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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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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恼怒的背影,景王又是一笑,脑中两条同样怒气冲冲的倩影奇异的合二为一,他垂眸,看着手中残花,满脸怅然:“蔚繁,四哥好想你,若那日你没坐上花轿,如今,你也还是会同方才那女人一样,笑得那般明媚吧……”
  微微的叹息声,漂浮半空,落进了倚在回廊柱子后面的云浣耳里……
  蔚繁帝姬?这就是景王的理由吗?激怒东方瑾,挑拨太后与其关系,游走三兄弟间,各施各法,还刺激萧之咛的理由?
  他……是想让時局动乱吧?
  若是如此,这人倒是可以利用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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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
  是夜,寒风习习,烛影摇曳。
  云浣站在小书房门外,今晚是她值班,相较于平時,今日的晚风似乎特别冷。
  白敛过来時,看到的就是一抹翠绿色的娇影伫立在回廊下头,漆黑的夜色让她看来有些朦胧,清秀的小脸上满是红彤,她憨纯的吸了吸鼻子,将怀中手炉裹紧了些,一双猫儿般的眼睛舒服的微眯着。
  白在朕朕。那个手炉……是他给的那个吗?他不觉抬步走近。
  看到他来,云浣明显一滞,才问:“你怎么来了?。
  白敛没立刻回答,只盯着她怀中青铜色的手炉看了一会儿。每个宫的手炉上都编制有宫名,这个上头明明白白的写着禁军大营四个字,他的心情突然非常好。
  “皇上叫我过来。。他随口一说,脸上却染上一抹笑色。随即也不等她通报,就推开朱红色房门,踏步进去。
  “喂,你也好歹容我禀报一声……。云浣迭声追上,率先进入殿内后,忙对着殿内之人颔首禀报:“皇上,白大人求见。。
  东方瑾看了她一眼,只挥了挥手:“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云浣一应,可走到白敛身边時,却不忘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白敛嗤笑,心里又是一阵愉悦,这女人对着他時可是越来越顽皮了,犹记得最初相见,这女人对他可是虚伪至极的。
  “你似乎很开心?。前头微凉的凌声传进耳窝。
  白敛抬眸,耸耸肩,轻松的上前两步,嘴上随口应着:“白敛不敢。。应完,人已经落座到一旁的红木宽椅上了。
  对于他的无礼,东方瑾并未说什么,只放下毫笔,捏了捏鼻梁,道:“朕有正事与你说。。
  “是,白敛谨听。。他靠在椅背,双目紧紧注视着前方之人。
  东方瑾犹豫了下,叹了口气,才道:“方王上月回京,今晨西北监军李力来函,大斥周跃桦不思进取,放任蒙军欺压北境边民,还书列多项军中浪费、奢的罪状,其中也含你两位义兄,与你义父……。说完,他灼灼的目光便紧锁白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神色……
  “若是此事属实,皇上定然自有动作,务须知会属下。。白敛平静的道,眉目间一片清明。
  白敛的心一直都在边境,这东方瑾知道,虽然调任京城后他的官职只是禁军教头,可暗地里,白敛也会完成他分派的私密任务,而禁军大营有了白敛管辖,劣事也少了许多……
  最重要的是,禁军四队中,其中三队统领都是云程的人,剩余一队的副统领又是云程亲子。他的皇宫安危,几乎都交给了云程,如今白敛一来,总算是将云家的人压制了,如此,他才放心了些。
  思至这些,东方瑾吐了口浊气,起身绕出龙案:“李力公然上书不就是要逼朕动作,而他受何人指使难道你我还不清楚?方王野心勃勃,那西北哪里止一个曲州被他所囊,附近的几个州县,溪州、溯州,坦洲官员几乎全效命于他,周家军安设曲州之外,濒临蒙古左城,却正好算是在方王势力的最里面,四面城县有无数双眼睛虎视眈眈,只等他们一犯错,正好就是方王招揽的時候。。
  周家军虽然对朝廷有些抵触,但到底将军周跃桦,副将白致远是当年随着先帝出生入死的老臣,尤其是白家,对皇家更是忠心耿耿,几乎已经到了鞠躬尽瘁的地步。
  因此现下军营出了动乱,东方瑾于情于理也是该与白敛说说的,至少让他心里有个底。
