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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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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岩拂袖不悦道:“师弟,不要乱了辈份!有这个祸害在,你我都要睁大眼睛,千万别让子画再受伤!”
  “师兄,是你想法太偏激了。”笙箫默皱了皱眉,那么多年都过去了,他这个大师兄还是要揪着这些陈年往事不放,搞得如吃醋一般。
  “尊上!师父。”幽若见两人已翩翩而落,兴奋地迎了上去,还不放心地回头叮嘱道,“两位老人家别再吵啦,免得惹我师祖师父不高兴。”
  面面相觑的两人无言以对,谁让人家是掌门呢。
  “子画!”摩严终于在百年之后盼回了他,免不得一番感伤,拉着他的手舍不得放。
  白子画自然也是百感交集,虽然师兄做事总是太过刚烈冲动,可毕竟从小时候开始,他就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不知道为自己操了多少的心,挡了多少的灾祸。
  “师兄清减不少。”他一项感情不外露,只是在遇见花千骨后,那潜藏在心底的浓烈感情才偶有表露。
  摩严笑道:“年纪大了。能再看到你,我无憾了!”
  “师兄,是子画辜负了你。”他心下黯然,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愧疚的。
  “回来就好。走,我们进去。”摩岩携了他的手,一同往大殿走去。极度反差的是,自始至终他只在花千骨叫他时不痛不痒地答应过,此后更是连看也没看过她一眼。
  花千骨明白从小师伯就不喜欢她,如今也并没有多少在意,毕恭毕敬地与幽若一起跟在三尊后面。久违了的长留,沧海桑田啊,只是对她来说,一年而已却物是人非。
  他们回来时正是长留的午课时间,隐隐约约间还传来朗朗读书声。
  “你们快来看啊!我们尊上出关啦!”那声音虽细小却还是落在她耳中,是个小姑娘吧。
  花千骨不由暗暗好笑,长留山还是卧虎藏龙啊,她家师父名声远播,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惦记着呢,这白衣胜雪,长发如瀑;仙风道骨,姿态万千,就算如今她站在阶下还是对他深深地崇拜着。
  幽若也听到了,朝那个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细碎的声音总算有片刻消停。勾住花千骨的手臂:“师父,不用理那些小疯子,他们呀就是贪图美色。”
  花千骨差点没笑出声,当年自己像他们这般年纪时也是贪图了师父的美色。只是话从长留掌门口中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一行人进大殿落座后,值班弟子便来奉茶。花千骨觉得怎么无论男女都怀着一种暗搓搓地窥探心理。她刚想询问幽若,摩严已经发话了。
  “掌门,好好管教你的弟子们吧!交头接耳、肆意议论,不好好学习整天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幽若却笑道:“世尊教训的是。”她转过身,又换了一副表情,站在大殿中央怒道:“没听到世尊的训话吗?整天胡思乱想!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尊上既然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看,不必急于一时。现在,都给我回去练功!”
  她的功力如今也是可圈可点,那一番话以内力辐射了整个长留山,惊得在座四人都快石化了。花千骨暗暗叹气,幽若太彪悍了,只是她家师父又不是展示品。
  白子画轻咳一声,颇为尴尬,三百多年里这丫头就是这么管长留的?怎么就没人管管?看着一旁神情严肃的师兄和自由散漫的师弟,也是觉得无奈,风气换得有些快啊。
  “幽若,你与小骨先回绝情殿吧,我再和世尊、儒尊商量点事。”
  遣走弟子关上大殿的门后,白子画从墟鼎中拿出小鼎,那被称作“灭”的鼎悬浮在空中微微晃动,暗淡的紫光仿若一不留神就要熄灭一般。
  师兄弟三人围着小鼎沉思,笙箫默更是拿出《古遗志》细细比照、确认。
  “此鼎今日虚弱不堪啊。”摩严率先打破了沉默,目光落在白子画身上,先前的垂老之态一扫而空,双眼炯炯有神,分外阴损。
  白子画面色如常,心中却有所震动:“师兄的意思是?”
  “灭了它。”摩严轻松一句,在寂静的大殿里让人不寒而栗。
  笙箫默看了看白子画的脸色:“这样不好吧?
  摩严负手而立,口气坚决强硬:“有何不好?如此妖物若不趁虚弱时毁去,难道要等它强大了再动手吗?”
