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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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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略沉吟,“我们在里面遇见一个放河灯的女子。”
  “然后呢?”就这样?她不信。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道:“展大哥,你话别说一半,那女子是什么人?你们在雾里头遇到什么事?庞丽怎么会吓得把你的手抓伤?”
  展昭不想对她说那些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即便他不说,她也会从其他地方打听到,叹了叹,“那女子是什么我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人。事情没有眉目,你凡事小心些,晚上千万别独自出门。”她晚上自然是不能出门,但有庞丽在前,他真怕她也生出同样天真的想法来。
  “我才不像某人那样鲁莽!”鄙视过庞丽,她立即扯回心思,“你是怎么脱身的?”难道他的武功好到能降妖除魔?
  展昭眉头一紧,突然想到什么,从腰间取出要给她的东西——镶了铜铃的手镯,昨夜突如其来的铃声难道是这个?他记得她说是大相国寺的云破大师所赠,能辟邪消灾。晃了晃,铃声清脆悦耳,就是昨夜听到的铃声!
  他执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地把手镯套进她腕间,“我托人把这两个铜铃镶在手镯上了,你随身带着辟邪。”包思善急忙要把手镯褪下来,“呀,我特意求来给你的!”
  “带着!”他的语气不容置疑。这对铜铃昨夜解了他的困,确实有辟邪之效,只有看着她随身佩戴他才放心。
  包思善见他正色,知道改不了他的主意,只好拉下袖子把手镯遮掩住。展昭这才满意地扬起笑,“我还有公务在身,待忙过这一阵再陪你出门逛逛,近日你别乱跑。”说罢不等她回应就大步离去。包思善有些郁闷地甩了甩手,铃铛声闷闷地从衣袖里传出,走出十来步的展昭忽然回头朝她笑笑。
  她不明所以,待自己再次动作才恍然。展昭耳力好,听到铃声才回头的。心中顿感不妙,还有什么瞒得过他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转眼就这么多天过去了?时间好快啊!!我已经懒癌晚期!!

☆、巨阙

  雾在上元节晚上出没了一回之后又没了踪迹,叫人摸不着头绪。外人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包思善却不然,展昭亲口说了里头有邪物,她更加不能安心。展昭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拿什么跟邪物斗法?故而,勉强在开封府安静了两日之后她瞒着包夫人偷偷溜往大相国寺去了。
  许是大伙都被那诡雾搅得心慌,来大相国寺烧香拜佛求平安的人特别多,包思善也是来求平安的。既然展昭不收她的铜铃,那她就另给他求个平安符。可当小和尚双手奉上平安符她却有些说不清心中感受,也不知大相国寺一天要送出多少这样的平安符。是展昭面对的不是普通邪物,这个只怕用处不大。心念一转,既然云破大师赠了铜铃给她,她去求求或许能替展昭求一个护身符。
  云破大师在寺庙后头的偏院里清修,平日里不轻易见客。沿着小径信步而去,心里越发的没底。若是搬出包拯的名号,估摸着云破大师会见她一面,可她哪敢啊?她不敢随便亮出爹的名号,不过,有人却喜欢让父亲撑腰——在云破大师的院门外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爹是当朝太师!你们哪来的狗胆敢拦本小姐的路?”
  包思善在院门外探了探脑袋,果然是庞丽!她来这闹什么?随即便明了,遇着那样的事自然要来烧香求平安。想到这她不禁撇嘴,这么闹,云破大师会见她才怪! 
  庞丽身边的丫鬟一脸焦急之色,悄声劝道:“小姐,既然云破大师今日不便见客我们改日再来吧。”庞丽一甩手挥开丫鬟,满面怒容,“改日?我连着来了三日,大师都不便见客!敢问大师那日得空?给个准信!”
  守在门口的小和尚行了个礼,“施主,若是有缘,大师自会与你相见。”
  “你……”庞丽怒极,竟不管不顾地往里头冲,她就不信这小和尚敢把她怎么样!小和尚一惊,没想到她会硬闯,慌忙让了路。庞丽飞快地瞥他一眼,得意一笑,就要推门而入,却见门开了。她一愣,只见一身大红官服的展昭从屋里出来,脸色肃穆。“庞小姐请自重!”
  “展昭?!”庞丽讶然,他怎么在这?随即她猛地回头盯着小和尚,“不是说大师不见客吗?哼!开封府的人有缘?太师府的人无缘?大师这般厚此薄彼不好吧?”
