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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胖把歌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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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喂,我这是得有多冤啊,我这就和你哥说了几句话而已,还是他先主动找的我的,就变成我缠着你哥了,你这小姑娘就算再不满我也得先弄清个事实吧。月白起先还当这芝儿年纪小不懂事,也没在乎她的无礼,此刻听到芝儿说这话,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想着阿福帮了自己那么多忙,她也是不好说什么的,想着忍一忍便也算了。
  “芝儿,怎的说哈如此无礼,快点想你月白姐姐道歉!”阿福和月白站的位置差不多,自然也是听到芝儿说的那话的,此刻眉头皱的更紧,呵斥着他这个不懂事的妹妹。
  “哼,她算是哪门子的姐姐,我眼里的姐姐可是只有梅儿姐姐一个!”芝儿鼻孔朝天冷哼了一声,依旧一点也不掩饰她对月白的不满。
  “你。。。”阿福一时也没了话,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有点任性脾气也倔,他就是说再多也是没用的,便转过身有些歉意的对月白说道:“月白,我这妹妹打小就被宠坏了,说话虽然不中听,但是人心眼是不坏的,我这就先替她给你道个歉了,芝儿的无礼之处还望你能多担待啊!”阿福说着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月白本来也没打算和芝儿生气,此刻听到老实憨厚阿福说出这文绉绉的话,心里倒还是有些想笑的。又突然想起阿福上次对着那江唯见的时候,说话也是文质有礼的,便猜测这阿福可能也是上过学堂的,自己和暮白识字是因为老爹秋远生以前便是学堂的先生,不过像阿福这样肚子里存的有几杯墨水的人在村里倒是比较少见的了,原以为阿福老实木讷,没想到他竟还有那上进好学的心思,心里不由得也对阿福另眼相看了。
  月白这正想对阿福说一句没关系,那边的芝儿却是已经先开口了:“哥,我又没做错,你向她道什么歉啊!”芝儿急的跺脚,不满的看着月白。
  “芝儿,不得再说胡话,这事我已经询问过爹娘了,也征得他们的同意了,你要是有空在这和瞎胡闹,不如去帮着爹娘收拾那碾好的面粉去!”阿福板着脸,警告芝儿不要在这里胡乱说话。
  “哥。。。”芝儿拖长尾音,却是不敢再说什么,眼神已是由对月白的不满转变为愤恨了。
  月白讪讪的笑笑,得,你这尊大佛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还是赶紧推拒了阿福,自己早些闪人吧,就是辜负了暮白在树下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的眼了。
  “凉轩哥,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啊,好生热闹啊!”月白这推拒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话却再次叫人打断。
  “梅儿姐姐,你来了啊!”芝儿欢欢喜喜的蹦到了梅儿的身边,一把挽住了她的手。
  “梅儿,是你啊,我们这在讲碾子的事呢!”阿福笑笑,温和的说道,没有提到芝儿刚才在这里想要和月白吵架的事。
  “碾子?是要借给我了吗,真巧了,我家的麦子刚好全送过来!”梅儿的眼底也带着笑,衣着虽不如芝儿好看,但脸也生得白净,且那双眸子是出奇的灵动,和芝儿站在一起,也是不会差到哪儿去的,年龄则是应该比自己大上一点点。
  “呵呵。。。”阿福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笑,此刻是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倒是那芝儿提前抢了话。
  “是呢,那碾子就是要借给你家了呢!”芝儿欢欢喜喜的说道。
  “那好,我一会儿就叫我爹上你家推碾子去!”梅儿也没发现阿福脸上的异样,侧过头对芝儿笑着说道,从她们脸上飞扬的神采来看,她和芝儿的感情是极好的。
  “对了,这位是?”梅儿这才看到月白,一脸疑惑的问道。
  “是村东头以前的教书先生远生叔家里的月白!”阿福笑着对梅儿介绍道,既然芝儿已经那么说了,他现在也不好意思和梅儿说不是借给她家的了,而且凭他们家和梅儿家的交情,碾子不先借梅儿家也是说不过去的,先前见梅儿家不急着用碾子这才想着先借给月白家用的额,怪自己考虑不周了,只能待会儿向月白道个歉了。
  “哦,原来你就是月白!”梅儿做恍然大悟装,以前只听说了村里有个被退了亲的胖丫头,不过对平时村里那些妇人们嚼的舌根她也没在意,何况那个人和自己又没什么关系,此刻见了才知道她便是村里人口中那名声不太好的月白。果然和传言一样,是挺胖的啊,不过皮肤倒是挺白,眼睛大大的,看上去也挺可爱的,就是不知道她人会不会像传言一样奸诈狡猾,坏事做尽了,难听一点的还有人说她行为也不检点呢!不过她瞧着这月白倒是不像传闻中所说的那样的人。
  “呵呵,是啊!”月白勉强的扯起嘴对她笑笑,汗,你们都是一群大熟人,我一个外人杵这多尴尬啊,何况还有一个虎视眈眈冲着我的芝儿,啧啧,果然还是赶紧溜走为妙啊,可怜我今天运气背,话老是被别人抢!
