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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总裁粗大腿 作者:墨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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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说他阴沉又暴躁了,有些话讲开了我怕他打我。”岳青川笑了笑,“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他中二期彻底过去了,我们会见面的。”
  “既然岳青川话已至此,陈川也不好再去多说什么。”于是他告了别就匆匆离去了。
  望着玻璃窗外那道背影直至消失,岳青川才再次开口,“在阳光下苦苦寻找那些只看得到却触不到的影子,有必要吗?”
  “你不懂。”宋与宁苦涩的笑了笑,“你跟我不一样,我害怕孤单,不想一辈子一个人活在黑暗里。”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和陆遥远还在为那件事纠结,何必呢?”岳青川走出吧台,在宋与宁身边坐下。
  “有些事儿过去了,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宋与宁低头搅拌着面前的咖啡。
  “无论吴凯文、韩璟云还是那个小助理,不管他们有多像汪粼,他们都不是那个人,他们只是你心里的一道影子,你这样对别人也不公平,对你自己也不公平。”
  宋与宁笑了起来:“谁说不公平?他们给了我想要的,我也给了他们想要的。这不是最最公平的吗?”
  “除了感情?”岳青川着重问道。
  “是,除了感情。”宋与宁望着窗外,他仿佛看到刚才那个身影仍站在窗外对着他痴痴笑着,他也在想对着那些人是不是真的一点感情都不曾有过,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从他们身上找到那个熟悉的影子。
  “你呀,你比路遥远还要无耻。”岳青川气愤地想要去敲宋与宁的脑袋,但是他忍住了,“他是听不懂人话讲,不清楚道理。你是听懂人话了,可是却一直干着不是人的事儿。幸好不跟你俩一块儿混了,不然我会被你俩气死。”
  “每到关键时刻,我的助理都找不到身影。”从医院回来,陆遥远就躺在了床上,他的伤没什么大事,跟陈川一样,他也是一不小心,就从台阶上滚了下来,因为当时处于奔跑状态,所以这伤还是要比陈川稍微重一点地。他的身体是闲下来了,但是嘴上却一直“叨叨叨”地吐槽个没完没了,“这要到年底了,马上就要发年终奖了,你别以为这年终奖是宋宇宁给你发,你的年终奖都掌握在我的手上,你这样对待我,你的奖金是不想要了吗?”
  “哪能呢,远哥,您一直都在我心尖上挂着呢。”陈川在这么多日与陆遥远的相处中已经精准地掌握了他的脾气,只要马屁拍的响亮,再说些自己都听得起鸡皮疙瘩的话,陆遥远一准不会太计较。为了博取陆遥远的同情,陈川指了指自己还没来得及换的衣服,“我为了第一时间来找你,生生地从台阶上第一节滚到了最下面一节。就这样,都没敢停一步。”
  陆遥远看了他一眼,难得说了一句关心的话:“没摔伤吧?”
  “没,没有。”陈川笑的受宠若惊,“我结实着呢,皮糙肉厚的。”
  “我看你不是肉厚,是皮厚。”
  陈川:“……”不愧是同一个组合待过几年的,说的话都一样一样的。
  陆遥远所录制的这档真人秀有一些旅游性质,要在各个景点之中穿梭。虽然他摔了一跤,但磁器口的拍摄任务已经完成了,明天就是在重庆的最后一天。下一站就要去三峡了。所以岳青川可能就要跟陆遥远这么擦肩而过了。陈川很犹豫要不要把岳青川在这的事告诉陆遥远。
  “你想跟我说什么?”陆遥远看到陈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了起来。
  “远哥,我……”话到了嘴边,陈川还是止住了,他决定尊重岳青川的决定,他迅速地换了个话题,“远哥,你晚上想吃什么?能不能不要吃火锅了,沈总监今天还打电话给我,说不能让你吃辣的。”
  “你磨磨叽叽了半天就是跟我说这个?”陆遥远翻了个大白眼,“别忘了,你的年终奖是掌握在我的手里的,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当天的晚饭最后还是火锅,吃完这顿之后,陈川觉得自己的菊花已经可以喷火了。现在他的心态非常的纠结,既希望可以早日摆脱火锅的烦扰,又希望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值得他挂怀的人。

  ☆、第41章 再一次亲吻

  因为菊花辣得疼,陈川只能趴在床上。他先是用不同的小号在陆遥远的微博下顶了几条评论,再跟黑子们又大战了几百回合。手指在手指屏幕上戳地“啪啪”响,戳着戳着,不知道怎么戳到了联系人里,拨出了宋与宁的电话。
  陈川被自己给惊呆了,手忙脚乱地想要挂断电话。就在这时电话被接通了。
  “喂,陈川,有事吗?”宋与宁那边是“呼呼”的风声,想来他是在江边。
  “也没什么。”陈川挠了挠头,不知道问什么好,干脆问道,“你吃了吗?”在不知不觉中,他对大老板的称呼早就有“您”变成了“你”。
  “吃了。”宋与宁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感情。
  陈川有点局促,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他又道:“吃的什么啊?”问完这个问题的陈川很想删自己一耳光,还会不会聊天了,这都问的什么狗屁。
  “火锅。”
  “好巧啊,我也是。”不会聊天的陈川傻笑了两声。
  宋与宁终于笑了起来,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他道:“我在朝天门,离你不远,方便出来吗?”
