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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总裁粗大腿 作者:墨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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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伴郎请到同学那一桌,高博早就给他留了一个座,周围坐着的都是留在帝都的老同学,一看到他来,“叽里呱啦”的聊天声立刻终止了,桌上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大家看他的眼神有同情有怜悯也有嘲讽。
  陈川咳嗽一声,挨着高博坐下。高博为了缓解尴尬,主动挑起话题,说起当年在学校的日子,大家想起当年的青葱岁月,个个都惆怅不已,直到一个哥们说道:“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啊,我们中结婚最早的会是梁浩,我当年还以为会是陈川呢。”
  他这句话一出,周围又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下谁也没法挽救这尴尬到了极点的气氛了,大家干脆三三两两的聊起了天。
  “长的帅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所以啊,我觉得这女人吧,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要懂得及时止损。”两个女同学在一旁咬着耳朵,“这人穷可以,但千万不能短了志气,厚着脸皮来参加前女友婚礼就算了,还不知道从哪借来的衣服,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
  她俩声音不高,但一字不落地全听在陈川的耳朵里,她们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鬼都知道她们说的是谁,被戳中痛脚的陈川无力辩驳,只能一杯又一杯的喝水。几杯水下肚,他借着上厕所来了卫生间。外面婚礼进行曲响了起来,陈川坐在卫生间里失魂落魄,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失败过。高博不放心他,过来找他:“你要是难受,我们就走吧。”
  “为什么要走?”陈川洗了把脸,一丝不苟的发型被他彻底弄乱,*地滴着水,“我可是交了份子钱的,好歹也得吃够本。”他抹了抹脸,抬头挺胸地走出卫生间。
  舞台上的婚礼流程相当的老套,老套到陈川不用想也知道下一个环节是什么,他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像是要睡着。直到听到司仪问道“美丽的新娘,你愿意嫁给身边这位帅气的小伙子,与他在以后的日子里共赴人生之旅吗?”
  陈川睁开了双眼,他看到一袭婚纱的林沐一脸甜蜜,她羞涩地点了点头:“我愿意。”
  激动的新郎拥住了新娘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浪漫的背景乐响起,新郎新娘站在一束光柱之下,全场都在为他们欢呼,陈川盯着台上,因为那道光柱太过晃眼,他半眯着眼睛,恍然看到新郎的脸变成了宋与宁。他似乎看到了那一天,他坐在台下,参加着他的婚礼,就像今天一样,只是那时候的他怕是要比今天更难过。
  婚礼仪式结束了,新娘下台换了一身礼服和新郎过来一桌一桌地敬酒,到了同学这一桌,大家发现新娘杯子里的竟然是果汁,大家嚷嚷着让她换成红酒。
  “不行啊,沐沐怀孕了,不能喝酒,我来替她喝。”新郎自告奋勇地挡在了新娘面前,大家一听纷纷起哄。
  但这起哄声在陈川听来更像是对他的嘲讽,他抓起酒瓶给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五粮液,他拍着桌子站起来:“说到底,我也算你俩的媒人,没有我,你们两个也不会有今天。”他话一出,整张桌子又安静了下来,林沐看了他一眼,眼中泛着泪光,她的嘴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陈川笑了笑,“幸好有了我,林沐才能找到对的人。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一直走下去,祝你们白头到老,永不分离!”他一仰头,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酒,他毕竟没怎么喝过,一下子被呛得满脸都是眼泪。
  林沐哭花了妆,由伴娘护送着回了化妆间补妆。新郎听到陈川这话,一高兴,又跟他喝了好几杯。一个酒宴下来,新郎醉得瘫在了地上,陈川也没好到哪去,晕乎乎地坐在椅子上,连人也认不清了。

  ☆、第74章 又一次醉酒

  陈川醉得厉害,晕乎乎地被高博架出了酒店。跟上次不同,他这次没有大哭大叫,也没有抱着柱子唱歌,乖乖地由高博半扶半抱,大半个身子都挂在他的身上,一颗头歪歪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惹得高博一阵心猿意马,搂着陈川的手更紧了。
  他把陈川扶到车上,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他喝了酒不能开车,但他就是想趁着这个难得机会跟陈川好好相处一下。
  他把副驾驶的位子放低,一脸飨足的陈川在真皮靠垫上蹭了蹭,像是舒服得已经睡着了。他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一颗,露出白皙的脖颈,因为酒醉,他从脖子到脸微微地泛着红晕,半张着的唇更是嫣红欲滴。
  高博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短了半拍,在一颗躁动的心驱使下,他伸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就在快要碰到陈川的鼻尖之时,他突然发现身下的人的一双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他吓得赶紧坐直了身体,磕磕巴巴地道:“你,你脸上有东西,我帮你擦擦。”
  “呃”陈川打了声酒嗝,醉的一塌糊涂的他根本没意识到刚才高博在干嘛,他挠着脑袋坐了起来,两只手在身上乱摸:“我手机呢,我手机去哪了?”
