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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总裁粗大腿 作者:墨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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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等了半天,等来了宋与宁发来的回话,然而只有一个字:“嗯!”这让陈川很抓狂,“嗯”是什么意思啊,一个“嗯”是不是太冷淡了,这是把他掰弯了就想跑的意思吗?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陈川自怨自艾到恨不得把手机吃了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人的名字,他压抑住心中的喜悦,装出很无所谓的样子,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喂!”
  陈川站在甲板上,耳边是“哗哗”的风声,对面的人也听到了“呼呼”的杂音:“你上船了?”
  “嗯!”陈川赌气似的也回他一个字。
  没想到宋与宁却笑了起来:“你在生我的气?”
  “没有。”陈川一下子就破功了,继而他掩饰道,“您是老板,我是小职员,小职员哪里敢跟老板生气呢。”
  “真的是这样吗?”宋与宁道。
  陈川很想再回答一个“嗯”字,但这样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乱发脾气的小女孩,天啊,他可不像变得这么娘炮,就是弯了,他也要成为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于是他实话实说道:“我以为……”
  “以为什么……”宋与宁追问道。
  “我以为你把我掰弯了就想跑。”弱似的陈川鼓起勇气,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那边愣了三秒之后,传来一阵笑声,笑着笑着,宋与宁道:“我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
  陈川本来想说“不像”,但是一想到吴凯文和韩璟云,他沉默了。
  宋与宁也听出了陈川的犹豫,于是他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他道:“我等你回来!”
  “嗯……”陈川道,又补充了一句,“你要乖乖的。”不要沾花惹草,要是让陈大爷知道了,后果是会很严重的。
  “好!”没想到宋与宁答应地相当干脆利落。

  ☆、第44章 再一次听到往事

  “你在给谁打电话?”陈川刚挂电话,陆遥远就从他背后冒了出来。
  陈川被他这么不经意的出现吓得差点把手机扔进了江里,他心虚地道:“没谁啊,我女朋友。”
  “你不是被甩了吗?”陆遥远道,一双眼睛打量着陈川,眼神里写满了嫌弃。
  “复……复合了。”陈川干笑道。
  陈川说谎的心虚在陆遥远的眼里是吃回头草被发觉的尴尬,他仰天翻了个白眼:“瞧你这出息!”
  陈川把手机揣回兜里,手指触到一个冰凉的竹片,他突然想起了岳青川交给他的东西,在他离开磁器口的时候,岳青川翻出了一个东西让他带给陆遥远,那是三块竹片,连在一起,像一把扇子,但据岳青川说,这是一种乐器,叫竹口弦。
  “等你上了船再给他,不到船上千万别让他看见。”岳青川把陈川送到门口,嘱咐他道。
  “那他问我这是谁给的,怎么办?”
  “你就说你遇到我了呗。”岳青川把额发一撩,“就说你遇到了曾经的偶像我,一高兴聊了许久,就把这玩意托你转交给他。”反正到时候陆遥远已经上船了,想回来找他也来不及了。
  陈川知道岳青川的顾虑,但是他道:“可我们三天之后,还是要回来的,录完节目后,我们要从重庆坐回帝都的飞机。”
  “三天之后我歇业。”岳青川咬牙道。
  ***************以上是回忆的分界线***************************
  “远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陈川从口袋里把竹口弦递给陆遥远,他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特殊的意义,竟然让岳青川宁愿选择不开业也要他转交给陆遥远。
  陆遥远并没有立即接到手里,他先是愣了很长时间,如牵线木偶一般接过,等到还带着陈川体温的竹片触到他的手心,他才回过了神:“这是谁给你的?”
