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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医心一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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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开放和自由天性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但今天这样的场面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大了。
    她畏畏缩缩地上前问:“顾医生,刚刚他们那么玩……你没事吧?”
    在她的记忆里,顾意有相当严重的洁癖,虽然顾盼是堂弟,但作为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这样的状况都会受不了吧。
    顾意看了她一眼,她水亮的眸子里透着深深的担忧和同情,他忽而笑了,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笨蛋,借位懂不懂。”
    实际上他不过是趴在顾盼耳朵边嘲弄了他一句就起来了。
    顾意的声音懒懒的,听起来很是淡薄,但这个浅浅的笑容,却让秦末末轻易地恍了神。她看的出,他这个笑容很是真切,是发自内心的。或许只是觉得她的反应有趣吧,但即使如此,她的心头也仿佛被春风拂过一样,暖融融的。
    征愣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话里的内容。
    “原来你是……”秦末末露出恍然的神情,不知怎的,心中竟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顾意点点头:“嗯。”
    正要往包厢走,他忽然又停住步子,走回秦末末跟前,居高临下地:“秦末末,以后别玩这样的游戏了。”
    “为什么?”
    因为你智商不够啊!想到之前秦末末居然真蠢蠢地把6号签交出去,顾意的情绪简直无语,还好给换了,如果是她的话,怕是那群人起哄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变通吧。
    想到这儿,顾意很粗暴地拢了两下她的头发,鄙夷地说:“玩多了智商会变低。”
    “哦,我知道了。”秦末末明白了,虽然顾医生面上没说,但心里还在脑别扭呢。她很有自觉,这时候还是不要顶嘴说话的好。
    然而女生的一双眼睛生动的像是会说话,一下子把她心中想的全给漏了。顾意油然而生一种无力感:“你又知道什么啊。”
    回到包间时,他们已经开始玩更出格的了。几个几个一堆的划拳玩筛子拼酒。
    看着茶几上七零八落歪着的酒瓶,秦末末有点懵,惊诧问道:“之前吃饭的时候,你们不是都说不喝酒么?”
    有人应她:“那是顾爷爷在,我们不好意思闹啊。难得大家出来聚一次,总得尽兴了不是?”
    秦末末惊恐地想溜,一把被顾盼拽了过去:“秦末末快过来,我们三缺一。”
    秦末末看着顾盼身边一排啤酒的架势,瑟缩了一下不太想去:“我不会打牌。”
    顾盼急忙哄她:“没关系的,新人手气好啊,前两局我们先玩明牌,你学会了规矩我们再来正经的。”
    秦末末还是很防备,眼尖地发现顾意正站在自己身后,慌忙将他推到了跟前:“你们和顾医生玩吧,我先学习一下好了。”
    林洁大方地说:“那好啊,不过你可别偷懒,一会儿还要拽你进场的。”
    顾意也没有推辞,在原本秦末末的位置坐下,秦末末站在他身后,聚精会神地看严时越洗牌。
    发牌完毕,顾意和严时越自动形成对家,顾意则和林洁是对家。
    在开始前,顾盼突然开口:“先说好,输的人要么大冒险,要么……”他拎起身旁的啤酒,“吹一瓶啊。”
    秦末末怔了一下,这也太狠了吧。
    但林洁和严时越居然都同意了,连顾意也面无表情地点了头。
    牌局开始。林洁是第一个出牌的,率先打出了一串顺子,其余三人均没接牌,接着,她又出了两个三张牌,手中的牌一下子少了很多。
    顾盼得意地冲顾意挑眉:“看来,第一局就要开门红啊。”
    “放心,会让你红个够。”顾意清清淡淡接上三个a。
    顾盼立马正色,甩出一个炸弹跟上。严时越立马随了个点数更大的炸弹。牌局气氛开始变得热络。
    随着双方互不相让地出牌,秦末末从一开始的一头雾水,渐渐明白了一些游戏规则。偶尔也会随着其他看客一起,发生几声“压死压死!”“炸呀!”的议论。
    顾意听到了,微微转头看她,见她正神色雀跃地看着牌桌中间,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出牌。
    最后,严时越第一个逃完了所有的牌,顾意第二个。
    林洁嗔笑着作势要打顾盼:“刚刚不都提醒你了晚点炸……”然后对着顾意和严时越无奈地一摊手:“我选大冒险,你们说要我怎么着吧。先说好,不准做俯卧撑啊。”
    说到俯卧撑,严时越的脸微红,也不好意思支使林洁干别的,将征询的目光转向顾意。
    顾意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严时越一会儿,指着他对林洁说:“抱一下好了。”
    已经很自觉地在一旁吹瓶的顾盼这时正喝到最后一点儿,闻言“噗”地喷出一口酒,他一擦嘴巴:“不是吧,就这么简单?早知道我还不如大冒险呢”
    林洁也觉得很幸运,笑嘻嘻地熊抱了一下严时越就坐下继续洗牌了,却没发现严时越的脸更红了。
    之后的几局,虽然对家局势老是变换,但只要是和顾意对家的,总能成功逃牌。
    顾盼嗅到了一点蹊跷,疑惑地问顾意:“哥,你该不会在偷偷算牌吧?”
