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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胖把歌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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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看上去是捕快头领的人拦下了刚才拿佩刀的人沉声问道:“你可知本捕传你来所为何事?”
  “民妇。。。民妇不知啊!”二婶子抬起头哭丧着脸问道,哎哟,该不会是把把月白这小蹄子家出的事怀疑到我头上来了吧,天可见啊,这事可是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啊。面前这么多捕快,周围还围了很多看热闹的村民,二婶子紧张的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不知!哼,你家周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会不知,本捕也不妨告诉你,这件事是有人蓄意纵火,且本捕了解后得知这件事是你的嫌疑最大,还敢说不知!”捕快头领也提高声音怒声说道。
  “冤枉啊大人,这事和民妇半点关系也没有啊,民妇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干出这伤天害理的事啊!”二婶子上前抓住捕快头领的裤腿,哭喊着大呼冤枉。
  “据本捕所知和秋家结有重大仇怨仇之人就只有你一人,本捕也不会随意便冤枉了你,倘若这件事真不是你干的你就给本捕拿出证据来!”捕快头领沉声问道。
  “哎哟真的冤枉啊大人,民妇昨日碾完麦后是疲劳困顿不已,直到日晒三竿才睡醒过来呢,哪儿有空去干那伤天害理之事啊,大人你可要民查啊,民妇真的冤枉啊!”二婶子哭喊着大喊冤枉。
  “二婶子,平日里你便处处与我家作对,我家处处忍让却那知反而助长了你嚣张你气焰,你说你睡到日晒三竿才醒可谁又知晓事实到底是怎样的呢,且就算有你家人来为你作证怕也是不能全信的吧!并且昨日我见到你时你便露出了仿佛得逞般恶毒的眼神,这事若不是你干的我还真想不出会是谁干的了!”月白冷笑着说道。
  这小件蹄子,这事本来就不是老娘做的,想往老娘身上泼脏水,没门:“呸,你这小蹄子休得冤枉我,说不定是你这丧门星在哪儿招惹了别人惹来这祸事,现在还想诬陷在老娘头上,老娘才不会替你背黑锅呢!”二婶子淬了一口骂道。
  “你。。。”月白气结,她自问行的正坐得端没有得罪过其他人,没想到这二婶子还在狡辩,爹到现在还在医馆里躺在,倘若真的除了什么事,她定要让这二婶子一命抵命!
  “杨捕头!”从外面赶来的一个捕快对刚才的捕快头领拱了一下手,走到他身边,对他细语说了什么。
  “嗯。”杨捕头听完这话后点了一下头,这个线索对此次定案可是起了莫大的帮助啊,并且这事就算上面不交代,他也会办妥的。
  “大胆刁妇,昨日有人明明见你提着油桶鬼鬼祟祟的到了秋家附近,若不是为了晚间放火做好准备,怎会在碾麦那等忙碌时刻跑到别人家摸索,你还不知罪!”杨捕头怒瞪着眼对着二婶子吼道,本以为在这淳朴的乡下不会有人干出此等龌龊之事,没想到还真有这等恶毒的妇人!
