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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总裁粗大腿 作者:墨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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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滚滚。”陆遥远在陈川屁股上踢了一脚,把他赶走了。
  虽然陈川只是个小配角,明明没几个镜头,就算有镜头,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在充当着背景板。然而纵然是个路人甲,面部的细小动作,也逃不过冯导的火眼金睛。
  “你杵在那干嘛?没有台词不代表你是根木头,你能不能做出一点表情?”
  “你是个太监,不是男人,你腰挺那么直干嘛,想展示你的男性雄风吗?”
  ……
  天天都被骂的陈川脊梁骨越来越弯,愣是被骂成了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样,然而冯导还是不满意。
  “你虽然是个太监,但好歹也是未来的司礼监秉笔,你可是要陪着崇祯自缢的忠臣,天天一副倒霉脸,能不能有点骨气?”
  陈川觉得心好累。
  冯导对每一个镜头都严谨得近乎苛刻,每天都在不断地ng,照这个速度下去,估计年底之前能不能回去还真是一个大问题。如今早已过了小寒,离春节越来越近,横店也越来越冷。只穿着薄薄一层宦官服的陈川被冻得不轻,一下场就抱着陆遥远的热水袋坐在角落里,一边哈气一边跺脚。
  突然一件大衣披在了他的肩膀上,陈川以为是小周,抬头想到道声谢,没想到面前站着的却是他完全想不到的人。
  “怎么是你?”陈川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宋与宁看着他,一脸不悦,“你不希望是我?”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川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挥了挥他宽大的衣袖,“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想你了。”宋与宁道,剧组里的人来来回回,对于宋与宁的出现,大家并不惊奇,只以为是某个经纪人过来探班。
  陈川有点激动:“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你被骂得最惨那会。”宋与宁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将他打量个遍,“你穿这身倒是挺好看的。”
  陈川的脸上上了一层妆,眉毛也被画得耷拉了下来,宽大的袍子穿在身上,使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少年的柔美,他嫌弃地看了一眼衣袖:“要是换一身锦衣卫的飞鱼服,估计我穿上会更好看。”
  “看你对演戏倒是挺有兴趣的。”宋与宁帮他把大衣的扣子扣好。
  “我这是被逼上梁山。”陈川搓了搓手,“不过有台词倒是比当替身好多了。”
  宋与宁握住他冰凉的手捂在手心里:“有兴趣的话,想不想继续演下去?”
  陈川眼睛一亮:“你当我经纪人我就演!”
  宋与宁笑着答应:“好!”
  陈川没想到宋与宁一口答应下来:“我开玩笑的,我要形象没形象,要演技没演技的,要在你手下,一定会拖累死你。”
  “演技嘛,你还是新手,不过看的出你有天赋,回去上个表演进修班,会好起来的。”宋与宁道,”至于形象,谁说你没有了,现代装一般,那是因为你妹气质,古装穿起来,倒是像那么回事。”
  陈川不可思议:“你说真的?”
  “我好歹曾经也是个王牌经纪人,你不相信我的眼光?”宋与宁看着他,“你要是在这一行走下去,倒是比你当助理有前途多了。”

  ☆、第一次想反攻

  对于宋与宁的出现,陈川的内心是激动的,然而却有人很不高兴。陆遥远穿着一身四爪蟒袍,昂首挺胸,颇有玉树临风之感,但脸上却是一片鄙夷:“你来干嘛?”
  “我来干什么需要向你汇报吗?”宋与宁呛他。
  “呵呵。”陆遥远结果陈川手里的暖宝宝往椅子上一靠,“你是怕陈川被我拐走了吧,所以过来突击检查一下。”
  宋与宁冷笑一声:“你没那么大的魅力,有什么好担心的!”
  陆遥远顿时被噎住了,陈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陆遥远吵架吵不过宋与宁,碍于他在,又不敢拿陈川撒气,他觉得自己憋屈死了,尤其当宋与宁递给他一张请柬后,他更加憋屈了。
  “何少言正月初八订婚,这是他托我带给你的请柬!”
  wtf?这是什么情况,陆遥远一脸懵逼地翻开那张烫金的喜帖,看到那“新郎何少言先生”七个墨黑的大字,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在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他合上请柬:“我跟他只是泛泛之交,订个婚而已,有必要请我吗?”
