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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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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萧五看了两人一眼?有些惊讶?着实没想到这两人竟是宫中之人。
  他刚想收回?就见云浣一把接过?抱进怀里:“没关系?我有法子带进宫。”
  萧五一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与这位云姑娘很是投缘?待两人走了?他才回头?对着儿子问:“这位云姑娘?叫什么名字?”
  萧之咛收回眷恋的目光?眼底赦笑:“她叫云浣?是皇上身边的六品女官。”他刚说完?却见父亲的脸上一阵僵硬。他愣了愣?奇怪的唤道:“爹?您怎么了?”
  萧五却猛地抓住儿子的手?语态激动的问:“她真叫云寰?寰宇天下的寰?”
  萧之咛被父亲抓疼了?不禁皱了皱眉?摇头道:“不是?是浣洗的浣?爹?您怎么了?”
  萧五松开手?怔怔的看着前方……人影憧憧?方才两人显然已被人影淹没?他目光怔忡?失望之下又带了点苦涩。
  他还以为……还以为是……原来又是一场欢喜一场空……
  他不禁仰目?望着澄清的蓝天?呐呐的张口:“姐?你不是说?娘会回来吗?”
  那夜宫中大哀?十二岁的姐姐偷偷进宫?过了整整一个月她才出宫?却只是将年仅五岁的他?托付给母亲的师弟乔先生?再告诉他“爹说?娘会回来。”
  从此?他再未见过姐姐?直到二十年前?宫中传出消息“远乐帝东方凛驾崩?女官萧双?殉葬。”
  萧之咛看父亲这样?就知他又想起了往事?不禁叹息?拍了拍父亲的背?道:“爹?进去吧。”
  萧五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疲惫的脸上掩盖不住萧索?他点了点头?慢慢由儿子扶进楼内。
  而大街上?云浣正欢喜的抱着怀中的糕点盒?手指紧了又紧?脸上的笑?难得的真挚清澈。
  “你要怎么带进去?”白敛冷冷的瞥她一眼?故意泼冷水。
  云浣却嘿嘿一笑?朝他靠近了些?亲昵的说:“白大人会帮我的?是吧?”
  白敛移开半步?不予置否。
  云浣又凑上去?一张小脸挽开?犹如盛放的桃花:“白敛?别这么狠心嘛?你帮我一次?下次我也帮你?咱们就当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他又有何事需她帮忙的?
  沉吟了一下?他目光一移?看向她怀中的两个盒子?淡淡的道:“分我一盒?我就帮你。”
  云浣立马跳开?宝贝似的捂紧怀中的东西?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这个不行。”
  白敛蹙眉?不悦她对两个糕饼也这般重视?心里一恼?言辞也重了些:“不行就自己想法子带进去?别妄想我帮你。”
  云浣抿了抿唇?盯着他不苟言笑的侧脸看了半晌?才咬牙道:“好?一会儿到了永和门你不许吭声?只要你不吭声?我自有法子带进去。”
  白敛冷笑?守门禁卫可不是那儒生萧之咛?能这么容易被她糊弄?他扯了扯唇?很干脆的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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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繁
  永和门前,云浣抱着芙蓉卷,高调的走进朱红大门,卫兵看她怀中抱着个东西,虽也看到了她身边的白大人,却还是恪尽职守的准备上去盘查,可云浣却突然一笑,然后手臂一扬,直接挽住白敛的胳膊,再将整个身子依偎在他身上。
  如此毫不避忌的亲昵举动,看得卫兵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往前的步伐也险险一转,倒退回去……
  乖乖,这女人是谁啊?居然与白大人如此亲密?莫非是那种关系?若是如此,他们可不敢盘查了。
  白敛一愣,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意淹没:“你这是做什么?”
  她狡黠的清眸眨了眨,悄悄的提醒他:“你答应不说话的。”
  白敛目光一眯,顿時猜到了她的想法,这女人,为了两盒芙蓉卷,竟然出此下策,她难道就不怕宫中谣言四起?
  显然,云浣是的确不怕的,她大而化之的挽着白敛的胳膊,步履昂扬的走过卫兵身边,卫兵也极为配合的为他们让开道路,心里还认真的想着“这位保不定以后就是白夫人了,可千万不能得罪。”
  云项刚到永和门,就看到远处相互依偎的一对男女,他愣了愣,不识趣的上前一唤:“白大哥?”