  “哎哟,冤枉啊冤枉啊,民妇昨日确有提着油桶到过秋家,但这放火之事真不是民妇干的啊,冤枉啊冤枉啊!”二婶子没想到官府这么快就把她到过秋家之事抖了出来,且她在路上也只碰到过那一个人,一定是那个人诬陷在她身上的了,二婶子在心底叫着苦也吓得六神无主,不断的在地上磕头哭喊冤枉。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没什么时间,可能更新的时间都会比较晚。好想卖个萌,嗷嗷亲们记得多支持多留言啊,嗷嗷,打滚,我要收藏,呜呜




☆、二狗子

  “你口口声声哭喊冤枉,可本捕要的是证据,你可拿的出证据来?”杨捕头面色肃穆沉声问道。
  “大人,是二狗子,一定是二狗子干的!哎哟大人,我昨天只是在秋家人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撒上了些油水而已,目的只是想让他们在路上跌跤受点小伤给她家一点教训而已,真的没有想过在她家放火啊!昨日我上那田埂上洒油时时就看到二狗子在秋家附近鬼鬼祟祟的转悠,且那二狗子平日里就不学好,这里敲诈那里偷窃的,是村里人公认的无赖啊,这事肯定就是他干的,大人你可要明查啊,这事与我无关啊!”二婶子趴跪在地上喊道。
  “来人,把二狗子叫来!”杨捕头对在他身侧的一位捕快吩咐道。
  不多久就有一个佝偻着肩膀,眼睛尖小的猥琐之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大人,事情我不都已经交代清楚了吗,这叫我来是还有啥事啊?”二狗子缕缕他那脏兮兮的袖子,走到杨捕头面前点头哈腰的说道。
  二婶子一听二狗子说事情交代清楚了就知道哦这事是他告的密无疑了,一下子怒火中烧腾的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破口大骂道:“二狗子你这贱种无赖,干了那丧尽天良的事还敢诬陷在老娘头上,老娘和你这无赖拼了!”二婶子说着就扑上前去和二狗子扭打在一起。
  “谁诬陷你了,昨日你就拿了油桶上人家家里去,出来的时候还骂道该死的竟然一文钱也没捞到,我看你啊是没捞着钱心里不舒坦就想放火烧了人家房子,这事不是你干的还会是谁干的!”二狗子也不甘示弱,扯下二婶子揪在他耳朵上的手,登起脚向二婶子踹去,二婶子人一偏多了过去,两人便继续扭打在一起。
  “你这无赖,明明是你见财起意翻了人家窗户让我在外面看着,出来后没捞着钱还和老娘吵了一架,我看啊,肯定是你偷到了钱怕人家发现了,就放火烧了秋家来毁尸灭迹,故意和我吵一架也是你想到的办法,能白让我放风还能不分我银子,并且还能把你偷到银子的事给满下来,你这算盘打的还真是精啊!”二婶子不停骂道并鼓胀这眼睛和二狗子扭打着。众人也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二人昨日是上了秋家偷窃,现在是事情闹大了急与推卸责任才互相反咬对方一口的啊!
  月白在心中冷笑,虽然不知道何时招惹上了二狗子这样一号人物,不过就这二人平日里在村子里的作风,这事他们两人肯定都逃不了关系!
  “胡闹,都给本捕头停下手来!”杨捕头怒声口道。
  “哼,你二人今日在此要是不给本捕把事情交代清楚,就休怪本捕收下不留情了!来人,把他们拿下!”杨捕头一挥手便有三四个捕快从他身后出现,拿出佩刀将二婶子两人制服了下来。
  “哎哟官爷,小的招了便是,小的招了便是,刀剑无眼,您别把这刀在对着小的的脖子了啊!”二狗子倒在地上向后退缩着躲避佩刀,哆哆嗦嗦的说道。
  “哎哟官爷饶命啊,官爷饶命啊,民妇也把什么都招了便是,民妇也把什么都招了便是!”二婶子也抖着身子哆哆嗦嗦的说道,先前和二狗子打架的气势早已吓得不知所踪了。
  “哼!”捕快们收回佩刀,守在二婶子两人面前。
  “官爷、官爷,小的先说,小的先说,小的把什么都招了!”见佩刀收走,二狗子快速翻过身子爬到了杨捕头面前。
  “官爷,昨日里我闲得无聊,便在那田埂里四处转悠着,才刚转了没多久就看到那二婶子提了一只木桶往田埂上倒着像水一样的东西,我一时好奇便上前偷偷去看了看,却看到二婶子倒的是油水,这油的价钱多贵啊,平日里这么抠门的二婶子竟还舍得把它泼到田里去喂那除了种菜就没啥用的泥巴!我心里就跟好奇了啊,就想追上去向二婶子问个明白,哪知道二婶子竟是转到了秋家的门前,用脚没把那门踹开,还想去扒那窗户呢!”
