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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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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尽数洒落他还是想不通什么东西埋得这么深还能叫人一眼看出这里埋了东西,扫了眼其他几个洞,再次迈开脚步,“走吧。”里头应该还有东西。
  付云越盯着洞看了半晌才慢悠悠地迈开步子,再往深处不好吧?有妖气呐!不过这会儿劝她们回去也劝不动,进去看看也好。下头的妖孽要作祟找就把开封闹翻天了,还能等他们下来?
  通道曲折且有缓缓向下的趋势,周遭昏暗逼仄叫人压抑难当,就连一向嘴贫的付云越也没多少闲扯的心思。包思善擦了擦额头的薄汗,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越来越热了?”春妮在后头嘟嚷,“你也觉得热?”
  付云越嘴贱道:“我们一路往下,有三千尺了没?会不会马上就到十八层地狱,刀山火海正在下头等着咱们?”
  春妮回头瞪他,“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到了。”展昭出声打断他们,春妮赶紧小跑着跟上,朝四周一打量,嘴巴张得合不拢。通道到了这突然开阔起来,整个洞壁不分上下左右皆星星点点的透着幽幽荧光,仿若繁星点缀,说不出的诡异之美。包思善和庞丽看着四周也不约而同道了声好漂亮。付云越踱步而来咋舌道:“地狱长这样啊……”
  展昭伸手摸摸洞壁上光点,李记要藏的就是这个地方吗?角落里还散落着挖凿的工具,随手拿起一把镐朝光点敲去,随着土块簌簌落地,光点越来越亮。这时其他几个震惊于眼前美景的人才回神围过来。
  

☆、失足

  庞丽冷冷道:“李记的心可真大!发现这样一个地方竟敢瞒着不上报!小小一个商户还想昧下这些宝物?”
  “不好说是不是宝物。”展昭没几下就把埋在里面的东西挖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一团柔和的荧光被他托在掌心取了出来。拭去上面的土,几人吸了口冷气,碗口大的夜明珠!包思善伸手摸了摸,低呼道:“不是真的吧?这么说那些亮点都是夜明珠?”要是这样李记不是发大财了?
  展昭掂了掂手中的东西继而放到地上,示意大家退开一下,接着一镐敲了下去。庞丽惊得一跳,忙伸手去拦,“你做什么!”付云越也蹲下来指着那东西道:“庞小姐,你还没想明白?李记挖出来的根本不是夜明珠,这鬼东西应该就是柜子里的那些蛋。”
  想到上面的惨景,庞丽脸色一变退了半步。包思善也跟着退开一下,有些迟疑,“难道说李记误以为这些是夜明珠,挖了带上去,结果里头的东西破壳而出把李记上下十几口的人都杀了?要是这样……”她盯着裂纹,“里面会不会蹦出个妖怪来?”
  “不好说。”付云越瞄着展昭,“手感如何?”
  展昭手上再施了几分力,“有东西在动。”包思善紧张起来,什么东西啊?看了看堆放在地上的工具,摸了把铁铲摆出防备的姿势。展昭看看她,不由浅笑,“你们退后一些。”紧接着他举起嵌入圆石里的镐狠狠往地上砸去,这一下发光的圆石顿时裂成几片灭了光芒,一股腥臭弥漫开来。
  “唔!好臭!”春妮捂着鼻子退开。展昭眉头微皱看着被钉在土里的不断扭曲挣扎的东西,那东西约莫一尺长,被铁镐刺穿身子还异常凶猛地挣扎了良久才渐渐失了力气。付云越受不了地用手在鼻端扇了扇,“臭鸡蛋都没这么臭,什么鬼东西?”
  包思善有些怔住,呆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蝎王五眼百足,形似蜈蚣生有鳌钳,栖居在无底之渊。这个像不像蝎王?”她这么一说,春妮忍着臭凑近仔细查看,果真是五眼。付云越跳起来,“不是吧?这里有这么多蝎王的蛋?要是全都破壳而出那还得了?”几只就灭了李记全家,都出去还不得灭了开封城?
  “蝎王是什么?”展昭问着用镐把那只不能动弹的蝎王砸得稀烂,而后挖了些土连同壳一道埋了。包思善嫌恶地看着他毁尸灭迹,展大哥眉头都不皱一下,不臭吗?她捂着口鼻瓮声瓮气道:“你送我的那本妖夜志里头一篇就记载着蝎王,是一种凶残嗜血的妖兽。没想到真有这种东西。”
  忽然,庞丽哼了一声,“民间怪谈岂能当真?”