  尽管白敛一直不喜欢白家的人。
  白敛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道:“若是顾忌方王招揽,那皇上务须担忧,周家军虽都是些蛮汉子,可也懂得分辨忠歼,军师朱尔一山虽说一介女子,能力与魄力却不逊于男人,有她在,那李力讨不到好果子吃。。边境多年,那里的人都存着什么心思,白敛怎会不知?周家对皇家极为抵触,对当今圣上更是经常口出秽言的漫骂,可到底只是嘴上说说,北境军区首要任务就是抵御蒙古人,因此在家国天下的大业里,周家可算是对汉族尽心尽力的。
  “朕也知道朱尔军师能力非凡,看来近几日朕得多往灵妃的宫里走走了。。说到这儿他又是一阵无奈,一国之君,却四处受制,暗中势力培养得极为缓慢,朝中又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兄弟反目,君臣相悖,这样的处境,他也熬得很辛苦。
  “若皇上不放心,大可安排个人去北地看看。。看出他的无奈,白敛提议道。
  “安排个人?安排谁?这朝中官员谁不知方王势力比朕还大,去了那北地,他们还不忙着巴结方王,还有空为朕真心做事吗?。对于自己的劣势他分得很清楚,按理说太后将他安设在这个龙椅上,下头也该是给他留了人的,可太后一心把持朝政,朝中云家的人皆为太后所用,太后等的就是有一天他去求她,然后她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垂帘听政。
  好叵测的居心,母亲、兄弟、下属,他的四周全是中山狼,这样的日子,他真不知还能撑多久。
  “皇上若是当真不安,不如就派萧之咛去吧,听说这几日他在朝上对皇上恭敬许多,应当能够担此重任。。
  东方瑾摇摇手,目光晦涩:“他,朕另有要事吩咐,山西的旱情刻不容缓,他要下解赈灾。。
  与民生民情相比,这等君臣斗智的事,的确该放一放。
  两人议论了一阵,却实在找不到合适人选,時至也快三更了,东方瑾才疲乏的挥挥手,道:“好了,你且退下吧。。
  白敛嗯了一声,又看了东方瑾一眼,才起身离去。
  小书房内,烛光下,东方瑾盯着那摇曳不停的火苗看了良久,心中思虑却久久不平……
  过了不知多久,门外突兀的喷嚏声传进耳窝,这才使他猛然回神。随手拎起一件披风,他打开房门。
  外头,云浣揉揉鼻子,一转头,就看到皇上出来了,她连忙要躬身请安,可东方瑾却扶她一下,示意她起来,又亲自给她圈上披风,才道:“保重身子,你若病了,朕身边就没人服侍了。。
  云浣呵呵一笑,脸颊红彤:“皇上笑话了,周公公可是一直恪尽职守的。。
  “周九是周九,你是你。。他淡淡的说,确定披风已经结好了,才转身准备进房。
  可走了一半,后头云浣却一唤:“皇上。。
  他回头:“何事?。
  云浣迟疑一下,捏了捏手指,像了鼓了好半天的勇气,才说:“方才白大人提到,皇上在为西北军营监察史一职伤神?。
  “你有合适人选?。他微一挑眉,若是她的人选,倒也是值得信任的,毕竟云浣的聪慧机敏,还有对他的忠心耿耿,这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云浣抿了抿唇,臻首微垂:“微臣想……我可以吗?。说完,仰起头,灿烂的星眸期待的盯着他。
  “你?。东方瑾皱眉,其实在想到监察史一职時,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云浣,可想到她是女儿身,出走在外诸多不便,这才搁置了,却不想,她竟主动提出。“你可知西北军营是什么地方?。
  “知道。。她笃定的点头:“就是知道,云浣才想去,皇上身边有周九,可下方下去的人却不能马虎,云浣不怕辛苦,也不怕危险,只想为皇上尽一份心,若是云浣去,皇上也能放心一些不是?。
  东方瑾抿了抿唇,双手扣在她双肩上,墨眸对上她的黑眸,四目相对,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坚韧,她也看了他眼中的情意,只是这两者,却不能融合。
  “你若是去,朕放心了公事,却担心了私事。。他相信她明白那“私事。所为何事。
  云浣却只是一笑,灿烂的笑脸娇艳欲滴:“皇上乃一国之君,放在心里的,有公事就够了,至于私事,微臣贱命一条,甘为皇上死而后已。。
  “不许你这么说。。他一斥,声量大了些:“你的生死对朕来说很重要,算了,此事容后再议,朕这儿还有几个人选,不一定非是你。。说完,他转过身,有些逃亡似的回到房中,阖上房门。
  视线被阻,外头的云浣叹息一声,仰头看向天边明月,轻轻呢南:“问世间情为何物啊……。可男儿大丈夫,又怎能拘泥儿女情长?
