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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胆雄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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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天,曹世奇曾经在这里,制造借口向摘星手吴刚施压,逼摘星手撤走布在高桥镇替三郡主助威跑腿的一群蛇鼠。之后,摘星手把心一横,逃到外地去了,一走了之聪明得很。
    事后证明他撤走高桥镇的爪牙,并没获得三郡主一群人的允许,而他留在南京的爪牙,坚称曾经获得允许,认为他传播消息,并非屈服于曹世奇的压力而撤人。
    可是,他无法举出允许他将人撤走的人是谁。
    据零星供给的消息说,曹世奇之后曾经两或三次,又出现在淮东村,从不接近高桥镇,住处如不在城内,很可能在淮东村附近。
    简陋的村舍寒气甚浓,姓胡的主人叫胡图,是不是真名就只有自己人才知道了,反正不是什么有来头的人物,住的地方简陋,吃的可是大鱼大肉。
    迎入扮瘸子的掌里乾坤,这位胡图老兄本来开朗的神情一扫而空,变成苦瓜脸,一张受迫害无可奈何的苦脸引人同情。
    掌里乾坤可不是有同情心的人,不落坐摆出凶神恶煞相,脚也不瘸了,枣木双头拐搭在胡图的左肩上,手上逐渐加上。
    “他娘的!你再生得贱,敷衍我。”掌里乾坤凶狠地说,“我一定把你打成南京板鸭,要不,就把你一身贱肉一块块剔下来。”
    胡图矮了半截,双手拼命想移动或抬起肩上所压的拐,脸容扭曲变形,龇牙咧嘴,状极痛苦。
    “老天爷!我我哪哪敢敷衍你们”胡图像在哀号,“我我手下二十余个猴子,哪哪一天不是昼夜奔忙,跑跑断腿搜搜寻曹世奇的下落?他他一直就在城城里躲藏不出来,我哪有消息奉告?你你打死我也也是枉然,讲讲理好不好?”
    “混蛋!我不是来听你叫苦喊冤的,俗语说: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又说是:皇帝不差饿兵。咱们给了你不少好处,并没亏待你”“我们也尽心尽力呀!我那一群小猴子,全忙得人仰马翻,从来就没有如此勤快过。”
    拐的压力减轻,胡图总算不再痛苦,“我保证,我对天发誓”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打门声,打断了胡图的话。
    “是什么人?”掌里乾坤警觉地问。
    “可能是我那些送信息的人。”
    “可能?”
    “应该是。”
    “你开门,给我小心了。”
    胡图呼出一口长气,小心翼翼移闩启门。
    小户人家进门就是堂屋,进来的是一个獐头鼠目,身材矮小的人。
    “老大,准备走。”这个气急败坏,似乎经过长途奔跑精力将竭,事态可能严重紧急,没留意一旁有一个扮瘸子的人在常“老七,怎么一回事?”胡图急问。
    “姓曹的逐一搜寻仍然派有人,在高桥镇暗中协助汉府的地方首脑。”
    “什么,他”
    “他已经把水老鸦冯家兄弟打得半死,水老鸦可能招出黑铁塔也派有人帮助汉府,黑铁塔那些人挡他不住,毫无疑问会把咱们也招出来。按情势估计,不超过一个时辰,那混蛋肯定会找来的,咱们这里没有几个人,哪能阻止他撒野?老大,得赶快走。”
    “老天爷!他如果知道我派有人协助汉府”“肯定会丢掉半条命。”那人焦急地接口,“还来得及,赶快躲到高桥镇,那混蛋知道高桥镇危险,不会冒险前往找你的。”
    “躲不是办法,老七。”掌里乾坤拍拍老七的肩膀表示友好关切,“布下阵等他,才是拔除祸根的上策,只要知道他要到某处地方,他就死了一半了。”
    “咦!你老兄”
    “不必急,你把所知的一切告诉我,知道曹小狗的动静,才能厘订对策。”掌里乾坤拉了老七坐下,“这混蛋是一大祸害,不除去他谁也休想安逸。”
    “哦!你是汉府的人?”老七有点恍然。
    “谁的人不必计较。”
    “这你们能派人出来布阵?”
    “有何不可?”