    顾意不以为意:“和你们玩,还用不着。”
    顾盼仍旧很狐疑:“不行,我得盯着你。”他左顾右盼了一下,最后指着顾意身后的秦末末,“末末,你刚刚看了那么久,应该学会了吧,你来替我一局,我去盯我哥。”
    秦末末之前看着觉得挺有意思的,遂顾盼邀请,她也就不推辞了。
    发牌后,秦末末和严时越组成了对家。为了照顾秦末末,大家都一致同意让她先出牌。
    秦末末学着第一局林洁的样子,出了一串顺子。没人接牌,秦末末又出了一串顺子。仍旧没人接,还是顺子。
    顾盼惊诧了,秦末末牌这么好么?心里存着狐疑往秦末末那边挪了一点,却惊怔地发现,她手中留下的都是零碎的小牌。他不忍直视地一捂眼睛,这下就算顾意闭着眼睛打,也赢定了。
    没想到的是,顾意接下来打的竟还不如闭着眼睛呢。
    顾意是秦末末的上家,每次从林洁那儿断下牌后,就开始往秦末末那儿送小牌。
    最后,秦末末第一个逃牌,林洁第三个,竟然让她们给单扣了。
    顾盼不满:“哥,你该不是因为我来盯你,就故意放水吧?”
    顾意不搭理他,兀自拎了一瓶啤酒灌下去。
    秦末末看地胆颤,弱弱地提议:“不如换个规则吧,这么喝也太伤胃了。”
    顾盼心血来潮,从旁边另一堆人那儿借来两瓶高度洋酒:“那换成这个,喝啤酒老要上厕所也没意思。换这个高度的,输一轮,就喝一小杯,怎么样。”

  ☆、38|5。6

林洁率先将自己摘了出来,要换顾盼:“你定的规矩你自己别想赖。”
    顾盼被看穿心思,“嘿嘿”地按着她坐回去:“你放心,要是你输了,你的那份惩罚算我的。”平时老受顾意的收拾,趁着今天的机会,怎么他也得整整他。
    林洁不解:“那你呢?”
    顾意下巴抬了抬,目光示意顾意的方向:“盯着他啊。”
    林洁甩给他一个“无聊”的眼神。秦末末则欲言又止。
    顾盼看出来了,安慰她说:“秦末末你也别担心,如果你要是输了,你的那份惩罚就让你对家代了就行了。”
    秦末末瞪大了眼,这怎么行!她下意识地看向对面三人,林洁先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无所谓,反正顾盼刚刚已经担下责任了。严时越和顾意是男的,对此就更不会推脱了、
    新的一局开始。
    秦末末和顾意是对家,而严时越和林洁搭伙。
    顾盼对现在的组合很是满意,对顾意说:“不然你们就维持现在的组合不要换了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老换位置也麻烦。”
    秦末末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神秘的笑意快速闪过,有点担心,转而看向顾意。
    顾意正满不在意地理牌,听到顾盼提议,动作顿了顿,声音淡如水:“随便。”
    那就是同意了。顾盼狡黠一笑。
    牌局开始,仍旧是秦末末最先出牌。之前玩的时候,她甩了几串顺子,到最后剩的都是小牌。但顾意作为她的上家,送了很多更小的牌给她,她顺顺当当地第一个逃完了牌。这次她依葫芦画瓢,发了一串顺子,但这次并不顺利,林洁含笑接了串更大的上去。
    牌局一开始就呈现出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林洁笑着打趣她:“末末,牌场无姐妹,你可要小心了。”
    秦末末笑了笑,跟自己的牌较起劲来。
    这一局,秦末末的上家是严时越,打牌时,严时越和林洁默契配合,打定主意无视顾意的攻讦只诈秦末末的牌。
    顾盼又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多的,原本还在顾意身后盯着牌,一会儿又跑到秦末末那儿当起了“军师”,这不指导还好,一指导后牌局愈发成了死局。顾意有意放秦末末的牌全被严时越拦了下来,秦末末手里握着的好牌,顾盼非劝她留着最后出。到了最后,严时越和林洁全逃了牌。顾意敲了一下秦末末的脑袋,二话不说,喝下了两小杯洋酒。
