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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北山向阳(军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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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看着床边的父母和爷爷奶奶,脑子里还犯迷糊,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来了,他们这样围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孩子,你醒了?吓死奶奶了。”江奶奶泫然欲泣,轻轻地摸着孙子的额头。

    “哼,他哪懂得疼,不给他点教训看他还给我到处在外边惹事。”江爷爷看到江洛醒了,放了心,开始数落起孙子来。

    江奶奶不高兴了,“孩子刚想醒,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就是你平时惯坏的!”江爷爷狠狠地瞪了江奶奶,却是停止了指责。

    江妈妈低下头来,问,“饿了吗?有什么想吃的妈妈回家给你做。”

    江洛轻轻地摇了摇头,“李晓在吗?”

    “在!在!”后边的李晓蹦跶着起来,刚刚看见他醒了想围过去,可是人家一家子人在呢,也不好挤进去,只得等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传召了。

    江洛看着李晓欲言又止,李晓明白他的意思,知道大人们都竖着耳朵听了,斟酌着用词,咳了咳,“没事哈,不用操心,你好好养着,他们都回家了,说有命的话明天再来看你,现在就我和思齐容与他们几个。”说着欠了欠身子,让江洛看到了坐在一旁的人。

    江洛也看到了维拉和子慕,子慕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维拉的眼睛也是红红的。江洛头疼得难受,只得朝他们挥了挥手。

    “江洛哥,你还好吗?”子慕轻声问。

    江洛应了一声,“没事,就是还有点疼,过几天就能好。”

    子慕绞着手,平时伶牙俐齿的,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医生走了进来查看了各项指标,都挺正常。大伙都齐齐松了口气。

    郑思齐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就好,我们等你出来。”

    江洛挑眉,“你这活说的,怎么像是我在坐监似的。”

    郑思齐正想反驳回去,碍于周围一圈的大人,不能失了教养,揉了揉嗓子,“阿洛,我们明天再来看你吧。”说着,顿了顿,“我们先回家交代交代。”

    江洛明了,嗯了一声,就听到边上的爷爷又哼哼了。

    郑思齐说要走,一串人也没好意思留下去了,反正现在也知道江洛没事了。

    维拉走之前跟江洛说了句好好养病,还问他明天想吃什么,她可以给他做。

    江洛还真认真地想了想,说要吃大西北那边的东西,你自己斟酌着做吧。

    江老这才看向那个女孩,“你是苏家刚刚找回来的女儿吧,叫什么名字?”

    “爷爷好,我叫祝维拉。”维拉朝江老微微欠了欠身子,而后又想起什么,“上次小拓的事情麻烦您了。”

    江老略微点了点头,“分内的事,什么时候带着小拓和子慕来家里玩玩。听他奶奶说,上次程雨带小拓到家里玩,大家都被乐得不行。”

    维拉礼貌地点点头,“嗯,得了空就过去。”

    寒暄了几句,他们就告辞了。

    顾容与也朝江洛点点头,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25板子与秋后算账

    路上,海欧替顾容与愁起来,“哥,你打算回去之后怎么说呢,你家老头那顽固德行,估计你比我们都得惨。”

    顾容与伸出左手轻轻地搭在右手上,过来一会才说,“最惨也是被他彻底打折,没事的。”

    海欧不赞同地摇摇头,见他也闷闷不乐的,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家吧,我帮你同爷爷奶奶说。”维拉第一次见到顾容与脸上是这般神情,有些心疼,有些难过。

    顾容与摇摇头,“不必。”

    “可是……”

    “我应该承担的。”

    维拉低下了头。

    子慕和海欧对视了一眼,谁都没用说什么。

    经过曲奕家的时候,那家伙的嗓门透过几层的墙壁清晰地传了出来,众人不由得驻足。

    “真的不是我挑起的,您要我说多少遍才信!您别打我手肘,哎哟,疼死我了,内地方今天刚伤着,再打就折了!”

    对方比他吼得还大声,声音浑厚却有些苍老,“折了就给你装一假肢,你再出去打架试试,我把你的腿都给卸喽!”

    曲奕声音夹了怒气,“这些事我都记着呢,有您退休的一天!”