  他这番话说的颇为绝情,但宋与宁却能听出他言语之中的一丝苦涩,他并没有揭穿陆遥远:“我只负责带话,至于你去不去,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何少真的要订婚了吗?”对于何少言要订婚这件事,陈川处在半信半疑的状态中,“他不是很喜欢远哥的吗?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何少言已经三十二了,他就算不想结婚,他父母也不会同意。而且何少言已经等了够久了,这么多年了,就是再烈的火捂不热陆遥远的心,柴火烧光了,也就再也没有火了。”
  “其实远哥他只是不明白自己的心而已。”陈川想了想道,“他就像是一个风筝,何少的线拉的越紧,他只会挣扎的更厉害,说到底他就是欠虐。不过这样也好,何少要结婚了,他也许就醒悟了!”
  “你难道还指望他去抢亲?”宋与宁问道。
  “为什么不会呢?”陈川道,“何少摸不准远哥的脾气,一旦摸准了,下点狠药,他一定可以成功的。”
  “你错了,何少言太了解陆遥远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敢靠他太近,就怕他矫情起来,只会跑得更远。”宋与宁摇了摇头,“只可惜陆遥远这个人……”
  “是个变态!”陈川替宋与宁把话补充完整。
  “啊切!”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大床上独自伤怀的陆遥远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想,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骂他,如果有,那个人一定是陈川。
  陈川前几天办了张演员证,进入各大景点都不要钱,于是他一收工就拉着宋与宁出来乱转,从清明上河图转到了秦王宫。一路上陈川说的都是跟陆遥远有关的话题,听得宋与宁眉头越皱越紧,他伸手捏住陈川的脸颊,两根手指捏了捏那鼓鼓的腮帮子:“能不能不要远哥长远哥短,你男朋友就站在你面前,讨论另一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嘿嘿,你要想我们只是在讨论一个变态而已,一个变态怎么能跟你相比呢!”陈川极尽抹黑贬低陆遥远之能事,他的眼睛透过宋与宁看到了他背后巨大的摩天轮,五彩斑斓的光环缓缓流转,深深印刻在如墨般的夜幕中如梦似幻,“你想坐摩天轮吗?”
  “不想!”陈川没有想到宋与宁拒绝得这么果断。
  “这么美,不坐多可惜!”陈川以为宋与宁还在吃醋,不管他答不答应,抓着他的手一路把他拖到摩天轮之下排队,“哎呀呀,我们不要为陆遥远那个变态伤神啦,不是谁都跟何少一样脑子秀逗了。”
  但宋与宁的抗拒并不是因为陆遥远,他指了指不远处道:“那个旋转木马不错!”他转身欲走,却被陈川拽住了胳膊。
  “你什么时候有一颗少女心了。”陈川打趣道,“木马不是小女孩才会坐的吗?摩天轮多酷啊,这才是爷们玩的啊!”
  摩天轮跟酷不酷有什么关系,宋与宁看了一眼摩天轮下排成的长龙,百分之八十都是女孩。他无力道:“你去,我在下面看着!”
  “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陈川抱住他的胳膊不撒手,大有一种你不坐就誓不休的样子。
  宋与宁拍了拍他的头:“几天不见,你胆子肥了啊,就说你不能跟在那个变态身边,果然被他带坏了!”
  “那个变态”已经成为了代名词的陆遥远觉得自己膝盖有点疼!
  “你就连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我吗?”陈川学着宋与宁那天强迫他叫“叔叔”的语气道,说完,他还很遗憾似的叹了口气。
  宋与宁顿时噎住了,他道:“你要我陪你也可以,但是得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
  宋与宁凑近他,突出几个字,陈川眼睛越瞪越大,几秒之后,他吐出四个字:“你个变态!”
  “唉!”宋与宁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嘴,“变态这个词可是用来专指陆遥远的,不要把我跟他混作一团,我这叫情趣!”
