迟一下,不碍事的。”余喜镇定的说着瞎话,“陶阿姨,麻烦你去和angela说一声,让她心里也有个底。爸,你回会场去吧,外婆找你呢。”
  “哦,那我先去了。”余中丞见可以开溜忙不迭想要走。
  “亲家公你先别急着走,亲家哥哥虽然能干,这父母俱在的,小庆结婚的大事也不能全赖亲家哥哥做主。”陶丽音对余喜管事早有不愉,这下可有机会刺上一刺,“你说若是亲家公你来管事,哪有临到行礼时候神父肚子不舒服的,这不耽误吉时嘛。”
  “哈哈,他们弄的西式婚礼,不兴吉时这一套,不碍事的。”余中丞只能打着哈哈说,“大卫平常比我还忙,若不是小庆是他亲弟弟,大卫绝不会抽出时间来给他打理婚事,你尽管放心了,大卫主事,觉不会委屈了小庆和angela。”
  陶丽音陪着笑笑,心下却不以为然。本来按照她的想法,婚礼该搞中式的才行,进门出门,红包少不了。偏余喜一口断定西式的,连中西合璧都没有,陶丽音没得什么钱,自然心里不愉,尤其听说余喜还曾说过,还给什么聘礼嫁妆,只合着各自该给新人多少钱就是。
  这可把陶丽音气的够呛,余李芬芳给的聘礼是八百万,她能让angela带三百万回余家,已是她极疼女儿了。她费劲心思调教女儿,百般活动才让女儿有和这些高门大户相亲的机会,不就是为了这。若真按余喜说的,两家各拿多少钱给这对新人,岂不是她的心血都白费。
  余喜神色淡淡,他原本就不太看得上这门亲事,只是他妈一味欢喜娶妇,余庆也没有明确拒绝。他也就淡应着,余喜并不能确定余庆心里是不是放下了那个人,也不确定余庆能不能喜欢女人,他如此旁观,也不过为了如果余庆迷糊间能给余家留下一两血脉,那就再好不过了。
  三人鼎立,气氛不算好不算坏,偏还有不长眼的撞上来,大概是婚庆公司的杂役员工,慌慌张张的冲上来对余喜说,“新郎官不见了,倒是找不找得着?”
  “什么?”余中丞和陶丽音皆大惊失色。
  余喜面色沉静,既然瞒不住,那就算了。余喜对那小员工说,“慌什么,去跟你们管事的说,都原地待命,不要到处乱跑,事后会有人来和他接洽。”
  那人慌慌张张走远了。余喜偏头对梁若谷说,“去安排下他们,席面尽快安排着上,待我和爸去说了缘由,宾客就要开席。”
  梁若谷点头后远去,余喜对余中丞说,“爸,该好好想想用个什么名头解释过去?”
  “说的倒轻巧,我就在这等着,看余先生给我个什么解释,我可怜的女儿。”陶丽音说着说着竟是要哭了。
  “亲家母,先别急。”余中丞初听消息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转而对余喜说,“你可都找遍了,小庆向来稳重,怎么会不告而别,可别有什么误会。”
  余喜说,“不管是有什么误会,婚礼就要开始了,余庆现在却不在这,若有什么误会也得把这一关过了再说。”
  “阿姨,阿姨。”一个穿着伴娘白裙子的姑娘在另一栋小白楼二楼的窗户边喊叫,是新娘的同学,“阿姨,angela晕倒了。”
  陶丽音大惊失色,匆忙就跑过去,余喜非常淡定的对余中丞说,“现在好了,现成的理由,不用费心思想了。”
☆、逃婚(二)
  婚礼还没开始,新娘就送进了医院,这让前来观礼的人面面相觑,余喜站上礼台淡定的和众位说明缘由并道歉,安排了席面让众位用了餐再回去。余中丞只想着自己不用上去丢这个人,却不想早有人等着他跟他算账。
  “少拿这些理由唬我,他们说小庆不见了,是不是?”李老太太今年65,身体瘦弱却精气神十足,穿着旧式旗袍并褂子,头发一丝不苟的梳成发髻,一看就是个严厉的小老太。
  外头呼风唤雨的余董事长,见着该老太也只能俯首称乖,“妈,小庆许是有急事,也忘了和我们打声招呼就走了,实在不该,等他回来,我让他到你面前来认个错。”
  “什么急事小庆会不告而别。小庆是什么样的孩子我一清二楚,这门婚事是不是你们没问小庆的意思,自己就给他定下了。”李老太声色俱厉的问。
  “妈,你可不能再惯着他,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亲朋好友过来给他庆贺,结果他就这么撂挑子走了,一点责任担当都没有。”余李芬芳说。“这对人家姑娘也不公平。”
  “若不是你两夫妻从小到大的疏忽他,哪还用得着我这个老婆子来管他的闲事。到现在你也只想着小庆让你脸面蒙羞,也不想是不是小庆有什么委屈,逼得他这个老实孩子不得不离家出走,不告而别。”李老太也不给自己闺女留一丝面子,甩来她的手就说,“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当人母亲的,平素里对小庆不闻不问,需要小庆的时候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你说服不了老大结婚,你就把主意打到小庆身上,这么匆匆忙忙的给小庆定了婚事,你有想过小庆心里怎么想的吗?”