  “岳青川。”陈川很老实地按照岳青川吩咐的话道,“我那天在磁器口遇到他的,我一下子就认出他来了,想拉着他过来跟你见面,但是他不愿意,还把这个给我,让我带给你。”
  “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陆遥远吼道。
  陈川被他的魔音逼得低下了头:“这是他吩咐的,他说他怕你揍他,所以让我等我们走的时候交给你。”
  “你今年年终奖别想要了。”陆遥远气呼呼地别过头去了。
  “凭什么呀!”陈川十分后悔接下这个差事,他料想到陆遥远会生气,但没想到会一下子扣掉他的年终奖。
  陆遥远摆了摆手,表示不想跟陈川说话了,他就像一个在生闷气的小孩子,一个人站在甲板的最前头,迎着面而来的风将他的头发吹起,他低头看着如珍宝一样被握在手里的东西,良久,他将竹口弦拿起,放在嘴边,左手轻轻拨动着簧片。
  他这幅专业的姿势,挑动了陈川极大的兴趣,他悄悄凑了过去,但没有想到的是,陆遥远吹得一点也不专业,他吹出的曲调不仅一点都没有旋律可言,那刺耳的声音夹杂在呼啸的风声中,就像是女鬼在低泣。幸好甲板上没有小孩子,不然肯定都被吓哭了。
  “远哥,够了喂,可以稍微停一停吗?”这实在太特么难听了,再这样下去,陈川怕要引起两岸的猿猴跟着一块叫了,于是他试图打断陆遥远,突然几滴冰凉的水珠顺着扑面而来的风打在了陈川了脸上,陈川下意识地抬头望天,却发现并没有下雨。
  撕心裂肺一般的声音终于缓缓停了下来,陆遥远回过头,原来他早已泪流满面。
  “远哥,你不会吹就别勉强,这东西看着就挺复杂的,吹得不好不怨你,你也别哭啊。”陈川安慰陆遥远道。
  “滚!”陆遥远道。
  “好!”陈川听话地滚到了一边,然后他看到陆遥远顺着栏杆蹲了下来,用一种闷闷的声音说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他只教过我两次,我怎么可能还记得怎么吹得,我能吹出声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陈川不明白陆遥远口中的“他”到底指的谁,“是岳青川吗?”
  “他成天只会捣鼓他那把破二胡,拉得跟鬼哭似的,哪里会吹这个?”
  如果岳青川的二胡拉得像鬼哭,那陆遥远的口弦吹得就像是来自地狱里最深层的嚎叫,陈川忍住吐槽他的*:“那是汪粼?”
  听到这个名字,陆遥远打了一个寒颤,他抬起了头,望着头顶如墨一般的天空,上面有繁星点点:“汪粼是回族人,这把口弦是他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传到他这,他也只会吹一首曲子了。他说竹制的口弦是姑娘才会用的,只要对着心宜的少年吹上一曲,少年就会倾心于那个姑娘。一首曲子,他只完整地对一个人吹过。”
  陈川在陆遥远身边也蹲了下来:“那个人是你吗?”汪粼是回族,那他肯定也是一个□□,□□教是禁止同性相恋的,那他的感情必然会违背了他的信仰,难怪他后来会抑郁。陈川也抬起了头,望着天空,那璀璨的星河在他的眼里变成了一道深深的鸿沟,沟这头是陆遥远,沟那头是汪粼。
  想象力无比丰富的陈川接下来却听到了陆遥远一个否定的回答:“我也希望那个人是我,但却不是我。”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声,陈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陆遥远,他挠了挠头,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那真是太遗憾了。”
  “滚!”陆遥远再次道。

  ☆、第一次展示男友力

  陈川回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他下了飞机送了陆遥远回家天已经黑了。他料想宋与宁已经差不多该下班了。于是发了一条信息给他。
  一分钟后,宋与宁回了一条信息。让陈川在路口等他,他很快过来。陈川还背着他的双肩包。包里鼓鼓囊囊的,都是他这几天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背着久了肩膀有点酸。他靠着路灯站着,以减轻一点背包的重量。
  “嘀”的一声,一辆车打着双闪停在了路边。那是一辆路虎,陌生的车牌,陌生的车型,但车里坐着的人却一点都不陌生。
  陈川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你怎么换车了?”这是陈川坐上去的第一句话。
  “我怕开那辆车再有人往上撞。”宋与宁调侃道。
  陈川撇了撇嘴:“你以为开这种车就不会有人往上凑了吗?”自从他跟宋与宁捅破了那层纸之后,他越来越口无遮拦,再也没有当初的怯懦。
  宋与宁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陈川的头,他似乎很喜欢摸这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的过程。陈川却伸手攥住了他的手掌,把它从头顶拉了一下。宋与宁一愣,继而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了他的小指上。
