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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乔医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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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夏落后两步。
    她盯着左微的背影出神。
    几个意思?究竟是几个意思?
    回过神来的她被她这两字刺激到了,外加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无名之火在心底刷地腾升。
    有时候越激动,反而会越冷静。
    苏夏上前几步拉着她的胳膊:“你是不是惹了不该惹麻烦?”
    女人定了下,甩开她的手淡淡地:“你管我。”
    她说完就往房间走,苏夏整个人抵在房门边不让她合上:“左微!”
    “我让你让开!”
    她一反常态地冲苏夏吼,猛地把她往外推了一把。
    苏夏在她伸手的时候却已经有防备,上前一步气势汹汹,不仅没关上门,反倒被她压在门上。
    哐当一声,门撞墙,人撞门。
    左微歪头打量她,冷笑似嘲讽:“苏记者,我们虽然是同样的职业,却效力不同的国家,也有不同的信仰和三观。我说了,不要管我。”
    墨瑞克原本想做和事老,一直在旁边观望,这会都觉得不对劲。
    “hey,有什么好好说。”
    左微嗤笑:“说?有什么可说的?”
    “请注意你的态度!”苏夏气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是,我们是来自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信仰和三观,但现在在这里,是这里的规矩说了算。”
    “你下午是不是得罪了谁?”
    左微的态度是从未有过的烦躁:“得罪谁跟你有关系吗?”
    “你!”
    “有。”墨瑞克终于站出来,一手一个拉开:“一群人冲进来,砸了苏记者的相机。”
    左微有些动容,视线扫过苏夏发红的眼,飞快挪开。
    最终还是软了下来:“是抱孩子的那群?”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拍照呗。”
    左微垂头。
    苏夏上下打量她,肯定不是拍照那么简单。
    她冷声:“那相机呢?”
    “砸了。”
    那部价值八万多的哈苏也被砸了。
    苏夏觉得头疼:“你究竟惹了什么事啊?”
    左微一副不想说的样子:“相机砸了卡还在,你的那个回头赔你。”
    “我不是要你赔相机。”
    “那就少问。”
    左微转身,手扶着门框:“给你造成的惊吓我道歉,但现在我需要休息,再见。”
    哐当。
    左微直接回了楼上,没再呆集体宿舍。
    苏夏愣住。
    气吗?
    脸上还带着生气的血色,可心底却有些无力。她到底做了什么,引得那群人那么愤怒?
    苏夏来回走了两步,一屁股闷坐在凳子上。
    闪电划过天空,出现在大门口的竟然是一辆马车。
    留守在这里的几个人都愣住了,马车上的人还是那几个人。只是……为什么会成了马车?
    她看着列夫和尼娜从车上下来,揉着腰苦不堪言。
    她看着牛背拉马车掉头,才意识到没有更多人会从里边下来。
    心底一紧:“乔越呢?”
    
    第47章 尼罗河汛期
    
    灰色的堤坝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几个人站在上面,防汛的沙袋有些松散地堆了一排。
    乔越往那边打盘子,准备离开的那几个都冲他摆手示意。
    “桥垮了过不了,快回去。”
    都以为他不知道,善意的提醒。
    车窗摇下,坐副驾驶位的男人探出头吆喝:“过来搭把手。”
    几秒的功夫,被雨水浇了一脸。
    河水汹涌,浑浊至极。乔越帮他们把沙袋搬上去的时候浑身湿透,抹了把脸上的水,视野清晰起来。
    水位线有点不对劲,他皱眉俯身仔细观察一圈,发现前两天能在河堤边看见的水生植物,全部淹没在浪涛之下,只留一点尖端无力抗衡水流的冲刷。
    “那是历史水位?”堤坝上有一条红色的杠。
    一个多月的相处,当地话他多多少少学了点。旁边的人不住点头:“都是前年的事了。”
    有点不妙。
    他站在河坝上,回望雨幕中的村落,还有村落背后的平原。
    地势偏低。
    尼罗河长期冲刷带走上游的泥土,而这里的河道水流平缓,带不走的淤泥在这里沉淀。肥沃的土壤养育了农作物,也让河道一点点地垫高,反而比平原高了些许。
    一旦决口……
    乔越停在那里。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严肃,马车师傅嘿嘿笑:“政府出钱用水泥做的堤坝很结实,何况我们这片土地向来被神眷顾,不用担心。”
    乔越沉默。
    还有三米多点的高度水就会漫出,而防汛用的土带只是松松垮垮地堆在大坝上。
    完全不重视。
    比起他的严肃,周围站着的几个不明白这个亚洲医生在担心什么。
    他们这里从来没遭受过水灾,而政。府说过,水泥糊的堤坝是世间最牢固的东西。
    两天十几厘米,三米高的地方,两周不到的时间。乔越在心底飞快计算后,开始一次尝试:“如果这条河威胁到你们的生命,你们能不能带大家在暂时搬走?”