  陈川:……
  等排了半个小时的队,在闭园之前,终于上了摩天轮,陈川才知道宋与宁为什么如此抗拒,那是因为他恐高。
  随着座舱的缓缓上升,宋与宁的脸越来越白。
  “别怕别怕,就十分钟的时间,你别往下看,一会就过去了!”只有面对这个时候的宋与宁,陈川才找回了一点男人的自尊,如果不是座舱里还有其他人,陈川真想把宋与宁按在怀里揉一揉。
  宋与宁抬头悠悠看了他一看,眼神中寒意不再,而是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黑漆漆的眸子里像是蒙着一层雾气。
  陈川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我捂住你的眼睛,你就不用怕了。”宋与宁的睫毛扫在他的手里,痒进了他的心底,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拉了下来,接着他手肘内侧的软肉就隔着衣服被掐了一下。
  “哇!”陈川痛呼出声,惹得对面的两个女孩笑了起来,陈川暗暗在宋与宁的腰侧拧了一下以报复回去,可惜他的腹全是*的肌肉,根本拧不住一点肉。
  梦幻园的摩天轮被称为“横店之眼”最高七十米,可以俯视横店全景,然而座舱内的几个人全都没心情欣赏。
  同舱内的两个女孩一直都在花痴宋与宁,看到他们暧昧的样子,小声地议论着他俩之间的关系,其中一个女孩忍不住了,探起上半身鼓起勇气问道:“你们俩是一对吗?”
  第一次被人问这个问题,陈川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求助地看了一眼宋与宁,后者却抱着手戏谑地看着他。
  女孩也觉得自己过于唐突:“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俩挺配的!”
  陈川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你挺有眼光的!”他这算是默认了,宋与宁有点吃惊他会这么坦然承认,一双眼睛亮了亮。
  “那你是受吗?”女孩小心翼翼地问出口,生怕惹得他不开心。
  “什么是受?”陈川只听说过“1和0”,“top和”这还是隔壁男青年给他科普的。
  “就是0。”另一个女孩补充道。
  陈川脸红了:“不是!”
  “啊?”两个女孩有点惊讶,她们看了看宋与宁,“不像啊!”
  正巧座舱经过最高点的时候卡了一下,微微摇晃了起来,两个女孩同时惊呼了一声,宋与宁的脸更白了。陈川趁机搂住他的肩膀,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胸口:“乖,宝贝,有我在这里,没什么好怕,怕的话就躲到我的怀里!”
  座舱已经趋于平稳,朝着地面越来越近,宋与宁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扣住陈川按在他胸口的手,他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哈哈哈……”陈川打起了哈哈,他转头问两个女孩,“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弱受还想反攻,两个女孩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的神色。

  ☆、第一次反攻下

  宋与宁用行动让陈川知道了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他一路把陈川诱骗回了酒店,就在房门关上那一刻,迟钝的陈川终于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绿光,那个眼神就像一只在黑暗中蛰伏许久只待一口命中猎物咽喉的野狼。此时陈川想反抗已经晚了。
  宋与宁一根根掰掉陈川紧紧扣在门框上的手指,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宝贝,该到了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不行啊,你没说是现在啊,等我回家了,再按你说的做,好不好?”陈川极力挣扎,再次抓住门框不撒手,他企图说服宋与宁。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现在不就是回家了吗?”宋与宁用世上最动人的语言来感化陈川,然而此时的陈川已经软硬不吃,为了自己的菊花,他狠下心来当作没听见。
  “你这么没有信用,简直伤透了我的心!”宋与宁一口含住他的耳垂,灵活的舌尖沿着耳廓舔舐到了他后颈的软肉。手上也没歇着,陈川的衣服被他挑起,冰凉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向上,熟练地拧住胸前的那一点,用指甲在那小小的凸起上细细地剐蹭着。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他太清楚陈川的敏感点了。陈川终于忍不住了,哀嚎一声撒了手,然后就被宋与宁一个大力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进了浴室。
  陈川的两只手被绑在毛巾架上,宋与宁怕他受伤,用的是毛巾,绑得松松垮垮,他单脚踮着脚尖站着,一条腿被高高的抬着,拉伸到了最大的极限。他被紧紧地压在大理石墙面上,身后冰凉的感觉传送进大脑里,加上对毛巾架是否会掉下来的担忧,使得他的腰背绷得紧紧的。
