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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婉传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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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就依欧阳贤弟所说!不过是祝祝酒兴!”那孙复这样说道。
  “有酒就要有诗词,有了诗词自然要有佳人相伴方才有趣,诸位以为如何?”柳永已经微微有些醉了,听了大家的提议突然又加了一句。
  “极好,有佳人自然更好!”王拱寿忙说道,今日他做东,少不了要让大家走尽兴。
  “现成的!”那柳永将手轻轻一拍从二楼的帘子后面走出以为绝代佳人来,怀抱琵琶,含羞带笑,窈窕无比!
  
                  026 拨云之志
  白冰玉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再酒楼相逢的玉蝴蝶。
  那玉蝴蝶款款而来,盈盈一笑用美妙的声音说道:“各位见笑了!”
  说完轻轻坐下琵琶声起,只是今日这弹琵琶的玉蝴蝶并不献歌,那呜咽的琵琶声在她的指尖在她手间流淌,便激起在座的人的诗词的兴致。
  无论老秀才还是年轻秀才不无目不转睛盯着貌美如花的玉蝴蝶,只有一人他却偷偷看白冰玉的反应,那人便是欧阳修。
  欧阳修见众人对那玉蝴蝶无不有垂涎之态,独白冰玉不为所动心中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许久那孙复方才说道:“酒香琵琶声美,我就先献丑了,一首诗,不过是抛砖引玉之用!”
  说完便站了起来,度着步子,看看窗外仰头开始念道:
  谕学
  冥观天地何云为,茫茫万物争蕃滋。
  羽毛鳞介各异趣,披攘攫搏纷相随。
  人亦其间一物尔,饿食渴饮无休时。
  苟非道义充其腹,何异鸟兽安须眉。
  人生在学勤始至,不勤求至无由期。
  孟轲荀卿扬雄氏,当时未必皆生知。
  因其鑽仰久不已,遂入圣域争先驰。
  既学便当穷远大,勿事声病淫哇辞。
  斯文下衰吁已久,勉思驾说扶颠危。
  击喑敺聋明大道,身与姬孔为藩篱。
  是非丰顇若不学,慎无空使精神疲。
  “好诗,真是好诗!,孙兄果然老到,这科孙兄必定高中!店家取笔墨来;大家吟诗我来誊录!”那浓眉大眼的蔡襄首先称赞道。
  “原本该如此,你来誊录正和我意,素闻蔡襄书法风liu,今日自当见识一番的。”王拱寿忙说道。
  “不想孙贤弟还有这样一番志气,好诗!”柳永笑谈。
  那方峻,蔡襄不免称赞一番。
  白冰玉虽然不善诗词却善品诗词,听闻此诗便知道孙复此人即便无法高中进士也定有一番作为,但只怕这作为却在一个“理学”上了!
  “孙贤弟既然先了,少不了我也作一首吧!”那柳永起身,手握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念道:
  凤栖梧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好个‘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张先佩服,实在是佩服!”说完张先与柳永对望一番,那种同病相怜之情表露无遗。
  旁人自然不好接话,默默的在心中品着词句中的滋味,从当年‘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到‘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再到今日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其中的辛酸让人不敢不愿去想,年少轻狂到老来执著,其中的故事也不是旁人猜测的了!
  更怕说错一句便触了柳永伤疤,于是满座人都自引一杯。
  “柳兄此一境界只怕非我等能比,绝句已出剩下的只怕后劲不足呀!”王拱寿忙圆场,怕冷了气氛。
  “既如此,下面我来献丑吧,”那张先却不怕,他的境遇原不比柳永好多少,索性借今日的酒席发泄发泄也是好的。
  千秋岁
  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
  惜春更把残红折。
  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
  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
  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
  天不老,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夜过也、东方未白孤灯灭。
  “好自然好,可是未免有些颓废了,少不了要说说张兄你了,今日原是高兴之日何必如此。不过那‘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一说若是长兄写给那个有情的女子,也算张兄你有艳福了!”欧阳修玩笑道,一来张先此词实为好词,再来怕那抑郁的气氛再搅了这好好的宴席。
  “欧阳贤弟,少说些,只怕等会张兄来收拾你这张嘴!”那方峻说道。
  “就你会卖嘴,你也作一首大家瞧瞧?”欧阳修说话时时常不经意瞥一眼白冰玉,那眼神极快也极隐蔽,所以白冰玉并不曾发现的。
  “女子之情只要用心便得的来,较之情字,有些事情更难为,更难左右。所谓命运不过如此!”那张先并不反感欧阳修的打趣,这一番话却是肺腑之言。
  貌美如花的女子天下千千万,可是自己的前程却仅此一条,有了前程还怕没有美女相伴?