  “那我问了他的意思,他没说不行我才进行的。”余李芬芳委屈的说,“妈你怎么这么说我,小庆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倒是像说的我是后妈似的。”
  “你啊,不是后妈,胜似后妈。”李老太说,“算了,我懒得和你说,这们亲事小庆既然逃了,自然就做不得数,好好和人家说说,把婚事解了就行了。”
  “这不太好吧。”余中丞说。毕竟人家女孩子是无辜的,现在还晕倒了。
  可惜李老太已经没时间搭理他,自顾去找她大外孙子余喜问小庆是出门散心还是离家出走去了。
  听了余喜的解释,容胜岳面容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侧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看见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容胜岳才记起,今天是私人聚会,没让助理跟着。容胜岳微皱眉,显然觉得自己去打听消息是件很跌份的事。
  但是事关余庆,还是值得他去纡尊降贵一下。
  容胜岳在路上堵住余喜,两人身高相近,气势相近,在各自领域里都是说一不二的主,这种相同的气质碰到一起,还真是让人讨厌啊!容胜岳和余喜都不由自主的皱眉。
  “余庆怎么了?”容胜岳问。
  “小庆陪他老婆去医院了。”余喜淡淡的说,“今天招待不周,容总随意。”
  “那女人有什么病,非要在婚礼当天送医院不可?”容胜岳显然不信,“余庆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了?”
  “容总,小庆他是一个成年人了,他开不开手机,接不接谁的电话,显然也不用我这个大哥处处提点。”余喜扯一下嘴角说,“如果容总没什么事,就恕我不奉陪了,小庆可以当个情种不管不顾,我还得去帮他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完不是。”
  说完余喜就从容胜岳身侧绕过,容胜岳皱眉,身后传来女子怯怯的声音,“老公,要开席了。”
  容胜岳转过头,嫌恶的口气说道,“我说过,老公不是你叫的。”
  女子精致的面容露出些微尴尬,不等她说些什么,容胜岳冷冷的开口,“你坐到席位上去,等到宴席结束后再回去,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有事先走了。”容胜岳说完就往外走去,蒋娜咬咬唇,容胜岳,等到你爱上我的那天,我今日所受的苦楚都要让你尝尝才好。
  容胜岳开车前给助理打个电话,“那个女人去了医院,你去医院看看她是什么病,顺便看下余庆在医院吗?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助理连声应好,挂了电话后叹气,老板你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不愿提起,为什么不阻拦余少去娶那个女人?有钱人谈恋爱真是看不懂啊!
  余庆这会已经走到一个老旧楼房下面,房子虽老旧,但是社区里绿化很好,环境也好,保安更是尽职。这里不是濒临拆迁的老旧楼房,而是在快时代都有存在价值的有历史感的老房子。余庆上到二楼,没有门铃,只能拍门。
  “谁啊?”余庆锲而不舍的拍了半个小时的门板,才有一个懒散不耐烦的男声透过门板询问。
  “师兄。”余庆喊道。
  一个穿着背心短裤胡子拉碴的男人打开了门,见是余庆,有点意外的把人从头打量到脚,“我怎么记得你今天结婚啊?不是特意来拉我去参加的吧,礼金我可是打过去了啊!”
  “出了点事情,特意来投奔师兄来了。”余庆笑说。
  男人往旁边让一让,让余庆进屋,“你拉倒吧,师兄有什么能耐,让你来投靠的。你的大靠山呢?”
  “靠山山倒了。”余庆说。站在玄关处思考选哪个地方落脚。单身男人的住所干净不到哪去,但显然这位师兄的家,脏到一个新境界。
  尹思贤不以为意的在前面开道,把沙发的上的杂物一股脑的全划到一边,空出一块坐人的地方,“坐,没有水,只有啤酒,要来一罐吗?”