  展昭闻言眉心微动,低沉道:“展某为公务而来。”
  “展大人,你怎知我的事就不如开封府的公务重要?”说着,她绕着展昭走了一圈,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透,最后抬头对上他眼眸。展昭定定地看着她,这个庞家小姐脾气上来了就不管不顾的,方才他在里头听得清明。先时还算有礼,而后便开始撒泼耍赖甚至硬闯,着实骄横。他缓缓道:“庞小姐,不管你为何事而来,我劝你还是莫要四处乱跑为好。”
  “你……”庞丽立即怒目相对,他这话什么意思?开封府的人果然都叫人生厌!展昭根本不在意她的怒意,“且不说你硬闯进去能不能得云破大师解惑,就你这般行事谁又会应允你的所求?动静闹大了只怕太师也颜面无光。小姐还是请回吧。”说完这番话他不看她的反应径直往院门去。
  庞丽当真气急败坏,“展昭,你给我站住!”
  展昭回首,她想怎样?一旁的丫鬟扯着庞丽的衣袖想劝阻,却再次被甩开。庞丽几步上前拦在展昭身前,“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事而来?”展昭顿时觉得好笑,“与我何干?”
  庞丽被噎得半晌接不了话,开封府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除了包拯,就数展昭最叫人讨厌!即便觉得胸口憋得慌,她还是咬牙切齿道:“我是来给你求平安符的!”要不是为了答谢他那日相救,她才懒得来这里受和尚的气!
  展昭诧异,看着庞丽的怒容觉得荒诞。一来,那日救人是职责所在;二来,他不会接受女子所赠之物。再有,她此刻明明对他怒火中烧,怎么还能说出给他求平安符的话来?就算原本有这个念头,此时也应当不复存在才是。摇了摇头,“姑娘的不必如此,你的好意展某心领了。”
  庞丽顿时觉得脸面挂不住,想她何时替谁求过平安符,他竟然拒了她的好意!可展昭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怕再说什么也只是自讨没趣。瞪他一眼,愤然转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冬青我们走!”
  院外头的包思善听到里头的动静急忙躲到一旁的树后,见庞丽怒气冲冲地远去不禁嘴角带笑,活该!叫你嚣张!可不是谁都买你的账!不过,她竟然会给展大哥求平安符,是不是吓坏脑子了?还有,展大哥来这里做什么?
  一眨眼的功夫庞丽的身影就不见了,她歪头靠在树干上,喃喃自语道:“唉,庞丽搬出太师的名号都见不到云破大师,爹的名号恐怕也不好使……”
  “你找云破大师做什么?”
  包思善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几乎是跳着转身,展,展大哥?他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展大哥,你,你怎么知道我躲在这?”
  展昭嘴角一勾,“动静这么大,想不听到都难。”说着领着她回到小径上。包思善跺跺脚,回头见树林间留下一串脚印,心说这么显眼的脚印稍加留意就能看到,她躲在树后也藏不住身影,难怪会被他看到。
  “云破大师不见客,你进去也枉然,回去吧。”
  也只能如此了,包思善望了望小院的门,云破大师会见展大哥是因为他是为公事而来吧?忽然树梢上落下一团积雪,正好砸在她头顶,激得她一声低呼。展昭看看,伸手替她掸去雪沫,“冷吗?
  “好冷。”她呵了口气搓手,又跺跺脚。见他泰然自若似乎浑然不觉得天寒地冻,有些坏心眼的抓住他的手,“冷不冷?”
  展昭眉头微微一蹙,跟雪一样冰!反手握了她的手牵着往前去,“天冷怎么不多穿一些?”
  “还不多?如喜都快把我包成粽子了,走路都显笨重。”
  他略回头瞄她一眼,赶紧扭过头在心里闷笑。确实有些笨重,圆鼓鼓的一团,不过,也透着几分可爱。忽然手被她扯了一下,接着听到她有些恼的声音,“展大哥,你是不是在偷偷笑话我?”
  “没有。”
  没有才怪!随即又抛开了这些,笨重就笨重吧,谁冷谁知道!略加大步子跟展昭并肩,“展大哥,庞丽是怎么回事?”都为了展大哥求到云破大师跟前来了,匪夷所思!