  陈川住在解放碑,离朝天门确实近的很。所以他没有半分犹豫,脱口而出道:“方便,方便,那我现在来找你。”
  宋与宁在码头上站了很久,12月的长江边,冷得出奇。他却连条围巾都没有扎,呼呼的寒风直往人脖子里钻,他却像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他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却也不抽,只是望着江水出着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为是寒冬腊月,码头上的游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陈川找到了宋与宁的时候,他手指间一根烟还未燃尽。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陈川本来有些担忧岳青川会不会也在,但很庆幸,码头上只有宋与宁一个人。
  此时江面上“呜呜”两声汽笛声响起,几艘已经转完了一圈的游船缓缓靠岸。广播里的女声提醒着码头上的游人们,两江游船还有最后一班。
  “想坐船吗?”宋与宁将手中的烟捻灭,开口问道。
  “好啊!”对于大老板的提议,陈川当然只有同意的份儿了。
  宋与宁点了点头,抬脚就要去买票。但他还未转身就被陈川给拦住了。
  “我来,我来!”买票这事儿怎么能让大老板出手呢!陈川抢在宋与宁的前面,掏了钱包颠儿殿地跑到售票处买票去了。为了配上宋与宁的逼格,陈川狠下心咬了咬牙买了最贵的两张船票。
  “呜呜”又是两声汽笛声后,游船缓缓驶出了码头。
  游船最顶层,陈川趴在栏杆上,望着江对面的夜景格外的激动:“哇哦,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长江竟然可以这么窄。我老家那边的长江可宽了可宽了,一眼看过去都望不到头。”
  “你老家也在江边?”这是宋与宁第一次听到陈川提起自己的家。
  听到一个“也”字,陈川问道:“老板,你也住江边吗?”
  宋与宁道:“就在这儿,我从出生到离开一直待了十六年。”
  “哈哈,那真巧啊!”陈川笑意盈盈,“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原来我跟老板一起喝过16年的江水啊。”
  “哪有16年?”宋宇宁纠正道,“明明只有九年。”
  “三十一减二十四等于七,十六再减七,是哦,九年。”陈川掰着手指算了算,笑得更深了,“不管多少年,这也是缘分啊!”游船缓缓经过了洪崖洞,望着江岸上的一排建筑,陈川张大了嘴巴,“哇,好好漂亮啊!”他的词库匮乏,只能用漂亮用来形容心中的震撼之情。
  陈川的眼底是岸边灯火辉煌的洪崖洞,而宋与宁的眼底,却是他身边的男孩。看着大呼小叫的陈川,他默默地念了一句:“缘分?”还真是缘分,两次撞车都能撞到他,这概率还真是低到离谱。
  宋与宁的声音很小,却依然钻进了陈川的耳朵里,他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睛:“缘分就是猩猩的粪便,我们上辈子一定踩过同一块粪便。”
  宋与宁笑了出来,伸手揉了揉陈川的脑袋。陈川的头发很短,毛茸茸的扎在他的手心中,让他忍不住又揉了两把。
  “大老板,你手好冷。”宋与宁听到陈川说道,这让他一愣,尴尬地想把手收回来,却在这时,他看到陈川把围巾解了下来,然后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南方没有暖气,可不能像在北方那么穿。”
  围巾上还残留着陈川的体温,那股温暖的触觉好似三月里的阳光,宋与宁一怔,过来几秒他才问道:“你自己不冷吗?”