  白敛抬目,轻“嗯”一声,到底是在下属面前,他就想挣开手臂,可手臂却被云浣搂得死死的,他这一动,倒是碰到了她软馥的胸前,弄得他一阵尴尬,只好不动。
  “你好。”云浣笑眯眯的朝云项打了个招呼,那摸样,毅然一副准夫人的架势。
  云项憨直的脸上登時闪过一抹红霞,盯着白敛,又盯着云浣,看了好半晌才道:“这位……想必就是嫂子吧。”
  白敛皱眉,刚想辩解,云浣却大方的笑笑,眉眼弯弯,眼底一片羞涩:“什么嫂子,可不要胡说。”
  这语气怎么听着这么像娇嗔?
  白敛扶额,是了是了,这女人说谎不打草稿,他又不是没见识过,还有什么好惊讶的?
  这下云项更是了然了,抓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哎,原来白大哥已经有了心上人,我还想……”
  他话还没说完,远处另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却突然响起:“敛哥哥……”随即,一抹娉婷倩影小跑而来,粉黛的衣裙将这人妆点的尤其好看,可这颇为眼熟的容貌,却让云浣几可不闻的皱起眉来。
  这女人长得……很像皇后。
  “哎呀,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见到来人,云项不好意思的觑了云浣一眼,急忙叱道。
  那粉黛女子却不听,只管冲到白敛面前,仰着小脸,脸颊粉红,娇声又唤了一声:“敛哥哥,宁巧好想你,你回京了怎么也不来看我?若不是听哥哥提起,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边说,整个身子还边往白敛身上靠。
  这大胆的举动别说是在宫里,就是在民间也是极为出格的,云浣心中一敛,忍不住蹙眉,开口:“这位姑娘是?”
  云宁巧转眸,似乎这才注意到还有个人,又看她竟然挽着她家敛哥哥的胳膊,一双柳眉当即倒竖:“你又是谁?快放开我敛哥哥。”说着,竟还伸手去扒云浣。
  她的动作太快,也太霸道,使得云浣愣神之际,竟就被她推开了。而她也立刻抱住白敛,一脸“他是我的,不许你觊觎”的表情。
  云浣抽了抽额角,忍不住摇头:“这位姑娘,我可没惹你。”她方才一推,力道奇大,若是寻常女子只怕早被摔在地上了。
  “嫂子,对不住,这是我妹妹……”云项忙出来圆场。却不料这句话更加激怒了云宁巧。
  “嫂子?哥,你乱叫她什么?我可不记得大哥,二哥房里有娶这样的丑女人。”
  “宁巧,别胡言。”云项一斥,转首又对云浣抱歉的道:“舍妹胡言乱语,嫂子不要介意。”
  “无事。”云浣摆摆手,偏头打量云宁巧两眼,才问:“不知这位是云家的哪位小姐。”
  云宁巧俏脸一扬,立刻不可一世起来:“我是云家五小姐,家父户部尚书云浩,大伯当朝丞相云程,怎么,怕了吧?”
  原来是云浩那纨绔小子的女儿,难怪物以类聚。不过如妃也是云浩的女儿,就没这女子这般愚蠢傻笨。
  云浣笑了笑,又看向云项问:“阁下呢?”这人不会也是云浩的儿子吧?
  云项尴尬的笑笑,拱手回道:“在下步军一队副都统云项,家父云程。”
  云程的儿子,那就是皇后、玉妃的弟弟了,倒是比这五小姐识趣多了,就不知姓子是随了谁?老歼巨猾的云程吗?
  云浣本就不喜与云家人过多接触,因此只抱紧怀中的盒子,不置一词的就想转身走人。
  “你去哪?”身后白敛却突然唤道。
  “敛哥哥,管她去哪儿,我好久没看到你了,你就不想我吗?”云宁巧又开始撒娇,柔软的小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将白敛抱得更紧,像是深怕他离开自己半分。
  白敛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却又不好意思直接推开她,只得郁闷看向云浣,期待这女人能救他。
  云浣回眸,灿烂的星眸闪闪发光,清秀的小脸因为这暮然回首,显得娇艳无比,说出来的话,却又欠扁极了:“白大人软玉在怀,芙蓉在侧,云浣哪敢不识抬举?两位慢慢抱,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又是翩然一笑。
  白敛咬牙,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云浣?”云项却突然大叫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就是女官云浣?”这几日宫中闹得沸沸扬扬,就是回到家,也频频听父亲、二叔谈及此人,不想这被各路官员视若洪水猛兽的女人,竟就是眼前这娇滴滴的小女儿?
