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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北山向阳(军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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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雅惯了的顾容与,他打球的时候是丢了身上的包袱的,眸子里的光芒犀利,动作干净利落,不是平时的模样。但是维拉却更喜欢现在的他,因为这样的他会更有血性,这样,才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到了第四场,胜负分明。三十多分的领先优势,由着五班轮流着换人。换上去的都是一些没有上过场的替补球员,并不是因为藐视对手,而是让自己这边等待许久的人有了上场历练的机会,这是对替补球员的尊重。

    比赛结束的哨声一响起,场内场外的球员都以极快地速度尖叫着拥在了一起。互相揽着胳膊,肩并着肩,低着头欢笑。

    这样真的很好,真的。

    维拉突然明白了,这就是了青春的模样。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37怀念一个时代

    比赛结束后太阳也快下山了,B城金黄金黄的。不知谁提议了,大伙搭伴儿去逛夜市吃东西。

    一票子人都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逛夜市就跟逛自己家厨房似的,好吃的都知道在哪。众人过处,如蝗虫过境。

    苏拓今天穿着背带牛仔裤,蛮帅气。众人嫌他走得慢,想抱他他也不让,只准海欧抱着,因为别的男孩太味儿了。

    海欧泪了,上次他的衣服被冰糖葫芦沾了后,到现在都没能洗干净。他到底还想毁他多少件衣服!

    夜市的人多起来后,摩肩接踵的,走得挺慢。海欧把苏拓放了下来牵着他走,让他的冰糖葫芦滴自己。

    三十多号人,有人停下来买臭豆腐买烤鸡翅,另外的人也不可能钉着不走,所以慢慢地被人流冲成好几拨。前面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一小时后全聚德”,后面接着几个大嗓门应和——“好咧”!

    维拉一直跟着顾容与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人多的时候,他会站在维拉前面帮她避开人群。维拉看到他的侧脸,在腮边,还有汗水流过的痕迹。她忽然想起了上次他给她唱的那句,“汗水才能激起姑娘的清波”。

    维拉甚至不舍得帮他抹去那样犹若勋章的痕迹,她看着他笑,轻轻地念了那句维吾尔语。

    “嗯?你刚刚说什么?”顾容与回头,见维拉满脸的笑意,不禁也笑了。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牵着我。”维拉看着他,眼睛亮亮的。

    顾容与失笑,“大西北的民风都那么开放的吗?”

    维拉脸红,的确,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真让人有些挫败。

    顾容与凑了过去,换了一口京腔,“姑娘,你知道么,你这行为在我们这叫倒磕。”

    维拉脸黑了,捏他。

    如果是顾奶奶在,又要骂孙子死狗了。只是顾容与接下来的从善如流,让人觉得至少活过来了,再怎么说也能算上一头牛,要人拉才会走的牛。

    这两人,不过是周瑜黄盖。

    谁抱怨谁呢。

    到全聚德的时候,大家都吃了个半饱。而苏拓在哥哥姐姐的监督下,还挺着个小肚子。但是一看到鸭子端上来,拼命把鼓起来的肚子挤下去,还转了一圈给姐姐证明道,“我还是可以再吃一些的。”

    维拉把他抱到了腿上,亲自监督,只给他尝了味道,不让多吃。

    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他几次欠过身子在顾容与耳边偷偷喊“姐夫”,企图说动他再给自己夹几块。喊得顾容与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摸摸孩子头说小拓乖,听你维拉姐姐的。

    众人见他可爱得紧,拿东西来诱惑他的不少,可都被维拉拒绝了,小孩子不知饥饱,再吃就要吐了。

    开席后不久,郑思齐就举了杯子,“都是光腚长大的兄弟,我就不说什么了,年纪大了,大伙也难得聚到一块,我们干了。”

    有人开了头,下面应和的就多了起来。

    “阿洛下个月就去英国了,上次一去就是八年,才回来多久呢,这又要走了。”

    众人齐齐举杯敬他,江洛也爽快,站了起来,一口气喝了一杯酒。

    有人提议吹白的,不醉不归,被否决了。怎么说今天都不是一个痛痛快快醉的日子。全聚德跟家里不近,如果他们倒了一片,叫那几个女孩子怎么办。下次给江洛践行了,不喝趴下不让走。

