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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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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骨捏了捏他手感极佳的肉嘟嘟的小脸,笑道:“是你长得太矮啦!而且,你没你爹爹漂亮……”
  话音刚落,白谨言被瞬间的打击弄得都快哭了,太欺负人了!
  儿子眼泪汪汪地站在那儿再不肯往前走一步,白子画只好蹲下身,小骨刚刚那句话可是彻底摧毁了儿子的自信啊,虽然他听着很高兴。正因为高兴,他也难得得对他温柔,张开双臂道:“爹爹抱你可好?”
  “我不要!”更丢人了,他都那么大了,才不要抱呢!那些仙女姐姐们都那么漂亮,总有姐姐会喜欢自己的,娘亲只是眼神不好。
  “小不点!”

☆、路在何方

  她还没随着师父到处寒暄就已经听到杀姐姐那熟悉的声音了,紫袍紫发的他出现在一家人面前,带着一股香风。
  “杀姐姐,好久不见啊。你还染发了呀?”花千骨站在师父身边,笑盈盈地看着他。她眼尖,已经看到身后娉婷而来的远棠仙子。
  “好眼光。漂亮吧!”
  “嗯,更衬得姐姐艳光四射了。”
  杀阡陌一贯心情好,如今被称赞更是得意得哈哈大笑,他皮肤细腻,笑颜如花,眼眸一瞥看着自己的老对手道:“白子画,你怎么还是这样?见着我不开心吗?总板着个脸。”
  白子画淡淡一笑,还未答话,他那调皮的小儿子已经扑上去抱着杀阡陌的大腿道:“阡陌叔叔,几日不见你看上去又年轻好多啊!”他纯真的表情一副惊叹不已的样子,娘亲已经夸过他漂亮了,自己得换个说法。
  杀阡陌低下头,笑意更浓,一把将他抱起来:“嘴巴这么甜的原来是我的小侄儿啊,哈哈!看看这皮肤,好得要滴水啦!小言儿啊,不用多久,你就能和我一样成为六界最美的人儿啦。”
  白谨言听到这样的夸赞最开心,得意地对着爹娘挤眉弄眼。
  “白谨言,还不快下来!”花千骨佯装生气。
  杀阡陌笑着阻止道:“小不点,我就喜欢抱着小言儿,多可爱啊!是不是?”他又伸手捏了捏他粉嫩的脸颊,啧啧赞叹着,这天然肌肤可是多少护肤佳品都比不了的呀。
  “子画,夫人你们来了。”远棠仙子可没杀阡陌那么热情,她是仙界一贯淡然的表情,听到杀阡陌又要说什么美容护肤,急忙打断道,“我们进去吧,酒宴要开始了。”
  文华殿中已经热闹起来,花千骨随着白子画落在最后,非常八卦地小声道:“师父,你说他们两人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啊?”
  “我不知道啊。”他拉紧她的手,这个杀阡陌抢了他儿子,别想抢小骨。
  两人虽是最后落席,但相视一笑的甜蜜简直让众仙大跌眼镜,这长留上仙千年不变的冰块脸什么时候这样柔情似水了,还有他身旁的花千骨,美得如梦似幻,好像一不小心就会飞走一样,怪不得上仙握得如此紧,生怕这娇滴滴的小娘子溜走。
  “啧啧啧,好一对璧人啊!”正在举壶狂饮的洛河东说出了众仙的心思。花千骨一愣,许久未想起的前尘往事涌上心头,朝他微笑颔首,这是东方的师父啊,六年过去了,不知道东方现在好不好?
  她有一时的失神,自己是不是过得太幸福了,竟将这么多年的朋友忘得一干二净。当时与他匆匆一面后就音讯全无,也不知道他是转世去了,还是……
  “小骨?”白子画递上一盏水晶杯,杯中盛的是一种流光溢彩的液体,“这是泣仙菩饮,很好喝的。”
  她在看到洛河东时就失了神,是想起那个人了吗?他有些吃味,她虽坐在自己身边,可他不要她心里还想着别人。握住她的手,更加温柔体贴,一会为她布菜一会又为她添茶加水,搞得花千骨很不适应,附在他耳边轻轻地道:“师父,我自己来就可以,大家都看着呢!”