  “你要手机干什么?”高博道,“有我在呢,我送你回去。”
  “你不懂。”陈川终于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摸到了手机,亏得他还能看清手机上的字,翻到通话界面,拨出去一个号码,他对高博道,“我得打电话给我男人,都这么晚了,我得跟他汇报一下我在哪儿。”
  “你男人?”高博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他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喂!”一阵待机声后,陈川大着舌头冲着电话吼出一连串的问题,“姓宋的,你在干嘛呢,你睡了没,有没有想我啊?”
  “你喝酒了?”隔着电话,高博听到了一句低沉的男声,他肯定那是个男人,绝对不是一个有着男人嗓音的女人。
  “嘿嘿。”陈川一脸挑衅,态度嚣张,“我喝了,怎么滴,我没喝,又怎么滴,关你屁事,有本事你咬我啊!”
  “你在哪?”电话那头的人问道。
  “我干嘛要告诉你我在哪,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又不是我爹,又不是我妈。”陈川已经可以用欠揍两个字来形容了。
  “我再问一遍,你在哪?”那人的言语里是压不住的火气。
  嚣张不过三秒的陈川瞬间怂了:“我在,我在……”他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没想起他在哪,于是他看向高博,“我这是在哪儿?”
  高博正一脸郁闷地啃着自己的拳头,听到陈川这个问题,他把脑袋偏向一边,当作没听见。
  陈川撇了撇嘴,打开车门自己走了下来,晃着脑袋原地转了一圈,终于看到不远处酒店上的几个闪亮的大字,“五洲皇冠国际大酒店,诶,这名字真长,五洲哪里来的五洲,这里明明只有亚洲……”他啰哩啰嗦地说了一堆。
  “你在那等着我,哪也不许去,知道吗?”那人警告道。
  “不知道。”陈川将他嘴硬的风格展现得淋漓尽致,“我就瞎跑,你能把我怎么招。”
  “那你试试看!”
  陈川已经听到了那话那头的磨牙声,他听得一阵心惊,乖乖地道了一声:“哦,好的!”
  等到宋与宁一路风驰电掣地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抱着腿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路牙子上的陈川,但不止他一个,还有一个垂头丧气的倒霉脸挨着他坐着,而且那倒霉脸看上去很是面熟。他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抓住陈川的手就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
  那倒霉脸几乎是反射性地跳了起来:“你干嘛?”待他看清宋与宁的脸后,质问的话又变成了,“是你?”
  “是我!”宋与宁坦然道。
  高博顿时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他早该想到的,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宋与宁,没有贸然出手,而是两只手捏成拳头,摆出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来:“你那天晚上对他做了什么?”一定是做了什么,陈川才会被他控制,被他强迫,所以这一定不是陈川自愿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宋与宁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他拉着陈川转身就走,陈川不仅没有反抗,自从被他拉起来之后,就一直“嘿嘿嘿”地傻笑个不停。
  “你给我站住。”宋与宁压根不把他放眼里,高博这句话根本没有让他有任何止步的意思,“陈川!”高博发出一声悲鸣,企图能够唤醒陈川。
  一脸春风得意的陈川回头朝他挥了挥手:“我男人过来接我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拜拜!”