    “王八羔子,还敢威胁老子!”一声硬物碰撞的声音。

    “您、您、您再打我我就把我们家给点喽!”曲奕有气无力地威胁道。

    接着传来了一些乒乒乓乓的声音,还夹杂着曲奕的哭声和求饶声。

    大家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似乎预见了自己待会儿的道路。一路走回来,好几家都在打孩子。李晓和郑思齐商量着要不要去别人家避几天风头。

    海欧摇头,“我的经验,这事拖越久后果越严重,到头来还会给你安个认错态度不好的罪名,板子鞭子轮着上。”

    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到了路口就跟他们岔开了走。

    海欧也心有余悸,提议道,“子慕,你先跟我回家吧,有你在,我爸下手不会太重。”

    海欧每次闯了祸回家时,都会带着子慕,当着外人,的确好过了些。

    子慕有些乜了他一眼,说明,“我可不是在帮你,我看着海叔叔打你我就特舒坦。”

    海欧拍她马屁,“所以不是每次都把您带上了吗?”

    子慕点点头,被海欧这么一说,心情好了许多。

    顾容与仍是沉默的走着,没有加入他们的对话,就连曲家打孩子的时候好像都充耳不闻的,好像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不问世事。

    维拉真的好想问问他你还好吗?很疼吗?很难过吗?

    可是他好像又把自己封闭起来了,一如初见的样子,看似同你很近,实则疏远。

    “如果出了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顾容与看着前方,不置可否。

    “手记得换药,疼了要跟……要跟奶奶说。”

    “嗯。”

    子慕回头看维拉,可她的眼里只有他。

    顾容与一直闷不吭声的,到家门口时,也只是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进去。背影有些萧索,维拉想喊,却失了缘由。

    顾老是早就坐在客厅里等的,而顾奶奶,看见孙子伤着的手,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顾老也不打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就说了一句,“回房里呆着,没有三天不准出来。”

    顾容与点头,就默默地走了上去。爷爷从小就很少打他,他闯了祸,就让他呆在房间里,最多三天,但是期间不给水不给饭,纯面壁。

    顾奶奶也心疼啊,可是老伴儿管教孙子,她能有什么办法呢?晚上想趁老头子睡着了给孩子送点吃的,刚坐起身呢,老头就醒了,问你是要给孩子送东西吗?顾奶奶狠了狠心,又重新躺了回去,只得在孙子“出关”的时候做得丰盛些。所幸她知道一直有人在给他家小子送东西,饿不着孩子。

    海欧在外面敲门的时候,里面的门蓦地就开了。子慕目瞪口呆地看着魁梧的海爸爸一把揪过儿子顺手一掌打在了他背上,那声音可是实打实了,听了都觉得疼。

    子慕刚想张口就看到海爸爸脱了木屐鞋子,用力往孩子身上敲,然后转战客厅里,逮着什么就那什么敲孩子。

    海斌面上打着,心里却赞叹,好样的,听说三十个挑了人八十呢。听说有人的脑袋都被拍漏了,可我儿子还是毫发无损,啧啧,也不看是谁生的。孩子嘛,不打几架成不了爷们儿。

    七岁的海洋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哥哥被打,那笑容惹恼了海欧,海欧顺势一个42码的鞋印印在了孩子屁股上。孩子朝前扑去,哇哇大哭。

    海爸有些火了,“我正打着你你就去教训别人,你到底是有多不把我放在眼里!”说着就抽了皮带。

    子慕依旧瞪着眼睛,“精妙绝伦啊,我第一次知道海爸爸的身手那么好。”

    维拉轻声咳了咳,对子慕说,“我们走吧,你看海叔叔分明知道我们在,可从头到尾没有那眼夹我们一下,就是不希望我们插手了。”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跟海欧玩一起,每次他被打的时候我都在旁边,以前海爸爸打他的时候他老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不哭了,现在还能腾出脚去踢海洋。刚刚我觉得挺喜感的,但是看着看着就有些伤感了。”

    维拉摸妹妹脑袋,她自然知道子慕在伤感什么,人长大了总会对过去有种特殊的感情,“他长大了,可是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待你好,甚至比以前还好,所以,这有什么关系呢?”

    子慕微笑了,“对,只要这点不变就好。”然后抬眼望姐姐,“那你呢?你跟容与哥呢?”