    之后的牌局大同小异,无不是秦末末连累顾意输了个满场,顾意被灌了大半瓶的酒。
    秦末末后知后觉地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死活也不愿意再下场玩了。
    顾盼因为计划已经得逞,自然不再勉强她。
    其中有一部分人兴冲冲地打算通宵,秦末末这才想起,自己第二天还是要上班的,就先告了辞。顾盼正玩的兴起,看到在一旁闭目休息的堂哥,赶忙叫住了秦末末,拜托她将堂哥送回家,并将两人一起送上了的士。
    顾意的酒量其实不差,只不过那酒的后劲大,身体行动控制上略微受了点影响,脑袋也有点晕眩,到了的士的后座,他索性闭上眼睛养神,呼吸绵长。
    秦末末却以为他醉的不省人事了,心中铺天盖地的自责,恼自己没水平还要学人家玩牌,结果累的顾医生替自己罚酒。
    司机师傅认真专注地驾着车,车窗微微打开着,风从外面吹进来有点冷。
    秦末末冲司机喊了一声:“师傅,麻烦您关下窗好吗?他喝醉了,不能受凉。”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这窗子开关坏了,我明天正打算去修的。”
    “这样啊。”秦末末无奈,但又没办法,只好将顾意往边上推了推,免得被风直吹。
    司机“嘿嘿”笑了一下:“小姑娘,这是你男朋友吧?他醉成这样你也不生气啊?”
    “不是不是……”秦末末连忙澄清,“他只是我……朋友。”
    秦末末留了个心眼,如果说顾意是自己的老师或是医生,司机一定会觉得顾意在自己面前喝成这样太不负责了,但她又不可能将所有的过程说给他听,索性打个马虎眼好了。
    司机仍旧憨憨地笑:“那估计快了吧。”
    秦末末不回答了。她发现,现代的出租车司机和理发师都是神奇的职业,因为他们总能在完成工作过程中,不断地找到聊天的话题。她怕自己要是再否认,司机大叔就该问她择偶标准了。
    好在,接收到了秦末末的沉默之后,司机大叔也消停了一些。秦末末解下自己的围巾替顾意挡下了一部分风。
    车子默默行着,到了小区门口停了下来。看着还在“熟睡”的顾意,秦末末一咬牙,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将他连拖带拽地从后座给弄出来。
    顾意被折腾地醒了,而秦末末却全然不知。身子因为压了顾意的重量,被迫地俯低,她喘着大气,努力地往前挪着步。
    顾意垂眸看她,只看见她被寒风吹的发红的鼻尖和乌黑的后脑勺。他的下巴刚好歪抵着她的头心。见她吃力的模样,顾意刚想说话,忽的听到她细碎的自言自语。
    “早知道就不玩牌了,折腾别人折腾自己!”话尾因为架着顾意走了一大步,话尾也加了重音。
    顾意莞尔,忽然不打算说话了,任她扶着走到了楼梯下。
    看着眼前盘桓而上的楼梯,秦末末长叹了一口气:“这可怎么上去啊。”
    “走上去。”
    头顶的声音清晰而寡淡,秦末末惊得一踉跄,幸好顾意眼疾手快拽住了她,往回使了个力,秦末末猛地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然后,站稳了。
    或者是因为喝了酒,顾意的状态有些微醺。秦末末觉得,今天顾意看她的眼神都温柔了很多。
    她不好意思地开口:“你没喝醉啊?”
    顾意点了点头。
    那你刚刚怎么不啃声,秦末末在心里打鼓,没敢问出声。
    “今天让你使些力气算是惩罚了,水平这么逊也敢玩纸牌,秦末末,你不是故意来坑我的吧?”顾意倚着栏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她。
    秦末末却当真了:“当然不是!”
