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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武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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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掩嘴:“呵呵,这不跟你开玩笑来着?”
  “他应该算做是小偷吧。”
  “应该?”看来这个贪狼还有点意思呢。
  “秘籍、灵药、银子、珠宝、女人、古董”他掰着指头细数,“总之是他看上的,什么都偷。不过他会在偷之前三天给被偷的人发一封预告函,就是你在大堂上看到的那个。”
  汗
  我嘴角有点抽搐:“那他还真辛苦了”如果看上的是个大件物品怎么办?
  “小风,你不用怕。我一定不会让你被他偷走的!”
  !!!
  
                  佛堂
  这三天过了既紧张又平静。陆家庄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贪狼给看上什么去,偷走了。
  今日便是约定之时。
  我一人穿过花园,去到夏知秋那里。无可否认,那家伙除了好色加口无遮拦外,大体上还是能让人忍受的。
  前边闪过一人影。
  那不是陆家少庄主陆鉴悯吗,他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干嘛?
  我好奇的跟了上去。
  左拐,进入一条小道,再穿过一片树林,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出现在我眼前。
  为什么像陆家庄这种地方会有如此破败的地方?
  围墙上有不少裂痕,稍微大一点用泥糊住了,小的根本没管。缝隙里长出一些或黄或绿的杂草。紧闭的大门上的朱漆掉了大半,露出班驳的内面。
  我扯出一抹冷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想不到慈祥的陆庄主会是这样的人。
  因为院子里分明传来木鱼的敲击。里面定然是陆夫人陈萌和她的女儿陆鉴晴。
  陆鉴悯轻轻推门而入,没有惊动院子里的人。
  我跳上附近的一棵树,借着树枝遮挡自己的身子,站的高度刚好可以看到院子里的一切。
  他停在窗边——窗户刚好没关。
  阳光射到屋子里,空气中的灰尘被照的清清楚楚,更添这里的萧索。陆夫人跪在一块蒲团上,那个蒲团很旧了,旧到本来白的衬布已经泛黄。蒲团上的人一身素衣,闭着眼一边念经一边捻着那串从我见到她为止一直都没有离手的佛珠。陆鉴晴在陆夫人前面的桌子旁敲木鱼。屋内很空旷,所以房间里有极短的木鱼的回声,屋内空旷所以东西很少,除了摆放观音的桌子,只有两把椅子,扶手因为长年被主人来回的摸所以很光滑。我想屋子里最值钱的东西大概就是那尊白玉观音了吧,尽管它在一般的富贵人家很常见。陆夫人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没什么能引起贪狼兴趣的东西。
  我继续观察窗子边的陆鉴悯。他眼神复杂的看着里面,抓着窗子的手随着木鱼一下一下的敲击越来越用力,关节已然呈白色,一根根筋骨棱角分明的突起。站了约莫三刻钟,眼中的复杂神色早已变成一片浓到化不开的哀伤,贪恋似的看了最后一眼,退身离开。
  早在树上蹲着的我兴味盎然的摸着下巴,勾起嘴角。发现不得了的事情了呢,特别是陆鉴悯,他的表现很值得去探究探究,搞不好还能挖出什么豪门辛密,卖给曲狐狸的八卦楼狠狠赚他个一笔。
  正待离开,木鱼声顿了一下。
  “停下吧。”陆夫人的声音传来。
  看来还有戏,我迅速摆正姿势,继续听墙角。
  “刚刚你的心乱了。”陆夫人睁开眼。
  “对不起,娘。”
  “晴儿,为娘问你,可知‘八苦’?”
  “佛祖有云: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五蕴盛为人生八苦。”陆鉴晴回答。
  “那你怎么看?”
  “愿听娘教诲。”
  “生、老、病、死,是自然生理上的痛苦;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和求不得,是精神上的痛苦。怨憎会,就是和怨恨、憎恶的人或事物在一起,无法摆脱,是一种痛苦;爱别离,和自己亲爱的人分离,是一种痛苦;五阴炽盛苦。五阴即色受想行识。炽,火热也。盛,众多也。阴,障蔽也。是说这五种法能障蔽吾人本具妙觉真心,使之不得显现。求不得,想得到的东西却总是得不到,又是一种痛苦。生,求不得不生;老,求不得青春;病,求不得健康;死,求不得永生;爱别离,求不得团聚;怨憎会,求不得解脱;五蕴炽盛,求不得清明。求,就是欲。求不得,便是苦恼。晴儿明白了么?”