  东方凛,你的儿子如此小男人,根本不是一国之君的合适人选。
  可是……东方瑾不适合,那谁才合适呢?
  云浣脑中一璇,想到几人,方王、景王、甚至那个财迷的三皇子,可画面一一掠过后,她却觉得这东方家的这一代,竟没有一个能担此重任。
  可倏地,脑中猛地闪过白敛的身影……她顿時眼前一亮,唇角微勾。
  若是白敛的话,应当不错……那个男人有魄力有担当,虽然偶尔黑心了些,但若以事论事来看,他要是能培养起来,倒不失为一个明君。
  这么想着,云浣脑中就有了些计划。
  第二日,兵部尚书再次呈上西北监军书函,还是李力所书,又是一长篇的斥责告状,显然这信是随着上一封一同来的,却晚一天才拿出来,如此,可见兵部的人是在一日一日的加重施压啊。
  “皇上,大将军周跃桦管理不慎,致使军队污秽,兵士只顾贪生怕死,如此之人,如何担当将军一职?请皇上换将。。兵部尚书双膝跪地,在大殿之上,重重的磕了个五体投地的头,其中逼迫意味不言而喻。
  而随着兵部尚书下跪,旁边不少官员也随即跪下……
  龙椅上,东方瑾怒火中烧,他粗劣的看了看,下方跪着的人,大都是方王留方朝廷的心腹,而其中兵部官员占了大多数,也就是说,整个京城兵部,都已经被方王掌控了?
  这个认知让东方瑾更加愤怒,他无视殿中众人,霍然起身,丢下一句:“退朝。。便转身离去。
  云浣留守最后,不一会儿,兵部尚书就扑了上来,着急的道:“烦劳云大人通报皇上,微臣想见皇上。。
  云浣一笑,眼中凛光闪闪:“尚书大人请回吧,皇上今日定然是不会见你,即便是见了,也怕不会是好事。。
  老尚书立刻横眉怒目:“云大人这话什么意思?老臣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啊。。
  “当然不是。。云浣视线扫了众人一眼,除了这老尚书之外,旁边还有许多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而人群后面,不少云家一派的人也都竖起耳朵,静静偷听。
  云浣迟疑一下,朝旁边做了个手势:“尚书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老尚书愣了一下,点点头,两人走出金銮殿,行到正广场旁的长廊下,云浣才说:“监军李力入西北苦寒之地两年,期间一直无事,突然上奏两份密奏实在可疑啊。。说到这儿她就停下了。
  老尚书眯了眯眼,到底是老狐狸,哪里不知道这其中意味,立刻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子,塞了过去:“还请云大人明示。。
  云浣掂了掂金子的分量,面上笑得如沐春风:“皇上是千古圣明的明君,事事都需查探明了,不会偏听谁的一面之词,昨日我还听皇上信誓旦旦的说‘就看看这事儿能闹到哪个時候?’尚书大人,你可听出这话里的意思了?。
  老尚书一滞,整张脸都青了,急忙拉着云浣问:“皇上的意思莫不是……。
  “没错。。云浣一笑,笑完又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皇上是猫,大人是老鼠,是老鼠戏猫?还是猫戏老鼠?相信大人也心中有数,尚书大人当然是一片赤诚,可难保皇上不觉得大人是居心叵测,受了什么人的指使,特地中伤周将军。要知道,周家军可是当年跟着先帝打天下的老臣子了,皇上怎会怠忽了他?此事啊,云浣是建议大人莫要再搅浑水了,别的一转头,倒是被皇上记恨上,拿你当了那儆猴的鸡了。。
  她话音一落,老尚书已是满头大汗,急急的躬身致谢:“多谢云大人提点,多谢云大人提点。。
  云浣不动声色的将手指往前凑了凑,脸上仍旧笑得和煦友好。老尚书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立刻又掏出一袋金子,笑呵呵的说:“往后,可要多仰仗云大人了。。
  “好说好说。。将两袋金子藏好,云浣笑得一片和气。
  “你怎的这么晚?。一回到翔安宫,周九就冲了过来,着急忙活的拉着云浣就往屋里拽。
  云浣被动的任他扯着,进了小书房,待看到龙椅上的男人眉目深黑,浑身包裹着戾气時,这才挣开手,对着东方瑾福了福身:“皇上。。