  “我一上前那二婶子便吓了一大跳,我心想她准没打算做什么好事,便不停的向她追问,二婶子起先还支支吾吾不打算告诉我,后来也不知怎的想通了,便将她打算做的事给讲了出来,我一听也是吓了一大跳啊,她竟是说秋家藏了很多银子,让我去帮忙偷呢,而她就在外面把着风!我心想里面有银子一时也起了贪心,便同意了她的提议。
  “谁知那秋家一贫如洗家里是半文钱也翻不出啊,后来翻了很久也没找到银子我便也就罢了,打算回家走人了,可是那二婶子却不依不饶的非说我偷得了银子却不分给她,我一想啊这破地方半文钱也没有,你让我白干了这苦差事还想让我拿钱给你便和二婶子争吵了一阵,后来我便也就回家了,哪知道秋家半夜便出了那等倒霉的事啊!天地良心可见啊,这事绝对是二婶子没偷到钱恼羞成怒干的,和小的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啊,大人你可要明察啊!”二狗子磕着头哭喊着这事是二婶子干的。
  “你胡说,昨天没得到钱我便上哪儿谷场去了,途中还碰上了秋家一家人的,回来后我也是洗洗也便就睡了,那有空上他们家去泼油放火!”二婶子恼怒的又想上前去打二狗子。
  “好了,这事本捕自会调查清楚,你们二人就不要在这里争辩了,来人,把他们带到衙门里去!”杨捕头阻止了二人继续的争吵,吩咐人把他们带回衙门。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等所有人都睡着了在偷偷去做的呢,二两多银子呢,我就不行你没起贪心!”被捕快带走的时候,二狗子还不屑的朝二婶子说了一句。
  月白听到这一句是发现了其中的猫腻,二两多银子,他怎么会知道家里剩的就是二两多银子!
  “大人我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我不要去衙门啊,大人我冤枉啊!”二婶子不停挣扎着回头喊冤,而其他村民则是对他两人指指点点,说道这两人平日里横行乡里,作威作福,现在是遭了报应了!
  “停!”杨捕头突然叫众捕快停了下来。
  “你刚才说因为二两多银子这名妇人起了贪心?”杨捕头走到二狗子身边问道。
  “是啊!”二狗子不明白杨捕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呆愣的答道。
  “我想放火一事今日在这现场就可以给乡亲们一个交代了!”杨捕头面带笑容将头转向了众位村民。
  “乡亲们,今日就开个先例,就在这犯案现场审理此事!”
  “不是说带回衙门审理吗,怎么又突然说要在现场审了啊!”
  “是啊,是啊,难道这放火一事这么快就有结果了!”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这件事。
  月白刚才就想提醒杨捕头二狗子有问题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杨捕头制止了众人的喧哗,虽然还有少数人窃窃私语,不过渐渐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了,都将目光转向了跪在秋家院子里的两人。
  只见此刻杨捕头突然脸色一沉怒声说道:“二狗子,你可知罪!”
  二狗子一时给吓蒙了,没想到突然就要审问自己了:“大人您说的什么啊,小人不明白啊,这事就是二婶子见财起意昧着良心做的,和小的没干系啊!”二狗子对杨捕头磕着头。
  “哼,还想狡辩,这事就算不完全是你干的,但是你也肯定有参与其中,否则你怎么知道秋家房间里存有二两多银子!”杨捕头沉声说道。
  “冤枉啊大人,这是二婶子告诉我的啊,对,这是二婶子告诉我的啊!”二狗子磕着头狡辩。
  “呸,我才没干出这偷鸡摸狗有遭天谴的的事呢,我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不信你们就派人上我家搜去!”二婶子对二狗子唾道。
  “来人,派人上他们两人家里去搜索一下!”杨捕头吩咐道,二狗子听到这话是直冒冷汗,脸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了,但眼珠还是不停的转着,想着开脱的办法。
  不多久派去搜寻的捕快版从二狗子和二婶子家里分别搜出了二两多和一两多银子,不用说二狗子这二两多银子便是从别人家里偷盗来的了,因为他平日里游手好闲,是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的,至于二婶子的银子应该是平日里不断克扣或节省自己攒下来的了。
  “哼,二狗子,你还不认罪!”看着捕快从二狗子家里搜出来的银子,杨捕头怒声吼道。
  “大人冤枉啊,这钱是我自己挣的,二婶子说不定是把其余钱藏别的地方了,大人冤枉啊!”二狗子虽然眼珠子不停的转着,但还是没有想出任何办法来,做着垂死的挣扎。
  “快来是要动用刑罚你才会招了!”杨捕头对身边的捕快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动用家伙,这地方虽然没有衙门里的刑具,但那些作柴用的棍棒打在人身上也是不逊色于衙门里的刑具的。
  “哎哟小的招,小的什么都招了,大人您千万别用刑啊!”二狗子本就是一个欺善怕恶,胆小怕事烂泥一般的人,此刻听到杨捕头说要动用刑罚,且那些棍棒就要摆在眼前了,便一五一十的什么都招了!