  “呵呵,阿福哥,你们先聊,我先走了啊!”怕别人再抢了自己的话,月白便赶紧开口对阿福笑着道,仅是说话的功夫,人就已经先溜出一段距离了。
  “月白你等等!”月白没走出几步,阿福却突然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月白有些震惊就不说了,芝儿的嘴巴已经是张大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在古代做出这样的举动着实有些孟浪了啊,虽然阿福只抓住了月白的半截袖子,根本没碰到她的手,但这在外人看来,他们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了啊!梅儿的脸上倒是没什么,但看着月白和阿福相连在一起的手,眼神却还是有些怪异的。
  “咳咳咳。。。”月白干咳了几声,不知道阿福要干什么。
  大概也是觉察到了自己的行为不妥,听到月白的干咳声,阿福赶紧丢开了手,不过此时他也没顾着窘迫了,赶紧的对月白说道:“月白你先等等,待我和梅儿说一声,这碾子还是先借你家去!”思虑再三,他还是打算让这碾子先给月白家用,毕竟是他先开口说把碾子借给月白的,此刻有怎的好收回,而且梅儿人这么善良,想必也是不会怪罪他的。
  “梅儿真对不起,碾子我先前说要借给月白家用了,她家的麦子少,应该很快就能碾完的,你看。。。”剩下的话阿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了,窘迫的挠着头。
  “你家的碾子当然是你说了算了,干嘛还问我啊,你赶紧把碾子帮让月白推过去用吧,早前便看到他们在哪儿等着了,此刻肯定也是等的有些着急了!”梅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没有一点责怪阿福的意思,倒是催促着阿福赶紧帮着月白把碾子推过去。
  “梅儿姐姐,你干嘛要让给她啊!”芝儿甩着梅儿的手一脸不满的说道,嘴唇翘的老高。
  “你这丫头,你哥都这样说了,你怎么好意思拂了他的脸呢!”梅儿侧过身捏了捏芝儿的鼻子,芝儿冷哼了一声,倒是不在说什么了。
  “凉轩哥,你赶紧去吧!”梅儿脸上带着笑,继续催促道。
  月白那个汗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那个芝儿看她的眼神怎么跟个小三似的啊,可是这不对劲啊,她什么也没做啊,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上次阿福说要娶自己,但回去后他也没什么动静,两人也不常见面,月白便渐渐淡忘这件事了,而且今日见面阿福也没提起那件事,月白自然是更没往那方面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哦,八点左右还有一更,嘻嘻(*^__^*)




☆、突发大火

  想了半天月白才回想起梅儿刚才看到阿福拉自己时的眼神,回过味来,月白此刻真想敲一下自己的脑袋,怪她自己笨啊,竟然没瞧出这几个人之间的门道来,她可不想搀和别人感情的事啊!不过现在还是赶紧走为妙啊,在呆下去,那个芝儿的眼神都可以杀死她了!
  “呵呵呵,阿福哥,真的不用的。。。”月白摆着手,心里想着拒绝的办法,不经意间,余光真好看到自己的爹不知从哪儿借了石碾子来,正套在驴身上,朝自家摆着麦子的地方拉呢!