    原来以为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原来早已心照不宣。

    “我跟他……”好像,是在没什么可说的。

    子慕知道自己触了雷区,转了话题,看着屋里战况愈演愈烈,掩上了门,“你说咱爷爷是不是庆幸我俩是孙女呢。”

    维拉也苦笑了,“说不定呢。”

    这场圣战闹的挺大,基本院子里都传遍了,苏老没有不知道的道理,看着自家三个孩子直庆幸,谁说生了小子就好?一个两个都是祸头子,天天管着血压都高了,都不如姑娘来得孝顺。

    苏拓今天去了姥姥家,拿回了一袋东西,全是好吃的,回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口红印子。子慕见到了,打趣他,“小拓那么小就懂得勾引女孩子了,牛气!”

    苏拓嘟嘴,“我都不喜欢那个阿姨,她身上的香水老害小拓打喷嚏。”然后脸红,“我还是比较喜欢梅梅……”

    维拉听着孩子讲话,心情也好了些,刮了刮孩子的鼻子,“小小年纪的学人家谈恋爱。”心里却没当真。

    梅梅比苏拓要大上一岁,小孩子嘛,都有一种心理,喜欢和比自己大一点的孩子玩,比自己小的呢就爱理不理的。她曾在院子里看到小拓巴巴地跟在梅梅后面,梅梅一边走还一边嫌他烦,然后还把他推到了。苏拓倒是没哭,拍了拍屁股起来继续跟,跟到梅梅都无奈了。

    子慕也啧啧,“现在的孩子……”说得跟自己多大似的。

    苏拓羞涩了,低头去拨弄玩具,然后拿起一个洋娃娃,“我拿去给梅梅。”

    看着弟弟跑得欢快的身影,维拉和子慕这一天心中的抑郁,散去不少。

    这次群架后,大家都安分不少。

    大人们自是都知道自家小子的性子,知道他们咽不下这口气,还捣鼓着要报仇呢。张嘴就威胁到,“你们要是再给我惹事,我就打断你们的腿!”说着,顺势就把一旁的凳子腿给掰了下来,要是孩子还不听话就拿凳子腿抽人,打得孩子普遍相信了,自己的腿有朝一日被父母卸下来的事不是天方夜谭。

    B市98冬天的雪迟迟不来,终是拖到了99年。雪开始下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醒来时外面已经是银装素裹了。此时的雪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路面结了冰,旁边的树上和草坪上都覆盖了厚厚的雪,看起来极是好看。跟沙漠见过的一点都不一样。

    在赤野千里的沙漠,即便是下了鹅毛般的大雪,一个小时内,也能蒸发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过一般。而挨近沙漠的那个小城库车,由于终年气温干燥,下的雪也是极少,时常盼了好些年才会积起一点。即使积了雪,也是不会如同B市这般的。

    维拉看雪看得有些醉了,回头把睡在床上摆大字的苏拓摇醒了。

    苏拓跟子慕睡过几日,只是子慕嫌他睡觉太闹,没几天就把孩子往外赶。苏拓依旧不愿意一个人睡,维拉怕他吵着爷爷,只得再次把他叫了过来。看着孩子小小的衣裳跟自己的摆在一起,心想,这也没什么不好。

    苏拓被姐姐叫醒,原本扁着的嘴在看到窗外的世界时消失殆尽,赶忙坐了起来,自己穿妥当了衣服,吧嗒着拖鞋就往外跑,去叫他的子慕姐姐起床看雪。

    维拉微笑,转身走到了书桌前,接着为顾容与担心着。顾老的暴躁脾气她是见过的,顾容与伤了手,经不起打。如果他真向海斌打海欧那样,那顾容与的手可就真的残废了。

    暗自叹了口气,想到昨天答应了江洛要给他做东西呢,下了楼,开始准备起来。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26承认你很难过,很难么

    维拉之前就把江洛的那份分了出来,想到可能病房里不只他一个人,又备多了些。横竖原料还在,大不了在多做些就是。

    吃了饭后,维拉看了看时间,约莫着这个时间挺好,叫上了子慕和苏拓,三人一起往医院走去。

    推开门的时候里头陪护的只得江奶奶一个,江洛靠在床上给奶奶读报纸。

    看到维拉他们来了,江奶奶连忙招呼他们坐下。

    “好孩子,能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

    维拉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江洛喜欢什么,随便做了些,奶奶您也一起吃吧。”