  二狗子磕着头在众人面前道出了事实,众人是又气又怒啊,这丧尽天良的东西,为了点钱就毁人家宅害人性命,就是杀了他也不为过啊!
  最后杨捕头一声令下将二狗子押回了衙门,由徐大人来做最后的定夺,这也是为了公平起见,不过二狗子的罪行在轻也是逃不过终生□的的惩罚了。二婶子则是因为没有参与放火之事当场就给放了,不过也是在众人的唾沫声中跌跌撞撞一脸狼狈的逃走了!
  月白拿回属于自家的二两多银子,心里是五味陈杂,这银子是能救之于人也能害之于人啊,自家就是因这原因落到如此境况,此事就算不是二婶子做的自己以后也得对她提高防范,以后再不可让他人的贪婪之心危害到自己的家人了!
  “月白,不好了,不好了啊!”李婶子喘着粗气跑到了月白家的院子。
  “月白,你爹的病情恶化了,说是被烧伤的地方发炎化脓了,医馆的人说是再不拿钱就不给看了啊,我知道你家现在情况不好但我家目前也拿不出十几两银子来啊,你说说这该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了哦,嘻嘻,亲们今日给小0留了好多评论好开心啊,么么哒亲们(*^__^*) 
  在这里也有一件事想说,小0写的架空历史,写文的时候不是很严谨,比如前面的章节出现了味精这种东西,嗷嗷,囧。。。以后会多多注意的,如果发现了错误也希望亲们能给小0提出来,嗷嗷嗷,捂脸爬走,囧。。。




☆、无良大夫

  杨捕头走到院门口时听到这话便停了下来,挥一挥手让部分捕快先押送犯人回衙门,自己则是主张大家为秋家捐一点银子,并且自己率先拿出一百文铜钱来。留在原地的村民本来就是看热闹的多,此刻听说要捐钱便各自找着借口飞快便散了,最后也只有平日里和月白家有些交情的凑出了一百十来文铜钱来。看着眼前一共不过三百来文的铜钱,杨捕头的眉头拧了一下,自己又拿出了五十文凑足了四百文铜钱。
  杨捕头将四百多问铜钱交到了月白手里,一句话没说便走了,月白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脸色黝黑一脸正气的中年捕头对自己怎么好,并且在先前审讯的事上也没有向其他势利的捕头一样让自己给好处,反而是说对自己有多加照顾的。月白追上去向杨捕头郑重的道了谢,杨捕头也只是说了一句无碍便走了,不过月白却是在心里记下了他的恩情。
  先前李婶子说医馆不给治病的时候月白心里便是一紧,现在这四百来文钱虽然不多,但对月白来说也是有很大帮助的,虽然这是杯水车薪的几百铜钱,但月白还是在心中由衷的感谢他们。现在家里的房子被烧毁了,连个安身之所也没有,加上自己的和这几百文铜钱也不过勉强凑足三两银子,房子是没办法重修了,只能劳烦李婶子先把娘和暮白安排在他们家,就是不知道够不够医馆的费用了。
  “李婶子,我这也只凑足了三两银子,不知道够不够,你且先找个人带我去医馆,若是不够,我就先求求大夫宽限些时日在另想办法。您也知道我们家现在烧的什么也不剩了,我娘和弟弟就得先麻烦您在照顾着了!”