  望着他们的背影,高博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哀嚎着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宋与宁把陈川按在了副驾驶座上,探出半个身体给他系上安全带,谁知道陈川又开始矫情了,他扭着身体动来动去:“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你都不理我了,我才不要跟你回去。”
  宋与宁捏住他圆滚滚的包子脸:“不许胡闹!”因为离得近,他清晰地闻到陈川身上一股浓烈的酒精味,“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陈川一张脸被捏住了根本说不了话,他抽了抽鼻子像是要哭了,宋与宁赶紧放开他,他“熬”地一嗓子就哭上了,“我难过啊,难过死我了啊。”他抓着宋与宁的一只手往自己胸口放,“我心都要碎掉了,碎成一瓣一瓣的,粘都粘不上,可疼可疼了。”
  宋与宁以为是因为这两天自己冷落了他,才让他误会了什么,于是他愧疚地抚上陈川的脸:“对不起,这两天我……”
  “我爱了八年的女人啊,就这么结婚了,真是让我措手不及啊,这才分手几天,她就这么结婚了。我跟她在一块八年啊,整整八年啊!”宋与宁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川给打断了,陈川絮絮叨叨地哭诉着,“这八年里,我都没舍得碰她啊,只想着等结婚了,给她一个完美的洞房。你说我那时怎么这么怂,要是八年前我就把她给办了,孩子都能上小学了。她这不一转头就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她这是把我当什么了啊啊,我这头顶的绿帽子简直比青蛙还绿啊!”
  陈川这话让宋与宁也很错手不及,他差点吐出一口血:“我头顶的绿帽子只会比你更绿!”等我回去再收拾你,宋与宁看了一眼还在仰天流泪诉说衷肠的陈川,抽下他的领带,团成一团塞在他嘴巴里,彻底堵住他喋喋不休的话语,然后脚下一踩油门,“哄”地一声蹿了出去。

  ☆、第一次离家出走的何少

  陆遥远自从过年之后就一直没出过家门,外卖小哥不在的时候就吃泡面,外面小哥回来了就叫外卖,秉承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原则,在家里连窗帘都一直拉着,闷在家里一周,整个人都白了一圈。
  陈川不在,钟点工放了假,他躺在家里不愿意动弹,几天下来,家里的垃圾堆了一堆,终于他受不了了,等不到陈川回来,自己动手收拾出好几袋垃圾,既然都已经收拾了,那就一起扔出去吧。他打开门,手里提着垃圾,过道里的声控灯反应不灵敏,他一直都懒得没去找物业来修,使劲在地上跺了两脚,都没唤醒沉睡的声控灯。陆遥远有轻微的夜盲症,加上他熬夜太久,两只眼睛都聚不了焦,昏暗的过道里,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抹黑前进。
  就在这时他脚下似乎踩到什么东西,“啊!”那东西叫了一声,是好像是个人。陆遥远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脚下,脚边有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遥远?”那个影子开口。
  “啊啊啊啊啊,妈呀,有鬼啊!”陆遥远毫不客气地把手里的垃圾全砸在了那团影子上,“特么鬼还会说人话!”随着他的尖叫声响起,声控灯应声而亮。
  “我是人,不是鬼。”何少言倚在墙角,他的脑袋被陆遥远的垃圾袋砸了个正着,袋子被里面的杂物刺破,一碗泡面的浓汤全都扣在了他的头上,正顺着他的脑袋一滴一滴地流淌在他高级定制的新郎礼服上。
  “你,你怎么在这?”陆遥远扶着墙顺了口气,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如果非要找个词来形容那是相当吃惊的。
  “我没地方可以去了。”何少言低着头,他缩在墙角,看上去在这坐了很久了,双手被冻得通红。
  “那你在这干什么啊?”陆遥远的脸在抽搐,“你今天不是订婚吗?”
  “是啊。”何少言道,“但我没去!”
  “你逃婚?”陆遥远觉得自己头有点疼。
  “嗯!”何少言闷闷地承认了,“那个女孩我只见过几次,我妈硬逼着我去见的,他们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把事情给定下来了。其实我那时候也想,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也应该去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也就没有拒绝。可就在昨天,我花了一晚上想清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不能害了那个女孩子,我根本没办法喜欢上她,无论她有多漂亮多温柔,我都没办法喜欢她,就像你没办法喜欢我一样。”
  “这个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吗?”陆遥远企图说服他,“你不去更会害了人家,人家一个千金小姐,好好的未婚夫在订婚典礼上跑了,这要传出去,还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这又不是旧社会,婚姻自由!”何少言仰起脑袋辩驳他。
  “但你……”陆遥远气结,“你逃婚就逃婚了,你跑我这来干嘛啊?”