    不知道谁开了话匣子,就从小时候开始说起了。

    90年代左右,那时候玩具不多,孩子也比现在的好管,家长也放心。

    只是他们从来都不是一帮让人省心的主。那时候,以顾容与江洛为首,四处招兵买马。

    现在想起来不禁各自捏了把冷汗,当初真是玩什么都不要命。

    那时候大院后边还是一块起伏的空地,很适合孩子们玩。他们最爱在那打游击战,而且模拟得很真实。

    他们的枪买仿的,有好有坏,打人挺疼。

    在春节的时候把家里的鞭炮烟花囤积起来,自己做炸弹玩。把鞭炮一个个拆开,就为了要里面的火药,再重新拿纸糊了起来,留了段挺长的捻子在外面,做成一个拳头大小的炸弹,点了就扔。主意还是顾容与出的。

    因为大家都是军区大院的孩子,那时候还小孩子还爱穿军装,所以家里都会给他们买几套小军装,然后他们就回家偷爷爷的军功章带上。

    石头剪子布半天,输的当鬼子,带软帽。即便军火怎么厉害,最后也是必须对另一方认输的。

    有时候打激烈了,输的人往大院跑,赢的乘胜追击,守门的兵认识他们,也跟他们玩得挺好,这帮小子往哪跑也不会拦着。

    他们炸毁过别人家的花园,一小片都起火了。他们那地方不比别的地方,院子里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特别关注,里面住的可都是革命先辈啊。

    那件事闹得挺大,消防车都来了,特警也来了,为了调查这事还弄了个特别行动小组。

    他们刚开始知道自己闯了祸,一伙人都躲了起来。最后还是顾容与和江洛商量了,他们作为少先队大队长,要有担当,不然以后怎么入党!

    两人挑了爷爷心情好的时候就说了,然后大院的孩子齐齐挨了一顿板子。可是打是打过了,游击战怎么打的还是继续。

    众人说起那段往事,都怀念得厉害。

    “什么时候我们再干一场吧?”有人心动了,提议。

    又有人回,“不妥。那么大了,让人笑话。而且现在不也没那地儿么。”

    可更多的人是低着头沉默。

    心境不一样了,场景模拟得再真实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这般忆苦思甜到此结束。

    可是之前的苦,是哪样的苦?而今的甜,又是哪般的甜呢?

    穷的时候有穷的玩法,快乐不比富裕的时候少。

    不然,这般怀念又是因为哪般?

    他们讨论的时候,维拉一直看着顾容与,看他微笑,看他蹙眉。那是他一生中最任性的时候,也是最人性的时候。

    但是看他的心太平静,有怀恋有不舍,独独没有后悔。

    维拉扯扯他的衣袖问,“你不后悔吗?”如果一直那样,是不是好过得多?

    顾容与摇摇头,“不后悔。”谁能任性一辈子。

    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顾家当年的事,谁也不会来问顾容与关于他那被磨砺的个性,只是在觥筹交错间,偶尔投来一个眼神,如同小时候一般,带着信任与……崇拜。

    知道江洛要走,班里的女孩子心情都低落了很多。只有几个同样申请到英国的女孩子,眼睛还是弯着的。

    所以这个星期,借着来问英语作业而过来跟江洛搭讪的女孩儿不下小数。维拉识相地收拾了东西,一下课就往顾容与曲奕那跑。导致江洛看自己的眼光都不正常了。

    想了想,不知道怎么问出来,还是扯了一张纸。

    祝维拉。

    嗯?维拉看着他挪过来的纸写着她的名字,有些诧异,想说什么直接写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写她名字?

    以后下课你都不许走。

    维拉翻了个白眼,这人可真霸道。为什么?

    我不喜欢他们。

    那你就喜欢我了?