    有人好笑:“这就是我们的家,能去哪?”
    “天气这么热,没准雨就停了。”
    刚才被他带来的瘦小男人一个劲儿地摆手:“没人会遗弃自己的故乡。”
    “不是遗弃,”乔越皱起眉头:“只是暂时转移,万一这里决口,这一片,还有后面的村子全部都会被淹没。”
    “放心吧,医生。我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年年下雨都像这样,水也涨的恐怖。堤坝修之前没有洪水,之后更不会有。”
    乔越没说话,那几个人陪他在岸边站了会。可风雨太大,没到一分钟就受不住,拉着马车准备回去。
    “你……你不回去?”
    有人在吆喝他上马,那瘦小个眼巴巴地望着乔越:“那我先走?”
    乔越摆手。
    马车轮子咕噜压过深浅不一的泥泞地,溅起黄泥水花。
    离河坝越来越远,可依旧能看见一个人站在上面,背是汹涌的河水。
    “或许他的话没错,”男人伸手,干瘦黝黑的胳膊全是一层雨珠,面色担忧:“我们要不要先躲一躲?”
    “也就你信。”比他年轻又壮实的男人哄笑:“胆小鬼。”
    “可是……”
    “那你搬,地里的东西就别管了哈哈哈哈。”
    对了,还有土地。
    最近气候不好,庄稼离不了人,牛耳只得讪讪垂头。
    苏夏在半梦半醒间背惊醒,闪电划过,她翻身坐起。帘子外还有几个人没睡,她扫了一圈,列夫摇摇头。
    还没有回来。
    心继续悬着,闷热的大宿舍风扇一个劲地摇头。
    当门口发出轻微的声音,苏夏瞬间就蹦了起来。
    院子里有一盏灯,挂在二楼的路口,照亮去厕所的路。男人站在灯下,湿透的衣服贴在轮廓分明的身上,水从精干的短发下,顺着脖子上韧性的两道隐约,消失在颜色深暗的领口。
    正犹豫要不要把满是泥的鞋子脱在门口,仿佛感应到什么,乔越再抬眼就发现苏夏正站在帘子下,琉璃般的眸子带着明显松了口气的散意。
    眼底的担忧隐去:“还没睡。”
    “等你呢。”
    苏夏见他这样,刚想劝乔越把湿衣服换了,男人却冲坐在床上看书的列夫抬下巴。
    对方接收明示,一头雾水地出去。
    乔越见她还站在那:“你先休息,这里风大。”
    苏夏抱了抱胳膊,估摸着猜他可能会和人熊说什么重要的事情,转身想了想,还是去厨房给他烧一壶热水。
    路过的时候听见只言片语,列夫惊呼:“真的?”
    再一转绕过他们进厨房,就只能听见密集的雨落在顶棚上的声音。
    列夫脸色都变了:“如果上游的雨不停,我们真有可能困在这里。”
    “我们这里影响不大,关键是临近的两个村落,里面差不多还住着40多户人。”
    “劝了?”
    “劝过。”
    “没效果?”
    乔越苦笑,背靠着墙壁叹了一声:“没。”
    列夫有些犹豫:“或许真没那么糟?”
    见乔越的眼神,他忙抬手:“好好好,防患未然,安全最重要。要不明儿我们挨家挨户地去宣传宣传?”
    晓之于情动之于礼试试?
    乔越摸着下巴,忽然站直,吓了人熊一跳。
    “村里最有威望的是谁?”
    “村长吧?”
    “不管谁,找到他,让他说。”
    列夫想了想,双手一拍:“好主意。”
    现在这个点已经太晚,可事情却很急。乔越准备去找牛背,让他引荐自己去劝。上车瞬间看见厨房里的一抹亮色,脚步一顿。
    “这事交给我。”
    人熊拍拍他的肩膀:“好好陪陪苏记者,她今天……应该被吓坏了。”
    乔越转头盯着他:“什么事?”