  “是。”
  这次没有再继续蹲墙角了,跳下树,我离开了。
  好好听了一回佛经呢。诚然,生老病死世人皆无可避免,只有这“求不得”之苦,是可以凭主观意志免除的。无欲无求,便没有这苦。奇怪的是,古往今来,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大都是在这“求不得”上苦苦折磨自己。或费尽心机,或使尽伎俩,或机关算尽,或明争暗斗,最终是“反害了卿卿性命”。其实人本身,就是欲望吧。
  只是陆夫人,“求不得”你说的是你女儿,还是你自己?
  原路返回到碰见陆鉴悯的那个花园。
  “小风,你跑哪里去了?害我好找。”夏知秋不知从哪儿跑出来,额头挂着细汗,气喘吁吁,想必是找我好一会儿了。
  忽的脑袋里浮现了灵池众人一张张清晰的脸,破天荒的我没有跟他抬杠,解释着:“在附近转了转,不想就已经这个时候了。”
  “难道你不知道今天很危险吗?还一个人瞎晃悠,生怕贪狼看不见你?”他粗声粗气的吼到。
  “”我已经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了,居然被骂了。他怎么能跟家里那群可爱到爆的人比,刚刚一定是幻觉。
  “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他放软语气。
  “确实是我不对。”我不在意的挥挥手,“有发生什么大事?”
  “还没有,不过这才让人不放心。”
  “夏少爷!出出事了”小桃姐姐大喊着,“庄主的书书房。”
  某种程度来说,夏知秋还真是个乌鸦嘴。
  “小风,一会儿一定要跟紧我,别丢了。”拉起我,夏知秋朝书房方向飞奔。
  我皱眉:“夏知秋,不要以为非常时期就能占我便宜。”
  他停下脚步,转身盯着我好一会儿,然后委琐的笑到:“原来你知道了啊。”
  “所以你不担心自己的手?”我提醒他还牵着我呢。
  他迅速放开:“小风,不要这样嘛~~~~”
  “还不是某人自找的。”活动一下关节,刚刚捏的我好疼。
  “好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先到书房吧。”终于他又开始飞奔,这次他用了轻功,大概是害怕我真的给他下毒吧。我有那么不讲道理吗?
  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我喃喃的说:“那么夏知秋,你的‘求不得’又是什么?”
  
  书房一片灯火通明,外面站满了人。
  内里则一片狼籍,一人背对着我们。
  “陆伯父。”
  房内的人回过头,一脸茫然。
  夏知秋微愣,随即反应过来:“什么重要东西不见了吗?”
  陆庄主没反应。
  夏知秋望向旁边的陆鉴悯,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爹就这样了。”陆鉴悯摇头。
  “陆伯父!”夏知秋提高嗓门。
  “呃什么事?”陆庄主终于回神了。
  “发生什么了?这里怎么这么乱,难道是贪狼来过了?”
  “是是啊。”他挤出一丝笑容。
  陆鉴悯似乎不大相信:“爹,贪狼”
  “他确实来过了。”陆庄主瞪了他一眼。
  陆鉴悯脸色很难看。以至于小受脸越发小受了。
  夏知秋看看陆鉴悯,再看看陆庄主,开口到:“那陆伯父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陆庄主苦笑:“这儿这么乱,就算丢了一时半会也察觉不了。”
  “陆伯父说的是,知秋冒昧了。”
  “你跟鉴悯先下去吧,我把这里的东西清点一下。”陆庄主下了逐客令。
  “陆伯父你慢慢收,我们告退了。”拉起陆鉴悯,夏知秋退出了书房。
  
  
                  暗器
  “悯,不要太在意,你父亲只是一时激动。”
  “我知道。”
  “那你干嘛还这鬼副样子?好象别人欠你五万两似的。”
  我脚下一拌,这个夏知秋,除了在陆嘉业面前装的像个大家公子以外,根本不知教养为何物。
  “我我只是觉得那根本不是贪狼干的。”陆鉴悯如是说。
  夏知秋把双手放在脑后:“那样岂不更好,至少没丢东西。”
  好个屁!我白了他一眼。
  “晴儿!”陆鉴悯似想起什么,发疯一样跑走。
  瞧瞧,人家陆小受少爷多聪明。
  “怎么啦?”夏知秋还是一脸白痴相。
  “还不快走。”我一脚踹向他屁股。
  “去哪?干嘛?”