    那边许久没有动静,然后才挪过来一个字,嗯。

    维拉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贱呐,问什么问。

    当初顾容与也是这样说的,江洛喜欢你。

    可是,没有听江洛这样承认过,她还是抱有一丝庆幸的。

    维拉并不喜欢这样。别人喜欢她,只会徒增她的烦恼。只要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这比什么都好。

    维拉想了许久,然后在下课铃敲响前,回了过去。

    对不起。

    江洛看到纸上的三个字,修长的手指一紧,就揉成了团。

    而维拉,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等到下课铃响后,还是起身去顾容与那里。

    “祝维拉。”江洛喊她,冷冰冰的语气。

    维拉连脚步都没有停顿,还是直直地走了过去。

    你是不爱则无惧吗?所以,你不必考虑我的感受,甚至不必在句尾多加几个句号以示温婉,永远是丁卯分明的句号。如果,让你在我和顾容与之间挑一个伤害,你是不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我?

    如果,你先见到的是我,你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我?

    如果,我能改变那样的曾经,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如果……

    如果。

    维拉来到B市的第一个夏天,悄无声息地就开始了。大院里树很多,蝉也开始附在树干旁吟唱。空气里总有一股燥热,所幸的是,伸出手总能摸到阳光。

    维拉还是会去顾家补习,她学英语,总会花去比别人更多的精力。所幸的是,这女孩的理科思维非常好,借曲奕一句话,老子拍马都及不上的。

    由于别科的精湛和英语的平庸,维拉从没有考过年纪第一,但是总盘踞在年级前八,也是让人叹为观止的。英语比第一名的顾容与差了三十分,但是总分却只差了七分。英语老师每次一看到维拉的成绩单就要暴走,连程老师都委婉地问过她是不是不喜欢英语老师,校长说了,如果你不喜欢他,我们立马就把他给换了!

    维拉羞愧无比,说真的不是哇真的!我吧,就是没那天赋。即使我真不喜欢英语老师,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啊。

    程雨也叹气,校长一见她就跟她念叨这事,说今年他们学校一定要出个B市的状元!顾容与的分数跟外校的都拉得很近,状元有些玄。那个女孩,如果英语提上来了,状元没跑的!

    于是,校长压老师,老师压学生,学生压学生……

    所幸某学生抗压力强,脾气也足够温和,能跟她说数十遍used to 是过去常常做某事,而be used to 是被用来做某事,be used to doing是对什么已感到习惯。这一句连起来可以这么用:I used to be used to do everything as long as you asked;,and I am used to doing them。

    我过去常常被你使唤,我已经感到习惯了。

    维拉听了好久才弄明白他在笑她,扁嘴,伸爪子去挠他,然后两人笑成一团。

    她从不跟他提江洛,因为赤诚,没什么可说的。

    他也从来不去问,因为相信,没什么可担心的。

    所以,这样的感情,江洛,你预备怎么□来呢?

    “给我做碗面吧,我饿了。”一张试卷讲解完,顾容与终于松了口气。

    “不去,你刚刚侮辱我的人格。”维拉伸手拿了一块饼干,吃了起来。

    顾容与无奈,“你还真记仇。”

    “这是适当的惩罚。”说着把饼干移到一边,“这个你也不许吃。”

    “你就不能看着我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地辅导你的份上,移动尊驾,去临幸一下厨房吗?”顾容与看着维拉装出的无赖嘴脸,笑。

    维拉眼睛转啊转的,很为难的样子,“好像爱卿的功大于过呢,好吧,摆架御膳房。

    啧啧,还蹬鼻子上脸了。

    不过,爱卿这个称呼他听着舒服,“恭送爱妻。”他大了舌头,妻字与卿字那么相同的发音,听起来该死的模糊。

    他说的是哪个呢,维拉边下楼边想。然后,霸道了!

    必须是妻!

    嗯,必须。不是我抽你。

    顾奶奶见维拉进了厨房,莅临指导。

    “诶对,辣椒放一点,但是不要太多,不要放味精,加一些酱油,我们容与就喜欢这个口味的。”顾奶奶看着维拉炒面,满眼的赞赏。就凭这一点,这姑娘就胜过别人许多,大院的姑娘,有几个能运用自如的挥动铲子呢。

    “那奶奶喜欢什么口味的呢?我也给您做。”维拉一手端锅,一手拿着铲子,笑着回头问顾奶奶。

    顾奶奶看着维拉,知道孩子有孝心,越看越喜欢,慈爱地说,“我同容与的口味一样。”

    “顾爷爷呢?”

