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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七生活小说之我的婚恋生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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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他吃饭的声音,很小,但是能听见。我才意识到,我没醒的时候,他一直在陪我,当然也是饿着的。我忽然觉得之前对他反应太过,他虽然是领导,但并没有拿权力逼我做什么,而是正大光明的提出追求我。现在我病了,他还衣不解带、茶饭不思的在照顾着我。我心里隐隐有些感动,大约也是因为病了,所以比较容易感动吧。我决定用平和的态度和他说话。
  他吃完后又来卧室,他看我还在躺着,问:想听点音乐吗?我点头说好。就这样,他帮我放了音乐,然后又坐在了我床边的地上。我:坐地上不凉吗?他笑了:有地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又说:腿太长,坐地上舒服些。我心里默想:歪理,嘴上却不说什么。他见我对他态度好了些,放下书,面朝我:我们聊聊吧。我点点头,他的脸离我太近了,我不敢看他,于是又闭上眼。他说:念宝,你不答应我是因为我的身份吧。我知道,我的追求会让你觉得不安,可是我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我不想留有遗憾。大意是说,如果他不追我怕我会被别人追走了。他又说:你忽略我的身份,不要考虑我是魏总,你就当我是个普通追求你的男人,试着接受我好吗?我承认我有些被说准了。他追我,抛开他的身份,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因为他的身份,我没有答应接受他的追求,但答应了他提出生病期间照顾我的提议。(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怕生病的我一个人在家会无休止的怀念起有东东在的时候的场景。)他很高兴,随后和我聊了好些,他说着他丰富的阅历。他谈论的东西,让我觉得生病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他整整照顾了我三天。三天后,我病好了大半,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对他下了逐客令。他很爽快的走了,倒是让我觉得不好意思,有些过河拆桥的感觉。
  他走后,屋子里出奇的安静,窝在沙发里的我,忽然觉得情绪很低落,我想到了我的父母,自从东东离开后,我就没给家里打过几次电话。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他们虽然没有直接要求我回去工作,可是他们的想法我怎么会不知道。在我们那个城市,父母已经为我打点好了一切,可我就是不回去,他们一直在等我收心的那天,儿行千里母担忧。他们还是愿意我回去我们那个城市,毕竟我们那个城市虽比上S市的发达和时尚,但明净而悠远,更适合居住。忽然急切的想要电话我的父母。电话接起的时候,父亲的声音里透着喜悦,永远一成不变的问着:妮儿啊,吃饭了吗?随后母亲把电话抢走,开始呱啦呱啦和我聊天。她开始扯了好多没用的话,最后来了一句:你上次说,十一你俩回来哒,确定了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哼哼哈哈着,然后找理由挂了电话。
  随后我就哭了,我不知道到十一怎么面对我的父母,母亲尤其聪明的一个人,若让她知道她从小宝贝大的女儿被跟了两年的男人甩了,她会接受不了的。我哭着哭着,有电话进来,我看到是魏森的,没有接,他又打过来,我想他大约是担心我,于是接了。电话那头,他应该是听出我哭了,他默默的说:自己一个人可以吗?我恩了声,他叮嘱我多休息多喝水。我不知道是我贪恋别人的照顾还是自己太孤单了,我竟然有些留恋他的声音。这天晚上他又过来了,他说:他还是想要和我谈谈,为自己争取机会。他就那么开始和我谈判了,关于我们的关系问题。谈判有下面几条:
  第一,他很直白的告诉我,他坚持要追我。他很明确的告诉我说,他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强烈的想要将我拿下,奈何那时我已被敌人占领了,这几年他一直在伺机而动,他说,他不怕拿不下我,他就怕敌人收编入册。意思是只要我不结婚,他就还有机会,而且志在必得。
  第二,他坦承那晚我跑掉后他接着就跟出来了,由此知道了我住这里。
  第三,他说他对我的了解比我的前男友只多不少,我前男友了解的也许还不如他多,因为他直接接触的是我的灵魂思想,他认为他与我在沟通上会非常和谐。
  第四,如果往势利方面说,他应该比我前男友高很多,对我未来的发展更有帮助。家庭方面,他的家庭关系也比其他人更具优势。财务方面,自然更没的说,绝对满足我的需求。
  第五,最重要的,如果我愿意,他可以直接与我持证上岗,也就是现在所谓的先婚后爱!