  月白顿时觉得得了救星,赶紧说道:“阿福哥,真的不用的,你看我爹已经借了石碾子了,谢谢你的好意,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帮忙了!”月白摆着手,也不等阿福回答便飞快的跑走了。
  “月。。。”阿福这次则是只发出了个尾音,月白便消失在他面前了,见月白人都走了,阿福还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梅儿眼神闪烁了几下,牙齿微微咬了一下下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
  “哼,早该走了,梅儿姐,我们赶紧回去吧,早点把麦子碾完了,咱们还能上我家去说会儿话!”芝儿对着月白的背影冷哼一声,转头头对着梅儿笑嘻嘻的道。
  “嗯。”梅儿也则过头对芝儿温柔的笑了一下,只是也有些出神的看着阿福愣住的背影。
  “哥,走了啦!”见阿福站在原地半天没动,芝儿扯着嗓门喊了一声。
  “诶,来了!”经芝儿嗓门这么一喊,阿福也总算回过了神,应了一声后便也赶紧和芝儿她们一起往回走了。
  “一个死胖子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及我家梅儿姐姐的一半,是吧,梅儿姐姐!”芝儿先还是低声道着对月白的不满,后面便是把脸对着梅儿笑嘻嘻的道。
  “你这丫头,又说胡话。”梅儿伸出一个指头轻轻戳了一下芝儿的脑袋,心里却还是想着阿福刚才做出的奇怪的举动,奇怪,他们两人是怎么认识的呢?梅儿疑惑的问着自己。
  “梅儿姐,梅儿姐,想什么呢,怎么半天都没反应啊!”芝儿把手伸到梅儿眼前晃了晃。
  看到芝儿晃动的手梅儿也回过了神,正想说句没什么的,阿福这时却从后面跟了上来。
  “梅儿,你们就先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和爹一起把石碾子往你们家送去,一会儿要是我们这边不忙了,就先帮你们先把麦子碾了!”阿福说完这话,便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梅儿两人在原地发愣。
  “梅儿姐,你刚才是不是在想着那死胖子的事啊!”芝儿侧过身定定的看着梅儿,梅儿被这么一问倒是有些窘,一时没答上话来,芝儿倒是没在意继续说道。
  “你放心,那个死胖子对你没威胁的,人长得那么胖,还是被退过亲的,哪能和你比啊!而且你看,我哥说忙完了便上你家去帮忙呢,没提说要帮那死胖子半句,心肯定还是向着你的。先前肯定也是看那死胖子可怜才愿意帮她的,我们家和她又没有半点交情,以后肯定也不会有的,对了,连那交集肯定也不会有,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嘻嘻!”芝儿搂住梅儿的胳膊嘻嘻的笑道。
  “你这丫头啊,死胖子死胖子的,多没礼貌啊,快别这么叫了!”梅儿数落了芝儿一下,不过被她这么一说,她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是啊,凉轩哥家和那月白家又不熟,以后肯定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先前帮她肯定也是觉得她家在太阳底下等久了可怜吧,这都是凉轩哥善良,自己干嘛想那么多呢!
  “她本来就是嘛!”芝儿撅着嘴对梅儿撒着娇。
  “你啊,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小丫头!”梅儿又拿出手指戳了一下芝儿的额头,眼中却是淡淡的带着宠溺。
  且说这边的月白百无聊赖的看着驴子拉着石碾子碾麦子,突而就打了个喷嚏,她总觉得今天不会太顺利,看来以后出门还是得看看黄历啊。再次站起身帮着秋李氏用干净的高粱扫帚把碾好的面粉扫进簸箕里,月白不住在心里感慨道。有了这石碾子和驴,月白他们接下来的活自然也就更轻松了,也就是把那碾好的面粉装进麻袋里收好便可,只希望今天别想自己想的那样不顺利了!月白在心里祈祷着,也就是一个多时辰,她家所有的麦子便碾好了。
  这边月白一家人想碾子的主人道了谢,把所有的面粉都装袋收好,路上却又遇上了二婶子,两家平时关系便单薄,又出了前几次那样的事,秋远天本来还想打个招呼,却被二婶子拦了下来,朝着月白使劲淬了一口,月白也懒得找晦气,对此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和秋李氏他们抬着面粉往家赶。
  见月白没反应,二婶子也自觉无趣,她本来是打算和月白那小蹄子干上一场的!哼,竟然敢拾缀着她家的丈夫休了她,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她回去求了一会儿,秋远生便也就没再提那事了,不过这仇她是迟早要还的,叫那小蹄子知道她二婶子的厉害!不过且说今天,她回去怕也是要倒上大霉的,二婶子在心里冷笑了几声,就等着月白回家倒大霉了,就算今天不行,以后也得让她遭上大嘴,二婶子的眼神逐渐变的恶毒。
  月白回头正好看到了二婶子恶毒的眼神,心下便留了个心眼,此时也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心里不安的感觉又浓烈了些,但感觉好像又不是来自二婶子的眼神,想着可能是自己今天被日头晒的有些烦闷,心里急躁,所以才有这异样之感。大口呼进又吐出了几口气,心里这才畅快了些,便也赶紧加快步伐挑着箩筐向家里赶了。
  回到了家,洗去一身让人身上发痒的麦子带的细小纤维,等到日头落下,月白也没觉有什么异样。一家人坐在月下聊着天,谈了今年的收成啊,那家的水牛生病了啊,隔壁村顺子的媳妇的生了双胞胎啊!