  “我没地方去了呀!”何少言抱着脑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爸说要和我断绝关系,我妈说她喘不过气来然后就进了医院,我姐让我走了就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他们还把我的卡给停了,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打车也没有钱,就一路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来了。”
  陆遥远扯了扯头发,这家伙没有门禁卡,也不知道门口的保安是干什么吃的,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放他进来了:“现在你后悔了还来得及,这么大的人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赶紧回去吧!”
  “我不后悔!”何少言张口就道,没有丝毫犹豫。
  陆遥远对着何少言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咬牙切齿地道:“你神经病啊,你在这装惨卖可怜给谁看?”
  “我是神经病。”何少言把头埋在臂弯处,“而且是晚期了,这辈子都医不好了。”
  “卧槽你大爷!”陆遥远也不管满地的垃圾,“你晚期了就慢慢等死吧!”他决绝地越过何少言,转身“哐”地一声带上了门,但是三秒之后,门又再次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陆遥远叹了一口气,他的心根本没有他自己想象地那么硬,他垂着眼睛,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外面太冷,你先进来吧!”
  何少言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陆遥远扭过头:“你要是觉得走廊里舒服,那你就在走廊待着吧,”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何少言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蹿了起来,冲进陆遥远没有关上的门里。
  陆遥远找了一套睡衣扔给他:“你去洗洗吧,那泡面我放了一个星期了,汤都已经馊了。”
  何少言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傻兮兮地笑道:“好像是有一点。”
  “不许这样傻笑!”陆遥远最厌烦何少言这幅傻帽到极点的样子,明明一条德牧非要摆上哈士奇的表情,总是让人忍不住想抽他。
  “你!”陆遥远指着他,以命令的口吻道,“去洗澡。”
  何少言咬着唇,收了笑,听到陆遥远的吩咐,他摇了摇尾巴,听话地进了浴室。十分钟后,他从浴室出来,穿着陆遥远拿给他的睡衣,本来这已经是陆遥远最大号的衣服了,但是穿在何少言的身上,裤腿那里还是硬生生地短了一截,衣服虽然不合身,他那猿背蜂腰、结实高大的体形却被修饰得淋漓尽致。
  看到他那副是个男人都会羡慕的身材,陆遥远从鼻孔里里发出一个冷冷的“哼”字。
  何少言纨绔子弟一个,从小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所以养成了他嚣张跋扈的个性,但他对着陆遥远却从来不敢表现出他一丁点大少爷的脾气,即使陆遥远吼他骂他,他也不曾有过丝毫的反抗。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得陆演员不高兴了,束手束脚地站在那里,一副想要讨好陆遥远却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的表情。
  陆遥远挪开目光,他挠了挠头,眼睛盯着天花板:“今天天晚了,你就睡沙发吧,明天你就给我走人。”陆遥远不是没有客房空着,但他就是不想让何少言住的太舒服,一旦何少言住的舒服了,那他不是就一直赖在这儿了,陆遥远的小算盘打得贼精。
  何少言有点委屈:“明天啊,但是明天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啊?”