  那是陈川在一家藏银手饰店买的一对戒指。花了他小一半的积蓄,总共五百多。因为没有适用于男男情侣的对戒,所以陈川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尾戒。
  他从认识宋与宁这么久以来,还从来没有给他送过东西。这次,为了展示自己的男友力max。他毫不犹豫的,把这对尾戒买了下来。也许这个戒指对于宋与宁来说这是一个不值钱的廉价货。对于他来说却有着另外的意义。
  陈川伸出同样戴着尾戒的小指,朝宋与宁勾了勾:”你要好把它收着,不用你每天都戴着,但是请不要把它随意的扔在一边。”
  宋与宁被他这番话触动了,他反握住陈川的手。细细地摩挲着他的手指,答应他道:“我会一直带着的。”
  宋与宁手指细长,骨骼分明,肌理细腻,两人的手相握,让陈川的心里涌出一股熟悉感:“为什么我觉得好像在哪里握过你的手?”陈川的掌心包裹住宋与宁的拇指,这种感觉越来越熟悉。
  宋与宁一笑,黑色的眼睛中有光芒在闪烁:“你终于有点印象了。”
  “嗯?”陈春刚想询问什么意思,他的下巴就被宋与宁的两根手指,轻轻抵住,然而被微微抬起,两瓣温热的唇覆在他的嘴角,一只手绕过他的脖子,扣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贴得更近。
  牙关被撬起,灵活而滑腻的物事钻入了他的口腔。一股温热的气流,拂在他的脸颊,却吹进了他的心底。陈川近乎沉醉的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就要溺毙在宋与宁的温柔中。他想,宋与宁是喜欢他的吧。然而他的脑海里想起陆遥远对他的告诫。
  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底的是宋与宁低垂而浓密的睫毛,他想伸手推开,却又舍不得,口腔被一股气息所填满,直到最深处。陈川绝望地闭上眼,撑在座椅上的手缓缓抬起,环住了宋与宁的腰。管他该死的鬣狗,去他妹的吴凯文和韩璟云,不停的换床伴是大老板缺爱的体现,真正的爱一个人就要让他的人生充满爱,陈川用一种爆棚的自信心想。
  “现在有没有感觉更熟悉一点?”等到陈川快喘不过气来了,宋与宁才放开他。
  “呼呼。”陈川像是离了水的鱼,大口地喘着气。
  宋与宁的手,抚摸着陈川的脸,“怎么还是想不起来吗?”他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笑意,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
  陈川像是被一道闪电给劈中了,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天,送我去酒店的是你?”
  “陈川,你怎么可以迟钝成这样?”宋与宁无奈地道。
  陈川的脸红得娇艳欲滴:“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宋与宁明明知道他误会了高博,却什么也不说,静静地在一旁看他的笑话,这让他又羞又恼。
  “你这让我该怎么开口呢!”宋与宁从来没有遇到过那种状况,更没有想到陈川能够傻成这样。
  他这话听到陈川的耳朵里却有一种别的意思,这让陈川下意识地想要去摸自己的屁股。宋与宁知道陈川误会了,他赶紧举起双手对天发誓:“除了帮你换了衣服,我可什么都没干。”
  “那你为什么什么都没干?”陈川问了一个很有内涵的问题。
  宋与宁喜欢循序渐进,按部就班,喜欢情到深处自然浓,他并不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生物,所以当陈川问了这个问题之后他愣了一下,然后道:“下次我不会了。”
  “你……”陈川本来就是脱口而出问了一句,问完之后他就后悔了,他没有想到宋与宁是这种回答,“你去死!”他瞪大眼睛,给了宋与宁一拳,但一拳打出去却是软绵绵的,他并没有用力。
  宋与宁抬手稳稳接住陈川的拳头,嘴角是宠溺的笑:“饿了吗,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别是火锅。”陈川道。
  宋宇宁带陈川去了一家日本料理。没有辣椒,少油少盐,正合陈川现在的口味,但是他忘了有芥末。
  “咳咳。”陈川吃了一口生鱼片,结果被芥末呛得满脸通红。鼻涕泡都被呛了出来,为了不在宋与宁面前丢脸,陈川捂住了鼻子,把脸转了过去。
  结果宋与宁却凑了过来,递给他一张纸巾,并给他倒了一杯水。他为陈川顺了顺背:“你吃不惯芥末,就别勉强。”
  “不。”陈川道,“这生鱼片多贵啊,不管怎么样也得吃下去。”陈川勇敢地往嘴里又塞了一口。
  “陈川,那是萝卜丝。”宋与宁提醒道。
  被呛得两眼发红的陈川直接喷了。
  酒足饭饱后,宋与宁唤来了服务员过来结账,陈川为了展示自己的男友力,赶在他之前,把卡放在了托盘里,他报了一串密码给服务员,得意地朝宋与宁挑了挑眉。