  “没过期吧。”余庆开玩笑的说,“给我来一罐吧,你这外卖电话在哪里?”
  尹思贤递给余庆一个本子,“给我也叫一份。”然后去冰箱里拿啤酒。
  “等下吃了饭你从哪来又回哪去啊。”尹思贤给自己开了一罐啤酒说,“你从婚礼上跑出来,你家那个占有欲还不得疯啊,我可不想杠上一个发疯的男人。”
  余庆握着啤酒的手紧了紧,随即没事人似的笑说,“他去年结的婚啊,你都没看新闻吗?排场还弄的挺大的。”
  “他去年结婚,怎么你今年结婚,等等,你今天结婚不是和他结的啊。”尹思贤回过神来说。
  “师兄你是宅在家糊涂了吧,X国还没通过同性恋婚姻。”余庆笑说。
  尹思贤像是看稀奇似的看着余庆,“你们这是分了?”
  余庆不是很想说这些事情,就笑着对尹思贤说,“文聘文都能舍下你去美国,我们怎么不能分手。”
  尹思贤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们能比吗,我对他再好,也就两年的时间,余后的时间一半用来思恋一半用来怨愤,到现在我也能潇洒的说一句往事随风。你和容胜岳在一起几年?可能在去年他结婚之前你们还你侬我侬呢,你现在能平静的说一声分手?”
  余庆服输的比了个停止的手势,“师兄,我是来投奔你来治疗情伤的,人艰不拆,给我留点余地行么。”
  尹思贤呵呵两声笑,转换话题,“我这地你也看了,你是在我家住下还是怎么的?”
  “如果附近有房子住就是最好的。”余庆说,“我知道师兄你也不是那么喜欢和人同居的。”
  尹思贤点头,“这样,刚好我楼上的租户要走,我上去给你催一下,你就在我楼上住好了,你也很久没玩游戏了吧,师兄带你打怪。”
  “不麻烦吧?”余庆问道。
  “没事,一对瞎矫情的情侣,上个月房租就到期了,说要搬走,我这个月都没收他们房租,这都几号了,你师兄我可不是让人瞪鼻子上脸的人。”尹思贤把啤酒一饮而尽,穿着拖板吧嗒吧嗒的上楼去了。
  余庆坐了一会,觉得自己还是没办法对这脏乱的环境视而不见,就挽起袖子收拾起茶几来,待会还要在这里吃饭呢。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被随意的搭在一堆书上面,书上蒙着薄薄的灰尘,余庆看了看,都是当年的专业书,看这落灰的架势,真是有几年没动过了。
  陆陆续续有送外卖的来,余庆摸摸钱包,卡有,钱少,所幸尹思贤的钱包就搁在玄关鞋柜上,余庆抽出几张红票子来结账,模糊听到楼上男人女人和尹思贤争执的声音,听声音没什么大问题,余庆也懒的上去了,摸摸肚子,胃都饿的有点难受了。
  医院里,郭汜仪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装睡,听她妈拉扯着余家的人在叫嚷。手在被子底下轻轻的抚上腹部,怎么办,竟然怀上了一个孩子?怎么会怀上一个孩子。
  郭汜仪闭着眼睛,心却一直沉一直沉,她听到她妈在指责余庆的不负责任,狼心狗肺,畜生不如,她听到她妈在逼着余家人把余庆找出来结婚,对她负责。
  郭汜仪只能在心里默默祷告,余庆你既然要逃婚就请你逃的远远的,暂时不要回来。
  余中丞好脾气的一直听着陶丽音在抱怨,“亲家母,你看汜仪还没醒来,咱们去外面说怎么样?”
  “去外面说什么,我可怜的女儿,怀着孩子还要被你儿子逃婚,这万一要个好歹,我也不活了。”陶丽音哭说道。
  这会余喜也从外面进来,看看还在昏睡的郭汜仪,沉默的郭爸爸,喋喋不休的陶丽音,和明显已经头昏脑胀的他爸爸。余喜冷漠的制止了陶丽音的哭诉,“阿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哭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想想这事要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女儿已经是你们家的媳妇了,剩下的你们看着办,我不管。”陶丽音说。
  余喜开口说,“阿姨,这话差了,这仪式也没完成,结婚证也没扯,无论从哪方面看,你女儿和我弟弟并没有结成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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