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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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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再不喜李天骄也不该如此。
豆大的泪珠从眼里滑落,李天骄哭的很伤心:“靖宁,我想要回家,我想爹娘了,我不要呆在这里了……呜呜……”
搂着李天骄,让她在她怀里哭个够。
心里满是惆怅怜惜。
“莫哭了,若是离开这里,你舍得赵公子吗?”
李天骄哑然,吸了吸鼻子摇头,“我舍不得行书,可是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她忽然间指向了,门外,笑的有些苍凉:“你可知,靖宁?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忠于我,她们皆是恨不得我出事,恨不得我死,想要爬上行书的床。”
“若是没有行书,我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靖宁,我害怕,我害怕万一有一天行书变心了,行书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眨眨眼,睫羽颤了颤,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哽咽的,她想哭也哭不出来。
眼里,眉宇,全都是散不去的幽怨,忧愁。冬巨私圾。
从前爽朗活泼的李天骄突然间成了这个模样,容尺素心里说不出的惆怅怜惜。
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李天骄。
却知,这赵夫人,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她安抚了好李天骄的情绪,尔后认真的问了李天骄一句:“你现在的心里,可还有赵公子?可还想与他继续在一起?”
李天骄怔然,她点头,“我不想离开行书,想要跟他天长地久,可是……”
她没说完,就被容尺素给打断:“既然你想跟赵公子一起,不想和离,那么你就把你的眼泪收起来,捍卫你与赵公子的爱情。”
她迷茫的望着容尺素,有些不解容尺素的意思。
容尺素握着她的手:“傻天骄,你怎忘了,你不单止是赵夫人的儿媳,你更是行书的妻子。”
“素素,你的意思是?”她茫然。
她不急着回答,而是问李天骄:“天骄,你嫁进来赵府也有几个月了,可曾回去探过亲,把这事告诉您母亲?”
李天骄摇头,她不想自家母亲为自己操太多的心,所以赵府的事情,李天骄都没有告诉过李夫人。
因着府中事情多,赵夫人拘着她,李天骄就回门那次见过李夫人,并没有回去过,便是上次李夫人过来,她也因着恰好到城外的寺庙上香,并未有见过李夫人。
听完李天骄的叙述,容尺素瞬间了然,敢情赵夫人就是不想让李天骄见李夫人,否则的话,李天骄现在怎会被赵夫人折腾成如此模样。
如若今日不是临时起意来看李天骄,打了个措手不及,恐怕李天骄是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见容尺素不说话,李天骄问她:“靖宁,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难道她就要这样子被赵夫人掌控下去,最后失宠,看着行书娶一个又一个女人吗?
这样她做不到,她无法想象日子如果如此,她还有什么勇气活下去。
“你且写一封家书给赵公子,晚上等赵公子回来,你让赵公子明日上朝的时候交给你父亲,让他交给你母亲……”
赵夫人把李天骄陪嫁过来的丫鬟全部都换走了,彼时院子里多数都是赵夫人的人,李天骄是没办法给赵夫人送信的。
容尺素给李天骄出了个主意,见天色不早,这才带着晴河兰溪离开王府。
***
王府外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上面写着一个‘秦’字,使得容尺素挑眉。
“王妃,这是秦府的马车?”兰溪疑惑出声。
她未语,兰溪问了守在王府门前的家丁,“这马车可是秦国公府的?”
那家丁点头:“是的,兰溪姑娘。”
“秦国公府家的谁来了?”兰溪继续问道。
朝中分为三派,一派是五皇子党,太子党,还有就是保持中立的皇帝一党。
而云恒,恰好是听命于皇帝的,因着秦国公支持太子,云恒与秦国公虽说不上对立,但往日里皆是避嫌着。
朝堂下,甚少有接触。
此番秦国公府的马车在这里,着实有些奇怪。
家丁顿了顿,如实回答:“是秦家小姐来了。”
正说着,有人从府里出来。
正是秦嫱,她眉眼间微微带着笑意,显然彼时的心情很愉悦。
见到容尺素回来,她愕然怔了怔,然后上前礼貌的给容尺素问安:“臣女秦嫱见过王妃。”
“你怎么来了?”她问秦嫱,隐隐有些不安。
秦嫱嘴角含笑,“王爷昨日救了我一命,我是来给商王爷道谢的。”
“王妃姐姐这是去那里了?怎现在才回来啊?”
