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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北山向阳(军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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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子慕觉得跟曲奕不在一个调上,咬牙,暴粗口低吼,“你他妈在这等着。”再吵我一用过的卫生巾拍你脸上!说完不理少年,径直就走了出去。

    曲奕还想说些什么,被顾容与拉住了,“她自有她的道理的。”

    两分钟后,子慕颇为不好意思的回来,挠头,“我没带钱。”

    顾容与掏出了一张五十的票子给了子慕,子慕调皮地眨了眨眼,拿了钱再次走了出去。

    顾容与看维拉坐在一边,脸色还有一些苍白的样子,去给她接了一杯热水递她手里。

    “我不渴。”

    “好歹喝一些,没坏处。”

    维拉看着顾容与的眼睛,知道他猜到了自己的状况,有些不好意思,水接了过来,鞋子却是在撵着顾容与的脚。

    顾容与哭笑不得,扭头跟曲奕海欧说,“你们谁有相机赶紧把她这副嘴脸拍下来,贴词典里‘忘恩负义’那词边上,可形象。”

    维拉拧他,“你还说你还说。”

    于是,大家都无奈了,这娃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是您自作主张给人按了那什么罪名的好吧。

    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曲奕好奇,想弄清楚这是什么,正想问出口,就被顾容与打断。

    虽然他知道维拉是怎么回事,可知道姑娘脸皮薄,再让曲奕知道了不好。

    “傅阿姨不是在这上班吗?曲奕,我们去看看她吧。”他口中的傅阿姨,是曲奕的妈妈。

    曲奕大手往脑袋上一拍,“对,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可是,维拉……”

    维拉也想一卫生巾封他嘴了。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海欧也看出了端倪,心想不能让他姑娘也尴尬了,于是大发慈悲地插了一句,“你就甭操心了,我表哥都没急,你丫凑什么热闹。”

    顾容与咳,曲奕貌似恍然大悟。

    于是仨少年携一孩子上楼拜见傅阿姨去了。

    维拉和子慕两人齐齐松了口气,维拉接过子慕手中的袋子,赶紧去了卫生间。

    接下来溜冰自然是不可能了,从医院出来后,就回了家。

    B市的军队大院多在西北部,那一片胡同也比较多,学生堆扎得泾渭分明,最大的两个堆就是大院堆儿的和胡同堆儿的。

    维拉他们那几届,胡同堆儿那边的孩子家长大多是被文‖革给耽误了的,文化水平不高,做的也多是体力活,跟军队大院的社会地位悬殊大,孩子的教养差别也有些大。

    本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虽然互相看不顺眼,平时有些小磕小碰,但也相安无事。只是气球不断加气儿了,终有爆炸的一天。

    98年的最后一天,也不知道是哪几个王八羔子,好像是他们的老大看上维拉了,在维拉落单的时候把她给堵了,说那谁谁谁看上她了,要同她约会。

    顾容与经过那次军刀事件后就不让维拉一个人走了,只是那天碰巧他被学生会的事绊住了,曲奕在课上犯贱,被老师耳提面命了去,幼儿园又快下课了,怕孩子又被人抱走,只得让维拉先行,却没想到会遇上他们。

    堵她的那些人里头还有熟面孔,维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上次堵着她要钱花的也是他们。

    那人忿忿,指着维拉就说,“就是这丫头,上次还找人打我们,好像也是附近那学校的,俩小白脸,阿四的左右手都被拧了脱臼。”

    维拉觉得他们无理取闹,翻了个白眼,谁稀得找人打他们?想绕过他们走开,只是那几个没眼见力的继续堵。

    为首地还打了那人一下,“被小白脸打还好意思说了!”

    江洛远远地就看到了维拉的身影,像是被一群人围住的样子,脸一黑就跑了过去。走到近处时就听见那些人指桑骂槐,当然,维拉是桑,他们大院堆儿的是槐。

    后来,虽然没有当场打起来,但战书却是下了。

    所以维拉有幸目睹了一场场面空前的群架。

    而且这场群架,让大院的孩子空前团结,歃血为盟。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23盛况空前的群架

    维拉觉得作为这场事件的导火索,有必要劝解一番,让他们和平了结。

    可是少年们一个两个翻白眼,“你一丫头掺和爷们儿什么事,去去去,爱哪哪去,不跟他们打一架,他们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对,那群王八羔子平日说话也忒不干净,惹少爷我几次都想拿砖把他们脑袋拍漏了,再不给他们拿龙拿龙,少爷我还混不混了?!”