  白冰玉冷冷的听者这些言语,不插话,也不反感,她知道这是一个强者生存的社会,做为弱者的女子自然沦丧为“衣服”,你见过那个人一生只穿一件衣服的?
  那方峻见如此也不退让便起身开始念构思已久的诗,诗曰:
  鉴藏
  月汴一片冬,过冬功名有。
  才闻莲心老,又看柳眉收。
  只堪夕阳去,不怜朝云流。
  高天任鸟飞,平地宠尊侯。
  山石树木绝,楼阁亭台修。
  身怀屠龙技,手把功名文。
  藏书近高楼,楼中不藏愁。
  危而不持好,颠而不扶谋。
  万箭赴国难,千刀建功筹。
  往者不可鉴,来者尤可诹。
  蔡襄忙喝彩道:“好诗,诗如画,画在诗。相处这许久不曾知道方贤弟如此才情,真是让蔡某大长见识!”
  诗中调侃的将张柳二人的境况说了一番,因此柳永张先笑而不言,所谓往者不可鉴,难道不是说的张柳孙三人吗?白冰玉细细品来,不过敷衍的说了几句,并不曾切中诗的要害。
  大家也都议论了一番,都称赞说好。
  这时轮到欧阳修只见他挽着衣袖,煞有介事的起身,先到那还在弹着琵琶的玉蝴蝶身边说了声:“姑娘弹了这许久,不知道可累了?若是累了请歇息会不妨。”
  那玉蝴蝶何等聪明人物,忙停了琵琶,面带微笑乖乖的坐着。
  欧阳修这才一本正经的开始作诗说道:
  一丛哀草出唇间,
  须发连鬓耳杏然;
  口角儿回无觅处,
  忽闻毛里有声传。
  欧阳修说完不再说话,正正经经立在中间,/炫/书/网/整理着衣袖,一副等待评判的样子。
  “该打!永叔你实在该打!”那王拱寿一边笑一边走到中间推搡欧阳修。
  众人本来一愣,忽然反应过来就各笑各的,就连白冰玉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不小心将酒杯哗啦啦都碰下了桌子,落地之声清脆悦耳却掩不住众人笑声。
  就连端端正正坐着的玉蝴蝶也掩面笑着还说道:“欧秀才,真真是你这张嘴!让人受不了!”
  待众人笑声渐停,那王拱寿方才说道“永叔,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不是今日诗词论志向,你看看你做的是什么诗?难不成这就是贤弟你的志向不成?”
  “叫我说该罚,罚酒一杯!”柳永那张清瘦的脸笑的拧到一起了,却还不忘记数落欧阳修。
  “哎,这就是我的志向,难道不可吗?”欧阳修一直表现的非常自然,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见众人舒畅的笑完,这才接话。
  “这算哪门子志向?”孙复此时兴致也非常好,忙接着问道。
  “这样的诗词若是烂在在下的肚子里,就在下一个人开心,那叫独乐乐;如今说出来博大家一笑,大家都笑这叫众乐乐。难道以众人之乐为志向不算志向吗?”欧阳修说的振振有辞。
  谁知道大家听了这句话又都笑了,白冰玉在心中说有你的,这样也可以。可是她知道欧阳修是故意这样的,他猜测白冰玉这样行走的江湖的人肯定不擅诗词,前面几个人的或诗或词都是警句已出,若是大家都文采斐然那白冰玉必定脸上挂不住……
  “狡辩,罚酒一杯!”王拱寿虽然明白欧阳修的意图,却不好做的太明了,怕伤了白玉的自尊。
  那欧阳修一饮而尽。
  这是王拱寿忙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推辞了,我也献丑了!”