  五分钟后,穿着和服的服务员小跑了过来:“对不起,先生,您这张卡内余额不足,能换一张啊。”
  陈川惊讶道:“不可能啊,我这卡里起码还有八百多。”
  “不好意思,先生,您在本店的消费一共是一千二。”
  “一千二……”陈川的嘴巴能够吞下一颗鸡蛋了,“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先生,这是您的账单,如果您有疑问的话,可以去前台咨询。”服务员的嘴边还挂着笑,但是脸上却渐渐露出一股鄙视的神情。
  “没有疑问,他拿错了卡,这张才是他的。”宋与宁适时的出来救场了,还顺带挽救了一下陈川的面子,买完单之后,他看了陈川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让你逞能,让你装逼,瞧瞧这才叫男友力。

  ☆、第一次当文替

  剧组重新开拍了,但是一连几天,身为第一男主角的吴凯文都没有出现。场地是租借的,内景是搭建的,每一天都要花钱。再这样下去,必定要超过预算了。
  导演让场务打电话去催,催不来。副导演去催,还是没消息。最后导演亲自去打电话,那边直接关机了。
  导演在心里把吴凯文祖宗十八代都操了个遍,但还是对吴凯文没有半点办法,想来想去,他只好让场务去北影门口挑几个文替过来。但找来的几个人,在有强迫症的导演眼里都不甚满意。
  “导演,你忘了,这不是有一个吗?”副导演想起曾经的光替陈川,见他跟在陆遥远的后面进来,一下子把他揪了出来。
  “不,我不行。”上一次的事件在陈川心底留下来了阴影,他果断拒绝道。
  但陆遥远这次却没有反对,他反而帮着导演劝说陈川:“我看你对拍戏也挺感兴趣的,而且文替要比光替赚的钱多的多,你可以考虑一下。”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陈川话刚一出口,想到了他跟宋与宁的差距,想到了他没有机会发挥的男友力,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
  只做过光替的陈川还存在一丝顾虑,陆遥远安慰他道:“只需拍远景、背影和侧面就可以了,连台词都不用说,这次光替也已经提前找好了,也不用你走机位,没什么复杂的。”
  “你不是不太同意我三心二意的吗?”陈川换上衣服。
  “我是救急不救难,导演就差跪地上求我了,我当然只能答应了。”陆遥远装作很无奈的样子,他道,“不过我这你也不能太偷懒,好歹也是我助理,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让艺人自己去买咖啡和盒饭的。”
  陆遥远吩咐完了,陈川妆也上完了,一切准备就绪,陈川的文替生涯正式开启,果然没有他想的复杂,文替说好听点就是文替,说不好听的就是人肉背景。
  他大致看完剧本,按照导演的要求,做着相应的动作,摄影机在他的侧面或背面,拍下了所有不需要露脸的镜头。
  文替的工资也是按日结算的,一天下来,陈川收获颇丰,他跟陆遥远回了家,嘴角还是止不住的上扬,他摸了摸鼓鼓囊囊的钱包,心想,这下终于可以请大老板吃大餐了。
  “就挣这么点钱,就把你乐成这样,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陆遥远鄙视道。“不能!”陈川嘴角一咧,“远哥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点钱对于你不算什么,但对于我可就不同啦。”
  “谁说我不知道?”陆遥远道,“当初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文替光替哪个我没当过。”
  听到陆遥远的话,陈川想起他也在剧组跑过龙套:“那你是曾经知道,但现在你已经在资本主义的世界里腐化了,哪里记得劳动人民还在挨苦受累。”
  “哎,你小子……”陆遥远发现陈川越来越会抬杠了,面对他说不过的时候,他通常选择一脚踹过去。知道他意图的陈川灵活的闪过,蹿到了门边,打开门就跳了出去:“远哥,忆苦才能思甜,过去的事情并代表都是不好的,我们要勇敢地面对过去。”说完,他“砰”地一声关上门跑了,留下了若有所思的陆遥远。
  陈川走进电梯,意外地撞见了韩璟云和小邱。
  “韩哥,你们也出去啊?”陈川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却发现韩璟云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出了神,陈川心虚地把手往背后藏了藏。
  “我以为这一天不会这么快,但还是比我想象的要早。”沉默已久的韩璟云突然道,眼里是止不住的落寞和哀伤。
  “我……”陈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正好电梯“叮”地一声停在了一楼,韩璟云他们是去地下二楼的停车场,所以只有陈川一个人跨出了电梯。但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瞬间,电梯里的韩璟云又道,“祝你好运!”