  无可救药了。“帮忙去救陆夫人母女,贪狼大概在那边。”
  “你怎么知道?”
  靠,有完没完了?我忍着毒哑他的冲动,耐心的说:“贪狼是今天出现吧?可是他没出现在书房。”
  “咦噢!那还不快走,傻愣着干什么!”他马上去追陆鉴悯了。
  我无语
  
  当我们赶到那破的像乞丐窝的佛堂的时候,陆鉴悯已经和贪狼打了起来。想不到那个小受的身手居然不错,看他的招试是偏向于防守的,所以虽然进攻不怎么样,一时半会也不至于落到下风,应该还能坚持一段时间。贪狼一身劲装,连脸都用布巾遮住了,切,难道他丑的都不敢见人了?
  该出手时才出手,不得以时别出头。
  我英明而明智的对这场打斗采以观望态度,跳到白天蹲的那棵树上。为什么不选别的树?因为我是一个比较怀旧的人。
  陆鉴悯来的还算及时,陆夫人母女看来没受什么伤。陆鉴晴软倒在地上,应该是中了迷香一类的东西,陆夫人搂着陆鉴晴,眼神愤恨的望着贪狼。不至于这么恨吧,怎么看都像是老公活活被他杀了一样。
  此处佛堂很偏僻,守卫的人都去了书房那边,一时竟没有帮手。
  我怎么感觉旁边有人?
  扭头一看,吓的我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早就在这里了啊,只是你太专著于下面,没发现我而已。”夏知秋顺势扶了我一把,不然真的就成了第一个因惊吓过度从树上摔死的女主了。
  顺了口气,我瞪他:“我不是问这个,”我指向下面,“怎么不下去帮忙?”
  “小风你还不是没下去。”他的手继续抚在我的背上,还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
  拍掉那只狼爪:“他是你朋友耶,关我什么事,我们又不熟。”
  “还死不了,相比之下,我比较不放心小风你。所以我就过来保护你啦。”
  我极度鄙视他:“怕死就直说。我还真替陆少庄主心寒,交友不慎啊。”
  “小风你错了,我这样做是为了表示对朋友的充分信任,相信没有我他也会赢的。”
  就在我们谈话的短短时间,贪狼空着的左手对陆鉴悯洒出一些粉末,陆鉴悯反射性的用手挡住,慌乱间吃了对方一剑。
  我忽的把夏知秋推了出去:“关键时刻就看你的啦。”
  夏知秋没有料到我会毫无预警的推他一把,原本打算以帅帅姿势出场的他结果以非常,呃,写意的造型头朝下的落地。巨大的响声使的在场的三人不约而同的望过来,当然,昏迷的陆鉴晴是不可能有反应的。
  我的身旁留下一只鞋,还冒着热气。
  非常小心的夹起一角,我将鞋扔了下去,准确命中鞋主人的头。
  场上有一瞬间的安静
  我本以为夏知秋此时定然已经被撞晕了,想不到他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下头上的鞋子套在脚上,摆出一副标准的武打预备姿势。前后不到十秒!
  “要欺负夏某的朋友,要先问过夏某我!”很有气势,完全无法想象刚刚摔倒的是他。
  “废话少说看招!”撇下已经受伤的陆鉴悯,贪狼举剑袭向夏知秋。
  “你耍赖!本公子还没准备好呢。”嘴上这样说,可他一点都不含糊,看似匆忙应战,实则把剑耍的是风声水起,招招惊险可都被他巧妙化解。
  看不出来,这个夏知秋还有那么点小料的嘛。
  陆鉴悯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加入了战局。尽管没有受伤,可之前贪狼已经在和陆鉴悯的打斗中浪费了大量体力,本就在对夏知秋的对战中吃力,陆鉴悯的帮忙使得他已不再具备任何胜算了。
  大家都这么卖力,我也没理由偷懒不是?
