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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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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啊。”他和颜悦色,心里却有些急,怎么没看到小骨?
  偏偏此时狐寓仙尊又道:“小女从小倾羡长留,我怕她调皮惹事生非便一直没同意她去。尊上要是同意她去,可是要有心理准备啊,这丫头,被我惯坏了。”
  白子画淡淡一笑:“仙尊是谦逊了,云湍是个好孩子。”
  “哈哈哈!”狐寓仙尊胖呼呼的脸上笑得横肉四溢,“那就要麻烦白公子啦。”
  白谨言恭敬地一揖,一张小脸满是认真:“仙尊放心,我会照顾好云湍姐姐的。”
  那云湍也是很高兴,三个孩子在一块热热闹闹,白谨言话多不像狐冯沉稳内敛,云湍好喜乐,一颦一笑皆是美景。
  白子画从众仙中出来,曲径通幽处便是那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跑这来了?”他拉过她的手,语气里有了些埋怨,“刚才的事忘了?还敢到处乱跑!”
  “我在这乘凉呀。”她笑颜如花,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刚刚那里人多,杀姐姐和远棠仙子正好过来,就与他们说了些话。”
  “嗯。”他点了点头,牵住她的手,“要是累的话我们先回驿馆休息,让白谨言他们再玩玩?”
  她的确有些累,但若自己说要休息,师父一定会陪着,这样恐怕不太好。她摇摇头,笑道:“我不累,倒是肚子有些饿了。对了,言儿呢?”
  白子画手一指道:“那群姑娘中。”
  花千骨噎了半晌:“言儿好像太花心了些……这性子也不知道像谁……”
  白子画低头看着她,笑意浓浓:“像你啊。”
  “像我?!”她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有没有搞错,自己很专一的好不好。
  她指了指自己,张口结舌的可爱样子,让他忍不住逗她:“也不知道是谁,看见漂亮的人连男女都分不清了。”
  花千骨整张小脸挤在了一块,呜呜呜,师父太坏了,拿陈年往事让她出丑,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你吃醋了!”
  “我没有。”话音刚落,白子画像想到了什么,板着脸站在原地道,“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本来还得意的花千骨瞬间没了气势,垂着头咬着嘴唇,见他根本没走的意思,知道难以躲过,只好道:“那你答应我不能生气。”
  “好,不生气。”他挑眉看她,这小徒儿知道跟自己谈条件了。
  “刚才迷路时遇见一个男子,他举止轻浮,言语不妥……”她畏畏缩缩地闭着眼,尽量说的委婉,“然后我就逃出来了。”
  “他威胁你了?”
  “嗯。我让他放开我,不然就喊人了,可他说我要是喊了人,他就让众仙看看……”她说不下去,低着头嘟囔着,“他法术很高,我挣脱不了,又不想让你丢脸,所以就……”
  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竟敢调戏他的妻子,活得不耐烦了!
  “你可记得他的样子?”
  被他这么一问,花千骨突然觉得自己只记得这么一个人,穿着白色衣服,可他的面容一点都想不起来。活见鬼了?
  神通广大的白子画也陷入了沉思,众仙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难道九重天上混进了妖魔鬼怪?可是杀阡陌在啊,如果有混进来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这天夜里,白子画将花千骨哄睡着后,披衣外出,与杀阡陌一起几乎将九重天翻了个遍,也没找出那个所谓的白衣男人。
  两人追踪到御星阁边,再过去就是人界了,望着盘旋而上的星子,两界大佬都沉默不语。
  “或许小不点看错了吧。”杀阡陌毫无底气地道。
  幻觉?小骨产生了幻觉?天下时至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可为了办群仙宴,九重天上温暖如春,百花竞开,若是这些反季法术可能致幻倒也有可能,但小骨的修为不可能那么弱,连这些都抵挡不了。
  “老白,你这样出来放心吗?万一……”
  “我设了结界,而且横霜剑也留下了。”
  杀阡陌点头称是,眼光又看向御星阁:“这一年又要过去了,不过好歹没发生失踪案。”
  “是啊,但是人界很乱,瘟疫横行,战火连天,百姓颠沛流离,苦不堪言。”
  “糟了!那个小鼎会不会从人界……”
  白子画长叹一声:“最怕这样。”
  杀阡陌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俩联手,说不定就能灭了那个小鼎!”