    “和平?咱没那么窝囊。”

    “对啊姐,那么多男人为了你打架,多牛气啊。这辈子要是谁为了我拿出这阵势,我就圆满了。”

    维拉劝说无果,苦着脸看着顾容与。

    顾容与低声跟她说,“你看看谁是真正为了你打抱不平的,都嫌日子太平了,不加点佐料难受得慌。你劝不住的。”

    “你也去打吗?”维拉无奈地看着他。

    “嗯。”顾容与点头,这会子不去就孬了。

    “那啥,维拉,我们几十人呢,得找个空地合计合计。现在就瞅着顾容与家最合适,顾爷爷不在,你和子慕那丫头陪顾奶奶逛街去。”

    子慕开心地应下来,觉得自己做了革命的螺丝钉了。

    尽管维拉万分不愿意,还是被螺丝钉拉着去找顾奶奶了。

    在顾奶奶跟前,子慕和维拉很少同时出现,顾奶奶看着她们,互相比对比对,乐得厉害,也就被哄出了家门。

    将近三十号人在顾家的大厅里也不挤,就是凳子不够,顾家几时同时来过那么多人啊。所幸来的不是讲究的人,少年们大腿一盘,就坐在了地上。地上铺着毯子,也挺暖和。

    少年们都默契非常的没有提偷爷爷枪的事,要是偷了就不只是他们之间的事了,先不说爷爷会抽死他们,兜不住也是要坐牢的。

    刀子太短,打起架来不如棍子使用,而且一捅就漏红了,也容易把篓子捅出来。反正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不过是解解气,当练练手脚。

    棍子够长,打人也疼,教训教训够了。

    装备确定了,接下来就是人员的问题了。

    “对方几个人?”曲奕问。

    “他们说了带50个,让咱们琢磨着带。”江洛皱眉。

    “去他妈的,够阴,先下手为强,就看准了我们人带少了不够挑,人多,即使赢了也不光彩。”有人咒骂。

    李晓看着众人暗自算了一番,“咱们院的,除了姑娘和孩子,总共能上的也就三十多个,难不成还得找外援?”

    “别,咱丢不起这个人。”海欧琢磨,“也别叫外人了,就咱们三十个,我就不信凭咱们,还挑不过那帮小兔崽子。”

    江洛略微沉吟,同意了。他们之间大多数被爷爷丢到军营练过一段时间,没那么不济。

    人手问题确定,接下来到战略部署了。

    “哎,不就是群架么,一群人拥上去不就完了。打入敌人内部,目标是打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曲奕嘴大,先说了。

    郑思齐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打错人?”

    “那时候那么混乱,谁还分得清楚敌我,误伤是必须的。”曲奕白了他一眼。

    一群人翻白眼了,“就你嘴欠。”

    这一群少年架是常打,但如此规模宏大的群架倒是第一次,心里都没底。

    江洛皱着眉听少年们尽说一些不靠谱的的意见,看向角落里的顾容与,他一直都没说话,“容与,你的意见?”

    顾容与低头想了一会才说,“刚开始还是先跟他们谈谈吧,如果真的有打架的必要,再动手。之前我们先去二十个人跟他们正面对抗着,剩下的人去胡同口堵,若是真打起来也别让他们跑了。”

    江洛点头,“我同意顾容与的看法,你们呢?”

    众人点头,有人问,“那怎么打?”