    “你们的人全撤在高桥镇,这几天没有人肯离开追索曹小狗,可把咱们这些在南京混世的人害苦了,曹小狗放心大胆找咱们出气,你们如果再不出来追索他”“其他的人是否出来,在下不敢保证,可以保证的是有切身利害的人一定会出来,当然必须有最佳的机会。现在,我听你详细说出经过。”
    “好,我是目击的人,见机溜得快,起来向老大报信。事情的经过是”不久,掌里乾坤匆匆离村。他丢掉拐杖健步如飞,奔向五里外的高桥镇。
    心月狐的潜居处不在炼真宫,在镇上的一座大宅内。
    天罗院的人更多,而且有男有女,实力比玄女坛雄厚,匿居的宅院更大。
    天罗院主绿衣使者从炼真宫出来,脸上的神情难看极了,然后她出现在心月狐的住所,心月狐三姐妹亲自接待她。
    “没得到三郡主的许可,恕我们不能助你一臂之力。”心月狐听了她的叙说,用同情的口吻说,“我知道该和你联手行动,因为早晚我玄女坛必须面对曹世奇的搏杀,现在有了机会,岂能轻易放过?可是我身不由已,委实爱莫能助。三郡主真的不肯出动?”
    绿衣使者是向三郡主请求,出动人手至淮东村布阵的,但三郡主认为消息不可靠,拒绝出动所有的人手,宁可在炼真宫等候曹世奇前来送死,也不想外出与神出鬼没的曹世奇拼命。
    她失望极了,只好退而求其次,以同仇敌忾为理由,希望玄女坛的人和她天罗院杀手合作。
    “她甚至想阻止我出动呢!”绿衣使者不满的神情刻画在脸上,“她身边的人,全是些胆小鬼。”
    “你坚持出动?”
    “我能不抓住机会吗?”
    “可是有此必要吗?”
    “沈大姐,你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什么?”心月狐一头雾水,“这本来就不是你天罗院的事,你和三郡主只有买卖的合约”“内情你不了解。”绿衣使者苦笑,不便将天罗院与翻江鳌的恩怨说出,“如果曹世奇不死,三郡主可以逃回山东,躲进安乐州汉王府享福。你们也可以逃回真定府,潜身穷乡僻壤避祸逃灾。我们呢,我可以放弃扬州山门,但决不可能放弃天罗院的基业,更不可能躲起来不做买卖,早晚会被曹民奇赶尽杀绝。所以,天罗院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我图谋曹世奇的心念,比三郡主更为迫切,只有杀死他,我天罗院才能屹立江湖保持威望。沈大姐,请帮助我。”
    “余院主,我抱歉”
    “你们愿意在这里,眼巴巴地等曹世奇来杀你们?”绿衣使者大声说,“等别人来打,永远成不了事。你们多等一天,就多损失一分锐气,要不了多久,每个人所想到的事就是逃命。你是造过反的女英雄,该知道兵无斗志的结果,现在聚在高桥镇的人,有几个人真有与曹世奇生死一决斗志?”
    “余院主,你不要杞人忧天,三郡主已有万全准备,已安排有可以对付曹世奇的人了”“真的吗?”绿衣使者抢着逼问。
    “这”
    “哼!你比我更明白那不是真的,对不对?”绿衣使者整衣而起,“兵贵神速,我得走了。”
    “余院主,我只能祝福你们。”心月狐黯然地说。
    “我们彼此都需要老天爷祝福。”绿衣使者感概万端向外走,“人的祝福同样靠不住,你们如果聪明,赶快自谋生路,那个三郡主成不了事。你们跟着打江山毫无前途。”
    心月狐早就心中明白,跟着三郡主毫无前途,只是无法摆脱羁绊,认了命。
    住在炼真宫的三郡主是假的,碰上重要大事作不了主,必须尽快通知潜藏在镇中的真三郡主,消息传递速度受到限制。
    真的三郡主接到信息,天罗院的人已经快速离开了。
    天罗院的人不听约束,三郡主极为生气,但也表明天罗院对除去曹世奇的事,确是尽心竭智最为积极,比她的人更忠心可靠。
    她立即急返炼真宫,召来无双剑客商量。
    无双剑客早就知道宫中有一个假三郡主,地位高的密谍们更是心中有数。自从与自称陈素珍的美丽神秘女人勾搭上之后,这位大剑客在情绪上,有了显著的改变。
    他不再留心三郡主的活动,已经知道三郡主的心目中没有他,不再做仪宾或驸马梦,何苦枉费心机,强抑自己的欲望,讨好这个裙带松的郡主。
    他真的开了窍,天下何处无芳草?