  “这有什么关系。”白子画眸子也未抬,众仙一贯不爱拘束,群仙宴本就是吃喝玩乐,逍遥自在的。
  花千骨的脸上一直是红云飞转,这下又红了些,对面的杀阡陌正隔空向她举杯,还不忘抛上一个媚眼,挑衅地看了看白子画。杯在唇上,佳酿还未完全咽下,她差点被呛着,这个杀姐姐真是的,她家师父爱吃醋,他还这样大胆。
  “师父,我敬你啊。”她拉了拉他的手,执杯甜蜜地笑着。
  “嗯。”白子画正气恼着,可对上她讨好又娇柔的眼眸,那没头没脑的情绪也烟消云散了。
  “娘亲,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不知何时,白谨言已趴在两人身边,殿中仙乐飘飘,美食、美酒、还有美女,小小年纪的他觉得自己都快醉了,是不是自己的脸比娘亲还红呢?
  花千骨并未回答他,只是捏了捏他的小脸蛋:“你知道回来啦。”
  白谨言一下跳上锦团,往爹娘中间挤:“娘亲,那边一个仙女姐姐好漂亮啊,她是谁?”
  顺着白谨言的目光望去,的确是个美丽出众的仙子,只是这九重天仙子太多,她认识的寥寥可数。她摇了摇头:“问你爹爹去。”
  小娃娃又将脑袋移到白子画面前,晃着他的手臂,爹爹真是的,干嘛老和娘亲手牵手,他想着要把他俩分开,这样他坐在当中才能舒服些。“爹爹她是谁?”
  “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你陪我去。”
  “言儿,你自己去。”白子画有些头疼,哪有老子带着儿子去见漂亮姑娘的?更何况他家小骨还在呢,这满界的仙子都及不上她万分。
  白谨言还待撒娇就已经被自家爹爹赶了下去,他更加觉得自己在家中地位太低,永远处在被管教和被嫌弃的地步,再看看满殿熏然欲醉的仙人们,他又一次怀疑自己长得太矮了,竟没有一个人注意他。
  “尊上,许久不见啊!”执杯而来的是他们的老朋友,天山派掌门尹洪渊。
  两人站起身见礼,寒暄半刻后,那尹洪渊便拉着他喋喋不休起来,从天山派说到了六界,全是公事。花千骨与白谨言对视一眼,母子二人都觉得听着真是头晕。
  她偷偷向白子画递了话,便带着儿子去花园闲逛。这下白谨言高兴了,娘亲终于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你不是有小兰陪你说话吗?还这样一天到晚地惦记漂亮姑娘。”花千骨看着活奔乱跳的娃娃实在不明白这小家伙怎么精力那么旺盛。
  白谨言嘿嘿笑着,低头看了看衣襟上的小兰花道:“娘亲轻点,小兰睡着啦。刚才阡陌叔叔喂她喝了些酒……”
  花千骨不禁皱眉,这个杀姐姐还喜欢给小孩子灌酒?哎,真是的!正当她还在抱怨杀姐姐时,白谨言已经松开了她的手,朝一群鲜衣丽人奔去。
  又是一声哀叹,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像他爹爹,看见漂亮姑娘就要跟人家跑,也不想想人家怎么会看上他这个小屁孩……
  不过花千骨低估了自己儿子的魅力,白谨言年龄小,用帅气来形容不甚妥当,他最大的本领是可爱嘴甜,在冥灵时的三百多年可不是白混的,他深知女人的喜好,不多时花千骨就见他身边围满仙子,欢笑声连绵不断地飘进她耳朵里。
  她暗暗咂舌,这小子有点本事啊!看着那边热闹,她不禁为那小兰儿担心,这丫头虽是精灵,但聪明可爱、懂事乖巧,将来做儿媳妇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管不管得住自己这个花心儿子。想着想着竟笑出了声,转回头想把儿子揪回来,才发现自己竟走得有些远了。
  周围鸟语花香却人迹罕至,能听到丝竹靡靡,看见绿荫中的飞檐,又闲庭信步地走了一会,发现耳边静得连虫鸣都听不见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走远了。提起裙赶紧往回赶,却发现当初来的方向如同海市蜃楼,怎么走也走不到。
  花千骨急得香汗淋漓,看来得另辟蹊径,要是被人知道在九重天上都能迷路,且不是要把师父的脸给丢尽了。
  她闭目观微,神识如一阵风般搜刮着四周的一切,突然,一道白衣飘飘的人影出现在她眼前。
  “师父!”一定是师父发现她不见了来找她,花千骨欣喜地睁开眼,揉了揉,以为自己看错了。
  面前站着的的确是位白衣男子,眉清目秀,丰神俊朗,他正看着她笑。
  

☆、素衣扣问

  那样的笑容让花千骨觉得分外熟悉,脑海中总有个模糊的身影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是,你是谁?”