  笙箫默不言不语,挑眉看着白子画直打眼色。
  “师弟也有考量。”他终于开口,笙箫默的担忧也正是他的担忧,但摩严说的也没错。
  “就是啊,这《古遗志》上只说是图华奎的心爱把件,可没说这鼎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它为何出现在罪人流商手中,今日为何如此虚弱,为何能击伤二师兄等等这些我们都不清楚,冒然行事很危险!”
  “那你说怎么办?听之任之!万一他日强大了,有什么危害六界的举动,你能保证制得住?”摩严急躁不安,嗓门也大了起来。
  “哎呀呀,你那么着急干嘛,这不是在商量嘛!”笙箫默怕他气坏身体,急忙安慰道,“这样,我不说话了,听二师兄的。”
  摩严扭头看着白子画道:“子画你说!”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白子画内心深处有明显地触动,既然是来自神界的鼎,他的个人抵触也很明显,“海上有武彦岛,我们去那里吧。”
  笙箫默急忙拉住他道:“二师兄,真的要这样做?”
  白子画沉默不语,收了小鼎向武彦岛而去。
  收到笙箫默传音的幽若不动声色地按下这个消息,与花千骨一起落在绝情殿前。
  云雾深锁,四周静谧,幽若朝她神秘地笑了笑,探出手解了绝情殿的结界,缭绕在眼前的朦胧也渐渐散去,人间的芳菲早已散去,可高高的牌匾前娇艳欲滴的桃花如火似霞,如玉似雾地迎风摇曳,欢迎着主人的回归。沁人心脾的芳香让人不由得贪婪地闻之欲醉,钻进心里生下了根。
  “幽若,哪来那么多桃花?”兴步林中,花千骨伸出手,一朵桃花落在她掌心中,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
  幽若笑道:“这是尊上吩咐种下的。”
  两人一路往前,主殿好像被挪了位置,偏殿也被拆了不少,殿宇之间回廊蜿蜒,除了花园造景就是铺路的金棱岢石,用这种石子铺路不仅美观大方而且防滑耐磨。
  花千骨指着一处问道:“我是不是记忆出问题了,那处偏殿怎么不见了?”
  幽若感叹道:“尊上嫌它不好,吩咐拆了。”
  那一处是她住了好几个月的地方,偏僻狭小,如今却种满了桃树,已不复那时的阴郁萧瑟而是一片生机盎然。
  幽若一路指点:“这是厨房,宽敞明亮;这是用来会客的;这是用来读书的;还有这里是杂物、仓储、客房;还有孩子们的……”
  “师父?”幽若见她停下脚步发呆,拉着她道,“师父别看那里了,你看,这就是寝殿,尊上亲自设计的。”
  推门而入,偌大的殿堂里摆设已全部换过,正间大厅的牌匾上书着“思无邪”,左手旁的移门厢房中换了宽大舒适的床,帷幔也从原先的白色换成了枚红色,精巧的紫檀云纹榻上镶着工画细腻的百子仙图;右手旁的厢房里,琉璃画屏后竟是热气氤氲,李子玉砌成的圆池中洒满了粉色花瓣。
  幽若见她目瞪口呆,嘻嘻笑道:“师父,这个池子里的水终年温热不断,尊上知道你爱泡水哦。”
  她暧昧地轻笑让花千骨红了脸,师父想的也太多了吧。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不要她再想起以前种种,从未有那个女人来过,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别人。
  “我师父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好几个月前吧。”幽若想了想道,“尊上亲自画了图纸给儒尊的,还吩咐我们采购原料。怎么样,师父还满意吧?”
  玫红点缀在暗金色、白色、深灰色的房间里,使整个寝殿都别有一番趣味与风韵。她从未见他画过什么,可见他瞒着自己花了多少心思。
  “嗯,我很喜欢。”她何止满意,简直感动得热泪盈眶,突然好想他,好想在他怀里腻着。他们的家,她还是回来了。

☆、悄悄逼近

  幽若在一旁静静地侍立着,她的师父现在已被感动得晕头转向了,也对,无论哪个女孩子要是得了这样的夫婿,就算为其死也是幸福的吧。
  “师父,绝情殿几乎全改过了。您慢慢逛,我先回去了。”幽若惦记着武彦岛上,不敢再多做停留,她强烈的责任感是在这三百多年间一点点培养起来的。
  “回去?”花千骨奇道,“你不住这儿吗?”