  说完念道:
  登科
  人生旧友贵伦辈,
  情亲意接心相知。
  它日登仕荷天宠,
  尊君报国当百为。
  “你看看你,是不是今日见了白公子舌头都打转了,我当你有多好的诗,不过也是如此罢了!”欧阳修听完还不等众人反应就笑着奚落王拱寿。
  “既然说的是志,关键就在这个志上,只要志气表达的不错就罢了。又不是写大卷子。”那王拱寿并不在意欧阳修的言语自我解释一番。
  当然白冰玉自然明白此刻这些人原是为了顾全自己的面子,故而身藏不漏。心中唯有感激之情,想来书生却是较之自己要细心许多。
  众人不过略微议论评点一番王拱寿的诗,那琵琶声刚要起,却被蔡襄制止了,他放下笔墨说道:“既然大家差不多都作了诗,在下不才不过略改了一首古人的诗来充数,望在座的各位海涵!”
  只见他也走到中间复又说道:“欧阳兄说众乐乐是他的志向,那么在下就欧阳兄的故事改了一首古人之诗供大家来品赏一番!”
  “那里那么多废话,快说吧!大家都等着听呢!”欧阳修不耐烦的催到。
  那蔡襄念道:
  日照香炉生紫烟,
  “这不是李青莲的诗吗?不是说改,怎么原句念了出来?”欧阳修故意接话说道。
  谁知道蔡襄并不理会接着往下念道:
  永叔到了烤鸭店;(永叔,欧阳修的字)
  流下口水三千尺,
  一摸口袋没有钱。
  这下子众人又都乐了,白冰玉打量蔡襄拿欧阳修取笑他会发怒,不料那欧阳修和没事人一样跟着大家一起乐呵,便乐还便说道:“不行!不算!你这是跟我学,这人太没有意思了,不说自己出个招,抄袭我的主意就算了,还拿我取笑;罚酒三杯!”一边说一边就斟酒递给那蔡襄。
  “大丈夫说话算不算话?”那蔡襄却不认罚而是看着欧阳修说道。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然算话!”欧阳修笑着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众乐乐吗?我这不是将你作为众乐乐的一个引子,如何又不愿意了?”蔡襄煞有介事的说道。
  这么一说在座的众人都乐了,说“永叔你看看让别人揪住小辫子了吧!认栽吧!”
  那欧阳修也就不在认真理论了,这个时候大家注意到就剩下白玉没有作诗了,于是欧阳修用征询的眼神望了望白冰玉。
  “看来该在下献丑了,白玉粗人,若是出了丑望大家海涵!”白冰玉站了起来先向众人施礼。
  然后略微思索片刻,念道:
  志
  年少不信天命,
  成败不论出生。
  一悲一喜一枯荣,
  不由前生注定!
  一腔热血奋勇,
  英雄无悔今生。
  泱泱古国千年梦,
  尽在谈笑中。
  别人还可,欧阳修意外之极,许久方才赞道:“白公子志向不俗,绝非普通商贾之人也!”
  “想不到公子功夫了得,诗词也是一点不差。”王拱寿也有些意外,印象里那些斤斤计较,精于算计的商人印象在白冰玉这里得到了改观,或者不仅仅是改观,而是惊喜。
  连柳永也说:“虽然就诗词而言不能说是精品,但就公子而言实在难能可贵!可知道人不能一概而论!”
  “白玉惭愧,让大家见笑了,不过是白玉区区薄志,大家听听就作罢吧!”白冰玉本来要说,经商的人若是没有本事也是不行的,然而面对一群书生来辩驳这个不是显得自己迂腐了吗?