  “我……”白衣男子原本笃定的温暖笑容变得有些尴尬,他叹了一口气道,“花千骨,我认识你。”
  这下她更懵了,他说认识自己,可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是群仙宴上的仙人吗?
  “仙人,请问怎么才能回文华殿?”
  白衣仙人笑道:“那么喧闹的地方你也喜欢?”
  花千骨只觉得他仙气浑厚,周身都散发着飘渺的云雾,他在九重天上应该品级很高吧?再加上那双如水般的眸子,拈花一笑的淡然神韵,又是让她觉得这种熟悉的感觉更浓,脑海中的疑问脱口而出:“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的笑意越发明显,如玉般的脸颊上竟有了宠溺的柔情。花千骨心中一动,师父,师父也常用这样的神情看自己。“对不起,我该走了。”
  她拔脚要走却被白衣男子拉住:“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认识你吗?”
  “对不起啊,我夫君在等我。”她用力挣脱却发现是徒劳,“你放开我!”
  白衣男子更是大胆,轻轻一拉将她箍进怀中,这下可把花千骨吓坏了,越是拼命想要脱身越是被男子的双臂牢牢圈住。她急得快哭出来了,横眉怒目道:“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叫人?好啊,让他们都来看看吧。”那修长柔软地手指划过她的唇瓣,他面上虽是淡然优雅,含情脉脉,可说出来的话却越发大胆诡异,“长留上仙的夫人与陌生男子在花丛堆里勾勾搭搭,不知众仙会怎么想?不知长留上仙的脸往哪里搁?”
  “你……卑鄙!”花千骨气结,掌心暗含了真气,突然朝他后背拍去,只是含了她十足真气的一掌打在他身上如入海泥牛,消散殆尽。
  他不可思议地盯着她,颤抖又痛心地道:“你竟然这样对我?”
  “放开我!她又惊又怕,惊的是此人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怕的是万一真让其他仙人发现她就是满嘴都说不清了,到时候自己名节被毁还要连累师父受辱,如此不如死了算了。
  他低头像是要寻着她的唇,花千骨努力向后仰,躲避着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咬舌自尽!”她说到做到,唇角竟流下了鲜血。
  那白衣男子总算神色有些微微变化,握紧她腰际的手也缓缓松开,花千骨趁此逃脱,慌不择路地在树荫小道中奔跑。她不时回头看,确定那可恨的白衣男子没有追上来才松了口气。
  惊魂未定,刚一转身便撞在一人身上,同样白衣飘飘,皎白如月。
  “啊!”尖声惊呼,花千骨吓得倒退一步,转身又要跑却被牢牢拉住,“放开我,你放开我!”
  “小骨!是师父!”
  白子画也是又急又慌,她像受了莫大的惊吓,不仅唇角还挂着鲜血,连见着自己都怕成这样。他出来找她已经有一会儿了,只是她的气息被掩盖住了,好像从前她身怀有孕时偷偷下界玩耍,结果他曾有一段时间寻不到她的气息。
  花千骨被他扣住手腕,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担忧与焦急。
  “师父!”她带着哭音撞进他怀里,牢牢地抱住他,“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胡说什么呀!”白子画将她搂在怀里,这丫头哭得他心都要碎了,“小骨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嗯,嗯。”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虽然答应着但就是不肯松手,好像一松手他就要跑掉一样。
  这里的一切与适才完全不同,虽然也是鲜花浪漫、树荫重重,但却增添了好些人气。
  特别是两人这么肆无忌惮地抱着,引来了众多仙子的窃窃私语,落在花千骨耳中无非是上仙夫妇实在是太会秀恩爱了,在九重天上都恨不能时时刻刻粘在一起……有些嫉妒的便是说她花千骨还是一样地爱勾引人,即便成了上仙夫人,还是这么不顾形象……
  花千骨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她抹了眼泪,从他怀里探出小脑袋,不好意思地笑笑,都做了娘亲的人了,哪能碰到些危险就找师父撒娇的。
  “别理她们。”他握起她的手,拿出帕子擦去她唇角的血迹,蹙着眉不悦道,“遇到什么事了?想要咬舌自尽?”