  包思善不服,“你不是也亲眼看见了么?”亲眼见了还要唱反调,她是不是非要跟别人对着干才舒坦?展昭打断她们,“行了,回去吧。”到了这里也没瞧见到溜下的那几只,再往下不知道会有什么,她们几个跟着多有不便,还是先撤回去吧。
  “展大人,你还想用民间怪谈哄我们回去?下面就算是十八层地狱我也要亲眼瞧一瞧!”这回不等包思善开口庞丽就先不干了,到了这叫她回头,不可能!说着就朝前头的光亮处大步走去。
  “庞小姐!”展昭未能叫住她只能追上去,“探查的事还是交由开封府来办,你还是回去为妥。”
  庞丽仰着头看他,颇有些挑衅的意味,“我要是不回去呢?”展昭皱着眉,她到底想怎样?何苦拿自身安危开玩笑?顿了顿,他道:“展某会让人告知案子的进展,小姐实在不必涉险。”
  “呵呵……展昭,都说你正直,我怎么觉得你比谁都滑头?先是企图拿民间怪谈糊弄人,接着又用蹩脚的由头搪塞,你当我傻吗?”什么让人告知案子进展,派不派人告知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他要说涉险机密不宜透露,她能怎样?扫了眼包思善,笑道:“包小姐也想下去看看无底之渊吧?”
  包思善不想她会扯上自己,愣了愣,难得没有反驳。展昭回头看看付云越,后者朝他挤眉弄眼地摇头,用口型叫他劝她们回去,就这功夫庞丽又大步朝前去。展昭暗骂一声赶紧去追,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身手矫健起来,刚才明明走得磕磕绊绊的。
  付云越骂了声娘,喊道:“喂!喂!庞小姐,你悠着点,你身娇肉贵的,伤了个毫毛我们都赔不起。探路的活让展大人去,他瓷实。”他一嗓子没喊完,另外两个姑娘也疾步追去。得了,他不敢耽搁,紧紧跟着,这几个姑娘不论哪个出了事他都担不起责任。
  庞丽铁了心要探个究竟,小跑着朝前头的光亮处冲出去。随着眼前一亮伸手挡住光,身子一时停不住往前迈了两步,却骤然失重地往下坠去,惊叫冲出喉咙,天旋地转起来!展昭就跟着她身后看得心惊,前头竟然是个断崖!她就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庞丽”他来不及思索,发乎本能地一跃而起追着她跃下断崖,藉由俯冲之力追上下坠的庞丽,伸手揽上她的腰紧紧抱住。庞丽被他猛地一勒有些喘不过气,有些难以置信,他就这么跟着跳了下来?可是跳下来又如何?不过是从一个人掉下去变成两个人掉下去,忍不住道:“展昭,你疯了!”
  展昭丝毫没留意她说什么,眼疾手快地攀住突出的一块岩石,闷哼着停住下坠的势头。在空中晃了几晃,他已经满头冷汗,身上的伤尚未好全实在不该有这样的大动作。
  “展大哥!”包思善半个身子都探出来,春妮在后面死死拉住她,深怕她不小心跟着下去。付云越看着眼前的深渊倒吸口冷气,下面红彤彤的一片翻着热浪,一池子的岩浆,展昭他们不是掉下去连渣都不剩了吧?到包思善旁边探头往下看,依稀看到两个人影,稍微松了口气,“展昭,你还活着吗?”
  下头传来声音,“没事。”
  包思善松了口气,左右看看,找到下去的路。说是路不如说是沿着断崖突兀而出的石头土块,付云越仗着功夫好,几下就溜了下去,春妮照顾着包思善慢慢往下爬。
  此时展昭也稳住了身形,所幸右手边有个缓坡,不至于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抓紧,我们跳过去。”
  庞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打了个突,“跳?”少说也有两丈远,怎么跳过去?“展昭,你不是说笑吧?”