    “我们人少,分成几个小组,把他们围起来,来个瓮中捉鳖。他们既然敢挑我们,肯定会有几个特别厉害的,到时候眼尖些,把这几个人捣散了,各个击破。如果我们有人撑不住,剩下的得补上去,不能让他们真打残了。打得差不多就跑吧,别往一处跑,不过最后还是得回到大院来,我们分几个据点,看看谁受了伤,得赶紧上医院。”顾容与沉吟,既然决定打了,就要全力以赴,他们不能输。

    “要是他们报警怎么办?”有人问。

    “你傻啊,他们要是报警,咱们一起完蛋。而且他们也不傻,真报警对他们没啥好处,我们还有爷爷兜着,他们可什么都没有。”郑思齐翻了个白眼。

    “你说上医院,哪家?要是一堆人都伤了,傻子都知道咱打架去了。”李晓问顾容与。

    “我妈就是医院的,咱今天为了兄弟牺牲一回,打了架主动跟我妈招了。”曲奕觉得自己起作用了,高兴地说。

    “好兄弟,不过你妈脾气好得让人叹为观止,真让人羡慕。”有人拍他肩膀,叹。

    “不过,你们打架的时候注意,别往人脑袋上打,不然就算他们不报警,家长也跟我们没完。”江洛拨弄着手中的杯子,扫了一眼众人后,却是看向了顾容与。

    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眼神。

    很久很久之后,江洛都不知道,跟他抢维拉,是真的喜欢她,还惦记着跟这个少年斗智斗勇。

    那时候他们同为大院里的孩子头,他八岁的时候出国,回来的时候十六岁了。他惦记着他的对手,这些年他是不是也变得同自己一样强大。只是看到那样的顾容与,他失望了。他喜欢的东西他便抢,想激起他的斗志,只是对方只是笑着谦让。江洛失望了,不过似乎有一个人是不一样的。

    不过已经得了结果,原因是什么,还有什么重要呢。

    他们是在学校后边的一大片空地动的手,打架的那天,天阴,风大,零下十几度,正常的都窝家里暖炕了,只有抽了风的出来打架。

    维拉和子慕窝在远处看着,比平时多穿了几件衣服。子慕满脸兴奋,维拉满脸担忧。

    只是胡同的那帮人不厚道,来了将近八十个人,黑压压地一片头,看得大院的少年直冒火。

    可是输了人仗不能输气势。曲奕胸脯一挺,出来了,“我是个普天下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

    大院的少年齐齐扭过头去叹气,李晓一个爪子揪着少年的领子就把他拖了下来,免得他拉低了他们整体的智商。

    维拉离得远,不知道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反正最后还是谈崩了。维拉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他们挥着棒子迎了上去。

    一瞬间,敌我不分,维拉看得急,刚刚去打架的大院的孩子,她多数还是不认识的,只得靠子慕来知道战况如何。

    胡同的少年没留有后手,所以看到顾容与他们包抄过来的时候有些手忙脚乱的。本来里面多数人都是过来充数,也没想到真的打起来,顿时吓得抱头鼠窜,胡同少年的攻势开始内部瓦解。

    子慕看得起劲,经常一句话才说了半句就接了句别的,手舞足蹈的,一边挥拳头一边骂人笨。

    维拉看着无奈,只得看了与自己熟识的那几个人。

    顾容与和江洛都被好几个人围着,时不时会吃上几棍子,维拉直骂他们不厚道,摆明了以多欺少。

    曲奕打人跟踢木桩似的,他本身力气就极大,被他打过的人起来都困难。他得了闲赶紧去给顾容与解围,打得人稍稍松了懈,又去帮江洛一把,他快挡不住了,虽然平时看他不顺眼,但是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曲奕寻思着也大度一回。

    李晓腋下夹了一个少年脑袋不停地转圈,嘴里嘀咕,“老子转死你。”那少年扫过的一片地方,带倒了不少人,谁附近谁倒霉。

    顾容与身边少了一个难缠的对手,打起来轻松多了,他的姿势很潇洒,而且棒子只拿来做盾,并不拿来打人,很有风度。

    顾容与教训人,通常都是单手捏着人关节,手指使了力气,把人的关节拧脱臼了。分寸把握得极好,不至于拧断,但是脱臼后的手连棒子都提不起。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他总能在棒子要敲到他的那一瞬间迅速闪躲开来,不管是正面对敌还是背后袭击。