  “不知道。”顿了顿,接着道:“庞太师一向跟大人不和,庞小姐对开封府也全无好感,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庞丽替他求平安符?可能吗?不论真假,他都无福消受,还是免了吧。
  包思善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也觉得不通,庞丽向来趾高气昂,开封府从来没入过她的眼,如此示好实在可疑。再有,就算示好也不是这种示法吧?她是不是想借机找展大哥的茬?但是,展大哥确实得有个平安符护身比较妥当。
  “展大哥,不如你先把铜铃带在身上,等案子破了再还我,我在开封府呆着不会有危险的。”
  “不成。”展昭断然拒绝。眼见小径到头,他松开她的手,“我还有公务,你自己回去,路上小心些。”
  见说服不了他,转而道:“要不你自己向云破大师求一个平安符?”
  展昭摇头,“天冷,你快些回去。”
  包思善还要再说,被展昭一个眼神堵了回去,只能乖乖听话。心里不免嘀咕他死心眼,又不是作奸犯科,讨个平安符罢了,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变通一下都不懂!等等!变通一下?铜铃有两个,一人一个不就好了!想着,她弯了眉眼,这样好!
  待包思善走远,展昭折回来时的路。方才他跟云破大师话说到一半被庞丽打断,而后又撞见包思善,现在送走了人得回去。
  禅房里云破大师闭目诵经,听到展昭推门而入的声响微微睁了睁眼。展昭突然生出几分尴尬,虽说是庞丽鲁莽,但他也牵扯其中。云破大师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思,面上带着几分笑意,“展大人,庞姑娘虽鲁莽,却也是一番好意。”
  展昭不知该如何应答,替庞丽说几句开脱的话?或是评论她的言行?似乎都不是他所能做的事,只能不置可否地沉默以对。好在云破大师并未多言,只道:“此番妖孽作祟,非一般人力可敌,展大人确实需要辟邪之物伴身。”
  “大师,若人力不可及,当如何是好?”
  云破大师再次闭目,声音缓缓,“大人的佩剑便可辟邪斩妖。”
  展昭一愣,“巨阙?”
  “剑号巨阙,珠称夜光。巨阙历经沧海桑田,杀人饮血,戾气难掩,即便是妖孽也要忌惮三分。此剑足矣。”
  展昭定在案前,良久才缓声道:“展昭只斩该死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寒流来袭,我每天9点准时睡觉,标准的早睡晚起的好孩子!!

☆、失踪

  常乐茶馆似乎比往常更热闹了,包思善跟如喜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竟寻不到空位。如喜见状便道:“小姐,不如我们回去吧。”她们不过是路过这顺道进来瞧瞧,既然没有位置回去也好,出门时夫人就叮嘱了别在外头逗留太久。
  包思善觉得有些扫兴,她还想听听林宝的新段子呢。瞧这座无虚席的盛况,她有些心痒。正打算走,听见台上的林宝道了句预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她眼睛一弯,林宝得闲了。
  林宝在台上就瞧见她了,一下台就迎上来,“思善,可把你盼来了!我还等着你给我送古籍的手抄本,今日可给我送来了?”他一副讨债口味听得包思善一愣,继而才想起自己前些日子送来的手抄本,有些尴尬地笑笑,“你不提我差点都忘了……”
  林宝瞪她一眼,小姑娘家家的哪有那么多事好忙?亏他还一心想着念着。一边说着话一边领着她们道后堂屋里喝茶,包思善道:“近来事情多,一搅和给忘了,我回去就给你抄。”上元节闹过鬼之后她哪还有心思抄书,也不知道成日里做什么了,竟然一事无成。
  三人刚进屋还不待坐下就见小二进来,“林先生,畅元书院的邓秀才来了。”
  林宝连忙让小二请人进来。包思善自顾自地坐下倒了杯茶,“你的同窗?”