  花千骨笑得有些勉强,她知道师父最不喜欢她说什么死啊,离开啊等等之类的,如今看他面含怒气,更是有些害怕,拉着他的手晃了晃:“这里人太多,我们回家说。”
  他随着她将他拉走,反正回去要说清楚,休想蒙混过关!白子画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要严肃教育,这咬舌自尽的习惯特别不好,她就这么喜欢丢下自己?他板着脸,使路过的仙人们都有些惊讶,刚刚还柔情似水的长留上仙怎么又冰冷得让人难以靠近了。
  众仙疑惑的目光打在两人身上,花千骨可没办法像他那么淡定,她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正尴尬得不得了时,就看见白谨言朝自己飞奔过来。
  “娘亲你跑哪里去啦?言儿找你好久了!”他拉住她的另一只手,怎么娘亲的手冰凉?爹爹的脸色也冰凉?不会是吵架了吧?
  白谨言心中窃喜,吵架好啊,爹娘吵架了就没人管他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一次,一定要好好享受这些天……
  他这种奇葩想法师徒夫妻怎么也想不到。花千骨倒是看到了救星,忙拉着儿子问东问西,试图将话题引到对白谨言的教育上。
  白谨言虽然是小孩子身体,可思想却比较成熟,娘亲还没说两句他就听出了问题,急忙打断她道:“爹爹娘亲快跟我走,刚才狐冯和狐寓仙尊到啦,我们去打个招呼啊。”
  三口之家还未挪步,就看见狐冯和狐寓仙尊,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姑娘。

☆、琴音无邪

  狐寓仙尊一改那晚义愤填膺,笑容满面地迎上前来:“哈哈,尊上和夫人,好久不见啦!”
  花千骨是从未见过狐寓仙尊,她抓着他的语病却没有揭穿,随着白子画点头寒暄。
  胖乎乎的狐寓仙尊似乎心情大好,笑呵呵地道:“尊上与夫人真是郎才女貌,伉俪情深啊。怪不得我刚到就听见众仙议论纷纷了。现在看来,他们说得还不及亲眼所见的万分之一啊!”
  白子画依旧冷着一张脸,他不喜欢狐寓看小骨的目光,但又不好过分黑脸,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越发握紧了她的手:“仙尊过誉了。”
  要说在这方面最能知晓他心思的不是花千骨,而是他的儿子。眼力出色的白谨言非常了解自家爹爹对娘亲的看管与独霸,那狐寓仙尊也真是的,看着娘亲的目光太赤裸裸了,难道齐云山没有美人吗?真是的!他站在大人中间,插科打诨地拽过狐冯,弯腰一揖:“给仙尊见礼啦!”
  本来孩子们都插不上话,被白谨言这一搅和,狐冯也向师徒夫妻行礼后,恭敬地垂手而立。倒是白谨言完全没有就此打住,一来呢是怕爹爹烦这位仙尊,二来呢也是出自私心,他嘿嘿一笑,指着狐寓身后的小姑娘道:“冯师兄,这个小妹妹是谁啊?”
  那小姑娘一听便笑出了声,走到他们面前,很自然地向师徒夫妻行礼:“齐云山小狐云湍见过尊上和夫人。”
  花千骨见那小姑娘长得粉粉嫩嫩,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地,她与兰儿同样灵动可爱却比兰儿更多了一番仙姿玉色。
  狐寓仙尊颇为自豪地看着二人道:“小女云湍顽皮得很,让二位见笑了。”
  “哪里,我看云湍很可爱呢。”花千骨还是比较喜欢这些不扭捏的孩子,她突然有个想法,若能再有个女孩子倒也不错哦。
  “谢谢尊上夫人夸奖。”她向花千骨展颜一笑,目光投向白子画,“没想到云湍这么快又见到尊上啦!”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完全没注意到花千骨正奇怪地看着两人。
  师父什么见过云湍的?听这话应该是这几天的事吧,怎么她不知道?她发现师父的眸子总算有了些暖色,而她儿子更是毫不掩饰对云湍的喜爱,难道这对父子都喜欢这个小姑娘?
  “这次云湍随父君、哥哥前来,巧遇尊上和夫人真是三生有幸!”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上微微发红,“云湍斗胆,想请尊上指点一二!”
  “云湍!你放肆了!”狐寓仙尊厉声呵斥,虽板下面孔但仍看得出不舍有怒色。
  白子画淡淡一笑:“仙尊不必动怒,都是孩子。”
  那云湍仰起小脸对自己的父亲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转而又满怀期待地看着白子画,大眼睛闪闪发光:“尊上,您能答应吗?”
  “你想要本尊指点什么?”