  “自从师父走后我就住销魂殿了,这里一直空荡荡的。”
  “为什么?你和儒尊……”
  “我和儒尊什么事都没有。”幽若急忙撇清道,“只是销魂殿还不错,轻松自在。这里是留给师父和师祖的二人之地。”
  “可你是绝情殿的。”
  “师父,别操心我啦。我是长留的不仅仅是绝情殿的,住哪都一样。”
  幽若一番话让花千骨真正觉得她的确是离开了三百年,自己的境界已完全不如一个小徒儿了。
  送走幽若,独自穿行在小径间,这里虽拆了很多不必要的空房子,可绝情殿还是恢宏雄大。她在苏城住惯了,突然还有些不适应了,这一改造空间上更加明快大气,就连原先的厨房都换了位置,虽然幽若带她走过,可还让她找了好久。
  闲来索性无事,她便做了一些小菜,安安静静地等着他回来。
  云霞西斜,他从武彦岛御剑而归,一眼就看见了她,正站在阶前。鹅黄色的宫装,广袖窄裙,明亮的金丝镶嵌在暗色的云纹中,那墨黑的长发也细致地挽了一个花髻,斜斜地插着桃花簪。她一动,腰畔叮铃作响,是那只依旧透亮的五色宫铃。
  她真美,仿若他的救赎。
  不着痕迹地掩饰住身体的疼痛,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薄唇轻启,却想不起来要说些什么。
  花千骨轻轻拉起他的手,似乎觉察了什么,轻抚他的脸颊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摇了摇头,将她抱在怀里,深深呼吸着那独有的幽香:“站在这儿多久了,不冷吗?”
  她摇了摇头,他的怀抱就是她的炉火,她的春天。
  “师父,我该怎么谢你?”她推了推他,总觉得回来后就怪怪的。
  “让我抱一会儿好吗?”好想她,特别想她。
  在武彦岛时,小鼎幻化出了花千骨的样子要杀他,口口声声征讨着他的罪状,一条条血淋淋地剐着他的心。
  花千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紧紧地回抱住他,抚着他的长发,用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轻叹:“师父,我爱你。”
  “嗯。”他点了点头,她在他怀里,她才是真实的。
  花千骨见他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便招来温热的茶水,笑道:“师父累了一天喝口茶吧。”
  嗯,他的确有些渴。
  将饮尽的小杯放在她手中,仔细端详起她的装扮,问道:“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了?”
  略施脂粉的花千骨更显妩媚,红着脸道:“师父送的那些衣服总要拿出来穿的。”
  “那这发髻?”
  “既然回来了,还是庄重点好吧。”她是受了幽若的刺激,讨厌起自己的小女孩样子,连徒儿都比不上。
  白子画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走吧,尝尝娘子的手艺去。”
  “不好看吗?”他岔开话题了,她不自信了,瞪着圆圆的眼睛歪着头看他。
  “好看。”不过用庄重来形容小徒儿总有些奇怪吧,她这个样子应该是典雅娟秀,她无论哪个样子都是他喜欢的。
  二人对坐,看她为自己布菜,那样子仿佛将儿时的小女孩作态全部掩去,却又有种寻常夫妻之态,农田鸡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不知道在绝情殿的巍巍宫宇中,在她华丽的宫装下为何还会有这种感觉。
  “你花了那么多心思布置这儿,我到底该怎么谢你啊?”花千骨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托着腮,像只小猫般地讨好着。
  她的可爱模样让他不觉莞尔,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刚才已经谢过了。”
  “嗯?没有啊。”
  “傻瓜。”
  “师父,你说嘛。”她攀着他的手臂,庄重瞬间消失,本性毕露,又是那爱撒娇的娇憨样。
  他喜欢看她娇柔又不做作的小女人气息,她满意了,也不枉费他好几个夜晚的通宵未眠。
  “师父……”她又在催促他,漂亮的远山眉轻挑,“我可不欠人情的哦!”
  “是吗?”他笑意更浓,偏就要让她欠着,永远都逃不掉。
  “师父,快说嘛!”
  “温泉水滑,春宵一刻。”
  花窗外树影婆娑,花千骨浸泡在池中,蒸腾的热气驱散了身上的寒意,长发被高高挽起,白藕般地手臂搭在池沿。眯着眼睛,慢慢下滑,好舒服啊!
  她是享受得忘记了辰光,可苦白子画左等右等不来,心里放心不下,这洗澡能洗一个多时辰?
