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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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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对庞丽有什么想法?”
  “嗯?”展昭一头雾水,对庞丽的想法?他对她能有什么想法?
  她的目光躲了躲,小心翼翼道:“就是,就是,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展昭笑了笑,“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若问他对她的印象,实在难以想到褒奖的词来。不过或许因为他是开封府的人,令她的态度偏激,又或许她有不为他所知的另一面。不论如何他都不想对一个姑娘妄加评论。
  “我……”包思善哑口无言,果然是她钻牛角尖了,展大哥能对庞丽有什么想法?她问些岂不是质疑他?还是不提为好。想通了心里轻快了许多,笑道:“我就是觉得她有些奇怪,竟然屈尊到开封府来,叫人不由多想。”
  “开封府坦坦荡荡,还怕她来不成?”
  包思善笑成一朵花,“说的也是。不过,展大哥,你是不是可以透露一点案情给我?”
  展昭弹了弹她的额头,“还想套我的话?不自量力!”
  “展大哥!”
  “不可能!旁人也不会对你多说半个字,回去吧。”说罢径直往书房去,留她捂着额头在原地跺脚。
  地洞下发光的蝎王蛋被一个个挖出来敲破剁碎,令人作呕的腥臭困在洞里久久不散,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碎壳残肢都要焚烧。张龙赵虎忙完这一通领着人从地洞上来时一个个面无血色,想来是熏惨了。
  张龙捂着胃,一脸菜色,真的是肠子都要吐出来了。“展大人,接下来怎么办?”下头逼仄憋闷再焚烧一场说有多臭就有多臭,想要散去腥臭恐怕没那么快。
  展昭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辛苦了。不过,还要再下去探探情况。”
  赵虎忍不住干呕一声,连连摆手,“不行了,让我缓缓。”再下去会要人命。付云越啧了一声,“怎么跟娘们害喜似的?”
  “你下去试试?”赵虎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湿意,看来他可以两天不用吃饭了。
  付云越打着哈哈,下去肯定要下去,不过想到下头的惨烈心里还是有些发毛。展昭没有说笑的心思,让张龙赵虎先回去休息,再命马汉带上几个身手好的衙役准备准备,稍后下去探查。破壳而出的那几只至今下落不明,留着是祸患。
  不多时一行人蒙着面巾遮住口鼻陆续下了暗门,才一下去便觉得闷热恶臭,大伙都嫌恶的皱眉,怪不得张龙赵虎他们吐得面如菜色。焚坑里的东西都已烧得炭黑,冒着恶臭的黑烟。展昭指派两个衙役留下掩埋焚坑,其余的人继续往下。
  下去的路那日走过,并无特别之处。不过展昭的眉头却越锁越紧,马汉见他脸色阴沉,忍不住问:“展大人,有什么不对吗?”
  “我只是在想或许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蛋。”他随手摸了摸洞壁,把这里挖开会有另外一个洞穴吗?马汉显得有些吃惊,随即意会过来。下来的路一半是天然的一半是李记挖的,就像是在蝎王的巢穴里搭了梯子一路往下。
  付云越同样没有头绪,不过他向来看得开,“你还想全部挖开来瞧?倒不如把洞填上来得快。按照书上的说法,蝎王只有一只,幼兽厮杀仅存的一只才是蝎王。要不我们先回去等几天,等它们自相残杀完了下再来收拾最后那只。”
  马汉点点头,又摇头,“万一蝎王上去了怎么办?谁拦得住?”展大人武功是好,可是也不懂降妖除魔啊。
  展昭头也不回道:“必须在下面除掉它!”
  说话间已经到了断崖处,那日未能仔细查看,今回再看,发现这里极为空旷,底下一塘翻腾的岩浆,热浪不断上涌。马汉等人头一回下来,见此情景无一不大呼稀奇。展昭带头往下去,“警醒些,下面有什么不好说。”
  一行人都是伸手矫健的,下行的速度很快。忽然,展昭抬手示意大家停下,指着前面的洞壁,沉声道:“这里的蛋破壳了。”
  看着嵌在洞壁上密密麻麻破碎的蛋壳,付云越感叹道:“光这一处就有上百只了吧?蝎王还真能生!”
  马汉觉得头皮有些发麻,“既然破壳了,它们都去哪了?”