  “宝贝,你真棒!”宋与宁亲吻着他的喉结,大口得喘着气。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这里太冷了!”陈川在床上一直都放不开,哪怕一句带着颜色的话都能羞得他双颊泛红,更别说这种大尺度的浴室play了。
  “不用回床上,我会让你在这里热出一身汗的。”宋与宁亲吻着他,解开他的手,托起他的腿,将他抱起身,陈川两只脚都离了地,他惊呼一声,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陈川的魂魄一直都飘在云端之上,随着宋与宁的动作,起起伏伏越飘越远,终于抵达了天际。晕沉沉的他就是什么时候被抱上床的也不知道,直到第二天天亮了他才恢复了意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宋与宁沉睡中的俊脸。他花了半分钟的时间才想起了昨晚的事,这让他羞愧的捂住了自己的通红的脸。
  反正已经睡不着了,陈川干脆观察起了宋与宁的脸,就像是在欣赏一副艺术品。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他,越是仔细他越是发现宋与宁长的真好看,尤其是他的眉毛,可以用斜飞入鬓来形容。如桃花花瓣的眼睛虽然闭着,但那浓密的睫毛就像是蝴蝶的翅膀,纵使垂着一双羽翼,却仍然勾着人心。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爱死眼前这个人了。他忍不住支起身吻了吻那双眼睛。
  宋与宁似乎很久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他睡得很沉,对于陈川的小动作,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陈川觉得自己是占了小便宜一般,内心窃喜不止,嘴唇一路向下,又在他唇角碰了碰。见宋与宁还是没有反应,陈川伸出舌头舔了舔。
  蝴蝶的翅膀缓缓抖了抖,在那双羽翼展开之前,陈川一个翻身压住他。一双清亮的眸子逐渐露出了光芒:“宝贝,昨晚还没喂饱你吗?”眸子的主人吐出慵懒的声音。
  “嘿嘿。”陈川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你说的没错,所以今天让我在上面吧。”
  “可以。”陈川没想到宋与宁答应得那么爽快,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宋与宁的手贴了过来,顺着他的脊背向下。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川按住他的手。
  “那是什么意思?”陈川没压住他,一阵天旋地转后,宋与宁扣住他的腰,“意思不是一样吗?你要是喜欢那个姿势,我们可以慢慢试。”
  “当然不一样啊。”陈川奋力挣扎没有一丝作用,便企图用眼泪来打动宋与宁,“我都活了二十四年了,都没体会过那种感觉,你就让我一次呗,一次就够了。”
  宋与宁有点头疼,他前一阵子刚跟何少言吹嘘过没人敢跟他提这种话,结果今天就被陈川给打破了这个记录,这涉及到他的原则问题,于是很果断地拒绝道:“不行。”
  陈川一听扁着嘴哭了:“你不爱我!”他演戏演上了瘾,越哭越大声。
  宋与宁低头亲了亲他:“爱你可以用很多种方式来表达的,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一种呢,难道我技术不好吗?”
  “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啊。”陈川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先假装一副死心了的样子来消除宋与宁的防备之心,然后趁他不注意,以全身的力量将局势扭转了过来。他坐在宋与宁的腰上,得意地挑了挑眉毛,“美人,这回看你往哪跑!”
  宋与宁哭笑不得,今天陈川铁了心要反攻,所以力气格外的大。宋与宁想,昨晚还是太心疼他了,下次一定不能这么心软,必须要做到他什么外门邪念都起不了的地步。
  正当陈川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进行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听到那熟悉的“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陈川应是忍着没接,埋首在宋与宁颈间耕耘小草莓,然而那铃声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意思,宋与宁两只手不能动,只能用眼神示意道:“赶紧接了吧,八成是陆遥远。”
  “我特么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陈川仰天长叹一声,颓然地放开宋与宁去接电话了。
  “陈川,你特么是不是死在床上了,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陈川憋了一肚子的气,结果一接电话,陆遥远的嗓门比他高八倍。
  “远哥,我今天请一天假成不成?”今天下午宋与宁就要走了,陈川不想把他一个人撇下,这么长时间没见,他只想和宋与宁多待一会。反正他也只是一个小透明,干着当背景的活,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至于助理,那不是还有小周吗?