    好多女孩子喜欢的便是男孩子打架的那一瞬间,张扬帅气,爽快利落。

    平时的压抑似乎只在这一刻释放,血气方刚。

    这时的顾容与,忘了家训,也忘了平日的素养,是十七八岁狂妄不羁的样子。此刻,他不用羡慕曲奕,只须珍惜这难得的一刻便好。

    所以,维拉想,这也是他放纵着跟大家一起打架的原因吧,不只为了义气,还为的是一种不被束缚的感觉。

    多年后,练自由搏击的时候,教官便笑着跟他说,“你小子,小时候没少打架吧,可惜手法不够狠唳。”

    经常吗?也不见得。一辈子真正干净利落的打架只这一次。

    他回道,“怎么?不够狠唳吗?可是都还是孩子,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用得着出手那么重吗?”

    用得着吗?

    架打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双方都倒了不少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还是大院这边占上风。江洛看看地上的一群人,声音不大,但都能让大家都听见,“差不多了,撤吧。”

    就在江洛转身的时刻,维拉看的目眦尽裂,就近的一个少年,抄起旁边的一块砖头,对着江洛的脑袋,敲了下去。

    就近的顾容与也看见了,来不及推阻,大喊一声,“阿洛,小心。”

    虽然很远,但是维拉还是能很清楚的看见江洛的脑袋湿了一片,心拔凉拔凉的。子慕抓着她的胳膊,衣服穿得那么多,她依旧能感到子慕的指甲陷进了肉里。

    子慕抹了一把眼泪,就想那边跑,维拉死死抱住妹妹的腰,“不,子慕,乖,你不能去。听话。现在那边乱得狠,指不定待会儿也伤了你。”

    子慕的眼泪依旧忍不住——“江洛哥……”

    “我明白,我明白,我们去医院等他,他们肯定会把他送过去的。乖,听话,你现在过去是给他们添乱。”

    顾容与眼神一凛,用力地握紧了手术的棍棒,几乎要陷进肉里。

    先于理智,棍子就朝那人脖子敲了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用棍子打人。

    那一瞬间,好像世界都静止了,独独剩他。

    顾容与往那边的篱笆看去,那两个探出的脑袋已经不在。

    自父亲走后,他第一次感觉那么孤独。

    一个不查,后人的棍子也超他挥了过来。

    那边的少年也愤怒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下打的比一下重,摆脱了身边的人,过去架起江洛就跑。

    “妈的,如果江洛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老子跟你们不共戴天!”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24来自医院的招呼

    子慕和维拉到医院先到了医院,之后没多久,他们也到了,江洛已经晕了过去,血流了郑思齐和李晓一身。

    然后他们一起把江洛送到急诊室,曲奕上去找妈妈。

    曲妈妈傅远清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儿子,一口气还没提起来,就听到儿子说江洛的脑袋让人拍漏了,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跟着儿子往楼下跑。

    子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海欧搂着她只叹气,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顾容与靠在墙边上,看着天花板,也不说话。维拉看到血正顺着着少年的手一滴一滴地流出来,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她走过去轻声对他说,“我们先去看看你的手吧。”

    顾容与缓缓地低下头来看她,然后摇摇头,“我等阿洛出来。”

    “刚刚我问了傅阿姨了,还要挺久的。我们先去看看手,好吗?”维拉的声音轻柔得不像话,看着她湿润的眼眶,顾容与顿时没了坚持。

    傅远清被这帮孩子弄得既头疼又心疼,也拿不准主意是到底要先告诉他们的爷爷,还是先把他们都架过去拍片,看看都断了几根肋骨。

    还没想好,医院门口又进来了一帮人。

    看着一个两个都挂了彩,傅远清差点没背过气去。当下也不想先该干啥了,一向温柔的她板了脸,让护士领了他们去包扎。他们一个两个还都不愿意,说什么要等江洛安全了再去。

    傅远清冷笑了,这会倒是挂记着安全了,打架之前哪去了?