  “嗯。。龙椅之上的人随意一应,却反手扔下一封明黄色的奏折,胸中怒气腾腾:“这些人是当朕好欺负是不是?一个两个,上奏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云浣上前,将奏折捡起看了看,而后一笑,完整的放到龙案上,噙道:“皇上务须烦心,这份奏折是废的。。
  “嗯?。东方瑾转首,墨眸深眯。
  就在这時,外头传来兵部尚书的与周九的交谈声。
  “周公公,老臣送错了一份奏折,不知可否拿回?。这是老尚书的声音。
  “这……尚书大人,您这是在为难奴才吧?。周九显然极为不愿,房中皇上可是正怒火中烧着,他就是不敢去当炮灰,才将云浣丢进去。
  东方瑾眉目一挑,惊异的看着云浣,却看云浣只是笑笑,并未多话,便将那份奏折拿起,走了出去:“尚书大人说的可是这份?。她扬了扬手中东西。
  老尚书见出来的是云浣,当即笑得见牙不见眼,又看她手上拿的正是自己要的那份,立刻笑眯眯的凑上去,小声气的问:“云大人,是您给拦着的?。
  云浣将奏折往他手里一塞,用同样小的声音回道:“尚书大人关照云浣,云浣怎的也要投桃报李。。
  老尚书嘿嘿两声,退后半步,鞠了个躬:“此奏折是老臣酒醉胡乱時写的,幸亏圣上没看,若是看了,指不定还当老臣是什么别有居心的贼人。。
  “那是,尚书大人齐身刚正,乃我崇锦国的中流砥柱,不过下次大人可要小心些了,不是每次,都能拿回去的。。
  “是是是,老臣知晓,老臣知晓。。
  待老尚书抱着奏折原路返回后,旁边周九看云浣的目光已是变了好几层。云浣一笑,对着周九就是一嗔:“周公公这么看着人家,人家好害羞啊。。
  “呸。。周九面色一变,就知道这丫头没个正经:“杂家才不吃你这套。。说完,扭着腰肢就走开。
  云浣噗嗤一笑,只觉得逗弄周九真是好玩。
  转身走回小书房,可一进去,就对上东方瑾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云浣叹息一声,将两袋金子交出来,又把事情从头说了一遍,可说到“微臣暗示皇上已洞悉其中秘密,还掌握了李力胡言乱语,受人嗦摆的证据,并且不日就要派监察史入西北军营核查事实。時,东方瑾本布满喜色的脸庞突然一沉,瞪着她就问:“他们逼朕,你也逼朕?你就这么想去西北军营?。
  云浣双膝跪地,连忙请罪:“云浣只是觉得这个法子最为妥当,皇上,您若再这般犹豫不决,只怕朝中诸臣会越加咄咄逼人,届時,時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你已将话说出去了,若朕不派人去西北,倒是显得朕故弄玄虚了,可是眼下朕并没确定合适人选,你却故意张扬,这是咬定了朕非派你去不可了?云浣,朕是担心你才一直拖延,你可知道?。话到最后,语气已是软了不少。
  云浣却头也未抬,只咬着唇道:“云浣认为,国为重。。
  这话,等于是将他的一番情意泼到下水沟去了。
  “云浣,你到底知不知道朕在想什么?。他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拉起来。
  肩上被捏得生疼,云浣却目光坚定的看着他,咬牙道:“皇上,国为重。。
  “那朕呢?。他几近咆哮:“朕在你眼里是什么?你说。。
  “是皇上,是主子,是一国之君。。她回答得铿锵有力,言辞笃定,可这话,却让东方瑾没由来的一阵悲凉。
  对上她漆黑无波的瞳眸,东方瑾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不会是他的了。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心底一空,可不等他想清空了什么,手中已经没了人……
  云浣倒退一步,重新跪下,这个具有挑衅意味的动作,令东方瑾怒气更甚。
  “好,你要去是不是,朕就让你去,明日就去。。说完,绕身回到龙椅,以居高临下的态度狠狠的一喝:“现在,给朕滚出去。。
  “云浣遵命。。她淡淡应声,却不知这句遵命是遵“明日启程。,还是遵“滚出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东方瑾铁拳一握,随着人影消失,他伸手一拂,案上砚台啪嗒落到地上,碎成两半。
  巨大的声响引得周九立刻冲进来,待看到皇上的表情時,他登時不敢再动。
  “滚出去。。阴厉的喝声重重响起。
  周九背脊一寒,立刻老实退下。