  一席谈判下来,我被他说的震惊了。他对于我,显然是做足了准备工作。而且他似乎很了解我对于爱情和婚姻的态度。他说话的时候我只低着头听,并没有看他,等他全说完了,我抬起头。我看着他的脸,他那么严肃,没有丝毫说笑的意思,他的态度那么诚恳,他看我的眼睛那么真切。我又低下头,我慢慢告诉他说:你可以听听我的故事吗?
  然后我很仔细的将我和东东的相识相知相恋的整个过程告诉他,最后,我说,呶,你也看到了,他那么爱我,最后还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我告诉魏森说,东东是我第一次爱上的人,也是以结婚为原则在一起的,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离开我,但我猜大约应该是他家里的原因吧。我长这么大,认真想好所有的事情才开始的爱情还是没有好结果,我真的受打击了。像你说的,你的势力你的家庭比之东东都强上许多,对你,我真的没有信心,我也不想冒险。
  魏森听我说完,蹲下来扶着我的膝盖,他看着我的脸说:念宝,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你就好好感受我对你的爱就好了。然后他催我去洗漱,看我躺下后,他帮我关了灯,回去客厅了。我虽躺着,可我并没有睡着,自从东东离开后,我觉得我的生活就像一场梦,什么都不真实,事情的发展也变的那么离奇。这个曾经只有在重要场合才能见到的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就窝在我家客厅的沙发里。换做你,你信么?
  他帮我关上了卧室的门,可我透过门底看到客厅还亮着灯,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这两天一有空就会看我的随笔,我的文字对他真的那么有吸引力吗?
  我躺床上睡不着,开始回忆和他之间的事。第一次见他应该是在刚和东东见过面的那个冬天。东东走后没几天,方月就带我去了他那里。那时候的他跟现在没什么区别,高大,随和,严谨,目光很亮。后来几次见面也都是在相同的场合,也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他每次都会单独和我说几句话,不过我都不记得了,全都是跟当时的文有关的。最后的一次正式见面就是那次宴会,我刚失恋后参加的那次,前面有提到过那晚的细节。再接着剧情就逆转了,他忽然的就对我表白了,然后现在还待在了我家客厅里。
  我对男人的直觉很敏感,所以依着我的直觉,他应该是在那晚宴会上开始对我有想法的,可是他告诉我,他第一次见我就对我有想法了,那么大约是因为那时候我有东东,所以他藏起了他对我心思吗?
  那如果不是因为我生病,他是不是也会找理由到我家来呢,我不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间很早,我悄悄的起床,慢慢打开卧室的门溜到客厅,他果然还在。我秉着呼吸,小心小心更小心的拿了杯水,然后返回卧室。病了几天,我的创作进度耽搁了。拿着杯子坐在床上,我开始继续构思。也许,我可以把魏森的模式加进我的男主里,毕竟说心里话,他的做法还真的让我很受用。比之东东的细腻体贴,魏森的做法中更多了些男主该有的果断霸道和坚定。我放下杯子,试着写提纲,男主,名字,职业,性格,等等。也许是我太过专注,都没有听到他起床。所以他打开我卧室门的时候,我正穿着我的吊带睡衣盘着腿坐着床上奋笔疾书。看到他进来,我第一个动作是去找罩衣。他笑了:你的衣服没那么透,在写什么?我没有回话,他:是征文吧?我点头:不是你出的题目吗。他正要说什么,电话响了。接完电话他嘱咐了我一下就走了。

  ☆、拒绝

  大约快中午吧,方月电话我:有时间没,出来坐坐。“今天不上班啊?”“星期六啊妹妹。”我换了衣服出门。几天没有出门了,天气不错,出来溜达溜达,权当散心,回头养好了情绪,还要回家去会我的男主女主呢。方月选择的地方有点远,我打车过去,找到她的时候抱怨道:姐姐,您选这地儿,耗费了咱家几十大洋。