  林宝摇头,“我哪能有畅元书院的同窗?”畅元书院是开封有名的书院,入院的考核十分严苛,能入院的都不是一般人,林宝自然没有那才能。他自嘲之后接着道:“邓秀才家境贫寒,偶尔会写些段子换取银两。”寒门学子不易啊。
  包思善了然,听见外头的脚步声,偏头看去,只见小二领着一个白净的书生朝这边来,应该是邓秀才。邓宏跟林宝互相寒暄之后见到端坐在桌前喝茶的包思善愣了一下,没想到林宝有客人,还是个姑娘。
  林宝朗声笑道:“邓兄弟,这是包姑娘和如喜姑娘。”
  邓宏有些拘谨地朝包思善和如喜作了个揖,“在下邓宏,是林先生的朋友。”
  包思善连忙起身,笑道:“我也是林大哥的朋友,来,快坐。”
  林宝带头入座,邓宏也依次入座。瞥见如喜立在包思善身后,心想她应该是丫鬟,又暗暗扫了包思善一眼,她穿着打扮透着精致,气度也不同于一般姑娘,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他很快收回心思,递了本小册子给林宝,“林先生,我写了个段子,你看看合不合用。”
  “哦?我正愁手头的段子不够新颖,你便雪中送炭来了。”林宝面带笑意地接过册子翻阅。
  包思善好奇得紧,目光灼灼地盯着册子,忽然眼眸一转,看向邓宏,“邓大哥,能不能跟先跟我说说是什么段子?我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就心痒难耐,憋不住好奇。”
  邓宏拘谨,不太敢看她,匆匆扫一眼她俏丽的脸庞,赶紧假装低头喝茶掩去心中的紧张。林宝轻笑一声,邓宏是老实人,平日里除了读书还是读书,哪里有功夫跟姑娘家说话,这会儿怂了吧?见他几乎要脸红,他解围道:“急什么?迟早会说给你听。”
  包思善驳道:“迟早是多迟?又是多早?不如先把册子借我看。”
  “那可不成,你要是给说漏嘴,我还怎么招揽生意?”
  两人正斗嘴,邓宏突然道:“写的是朝廷命官辞官归乡途中遭人截杀的故事。”
  林宝撇撇嘴调侃道:“邓兄弟,你怎么也沉不住气了?”这下邓宏真的脸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看的包思善跟如喜一头雾水,这人怎么突然红了脸?真怪!林宝合上册子,笑了笑,这小伙子实在太老实。喝了口茶,问道:“你这段子我要了。”
  邓宏脸上有了笑意,这个段子长,估摸能有三五百文的进账。钱不多,但对他而言已经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喜悦还未散去,他皱了眉,“林先生,乔山来找过你吗?”乔山是他的同窗,家境与他相当,也给常乐茶馆写段子。
  林宝不解地看他一眼,“前几天见他时他说手里的段子快写好了,自那之后便不见人影,有七八日了吧。”说着他忽然冒出个念头,难道乔山那小子另谋出路了?
  邓宏脸色沉了沉,“他已经五六日没去书院了,我寻遍各处都打听不到他的下落。”
  包思善跟林宝对视一眼,这么说乔山失踪了?!
  从常乐茶馆回来,包思善眼尖地瞧见展昭自远处的回廊朝大门来,她不觉挂了笑。打发如喜先回去,自己则迎了上去。
  “展大哥!”
  展昭停了脚步回以一笑,包思善往前迈了一步,身子微微凑近笑得甜甜的,“我有东西给你。”说话间变戏法般扬了扬手,随着清脆的铃声,只见一个铜铃系在红绳上摇晃。见此情景他的微扬的嘴角沉了下去,她怎么还惦记着此事?
  包思善并未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自顾自道:“两个铜铃,一人一个!这样总成了吧?”
  展昭叹了叹,“思善,你不必如此。”云破大师既然说赠予她辟邪消灾,那必定大有用处,怎能随意转送他人?
  包思善被他有些无奈的表情弄得一愣,雀跃的心也渐渐沉了下来,脸上的笑竟有些撑不住。顿了片刻,抱怨道:“送你不要,借你不要,现在一人一个也不要!你到底要怎样嘛?”
  “这是你的东西,我不能要。”
  红绳已经停止晃动,铜铃静静地悬挂其上。她看着他,眉头渐渐皱起,“什么你的我的,要这样生分吗?就当是借你的也不成?”