一句‘王妃姐姐’更显怪异。
“本王妃倒是承受不起秦小姐一声姐姐,没事的话,秦小姐还是有些回去吧。”脸上神情淡淡,说不出是喜是怒。
“你……”条件反射,不悦地想要反驳容尺素。
不过想到了什么,顿时脸上的怒气又化作了云烟,微微含笑,“既然如此,秦嫱就先告辞,不叨扰王妃了,改日嫱儿,再上门拜访王妃娘娘。”
秦嫱心情好,也不与容尺素起矛盾,说完,秦嫱便带着身后的一竿丫鬟,一脸春风得意的离开商亲王府。
秦嫱近日来的反常,令容尺素有些疑惑。
“王妃,可要奴婢去打探一下,秦嫱来王府都做了些什么?”兰溪提议。
容尺素不反对,默认兰溪的话。
****
秦嫱这个小插曲,倒是没有印象容尺素的心情。
问阿七可有打探到昨天飞燕画舫的那个男人的消息,阿七答,暂且没有消息。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男人是前几年江湖上崛起的琅邪楼的楼主。
人称五爷!
其它的暂且打探不到。
容尺素便让阿七继续打探,想到什么,又问起了阿七。
有没有打听到唐闵的消息。
至今也有好几个月了,怎也该有点消息了吧。
不过答案还是令容尺素失望了。
关于唐闵的消息追查到了南丘国,便如同海底捞针一样,再也打探不出任何消息。
云恒见容尺素这几天都是愁眉不展长颦,不知道在忧心着什么,想要替容尺素分担一下,容尺素也不说,这让云恒有些惆怅。
今天,容尺素又跟云恒提起了,让云恒多去其它侧妃侍妾那里走走,云恒就更加不满了。
管她房间有没有人,把容尺素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搂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便狠狠地吻起了她的唇,把她吻软在他怀里,逗!弄着她,让她沦陷在他深情的吻里,把吻加深,
情到浓时,直接扫落桌子上的茶盏杯子,把她压在了桌子上,挑开她的衣裳……
屋子里的丫鬟识相的纷纷退下,给这小两口腾出空间。
“王爷……”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身!下被什么东西咯着。
男人的眼角微红,埋头在她的颈项,留下一个个爱痕,一路往下撩!拨,没有隔着衣服,直接探了进去,触!碰!她那!部!份的肌!肤……
没有在床榻上,直接在桌子里就把容尺素给办了……
激!情时,云恒红着眼问,低低喘!息着气问她:“还要不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了?”
他一会慢一会快的折磨着她。
容尺素知晓他是在计较,她刚刚让她去看别的侧妃侍妾的事情,彼时也不跟他计较,顺着他的话点头:“靖宁不敢了……”
有些讶异容尺素的温顺,不过谷欠望爆发,倒也不再折磨她。
****
虽然上次没有能直接淹死她,但赵悦灵也受了惊吓,在水里呛了好久,染上了一些风寒。
在床榻上躺着了两天才稍微好过来。
头有些昏,赵悦灵看着眼前的男人,紧咬着下唇,瞪着他:“你为什么要救我?”
干嘛不让她被容尺素折磨死算了?
男人拿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指腹摩擦着略有温度的杯身。
扭头,抬起高贵的眼皮扫了她一眼:“你的命都是我的,我没有允许你死,你就必须给我活的好好的。”
她冷笑,有些嘲讽。
“那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落成现在这个下场?
男人放下手中的茶盏,朝她走了过来,节骨分明,修长宽大的手掌,在她脖子里来回轻抚划动,突然间握上她的下巴,用力的抬起,高高在上的俯瞰着她:“别说那些傻话,你不会死的。”
眼里的冷情,突然间变得温柔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死呢?灵儿,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想太多可不好。”深邃的眼眸,如同看不见底的夜空,深邃冷沉的可怕。
咬着唇内侧的软肉,她涨红着脸瞪着他:“你这个恶魔。”
他笑,并不计较她的话,像轻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轻抚着她的脑袋。
却让赵悦灵背后生出了不少的冷汗,呼吸都跟着冷颤。
亲密无间的动作,似是在安抚,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做这个动作,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每回,他都是对那些不听他命令,或是没有完成他安排的任务的人做这个动作。
结果可想而知。
那些人,没有一个人能从他手里侥幸的活过。
她身子僵住,咽下口里凉凉地唾液,屏着的呼吸,几近呼吸不过来。
“别这么害怕,本座不会让你死的,本座定然会让你好好活下去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她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泪意。
赵悦灵后悔了,无比后悔,怎会招惹上这样一个男人。
“别想这么多,我只想要你……”她盯着他,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把一句话完整吐出来:“罢了!”