  说起方月,很优秀的一个人。认识她很多年了,说起来,我能到杂志社工作,也是经由她的推荐。大学期间的我曾多次发文到社里,她看过后很喜欢我的文笔,于是就有了联系,我大学即将毕业的时候,她第一时间邀请我去她那里。那时候我对在杂志社工作,概念里并不是很清晰,不过凭借对她的信任和对文字的爱好,我接受了她的邀请。她的年纪应该和魏森差不多,比我大了七八岁的样子。工作多年,能力出色,坐到了一社主编,却一直没有谈婚论嫁,绯闻也从来没有过。
  我坐她对面放下包,她为我点了餐,笑我:区区几十大洋,来享受一份美食,值得哦。我们很快的谈东谈西,她简约的问了问我创文进展如何,大概的讲了讲社里的事,然后,她提起了魏森。她告诉我:魏森这个人比她进入这个行业要早,他一路走来特别顺利,虽然他自己很出色,但能坐到那个位置并不能排除有某些关系的照应。说到魏森的为人,这些年交过几个女朋友,都是很出色的人,但最终都没能修成正果,想来婚姻要求是很高的。当然,他口碑不错,认识的人对他的评价都很好。我边吃边笑:姐姐今天怎么和我聊起了他呢?她看着我:你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顿住:姐姐别取笑了,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是领导啊。方月告诉我,她早先就看出魏森对我的不同了,她说:你不信吧,你是这些年里能去到总社跟他谈事的唯一一个非主编。她又说:那天,魏森知道你不去宴会后,让我带你去谈事,后来我才反应过来,他是想借机近距离接触你。如果我没猜错,宴会后你俩有了联系?我吃着饭,默不作声,轻轻点点头。
  她对我说:恋爱是你的自由,但作为大姐,我觉得我有义务告知你一些事情,魏森,并不属于我们这个阶层,与他恋爱你一定要想清楚。
  我感谢方月,她直接提醒了我。东东都会因为家庭原因,即使很爱我也只能不辞而别,何况魏森呢。如果用历史阶层做比喻,我最多算是个地方官员的女儿,而魏森,至少是大将之子,甚至出身王府,那么给他当个妾或许有可能,当正妻,是没有任何概率的。我有自知之明。
  古语有说,婚姻讲究门当户对。我一直觉得有道理。对于自己的婚姻,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初东东刻意对我做了隐瞒,所以我误解了我们的阶层和他在一起,然后就被现实狠狠的打了脸。如今,我怎么会犯相同的错误。
  回去的时候我没有打车,我选择了坐公车,我有多久没有坐公车了,很多年了。公车或许能让我的脑子更清醒些。车上人很多,挤的满满当当的,我多少有些后悔,不该和自己赌气,不接受魏森就不接受呗,干嘛非来公车上找刺激,夏天的公车可不是那么好坐的。于是到了一个站牌的时候,我下车了,果断的打了车回家。我,名校毕业,名社工作,薪水比高不行,但总体不错。加之我外在形象出色,个人又无不良嗜好,像我这样的女子,婚姻是差不了的。如果不是李东亚出来搅局,现在我大约已经谈婚论嫁或者生子了。莫名的有些怨李东亚,他带给我的快乐,比起我重大的人生规划,还是轻微了些。如果只是为了谈场让我开心的恋爱,那么在过去的23年里,我随时都可以,对象也并不会比李东亚差了。我要的,是爱情与婚姻同在,两者紧密结合,缺一不可。
  我这个人一旦理智起来也是理智的可怕,我告诫自己要完全走出李东亚带给我的感情阴影,完全甩掉魏森的强势进攻,不得已时不介意再一次搬家。要放下个人情感,完全投入到创作我的新作中去。生活中可以没有男人,不可以没有文字。生活中活的不洒脱,文字里可以畅快人生。
  这天很安静,自早上魏森离开后,到我和方月吃过饭回到家的这段时间里,我和他没有任何联系。下午我睡了一觉,然后起来写文。写文的时间过的很快。构思是一回事,真正写起来又是另一回事,有时候写完了一段,去吃点东西回来后又完全推翻自己之前的思路,于是删掉重新再写,期间还要不停的反复阅读,顺手改掉某些错别字或不恰当的情节。自这天起,直到我完全把文写完,我都没有再联系过他。当然他有联系我,不过我拒接,他大约知道我在写文,倒是没有来家里找我。
  到了社里约定交稿的日子,我们社里的3个人全部完成。加上其他社里的名额,一共是17本。我们的文不用再经过社里的筛选,而是直接密封好后送去了总部。