  当然,毫无例外的秋李氏又说起了月白的婚事,不仅秋李氏愁,月白也愁,秋李氏愁的是月白快十六了还没人娶,月白愁的是她还十六岁不到自然是不想嫁。还是原来那句话,能争取她就自己争取,不能争取她便顺其自然了,她从不喜欢用那未知的烦恼来困扰自己,到最后实在是经不起秋李氏念了,月白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道自己也困了,要去休息了。
  古代人也没个乐趣,除了白日干农活,便是晚间闲下来聊会儿天了,秋李氏见天色不早一家人又忙碌了一天,也没在拉着月白他们闲聊了,伸了个懒腰,道着大家都去休息吧!或许是白天真的累着了,月白头粘着枕头没多久便睡着了,月白爹娘微微打着鼾声也是很快进入了梦想,暮白更是不用说,先前被秋李氏拉着聊天时便就困意浓浓,此刻自然是早已发出了沉稳的鼻息。
  月白正做着一个美梦,梦到她家不在住着泥土夯的房子,不用盖着散发着些许霉味的被子,家里人住上了华丽富贵的房间,身上穿的是绫罗绸缎,每日吃的也是珍馐佳肴,自己则是数着赚来的钱嗤嗤的傻笑。正高兴间,突又感到一阵窒息之感,华丽房间堆积如山的银钱全部化作泡影,那窒息之感也是越发强烈。
  大呼一口气月白就这样醒了过来,醒来后那窒息之感也未见减少,反而还隐隐觉得有种呛鼻之感,月白起先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但后来又觉得不对劲,呛鼻与窒息之感来的那样浓烈,怎的可能还在梦中,房间里昏暗一片,甚至连月光也看不清了,月白左右顾着四周,,竟是开头窗楞处隐有火光,心道不好,家里这是着火了啊!月白赶紧起身,就着平日里的影响拿起家里的木棍铁盆大声敲喊:“不好了啊,着火了啊!爹娘快起来,着火了啊!”
  秋李氏他们也是早已被那窒息之感弄醒,正想探个究竟,起身一看却是看到自己家里火光滔天,顿时也惊得六神无主,好在秋远生还存有一丝理智没被这架势吓住,大声喊道:“不要留在屋里,东西也别拿了,赶紧往外跑!”
  “爹,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打不开啊,咳咳咳。。。”月白自敲打铁盆时起,便朝着大门奔了去,手触到那木质的大门却是怎么也打不开,用脚踹也踹不开,一时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是谁存了这歹毒的心思,竟是想要了她全家的性命!
  “呜呜,爹,怎么办啊,咳咳咳,怎么办啊,呜呜。。。”暮白那见过这阵仗啊,又是个小孩子,早已吓得哭了出来。
  “快把嘴巴鼻子捂上,少说话!”月白大喊了一声,又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口鼻,用脚踹着大门,却还纹丝不动,月白第一次恨起了她家这破破烂烂却还如此牢固的木门,月白爹也使劲踹着木门,也是半天没能踹开,火势越来越大,木门估计也烧了起来,现在仅是踹一下木门也能感觉到脚上传来的灼热之感,屋顶上的部分房梁也是被烧化逐渐开始向下掉落。
  “哎哟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救命啊,救命啊。。。”秋李氏也吓得哭了出来,一边护着暮白躲避着掉下来的房梁,一边大喊着救命,暮白剧烈的咳嗽着,眼看着就要晕过去,月白也被那巨大的烟雾折磨得快要晕厥过去,几度恍惚间,见月白爹竟是不顾木板的灼热,眼睛红得如一头凶恶的猛兽,用身体撞击着木门,耳旁也隐隐听到外面呼喊的声音。
  “爹。。。”月白最后喊了一声,便也支撑不住的晕厥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恶毒妇人

  脸上有着凉水泼来的冷意,月白微微的转醒,咳嗽了几声,不适的打开了眼,见天已微亮,周围聚集着几个脸上有些黑乎乎的村民。
  “醒了,醒了!”周围的村民呼喊道,李婶子赶紧扑了上来。
  “哎哟月白,你可算醒了啊,这好端端的,家里怎的就着火了啊,可把我们这些人给吓坏了啊!”李婶子一手帮着月白起身,一手捂住胸口还一阵惊魂未定的样子。