    她想到了顾盼在比赛前的约定,如果她输了,她的惩罚由对家来领。当时顾意也是完全没有犹豫就同意的吧,他一定是没想到自己会打的这么差,也没想到顾盼后来会提出不变组合吧。一想到自己是拖了顾意的后腿,害他遭的这罪,秦末末就懊恼地不得了:“顾意,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玩牌了。”
    顾意的眼神微变。她喊他顾意了。因为愧疚,所以称呼改了?
    实则秦末末只是觉得这是个承诺,叫全名会显得更正式一点。但顾意的反应却让她误以为他不相信。
    于是,她又毅然地比了三个指头:“我发誓。”
    顾意仍没有说话。
    秦末末急了:“黄天在上,厚土在下……”
    顾意打断她,目光有点无奈:“秦末末,你是秦始皇陵里爬出来的吗?”怎么尽整些莫名其妙的。
    秦末末苦笑,她的墓应该比秦始皇陵要隐蔽的多吧。虽然来了这么久,自己还是时常会带入古代的习惯。她们那时候的人很信奉神灵,发誓是一件十分庄重而严肃的事。到了这里,却全变了样。顾意这会儿一定以为她哪又有毛病了。
    感到有点唏嘘,她解释道:“我就是想迫切表达下我的决心。”
    顾意叹息了一声:“好了,我信你就是。”
    秦末末轻快了很多,忽而扬起笑脸:“那我们上去吧。”
    正走出一步,顾意拉着她。他的手因为酒精的缘故有点烫人,秦末末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之前和他靠的那么近都是因为以为他喝醉了,但现在……
    她有点犹豫:“顾医生?”
    顾意苦笑了一下,坦然应道:“借个力,我现在走路有点轻。”
    秦末末顿时明白了,顾医生虽然保持着头脑清醒,但行为控制还是有点被酒精麻痹了。她连忙搭了手过去:“我扶你。”
    到达6楼时,秦末末已经有点乏力了,送顾意进门后,秦末末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跑到了他的小厨房里,烧了一壶开水。
    顾意自己也有点疲劳,躺在沙发上休息,便也没有去管她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醒来时,却发现了茶几上摆了几个盛着不同液体的杯子。
    定睛一看,其中有白开水、蜂蜜水、桔皮水……还有一杯酸奶。
    秦末末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我上网搜了下解酒的方法,你家有的就只有这几样了,你是医生应该会比我更懂一点吧,哪个喝了会舒服点?”
    她征询地看向顾意,眼睛灿灿的,像是天边的星辰。
    顾意有一刹恍神,没有马上回答她,反而向厨房方向探了一下,十足地狐疑:“你没把我厨房烧了吧?”
    秦末末心急地直想解释,但顾意径直拿走了那杯白开水喝了一口,看向她的目光里含着深沉的打量,嘴角却微微扬起,她顿时明白了过来,顾意这是在逗她。
    两人对视地久了,气氛有点诡异,秦末末觉得心里像被什么挠着似的,不自在地很。和顾意说了一声就匆匆回去了。
    到家时,忽然接到了颜朗的电话。
    “末末,晚上玩的开心吗?”明明是很平和地问话,秦末末却觉得颜朗的话里似乎透着夜风一般寂寥。
    心里一阵愧疚,她掩饰说:“嗯,难得的班级聚会,大家都很开心呢。”
    “那就好。”颜朗的话轻轻散在风中,他挂掉手机,透过车窗看着5楼刚刚亮起的灯光,眸中闪过一丝凉意。

  ☆、39|5。6

满腹心事离开了秦末末家楼下,颜朗转头就驱车去了西汀街最繁华的酒吧。并叫上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韩飞。
    灯红酒绿的舞池里,许多人在疯狂的扭动,韩飞看的兴起,颜朗却兴致缺缺,只顾闷声喝酒。
    韩飞有点看不下去:“你说你一个电话叫我来,也不说什么事,就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要我怎么帮你?”
    “我没事,就想找你坐会儿。”颜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拎过一瓶酒。
    韩飞按住他的手,狐疑道:“是不是秦末末的事情?”
    颜朗顿了一下:“跟她无关。”旋即将手抽了出来,拿起酒瓶,又倒了满满一杯。
    韩飞却是一拍桌子:“颜朗你没毛病吧?为了她巴巴地跑回国还为了她在这里喝闷酒!你丫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地!”