    显然已无法获致他所想望的权势,没有再积极谋取的必要,因此他对搏杀曹世奇的事,不再热衷,提不起劲,对一些事务也不加问闻,躲在陈姑娘香闺幽会的时间,比在炼真宫与部属相处的时间多。
    见到真的三郡主,他没流露出往昔热切忠诚的神情。
    “天罗院的人擅自行动,前往淮东村布阵对付曹世奇,这件事你清楚吗?”三郡主黛眉深锁,脸上仍有不悦的神情,“他们已经走了。”
    “我清楚。”他正襟危坐正经八百道,“郡主处理的事,我无权过问。”
    他不想指出假三郡主处理是对是错,只表示他不会为这件事负责。
    “你认为他们有否成功的希望?”
    “应该不会。”他懒洋洋地说。
    “应该?”
    “是的,应该。”
    “为何?”
    “事实上我们已经被曹小狗孤立了,他在有耐心地等候我们出去和他玩命。我们已经集中全力,人多势众,他人孤势单不敢来冒险,就等我们出去。这里与城内的中山王府不同,中山王府阻挡不了他的突袭,脱身也容易,所以他才敢大胆再三袭击。他正希望我们出去找他,他可以在任何进地打了就跑。天罗院只有二十七个人,布下的暗器阵威力极为有限,所以”“所以没有成功的机会?”
    “应该没有。”这次他答得斩钉截铁。
    “要不要派人策应?”
    “郡主下令吧!”他又恢复无所谓态度,与往昔急于发表意见迥然不同。
    “我在问你的意见!”三郡主脸色不悦。
    他心中大起反感,但不便现于形色。
    他先前所说的一番话,等于是明白表示,不可出去和曹世奇玩命,当然是他的意见。
    “那就派人去吧!我领队。”他脸色一沉,“还来得及赶到淮东村,协助天罗院的杀手布阵。南京方面的人我指挥不了,最好由汤主事与公羊总管挑选人手。”
    “咦!你怎么啦?”三郡主狠盯着他。
    “我?我只是京都方面的一个参赞。京都的郝主事很看得起我,言听计从放手让我办事,我也不负郝主事所托。我希望赶快办完这里的事,赶回京都过年。现在有机会摆布曹小狗,我不想放过好机会。”
    “我明白了,你在生我的气。”三郡主突然改变态度,嫣然一笑媚态横生。
    “我怎敢?”他也泰然一笑,显得极有风度,“汉府的组织与江湖组合是不同的。江湖朋友桀骜不驯,合则留不合则去,一言不合,挥袖一走了之。汉府的组织主从分别严格,唯命是从,军令如山。我在南京有如龙游浅水,哪敢对主人生气?当初在真定,郡主的亲信以外的人,我都有权指挥自如,玄女坛的姑娘们,就不敢在我面前充人样,现在怎样?她们七姐妹我就不敢向她们下令,请汤主事和公羊总管挑选人手是应该的呀!他们是南京凤阳方面的司令人哪!”
    “你知道我不是指挑选人手,牵涉到指挥权的事。”
    “哦!那又指什么?”他糊涂装到底。
    一个挑得起放得下的人,一旦决定放下,心中没没有负担,处理事务就会丢下感情的包袱,趋向用理智解决问题。
    无双剑客就是放得下的人。他心中没有负担,三郡主就失去左右他的媚力,转而为自己的利益精打细算,牵涉到不利的因素,用心机设法减少损害,回避敏感而损利益的问题。
    往昔要求表现自告奋勇的作法,他加以摒弃作有效的调整,不再感情用事,不再为追求三郡主而浪费感情,更无意重新拾回已经放下的感情包袱。
    “你知道我指什么。”三郡主笑不出来,脸色渐变。
    她再也看不到无双剑客往昔热切的目光,再也看不到急于表现,替她建议策划执行的忠心耿耿表情。
    似乎无双剑客成了一个陌生人,一个对成败无关痛痒的普通部属,不再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的普通百姓,甚至是一个无欲则刚的巨人。
    她是男人追求的名与色最高象征,所有追随她的人,都阿谀承欢讨她的欢心,她是未来的公主。
    现在,无双剑客的态度突然转变,她有点难以适应。
    无双剑客聪明机警,舍弃感情转用理智,更为老练机诈,立即发现危机。
    “目下急切需要解决的,是要策应天罗院采取何种行动,其他不是问题。”他立即改变了话题,笑容可掬,不想引起三郡主恼羞成怒,“我想,郡主也许担心天罗院乘机一走了之。”