  但这话听在陆遥远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不是吧,宋与宁这么牛逼。”
  “什么,什么意思?”这跟大老板牛不牛逼有什么关系。
  陆遥远不知道自己想歪了,他很“通情达理”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年轻人嘛,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你能理解个什么鬼啊。”要不是因为你,下不了床的只会是大老板。陈川愤愤然挂了电话,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坐着,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他暂时是反攻无望了。

  ☆、第一次认错人

  宋与宁已经起了床,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走到陈川的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我昨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了怎么样了?”
  “什么事?”陈川没明白。
  “演戏。”宋与宁道,“你如果喜欢就继续干下去。”
  宋与宁在剧组收工之前有幸观看到了陈川的主场戏。大概是王承恩刚入信王府,他跪在曹化淳的脚边,弓着背,谨慎而谦卑,他手里捧着一盏茶颤颤巍巍地递了过去,饰演曹化淳的演员接过茶盏,算是认了他这个徒弟,他用杯盖剥了剥茶叶睨着一双眼睛,语调阴阳怪气:“你既入了信王府,信王便是你的天,天若塌了你也活不了。一旦咱家知道你有了贰心,定不会饶了你。”
  王承恩本来就是东厂安□□信王府的眼线,听到这句话,站在监视器后的宋与宁明显看到陈川的脊背僵住了,他从那张脸上看到了恐惧,看到了迷茫,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老实谨慎的模样,他双手扑地,重重磕下了头:“谨遵义父教诲!”
  他是深深地揣摩过角色的内心的,纵然只有一句台词,但宋与宁也从中看到了陈川的认真与努力。他明明只是个新手,但宋与宁还是从他身上体会到了那种夹缝中求生存的小人物的艰辛和无奈。挑剔如冯导也对这场颇为满意,一条就过了。
  宋与宁知道如果这其中没有下很大的心血,陈川是不可能将人物琢磨地如此透彻的。如果要在一件事上下很大的心血,那也说明了他对成功的渴望。所以宋与宁很想帮他,帮他在他所热爱的这条路上走得更远一些。
  “你是说真的?”陈川原本以为宋与宁只是说着玩玩,今天再听他这么一说,不像是开玩笑。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宋与宁正色道。
  “我真的可以吗?”陈川抬头看着他。
  “对自己有点信心。”宋与宁的手覆上他的肩膀。
  “但是……”陈川低下头。
  宋与宁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我只是为你打开一扇门,但是门外的路就要看你自己怎么走下去了。”
  天气越来越冷,离过年就越来越近。在一股寒潮过去之后,陆遥远终于杀青了,不过此时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义乌到帝都的机票全部售罄,没有办法的他们只能转道去上海乘机,但是没想到,一到上海,就遇到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雪。
  这一困他俩就在机场被困了五个多小时,候机室里人声鼎沸,人人都在抱怨这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雪,陆遥远也在抱怨:“我也真是服了你了,这种季节,下大学是随时都可能的事,你就不会买高铁吗,你就不能动动脑子想想?”他马后炮放得比谁都响亮。
  “再动脑子,我也想不到上海会下雪啊。”陈川觉得自己很无辜,“要不,我现在去订高铁票?”
  “白痴啊你,你现在去还能有票?”陆遥远这完全就是发泄个人情绪,他把陈川训斥了一通,一个人对着窗外茫茫的大雪,生了一会闷气,肚子里的火渐渐消了下来,他用脚踢了踢陈川,“我肚子饿了。”
  “哦。”陈川低头从包里翻面包,很快他又挨了一脚。
  陆遥远一副抓狂的模样:“我要吃热的!”
  真是难伺候,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的臭脾气,但陈川还是深深地被陆遥远给打败了,也不知道等他走了之后,还有没有人能受的了他的臭脾气,吐槽归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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