  “这几年间,六界高手去灭小鼎的还少吗?出来的能有几个?非死即伤罢了!”白子画转身而去,留下淡淡一言,“我不让你去是为你好,你要是出事总会有人要伤心的。”
  伤心?杀阡陌愣了半晌,急忙追问道:“你说谁啊?”
  “你自己知道……”

☆、得意的笑

  白子画回到九重天上的驿馆已经快天亮了,还没进殿门就听见花千骨在盘问儿子,他驻足停步,站在院外静静地听着。
  “娘亲,人家要睡觉啦,你好麻烦啊……”
  “臭小子,你长胆子啦?”
  “呜呜呜,不是啦……好吧,你问好啦……”
  “上次你和浑谷歌旗在后山打架的时候,还有没有看见其他人?一个穿白衣服的人!”
  白谨言明显是还没睡醒,嘟囔着道:“穿白衣服的是爹爹吗?”
  花千骨长叹一声,捧着他的脸不停地摇着:“醒醒!不是你爹爹,是其他人呀!”
  只听白谨言惨叫道:“我没见过啊!娘亲怎么了吗?爹爹去哪了?他是不是不在啊,我帮你去找他!”
  在悉悉索索地穿衣声下白子画推门而入,这母子二人到底在弄什么?
  两人听到动静,齐齐回头,花千骨像是被吓了一跳,倒是白谨言揉着惺忪睡眼道:“爹爹,你快把娘亲带走啦……言儿好困……”
  花千骨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小脸,就知道撒娇。
  “小骨,过来,让言儿好好睡觉吧。”听到他的召唤,花千骨朝儿子挤了个鬼脸,跟着自己师父走了。
  白谨言看着爹娘走后,总算松了口气,怎么回事嘛,天还没亮就说些奇怪的事……
  “小酒窝,你又要睡觉啦?”
  白谨言睁开一只眼斜望着外衣上的小兰花,戏虐道:“你也不想让我睡啊?”
  “夫人肯定遇到麻烦事了,你也不着急?”此时还没办法化作人形的小兰花幽幽地道。
  白谨言打着哈欠,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道:“你放心吧,有我无所不能的爹爹在,没我什么事的。再说了,我真不知道娘亲在说什么!也不知道爹爹怎么会让她出来的?”
  “我现在终于了解尊上的苦心了。”
  “什么苦心?”
  “让你多读书,多明理啊!”
  白谨言立马跳了起来,瞪着眼睛道:“小妞儿,你说什么呢!难道小爷我做的还不够好吗?我……”
  “你什么你!”白谨言话还没说完,就被无情地打断,“整天就知道打架惹事,夫人问你些话还得被你嫌弃,你知不知道这六界之中有多少男子仰慕夫人啊,生在福中不知福!”
  “仰慕?”白谨言觉得很可笑,在他眼里娘亲虽漂亮但也没那么漂亮,更何况六界男子们大概不怕死吧,还敢仰慕娘亲?他乐得哈哈大笑,一下来了兴致。
  小兰花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愣愣得不知该说什么,这家伙又不知道想哪去了。
  只听白谨言笑道:“你这个主意不错,我应该给爹爹介绍个女朋友,哈哈!”
  “白谨言,你真不孝诶!”小兰花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想到这里。
  “哎呀呀,不是的,你听我慢慢跟你分析啊。你想啊,要是给我娘亲找男朋友,肯定一下就被我爹爹干掉了!这样不好。”他故意顿了顿,见小兰花嗯了一声,更是起劲,觉得自己都崇拜自己了,坐直了道,“可给爹爹找女朋友就不一样啦,第一,娘亲知道了一定会生气,但她不会制造流血事件,保了六界平安。第二,你别看我爹爹又帅又厉害,可我爹爹最怕娘亲,他一定会哄,到时候呢,就没人管我啦,我就可以带你去看世界,逍遥快活,懂吗?”
  小兰花被噎了半晌,傻傻地问了一句:“你找谁呢?”
  白谨言也许就在等她这句话,拍手笑道:“云湍呀!”
  “可是,可是你不是喜欢她吗?”
  “对啊,但她喜欢我爹爹呀。”
  “不能吧,我怎么没发现……”
  白谨言忍不住叹道:“身为一个女孩子,你太不够仔细了。没看见她弹琴的时候看着我爹爹含情脉脉?没听出那琴声里情意绵绵?”