    “这是你做的?”江奶奶眼里有些不可置信,随即打开了食盒,赞道,“花了不少的功夫吧,真是心灵手巧。”

    子慕笑嘻嘻地,仿佛夸的是她自己,“那是,我姐姐最厉害了。”

    “哟。”江奶奶被惊吓了一番,昨天她的心思全在孙子上,哪还来得及看旁人。子慕她见过,可是维拉却是第一次见,刚刚她还以为那是子慕呢。

    她来回比对这两个女孩,“这是苏家的另一个孩子?”江奶奶拍打着脑袋,“瞧我这记性,阿洛还跟我提过呢,说你这孩子……”

    “这是你第一次做菜?”江洛打断了奶奶的话,问维拉。

    “不是,在大西北的时候常做,不过到这来确是第一次。”

    江洛点点头没什么表情,但是喝汤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着笑的。

    苏拓眼馋了,姐姐做的抓饭他吃过,可是汤还没喝呢。当即脱了小鞋子爬到床上,眼巴巴地看着江洛,问,“哥哥,好喝吗?”

    江洛看着孩子的眼神,有些好笑,喂了他一口,之后两人便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江奶奶在旁边也看得直笑,“我就没见过那么伶俐的孩子,我们家阿磊和阿洛,从小就跟个小大人似的,怪沉闷的,没劲。”

    子慕搬了个凳子坐到了江奶奶旁边,陪着她回忆两个哥哥小时候的事,把江奶奶逗得直笑。

    “子慕啊,回家跟你家老头子说一声,咱们两家孩子换着养吧。你们几个在我身边,也不愁没有乐子了。”

    维拉和江洛话都不多,尽听苏拓和子慕絮絮叨叨的。江洛心情也很好,至少在一些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上能笑着说上几句话了。子慕说话的时候,还会细心地带上维拉,不至于让她闷着,但是她看江洛的眼神,也是瞒不了维拉的。

    江奶奶看着这些后辈,心里想,这两个姑娘,无论哪个跟了江洛都是很好的。只是难免选了这个,对另一个又觉得可惜了。想来想去才记起自己的另一个孙子,若是跟苏家都结了亲家,也是没谈一桩。所以,看她们的眼神是越来越温柔。

    维拉一整天都不见其他的少年来看江洛,估计着都被家里囚住了。低声问了江洛,江洛说如果他不是被砸了脑袋,也是出不来的。

    维拉子慕在医院陪江洛聊了许久,将近傍晚的时候才告辞。

    回家的时候遇上了曲奕,看这孩子被爷爷打得伤势重了不少,直叹活该,哪有人跟他一样这么跟爷爷说话的?

    曲奕一见他们就嗷嗷叫,直撩起袖子给他们看伤口。

    子慕翻白眼,这天气,还嫌不够冷么?给看伤口怎么回事?又不是勋章,显摆什么?

    “你怎么能出来了?”维拉问,据说很多人都在家禁呢。

    “我爷爷今早就被人叫走了,挺急的,不然我哪能出来啊。对了,你见过容与了吗?”

    维拉摇摇头,她也想知道。

    曲奕皱眉,估摸着照往常经验,顾容与应该是被勒令去面壁了。

    维拉见他皱眉,有些急,问,“怎么了,顾爷爷打他了吗?很严重?”

    曲奕摇摇头,“顾爷爷不打他,但是却比打他让他难受多了。这次估计得饿他三天呢,上次那回……”曲奕正想撸了袖子侃侃而谈,突然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生硬地转了话题——“我琢磨着今晚和海欧海洋到他家叠罗汉给他送吃的去,他两天没好好吃东西了,剩下两天怎么挨呢。顾爷爷也真是的,也不怕真把人给饿死。”

    维拉耷拉下脑袋,今天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心情都不怎么好。

    第二天,曲奕就到苏家找到维拉,宣告计划流产。

    “我刚把海欧架起来,海洋还没来得及爬上去,顾爷爷就出现了,妈呀,跟幽灵似的,吓得我直接把海欧给摔了下来。不行,维拉你得想个办法。我家容与平时对你最好了,他危难的时候你不能不想着他呀。”