    墨瑞克早就成了扩音喇叭,苏夏还没什么反应呢,他先倒豆子般的说了。列夫边说边打量乔越,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沉。
    “你也别怪左微……”
    “那管好你的女人。”
    列夫愣住。
    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可乔越说了这话,转身就往厨房走去。他在屋檐下站了一会,苦笑摇头:“还真没有不漏风的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夏蹲在炉子前,从平静听到沸腾。尖锐的提示音还没想起,她手快地按了电源。
    身后像是有人站着,她没有动,对方也没动。乔越站在门口静静地看,视线顺着苏夏有些红的眼睛,还有膝盖上的那抹擦伤。
    刚才怎么没注意?
    苏夏最先忍不住:“别站门口,进来吧。”
    熟悉的气息从背后贴上,乔越隔着雨衣抱了她一下,把苏夏转过来。
    “我刚才和列夫说,河水……”
    乔越说到一半,视线扫过苏夏的脖子,眸色一暗。
    “恩?”
    苏夏没注意,伸手想去摸,手被人按住。
    发红的地方有些破皮。乔越撩起她后面的头发,红痕绕着脖子,拉出小半圈的弧度。
    一滴水顺着他的鬓角滚落,滴在苏夏的脖子上。
    顿时刺激得一哆嗦。
    她后退几步:“快去把衣服换了。”
    “衣服在一楼。”
    他原来的宿舍里。
    苏夏去拿伞,乔越一手拎着水壶一手揽着她,最后索性把人带进怀里,自己举着伞到楼下。
    才几天没住人,屋里有一股子淡淡的湿气。
    她找了以前的盆子洗干净,最后调好水温:“你先洗洗,我给你找衣服。”
    乔越盯着她看,苏夏躲着他的视线,生怕暴露了什么。
    见他站在那里没动,苏夏连推了他几下,乔越这才屈尊往里边走,像是不知道地问她:“脖子怎么回事?”
    “不小心被相机带刮了一下,不碍事。”
    是实话也是假话,此时此刻苏夏只想他快点把那身湿衣服换了,也不知道在身上套了多久。
    他没动,反而去拿抽屉里的消毒水。
    “哎,已经处理过了。”她圆眼一瞪,双手叉腰:“想得风湿吗?快去。”
    乔越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转身去了阳台。
    完全封闭的阳台,专门用来洗漱。苏夏听着哗哗水响,这才弓身翻他的箱子。
    箱子里的衣物叠的整齐有序,哪怕条件再恶劣,乔医生保持一贯的整整齐齐。
    指尖左右滑动,正琢磨着给递哪件,窗户上来了一阵亮光,有车往外开。
    “恩?”
    她看了下时间,都已经要12点了,还出去?
    忍不住打开门,强风灌入,隐约能看见两道红色的尾灯在雨幕中拉出长长的一道线。
    “看什么。”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苏夏的腰被勾着往后,门顺势被人带上。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转身正好奇想问一句,嘴唇却扫过一片带着湿气的皮肤。
    温暖的,带着着清洗过的触感。
    是他的胸口。
    屋里没电,只有外面的一盏路灯。昏黄偏暗的光线照进门缝和窗户,隐隐照出眼前的轮廓。
    苏夏红着脸:“衣服在床边放着。”
    乔越原本只是想提醒她别傻兮兮站在门口吹带雨的风,当羽毛般的唇扫过身上,仿佛也扫进他的心底。
    像猫爪,有些痒。
    忍不住俯身沿着她的耳朵寻找苏夏的唇。唇齿相触,带着一日未见的缠。绵。
    “车去哪了?”
    “列夫去找牛背,”乔越顺着她的唇往上,亲吻苏夏的鼻尖,眉间,继而是那双眼睛。
    “我担心防汛问题,列夫说他找牛背,再去告知这里地位高的人……”
    苏夏被他吻得心猿意马,声音轻飘飘的:“然后呢?”