  头上有些碎土洒落,展昭眉头一皱,石头开始松了!见庞丽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襟,不由再皱皱眉头,他不是叫她抓紧衣襟……罢了,拦住她腰肢的手略紧了紧,右手猛的施力身子弹起跃到攀附的石头上方,足尖借了力腾空往右侧而去,再踩上另外一块突出的石头,一个翻身稳稳落在缓坡之上。
  庞丽惊魂未定,腿软的半挂在展昭身上,刚刚就好像再一次经历了失足惊心动魄。展昭不待她站稳就松了手,她立时瘫软在地,一张脸煞白,而展昭则退开一些捂着胸口咳了几声。
  “你们怎么样?”付云越几个起落跳了下来,看展昭捂着胸口心道他就是爱逞强,伤没好救什么美?别是肋骨又磕断了。瞥见包思善的身影,展昭低咳了几声放下手去接应她。付云越龇牙咧嘴的,看着都替他疼!回头见庞丽还瘫着,不由叹了叹,这千金小姐何苦呢?找罪不是?
  “庞小姐,有没有伤着?”瞧这小脸白的,我见犹怜啊。
  庞丽呆呆地摇头,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去看展昭。展昭正有背对着他们,从紧紧缠在他身后的那双手不难看出在干嘛。付云越两头看看,干笑着不知道要说啥。他能说啥?展昭跟包子那点事谁都看得出来,不过,庞小姐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展昭拍拍包思善的背,轻声安抚着,“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没把握我也不敢往下跳。”包思善把脸埋在他胸前,蹭去眼里的湿意,“你吓死我了!”
  “嗯……没事了。”虽安慰她说有把握,实则就算没十足的把握他也不能眼看着庞丽掉下去。再拍拍她的肩膀,“你勒疼我了。”
  啊?她一惊,连忙松手,“对,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伤还没好。”展昭摇摇头,压下要冲出喉咙的咳嗽,回头朝庞丽道:“回去吧,再走下去太危险。”
  庞丽的目光在展昭和包思善身上来回,两人的手还拉在一块,她顿时冒出无名火来,腾地站起来,怒道:“我要走下去!你们开封府不是无所不能吗?那就护着本小姐走到底!”
  包思善也恼了,“庞丽,你还讲不讲理?刚刚要不是展大哥救你,你早就到摔到底了!”
  

☆、庞丽

  气氛一时僵住,庞丽气红了眼,口不择言道:“我求着他救我了吗?”包思善气极,往前跨了一步要理论,被展昭拉住用眼神制止了。这时候火上浇油只怕她更要往下去,还是息事宁人为好。可拦了包思善却拦不住春妮,春妮最见不得有人对展昭不敬,庞丽一路上对展昭的态度都傲慢得很,她这会儿也毫不客气,“你既然这么不待见我师兄,干嘛还要我师兄护你?师兄身上的伤没少全,怕是难以护小姐周全,难担此重任!”
  庞丽脸色的怒意敛了几分,怀疑地打量着展昭,他受伤了?瞧不出来。付云越打着哈哈,“展大人上回肋骨断了三根,刚接上没几天,经不起劳累,要不今天就先这么着回去吧。”见庞丽还是寒着脸,继续道:“刚才他不要命地跟着你跳下来,殉情似的,搞不好刚接上的骨头又断了,戳没戳到内脏就不好说了。”
  展昭眉头隐隐跳了跳,显然对这说词不满。好在庞丽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扭头看看身后崎岖得连路都称不上的路,心知就算硬要下去也够呛。付云越怪里怪气道:“展大人,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不是内伤吧?包子,春妮,你们扶着点,别摔了大人。”
  庞丽虽没瞧出展昭哪里脸色不好,却也借着付云越的话下了坡。“既然展大人身体不适,今日就作罢吧。”
  包思善狠狠剐她一眼,她还有脸说?要不是她鲁莽,能连累展大哥跳下去救人?春妮同样没有好脸色,最后还是付云越打圆场,这才顺利地出了地洞。
  他们这一趟下去有一个多时辰,王朝等得心焦,点了几个人准备下去接应,他们刚好上来。其他人还好,庞丽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模样把王朝吓了一跳,庞小姐这是怎么了?她这副模样回去太师府的人又要找开封府麻烦了。
  展昭回身把暗门关上,“王朝,派人守着,未经允许不得任何人下去。”王朝面上一凛,看来下面有重大发现,当即命人看好地窖入口。展昭这才看向庞丽,“庞小姐,我送你回府。”旁人送他不放心,还是亲自押送她回去为妥。
  包思善急了,“展大哥,你的伤……”话说一半被展昭打断,“不过是往太师府走一遭,不碍事。”
  “我跟你一道去。”包思善不死心,庞丽咄咄逼人,展大哥不会跟她计较,可心里憋屈啊。
  展昭摇头,语气不容置疑,“你跟春妮回去。”包思善还想再说,被付云越拦住,“太师府的人不待见你,去了不是自讨没趣?回去等也一样。”说着一把拽了她,叫上春妮走了。
  庞丽冷眼看着,轻哼一声迈开步子,展昭面无表情地跟在她身后。忽然,庞丽回头,展昭顿住脚不急不躁,像是一个忠诚的护卫等着她的指示。她心头突然冒起火来,他装什么谦逊?明明态度比谁都强硬。眯了眯眼,道:“展大人,你说会派人告知案子进展,可算数?”