  月白腾的从地上坐起身,大声问道:“我爹娘呢,我爹娘呢!”月白一脸惊恐和担忧,把李婶子的手都抓得有些痛。
  “你别急,你别急,你爹烧的有些严重,已经托人送医馆里去了,你娘和你弟弟他们呛了几口烟,一时闭了气,不过已经做了措施,想着一会儿也该是能醒了。”李婶子拍着月白的手对她不停的安慰道,又用手指了指旁边躺在的秋李氏两人。
  “娘,暮白!”月白扑过去摇着秋李氏等大声呼喊道,眼中已是泪光闪烁,她好怕,好怕这些亲人就这样突然离去,秋李氏早间得了村民们的急救措施,已是悠悠转醒,此刻见了头发烤的微微焦黄,脸上布着黑炭的月白,一时也是悲从中来,抱着月白也哭了出来:“月白。。。”
  月白也不停的掉着眼泪,经历了这一场生死,生命的脆弱让她感到了的害怕,也感到了珍惜,也不知是怕还是喜,月白的眼泪是怎么也收不住了,往后,往后她一定不会在叫家人陷于危险之中,她一定要变得强起来!
  李婶子也在一旁抹着眼泪,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周围的村民见此也是摇头叹息,好好的一家子,如今就成了这凄惨的模样!
  哭过之后,秋李氏看到曾经破败但是很温暖现在满目疮痍,竟是又晕厥了过去。月白则是冷静了下来,托李婶子暂时把人安排在她们家,帮忙照顾他们转醒,得知李婶子他们已报过官后,心也稍稍安定定了下来,自己则是留在原地一边勘察现场一边回想起事态来。
  门被是从外面锁住,这事是有人故意为之自然是不用猜测的,而且周围还倒上了油和一些为烧尽的枯草,可见那人是存了心想夺走她一家人的性命的!
  要问凶手是谁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二婶子了,想到二婶子平日里欺压他们家做的或无耻或卑劣的事,想到昨日见到她时她露出的恶毒的笑脸,心中对她的猜测又加重了几分。二婶子,倘若这事真是你干的,我秋月白就是下了无间地狱也定会叫你作伴,月白狠狠抠起了地上的泥土,一点也不掩饰她眼中升起的恨意!
  阿福听说了消息便急忙赶来了,昨夜看到村西头被火染红了小半边天,心中虽然猜到是谁家出事了,但却没想到竟是月白家出了事,现在看到月白一身狼狈,眼眶发红,心里是又怜惜又心疼:“月白。。。”阿福走上前去,打算搀扶起月白,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阿福哥。”月白借着阿福的手站了前来,倒是对他淡然的笑了笑,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来。越往后面想月白反而更冷静了,她现在不是要被恨意冲昏了头,而是要想办法赶紧撑起这个家,但是对那些做了坏事的人,必须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不多久官府的人也赶到了,好在掌管洛城的官员徐大人为人正直,听说在他管辖的区域内出了这样的事极为震怒,派人一定要严查此事,所以到场的官府衙役没有丝毫怠慢,仔细的勘察着现场,时不时的还向月白询问具体细节。
  月白自然是向他们提到了二婶子的事,官府的人了解情况后便派人将二婶子传唤了过来。二婶子家和月白家离得近,昨晚便知道月白家出了事,没有去帮忙,心中还窃喜活该她家倒霉出了事。此刻被官府的人传唤到了现场,见月白家篱笆围的小院子里站满了官府的人,且官府的人个个腰戴佩刀,神色威严慎人,早是腿也给都吓得软了,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官、官爷,这找我来是有啥事啊?”二婶子跪在地上打着哆嗦的问道。
  “大胆妇人,在本捕快面前还敢自称为我!”一个捕快拿出佩刀横眉冷目瞪着二婶子。
  “不敢,不敢!民妇这是一时被吓住了才敢忘了身份的,望官爷莫怪罪啊,官爷莫怪罪啊。。。”二婶子平日里再横也没见过这阵仗啊,吓得直给拿佩刀的捕快磕头。
  另一个看上去是捕快头领的人拦下了刚才拿佩刀的人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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