  展昭又是一叹,“不成,你留着防身。”
  “我在开封府能有什么危险?再说,我不是留了一个吗?”包思善有些恼了,虽说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可一片心意被几次三番的推拒,心里总归不舒坦。
  “我用不着铜铃,有巨阙足矣。”展昭本不想对她多透露案情,她知道多了少不得要来凑热闹,可眼下不跟她说清楚怕是不能安生了。“那日我去云破大师那,他说……”
  “我不管他说什么!我又见不到他,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哄我?我只问你要不要!”包思善再把铜铃递到他面前,抓着红绳的手攥得紧紧地,脸上带着怒意。她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又想着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安符,他大概会收下。然而这两个铜铃的意义不同,或许自己想送的并不仅仅是铜铃,奈何他一再推拒。
  展昭甚是无奈,“思善……”这丫头脾气真倔,好说歹说就是说不通,甚至都不让他把缘由说清楚。还想再解释,她却猛地收回手转身便走,“庞丽说得对!不识好人心!”真可笑,几日前她还躲在角落偷笑庞丽,结果自己的遭遇跟她如出一辙,她有什么资格笑人家?
  他问庞丽她的事与他何干,现在想来,或许她觉得挖心掏肺为他好的事在他看来都是不相干的事。若不是如此,他为何一再推拒?就算,就算为她好,他就不能让她为他做点事?好比说让她去求个普通的平安符带在身上。
  想到这,她不觉顿了脚步,脑子里乱哄哄的。从来不曾去深思,此时此刻突然觉得冰凉彻骨,他对她好是不可否认的,可这种好究竟是为何?因为她是包拯的女儿吗?她被脑中闪过的念头骇得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要如何应对。
  展昭被她突如其来的脾气呛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欲追上前,身后传来衙役的叫唤声——“展大人,您有客人。”
  回首见衙役领着一位老者跟一位姑娘朝这头来,展昭吃了一惊,竟是师傅孟若虚和师妹春妮。春妮三步并两步上前欢喜道:“师兄!”她身形一闪,绕着他转了一圈,笑眯眯地,“师兄,你穿这身官服更俊了!”
  展昭莞尔,在她头上一敲,“没大没小!连师兄都敢戏弄!”
  春妮哎呦了一声往后躲去,“师兄,几年不见你不夸人家漂亮了就算了,还一见面就训人!”
  “嗯,是漂亮了。”展昭笑道,春妮性子活泼,以为年纪大了会稳重些,结果还是同以前一般。孟若虚见徒弟跟女儿逗趣,脸上笑意浓浓,“好了,别一见面就跟你师兄斗嘴。”
  展昭这才向孟若虚问好,还没说几句,春妮突然拉起他的手往他掌中拍了个东西。定睛一看,是个粗陋的小荷包,他茫然地看向春妮,这是做什么?春妮笑得古灵精怪,“师兄,我们一路走来听说开封最近有妖孽作祟,所以我跟爹特意去求了个平安符给你护身。这荷包还是我亲手做的,别看它模样差了些,可是请高僧开过光的。”
  这……展昭轻笑两声,“师妹,你的女红大有长进,师兄倍感欣慰。”说着将荷包收入怀中。孟若虚也笑道:“可不是大有长进?如今她给我缝补的衣裳已经可以勉强穿出门了。”
  春妮气鼓鼓地瞪着眼前的两个人,这哪能怪她?娘亲去的早,她又从小舞刀弄棍,哪里做得来这种小女儿的玩意?做到这程度已经算好了。
  包思善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展昭跟春妮说笑,忽然心头一酸,他从来没有这样跟她说过话呢。他毫不迟疑地收了春妮送的平安符,哪怕荷包简陋也珍视地收进怀中。她低头看看掌中的铜铃,无论如何都送不出去吗?微微一叹,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去。
  如喜发现小姐这两日有些无精打采,问她怎么了又不说,只端坐在梳妆台前叹气,有些对镜自怜的意思。这便更奇怪了,小姐何时为这种事愁过?女为悦己者容,难不成是有心上人了?不对,小姐的心上你不是展大人吗?她喜欢展大人也不一日两日的事了,现在才想到要打扮?是不是迟了?
  狐疑着,她试探道:“小姐,你已经两日没去找展大人了,听说展大人的师傅和师妹来了,你不去瞧瞧?”展大人的事在小姐心里从来都是头等大事,这回展大人的师傅跟师妹来了她都无动于衷,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包思善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目光有些哀怨地落在铜镜上。铜镜里的姑娘圆润和气,有几分俏丽,但绝对算不上漂亮。她咬咬唇,想起春妮来。春妮漂亮,很漂亮!展大哥应该喜欢她吧?漂亮的姑娘哪会有人不喜欢?
  如喜见她又兀自发愣,心里有些发毛,小姐这是怎么了?想了想道:“小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去瞧瞧?”
  “不去!”包思善答得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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