  云湍哗地一下从墟鼎中拿出一张古琴,笑道:“请尊上听一曲,为云湍指点迷津。”
  谁也不知道白子画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他的眼光不像在看她,仿佛陷入了回忆中。
  “师父?”花千骨轻轻唤他。齐云山是老牌仙山,门中弟子更是人才济济,在仙界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如今几位在这儿相谈甚欢,自然引来了众仙的瞩目,围观者颇多。
  “好,你弹吧。”他总算点了点头。
  云湍欢呼雀跃,小孩子的天真浪漫尽显无疑,围观者都被这样有生命力又漂亮的姑娘吸引。只见她彩裙飘飘,轻盈身姿一转飘落在树荫下一块大石上,手指轻拂,高山流水。
  不仅众仙听得如痴如醉,就连白子画都暗自感叹,多少年了,没听过如此美妙的仙乐。他缓缓走了过去,与狐寓仙尊并肩而立,两人对这个小女孩各怀惊叹,这样熟捻的指法,这样动人的技艺,何须指点。
  乱花渐迷眼,花千骨站在最外面,也是感叹不已。这个小姑娘让所有人都如痴如醉。她的目光还是落在他身上,不禁想起小时候他教自己弹琴,弹的是什么曲子她早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候自己的一颗心咚咚直跳……
  手腕上的小宫铃被她握在掌心里,怎么他就在不远处自己却那么那么思念呢,那曲子听得只想落泪……
  “那个小姑娘可不是个善茬哦。”
  谁在她耳边轻轻一语,吓得她忙回过神来,待看清来人,嘘了口气道:“杀姐姐,你吓死我了。”
  “齐云山最美的姑娘,从小可是被宠上了天。”杀阡陌不屑地勾了勾唇角,不满地道,“你看她那眼神,骚气得很。”
  花千骨皱了皱眉,杀姐姐这话有些过了,她怎么不觉得啊。“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
  “哎呀,我的傻妹妹!”他急得跺脚,“还小姑娘呢,这丫头可比咱们言儿大好多呢,少说也有上百的岁数了。她只是不愿长大而已,要是愿意分分钟都是个妙龄女郎。”
  “这……”花千骨咬着嘴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杀阡陌见她还在疑惑,正想着要怎么开解她,突然见远棠仙子向他们走来,忙迎上去将她拉过来,努努嘴道:“远棠你说,齐云山的小丫头是不是看上我妹夫啦?”
  他说得那么直白,差点没身边的两位仙子噎住,那远棠仙子可是个很正经的人,她木然得看着树荫下二人,淡淡地道:“仙界爱慕子画的仙子一直很多,不过,他的心一直在夫人身上。”
  她目中有深意,希望能弥补下杀阡陌的大嘴巴,怎么什么事出自他口就变得走了味道,还是不要引起人家夫妻间的误会。
  花千骨自是了解远棠和杀阡陌的一片苦心,含笑点了点头。
  杀阡陌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不管怎么说,小不点你听姐姐的话,把白子画看牢了。那小丫头说什么指点,不就是让老白手把手教她嘛!”
  “杀阡陌,你能少说两句吗?”远棠仙子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好吧。”堂堂圣君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偷偷地向花千骨使眼色。
  花千骨也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就像远棠仙子说的那样,她相信师父对自己的感情,就像自己对他那样,永不会变。
  云湍弹的是首古曲,名唤《清水和》,此曲可追溯到盘古开天辟地时,那时丝竹未盛,曲调简单,皆取自众仙随口的即兴哼唱,所以没留下曲谱。口口相传后,总多了些差异,早就不是原先的曲调,可并不妨碍大家的喜爱。后者的改动也继承了前者的主旨,曲调简单,却深情厚谊。
  所以要弹出情来可不容易,但那小姑娘做到了。白子画只是站在身边做了指法上的指点,但她曲中的情意却让他心中感动不已,不禁抬头找她的身影,目光如此着急炙热,仿佛看不见她就无法心安。

☆、毫无头绪

  众仙都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笑而不语。什么时候堂堂长留上仙,一颗心全被一个小女子拴住,虽说上仙夫人艳冠天下,可是再美的美人儿看多了也会腻,倒不如眼前的小美人,有一种雨后清新空气的适宜感。
  白子画刚想与狐氏一家告别,被自家小儿拉住:“爹爹,我能请云湍姐姐来长留做客吗?”
  “可以啊。”他和颜悦色,心里却有些急,怎么没看到小骨?
  偏偏此时狐寓仙尊又道:“小女从小倾羡长留,我怕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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