  陈川回头,就看到韩璟云那充满恶意的笑容消失在电梯门之后,那阴森的表情让陈川一阵心惊。对于韩璟云,陈川是又愧疚之情的,但如陆遥远所说,他和宋与宁连情侣都算不上,只能算床伴或者金丝雀,这种关系正好打消了他心底的几分不安。听韩璟云话里的意思,他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的位置的,但就算是知道,怕是也没人能够舍得从大老板温柔的漩涡中走出来,这对于每一个曾经陷入进去的人来说,都太难了。
  然而,他们每一个人都算不上宋与宁的男朋友。那他自己呢?陈川迷茫了,他跟宋与宁现在算什么关系?床伴?但他们连床边都没摸到,那情侣?但韩璟云跟吴凯文又算什么?
  陈川痛苦地抱着头,想把这些问题从脑袋里赶出去,他对自己道:“爱就爱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呢,你是打不死的小强,你有那么强大的神经,你有的事办法打破这个怪圈不是吗?”
  “但是真的可以吗?”陈川再一次问自己,如果有一天他跟现在的韩璟云一样那该怎么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起曾经背叛过他的林沐,分离并没有他想象的难受,他想那一定是因为他是一个洒脱的人,所以如果再面对那一天,他也一定可以再次潇nuo洒ruo地离去。
  陈川一时间思绪万千,连身边停着的车鸣了一声笛都没有察觉,他就这么迷茫地超前走着。
  “喂,那个谁,你耳朵聋了吗?”背后传来一声大吼,吓得陈川停住了脚。
  “何少,巧啊!”陈川回头,嘴角抽了抽,背后站着的事许久没见的何少言。
  “巧你个头。”何少言满腹怨气,“我说,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啊?”
  “呵呵呵呵……”陈川干笑两声,他这些天确实把何少言忘得个干干净净,“哪能啊,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啊。”
  “哦,是嘛。”何少言点点头,“所以我出差半个月,没有空来找你,你就一点音信也不给我,这就是没有忘记我的表现。”
  “呵呵呵呵……”能不能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暧昧啊,人家现在也是有主的人啊,这话让人听见误会了多不好啊,陈川又是两声干笑,“我这不是想给何少来一个月度总结嘛,每天汇报多麻烦呐,是吧。”
  “我不嫌麻烦,你还敢嫌麻烦?”何少言漫不经心地把手指关节捏的“咔咔”响。
  陈川差点跪了:“这些天确实没什么事发生啊。”他突然想起被揍进医院的吴凯文,“除了吴凯文。”
  何少言冷笑:“这是第一件,他跟韩璟云吃饭,去重庆拍节目,你全没告诉我。”
  “我错了,何少。”陈川抱头蹲了下来。
  “哼哼。”何少言又冷笑了两声,“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陈川连连摇头。
  看他这幅畏惧的模样,何少言很满意:“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他掏出一张卡递给陈川,也不管别人会不会误会。
  纳尼?陈川没有想到何少言这么大方,望着那张卡,他伸出了手:“那怎么好意思呢,何少。”但手一触到卡片,他又立马缩了回来,“不行,不行,您的钱我怎么能收呢,这都是我该干的。”陈川秉承着坚决不背叛陆遥远的原则,他嘴上只是暂时妥协,以后有机会还是会绕着何少言走,而且他背后有宋与宁,他怕个毛啊,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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