  “我管你去哪,你去找朋友帮忙也好,找你妈求情也好,反正不能留在这,这以后要是有人过来,看到有个男人在这里,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知道同性传闻对艺人的负面影响很大的。”陆遥远找了个看上去很合适的借口。
  “啊,那好吧。”何少言暂时妥协了,他想既然陆遥远让他进了门就说明他已经成功了一大步,反正陆遥远力气也没他大,到时候要赶他走,只要他抱着什么东西不撒手,保证陆遥远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一次被惩罚

  因为一句话,陈川被小心眼的宋与宁狠狠地报复了一个晚上。因为喝醉酒的原因,陈川的闷骚被酒精一催化,顺便暴露了原形,于是被宋与宁各种姿势都解锁了一遍,平时咬着牙不肯出一声,这次被宋与宁逼着喊“爸爸”,什么羞耻的称呼都来了一遍,到了第二天,嗓子都哑了。
  “你魂淡!”第二天一早陈川被宋与宁从被窝里拎起来吃早饭,他颤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他花了五秒钟才想起来昨晚的几个片段,一想起就觉得腰更疼了,看着面前站着的禽兽,陈川咬牙切齿。
  宋与宁帮手软脚更软陈川穿上衣服,一颗颗为他扣上扣子,最后套上毛衣:“我记得上次就跟你说过,如果你有空想别人的话,我就把你干的三天都下不了床!”他伸手捏住陈川的下巴,“这次小惩大诫,要是再有下次,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了!”
  陈川惊恐,他压根不记得昨晚他被压在床上之前都发生了什么,更不记得后来宋与宁是怎么把他带走的:“你昨天怎么会知道我喝醉的?”他知道自己酒品可能不太好,宋与宁这么生气,应该是他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了,比如揍了梁浩一顿或者把新娘给抢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吗?”宋与宁问道。
  “我真的不记得了啊!”宋与宁这种表情让陈川又心虚又害怕,宋与宁都几天没理他了,突然出现肯定是因为他惹了什么事,陈川想象力比较丰富,他已经在脑海里生成了无数个版本,但每个版本的主题都是他大闹了一次婚礼,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是不是揍了人或者闹了事,然后警察打电话给你了?”
  “嗯?”宋与宁看着他。
  但他这副没有表情的表情在陈川看来是一种默认,陈川更加心虚了,他哭丧着一张脸:“其实我没想闹的,主要是我太难受了,当初我只是想让他帮我照顾一下女朋友,回头他就把人家照顾到床上去了,把她肚子搞大不说,还非要请我去,他有多厚的脸皮啊……”陈川偷偷地瞥了一眼宋与宁,确定他没有多大反应后接着道,“我跟我前女友在在一起八年,八年呐,就这么被轻易的就撬走了,被撬走了不说,她跟我分个手,还找奸夫一起来跟我摊牌……”
  “这我知道!”宋与宁打断他的话。
  “啊,这你都知道啦?”陈川快哭了,他赶紧道,“我对我前女友真的没什么感情了,我只是气不过而已。”
  “只是气不过?”宋与宁轻飘飘地道。
  “真的只是气不过!”陈川就差举手对天发誓了,“我的心里绝对绝对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他们我只有想把他们揍一顿的心。”
  “八年的感情,说放下就能放下?”宋与宁故意问道。
  废话,谁八年的感情那么轻易就能放下的,陈川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我都已经忘了她长什么样了,说真的,我还得感谢他们呢,要是没有他们,我也遇不到你,不是吗?
  对于他的表白,宋与宁很平静,平静地似乎看透了他一般:“我相信你!”他淡淡地吐出几个字。
  陈川悄悄松了一口气,末了不放心又问道:“我没把人揍的很惨吧,毕竟也是他们结婚,要是把婚礼闹得太难看就太不好了。”
  “你有没有闹婚礼我不知道。”宋与宁道,“我昨晚知道你喝醉了,只是因为你打了个电话给我!”宋与宁翻出了通话记录。
  卧槽!陈川一张脸上都是一个大写的懵逼:“那你干嘛那么生气?”昨晚那气势汹汹地样子,简直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
  宋与宁揉了揉他的脑袋:“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知道吗?”
  陈川有点委屈:“我以为你不想理我了。”跟你告个白,就像拿把刀逼你似的,你不接受就算了,还跑那么快。
  宋与宁怔了怔道:“我父母就是在春节的时候过世的,因为我的原因……”
  “对不起,对不起。”陈川抱住他,“真的很对不起,在这种时候还跟你耍小性子,却不知道你心里有多难受,一心只想着自己。”
  宋与宁由他抱着,手指插在他的发间,听到他接着道:“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要憋在心里好吗,你可以告诉我,我的肩膀很宽,完全可以支撑得住你。”
  宋与宁闻言笑了笑:“你这点小身板?”
  “你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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