  “我皮糙肉厚的……”一摘下围巾还真是有点不适应,陈川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我扛得住。”
  “你是说我体质不如你吗?”宋与宁轻笑,“过来!”
  “啊?”陈川不明白宋与宁的意思。
  看着呆傻的陈川,宋与宁忍不住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前,解下一道围巾,同样绕在了陈川的脖子上:“这样不是两个人都不会冷了吗?”
  “可是……”可是这个动作好暧昧,陈川呆若木鸡,他比宋与宁矮了半个头,这么一站,宋与宁的下巴就贴在了他的耳朵上,那呼出的气流全都扑在了他的眉脚,这让他不知所措,一阵口干舌燥。
  “你很紧张?”身后的宋与宁淡淡地道。
  “没有。”陈川矢口否认。
  “那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一只手从后面绕过,按在他的左胸上,这让陈川的心跳更快了。
  “那是因为……”找不到借口的陈川呼吸急促,想要逃离宋与宁的怀抱,但是他整个人都被锁在栏杆间,根本没有逃生的余地。
  “因为什么?”宋与宁冰冷的手指贴在陈川的下巴上,将他的脸转动了九十度。
  “因为大老板你太帅了。”陈川灵机一动,期望这个马屁能解除一点尴尬。于是宋与宁这个回答作出了更深一步的回应,他的手指将陈川的下巴抬起,攫住了那两瓣因惊讶而张开的唇。
  这一个吻温柔而绵长,这使得陈川的大脑因缺氧而处于了死机状态。而在死机之前,他好像听到了大脑里传来的最后一句呐喊“完蛋了,我好像弯掉了!”

  ☆、第一次打听

  “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自从船上回来之后,陈川一晚上都没睡着,满脑子里都是宋与宁的脸,一想到他嘴里淡淡的烟味,陈川羞涩的满床打滚。天还没亮,他就去叫陆遥远起床。
  “你有病吧,这才几点!”陆遥远把被子一裹,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不行啊!”陈川去扯陆遥远的被子,试图把把他和被子分离开,“昨天导演就说了,六点就得到,今天必须把所有的进程都结束。晚上我们就要去三峡了。”
  陆遥远终于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儿,又争分夺秒地在陈川无限的唠叨中眯了两分钟后,才抓了抓头发晃悠悠的起床换衣服。陈川赶紧到卫生间,给他挤牙膏倒水。
  等陆遥远刷完了牙,洗完了脸,陈川又递给他一杯开水:“今天空腹喝一杯水就不会便秘了。”
  “谁说我便秘了。”陆遥远眼睛睁老大,他是不会承认便秘这个事实的。
  “你昨天在厕所蹲了半个多小时。”陈川无情地揭露他,“我看到卫生纸上还出血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来大姨妈了呢!
  “你恶不恶心,你竟然还去翻垃圾桶。”陆遥远嫌弃地皱紧了眉头。
  其实陈川去翻垃圾桶的最根本目的是要找到陆遥远便秘的事实,从而断绝他一天到晚吃火锅的念头。他把保姆这份工作做得兢兢业业,事无巨细。除了在最关键的时刻找不到人之外,陆遥远竟然挑不出半分毛刺来。
  等到陆遥远上车,陈川又为他买来了豆浆油条:“豆浆空腹喝伤胃,先吃油条。”陈川吩咐道。
  “啰嗦。”嘴上诉说着不满,但陆遥远还是先撕了一块油条塞进嘴里,“你今天抽的什么风?从早上到现在跟打了鸡血似的”
  “没,没有啊!”陈川揉了揉一直扬着嘴角,想要掩盖从早上就一直抽风的事实,“我一直不都这样吗?”
  “你以前天天都更睡不醒似的,今天突然眼睛变得这么大,你当我瞎呀!”陆遥远一边嚼着油条一边道,“你买彩票中奖了?”