  “说不准这里已经厮杀过一场,把兄弟姐们杀了吃了,再去找其他兄弟姐妹厮杀。想当上蝎王可没那么简单。”付云越用剑戳戳地上的碎壳,幸好它们喜欢自相残杀,要是这么一群围上来,他们这几个人还不够分。
  展昭一把扯下面巾,到了这底下臭味已经淡了许多,因为接近底下岩浆的缘故,洞里越发的闷热起来,几个人额头都渗出了汗。“不可掉以轻心,破壳之后的蝎王怕是不易对付。”
  马汉等人闻言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剑,付云越深深地吸了口气,何止是不易对付,那可是妖啊!若是真遇见蝎王,除了展昭有巨阙可以勉力一敌,其他人……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搞不好蝎王一脚就送他去见阎罗王,哪还顾得上其他人怎么样。
  洞里昏暗,怪石嶙峋张牙舞爪,加上洞壁上零星的荧光,实在有些渗人。此时此刻就算知道那些荧光是蝎王的蛋也无人理会,要把这些全部销毁显然不可能。突然不知从哪传来咔嚓咔擦的声音,众人四下张望,马汉指着侧前方的洞壁,“那里!”一点荧光慢慢黯去,随着裂纹扩大一只蝎王冲出半个身子,扭动着要破壳。
  付云越脸色发沉,低声道:“展昭,你说这些玩意被困在底下多久了?怎么就挑这个时候破壳?”这底下的洞穴总不会是这半个月才成形的吧?它们长眠于此是什么让它们突然开始破壳?
  展昭心里有个极为不好的猜测,只怕这些妖兽是感受到了地上的人气才渐渐苏醒破壳。刚破壳的蝎王几乎毫无反抗之力,他正欲提剑上前,却见一道黑影迅速蹿上。一只强有力的鳌钳猛地擒住尚未脱出的幼兽狠狠拽出来,电光火石之间,另一只鳌钳制住尾部。
  来了!蹿出来的这只蝎王体型是幼兽的三五倍,身下百足稳稳地攀附在岩壁之上,头顶的五只眼闪着妖异的红光。展昭暗惊,没想到它们真的互相残杀吞食同类,且渐渐长成蝎王一看便知不是善茬。他身后的人纷纷拔剑围拢上来,只待它从岩壁下来便围攻。
  那只蝎王三五下吞食了幼兽,身子扭转看向展昭这头,沙啦一声从岩壁上跃起。随着一声小心,大家各自避开。不过,蝎王灵巧得出人意料,从高处落下的冲力丝毫无碍它的动作,才一沾地便往前蹿去。猝不及防地以鳌钳为利器,瞬间没入猎物的腹部划开血淋淋的口子,紧接着一头扎进血窟窿里张开不满利齿的大口啃噬起来。
  惨叫声回荡在洞窟之中,事发突然在场的人都怔了一瞬,展昭头一个回神,毫不迟疑地飞身救人,一剑砍断鳌钳再一脚踹开布满细足的躯体。这一脚他用足了力气,蝎王被踹得飞撞在岩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地动

  受伤的捕快瘫软在地上,已经昏厥。马汉急忙上前查看伤势,其他人丝毫不敢松懈,紧紧盯着蝎王提防它反扑。展昭面色凝重,说不准还有其他的潜伏在这。洞穴地形复杂且昏暗,实在叫人防不胜防。马汉声音有些发抖,“伤势严重……”肚子被剖开血肉模糊一团,回想蝎王满口的利齿,叫人不寒而栗。
  展昭略回头看了一眼,朝身边的捕快道:“你们两个先把人带上去医治。”
  付云越退后几步到伤患边上,瞥了眼伤口,眉头锁死。伤成这样就算上去了只怕也……不过,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能见死不救。帮着马汉把伤口简单包扎了,叮嘱道:“虽然一路下来相安无事,凡事还是小心为好。”尤其是见了血,血腥味容易引来妖兽。
  话音才落,那头已经飞沙走石一般扑来劲风,碎石飞溅打得人生疼。展昭大喝:“快走!”付云越抬头,忍不住在心里骂娘,蝎王是舍不得到嘴的肉还是怎的?疯了一样要往这边冲。他连忙跟马汉一起护着两人退出战圈,往上撤了一段路才折回来帮忙。
  回来一看,只有展昭一人在对敌,其余的人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退到以旁干着急。好在蝎王已被砍断一只鳌钳,展昭应对起来游刃有余。一个重劈断了它另外一直鳌钳,蝎王瑟缩着后仰了一下,就着这个空隙巨阙一记横扫,将其拦腰截断。断成两截的躯体在地上挣扎扭动,似乎还会一跃而起。展昭喘了口气,一剑扎进蝎王眼里,接连扎了五剑,把五只眼全部戳瞎,这才罢手。
  付云越有些目瞪口呆,这厮下手真狠。马汉心有余悸,“展,展大人,它死了吗?”还在地上扭,心想后半截没嘴不会咬人,过去补了一剑,却发现剑几乎难以刺穿外壳,不免惊讶,“这么硬?”