  这里我简单介绍一下我们这个行业。S市,最出名的就是总部那个社,名字不方便提,是国内最有名的某影视娱乐集团旗下的单位,我们内部称呼总社都是喊总部。总社下面有十几个分社,各自分工不同,负责的区域也不同。方月是我们一分社的最高职位人员,总编。而魏森呢,当然是总部的一把手。这么解释,大家应该了解了吧。所以,在方月看来,我和魏森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我自己当然也知道。生病的时候脑子不好用,病好了我可是脑力非常出色。
  文交上去的那天,心情放松的我准备去休息区坐坐,平时我很少去,所以当我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提及我的名字时,不自觉的放下了要推开门的手。选文才刚交上去,我被内定的消息就传出来了,休息区里关于我是魏森女人的流言呼啦一下铺天盖地而来。坐在休息区的我的对桌孙雯雯显然没料到我会听到里面正在谈论的这个话题,从里面推门出来的她看我听到流言后已经明显变色的脸,紧着关上门,拉我离开了那片区域。她带我去了会议室并把门反锁。她告诉我社里传这个已经传了一个多月了。早在那晚宴会后,就有人说见到我和魏森两人在露天阳台私会,加上我总是被叫去总部见魏森,所以大家暗自怀疑我们有染。自此,大家又联想到那阵子我的神色失常,纷纷猜测我是因为傍上了魏森被当时的男友发现,于是对方愤然离开了。听她说完,我气的手都打哆嗦,我只知道人言可畏,可却不知道话被传的这么过。我连招呼都没有跟方月打,就直接离开了。
  回到家的我身心俱疲,我经受的失恋的打击原来还不是最重的,这个流言事件让我不知所措。我甚至觉得我大约在S市要待不下去了。但是后来我想开了,孙雯雯说的对,不要因为这件事跟社里闹开了,对这个流言置之不理,有什么呢,别人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时间长了,真相大白了,大家自然知道这个流言是假的。方月的电话过来,她说:身体怎么样,我听孙雯雯说你病了。我对她说没大碍,同时暗叹孙雯雯会办事。第二天我正常上班,身子正不怕影子斜,去到社里的时候,大家看到我表现的都很正常,没有人知道我已经听到她们传我的流言了。我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放下包对孙雯雯做手势表示感谢,感谢她没有将我知道流言的事告诉社里,感谢昨天她帮我跟方月请假。寒暄了会儿,忽然,魏森出现了,带着大束的红玫瑰,他径直来到我面前,把花递向我,说:请接受我的追求吧。周围围观了一众同事,大家欢呼着:答应魏总,答应魏总。骑虎难下,我慢慢接过了他的花。他对大家笑笑,然后揽着我的肩膀带我离开了,我脑子短路的抱着他送的花,连自己的包都忘了拿。
  进电梯,下楼,上车,我木然的跟着他,坐进他的车里。他没有问我去哪里,我也没有说话。他带我去了他家。比起我家,他家至少大了一倍,不是说房间多,而是面积大,同样的一室一厅,他的厅比我的卧室和客厅加起来都要大。我坐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他给买的花,他倒杯水给我,然后在我身边坐下。他伸手把花拿开,握住我的手,他说:念宝,我不敢相信你答应了。我看着他带笑的眼睛,说:带我来这里,是为了要我吗?他松开我的手:念宝,你在说什么。我低下头:魏森,魏总,你说追我就追我,上班时间还突然跑到社里去送花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以后我还要不要工作,社里同事会怎么看我?这次征文结果还没出,大家已经开始说我的文会被选上了,她们当然不是因为觉得我的文会好看才这么说,而是觉得我和你有关系所以已经被内定了。那现在,你把她们的猜测印证了,我被误解为你的新女朋友。新女朋友额,魏总你之前谈过多少个女朋友,你又打算和我谈多久呢。他把我的身体转向他:念宝,你误会我了。我是因为听到了什么,才去社里公开的,我不想你受人非议(后来我知道,是方月告诉他,让他不要打扰我,说我已经被流言给包裹了。