  刚穿过琉璃屏风,已见她正歪着头靠在池沿上,水都已经到她的唇边了。
  白子画吓了一跳,但立刻意识到她只是睡着了。将她从水中抱起,光亮的身子皎如明月,松散了长发已被浸湿,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脚背上,雪白的熊(胸)扑(脯)还粘着两片粉色的花瓣,他深深吸了口气,取了衣裙将她裹住。
  “师父?”花千骨睁开眼,还打了一个哈欠,自己怎么跑师父怀里了?
  白子画免不了要唠叨她:“还说自己要庄重,就是这样的?”
  “太舒服了,不小心睡着了嘛。”她嘟着小嘴,任由他为自己擦干长发。
  还嘴硬?他眉头轻挑,半干半湿的长发垂在胸前,映出了一滩水晕。
  头脑轰得一声被炸开了,还要再忍吗?手指摩挲在她脸颊处,低头去寻她的唇,发现她竟僵直了身子。
  白子画暗自好笑,是沐浴沐得迟钝了?含住红唇探入其中,一点点地攻城掠地,纠缠不休。他如入迷一般听不见她的呼叫,专心致志地尽情驰骋,仿佛不够一样,想要她要与她融为一体。
  然而在这场不算愉悦的X欢后,她虚脱地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清醒过来的白子画懊悔地闭目暗叹,自己是怎么失控的半点也想不起来,难道只是因为太想要她了?对自己已无法掌控?
  就算千万个不愿承认,他已隐隐觉得这是自己的心魔,是心魔在作怪。已经好几次了,自己完全不能控制情绪,发疯似的恨不能将她牢牢掌握,握在手中,捏碎在心尖上。武彦岛上,她说恨他,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爱他,抽出长剑刺进他的心脏。他不愿反抗,若真如此,没有她的爱,漫长的生命毫无意义,情愿死在她手里。直到师兄弟的呼唤,声嘶力竭地要他看清心魔,他们已在小鼎的神力下浴血奋战命悬一线了。要不是幽若出现,阻拦那个幻像,大声告诉他这不是花千骨,估计武彦岛一战将无人生还,自己不伤不灭之身也将永世被锁在鼎中。
  当他终于醒悟,击碎那幻像时,她满身的鲜血仍让他心中大恸,跪在地上久久无法站起……
  低头看她,怀里的小人正睡得酣甜,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她。只是心里有一个不好的感觉,那只妖异的小鼎已经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里,每次都用此法,百试不爽。万一它要伤害小骨,万一她出事……
  不会!小鼎已被锁在武彦岛下的深海中,他们师兄弟三人的法力封印,只要不靠近应该不会有大碍。
  睁眼一直到天亮,对自己失望透顶,恐怕如今连半点道心都没有了。搂在怀中的人一直在昏睡,输了多少真气进去她还是累得不愿醒。
  不敢离开她,直到日上三竿,她才肯睁开眼,用嘶哑地声音疲倦道:“师父,你醒啦。”
  “嗯。”他松了口气,悔恨的情绪又抓牢了他,“对不起。”
  花千骨小心地蠕动了下,果然还有些疼啊,只是他因为内疚而黯淡的眸子,让她心中一痛,这么漂亮的眼睛怎能有一丝丝的瑕疵呢?她不忍心,她想要勾住他的脖子去吻他又觉得腰酸得不行便只好作罢。
  “师父很厉害的,哪来什么对不起。”她莞尔一笑道,“就是不知道这次我能不能争气了……”
  其实他并不希望那么快有孩子,一是让那臭小子多修行些时候,二是她的身体状况。怕伤了她的心,便委婉地道:“小骨,你身子弱,若是有孕我怕会很幸苦。”
  “可是我想有你的孩子啊。”她撅起嘴,不明白为何他总要推诿,在她看来,什么身体弱、什么幸苦都是借口,若他只是在安慰自己,若自己一直怀不上是不是要去找些偏方?