  于是宾主尽欢,觥筹交错,窗外大雪扬扬沸沸却悄悄的落着。
  
                  027 暗里寻踪
  杯盘狼藉,各自尽兴。
  座位上就剩下欧阳修,白冰玉,王拱寿三人。
  “白公子,今日原是在下设宴酬谢白公子的救命之恩,谁知道节外生枝,总之一言难尽。好在同来之人皆不至于辱没白公子!”那王拱寿有些无奈的说道。
  “白公子的气量不至于为此生气,王兄莫自我责怪了!”欧阳修忙这接着王拱寿的话说道。
  “认识这些有识之士也是白某的荣幸,何来介意?在下还要谢谢王兄,欧兄的款待才是!”白冰玉并不是客气之言,她本来对柳永十分仰慕,今日相识也算是一份惊喜。
  “可是白公子我有一事不明?”王拱寿问道。
  “请讲!”白冰玉说。
  “公子来赴约,公子又将银两先行压在柜上是何意?王拱寿虽然窘迫,这点银子还是花得起的。”那王拱寿说道。
  “哦?有此事吗?”白冰玉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
  “难道不是白公子吗?”王拱寿一脸不解的问道。
  “我并未曾离席,何来怀疑白某呢?”白冰玉笑着回答。
  “那在下失言,白公子请勿怪,只是怕公子破费。那让王拱寿来送送白公子吧!”王拱寿忙不再问,心中却仍然疑惑不解,不知道谁在柜上压了十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自己请的那些人自然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对了王兄,若是他日再遇到上次的事情将财物给了那些人也无妨,不然只怕得不偿失。”白冰玉忽然想到那日情形便好心提醒一番。
  “白公子不知,那日那些人要抢之物是王贤弟的家传之物,所以王贤弟宁可丢了性命也要保住的。可惜王贤弟还是迫于无奈将那珠子给当了。”那欧阳修忙向白冰玉解释道。
  “欧阳兄,此话不必重提。他日为我必定将珠子取回的。”王拱寿忙止住欧阳修的话。
  “哦,既然是丢了性命也要保住如何又当掉了?”白冰玉笑着问道。
  “那珠子是王贤弟母亲临行前让王兄戴上,希望图个好运气。可悲的是欧阳修我在客栈被人偷光了银子,路遇王贤弟,没有帮上忙还连累的王贤弟为我将那珠子白白送给了月白当铺。欧阳修我”说完欧阳修一反刚才爽朗的样子,变的非常沮丧。
  “让白公子见笑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它日高中了,赎回就是了,不过是先在那里放一下。”那王拱寿忙向白冰玉陪笑说道。
  “还是王兄说的是。天色不早,白某就此告辞,咱们改日再聚,白某请客!”白冰玉虽然心中留意却并不在脸上表露。
  “那我们也就不远送了,今日要准备考试怕不能常去拜会白公子。等到揭榜了,我和欧阳兄一定去拜会一番!”那王拱寿忙行礼说道。
  “那我白某在此恭祝两位金榜题名,前程似锦!”白冰玉心中却对这两位的书生印象好了许多,尤其的那王拱寿,处处为他人着想,它日官场定然也必如鱼得水。
  在不知不觉中白冰玉好像已经知道此二人它日必定高中一般。
  刚走不多远白冰玉便喊道:“出来吧!”
  那蝶豆蹦蹦跳跳的从一个巷子里走了出来,说道:“看来我的轻功还是不如公子的,这么轻易就被公子发现了。失败~真失败!”
  “银子是你放的吧!放的太多了!”白冰玉望着蝶豆笑笑问道。
  “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少了怕日后他们说公子小气,是不?你没有听见那秀才都穷的当祖传之物了。嘿嘿,能帮点就帮点,是不是公子?再说此刻公子心中应该盘算着去那月白当铺了吧,干嘛还说我。”蝶豆调皮的说道。
  “再多的银子也经不住有你这么个大手大脚的小子挥霍,是不是?”白冰玉指了指蝶豆的脑门。
  “公子,这样不好,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公子不是说,凡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算什么大事吗?这会又假惺惺的心疼起钱来了,真不像话!”蝶豆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还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还说我不像话,敢和公子我顶嘴了?”白冰玉佯装生气。
  “那还不是公子惯的,别装生气了,一点都不像!”说完嘻嘻哈哈前面跑了。
  两人从当铺出来的时候,天有些暗了。
  “原来这当铺也是咱们白家的,嘿嘿,钱都不用花了!”蝶豆得意且小声的嘀咕道。
  “是呀,是呀,以后你可以放心的挥霍了是不是?对了,这珠子你先收着,找个时间让白想打听一下他们的住处,等考试完了送过去。”白冰玉很喜欢蝶豆这样,她从小就是不喜欢别人怕她的,这也是她要个妹妹的初衷,毕竟那些丫鬟都太怕她了。
  “要我说,要送便快点送还回去,一来让那王秀才可以安心用功,不必烦恼家传之物落入他人之手;二来他现在只是一个穷秀才咱们这样待他是情谊,若是等别人考完高中了送过去就显得献媚了,虽然咱们没有那个意思,可谁知道别人怎么想,你说是不是公子!”蝶豆说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是,怎么不是,我的小军师!”白冰玉笑着又要敲蝶豆的脑袋。
  “军师的脑袋可是最值钱的,公子总这么敲,敲出毛病来到哪里去找我这么俊俏的军师?”那蝶豆还拦住了白冰玉的手。
  白冰玉笑着放下来了手,好在蝶豆不怕,她喜欢。
  “公子,我刚才好像看见少爷了。”蝶豆突然说道。
  白冰玉这才想起来,在被那那军中之人带走之前看见薛万里正在狎妓,看样子快活的不得了。想来也是快活完了,这才准备回薛府。
  想到这里本来晚归的愧疚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腔怒火,可是又能如何?自己不是早在在嫁过来之前就知道的吗?