  “哎呀,你还说这些干甚,你家平日里关系和我家那么好,谁家不会碰上个大灾大难的啊,不用你说你娘他们我也是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去医馆吧,别耽搁了你爹的病情,我一会儿就找人带你去。”李婶子拉着月白的说安慰道,并催促她赶紧去医馆。
  “李婶子,谢谢您了!”月白对李婶子感激的道,在这村子里也就李婶子待她家很好了,日后若能发达,定不会忘了李婶子这份恩情。
  “月白,我送你去吧,医馆在城里,我认识路,用牛车送你也能快些!”阿福走到月白身边说道。
  月白看着阿福,心知是不好劳烦他的,毕竟先前阿福准备捐钱的时候被他家里人给拦了下来,但现在事情紧急,月白便也没有推脱应了一声便答应了。阿福去牵牛车的时候他爹娘的脸色不太好,月白能感受到阿福爹身上的怒气和阿福娘投来的鄙夷目光,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作没看见,自己走自己的了。还好阿福那妹妹芝儿没有到她家来凑热闹,否则就不知道这牛车能不能坐得了了。
  上了牛车阿福对月白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对她道没事的,他爹娘可能只是对这些灾祸之事有些忌讳,但心地不坏的。月白听到这话心也稍稍安定了下来,阿福自一过来便帮他张罗了不少事,若没有阿福帮忙这些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处理了,便对阿福投去了一个感激的微笑。至于别的东西她是没有想的,阿福爹娘不喜欢自己她是知道的,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改上次温和的态度对自己充满了敌意,但她只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便好了,并且现在安顿好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事。
  知道事情紧急阿福路上也没耽搁,到城里的时候竟是比平时快了进半个时辰,阿福急急找地方把牛车安顿好后,便带着月白快速去到了医馆。刚到医馆的时候月白眼睛便有些发酸,原来她爹竟被人放在门口,身下只放有一张破草席垫着。上身□着,肩膀处烧伤的痕迹格外显眼,红彤彤的一片,因为有的伤口已经结痂所以纵横交错显得有些狰狞,但是伤口很多地方已经化脓了,看得出烧伤根本没做任何处理。
  月白压下心中的酸涩与愤怒,快速走到草席边拉着秋远生的手低声喊了一声:“爹。”
  秋远生的嘴巴蠕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努力睁着有些浑浊的眼,看样子已经是被严重的烧伤折腾的有些失去意识了,并且现在是并发了炎症在发着烧。
  见到这种情况,阿福心中也是愤怒不已,都道大夫是行医治病拯救病人的,现在竟然就因为没有送去银子就对受伤的人不管不问,月白则是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愤怒了,直接冲进了医馆:“大夫呢,大夫在那里!”月白睁着有些发红的眼吼道。
  医馆的人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散落着几个看病的人,听到月白的吼声除了坐于正厅堂前一个看病诊脉的一个老人微微抬了一下眼皮,其余病人都惊奇的看着这突然闯进来的胖胖的丫头。
  “你就是大夫,看到一个受伤的病人行行你微良的行医之德都不行吗,竟就这么把他晾着,你还配做一个大夫吗!”月白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行医老者骂道。
  老者没有理会月白,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只仰着头摸了一下花白的胡子继续为面前一个捂着肚子疼痛不已的中年汉子把着脉,看模样还甚为悠闲。
  周围的病人都惊奇的看着月白,指指点点的说道,这人怎么回事啊,竟然这样和翁大夫说话,且翁大夫脾气甚怪,她还想不想治病了啊!
  “我在和你说话呢,你难道听不见吗,身为医者,你怎么没有一点行医之德!”月白依旧愤怒的吼道。
  “月白,不可!”阿福将月白拦了下来,走到翁大夫身前恭敬的说道。
  “翁大夫,银子我们带来了,还望您能给远生叔看一下,我知道您医术能妙手回春,但远生叔伤口现在已经化脓了,怕是耽搁不得了!”阿福朝翁大夫鞠了一个躬,早就听说这翁大夫脾气甚怪,救了不少人也害了不少人,但胜在他有一身高于常人治病救人的医术,送远生叔来的人可能也是因为听说翁大夫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才把他送这里来的,远生叔现在病情这么严重,所以这人他们是说什么也得罪不得的。
  月白也想到了自己爹现在的病情,要说这城里也不止他一个大夫,自己也是可以到别的地方去求医的,但是爹现在的病情这么重,怕是不能随意挪动的。所以月白也压下了心中的怒气,拿出银子缓和了情绪诚恳的说道:“希望翁大夫您能替我爹去看看,他现在的病情耽搁不得。”
  “我有没有行医之德,为什么要救你爹。”翁大夫拿回替中年汉子把脉的手,提起笔闲适的写着药房,并用月白刚才的话将月白堵了回去。
  月白被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因为这老头这样对自己的爹,她也不会说出那种话来:“刚才是我鲁莽过头了,希望翁大夫您不要见怪。”月白讲头埋的低低的依旧诚恳的说道。
  翁大夫只抬眼看了一眼月白递上的银子,便不再看月白,半天才说了一句:“银子不够,十五两银子一文不能少!”言罢将刚才写好的药房交给了中年汉子,并让他付了钱再去取药,说完后摸着胡子喊道下一位。
  “翁大夫,您看,我们都是乡下靠天吃饭的庄稼人,一时也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我这里的二两,在加上月白那里一共时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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