    维拉想了半日,拿了一本练习册,再拿了个水杯,敲碎了一瓶葡萄糖装了进去,在家里的医药厢拿了一瓶云南白药,再捱弟弟要了几条巧克力揣兜里,就往顾家走去。

    顾爷爷和顾奶奶都在,两人貌似在冷战,顾爷爷黑着脸,顾奶奶脸色也不好。看到维拉敲门进来时,气氛才缓了缓。

    维拉看着顾爷爷,有些怯场,但是想到顾容与此刻的情形,不由得暗自下了决心。

    “顾爷爷,顾奶奶,准备考试了,我挺多问题还没弄明白,想问问容与。”这姑娘说谎的时候是能看着人眼睛的,而且特真诚。后来顾容与说她适合去做卧底,被人怀疑了,也能坦坦荡荡的跟没事人一样。

    顾爷爷不说话,维拉有些尴尬。

    顾奶奶见状,连忙帮助说话,“容与说这孩子可聪明,数理化在年级都是能排在前三的,就是英语学不好,经常来找容与补课的。”

    顾爷爷不置可否,眼睛跟深潭似的。

    顾奶奶给维拉使了眼色,“快上去吧,容与在自己房间里。”

    维拉连忙往楼梯走去,那速度,跟跑起来也是没有区别的。可能是动作急了,一不小心,口袋里的巧克力就掉了出来。

    “咣当”一声,顾爷爷和顾奶奶都看了过来。

    维拉心里连连骂自己笨,眼泪水都要急哭了出来。

    顾奶奶也是急得厉害,正打算帮孩子圆过去。就看到老伴儿跟没看见似的,慢慢地转过了头。顾奶奶放了心悄悄地冲维拉摆摆手,让她把东西捡起来,赶紧上去。

    维拉心里的石头一瞬间落了下来,抹了抹虚无地汗,再次把巧克力放好后,才走了上去,这次走得很小心。

    顾爷爷毕竟是关心孙子的,只得这么一个独苗苗,肯定盼着他好。这次知道孙子去打了群架,气得厉害,觉得平时教他的东西都被他冲马桶里了,当即把孩子关了起来。也料到了曲奕海欧那几个孩子会给他送吃的,他也是有迁怒的,要不是身边有这帮小子给他使坏,孙子不定给他教得更好。在房子隐蔽处等着他们过来,吓他们一吓。

    只是当晚就后悔了,孩子受了伤,现在都没换药呢。又一直饿着,饶是他有惩罚孩子的意思,也觉得可以了,只是拉不下面子。所幸今天维拉来了,他就顺水推舟了。

    顾容与看到维拉进来有些讶异,不过片刻便缓了过来,看着维拉坐到了自己对面。

    窗外的雪被阳光照射着,反了光就印到了少年的睫毛上,还有些光寻了缝隙,印到了深褐色的瞳孔里。维拉见这个少年虚弱了不少,精神有些萎靡,左手依旧被固定在腰间,不是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维拉轻柔地递过水瓶,“这里面是葡萄糖,你先喝一点吧。”

    顾容与摇摇头,少年正直得很,爷爷不让吃的,便不会背地里来。

    “喝吧,顾爷爷还是很疼你的。刚刚我上楼的时候巧克力就掉了出来,他看见了也没说什么。”维拉注视着他的眼睛,那样温柔的眼神,能把他融化在里面。

    顾容与伸出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接过了水瓶。

    维拉掏出了巧克力,说,“其他的东西也不好带,只能是这个了,你权当垫垫肚子。”

    顾容与点点头。

    尽管已经是饿极,少年的动作依旧大方得体。

    维拉看着他的侧颜,那样明朗的线条,让人忍不住触摸。他的品行已是极好,至少在维拉见过的人中,再也不会有人做的比他好了。谦和有礼,细致大方,若是当了佛供着,也是有人去拜的。

    这样的少年,顾爷爷为什么还会舍得罚他呢?

    待他吃好,维拉让他把衣服脱了,她给他上药。少年沉吟了一会才答应。

    等衣服脱下来时,维拉看见原来的纱布上一滩的血,已经凝固了,原来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

    维拉哭了,泪掉得一滴一滴的,泪水渗进纱布里。

    顾容与见她如此,不由得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摸着她的脑袋,说没事,昨晚起来去上厕所,没开灯,不小心撞着了。

    “你就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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