    “然后……”唇齿分开很小的距离:“通知村里的人,尽快转移到高地,他的话比我们的更有用。”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停在红痕上,有些沉。
    “不疼的。”苏夏去推他,忽然感觉脖子一热,所有的话都化作一道短促而压抑的哼。
    乔越亲吻那附近:“抱歉。”
    心底一软,又很感动:“该道歉的不是你。”
    房间里有些闷热,但是苏夏并不想出去。
    她窝在他怀里把今天的事跟他分享,或许是自己的努力带动,现在对外不怎么主动开口的乔越也会把的点滴说给她听。
    “……于是你被个小黑抱着喊爸爸?”苏夏惊讶又觉得好笑,实在想象不出乔越这个家伙怎么会招孩子喜欢的。
    “很小的一个,还没我的小腿高。”
    抱着他的时候手感又软又暖,就像现在……
    乔越的手从她的领口往下,慢慢覆在起伏上。苏夏原本想说话的,一下子没了声音。
    “他父母挺高的,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涨……”
    看样子还想和自己继续聊,可现在这个姿势和动作,她怎么聊?
    苏夏红着脸推他:“手放开。”
    “挺顺手。”
    苏夏:“……”
    谈着谈着,她稀里糊涂地就躺在硬板床上。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只是隔壁就是大宿舍,列夫走了还有一群人在。
    苏夏忍着不敢发出声音,可行军床却一声接一声地吱呀。
    在只有暴雨和雷鸣的夜里尤为清晰。
    她忍不住去推他,声音又哑又软:“别。”
    乔越抱着她起来覆在书桌上。
    苏夏双手撑着桌沿,头发一缕一缕贴在脸颊、身上,呼出的气都带着致。命的热度。
    一开始还是挺疼,生涩而矜持,再加上姿势的原因,她一直在深呼吸调整自己,在忍。
    隔壁刚才还有呼噜声,这会却安静得诡异。她不敢想,而在高度紧张刺激下变得格外敏。感。
    慢慢的,一股痒麻从骨头里腾升、扩大,陌生的感觉袭来。
    苏夏手一软趴在上面。
    模糊的视线中,只觉得窗户离自己忽近忽远。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至她的背,再沿着那道细细的凹槽往下滚落。
    一片泥泞。
    乔越抱起她翻身,苏夏哽咽着咬自己的手臂,生怕嘴角溢出声音。胳膊被掰开,唇边一热,却是男人味十足的手臂,她一口狠狠咬去。
    忽然浑身发颤来结束这场无声的争夺,至死方休。
    几乎算是死过一次了。
    苏夏蜷缩在书桌上,乔越脚步离开后靠近,沾着尚未冷却水的毛巾贴过来。
    他在帮自己擦拭,可她连想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苏夏睡眠严重不足,吃早饭时候哈欠连天。
    “再吃点。”
    见她放碗,乔越半强迫地把新鲜牛奶推过去:“这个放不了多久。”
    苏夏闷头不敢看他。
    隔壁间几个男人的黑眼圈更重,一个个端着碗吃了几口,坐在那边长吁短叹。叹得她坐立难安,以至于把乔越打入黑名单。
    列夫在补眠,引荐的效果不错,村长答应劝说转移,已经有人开始收拾东西。
    这件事落,苏夏下意识关注某个人,可那个家伙一直没出现。
    先有mok离开组织,现在左微也不来了?
    纠结了好久,最终还是上楼去看看。
    “喂。”
    门缝里都是烟酒的味道,苏夏皱眉,口气有些不好:“开门。”
    没反应,门却一推就开了。
    没锁?
    她试探着往里边探头,可门开到某个角度,就看见乱糟糟的床边躺着一个人。
    左微倒在那里,脸色发白,整个人毫无生气。
    
    第48章 谁是诅咒
    
    如果不是脸色太苍白,苏夏肯定以为她是昨晚喝多了直接睡地上。
    满地的烟头,滚落的酒瓶,室内一股沉闷的气息。
    “左微?”
    像是对声音有反应,眼珠在转,但眼睛却没有睁开。
    苏夏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左微?!”
    原本想把她抱到床上的念头打消,她死死盯着地上的人,开始大声求救。
    一句话落,她刚准备再喊一声,两人出现在门口。
    列夫一脸紧张:“怎么了?”
    苏夏忙让出地方,乔越拉着她往后:“她昨天什么情况?”
    想起昨天拉着她要个说法的冲动,苏夏这会悔恨交加:“昨天回来还好好的。”
    “有没有表露自己不舒服?”