  白冰玉加快了脚步,轻轻的跟在薛万里后面,想要看看他还想干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薛万里所走的路并不是回薛府的路,只见他刚才是装作醉了的摸样,走路摇摇晃晃其拐八绕的在巷子走,走到一个极其僻静之所忽然警惕的左右一看健步如飞的进了一所废弃的院子。
  好在白冰玉的轻功极好,并不曾被发现。但是白冰玉发现一件让她惊讶的事实就是薛万里他有武功,轻功虽然不及自己,但是也绝对不弱。
  这一发现让她跟随的脚步更加轻,距离也拉的很开,她想知道这个薛万里他的丈夫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等到白冰玉和蝶豆跟到废弃院子的时候薛万里早已经不知所踪,白冰玉本想跟进院子看看,试了试又停住了。
  她在蝶豆的耳边小声嘀咕一番,身轻如燕上了房顶。
  蝶豆悄悄的绕道院子后面,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
  房顶积了雪,白冰玉越发小心,生怕惊到房中的人。解开一片瓦,见房中没有点灯,却有几个人,白冰玉心中一惊——正是早上看到那些辽人,薛万里不在其中。
  其中的一个人将一个像是装着文件的黄色布袋小心的塞在怀中,确认再三方才示意要走。
  白冰玉想拿薛万里一定和自己一样在某个地方监视或者窥探,天虽然快黑了,但是白冰玉仍然不能保证这样不被薛万里认出来。
  想到此马上将怀中的面具掏出来戴上,这个面具既薄也极轻巧,原是父亲白万通,在祖父的牌位前父亲给了白冰玉。这面具的好处就是戴上之后看起来和普通的人没有什么区别,却改变了本来的面貌。
  顾盼周围并没有发现薛万里的影子,他会在哪里?他来这里是要做什么?他为什么也会武功?
  她刚走神就见几个辽人轻轻出来,相互示意从后墙翻出去。
  白冰玉便跟了上去,顺便给在暗处的蝶豆给了个手势。
  那些辽人匆匆忙忙往城门方向走去,白冰玉紧跟不舍,知道这些人是急于出城,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冰玉先让自己静静想了片刻便加快脚上的步子,从另一个方向绕道了这些人的前方。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迎面向这些人走来,她仔细观察过,走在中间的人应该是刚才揣着文件的人,那种逃跑都带着嚣张的神情肯定不错,所以不管不顾装着极其匆忙的样子朝着这个人撞了上去,就在那一瞬间将他怀中藏着的东西拿到了手中,并以极快的速度掖在自己的披风中。
  “该死!,你这是撞谁呢!”那个被撞的人气急败坏的说道,显然他的月国话很不标准。
  “对不起,我有急事,对不起!”白冰玉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但是她的心中非常担心,如果刚才的动作被察觉了,只怕这些人动起手来自己敌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善类。
  那辽人身边的人有说了些什么话,白冰玉并不懂,但是被撞的人就不再理会白冰玉,匆匆的赶往城门去了。
  白冰玉这才松了一口气,摘下面具又迅速赶往废弃的院子,蝶豆还在原地不曾离开白冰玉就知道薛万里还没有出来。
  “蝶豆,不等了,咱们快走!”说完带着蝶豆健步如飞的朝玉和绸缎庄奔去,因为天色已经不早了,跟是怕那些辽人发现东西不见返回来。
  
                  028 黄布秘密
  白冰玉到家的时候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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