  小兰花觉得自己很失败,连声音都低了下去:“没有诶……”
  “那就让小爷来告诉你,那小丫头啊,喜欢我爹爹,只要小爷出手……”
  “哇!白谨言,你邀她去长留就是这个打算啊!”
  小兰花这一叫唤,差点把他吓死,猛打手势道:“你轻点,别让人听见了!”
  小兰花连连点头,不由得为花千骨难过,有这么个儿子,真是头大。“可怜了尊上夫人……”
  “我娘亲不可怜,你自己都说了,六界爱慕娘亲的多了去了,倒是我爹爹可怜。”他见小兰花苦歪着脑袋,非常费解,便解释道,“以我娘亲的个性,如果爹爹没爱上那小丫头呢,她绝对不会有任何不贤惠的表现;但如果爹爹爱上了那小丫头,娘亲呢,应该就会离开的。这个时候,我爹爹就惨了,他得到处找娘亲,一样没空管我啦。”
  “你就知道你自己。尊上和夫人要是分开了,多可怜啊……”小兰花摇着头无奈叹息,突然她像想到了什么道,“尊上要是爱上了别人还会去找夫人吗?”
  “你想多啦,我爹爹可忠贞啦,绝对不会爱上别人的。你想想,那时他可是苦等了我娘亲三百多年啊,谁做得到?要是我一年都熬不过。”白谨言打了个哈欠,“我只是给他找点麻烦而已,别总关注儿子了,小爷快被他逼疯了!”
  “尊上让你读书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只是想暂时喘口气。”
  “那也不必如此啊……”
  白谨言瞪大了眼睛,想了想又道:“对哦,要是再有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我就解脱啦!”
  小兰花直点头,总算听到一个靠谱的答案了,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地道:“既然如此,你还要让那个云湍仙子来长留吗?”
  “当然,说出来的话怎能不算数。”
  “那你……”小兰花琢磨半天,喃喃地道,“她也许会知难而退,喜欢上你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专挑别人剩下的吗!”白谨言愤怒地拍床而起,“还是你觉得,天下女人全死光了?这丫头是漂亮,我承认我也喜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这不代表什么。”
  “也许你们会……会两情相悦……”
  “哈哈,小兰,我看你是思凡了!”
  “白谨言,你还笑!”小兰花急得纯白的花瓣都泛起了红晕。
  白谨言跳到她跟前,点了点她的花瓣道:“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小酒窝,哈哈……”
  他得意的笑在寝殿中徘徊,可在寝殿另一处,花千骨却郑重其事地说出了自己发现的一个重大问题。

☆、往事难追

  原来在白子画走后没多久,她就醒了过来,听到他留下的传音螺后,本还想再睡一会,可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到了白天的那个奇怪男人,她突然想起他身上淡淡的气息,与那日言儿失踪后的长留后山留下的一样,她甚至追溯到了生产时那个惊吓她的白色影子,裹夹着潮湿的水气,还有那个在酒肆外迷一样的幻境。。。。。。
  这些统统都残存着淡淡的气息,终于被她从记忆里拔了出来,原来这个人很早以前就在她身边了。
  “师父,会是仙界的吗?”
  “小骨不怕,不怕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也没想到这么早他就已经在她身边了,那会是什么?小鼎中的那个经常跟自己说话的声音吗?那个一直在诱使自己犯错的声音吗?
  白子画的心里竟然也生出了害怕,他将她又搂紧了些,抱在怀里才能有片刻的安心。
  “师父我不怕,我只是觉得上次他出现在长留后山,是不是为了引诱言儿?会不会对言儿不利啊?”花千骨越想越有可能,还未等到他的回答,便急于从他怀里挣脱,“我去看看言儿。”
  “言儿没事的。”他不让她乱动,言儿在后山并未见过那人,几次三番,明明针对的就是她。
  接下来在九重天的两天里,师徒夫妻都留了心,可那个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他们回了长留,依旧安安静静,就像不曾来过一样。
  无从查找,也不能每日等着他来,好在长留结界多,绝情殿上更是给他又布下了重重结界,就连幽若上来,都需要花千骨打开。
  “我说师父,尊上这是怎么了吗?是不是也把我当贼防啊?”