  “你还当是没破壳的?这只还不知吃了多少兄弟姐妹,寻常兵器已经不能轻易伤着它了。”付云越一剑插入半截躯体之内挑起来丢下旁边的断崖,看着残躯掉入岩浆才道:“把那半截也丢下去,省得喂了其它的蝎王。”
  待两截身子都掉落熔岩之中,众人才稍稍松了口气。付云越回头看看展昭,他正准备收剑入鞘。只见剑身华光流转,丝毫没有沾染污秽,不禁暗赞,果真是宝剑。打住思绪,再想下去他都忍不住要来一句宝剑配英雄了。再看看余下的人,微叹一声,“接下来怎么办?继续下去?”他是肯定要下去的,马汉他们嘛……还是得展昭做主。
  展昭往断崖下看了看,不远了。“马汉,你带着人先退出去。”他们跟着一道下去帮不上什么忙,到不如上去接应。
  “展大人!”马汉大吃一惊,他一个人下去岂不是更危险?
  付云越摆手,“你们的剑连蝎王的壳都扎不穿,跟下去凶多吉少。”刚才只是一只,要是多来几只,光靠他跟展昭根本周全不了。展昭点头,“你们在上门接应,万万不可让这些妖兽出去,否则后患无穷。”
  马汉想着方才的情形,也知道自己跟着多半会拖后腿,只能点头答应。“也好,我先上去守着,你们小心点。”
  别人马汉几人,展昭和付云越继续下行。底下的道路并未单一一条道到底,只不过他们要到底下那塘熔岩处,那些旁支岔道皆略过不探。忽然,展昭开口道:“等会儿借你的血用用。”
  付云越愣了愣,“什么?”
  “巨阙饮血才能与蝎王对抗,你的血比我的好用。”
  “喂!喂!喂!”付云越不乐意了,“这是什么话?我也是血肉之躯好不好?你刚才就该弄点蝎王的血喂巨阙。”
  展昭摇头,“蝎王没有血。”砍断之后流了一些墨绿的汁液,巨阙也丝毫没有反应。回头看他一眼,“你跟我不一样,想必你的血更能激发巨阙潜能。”
  付云越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呵呵,你打哪看出来我不一样?除了没你俊没你高之外,你有的我一样不少。”
  展昭不再说话,付云越一脸的苦相,他还什么都没说了呢,他就猜得七七八八了?连他的血好用都知道了?看来是少不得挨一刀了,割哪好?大拇指还是小拇指?唉,割哪都疼啊。
  此刻开封府里也不怎么太平,无他,庞大小姐又登门拜访。听闻展昭不在,大小姐脸色很不好当场就对门房发起火来。包思善问询赶来时就见庞丽举着茶盏要砸,被她一声喝止,“庞小姐,这儿可不是太师府,由不得你撒泼。”
  庞丽冷冷一笑,“开封府言而无信还不许人上门讨说法了?展昭呢?叫他出来见我!”
  门房擦擦额头的冷汗,“展大人一早就出门查案了,这会儿都没回来。”
  “哼,借口真多!”
  “你不信就尽管在这守着!”包思善朝门房使了个眼色,“老张,上茶,我陪庞小姐一块等。”
  庞丽不依不饶,“开封府偏门角门何其多,谁知道他会从哪出去。哪怕没门,区区一道墙也困不住人,你当我三岁小孩么?”包思善恼火,“你既然不信,我就是让你进去搜府你也有万种借口说他躲了起来,你就直说吧,你想怎样?”
  “展大人亲口答应我要告知案子进展,可我等了好些天却毫无音讯,这才不得不上门讨说法。”
  包思善怒视她,“你是为案子而来吗?”
  庞丽挑衅地笑着,“不是又如何?谁让他给了我这个借口?说不准他是有意为之,你说呢?”
  “你别胡说八道!我爹下了令,谁都不得私下外泄案情,自然也不可能告诉你!现在整个开封府都在为案子奔波,你要添乱也别挑这时候!谁都没空陪你玩!”