  我要买彩票中奖了,你今天早上还能见到我?不过昨天发生的事也确实跟彩票中奖差不多,但这又怎么能告诉陆遥远呢,陈川挠了挠头:“可能这几天天天吃火锅吧,那火热的辣椒给我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听到陈川的这套说辞,陆遥远嘴角抽了抽:“火锅这东西哪里都有,你要是喜欢我们回去接着吃。”
  陈川赶紧摆手:“不了不了。力量这东西马上就要溢出来了。而且你都肛裂了,不管怎么说都得为你的身体健康考虑,对吧。”
  “你才肛裂呢,你全家都肛裂。”陆遥远回头确信没有人听到那句话,恶狠狠地骂了回去。
  陈川:……
  中午趁着陆遥远吃饭休息的空档,陈川又去了一趟磁器口。结果却扑了个空,并没有见到他想要见的人。
  岳青川的咖啡店里冷冷清清的。卡座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岳青川站在吧台后,擦拭着杯子。
  “嗨,川哥,忙着呢啊。”陈川一进门,就跟岳青川经常打了声招呼。
  看着他四下张望,探头探脑的样子,岳青川揶揄道,“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呢,看着样子不太像啊?”
  “哪儿能啊。”陈川否定着,但一转眼又问道,“我老板人呢!”
  “现在都是信息时代了,你来之前就不会先给他打个电话?”
  陈川就是不好意思才没有打电话,才直接过来的,他这人一到这种时刻抓着电话估计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所以干脆来这里直觉面对面了。哪知道跑了个空。
  岳青川见他一脸失落的样子道:“他难得回来一趟,应该是去龙台山看他外公外婆了,你找他有事?”
  “没有。”陈川摇了摇头,他想也许宋与宁不在也是一件好事,起码这样他可以从岳青川这里无任何阻碍地打听到一些他想知道的事,于是他就在吧台前坐了下来。
  “喝什么?”岳青川见他不打算走,问道。
  “曼特宁吧。”陈川回答道,他没记错的话,昨天宋与宁喝的就是这种。
  “我还以为你不是依旧点拿铁就是喝摩卡,或者装个逼点点蓝山,没想到竟然会是曼特宁。”岳青川转过身去磨咖啡豆。
  “我这人就是喜欢不断地挑战新事物。”性取向突然从女变成了男,这大概是他人生最大的挑战了。
  “你的挑战方式还真是独特。”说着话的功夫,岳青川将调制好的一杯咖啡端给了陈川。
  陈川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然后眉头就被他皱成了一团:“哇,好酸。”
  “你是不是傻啊!”岳青川吐槽道,“曼特宁的最大特点就是酸,你这都不知道,还点这个?”
  “就是因为没喝过,所以想尝尝嘛。”接着他又喝了一口,“又苦又酸,还有股泥土味。”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嘴里又渐渐感觉到了一丝甜味,“大老板的口味还真是独特。”
  岳青川听到这句话,恍然大悟:“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口味,你又何必去学他呢?”
  “因为他品味好嘛,跟着他的脚步,准没错!”陈川呵呵笑了两声,又喝了一口咖啡,“我现在觉得还挺好喝的。”
  “真是傻。”岳青川摇了摇头。
  “川哥。”陈川把头凑了过来,“我能问你件事吗?”
  “什么事?”岳青川道。
  陈川犹豫了一会,拐弯抹角地问了个跟宋与宁并没有直接关系的问题:“我想知道远哥当年为什么会被封杀?”
  “他背信弃义,得罪了老东家,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吗?”
  “真的就这么简单?”陈川自顾自地分析了起来,“得罪了老东家,那就是说还是跟大老板有关系的咯,他俩之前不是情侣吗?怎么会突然搞得这么僵。”
  “谁跟你说他俩是情侣的?”岳青川那副表情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笑出了声,“你跟我说他俩是情侣,哈哈哈哈哈哈。”
  陈川被他的笑声震撼到,挠了挠额角:“有那么好笑吗?”
  “你跟我说俩从第一次见面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是情侣能不好笑吗?”岳青川笑得都咳嗽了起来,咳嗽完了,他突然收住了笑,“这世上谁都能任意组合成一对,就他俩不能。”

  ☆、第一次听到往事

  “为什么?”