  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花千骨笑道:“瞧你这小心眼,我们只是觉得小心点好。”
  幽若享受着花千骨送到她面前的鸡翅膀,啃得有滋有味,却仍停不住抱怨:“小心什么呀?我师祖就是怕有人将你偷走。”
  被她一言说中,花千骨脸都红了,嗔怪道:“就知道胡说八道,都做掌门了还不正经。”
  “既然如此,师父脸红什么?”她沉醉在美食中,头也不抬。花千骨见说不过她就要去抢那些鸡翅,却见幽若动作更快,护在身后道,“师父,别闹嘛,跟你说个正经事。”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我知道尊上去哪了。”
  “去哪?”她的心一下被揪紧,自从回了长留后,师父是整天早出晚归,问了几次他都说在闭关修炼,以前也有过,可从没那么频繁神秘。她去过几次后山石洞,每次都见不到人。
  花千骨不由得疑心到了杀阡陌的话上,是因为那个叫云湍的小姑娘吗?可她看了几次后,发现那小姑娘除了安静地住在以前紫薰仙子的香薰阁中,就是与白谨言他们玩闹,连绝情殿都很少上来。
  幽若见她好奇,便更加神秘地道:“尊上和笙箫默两人去了三海平原。我让笙箫默告诉我,他死活都不肯说,只说那地方有只漂亮的雌蝴蝶。他们是去会雌蝴蝶的?师父,这两个人不会看上那雌蝴蝶了吧?”
  如此匪夷所思,花千骨惊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雌蝴蝶是什么?
  幽若突地一下站起来道:“那雌蝴蝶一定是妖精,专门勾引男子的!”
  “你又在胡说了!”这两天花千骨本就心绪难宁,被她这么一说更是心跳得厉害。
  “我没胡说,是我师叔祖亲口说的!”幽若又强调了一遍,“我偷偷跟着他们,才知道他们这两天一直在三海平原。没想到啊,尊上也有这嗜好,一定是被笙箫默带坏了……”
  幽若话还未完,花千骨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得难受,忙起身跑到水槽边一阵呕吐,幸好她早上没吃什么,呕出来的也都是些水。
  “师父,你没事吧?”幽若此时有些后悔,一面帮她顺着气,一面补救道,“也许笙箫默会喜欢雌蝴蝶,尊上绝对不会的,师父你放心啦!”
  三海平原……花千骨更担心的是他而不是什么雌蝴蝶,师父无缘无故地又去三海平原,怪不得一直瞒着自己,上次言儿也被诱至那里差点没命,他还要去干嘛……想起每次回来都觉得他脸色不好,这下更不敢耽搁,心急火燎地往外走。
  “师父,你要去哪呀!”幽若被吓着了,她刚刚还呕得七荤八素,现在怎么说走就走啊。
  “去三海平原。”她板着面孔,分外严厉地道,“你别跟来。”
  看着花千骨御剑而去,幽若懊悔不已,无非为了一盘鸡翅膀,怎么就惹出这么大的事,师父吃起醋来可是不得了的事啊!完了,自己要被骂死了。她哪里还敢安心待着,吩咐了弟子后便紧随花千骨身后。
  今日海上风浪极大,花千骨站在海边,只觉惊涛拍岸,怒卷的狂风裹着阵阵水汽向她袭来。极目远眺,他微弱的气息还未散去,是进海底了?

☆、三海平原

  她刚想下去就被幽若死死拉住:“师父别去啊,危险!”
  “幽若,他在下面!”她挣脱不开,急得眼眶泛红,“你让我去看看他,他万一有事,我和孩子怎么办啊!”
  “不不不,不行!”幽若声音里也带着哭音,“笙箫默和尊上在一起,他们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幽若!”
  “你要是下去,万一有事,尊上还得分心来照顾你!我们不能下去!”
  是啊,师父那么厉害,他一定会没事的……理智渐渐回来,花千骨握住幽若的手,眼前发黑,还在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师父一定会没事的。
  “轰!”一声巨响,大海似乎裂开了一道口子,汹涌澎湃的海水猛地朝裂口灌去,原本清澈的海水变得乌黑发亮,一道玫瑰色的光在乌黑中炸开,伴随着阵阵诡异难辨的惨叫。
  不,师父……师父他……
  花千骨哪里还能再等下去,她奋力甩开幽若的手,飞身朝海中跃去,心中不断默念着,师父你千万不要有事,我有孩子了,除了言儿之外我们又有了一个孩子……你会喜欢他的,他说不定真的是个女孩子……
  眼角还挂着泪珠,她极速往他的方向掠去。
  海底灰尘弥漫,巨大的宫殿似乎又坍塌了些,只是在海水的冲刷下,宫殿被灰尘打击着渐渐淡去。
  花千骨根本没心情管什么宫殿,她远远地便看见一袭白衣倒在青袍男子怀中,那一刻简直将她的魂都惊掉了。
  “师父,师父你怎么啦……”海水隔绝了眼泪,她怕到极点,曾经他中毒时,也是这样了无生气地躺在海底。
  “那个……千骨,没事的,师兄一会儿就会醒来的……”笙箫默见她哭得都快断气了,内疚地安慰着。
  “师叔,我师父到底怎么了?”