    曲奕看着妈妈发飙,大气也没敢出,一鸣惊人的效果是很好的,少年都该去拍片的该去上药的都没有闲着。

    傅远清看少年该干啥都干啥去了,不由得按了按眉脚,却看见还有一个姑娘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术室一动不动。她见过她,只是听说苏家另一个女儿也回来了,跟子慕是双胞胎,她拿不住眼前的这个是谁,只是见这个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我见犹怜。

    她现在没有力气去安慰任何人,只得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往手术室走去。

    顾容与去拍了片,他的右手被打骨折了,还好不是很严重,上了夹板固定,再用带子绑好挂在胸前。之前打架的时候,只有他的赤手空拳,只是到了最后才上了棍子。

    从头到尾顾容与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喊一声疼,低着头,谁跟他说话都不理。

    维拉差点把唇都咬出血了,掰开他一直握着的左手,把自己的手指放了进去,然后碰到了他手心的血。

    他用自己的方法去对待别人,若不是对方过分了,绝不下重手。可是他如此,不等于别人也这样。

    爷爷告诉过他,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不打死他,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就会反过来把你打死。可是,那时候的他是怎么说的?他说,爷爷,战场上大家都有自己的信仰,可是平日面对的都是自己的同胞,没有自相残杀的道理。

    可是,就是这些与他们说一样的话,呼吸着空气中含量相同沙尘的人,对他们用了那样极端的手段。

    不是你对别人好,别人也会这么对你的。

    究竟什么是对的?

    而又是谁错了呢?

    傅远清给江家的人打了电话,江老本来在外地的军区视察,听到孙子的情况,当即200码军车飙了回来。江洛的父母和奶奶也在往医院赶。

    江洛被推出来的时候家人还没到,子慕第一个跑了上去,紧张地问医生怎么样。

    医生摘下了口罩,跟他们说,“没事,口子不深,就是有些长,缝了八针,现在就是有点脑震荡。”

    这么一说一帮人都松了口气,现下才感觉到自己的伤口也疼得厉害,一个两个嗷嗷地叫了起来。

    医生看着这么多人也是头疼,这些小子都是亲王呢,骂又骂不得,只叹,“都什么事啊,现在的孩子……”

    “还堵在这干嘛呢,赶紧回去,好好跟家里人认个错,咋咋呼呼的,把医院当什么地方了。”傅远清黑着脸赶人。

    “妈……”曲奕涎着脸跟在她后头。

    傅远清打断他的话,“别指望着我能跟你爷爷说好话,平时都怎么教你的?你还是回去好好跪着吧,看你爷爷不打死你。”

    曲奕苦着脸,跟在众人屁股后头,灰溜溜地走了。

    李晓郑思齐这平日跟江洛好的,倒是留了下来,说是等他醒了再走。顾容与觉得江洛被砖砸了,自己也有责任,当时他离他最近,如果他留意了,江洛说不定就不用被打了。子慕自然是不肯走,海欧也一脸无奈地留了下来。

    维拉跟顾容与坐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

    不一会,江家的人就来了。江奶奶哭着过来看孙子,看着孙子后脑勺碗大个口子,差点没厥过去。

    江妈妈也是心疼,既要顾着老人,又着紧儿子,还要强撑着,看起来更悲痛些。

    江老到的时候场面挺大,门外停了好几辆军车,还有些是听说江家孩子出事后陪同过来的领导。

    江老皱着眉头问海欧,“这是怎么回事?”

    海欧抿嘴,不答。

    江老哼,以为不说话他就不知道,听远清说一个大院的孩子都鼻青脸肿的,一看就知道去打群架去了。江老看着病床上的孙子,又气又疼。气的是别家小子都没事,就你倒了,看来平时的训练都少了!可是再气,也疼得厉害,怕这帮小子惹到了道上的人,吩咐了身边的人去查。没多久,信息就反馈回来了,对方是胡同里的孩子。江老皱眉了,只能当是孩子掐架了。对方将近八十人,追究起来事情太大,牵扯的人太多,而且大院的孩子三十多人,个个家里身份敏感。弄不好,被人说成了是官僚与人民的斗争,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得把事情压了下来。

    胡同的孩子也伤了不少,但是不如大院的孩子娇贵,漏红的不多,即使有随便包扎也成了。家长问起来也死命不说,这点倒是跟大院的孩子难得达成了共识,这事绝对不能让家长介入,不然,那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江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看着床边的父母和爷爷奶奶,脑子里还犯迷糊,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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