  展昭看着她,“自然算数。”
  他应得爽快反而叫她心里没底,撇撇嘴,“希望你言而有信。”
  展昭轻笑一声,垂了眼眸不应答。庞丽恍了一瞬,有些心慌地别过脸。哪怕他是开封府的人还是难以叫人讨厌,眉目如画过眼难忘,好似世上的好都被他占尽了一般。想着自己与他仅有的几次接触都剑拔弩张不由有些气恼,她也不想怒目相对,可他总是几句话就能激怒她。想着想着,胸口发起闷来,有句话在嘴边颠来倒去的转就是开不了口。一路憋到太师府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朝他道:“展昭,我说的那些是气话,多谢你舍身相救。”
  展昭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淡淡道了句无妨揭了过去。庞丽对他的不以为然顿感不悦,哼了一声又板起了脸,片刻后忍不住再回头,见展昭脸上一派云淡风轻,不禁愈加恼火起来,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讨厌啊?
  李记的案子相当棘手,杀害李记上下十来口的凶手无疑是那几只不知去向的蝎王,不过至今不知它们的去向。展昭的伤没好全,经过昨日那番大动作胸口一直闷痛,按照公孙策的意思他最好静养几日,可眼下的情形也容不得他静养。
  付云越难得的脸色阴沉,沉思了良久,道:“那些东西在下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养两天再下去吧。”
  “无妨。”展昭淡淡地回应,不亲自下去看他不放心,再说,这伤再养半个月也不见得会好全。盯着眼前的冒着热气的药汁,出了一会儿神,抬头问:“对下面的东西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付云越叹气,“只觉得有妖气。包子不是说是蝎王么?我也是头一回听说。”
  展昭皱皱眉,一口饮尽碗里的药,再道:“你是怎么感觉到妖气的?那只狐狸的内丹你做什么用了?”
  付云越扬起痞笑来,“怎么?你想要?”
  展昭定定地看着他不言不语,他耸耸肩,“你该不是怀疑我是妖吧?”见展昭还是没搭腔,有些为难道:“说来话长,也跟你没什么关系,我看就不说了吧。那啥,你歇着,我去找包子拿妖夜志,看看蝎王究竟是什么东西。”说着起身往外去。
  展昭叹了口气,眼里染了一丝倦意。他不是怀疑他,只不过他对那些神神怪怪的东西未免知道的太多了?听见付云越的脚步停在院门口,接着又听见他开口说话——“庞小姐?真是稀客呐。”
  庞小姐?庞丽?她怎么来了?展昭立时头疼起来,这千金小姐怎么突然起了兴致到开封府来?而且还是来找他?他和她似乎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吧?但来者是客,他也只能出门相迎。才踏出房门就看见付云越意味深长地回头对他痞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正了正脸色,道:“庞小姐是为李记的案子而来?”
  庞丽的脸上带着一贯的冷傲,“等不到消息本小姐只能亲自跑一趟了。”
  “庞小姐误会了,展大人旧伤复发正养着呢。”付云越笑嘻嘻的,这姑娘的性子也是别扭,说什么都带着刺。庞丽冷冷地看着付云越,“开封府没人了吗?就指着展大人一个?”一转眸朝展昭投去目光,干巴巴道:“那日多谢大人救命之恩,这药对你的伤大有益处,你留着吧。”
  看着递到眼前的瓷瓶,展昭略略沉吟接了过去,“多谢。”
  庞丽还是冷傲的面孔,“还望展大人言而有信告知案情进展。”忽而她笑了笑,“算了,还是我亲自来吧,也免得大人忙得抽不出空派人去太师府。”
  待到庞丽离去,付云越才贼兮兮道:“展大人好本事,太师府的千金都栽在你这了。”展昭投来的冷眼于他而言不痛不痒,继续道:“她哪是来打听案情,分明是来送药的。”
  “我救她一命,难道还受不起一瓶药?”他何止救过她一次?