原来,虽然我不说孙雯雯不说,可作为一社之长的方月其实什么都是知道的,有时候我都会想,会不会也许是她为了让我悬崖勒马有意散步了谣言呢,当然以上只是猜测,我心里还是相信方月对我是极好的)。我撇撇嘴,扭头不看他。他有些着急,按住我的双肩:我说了,如果你缺乏安全感,我们可以先领证。我推开他: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他站起来走到窗边,停了一会儿,他说:我送你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我根本不理他。他应该也是不高兴的,除了开车就一直沉默着。到我家楼下,他把我放下后掉头就走了。我走到家门口才记起我的包没有拿,我的手机,我家的钥匙,都落在社里了。被送花后虽然我没做好见同事的准备,也只能硬着头皮返回社里了。反正也是上班点,索性就回去了。回到社里的时候,大家对我明显的热情洋溢。她们大约是认为我和魏森私会完了才回去的,都围在我桌边要我讲讲是怎么开始的。我无声的笑笑,径自收拾着桌子。她们大约还想问什么,看到方月过来都自觉的走了。方月把我叫去她的办公室,她的脸色很严肃,她说:我以为你会听我劝的。我点头:我没答应他。她脸色缓了缓:别拒绝的太过,总还是要在这里工作的。我强颜欢笑着应了。方月人果然不错,换做别的领导,怕是把我往魏森怀里推还来不及呢,根本不会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考虑的。
  之后的几天,魏森消失了。我按部就班的上班,自从魏森送花后,大家都对我很客气,虽然从来都没见过魏森来接我下班,可是大家都深信我们在热恋。文交去总部大约一周后,评选结果出来了,不是我,是别的社的。对于这个结果,我很失落,那是我很用心写的爱情故事,不想却…似乎所有人都没有好奇被选上的文不是我的,也许她们反而还称赞总社任贤为能不偏不倚呢。因为这事跟我们社无关,所以这个话题很快过去,无人再提起。很久没有和师哥聊天了,于是打电话给他,他依旧在忙他的课题,并没有和我聊太多。我忽然就觉得日子无聊寂寞的可以。《步步惊心》拍成了电视剧,我日日追剧,看到动情处随着剧情哭的稀里哗啦的。

  ☆、在一起

  这天,天气预报说下午有强对流天气,于是下午社里让我们早早下了班。外面的雨还没有下起来,我打算把手里的工作做完后再走。一同留下的还有方月,不过她很快收工,路过我旁边的时候问我:走吗,天不好,我送你。我说:还有一点,做完再走。她晃晃手里的车钥匙,先走了。谁知做完的时候雨已经下起来了,我想着等雨下的小点了再走吧。我打开电视剧消磨时间,若曦病了,住在十四府里,拿着断箭,在想念四爷…也许是天气在捣乱,也许是演员演的好,也许是我自己又想到了什么悲观的情绪,总之我哭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的我身后:既然不相信这种爱情,为什么要哭?我吓了一跳:“你有意思吗,偷看别人做事。”“为什么要哭?”“关你什么事。”我关了视频关了电脑,收拾了东西,拿起包就走。他在后面帮我把灯关掉,电源切断,随后带上了门。
  我下到一层才发现因为着急摆脱他没有带伞,这个点雨这么大,打车都困难。他站我旁边,并不说话。我就这么杵在门口,因为穿的单薄,风夹着雨刮过来的时候还有点冷。他不开口,我也不说话。等不到车,我索性又上楼回去社里,为了怕他再跟进来,我反锁了门。这雨一直下到天黑,我顺道捎了饭回家。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在门口等我,我转身要走,他:你能不要这么极端吗?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只刺猬!我不搭理他,却很生气,说我像什么不好,竟然说我像刺猬,刺猬!我不再掉头下楼,而是去开门。门打开的时候他想要跟进来,我伸手去推他,用力过大,买的饭里面的汤汁晃出来了,洒在他衬衣上。他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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