    “他们敢?”三郡主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也许不敢。但溃散而走始终不构成背叛,与敢与不敢无关。我们不可能向曾经忠心耿耿,替我们勇敢地向仇敌攻击,情势不利而溃散的人,采取严厉手段报复问罪。这样吧!我带一些人前往策应相机行事。”
    “不必去了。”三郡主有点沮丧,“如果他们真要走,我们也无法报复制裁,天下大得很,任何一处角落他们都可以藏身,即使江山已经在我手中,我也不可能令天下人穷搜遍掘把他们找出来。”
    这是实情,天下各地,天知道有多少罪犯生活其间?严刑竣法,也决不可能使罪犯绝迹的。
    三郡主不派人策应,断绝天罗院的支援。
    绿衣使者向玄女坛的人,说出行动的意图,用意就是希望透过心月狐,劝说三郡主一同大举出击。
    这回希望落空,天罗院必须孤军奋战了。
    他们必须抓住机会奋战,目标并不在于替三郡主效忠,更无舍死完成买卖合约的念头,完全是为了日后生存而奋战。
    因为曹世奇如果不除去,早晚会找到他们的,曹世奇已经明白地表明态度了,双方必须有一方去见阎王。
    无双剑客向三郡主暗示,天罗院有一走了之的可能,并非凭空臆测有意抹黑,而是确有此可能。
    一旦面临毁灭,大不了树倒猢狲散,每一个杀手都另有身分,身世如谜,散处天下藏匿,何处不可容身?三郡主制裁力,反而没有曹世奇强大有效。
    太祖高皇帝靠白莲教、弥勒教、明教(西方宗教)起家,登上龙座之后,大杀特杀这些教友教徒。
    结果,这些教友教徒皆转入地下,有些另以各种名目另起炉灶,依然在天下各地秘密逍遥,蓄积造反的资本,杀不胜杀,永远除之不荆多加几个天罗院逃匿的人,官方的治安人员也无能为力,缉捕无望。
    曹世奇如果不出面,隐身在南京附近潜伏,三郡主即使能指使所有的官方与江湖人士皆出动,也将如在大海里捞针。
    如果曹世奇往天涯海角一走了之,更有如龙游沧海悠游自在,出动百万精锐,也只能捕风捉影毫无希望。
    三郡主被无双剑客的暗示所影响,决定撒手不管,便决定了天罗院的生死存亡,有如自断双翼。
    注定了的,改变不了。
    炼真宫有两位首脑,是实际处理宫务的人。
    宫主是丹霞真人,当然是一宫之主。对外的,是道全法师,远近知名的法力通神有道全真,俗家有不少亲友居住在南京附近,声望不比丹霞真人低多少。
    大河以南的天师道教派人士,与大河以北的教友最大的不同,是北派必须出世,个人苦修,不沾尘俗;南派正相反,不茹素而且可以有家室,合籍双修。
    道全法师就是有家室的人,家眷有多少却无人得悉。
    宫主丹霞真人也有家室,但在何处同样是谜。
    道会法师所居住的静室,与丹霞宫主一样最为幽静隐秘,真的三郡主刚离开炼真宫,陈素珍姑娘便被召至道全法师的静室。
    这位法师身材高瘦,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神仙气概,生得鹰目高颧,薄嘴唇尖下巴,留了三绺长须,年近花甲精神依然旺健,如果披上法服,是信徒不敢逼视的神仙。
    在高桥镇,他的知名度要比丹霞宫主高,因为丹霞宫主高不可攀,很少露面,与外界少有接触。
    “小素,你好大的胆子?”道全法师吹胡子瞪眼睛大发雷霆,“你到底在石小子面前,说了些什么挑拨离间的话?”
    “咦!二叔,是三郡主乱栽赃吗?”陈素珍不是一个驯顺的晚辈,说话也没有多少敬意,“我什么都没说,反而从中化解她与石参赞的误会,直接消除他们之间可能发生的冲突,她不谢我反而怪我?真是狗咬吕洞宾,她是什么意思呀?”
    “你听着,安分些,不要给我惹事生非。”
    “二叔,你老人家不要管好不好?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及时留下石玉,师伯的太真迷宫,很可能鸡飞狗跳,大白于尘世间。”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道全法师沉叱。
    “是吗?”她冷笑,“恐怕连师伯也走了眼,看错了石玉,三郡主走眼更不足以为奇了。”
    “你意何所指?”