眸中闪过的那一抹情绪快的赵悦灵无法捕捉。
只是,他真的是要她吗?
是的话,她怎么从来没有在他眼里,看过他对她一分半点的情意?
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在这里休息,别想这么多。我可不喜欢女人身上太多的伤疤。”
她面色羞红,男人又说了句:“不养足点精神,脸上留了伤疤,怎能让云恒那小子回心转意?怎去找容尺素报仇……?”他笑了似得勾着唇,意味深长的话,赵悦灵愕然。
“你……你会帮我报仇?”
他笑而不言,只让赵悦灵好好养身体便离开了屋子里。
盯着男人的背影,赵悦灵抿紧一抹淡唇,眸色幽幽,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
***
茗侧妃的姐姐安和姗诞下一子,向容尺素告假到丞相府里探望安和姗,是喜事,容尺素便也同意了。
花开正艳,嫣红姹紫。
容尺素与府中几个侍妾,在王府花园的亭子里赏花。
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又说起了子嗣的事情。
有侍妾埋怨,“王府里都好久没有见喜事了,眼瞧着出嫁前的姐妹一个个都当了娘,我却……”
叹息着摇了摇头。
云恒今年二十有三,放在别的男子身上,儿子早就能打酱油了,可云恒却至今一个子嗣都没有。
院子里的女人十多个,除了当初容尺素、赵悦灵有过消息,便是没有一个再有动静,令人惋惜不已。
温侍妾帕子掩嘴打趣道:“莫不成,谢主子这是想当娘了。”
谢侍妾也不羞,嗔了她一眼:“别说你可不想。”撇了撇嘴:“可是光想着又有什么办法?王爷又不来我的院子,我再想,自个儿还能生出一个不是?”
霎时,突然间所有人都噤了声,面面相觑,有的侍妾偷偷偷瞄容尺素一眼,生怕容尺素突然间生气。
把容尺素惹怒,对她们可没有好处。
毕竟,现在整个王府的权利都拿捏在容尺素手里。
不过容尺素的反应倒是平静。
谢侍妾好似才意识到什么,一脸歉意的想给容尺素解释:“王妃您别与妾身计较,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
“无妨。”她淡淡回答。
“谢侍妾说的也对,王府是时候该有个孩子了。”
“王妃?”谢侍妾疑惑的看着容尺素,有些不解容尺素是什么意思。
怎说谢侍妾也不相信容尺素会有这么大怒,能容忍院子里除了她意外的女人生下长子。
容尺素扫了眼在座的侍妾:“都看着本王妃做什么?”
众人纷纷摇头否认:“没有……”
“罢了。”给怀里的小三儿顺着毛发,继续道:“也有许多日子大家没有一起用过膳了。再过几日便是七夕,由秋侧妃你准备个家宴,到时候你们都过来吧。”
家宴,这是不是意味着云恒也会在?
一竿侍妾顿时眼睛都亮了。
秋侧妃亦然,激动的险些反应不过来。
说起来,秋侧妃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过云恒了。
反应过来连忙应下这差事。
见着众人这么欢乐,容尺素勾了勾唇,太阳有些猛烈,照洒着头有些昏,她也不在亭子里多呆,坐上一会,便离开。
叶侍妾见容尺素要走,加之顺路,便也跟着容尺素一同离去。
“王妃,妾身听说芳菲楼新出了一款雪花膏,效果甚佳,让巧儿买了一些回来,虽然不是珍贵的东西,但是还希望王妃您喜欢。”
叶侍妾从婢女巧儿那里接过一盒盒子精美的雪花膏递给容尺素。
容尺素看了一眼,让兰溪收下。
“有心了。”叶侍妾笑了笑,脸上笑意有些腼腆。
容尺素似是不经意的问叶侍妾:“今日怎想起要给我送这个了?”
平素里,叶侍妾是个安份的,用东西拉拢人的事情可不会做。
雪花膏她虽未有耳闻,可看着这包装却也知可不是一般的货色。
该是要费不少银钱的。
叶侍妾出身不好,家中父亲仅是一家客栈里的账房先生,月俸仅仅可以养活一家人,没有多余的银钱给叶侍妾这个女儿在王府里打点。
否则也不会让好好的一个女儿给人做妾,虽然这个人不是普通人。
但妾室身份低微,比丫鬟好不了多少。
嫁了人,就好比签了卖身契,生死皆是由着夫家,还不比丫鬟来的自由。
不受宠的妾室,在这府中过的甚至,还不如正妻身边的贴身丫鬟。
但凡家里有条件的,也不会想让自家女儿给当妾。
俗话不是说,宁为穷人妻莫为富人妾么?