  “夏知秋,代表月亮消灭他!”既然不差实力了,我决定在声势上支援他们。
  贪狼的剑轻擦过他的脸。
  “靠!这种没水平的招试你竟然没躲过,枉我对你评价这么高。”
  夏知秋抽空哀怨的看了我一眼。
  “打左边!刺上面!哎呀,差点!下盘,他下盘不稳!使劲儿啊背后!背后有漏洞!夏知秋空着手不会用拳打吗?难道你妈没教你左右互搏啊!(武功是师父教的好不好,可见某女已经完全走火入魔了)踩他的脚!鉴悯大哥这招好帅啊!哇,贪狼哥哥你后面有石头,小心哇!夏知秋你挠他痒痒看看!”
  贪狼终是中了陆鉴悯一招,算是报了刚刚的仇。
  所以说,我的扰敌政策还是很成功滴。
  有一句话叫乐极生悲,而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如果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大喊大叫,而是一边移动再一边助威,这样至少不会轻易被别人定位。
  因为那位倒霉的贪狼大哥向甩来两金属制品。
  暗器!又见暗器!
  这种小儿科的东东也感拿出来秀?瞧瞧,扔暗器的姿势没有人家小唐优美,准头更是没有小唐精确,暗器形状没有唐门的拉风,就连那材料,估计也是粗制烂造的,想小唐那些暗器可是货真价实的纯银制品啊。
  小看我,我在心里藐视贪狼。有没有听说过空手接白刃?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我把袖子抖抖向后,活动活动五指,双手曲于胸前,自然张开。
  离我五米了。
  轻舒一口气,来了。
  三米。
  两米。
  暗器停了下来。
  确切的说是有人挡在了我身前。
  我潜意识里其实总认为他接近我是别有用心的,虽然无法确定,但此刻我想就算他要算计我什么,我都会心甘情愿的被他骗这一次,为他决绝的神情,更为他说了一句话。
  无关风月,那一刹那我全然相信他。
  因为那人说:“我会保护你的。”
  尽管他只是被暗器扎到了手。
  
  “好痛!!”某人抱着自己的手开始跳大神。
  哗啦哗啦——
  我哀悼。
  夏知秋你难道就不能争气点儿吗,为什么你的形象在我心里总像玻璃般一样易碎
  来不及鄙视夏知秋,我以最快的身法飞向陆夫人的方向。
  NND贪狼,你谁都可以射,就是不能射她,不然我跟你急。
  
  
                  拆穿
  不知和贪狼有什么深仇大恨,印象里一向温和的陆夫人发了疯似的朝他跑去。
  贪狼当然不会怕,轻巧的躲开陆夫人的一扑,反手给了她一掌。陆夫人给打的在地上连滚了好多圈,终于吐出一大口血。
  贪狼准备继续欺上,我已经赶到。
  “欺负女人,你是不是男人啊。”我挡在陆夫人身前。
  树林里隐隐传来脚步声。
  贪狼看了树林一眼,看了陆夫人一眼,最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我吞了一口唾沫。
  眼神好酷。
  贪狼退后两步,窜进树林里。
  我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气。
  “夏知秋你再在那里鬼叫,我不保证你下一刻还能不能说话。”真是,不能安静点吗,吵的人头都大了。
  我蹲下来查看陆夫人的伤势,所幸并无大碍。
  “调理一阵就好了。”我喂她吃了一颗药。
  “晴儿,晴儿,怎么还不醒?”陆鉴悯抱着她十分着急。
  “先回房把她放到床上吧,那种程度的迷香,起码等到天亮才会醒的。”我说到。
  陆家的守卫适时的出现了,可是却没有看到陆庄主的身影。连装装样子都懒得做了吗,还是巴不得陆夫人死?
  守卫们叫来了丫鬟将陆夫人扶进屋,而陆鉴晴则由陆鉴悯抱回屋。
  陆夫人并没有要求躺到床上,只是让丫鬟把她扶到佛堂的椅子上。因为没什么要紧的,尽管她很虚弱,我也没有说什么,我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们都下去吧,没你们的事了。”陆夫人秉退那些守卫和丫鬟。
  “黑了!”许久没闹腾的夏知秋惊叫到,“完了,又中毒了!”