    “石玉的人才武功,比我们所想象的要高明多多。我发觉我在太真迷宫外围制住他,真正的内情并不单纯,表面上他被太真浮香所制,但我感觉出他并没真的被制祝三郡主把这种奇才看成垃圾,我把他看成宝。三郡主丢,我捡,大家各取所需,没有利害冲突,那就相安无事,我不会兴风作浪。如果不,谁怕谁呀!三郡主可能用皇家郡主身分欺压天下人,她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二叔,她如果敢在你面前无礼”“她还不敢。”道全法师傲然一笑,“她要我转告你,不要挑拨离间。”
    “不许我与石玉往来?”
    “她没说,但我”
    “怎样?”
    “我感觉得出,她很不高兴。”
    “哼!她丢我捡”
    “小素,你要明白,女人小心眼,把曾经喜欢的人或物加以丢弃,内心难免留下一些印象,一旦被人捡走,必定产生难以言宣的反感,这是正常反应。依我的揣测,她似乎无意丢弃石玉,只是”“让我处理吧!二叔,我保证不用挑拨离间的手段,争取自己的权益。石玉不是小孩子,不是垃圾,他有他的主见,三郡主最好不要向我用手段耍花招。”
    “你打算如何处理?”
    “天机不可泄露,嘻嘻”
    轻笑声中,她像花蝴蝶般飞出静室。
    心月狐是有心人,似乎早已料到无双剑客要来找她,她的六位同伴,知趣地回避不打扰她。
    寄居的内房不是香闺,但是大户人家的居室,住房仍然相当的有规模,家具一应齐全,一样也不少。
    两人沏了一壶好茶,在颇为温暖的内室叙旧,取暖的火盆旁,水壶发出沸腾的呼啸喷气声,但并不造成噪音扰乱听觉。
    “你们真忍心见死不救?”心月狐笑问。
    “那不关我的事,我们不谈这种事好吗?”无双剑客满面春风,似乎天罗院的出动,真的不关他的事,“我是专诚来向你道谢的。”
    “怎么说?有道谢的理由吗?”
    “如果你不透露炼真宫的底细,我还会继续扮演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螅我算是服了你,居然一到南京,便知道炼真宫的秘密。”
    “别忘了,玄女坛在匹夫愚妇中的能力和手段。我们一住进高桥镇,所有的镇民都会供给我所要的消息。对你,我也服了你。”
    心月狐表面上流露出愉快的神情,内心却把这个大剑客恨得要死。
    “也有服的理由吗?”
    “你对三郡主放得开的态度,在我这种女人的心目中,确是极不寻常的大丈夫气概,很少有如此豁达的英雄好汉,我猜,一定另有原因。”
    “你不是消息灵通吗?”
    “嘻嘻!有些消息,不可能从镇民口中获得的。”
    “你猜好的。”
    “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怎么猜呀!不过”“不过什么?又想吊胃口?”
    “道全法师家中,一定发生了某些事。”
    “你真的知道所谓艳窟?”无双剑客转变话锋。
    “你给我装糊涂?”心月狐笑笑,“你进去了,不是吗?我所说的某些事,必定与艳窟有关。”
    “厉害。”无双剑客由衷地说,“三郡主利用你们对付曹小狗,确是用错了人,她应该请你们进行更有价值的工作,组合广大的民众活动网。像你们在真定附近的玄女坛,就是深植民间的超凡成就,她竟然利用你们帮助好对付一个浪迹天下的混世浪人。所以,我对她相当失望。”
    “所以,你放下她。难怪这几天你精神愉快,满脸春风,流露出风流倜傥本来面目。我想,你已经找到取代她的人了?”
    “哈哈!我在打算用你取代她的主意呢!”无双剑客亲昵地轻拍心月狐的香肩,笑容得意极了,“平心而论,你哪一点比不上她?”
    “权势,石兄。”心月狐开始流露艳冶的风情,说的话却相当严肃,“她是金枝玉叶,未来的公主,你追随她裙下,不就是为了权势吗?人贵自知,我哪敢和她比?你想打我的主意,那是存心不良,有意坑害我。”
    “咦!你”
    “如果她要你除掉我,你怎办?”
    “这”无双剑客一楞,欲言又止。
    “反抗?”
    “不谈这些恼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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