叶侍妾的月俸也不高,每个月省着用,加之还要给银钱回家,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余钱。
怎突然间会有银子买这么珍贵的胭脂给她?
这倒是让人疑惑。
叶侍妾没有想到容尺素会这样问,突然间怔住,怕容尺素误会,连忙摇头解释:“王妃,这银子是妾身的,妾身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
叶侍妾抿着唇,脸色更加红了。
“雪花膏没少费银子吧?”
“这很便宜的,不费很多银钱。”她摇头想要解释。
容尺素言归正传:“怎突然间想要给我送这个?”
“妾身想着王妃许是会喜欢。”
想她喜欢就送了,这理由倒是简单。
叶侍妾小心翼翼地望着容尺素:“王妃难道不喜欢吗?”
朱唇轻启:“喜欢。”
“……”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叶侍妾始终不说她的目的。
到分叉路口时,叶侍妾才小心翼翼地问容尺素:“王妃,妾身以后能不能找王妃您说说话啊?妾身……”
“若是无聊,便到同梦阁坐坐吧。”算是答应叶侍妾的话。
叶侍妾笑着颔首,仿似得了天大的恩赐一样,俯身给容尺素道谢:“谢谢王妃恩典。”
辞别叶侍妾,叶侍妾欢喜地回了她的院子,倒是让容尺素有些疑惑叶侍妾突然间的反常。
注意到叶侍妾反应的不止容尺素一人,显然晴河兰溪也注意到了。
“王妃,这叶侍妾今日怎怪怪地啊?”
“我怎知?”她反问兰溪,兰溪吐了吐舌头。


 第79章 王爷喜欢,靖宁也喜欢

自荐道:“那王妃,奴婢去打探一下叶侍妾近日都跟谁接触了。”
“嗯。”她应允,兰溪俯身退下。
身旁还跟着晴河一人,晴河拉了拉容尺素的袖子。容尺素挑眉,晴河小声的跟容尺素道:“王妃,老太君的人在身后。”
眼角余光微微撇过晴河说的方向,隐隐可以看出藏在假山后的衣袖。
琉璃之色的目光沉了沉,抿紧了嘴角,一言不发继续走前面的路。
晴河却清楚的注意到容尺素眼里那抹阴霾。
“……”
****
因着容尺素今天在花园里提的家宴一事,王府上下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且,近日叶侍妾得了容尺素的应允,来同梦阁也来的勤快。每每都是来同梦阁小坐一会便离开。
每回都会换着花样做各种各样的,糕点来给容尺素品尝,连着同梦阁的丫鬟都有份。
叶侍妾做的糕点甜而不腻,倒是可口,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费不了几个银钱,容尺素也收下,不拒绝叶侍妾的好意。
只是,听说叶侍妾近来跟林侍妾、走的挺近,倒是让容尺素有些……
云恒的假期已经完了,届时又开始了每日要上朝的日子。冬共冬巴。
陪容尺素的时间也不如之前多,不过只要一有空。都会腻在同梦阁里。
只是偶有时候,云恒也会到其她侍妾侧妃的院子里走走坐坐,留宿。
对此,容尺素只是看在眼里,并不多言。
毕竟云恒不是她一个人的夫君。
她虽正室,却不能干涉云恒要宠爱谁。
隐隐中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变化着,只是谁也不知道,谁也没有察觉。
赵悦灵走了,春绯留在府里俨然已经没有多少的用处。
春绯把容尺素要的东西给了她之后,容尺素便已经让人送春绯出城,离开这燕京。
赵悦灵估计这一辈子也不知道。飞燕画舫一事,是她为她精心设计的局!
而她一直还没有下手的春绯,则是在这一个局里起了巨大的作用。
眨眼间。
七夕已经到了。
府中张灯结彩,倒也喜庆。
容尺素特许让这些侍妾侧妃到外面逛逛,众人便结伴与交好的姐妹到外面逛逛买些小玩意。
叶侍妾与茗侧妃在同梦阁的水阁里陪着容尺素赏花。
“王妃,今日是七夕,您怎么不出去逛逛?”叶侍妾疑惑的问容尺素:“往年七夕都会有许多表演,王妃您不去真的可惜了。”叶侍妾惋惜的摇头叹息。
“有什么好可惜的?”顺着小三儿的毛发。她看着水阁下生意怏然的莲叶,“你们两个,不也是留在这里,没有去么?”