    “没呢……”
    脾气比以前更大。
    列夫掰她的眼睛,左微的瞳孔动了下。
    “对外界有反应。”
    “身体发热。”
    列夫倾身,厚实的身体俯在她身上,左微的呼吸声伴随破风的杂音:“喉咙有异物。”
    人在昏迷。
    乔越仔细看她的头部和身体,视线滑过微凸的部分:“等等。”
    胸侧衣服有些隆起,不正常的弧度。
    列夫顾不得什么,把左微身上的背心往上掀。
    右胸边沿的皮肤肿得近乎透明,於红中夹杂从内往外渗血的斑点,在左微一身白的不正常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肋骨不对劲。”
    乔越顺着按压,脸色微变:“第七至第八肋,两根异常。”
    苏夏惊讶捂嘴:“我的天。”
    她昨天跟没事的人一样,两根肋骨有问题是怎么撑回来的?!
    “没有ct,初步断定第七根断裂,第八根骨折。”
    “内脏情况现在还不清楚,膈肌损伤呼吸带风声,千万别碰到肺部。”
    列夫和乔越将左微慢慢平抬到床上,女人闷哼一声,脸色惨白,额头全是汗:“疼。”
    终于醒了,在疼痛的刺激下。
    列夫闷声:“帮我带个盆。”
    苏夏回过神,立刻从楼下拿了个盆子上来。
    人熊正帮她清理呼吸道里的异。物,没有半点嫌弃,左微张口,声音嘶哑:“我没死啊。”
    苏夏红着眼睛:“你命大。”
    “疼坏了。”
    “怎么会这样的?”
    她没说话,闭目养神装死。
    “钝器伤。”人熊脸色沉得厉害:“行啊,比纸薄的身子还敢去惹事。”
    左微闭着眼睛,眼珠子却动了动,想说却是一阵呻。吟。
    难以想象的疼。
    乔越和列夫眼神交错而过,最后人熊判断:“目前看来没有形成连枷胸,只是没有ct,无法判断骨折位移程度。”
    这的确是个大麻烦。
    但是……
    也不是不完全判断不出来。
    列夫索性撕开左微的衣服,薄薄的一层布在他的掌下格外脆弱:“她是被人打了,木棍类的钝器。从胸侧到前端,按照这个方向,骨折的位置差不多会挪到这里。”
    描绘完,两人都沉默。
    得动手术,尽快。
    苏夏着急:“现在怎么办?”
    “没信号,没法让直升机来接她。”
    列夫的声音有些发酸:“这里没有做她这种固定术的条件。”
    苏夏张了张嘴,想起自己昨天推她到门上。
    难怪比自己高出一截的左微能被轻易地推得后退,因为她本来就受伤。
    她甚至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按过那个地方,一时间手心都在滚烫。
    “我没哭,你哭什么?”左微咬牙,说话一直带喘:“不能做手术,那就给我来个止痛针。”
    “妈的,手指夹烟都夹不稳。”
    苏夏:“……”
    止痛针打过,左微有些急促的低喘终于平复。
    她开始犯困,躺下之后人熊不放心地在那守着。
    左微被打得胸骨断裂这件事很快传开。
    牛背很生气,他潜意识早就将这两个记者和医队划上等号。在这片曾经饱受疾病又无条件医治的地方,无国界医疗组织曾经来过,因为前期的动乱又被迫撤离。
    好不容易迎来这一批,大家感激之余是莫大的尊敬,怎么会有人下狠手打。
    还是个女人。
    他直接用跑的,长腿翻飞转眼就冲出医疗点的大门,消失在泥泞的乡间道路上。
    难怪体育界里黑人多,各个都像博尔特。
    苏夏刚给左微擦掉脸上和身上的泥尘,外面闹嚷嚷的,几个人在吆喝,还有情绪激动的飞快语速。
    她小心翼翼地放下掌心的胳膊,踮脚出去看,发现几个人不客气地将一个男人推倒在地上。
    那个人转过脸来,黑的发亮的皮肤,厚实的嘴唇,一双眼睛带着怒意和不甘,眼神扫过的时候她下意识啊了一声:“是他!”
    砸他相机的那群人中,他出手最多,下手最狠。
    人群又开始闹腾。
    医疗点里所有的人都站在院子里,在人数上少了点,但终究算有些气势。
    列夫在楼上,乔越站出来,用当地语交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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