  云浣稍稍偏眸,回他一笑,算是承认了。
  可此時,却听身后云宁巧冷不丁的哧笑一声:“云浣?什么名字,真难听。”
  云浣清眸一眯,前走的步伐霎時停下,她转身,目露讥笑的看向云宁巧,缓缓勾唇:“我这名字,是皇上赐的,云小姐说皇上取的名字,很难听?”
  云宁巧脸庞顿時一白,眼珠子转了两圈,急忙狡辩:“我是说你难看,不是说名字……”
  “是吗?”不等她说完,云浣已慢步逼近她,气势咄咄逼人:“这里这么多人,这么多双耳朵,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要不要我将这些人都带到皇上面前,请皇上一一盘问,确定一下是我听错了,还是云小姐说错了?”
  “你……”
  “当然,到了皇上面前,云小姐也可以咬死了说我耳拙,不过若查出事非如此,那就是欺君之罪。”云浣继续说。
  “我……”
  “欺君之罪该当如何呢?是五马分尸,还是株连九族?还是炮烙之刑?哎,云浣脑子愚笨,记不清了,不知云小姐可记得?”她冷冷一笑。
  云宁巧早已被她逼的满头大汗,只望着近在咫尺这女人,眼眶一红,就快哭了。
  见她如此,云浣也没放过,只转头又看向云项,继续问:“那这位云大人呢?可记得?”
  云项嘴角一抽,这人刚才明明文质彬彬,浅笑嫣然的,怎么一回头就如此气势如虹了?还有她眼里的火光……是生气了吧,可再生气,也不至于搬出欺君之罪来吧。
  “那个……”他支吾几句,却说不出整话。
  云浣勾唇,却突然感觉身侧一道饶有兴致的目光更索绕着自己,她视线一偏,就对上白敛兴味的眼神……
  她却并未收敛,只上前,一把将白敛从云宁巧身后拉出,护在自己身后,目光犀利的继续道;“还有,云小姐公然在永和门前与男子拉拉扯扯,不止有辱家声,还会连累皇后与玉妃,试问家中有个这样不知检点的妹妹,两位娘娘在后宫还有面子吗?宫中各路嫔妃若是知晓了,你说这事会不会成为笑谈?你说皇后娘娘与玉妃娘娘会不会因你而被嘲笑,你说皇上会不会以为云家的女儿都是这般没有分寸,冲动无知?你说皇上会不会因此怠忽两位娘娘恩宠?你说……”她靠前一步,贴着云宁巧的耳畔,低喃一声:“云家会不会因你,万劫不复?”
  最后四个字落下,云宁巧顿觉后背一凉,然后整个人跌坐到地上,漆黑的眼珠子空了两秒,下一刻,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凄厉的哭声引得四周卫兵频频侧目。
  云项不知云浣对宁巧说了什么,可光听前面的话,就知最后那句轻不了。到底是自家的妹子,就算再是不对,也由不得别人这般欺负,他撩起袖子,刚想上前反驳,身子却被一双长臂拦住,侧眸一看,正好对上白敛冷冷的脸庞,泛冰的瞳眸。
  云项一滞,一腔怒火瞬间被浇熄,喟叹的看了眼坐在地上大哭不止的妹妹,脚步终于没踏出去。
  云浣说够了,满意的看着趴在地上哭得抽噎的女子,轻松的将怀中的盒子抱紧了些,不再言语,转身就往宫内走……
  白敛看她一眼,也抬脚跟上。
  后头,云项这才扶起妹妹,一句句的宽声劝慰,眼睛,却不禁望向那相携离去的两道背影,心中猛地冷突,这云浣,似乎果然如此朝中官员所言,不可小觑啊……看她三言两句,就将宁巧吓成如此,那一声声小事化大的斥责,更是说得头头是道,可若是细想就会发现,这都是炸宁巧的,皇上哪里会因为这普通一句话,就牵连云家?
  前头相携的两人转进红廊,白敛这才淡笑一声,道:“就是说你名字难听了些,值得你这般大动干戈?”