额?
叶侍妾怔住:“妾身是怕大家出去了,王妃一个人留在福利无聊。”她面色微微红着。
怀着的是什么心思,容尺素不是傻子,经过这几天,她倒也看得出来。
叶侍妾来同梦阁来的勤快,恐怕不是为了陪她说话,只是为了来看云恒吧?
容尺素也不戳破叶侍妾的小心思,“倒是有心了。”
叶侍妾咧嘴一笑。
茗侧妃似是不经意地道了句:“听说这几日王爷都去了叶侍妾那里?叶侍妾倒真是好福分。”微微眯起的眼,笑的有几分意味不明。
叶侍妾怔了怔,神情颇为尴尬,慌忙说道:“也是多的王妃姐姐垂怜,妾身才得以有这个福分。”
她感激的看了容尺素一眼,眼里满是真诚的笑意。
皱了皱眉。也不知叶侍妾是有意还是无意把话扯上她。
容尺素面色如常,不把心里情绪表现出来。
“王爷的宠爱,该有的,总该会一分不少。”
叶侍妾有些不明白容尺素的意思,眨了眨眼。
她勾了勾唇,怀里的小三儿适时叫了一声,容尺素摆摆手道:“你们且先回去吧,我乏了。”
茗侧妃叶侍妾相视一眼,两人起身告退。
回了厢房,天有些炎热,屋子里放了冰块也不顶用,容尺素洗了个澡,换下身上的锦缎子,穿上笼烟纱衣,整个人都清凉了不少。
倚在淡漆色的贵妃软木塌上,春景春秀给容尺素捶腿捏肩。
茗侧妃却去而复返。
睁开眼眸,长睫轻颤,容尺素睨了她一眼问道:“茗侧妃可还有什么事情?”
“王妃,妾身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茗侧妃有些迟疑,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说吧。”
茗侧妃抿着唇,“王妃,妾身觉得,叶侍妾近来好似怪怪的。”
容尺素有些意外:“哦?此话怎讲?”
叶侍妾性格好,平素里跟茗侧妃也是个说得上话的。
茗侧妃会特意折回来跟她说这个,如何令容尺素不意外。
“往日里叶侍妾甚少出叶萃阁,与人话也不多。但近来,叶侍妾却频频到王妃您这里,与府中其她侍妾交流也多了许多。”
“人总该是会变化的,这也并不能说明什么不是?”她问茗侧妃,茗侧妃有些不死心,又继续道:“王妃许是不知道吧,近日王爷去叶侍妾那里去的可多了。”
“王妃,您也没瞧着,叶侍妾近来在着装上都变化了不少,从前她可都是极为节省,把银子送回家里接济她弟妹,从来舍不得往自己身上多花费银子。”
“可现在,瞧着叶侍妾身上带的首饰,穿的衣裳,可不是往日里一个等次的,便是胭脂也用上了近来京里风靡的雪花膏,雪花膏这可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
“只小小的一盒就要用上二十两银子,叶侍妾不过是一个侍妾,一个月的月俸才这么点儿,平素里也没什么打赏赏钱,怎会有银钱买这些。王妃,您就不觉得奇怪吗?”
茗侧妃把近来观察的一一告诉容尺素。
这样听来,倒是好像也有那么一回事。
容尺素不语,兰溪插了句话进来。
“王妃,奴婢觉得茗侧妃说的有道理,近来叶侍妾的确怪怪的。好几次,奴婢还见着叶侍妾跟老夫人身边的丫鬟鸣翠,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呢。”
“老夫人?”容尺素挑眉,这事情,怎又扯上老夫人了。
兰溪点头如捣蒜:“是的,王妃。”
沉思半响,她道:“好了,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们先盯紧叶侍妾,看她有什么异常,再跟我禀报。”
茗侧妃还想说什么,不过见着容尺素的模样,沉思了一下,又什么都没说。
恰好这个时候,云恒回来了。
身上穿着下朝还没有换下的朝服,不过却不呆板的穿的正正经经,衣摆白他撩起塞在白玉腰带里,官帽被他捧在怀里,额头还有着汗。
见着云恒回来,茗侧妃连忙俯身给云恒行礼:“妾身见过王妃。”
容尺素还倚靠在软塌,没有起来行礼的意思。
云恒扫了眼眼前的茗侧妃,点点头:“青儿也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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