  “这种事让丫鬟来就够了,哪用得着她亲自来?醉温之意不在酒呐!诶,你说要是包子知道了……”那就热闹了。
  展昭立即投去警告的眼神,付云越干笑两声,哎呀,他还要去包子那里讨书。以为这回出门会顺畅,谁知竟叫她遇见包思善跟庞丽狭路相逢。他心里一乐,隐到暗处听墙角。拔了根杂草在手指间绕着,庞小姐这张嘴真不会说话,一开口就一副你们这些贱民的口气。唉……哪里有包子讨喜。
  包思善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日在开封府见到庞丽,不过稍一想想也猜得到她是为何而来,两人可谓积怨颇深,她自然语气也称不上好。“有什么事让丫鬟来传个话就成,怎么亲自来了?你要是在开封府磕着碰着了,庞太师可又要借故生事了。”
  庞丽冷笑,“那日展大人出手相救,我怎么也得亲自登门道谢以示诚意。再有,你们开封府的人说话办事总是一套一套的,谁知道对我用的是哪一套。”
  “开封府坦坦荡荡,何来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说法?真论起来案子也不是你能插手,庞小姐还是莫要仗着是太师府的权势妨碍公务。”
  “你……”庞丽气恼,“说到妨碍公务又有谁比得过你?包大人的千金,就连展昭都要让你三分。”说着说着,她忽然笑道:“你要不是包小姐,你猜,展昭还会不会搭理你?”
  包思善脸色一沉,庞丽的话刺到她的痛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庞丽得意的挑眉,“你不是也对那下头的东西好奇?不如一起想办法再下去看看。”
  付云越吓一跳,庞小姐到底想什么呢?竟然想跟包子联手?千金小姐的闺阁日子无趣至此?叫她迫不及待地去送死?
  包思善觉得简直荒唐,冷冷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插手这桩案子?”
  庞丽低头笑了笑,缓缓道:“如果我说是因为展昭呢?”
  

☆、吞食

  庞丽似是而非的话在包思善心里七上八下的翻腾,虽然不断提醒自己庞丽的话不可信,可总忍不住胡思乱想。唉声叹气的模样叫如喜都看不下去,如喜停下手中的针线探头去看她手中正在绣的帕子,一看吓一跳,“小姐,你这绣的是什么呀?乱糟糟的一团,夫人见人肯定又要说你了。”
  包思善把东西往桌上一放,现在哪有心思做针线,娘亲特意把她困在家里绣花,自然乱七八糟了。如喜接过帕子,剪了杂乱的线团,劝道:“小姐,夫人也是为你好。李记的案子凶险,你怎么也不能掺和进去。”
  包思善叹了口气不说话,她哪是为案子发愁?如喜看她双手托腮蹙眉,笑了笑,“小姐是为庞小姐的话发愁?那就瞎操心了。庞小姐心高气傲,对咱们开封府的人一个都看不顺眼,能对展大人生出什么心思来?”
  “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包思善嘟嚷着,“简直莫名其妙!”
  “我看她就是图个嘴上痛快!就算她真对展大人有什么心思,展大人也不可能对她有心。太师府的人怎么都那么讨人嫌,存心给人添堵。”
  包思善又是一叹,真是烦死了!反正是没心情做针线了,不如去前头打听打听案子进展。这次的案子特殊,包拯下令不得泄露案情,就算是她想打听也没那么容易。远远瞧见王朝往包拯书房去,她抿嘴一笑,正好!她就在外头等守株待兔等他出来,怎么也要探出几分消息来。
  如意算盘还没打完,就听后头有人慌她,吓得她差点跳起来。回头见展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带着笑意,“你在这做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哪有?”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展大哥,案子怎么样了?你今天下去了吗?”
  展昭敷衍着,“你操着心做什么?”
  “问你话呢!别想糊弄我!我也下去过的!”
  “三言两语说不清,改日得空了再跟你说。”
  她看着他,“庞丽那头你也打算这么说?她会就此罢休?”展昭笑笑,他不说她又能如何?无非是说些无关痛痒的狠话,难不成还能让庞太师亲自过问此案?包思善忽然想到庞丽根本就是以此为借口接近展昭,案情如何她根本不放在心上,顿时她觉得浑身不舒坦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展大哥,你对庞丽有什么想法?”
  “嗯?”展昭一头雾水,对庞丽的想法?他对她能有什么想法?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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