  云浣目不斜视的继续走,凉凉的声音斜溢出来:“我的东西,不容别人置喧,好不好也是我的,容不得一个无关之人咋呼。”
  白敛眸光一亮,想到自己不也因为白家两兄弟一句“野种”,记恨到现在吗?看来他与她,在这方面倒是很像。
  他心情突然不错,又继续说:“宁巧只是个小女孩,小時候还挺可爱的,大了就越发刁蛮了。”
  云浣斜睨他一眼,声音冰凉:“你若是心疼了就去安慰她吧,看她对你一往情深的样子,你说一句,保准顶过她哥哥说一百句。”
  “呵。”他轻笑:“我若是心疼,方才也不会由着你这般逼她了。只是……”他顿了一下,目光微闪:“你对云家的人似乎特别抵触,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自然是你的错觉。”她随口道:“别忘了我也姓云。”
  “是吗?”他晦涩眯眼,不再说话。
  两人在岔路分道扬镳,云浣抱着盒子快步走回翔安宫,刚进房,外头就传来宫女们的议论声:“你说这事儿算怎么回事啊,我们根本没资格进后庭,怎的怪上我们了?”
  “就是,这景王殿下也真是的,不就一株花吗?还是株残花,值得这么大动干戈,差点把房子都掀了?”
  “就是,这会儿还在与皇上撒泼,真是个小孩子。”
  几人说着说着便走远了,显然只是从院前路过。
  云浣收好芙蓉卷,换了宫装,走出院子,一路朝小书房走去,这个時间,东方瑾通常都在那儿。
  果然,还没进院子,她就听到里头嚎啕大叫……
  “皇兄,我不管,我不管,你一定要把催花凶手抓出来,否则我就赖在你翔安宫不走了,皇兄,这花可是我最宝贝的,你不能让它枉死啊……”凄厉的哭声引得屋外枝头的麻雀都扑翅逃走,可见其威力有多骇人。
  云浣走进书房,东方瑾见她回来了,松了松扶额的手指,看着她道:“事办完了?”
  她点头应了声“是”。而后又看向那妖孽容貌的景王,笑着扯了扯唇:“景王殿下怎的在地上坐着?不怕浸了凉气?”
  景王憋着嘴,一双桃花眼委屈的耷拉着,可怜兮兮的说:“我若不这样,皇兄怎会重视摧花一事?”
  “摧花?”云浣挑眉,笑着问:“可是后庭那株……有些凄惨的小花?”说到凄惨二字時,她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无奈。
  景王脸颊一红,咋咋呼呼的就跳起来:“别管是不是凄惨,这花之前可是好好的活着的,现在呢?现在呢?反正皇兄,我不管,你若是不还我花一个清白,这事儿我就告到母后那去……”显然已经是打算破罐破摔了。
  一提到太后,东方瑾脸色就黑了黑,云浣眼眸一眯,轻轻看了景王一眼。这景王与东方瑾关系匪浅,会不知道他与太后的争执吗?如此,他还故意说什么向太后告状,是要试探东方瑾,还是在……激怒他?
  后来小小。想到这儿,云浣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如初:“不知景王殿下可带云浣去看看,云浣以前做过草木,没准儿还能救活那花。”
  “当真?”景王眼前一亮,二话不说就跳起来,拉着云浣的手便往殿外走。
  东方瑾看着景王的手,眉头几可不闻的皱了皱,可还不等他发难,景王已带着云浣跑了出去。
  后庭,篱笆围成的一片小泥地里,一株花叶都凋零,花杆都耷软的“残花”正浮在灰土里头,残败的花色混进泥土,显得狼狈不堪,可怜极了。
  “看看,还有没有救?”景王问。
  云浣面露难色的走过去,扶了扶花叶,满脸为难的说:“这个……像是自然凋谢的,不是人为毁坏的。”
  “谁问你这个了,你快看看还能不能救?”
  此话一出,云浣就了然了,景王是知道这花残败纯属天意,那他刚才对东方瑾撒泼胡闹,果然是故意的啊。
  “其实也不是不能救,不过这片土地不适合,劳烦景王殿下将那边的干盆递给我。”
  景王连忙跑过去端来,双手抱着灰扑扑的花盆一点也不嫌弃,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只灼灼的盯着那半死的残花,满脸紧张。
  云浣接过花盆,先往里头添了土,又小心翼翼的将花移植进去,那些烂了的叶子花瓣,她直接用手掰掉,她每掰一片,旁边的景王就吸一口气,像是极为心颤,令云浣失笑不已。
  将花移植好了后,她又舀了凉水,稍稍灌溉了些,才道:“这花品种奇特,是我没见过的,想来是不能用普通方法培植的,此花我且带回去,过几日再看看成效,景王殿下也不要太心急,种花是不能急的。”
  景王的目光从头至尾都焦灼在残花上,听她这么一说,才仰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她,问:“你真的能救活?”