  好不容易安静点他忍不住了。
  我极不耐烦的走到他那里。
  “中毒就中毒啦,大惊小怪的干嘛。你这段时间中的毒还少了么?”一把拉过背对着我的他,我一下子愣住了。
  因为中毒的关系,整只手都已经发黑了。
  我赶紧点住他胳臂的穴道,拿出随身的小刀,在他已经凝固的伤口地方划开一小口,将毒血挤了大部分出来。
  “小风,我是不是快死了?”夏知秋苦着脸说,就差留眼泪了。
  “好人才不长命,你哪那么容易死。”当然这要归功于及时发现了,不然他是死是活还真不好说。
  “你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谁叫你不早点说。”我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
  “你叫我不要鬼叫的。”他显得特委屈。
  我狂翻白眼:“我叫你不要鬼叫你就不鬼叫,以前怎么没这么听话?”
  “呐,小风,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吧。”
  “”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都还不知道呢。”
  “认识那么久了你问我名字,你是在向我展示自己无与伦比的脑袋和天下无双的智慧吗?”我将另一颗药丸捏成粉末,洒在他的伤口上。
  “说嘛说嘛,算是完成我最后的愿望好不?”
  “想问我名字就直说,犯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听好了行不改名,做不改姓,本姑娘叫风诺灵。”这种老掉牙的问名方法都想得出来,他以前是怎么钓到那些MM的?看在这次帮我挡暗器的分上,我好心告诉你,虽然那暗器我完全可以应付的说。
  “太好了,至少叫你小风没错。”他象征性的抹了一把泪。
  这个人好欠揍!
  “咳咳——咳咳咳——”
  “呀——陆夫人,你没事吧?”差点把她给忘了,我瞪了一眼夏知秋。
  “你是谁?”虽然这样问,可她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先前的淡然。
  夏知秋显然也才刚刚意识到陆夫人在场,对于我的底细,他知道并没有比陆夫人多多少,一时间在那儿支支吾吾的:“她是是”
  “外甥女!”我接口到,甜甜的望着夏知秋:“我娘是他姐姐,因为许久没回家了,娘叫我找他,才会混进陆家庄的。是不是啊,舅;舅?”
  “呵呵——呵,事实就是这样的——”他干笑。
  陆夫人皱眉:“别诓我这妇道人家,哪有舅舅不知道外甥女名字的。”
  我伸伸舌头:“耶,被识破了。”惹的陆夫人一阵轻笑,还伴随着咳嗽。
  “好了好了,陆夫人人家告诉你实话。我是我干爷爷的干孙女,至于我的干爷爷,江湖上应该是小有名气的,那个姓谢叫铭的。而我到这里是因为我师兄也就是东方哥哥的好朋友叫什么修罗道姬无夜来着的中了锁魂,干爷爷说要制解毒剂就必须知道锁魂的成分,听说陆二庄主是中的这种毒,所以我来查点线索,希望能找到下毒之人得到锁魂的成分,救东方哥哥的好朋友。”我坚持韦小宝的撒谎绝招,三分假七分真。
  “竟然是谢神医的干孙女?小风你很厉害哦。”夏知球很吃惊,估计他没想到我来头居然还不小。
  “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谢神医有干孙女?”陆夫人提出她的疑问。
  “因为我是他新近认的。”我摆出职业式的笑容,“陆夫人如此聪明,这种一拆就穿的谎话我还不至于讲。过段时间在峨眉山不是有武林大会吗,到时候找东方哥哥求证不就知道啦。”我这话说的很活,且不说东方钰根本不会参加这种无聊的聚会,退一步来讲,就算他去了以他那种三天不说一句话的性格会理别人吗?
  “那风姑娘真是白来一场了,要知道我家小叔子身亡的时候在外压镖,我们并不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更没有什么线索提供了。不若你可以向当年跟他一起压镖的人问问,或许能发现什么。”
  “这样啊,那我只有再不好意思的打扰你们一段时间了。”哼,以为我真的是傻瓜吗,那次和陆二庄主一起压镖的人根本没有一个回来的,庄里的仆人自陆二庄主死了以后也陆陆续续全都给换掉了,除了几个主子,还有谁知道内幕?这不是变相的拒绝吗。
  “没关系,把这里当做在自己家里好了。”陆夫人客套的说。
  “只是我身份比较不好透露,希望陆夫人能帮我保守住就好。”
  陆夫人笑笑:“没问题,我保证你的身份不会给第三个人知道。不过再要你做下人实在不好,我看还是就如你刚刚编的,对外说你是夏公子的侄女,前来寻舅舅的好了。”
  “那么我亲爱的舅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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