    “我们家口味都差不多。”顾奶奶笑眯眯的,“将来你就按着容与的口味做就好。”

    维拉脸红了,不敢看顾奶奶。

    “容与那孩子什么事都爱藏着心里,我跟他爷爷虽不说,心里可是急啊。所幸你跟他也说得上话,我们人老了,眼睛里瞅着可是雪亮雪亮的,你看我们家容与啊,自从你回来后性子都开朗了许多。”

    孩子嘴笨,不知道接什么。

    顾奶奶看孩子老实,笑了,“这面也快炒好了,我去把容与叫下来。”

    “哎。”维拉拿着铲子,低低应一声。

    感觉,真的好像一家人。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38听歌的人不许掉眼泪

    江洛离开的前几天,恰好是周末。大伙儿收到邀请,去野营。

    子慕拉着维拉去给江洛买送别的礼物。这个姑娘这些天心情都不大好,维拉拿不准是因为中考还有几天了,还是因为江洛要走了。

    江洛是不会缺什么的,只是送个心意罢了。

    因为时间紧,礼物不能亲手做,所以只能现买。

    子慕只有两个小时的逛街时间,急了,看什么都不上心。像一只盲头苍蝇似的乱撞。维拉陪着她也无奈,在众多提议被否决后,终于接受了最后一个。

    她们找了一间很漂亮的相馆,大幅的彩照在厅里挂着,装潢也是很有品位的。

    子慕选了一间典雅的衣服换上,招呼维拉过来,“要不我俩一起照吧?那样你也不用想礼物了。算是我们一起的。”

    维拉摇头,她本来就没打算送礼物,“你一个人,才显得更有心意,我们一起反而敷衍了。”

    子慕想想也是,换好了衣服,化了个简易的淡妆,照相了。

    子慕侧着身子扭头微笑,为了跟衣服能搭得起来,她笑得文雅。虽是如此,露出的仍是无法抵挡的光芒。

    惊鸿一瞥。

    真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很多年后,维拉想起来,那次江洛的离开就像一场战争。

    去的人倒不是很多,不到十个,比起他们平时的排场来说,已经是很小。

    维拉和子慕哄了许久,小尾巴才没有跟来,由爷爷领着,四处去拜访老战友去了。

    江洛本来想着几天后就是中考了,本不想打扰到子慕和海欧,只是看着子慕用着那般期望的眼神看他,本来想说出的话就咽了下去。

    他们准备得很充足,坐着爷爷给他们准备的车子到了怀柔,然后就各自背着行囊走进了原始森林。

    因为怕有人走丢,所以地图和资料都是人手一份的。而这些资料和地图都是最精确的,哪一部分是无人区,那一部分会有走兽出没,加上1:1000的等高线地图,还有沿路做下的标记。

    维拉对森林很熟悉,只是心里对森林总带着一种偏见。虽说在维拉活着的十五年间,将近半数的日子是陪着森林的,只是那时候年纪小,而且对森林的印象也多是关于杀戮与恐惧。年岁逐增,那感情虽是淡了的,但还是不免有抵触。

    刚走进森林,她就紧紧抓住了顾容与的手,顾容与略微诧异地看着她后,不问原因,便从善如流,回握了她的手。

    温度通过手心缓缓传来,如同入驻了一个强大的堡垒,维拉松了口气,安心了许多。

    负重徒步前行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件困难的事,只是女孩子,总是会被特别照顾的。海欧和顾容与的肩上,都背了双人份睡袋和干粮。

    维拉并不是心安理得的,几次提出要自己背,被顾容与笑着拒绝了。

    “你心疼我我很高兴,但是如果我让你自己背着,指不定得让他们取笑一辈子的。”

    维拉听着才不提了,只是在这少年额头冒汗的时候,细心地帮他擦掉。

    后边的人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由得打趣,就连子慕也是。

    她和顾容与之间的事情,虽没有跟子慕说过,但是估计她也猜了个十成十,只是怕姐姐面子薄,没有当面问过她罢了。

    现在男主角在,想着姐姐有了底气脸皮厚了,才开的口。

    的确,也是厚了脸皮的。

    子慕笑着,不经意间就回头看到了江洛面无表情的脸。心漏了一拍,手指仿佛被什么牵动了一般,没有预兆地弹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