  当晚,无月无星,翔安宫到了三更時才灭了公灯,可今晚迟灭灯,却不是因为东方瑾熬夜批奏,而是翔安宫宫人守候到三更,却还是未见皇上回来,这才熄灯。
  皇上今晚,去了灵妃那儿,并且要过上一夜,自从帝姬一事后,皇上,可已经连着一个多月没去灵妃那儿了,却不想今夜一去,竟就要留房。
  云浣换了素色的衣服,很快将自己隐埋在漆黑的夜色中,宫中路程她已是极为熟悉了,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她便到了一处荒野,荒野尽头有一口枯井,枯井旁边就是一座已经荒废多年的废宫。
  她熟练的走进这破败的宫殿,原本漆黑的宫殿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亮起微弱的荧光,云浣转眸,就见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污泥的女人提着灯笼走来,看到殿中伫立的她時,激动的扑上去,张开嘴,就依依呀呀起来。
  
                  
刺客
  “慢点“慢点。”云浣为她拢了拢凌乱的脏发“笑得和煦极了:“慢慢张口“轻轻说“不要太急。”
  女人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嘴唇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后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浣”“可吐来吐去“却只能吐出这一句“这让她分外懊恼“眼神也急了几分。
  云浣立刻摸摸她的头“怜惜的道:“如妃娘娘别害怕“要慢慢来“这药才吃几次“没这么快恢复嗓子“得慢慢练习。忘了我跟你说的吗?太心急“反而适得其反。”
  脏污女人立刻点点头“乖顺的咧了咧唇“可因为面上实在太脏“这笑起来反而更加难看了。
  而正在这時“后头又出来一人“那人脸上蒙着一层轻纱“令人看不清容貌“可从她婀娜的身姿来看“是女子无疑。
  她放下灯笼“也迎了上来“激动的道:“浣儿“你来啦。”
  云浣“嗯”了一声“朝她一笑“这才伸手解开她脸上的轻纱“登時“一张如芙蓉初水“俏丽婉约的小脸就露了出来。
  左右将这张脸看了半晌“云浣才点点头“满意的笑道:“不错“恢复得很好“看不出疤痕了。”
  那女子登時泪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着头就道:“浣儿“若不是你相救“我怕怕是早已尸骨无存“我彤儿发誓“耗尽生命也会效忠于你“从此绝无二心“若违此誓“定然天打雷劈。”
  没错“眼前这人就是两个月前被香巧命人殴打致死的彤儿“那次云浣救下她“第二日就送来了冷宫静养“彤儿的伤很重“这两月也都是如妃一手一脚的照料她“才令她起死回生“因此对于云浣和如妃“彤儿是感激的“感激的哪怕用姓命去换“也值得。
  如妃笑眯眯的将她拉起“脏污的小手为她擦泪“可却只是越擦越脏“彤儿也不介意“只破涕而笑的看着她“眼底满满的暖色。
  两人算得上是患难之交“如妃练习说话時“彤儿就练习走路“只是如妃这是旧伤“实在不易好“而彤儿是新伤“才复原得快。
  “好了。”云浣盯着两人嗔了嗔“道:“明日我要出宫“前往西北“估计最近几个月都不会过来“这次来“我是要带走彤儿。”
  “浣儿要带我出宫?”彤儿一愣“一双眼却不舍的盯向如妃。
  如妃孤寂多年“好不容易来了个姐妹“自然也是万分不舍“可她也知晓她和彤儿都有大仇要报“彤儿容貌恢复定然是要出去的“而她只等声音好了“也是要继续走进后宫“将以前的仇“一一报尽“才肯罢休的。
  “不是。”云浣摇头“看了彤儿一眼“才说:“你要进长安宫。”
  “太妃……寝宫?”彤儿滞了滞“眼里却是满满的不甘:“我想去流华宫“玉妃和香巧那两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们。”
  “胡闹。”云浣一斥:“就这么回去“你想再死一次吗?只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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