  “八字不合的人,可能一见面就会打架,他俩大概就是如此吧。”似乎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这个话题,说着说着岳青川就叙说起了一段往事,“还是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我还很年轻的时候,跟大多数学音乐的年轻人一样都有一个明星梦,幻想能够站在舞台上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岳青川耸了耸肩,“于是我不断地游走于各个唱片公司,递上我自己做的音乐,希望能够遇到伯乐,但是很遗憾,我几乎把大大小小的唱片公司都跑遍了,但是没人欣赏我。就在这不断地面试过程中,我遇到了陆遥远,还有……”他顿了顿,念出那个名字,“汪粼。”
  “哇……”陈川惊讶地睁大了嘴巴,“你们就在那个时候组成组合的吗?”
  “并没有……”岳青川摇了摇头,“那时候我们只想着单打独斗,没有想到要凑到一起。因为我们的梦想相同,又都是一样的快连饭都吃不起的穷鬼,于是我们仨就很自然地凑到了一起,合租了一间地下室,没错,一间地下室三个人住。”
  一间地下室一个人住还嫌挤,一下子挤进三个人,陈川一想到这,顿时就觉得自己之前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怜了。
  “为了生存下去,我们只好去酒吧驻唱,但是很遗憾,酒吧都嫌弃他俩的唱功……”
  “噗嗤……”一听到这,陈川笑出了声,这不是岳青川自吹,除了他之外,其余两人的唱功是真的可以用不忍直视这个词来形容,但这也并不妨碍他们后来大红大火。
  “所以最后驻唱的只有我,汪粼就在夜场当服务员,而陆遥远只能选择去跑龙套。”
  “他从那会就跑龙套了啊。”陈川感慨。
  “是啊,之后他不过是回归了老本行。”岳青川接着道,“就在那之后没有多久,汪粼在路上捡回来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宋与宁。”
  陈川惊讶:“捡回来?”
  岳青川唇角勾了勾,还陷入在过去美好的回忆里:“他那会跟他哥吵架,一个人从国外跑回了国内。因为帮汪粼打跑了抢钱的小流氓,所以身无分文,也无处可去他就这样被汪粼带了回来。小小的地下室里,一下子又多了一个人。而陆遥远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吃白食的,所以看他特不顺眼,一心想要赶他走,但是被汪粼给拦了下来。”说到这里,岳青川停了下来,说来说去陆遥远和宋与宁矛盾的中心都是汪粼。
  可惜陈川并没有听明白,他一心想的是,宋与宁竟然也去挤过地下室,这又好不容易让他找到了一个他与大老板的共通点,这让他一阵高兴。
  岳青川继续道:“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我们干不成的事情,宋与宁会替我们完成。他拿着我们三个的简历还有音乐,竟然就那样替我们签下了南风,要知道他那会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谁知道他是怎么完成的?”就是到现在岳青川也不明白。
  “哇……”陈川又一次睁大了嘴巴,“然后他就成你们经纪人了吗?”
  “嗯。”岳青川点头,“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就在这时,正好有一桌客人离去,岳青川去收拾桌子,话题就到此为止了。
  “可是,这之后远哥为什么会解约?”你还是没说到啊,陈川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地问道,“汪粼又怎么会选择自杀的。”汪粼的死简直就是“spera”粉丝心中永远的痛。
  “汪粼他有抑郁症,一直都有。”岳青川的手一顿,“而陆遥远的离去,加重了他的病情,之后又出现了一些事,所以……”岳青川并没有再说下去,他觉得今天自己说的话有点多。
  “原来如此……”难怪陆遥远会被封杀,换了我也要往死里揍他,丫太没良心了,陈川在心里愤愤道,可是事情真相真是如此吗,岳青川并没有说出全部的实话。
  “如果你想知道陆遥远的事,你还是自己亲自去问他比较合适,这里面太复杂了,我也说不清。而且你俩现在天天相处,我可不信你没有机会。”有些话到了嘴边,但岳青川还是忍住了没有说下去,他望着陈川的脸,觉得眼前这人渐渐跟汪粼重合在了一起,一样的干净,一样的呆萌,他的话这么多,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嗯,一定是这样的,岳青川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陈川在岳青川那待了很久,直到离开都没有再等到宋与宁。在下午他登上开往三峡的客轮上,陈川终于忍不住了,给宋与宁发去一条信息:“听川哥说,你今晚就要回去了?”
  他等了半天,等来了宋与宁发来的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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