  她委屈极了,仿佛不能有孩子是个天大的罪过,落在白子画眼中的失落与伤心让他的心一下就软了,而那句“我想有你的孩子”简直让他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不如就答应她吧,让彼此的生命紧紧相连,让爱能浇灌出一朵花成为她的羁绊。

☆、阡陌相邀

  “师父,生病了就要看医生而不是翻医书啊。”藏书阁中传来幽若哀怨的叫唤,她不喜欢翻书,她喜欢外出玩雪。
  花千骨白了她一眼:“谁说生病了?让你做一点点小事就怨声载道的。”
  “不敢不敢,弟子哪敢呀。”幽若伸了伸懒腰,“其实翻书多麻烦呀,不如我们去问尊上,他老人家就是一本六界全书嘛。”
  “不准去!”花千骨闷闷不乐,这个师父只会忽悠她,上次明明默许了,可如今四个月过去了,求人不如求已,她就不信了。
  看着比自己人高出好几倍的藏书阁,幽若很想昏死过去:“师父要找哪种嘛?”她已经认命地盘膝而坐,眼前全是密密麻麻的书单。
  “求子。”花千骨的气势有些不足,朝她眨了眨眼。
  “哦。”幽若的眼神有片刻失色但马上又兴奋起来,“尊上是不是不行啊……”
  啪!一记板栗落在长留掌门头上:“胡说什么呢,快找!”
  命苦的幽若只能怪自己嘴快心慢了,揉着脑袋瞪大了眼睛一行行地搜索。
  “师父你要放宽心,要轻松自在不能整天想这事的。”幽若一边搜索一边煞有见地循循善诱,好像她生养过一样。
  花千骨正翻着一本古医志,头也不抬地回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是我现在除了被师父逼着好吃好睡之外,什么也不让做。长留事多,我也不能总去烦他……”她合上书,歪着脑袋问:“幽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也觉得你师父我很没用啊?”
  “不是啊。”幽若做掌门百余年,怎能随随便便被这样的敏感话题带跑,给她一个无比灿烂的笑道,“师父,别忘了你的生子大计!”
  “有理。”花千骨颔首,指着书道,“别停下,继续。”
  窗外飘进纸鹤,落在幽若的裙摆上,她打开一看,眉头微蹙但又转而笑道:“师父,你有事可做了。”说完便将纸鹤递给她。
  花千骨一看,沉默片刻后摇头道:“这个不好,容易让人误会。”
  “三百多年,圣君从未出现在长留,此次他知道你们回来,下了请帖约在九重天的御星阁。师父不准备去吗?”幽若缓缓道来,三百多年前,花千骨一走,杀阡陌也消失在七杀殿,妖魔二界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花千骨有些为难,请帖上措辞并不暧昧,也有提及是夫妇二人共同赴约,可不知为何,想起白子画的几次失控总是心有不安,她可不想让他有一点点的难过。
  “算了,不去了。”花千骨将纸鹤递还她,“想个理由推了吧。”
  幽若感叹地摇着头:“师父啊,尊上一定给你灌了迷魂汤了,你连艳绝六界的杀姐姐都能拒绝。”
  花千骨笑道:“要不你去?”
  幽若连忙摆手,还是不要的好,可师父这一拒绝,万一杀阡陌那冲动的个性又杀入长留怎么办?她决定以大局为重,还是告诉白子画。
  杀阡陌的请柬?
  白子画听幽若说过后便将这件事挂在心头,难道是杀阡陌对小骨还不死心?还是他要将小叫花子的事告诉小骨?思虑权衡后,他还是和花千骨谈起了此事。
  只是她的反应出乎意料:“真要去?”
  白子画手握紫毫笔正在处理公文,听了这话倒是一愣,就此搁下,抬头问道:“你不想见见他?”
  花千骨正跪坐在他身边帮着研墨,听那口气里并无异样便道:“按理说当初在七杀殿是有些生分,过了那么多年好像也应该见见。不过,师父做主就是。”
  小徒儿现在懂事了,白子画满意地点了点头。杀阡陌并不足为惧,只要不和异朽阁牵扯在一起就好。最近人间灾荒不断,那东方彧卿身为朝廷命官也应是自顾不暇的。他心中有了计较,带小骨出去散散心也好,她一直为生子的事困扰,放松下心情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我们去见见他也无妨。”
  “真的?”
  “当然。九重天的御星阁是个很美的地方。”他含笑道,“你会喜欢的。”
  花千骨没想到他答应了,想着他的善解人意不由得低头莞尔,先前种种或许是她多虑了。
  花千骨就是这样带着对杀阡陌的重聚之心与御星阁的好奇之感在第二天与白子画一起去了九重天。
  这九重天是仙界天家驻地,与仙家各派不同,天家高于青天白日之上,是从上古时就遗存下的古老宗室,一直世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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