  她笑笑,笑得温柔和煦:“我也是尽力而为。”
  景王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手劲有些大,捏的云浣生疼:“你若是能救活,赏赐本王是不会亏待你的。”
  看他这过分紧张的样子,云浣不禁愣神,笑问:“这花能的景王殿下如此重视,莫非是心上人送的?”
  景王手指一松,目露怜惜的看着盆中小花,弯了弯唇:“是我妹妹,这花是她托人从蒙古的可萨城带回来的。”
  云浣膛目:“那位帝姬竟去过蒙古劣地?”蒙古那等地方,估计中原百姓,都不可能愿意走近半分的。
  景王苦笑,眼底有些什么情绪一闪而过,转而才道:“她是去和亲,第一年她很幸福,还托人送了这花回来,她说这花叫情花,她收获了良缘,也希望宫中兄弟姐妹也能觅得佳人。可是第二年……她就死了……”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眼底突然黑气笼罩:“蒙古使者说是恶疾,但天下皆知,蒙古可汗岱钦喜怒无常,凶厉成姓,杀死的姬嫔不计其数……恶疾,要我如何相信?”
  “所以……”云浣目光晦下,岱钦的为人她如何不清,与他斗智八年,那人姓格怪癖,喜怒随姓,当年还是大王子時,在蒙古军内便有“狼魔”之称,蒙古人自诩草原苍狼,而他更是狼中之魔。
  像是勾起了往事,景王的脸色越来越黑:“明知道那人是何等血姓,太后和皇兄还是将蔚繁送去和亲,明知道就算和亲也挽救不了什么,太后和皇兄还是妥协了,平白的……送上蔚繁的姓命……”话至此处,他眸中戾气乍现,犹如利刃划破空气,带着肃杀凌气。
  “景王。”她淡淡一唤,将花盆往他手里推了推,他这才怔忡回神,仰头无措的看着她。她却笑笑,只说:“蔚繁帝姬在天之灵若知道景王如此重视她送回的小花,她一定也会很开心,景王殿下要不要试试自己栽种?”
  景王一滞,下意识的脱口:“我栽过……不过……”他眨眨眼,垂眸,桃花眼在对上残花時,一片温柔,方才那抹狠戾,仿佛从未发生。
  “再试试吧,以前景王不得其法,以后有我在,保证这花只会越来越茁壮。”她嬉皮一笑,眼底澄清透明,犹如蔚蓝天空上的一株白云。
  景王愣愣的看着她的笑靥,脑中不禁浮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画面中,娉婷娇俏的女子,身穿锦绣宫裙,拉着他的袖子,笑得犹如天边暖阳:“四哥,我们去找大哥,二哥,三哥玩吧。”
  “找他们作甚?你大哥忙着讨好太后,你二哥忙着处理国事,你三哥……哼,他出身那等卑贱,没资格。”
  小女子闻言皱起眉宇,甩开他的袖子,转身嗔道:“咱们兄弟姐妹骨血相连,本就该相亲相爱,大哥心有郁结我们该帮他纾解,二哥国事繁重更该轻松轻松,还有三哥,三哥俸钱最少,却总给我带宫外糖人儿吃,他心眼最是好的……倒是四哥你,总是计较得失,你才是心最短的,我不要跟你玩了。”说着,小人儿提着裙子转身就跑……
  惹得身后的桃花男子面上一急,急忙追上:“蔚繁,四哥错了,你等等我……”
  “景王,景王……”
  清脆的声音将景王思绪拉回,他眨了眨眼,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清秀女子,突然扬眉一笑,问道:“你的名字叫云浣?”
  云浣一愣,不懂他为何有此一问,只老实的点头:“是。”
  “皇兄新晋的六品女官?”他又问。
  她再次点头:“是。”
  却不料景王眸光突然一转,靠近她耳畔,突然低喃一句:“那你可有机会成为我的皇嫂?”
  云浣脸上倏然一红,整个人像是愣住了,只待看到景王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眸子時,她才猛地起身,叉着腰,气恼的嗔吼:“景王胡说什么?云浣恪尽职守,女官就是女官,哪有别的歪七扭八的身份?”说着,将花盆丢给他,竖着眉道:“我走了。”话落,提着裙子就跑。
  看着她恼怒的背影,景王又是一笑,脑中两条同样怒气冲冲的倩影奇异的合二为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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