  笙箫默打横抱起白子画:“宫殿要塌了,我们先出海再说。”
  岸上的幽若急得团团转,她本想着再不出来就去搬救兵,看见三人破海而出总算松了口气。
  笙箫默丢了一个白眼给幽若,意思是看师兄醒来你怎么办。
  伤口在白子画的右臂上,只留了一个小小的原点,笙箫默解释说,师兄为了救他,被雌蝴蝶扎了一下。
  原来当时,白子画趁造像接过小鼎恍惚时,一剑将其劈成了两半,殿外的雌蝴蝶知主人受难,开始对两人发动了猛烈的进攻。笙箫默根本不是雌蝴蝶的对手,加之一裂为二的造像,碎片如一件件锋利的暗器向二人打来,白子画既要保护笙箫默又要对付巨大的雌蝴蝶。那雌蝴蝶眼见不能敌,调转头来袭击笙箫默,仿佛要来个玉石俱焚。白子画怎能让它得逞,一剑刺死它时,那畜生抱着必死的决心,不必锋芒地朝白子画袭来,致使他不小心被扎中。
  雌蝴蝶的毒针中含有麻醉剂,饶是他不伤不灭也陷入了昏迷,幸得那造像碎片也是强弩之末,笙箫默抱着他出了秀华宫,正撞上寻来海底的花千骨。
  白子画在她怀中悠悠地醒来,这边是巨浪未平,而身边是梨花带雨。
  “小骨……别哭了……”他擦着她的眼泪,心里又酸又痛,怎么会让她看见自己受伤的样子,“你再哭下去师父也要哭了……”
  花千骨哽咽着:“你答应过的,你是要吓死我吗?”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着:“师父好好地在你身边呢,你看,什么事都没有啊。”
  她抚着他的手臂,还有些红肿:“痛不痛啊?”
  “不痛,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越是说的轻松,她的眼泪越是成串地落下,白子画无力地道,“都是我的错,师父认打认罚好不好?”
  “你不用这样,改日你拿了我的命去好了……”
  “胡说什么呢!”他见她别过脸去,满面泪痕,心疼地柔声哄劝着,“师父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受伤了,好不好……”
  ……
  “喂,你看够了没!”
  “笙箫默,你竟敢打本掌门!”
  “哎,我是让你收起你那贼兮兮的眼睛。”
  “你管不着,本掌门就爱看我师父和师祖秀恩爱。”
  ……
  旁若无人的师徒夫妻在彼此的安慰中总算关注到了争吵不休的两人,一人揪着一个朝长留而去。
  回到绝情殿时,孩子们还未回来,花千骨紧张得将他当作了重病患者,对着那个伤口研究了好半天后,也不知道从弄了些什么药膏,仔细地涂抹好,这才放了心。
  白子画看着她忙进忙出也不好阻止,小徒儿本来就在生气,万一自己再说错话,且不是要将她气跑了,也都是自己瞒着她才会弄成这样的。
  “三海平原下面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们父子两个都要去那儿。”
  “也没什么,就是以前神界的一座宫殿。”
  花千骨有些奇怪,不是神界小鼎吗?怎么弄出了一座宫殿,他到底瞒了自己多少事啊。眼眶又红了起来:“什么宫殿啊,值得你抛下我们一定要去,难道我和孩子在你眼里还比不上一座宫殿……”
  “哎,小骨,你看你想哪去了。”白子画哀叹着将她搂在身边,将小鼎与秀华宫的渊源细细与她说清楚了。她虽然知道一些,可听到如此大的信息后,也不禁暗暗咋舌。竟有这种事?
  白子画为表衷心,事后还不忘赌誓保证,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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