    颜朗心里也烦的很,没理睬韩飞。
    韩飞说的更来劲了:“你们俩那都多久前的事了,你女朋友都换了好几个了,别现在告诉我你还放不下!”
    这句话却是戳到了颜朗的痛处,他缓缓抬起头,语气全然不像平时那个风采激扬的他。他低低地说:“你说的没错,我放不下她。”
    “放不下早干嘛去了!”亲自见证了颜朗和秦末末分分合合的韩飞也替他们感到心累,“你说你既然这么喜欢秦末末,你当初那么矫情干嘛!赌什么气出什么国!我看你现在就是活该!”
    颜朗也知道韩飞说的是实在的大白话,甚至他有时自己也是这么想的。遂一语不发,将又一杯酒灌了个见底。
    韩飞见状忙拦下了。
    他到底还是颜朗这边的朋友,只是在秦末末的事情上,觉得颜朗太拖泥带水了点,他缓和了语气说:“你看你现在这样,你以为你在这里喝酒她就会回到你身边了?她秦末末又没结婚,放不下人家就去追啊!”
    “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颜朗苦笑,语气里满是韩飞不曾听到过的哀伤,“哪怕……我回来的时候,她横眉冷对告诉我,她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现在这感觉就好像……我出了个国,转头就把秦末末弄丢了。”酒劲上头,颜朗深深地吸了口气,眼前浮现起女生嗔笑时生动的表情,视线被水雾模糊,他的话尾带着轻颤,“明明眼睛还是那双眼睛,脸还是那张脸……却怎么都不是那个人了呢……我到底都做了什么……”
    韩飞听的惊怔,拽起想问个明白:“颜朗,你说的到底什么意思?什么不是那个人?”
    无奈颜朗酒喝的太多,沉沉睡去不省人事。
    第二天,当韩飞再次问起,颜朗恢复了原本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不在意地回答:“应该是酒喝糊涂了乱说的吧,你别放在心上。”
    韩飞当然不相信,但也拿他没辙,只得暂且搁下。
    一个月后,廷华医学院的校庆如期而至。校园内各处都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秦末末也从仁光医院那边得了假,回学校帮忙。
    校庆会维持三天。第一天是开幕式、文艺汇演和游园活动。第二天是爱心义卖加主题晚会。第三天则是闭幕式。管理学院的舞台剧因为在审核过程中表现出色,被安排在第一天的开幕式后的文艺汇演上表演。
    作为挂名的道具顾问,秦末末尽心尽责地在后台替演员们管理服装和道具。
    演员们正要上场前,突然一个女生跑过来告诉林洁,自己宿舍的一位女生在候场时不小心崴了脚,现在刚送去医务室。
    林洁顿时惊怔:“伤的怎么样,完全不能走吗?”
    来报信的女生为难地点头:“刚刚还是严时越背她过去的。”
    林洁顿时黑了脸:“她演的是公主身边的侍女,虽然没有台词,但是端茶送水什么的,场景里少不了啊。”
    周围的人也纷纷着急。
    林洁看了周围一圈,除了演员之外,就只剩下灯光、场控、舞台顾问,还有……道具顾问。
    林洁将目光在秦末末身上停留了一趟,问来报信的女生:“她的衣服呢?”
    “已经拿过来了,我放在……”那女生环顾了一下周围,从秦末末身旁的箱子里翻出一袋衣服,“就是这套。”
    林洁从袋子里拿出衣服,放在秦末末身前比了比:“长了点,但勉强凑合,末末你来顶赵可心。”
    秦末末登时瞠大了眼睛:“班……班长,你没开玩笑吧。”
    林洁的表情肃穆,一点不像开玩笑:“你和我们一块排练过,剧本比其他人要熟悉很多,这个角色你应该有印象的,就是第一幕出现一下,上去后不用说台词,‘公主’吩咐你做什么你照做就好。已经没时间了,如果没人替,我们的节目就要开天窗了。”
    秦末末虽然很为难,但也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一咬牙:“好吧。”小跑着进女厕所换了汉服。因为时间很紧,秦末末的妆发根本来不及梳理,她灵机一动,将头上的发卡拆开,接到自己随身带的做了一半的绳结上,别在耳后,像是个简易的发髻。
    好在秦末末饰演的是侍女,发型随意一点也说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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