  庞丽几乎气得发抖,手中的茶盏终于被她狠狠砸得粉碎。包思善恶狠狠地瞪着她,门房被两位小姐剑拔弩张的架势弄得不知所措,当真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惹不起庞小姐,却也不能叫自家小姐忍气吞声啊。
  这当口,外头传来马汉的声音,“快!快!叫公孙先生!有人受伤了!”
  包思善脸色一变,顾不上跟庞丽置气,冲了出去。“马大哥,谁受伤了?”不会是展大哥又受伤了吧?他旧伤未愈,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马汉喘着气,“是小李。”他们从洞里退出来时追上了先行的两人,这才一道回来。不过小李的情况不乐观,一路上血都没止住。
  庞丽看着小李被抬走,而一道回来的几人身上都血迹斑斑,都是小李的血。她不禁心里打鼓,紧张道:“你们下地窖了?展大人呢?”
  “展大人跟云越下去了,我们先带小李回来。”话毕,马汉惊觉多嘴了,深怕庞丽和包思善追问,赶忙寻了个由头匆匆离去。
  庞丽几乎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走,包思善吃了一惊,她怎么这会儿走得这么干脆?随即想到什么,追了上去,“你要去哪?李记早已戒严,连我都进不去,你更别想了!”要是能进去她早就进去了,哪还会乖乖在开封府坐着?
  庞丽答非所问,“那个小李伤得那么重,八成是底下的东西弄得!展昭还有伤在身,你怎么坐得住?你就不担心他也被那东西伤到?”
  包思善被说的一愣,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庞丽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展大哥的?说的好似她不关心他一样。“他自有分寸,再说你去了也帮不上忙!”要真跟着去反倒要展大哥保护,岂不是拖后腿?
  “包思善!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他是那种会为自己着想的人吗?如果他有分寸,当时他就不该跳下去救我!”
  “你这是什么话?救你还错了不成?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这节骨眼你能不能别添乱?”展大哥的性子她自然知道,可是,她能怎么办?劝他别去救人?别去涉险?别说她开不了口,就是开了口他也不会听。
  “我还偏要去了!地下的东西那么危险,万一展昭挡不住它们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蒙在鼓里等死?”庞丽今日穿得利索步子也比往日大了许多,任凭包思善磨破嘴皮也不为所动。包思善恼得不行,太师府的人果然都蛮不讲理!就算再想见展大哥也犯不着硬闯命案现场妨碍公务啊,退一步来说,硬闯进去见着了人,展大哥会给她好脸色吗?简直不知所谓!
  突然地面似乎晃动了一下,包思善不觉顿住脚步,前头的庞丽也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困惑。紧接着又是一阵晃动,这下两人都有些脸色发白,难道是地动?
  “糟了!”庞丽低呼一声,顾不得千金小姐的做派,拔腿朝李记跑去。包思善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追了上去。展大哥和付云越还在地窖下!突如其来的地动会不会把他们活埋在下面?
  前两次的震动还轻微,接下来就地动山摇起来,地面毫无预警地裂开了一道缝,且随着晃动越裂越大。庞丽一个身形不稳直直地朝裂缝栽了下去,包思善大惊,一个箭步冲上去想拉住她。可惜她没有展昭的身手,力气也差得远,反而被带得一起跌了下去。
  两个姑娘手拉着手一起堕入深渊。
  

☆、重逢

  开封府。
  赵虎几乎是闯进包拯的书房,一脸急迫,“大人!李记地窖坍塌,展大人和付少侠被困!”
  满屋的人脸色都刷得沉了下去,包拯更是面沉如水阴得可怕。地动刚歇就有人来报外面的情况,现在赵虎又带回另一个噩耗,展护卫和付少侠被困在底下!就方才的感知,地动猛烈,他们身处底下只怕凶多吉少。
  包拯皱眉沉吟片刻,猛地抬头,“本府要亲自去看看。”
  刚刚地动过,街上挤满了饱受惊吓的百姓,有的劫后余生的,也有痛失亲人的,整个开封笼罩在悲痛之中。张龙一边护着包拯一边道:“大人,已经安排人手救人。”顿了顿,再道:“这次地动蹊跷,几乎是以李记为中心往外震动,李记那儿受灾最重。”
  包拯若有所思地点头,一路走来果然是越靠近李记受灾越严重,地面上被扯开的裂缝一路延伸,途经的房屋也一道被扯成两半,摇摇欲坠的立在裂缝边缘。以李记为中心?莫不是底下的蝎王作祟?若是这样,蝎王破土而出那将是灭顶之灾。单靠展护卫和付少侠能除去它吗?