    停停走走三个小时,终于找到了一处绝好的平地适合扎营的,不远处还有山泉汇成的一处小溪。而且这片空地草木较稀少,如果是起了火,森林也不至于会烧起来。

    他们分工很明确,一部分人搭帐篷,一部分人去捡柴火,还有一部分笑闹着去抓鱼,虽然没人觉得他们能抓到,也就玩水罢了。

    维拉把雄黄粉渗了水,在他们搭好的帐篷四处到处喷了些。也不知道这么浅的味道有没有用,只是图个安心罢了。

    在座的大少爷们,都是水都煮不热的神仙。因为嘻嘻哈哈地大闹,已经踢翻了三次正在煮着的热水,而且柴都浇湿了,好容易生起来的火也灭了。

    维拉罕见地发了火,拿着一根细长的树枝当成竹条赶人,说我待会要惩罚你们!

    一帮少年摸了摸鼻子,也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维拉把柴再次搭起来的时候,叫了顾容与当门神,谁过来谁死。

    子慕凑了过来,“姐,需要不需要人去打猎。”

    维拉无语,“你当这还是兔子遍地跑的时代呢,还打猎呢,不被什么咬着了就是万幸了。”

    子慕噢了,帮着加柴。

    水沸腾后,那帮少年才被允许接近篝火接一杯水送干粮。因为带着水太重,他们只准备了来时的水,之后都得自己烧了。

    等他们都饱得差不多了,维拉才拿过自己的背包,把今早腌制的肉拿了出来。看得其余的少年直直干瞪眼,原来这丫头说的惩罚是这个。

    顾容与和海欧江洛都是被告知过的,所以刚刚也就意思吃了些。维拉从一把叉子中抽出了五只,把肉串了起来,递到他们手上,嘱咐道,“别离火太近,容易着,烤的时候记得要翻转。”

    另外的少年抓耳挠腮,巴巴地在一边看着,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声。

    看着这几人烤好后香喷喷地吃了起来,齐刷刷地咽了口水。

    维拉当没看见,再加了些柴火,还对他们说,“没关系,慢慢吃,我备了很多。”

    李晓第一个憋不住了,开口,“那个……维拉姐,您就大度一回呗,让我们这样看着也不算一回事啊。”

    海欧见他们喊维拉姐,一口水差点喷了三尺远,骂道,“老不要脸的,以前还跟说自己人格伟大得能当烈士,现在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因为维拉不是敌人么,是自己的同志!”李晓讪讪回道,“毛爷爷不是教导我们了么,那啥,维拉你肯定听过,对待同志要像春风般温暖。”

    维拉乜了他一眼,“这样啊,刚刚你洒了我三锅水,废了我几斤柴,我还以为你把我当阶级敌人了呢。”

    李晓嘿嘿傻笑,“那不是因为被那帮臭小子们策反了么。”

    那帮臭小子们提他,“李晓丫行啊,敢情你是第一个叛国投敌的,转眼就把兄弟卖了。”

    李晓不理他们,涎着脸凑了过去,继续夸她。

    维拉看着差不多了,反正他们也饱得差不多了,就把装肉的袋子拖了过来,“自己串。”

    少年们个个看着肉,喜笑颜开,“维拉姐”喊得一个赛一个甜。

    大家都吃饱喝足了,就躺下来看星星。没有约束,没有包袱,没有忌讳,你靠着我的肚子,我枕着你的手。旁边点着篝火,火光印着面容,像沙漠的沙子附在了上面,让人心也柔软了。

    他们能看到的天空四周早就被群山挡了去,但是确实是非常澄澈的星空。

    放下了一天喧闹的心情,忽略了离别的伤感,只有心意和心情。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子慕首先唱了起来,少年们刚开始是嗤笑,然后都安静了下来。闭上眼睛,静静地听她唱。只是因为这首歌勾起了很多很多年前的心弦,好久好久了,久到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可是还是依旧感动着,怀念着。

    那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可是能活得那么快乐。

    那时候还是敢爱敢恨,今天打了一架,明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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