  此时的李记早已成了一堆废墟,几个衙役在清理埋在地窖入口处的碎石砖瓦。包拯定定地看着,心却一沉再沉,可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弃。挖!活要见人,是要见尸!
  忽然,身后传来喧哗吵闹声,回头望去,见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正跟守卫的衙役理论着什么。他不禁皱眉,“何事喧哗?”这里本就不许人随意出入,他们来这作何?
  家丁见到包拯立即道:“包大人,我们是来找我们家小姐的。”
  “你们家小姐?”包拯不解。
  “我们是太师府的,刚刚地动,我们夫人担心小姐,特让小的来接小姐回府。小的方才去过开封府,门房说小姐同包小姐一道出门了。因小姐关心李记命案,所以小的才来这寻人。”
  包拯听得眉头大皱,庞小姐和思善在一块?“这里不许闲杂人等入内,庞小姐不在此处。”张龙接道:“说不准两个姑娘家相约游玩去了,怎么会跑来这?这里有什么好玩的?”话虽如此,张龙也不太相信庞小姐能跟包思善去相约去游玩,不过人确实不在这。
  家丁一脸为难,“可是,我家小姐是来找展大人的,怎么会跟包小姐一道去玩?”
  “庞小姐找展护卫作何?”包拯听闻此话更觉得莫名其妙,太师府与开封府的人向来不睦,庞小姐对思善的态度更不友善,说她们一道出游就叫人怀疑,更何况是展护卫?她一个闺阁千金跟展护卫能有什么牵扯?即便是为了配合查案,那也是开封府上门请她来才是。
  家丁迟疑了一下,摇头,“这个小的不知。”
  包拯略沉吟,道:“庞小姐不在这,你且再去别去找找,本府也派人去寻,一有消息通知太师府。”
  打发了庞府家丁,包拯的脸色又沉了几分,门房既然说庞丽跟思善出了门那应该是真的出门了。家丁说的有道理,她们进来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就只有李记的命案,多半是冲这来的。可守卫却未见她们来过,那她们会去哪?揣着满腹心事回到开封府,刚进书房就见马汉来报,小李重伤难以回天,已经断气!
  似为了应景,天空阴霾晦涩,乌云如潮涌而至,压得人透不过气。这是要变天了。
  展昭和付云越从岩洞里钻出来时外面的地形已经迥然不同,刚刚的地动震得厉害,要不是他们找到藏身之处,只怕早已被乱石砸死。付云越抖落身上的碎石杂土长出了一口气,“差点死在这了。”
  展昭环顾四下,脸色不太好,“只怕最后还是要死在这。”上去的路多半被封了,徒手挖不知要挖到猴年马月,更遑论他们连水都没,最多也就撑个五六天。
  “别说晦气话好不好?”付云越驳了一句,往断崖边看了看,“下头地形变了,熔岩塘成了熔岩河。”展昭也过来看了眼没说话,径直往下去。付云越跟上,“还真是无底之渊,看着挺近,走起来却没完没了。”
  没走多远,突觉得有一股风若有似无地灌入。两人对视一眼心中讶异,这底下哪来的风?有风岂不是有出口?顺着风走,走着走着地面上的岩土渐渐成了沙子,展昭用脚踢开面上的沙子,底下的颜色略深。伸手抓一把捻了捻,潮的,以前有一条地下河?
  突然付云越紧张地拍拍他的肩,指着前头的昏暗处:“快看,那是什么?”展昭眯着眼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这底下虽不说一片漆黑,但也是模糊一团。他们先时带了灯笼,刚才地动时丢了。这会儿只能瞧见前头有个人形的影子,还模模糊糊不真切。
  头顶一阵风灌入,展昭不由抬头,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付云越也跟着抬头,从上面掉下来的?还活得成?展昭却已在他分神之际上前查看,走到近前他整个人都怔住了,竟然是庞丽!
  付云越倒吸一口凉气,阴阳怪气道:“展昭,她追你都追到这来了,你是不是得有点表示?”展昭没理会他的调侃,伸手探探她的鼻息,还活着,便试着唤道:“庞小姐,庞小姐!”
  “你这样叫的醒人才怪!”付云越伸手就摇了庞丽两下,见没反应,又道:“要不甩她两个耳光?我看你挺恨她的,你来。”
  见展昭一脸肃色,他悻悻地笑笑,掰过庞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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